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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墨昊泽整理好衣物上最后一丝褶皱,再次跨步到床边,冰寒的双眸直视着书瑶,似要看破她的企图,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的覆上她的脖颈,玩笑的道:
“美人,为何这般看着朕?莫非舍不得朕?”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宫中的女子只怕都盼着皇上的宠幸。皇上贵为万圣至尊,奴婢即便对皇上心生爱慕,也是情在理中。”书瑶微微不屑的道,想不到这个冷酷的君王还有幽默逗趣的一面。
舍不得?真是笑话,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对他无恨已经不错了,还会舍不得他?
眼前的女子虽然与自己历经几番**,她清亮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爱意,反而夹杂着不屑一顾。有意思,在这后宫中竟然有人对自己的宠幸不屑一顾,他对她起了兴趣。
“好一番伶牙俐齿。你对朕也有爱慕的心思吗?”墨昊泽的目光如同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刀片,在书瑶娇美的面部不断游移,一点点的切割着她的勇气。
“不爱。”书瑶凝视着皇上,眼里满是无畏。
皇宫里多的是阿谀逢迎的女子,想必皇上早没了新鲜感,她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必须赌一把。
“这宫中每一个女子都爱慕朕,你为何不爱?你不怕朕杀了你吗?”墨昊泽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手下不由更加的用力,紧紧的扼着书瑶的脖子,冷冷的道。这是他的皇宫,容不得任何有异心的人。
书瑶只感觉脖子被一双死亡的大手紧紧的扼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墨昊泽神诋一般完美的容颜化作了勾魂使者,格外狰狞。
“纵使身子交予了皇上,奴婢的心灵还是自由的,可以选择爱或者不爱。”书瑶艰难的吐出这段话,透过眼角悄悄的观察皇上的脸色,见到后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开始反思这句话是不是起到了反效果。
“你,只能爱朕。“墨昊泽附在书瑶的耳边,好笑的提醒着她,自由?选择?真是好笑。
“休想。”书瑶在心中忖度一番,终是没有松口。她要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如果自己赌输了,不过是去黄泉路上与爹爹、娘亲团聚;如果赌赢了,以后的事情便会容易很多,深宫之中她必须为自己寻觅到一把保护伞,而皇上,无疑是最大的那一把。
“不怕死吗?朕可是说到做到。”墨昊泽的手下继续用力,冰寒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透着森森的杀气。
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肌肤,墨昊泽轻笑,如此佳人便要与死亡为伍,识时务者为俊杰。
“皇上是一代明君,怎会草菅人命?”书瑶微微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杂质。
“哈哈,想不到你也会恭维朕,怎么,准备改变心意了吗?若是此时改变,朕赦免你的不敬之罪。”墨昊泽的眼神微微眯起,人都是怕死的,这个女人也不例外,若是她真的求饶,自己怎么处置她呢?刖刑?凌迟?还是炙刑?
“就算皇上杀了奴婢,奴婢的心意也绝不改变。”书瑶倔强的小脸渐渐苍白,显现出了一抹淡淡的青灰色。
感觉到肺中的空气被一点点的抽空,书瑶依然倔强的看着墨昊泽,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你倒是很硬气,只是不知道刀剑加身的时候又表现如何呢?”墨昊泽微微动摇,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皇上勤政爱民,又怎么会为难奴婢一个小女子?”书瑶忍不住嘲讽的笑道,好悲哀,堂堂流音国的皇上竟然对自己危言耸听,他以为自己会害怕吗?
这个女人,果真不怕死吗?墨昊泽心中暗笑,有多久没有人忤逆自己了,想不到这么个娇弱如花,一折就断的人儿也敢挑战自己的威严,越来越有意思了。
像看猎物一般的看着书瑶,这个女人的身和心,他都订下了。
抽回卡在她脖颈处的手指,任凭书瑶软软的倒了下去,墨昊泽大踏步的离了屋子。
书瑶揉着通红的脖颈大笑出声,她终究是赌赢了,如果不出所料,皇上一定是对她有了兴趣。会赐给她一个封号吗?玉灵宫,她是再也呆不下去了,灵妃会扒了她的皮。
起身下地,拾起已经被撕破的衣衫,小心的披在身上,遮挡住了私密部位。
“呯~”刚刚做完这一切,内殿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气势汹汹的灵妃一马当先,仇恨的眼神恨不得将书瑶吃进肚里。
“奴婢拜见灵妃娘娘。”书瑶盈盈的拜了下去,敛眉、垂首,动作完美的令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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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惹怒灵妃浣衣娘
“来人啊,把书瑶这个贱婢拖出去针刑伺候,把这内殿中的床帐、褥子都烧了。”紧紧的握着手指,灵妃咬牙切齿的道,仇恨的眸子欲要喷出火来。
“娘娘,奴婢刚刚和皇上有了鱼水之欢,若是奴婢有个三长两短,恐怕灵妃娘娘也脱不了干系。天下人都传言,皇上雨露均沾,最为公平,只是皇上已经宠幸奴婢两次了,而娘娘你似乎一次也没有爬上龙床啊。”书瑶笑盈盈的道,嫣红的樱唇开开合合,说着最残酷的话语。
已经和灵妃娘娘撕破脸了,与其低声求饶,不如高调宣战。
“你……你……这个贱婢……春花、秋月,替本宫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灵妃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生撕了书瑶。
“谁敢。”书瑶盛气凌人,一双妙目泛着森森寒光。
春花和秋月相互看了一眼,那日书瑶警告的话还在她们耳边回响,不管了,横竖要得罪一个人,灵妃娘娘她们可是万万得罪不起,只好选择书瑶了。
这般想着,两个人抓了一把钢针一脸狠戾的走到了书瑶的面前,扬起了巴掌。
“难道你们忘了吗?我也算是皇上的枕边人,随便吹吹风,便能摘了你们的脑袋。”书瑶的脸沉了下来,春花、秋月平日里为虎作伥,没少欺负自己。
“这……”春花和秋月迟疑了一下,定定的站在原地。
“你们两个废物,她现在不过是一介奴才,只要没有打死皇上都不会追究,给本宫重重的打。”灵妃气的大声的喝道,精致的容颜微微扭曲。
“是,奴婢遵命。”春花和秋月狠下心肠,将书瑶推翻在地,举起钢针,朝着肉多的地方狠狠的扎下去,下手丝毫不留情。
“对,就是这样,使劲打,往死里打。”灵妃在一旁看着很是解气。
痛,刚刚被皇上折腾的痛楚还没有散去,又遭了这番罪,书瑶的意志渐渐溃散。
眼前两张粗鄙的脸不断放大,春花、秋月,这两个尽死忠的奴才,非得给她们点教训尝尝。
钢针刺在身上带来无尽的痛楚,痛楚一点点的扩散,传到五脏六腑,书瑶狠狠的抱成一团,狠狠的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春花、秋月、灵妃,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迟早要她们付出代价。
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寒烟在哪里?书瑶抬起头,寻找着寒烟的影子,却一无所获。遭了,今日没有寒烟解围,难道自己真要这么屈辱的死去不成?
“福公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打破了殿中的寂静。
“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福喜踏入殿中,精于世故的他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将左手执着的拂尘换到右手,抽空打量了书瑶一眼,只见她脸色煞白,应该已经受了一回罪了。
“福公公,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宫的玉灵宫啊。”灵妃谄媚的一笑,福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她也得巴结着。
春花和秋月退到一边,衣衫不整的书瑶躺在地上,格外狼狈。
“咱家奉了皇命,来找书瑶姑娘,请问这里哪位是啊?”福喜的目光从众位的脸上逡巡而过,最后落在书瑶的脸上。
“回公公,奴婢就是书瑶。”书瑶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行礼道。
“呦,书瑶姑娘这是怎么了啊?”福喜出声询问道,眼里的关切被深深的藏在眼底。
灵妃狠狠的瞪着书瑶,若是她敢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她一定要了她的小命。
“不碍事,只是跌了一跤。”书瑶淡笑着道,即使是微笑,她也能感到身上的伤势被牵动,激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
虽然与灵妃撕破了脸,但是名义上依然是灵妃的奴才,若是此时大倒苦水,她的小命也到头了,这其中的利益了解的通透。
“那也要小心点才是,这是圣上赐的汤药,你趁热喝了吧。”福喜挥挥手,身后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汁走到书瑶的面前。
熟悉的药香窜入了鼻端,果然是红花,皇上还真是心细,永远忘不了除去可能存在的祸端,不要任何人换上他的孩子。
一把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穿喉而过,溢出的黑色汁液顺着她敞开的衣襟流入胸腹。
“谢谢福公公。”交回药碗,书瑶再次盈盈一拜。
“既然书瑶姑娘已经喝了药汁,咱家这就先行告退。”福喜笑嘻嘻的道。
“恭送福公公。”灵妃笑着道。
待福公公走后,灵妃得意的大笑出声:
“书瑶,你这个贱婢,被宠幸两次又如何,皇上还不是赐你一碗红花。如今本宫改变了主意,要日日夜夜的折磨你,跟本宫斗,你还嫩了点。”
“来人,去把各自的腌臜衣物、被服都交给书瑶。前些日子尚衣局的方公公还说着人手不足,咱们玉灵宫就不给尚衣局添乱了。”灵妃美目一转,计上心来。
众人各自散去,不多时来报已经准备完毕。
灵妃当先朝着殿外走去,春花、秋月架着书瑶也走出了殿外。
看着面前一堆看不出颜色的衣物,书瑶暗暗叫苦。
“书瑶,这就是你一天的工作,做不完别想吃饭。虽然做了皇上的女人,但是在皇命下来之前,你依然是这玉灵宫的一个小宫女,本宫想把你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捏扁,最好识相点。”灵妃狠狠的说道,走到书瑶的身后,一脚踹在她的腰上。
冷不防跌入了那堆脏臭的衣物中,书瑶气的狠狠捏紧了拳,长长的指甲嵌入了肉里,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衣物上。
“哈哈哈……,春花、秋月,你们也看着点,若是她不好好干活,你们看着处置。”灵妃得意的大笑着,书瑶,本宫要玩死你。
无奈的打来井水,将这些衣物都扔在一个木桶里,冬日里的井水冰凉刺骨,忍着阵阵冰寒,书瑶有一搭没一搭的搓着那些肮脏的衣物。青葱一般的手指冻的通红,她早已经麻木。
灵妃,我本来不想惹你,既然你几次三番的如此对我,有朝一日,我定会加倍奉还,你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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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夜半神游遇凤姑
突然想起了如春风一般的文亲王,每个人都说自己是王爷最看重的女子,若是王爷知道自己在冰天雪地中搓奴才们的衣裳,不知会不会觉得所托非人?
已有半月未曾与王爷见面,自从那日他为自己上药后,便没了踪迹。
自嘲的一笑,看着眼前依旧堆积如山的衣物慢慢发呆。不过半月的时间,半月前,还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半月后爬上龙床,得罪灵妃,如今更是落的这般田地,好讽刺。
“啪~”背后传来剧痛,只见秋月手握皮鞭,一双吊梢三角眼闪烁着丝丝凶光。
“看什么看,快干活。娘娘说了,洗不完这些衣服,休想吃饭。”秋月横眉竖目的道。
书瑶无奈,只得继续的搓揉着这些衣物。
金乌西坠,红霞漫天,冬风不定半晴阴,愁对花时尽日吟。孤棹自迟从蹭蹬,乱帆争疾竞浮沉。
好不容易将这堆衣物洗净,晾晒,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书瑶只感觉两只手痛的钻心,细嫩的皮肤被浸泡的发白。
来到膳堂,只有一碗稀粥、半碟咸菜剩在那里,草草的吃了下去。
“呸~”这粥竟然是馊的,书瑶气的直咬牙,这般狗奴才,欺人太甚。
无奈之下只好饿着肚子回到了住处,草草洗漱一番,窝在被子里,将冰冷的手指放入怀中,小心的取暖。
今日自己赌赢了吗?为何皇上没有下诏书册封自己,算漏了什么吗?
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如墨一般浓郁的黑暗,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当头罩下,书瑶从梦中惊醒,模模糊糊的看见两个粗壮的人影夺门而去。
春花、秋月,呵呵,暗暗冷笑,灵妃娘娘还真是气大,白日已经罚自己洗了衣裳,晚上还派人浇湿自己的床。
无奈的看着**的被褥和衣物,书瑶起身换了件干爽的衣物,将濡湿的被褥换了下来,扔在一旁,破败的棉絮翩然起舞,嘲笑着她的狼狈。
已经没法再睡了,幸好已经过了丑时,还有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不如出去走走,夜间的皇宫她还未曾见过。
缓缓的走出居住的小屋,清冷的月光映照着皑皑的白雪,平添几分寒意。
拢了拢身上的衣裳,书瑶信步踏出了宫,一道似有似无的琴音飘荡起来,悲悲切切,好不凄凉,在这寒夜中显的分外诡异。
听这琴音,似乎弹琴之人有极重的心事,书瑶不知不觉的朝着琴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宛如入魔。
悄悄的绕过巡逻的大内侍卫,跨过重重宫阙,来到一处荒凉的宫殿,裂开的墙缝处长着几株枯草,宫门破旧,阵阵寒风拂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宛如鬼哭。
悲凉的琴声从门内飘来,透着无尽的哀伤,隐入夜色中。
这宫殿处处透着诡异,进还是不进?如泣如诉的琴音钻入书瑶的耳中,琴音中处处透着思念,是在思念亲人吗?
“姑娘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说话?”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打断了书瑶的思绪。
书瑶暗暗心惊,她怎么知道有人来了,而且还准确的猜出是位姑娘?既来之,则安之。
轻轻的推开宫门,书瑶侧身走了进去。两个大水法分立两侧,殿内灯火辉煌。书瑶好奇的向前走,推开了殿门,只见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子正抬头含笑的看着自己,琴声戛然而止。
“您是?”书瑶有些诧异,看着女子华贵的服饰,她暗暗心惊。
从衣着看,她绝对不是奴才,实在想不到宫中有哪一位主子有这般年纪。
“我是谁并不重要,好久没有人来看我这个老身了。老身身子不便,就不为姑娘斟茶了。”中年女子慈爱的看着眼前的书瑶,她真美,一如当初的自己。
“请问……如何称呼?”书瑶这才看见眼前的女子双腿盘绕在腰上,若是正常人,绝难办到。
“称呼……”中年女子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当年若不是那个贱人挑拨,自己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悲怆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对不起,提及您的伤心事了。”书瑶急忙赔不是。
“无碍,多年前的旧事了,就叫我凤姑吧。”中年女子收回了思绪,笑着道。
“奴婢书瑶见过凤姑。”书瑶恭谨的道。
“老身不是什么娘娘,姑娘不必多礼。”凤姑仔细的看着书瑶,只见她眉眼开阔,已非完璧之身,心中暗叹是谁夺去了她的红丸,如果是那个人,或许这件事还有眉目,否则只有杀了她。换上一副笑脸,双手不自主的伸入袖中,继续道:
“老身观姑娘已非完璧,敢问这盗去姑娘红丸的幸运儿可是当今皇上?”
书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两朵红晕窜上了脸颊,羞的恨不得钻入地缝。看着凤姑慈爱的眼神,期期艾艾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老身可否请姑娘帮个忙?”不动声色的将手从袖中抽出,凤姑一脸慈爱的道。
“书瑶只是玉灵宫的一个小宫女,若是不能办到,也请凤姑不要责备。”书瑶点了点头,凤姑慈眉善目,不知是何来路。
“这件事对姑娘来说,说难也不难。只要姑娘将当今皇上带入这个宫内,就可以了。”凤姑微微一笑,风华绝代。
“这个……我试试吧。”书瑶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凤姑下半身残疾,颇为可怜。
又静坐了一番,听凤姑弹了几首曲子,书瑶如痴如醉,她的琴艺比起自己更为精湛,讨教了几个琴艺上的问题,书瑶满意的离去。
书瑶离开后,凤姑慈爱的面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毒。
待回到玉灵宫时,天色已渐渐发白,玉兔东升,瑞气千条。
寒烟一身青衣立在宫门口,眉目如画,婀娜多姿,眼里满是焦急,走上前来,低声道:
“你昨夜去哪里了?王爷昨夜来找过你。”
“昨夜被褥打湿了,随意在宫中走动了一番。王爷来找我何事?”书瑶揉了揉额角,敷衍道。
“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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