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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皇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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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正是。跑得太偏了,宁州第一才子也不过如此嘛,哈哈…”

    旁边几个黄家玉家等请来的书生也忙着附和。

    “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荷香轻碎小径幽,竹林清照晚来明,相比较来说,还是运远的《柴院》更胜一筹啊。”

    邢老摇头轻诵,最后得出了此次诗会的最佳。

    显然,这不是出自叶家请来的姜晟之手,而是出自黄家请来的京城才子杜运远。

    “恭喜运远兄,贺喜云远兄,这次宁州又得佳句。”

    “是啊!运远兄果然不愧是京城才子啊,出手不凡。”

    ……

    一时间,众人恭贺。

    黄翰云得意,哈哈大笑一声:“那是当然,运远在京城不过是小有名气,这次诗会就连三分功力都没出,随随便便就击败了咱们宁州第一才子,看来咱们宁州真是没人啊!哎,说来我黄翰云也是宁州人,真是悲哀啊!”

    他说着,一脸得意得看向叶君生,好像这句话是意有所指。

    “黄翰云,你别得意,你不就认了个太监当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叶君生还能怕了你。”

    叶君生不愤,很明显,这次的事情黄家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今天这个局也是他们早就做好了的,无论姜晟是不是能作出更好的诗词,叶家注定是失败。

    “哈哈…叶兄,小心祸从口出。”黄翰云眉毛一扬:“今天叶兄的这番话我一定亲自带到我义父耳朵里,哈哈…”

    他说完,转身向邢老拱了拱手:“邢太傅,运远的诗可是能上得了文墙了?”

    邢老点头:“既然是第一,当然应该上文墙。”

    “那就有劳邢太傅了。”

    议定,反正这会儿不是得罪人的事情,莫知州暗自抹了把冷汗,在坐的都是在京城有关系的人物,他谁都得罪不起,还好有这曾经的太子太傅在。

    他长长的出了口,终于是站了起来,带着众人,一马当先的就朝智云寺的文墙这边走来。

    “东明,你在看什么?”

    走出来,邢老一眼就看见了蹲在地上的邢东明。

    “老爷,小的迷糊了。”

    东明稚嫩的脸庞一脸的迷茫,带着浓浓的不解。

    “哦,怎么了?”

    东明状态异常,邢老也加快了脚步走上来,温声问道。

    “老爷,这诗,这诗是好诗吗?东明不明白了,可是因为东明读书不多,尽然感觉这首诗比文墙上的所有诗都写得好,可是又…”

    东明指着地上石块勾画的诗句,眉头都皱成了一堆。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邢老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吟诵起来,慢慢的又抚起了胡须,好像入了迷。

    看见邢老失态,周围的人都跟着凑了上来,不自觉的看向地上的诗句。

    忽然,邢老身子一颤,惊声问道:“这诗…这诗是谁人所作?”

第十二章 智者

    邢老这一声惊问,在场的都是识货之人,哪里不明白这地上歪歪斜斜勾画的诗句意味着什么。

    黄翰云暗叫不妙,忙着打岔道:“这诗也没什么好的,像个小孩子的打油诗,遣词造句太过简单,毫无意境可言,平铺直叙,比起运远的《柴院》七言,真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哈哈…运远,你说是不是?”

    旁边的几个书生脸色一僵,猛地醒悟过来,忙着迎合:“就是,就是,别说是运远兄了,就是我等随口所作也比这诗强上不少,难登大雅,难登大雅啊!”

    堪称人精的莫知州又岂能不明白其中关键,不过为了少生事端,他也赶紧附和道:“邢太傅,本次诗会已有最佳,小孩子的东西就让他们自己决断算了,咱们还是赶紧把运远的诗上了文墙才是。”

    “哼”邢老冷哼一声,一向平温态的他这会儿脸上尽然挂起了怒容,环视一周,颇有怒意:“好一群文人才子,心胸都是这般狭窄吗?”

    说着,他又看向姜晟:“你来说一说,这诗究竟如何?”

    姜晟上前,拱了拱手,谦虚的道:“此诗仅用桃花初放、江暖鸭嬉、芦芽短嫩等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早春江景的优美画境。

    尤其令人叫绝的是“春江水暖鸭先知”这一句,描绘得情趣、美妙传神!此外,他的高妙还表现在幽默的想象上,用“河豚欲上”,来点染初春的气息,深化意境。真可谓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最最难的便是这如此简单的遣词造句,让此诗宛若天成,不着痕迹,姜晟自叹不如…”

    听姜晟这么说来,邢老的表情才稍稍舒缓,对于姜晟的评价很是赞赏:“嗯,不错,就这番能容人的气度,就当得起宁州第一才子得称号,比起学识,这份气度更加难能可贵。”

    邢老这一番话,可谓是指桑骂槐,一时间,周围的人脸色都绿了,尴尬不已,不过碍于邢老的身份,大家都没有再多做争端。

    “她没骗我?真的比文墙上的诗还好,这怎么可能?”

    东明基本上是听明白了,胖丫这随便涂鸦的诗句,不仅他自己觉得好,就连他家老爷都觉得好,心里更是震惊不已。

    “东明,这诗到底是何人所作?”

    邢老一脸认真,这一问,周围的所有人都满是期待,齐刷刷的看着面前的童子。

    别看他们表面上认为这诗不值一提,不过心里还是暗自佩服,对于作诗之人好奇不已。

    “是…是渔妇的丫鬟所作。”

    东明被人看得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哦!尽然是她?”邢老抚着胡须,一副沉思的表情,他所说的她,自然是指乔月,他才不信一个丫鬟能作出这么好的诗来。

    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上阳桥下那个河滩上和丫鬟嘻嘻哈哈的女子,性格活泼,随便一句“愿者上钩”都透露着宁人深思的哲理。

    如果说这诗是乔月所作,那么到是情理之中,他想着,脸上不自觉得浮起了微笑。

    “对,就是她所作,她还说这文墙上的诗词简直粗鄙不堪,根本就是粗编烂造。”

    东明说着,脸上还带着浓浓的不愤,他口中所说的她,自然是指胖丫。

    “哈哈…粗编烂造,好一个粗编烂造。此话从她口里说出来,老夫倒不觉得狂妄,挺符合她的性格。”

    邢老又抚了抚胡须,一脸的陶醉,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一点都没有不甘和生气的样子。

    “渔妇、丫鬟。”东明和邢老的对话听得周围得人眉头都挤到了一堆,绞尽脑汁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随即,邢老不顾周围疑惑的目光,走到叶君生面前,拱手道:“恭喜叶员外,今年叶家出佳句,此诗才当得上最佳,回头老夫还要登门请教,还请尊夫人能不吝赐教才是。”

    (员外,指正员以外的官员,因此类官职可以捐买,故富豪皆称员外。)

    叶君生一脸苦色,直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这诗不是姜晟所作,这一点他是清楚的,可现在邢老为何又来恭喜自己,邢老当年可是贵为太子太傅,论文才怎么可能到我府上请教,此事和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一脸疑惑,不过还是展颜笑道:“得邢老如此夸赞,叶某真是三生有幸,邢老请放心,今年智云寺的义捐修缮叶某一定办好,定不会让宁州城百姓失望。”

    叶君生才不管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反正邢老都发言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反对,现在把义捐修缮的事情落实下来,到时候能和太子殿下结交,这才是大事。

    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叶君生可是经历了大悲到大喜,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哼…”黄翰云脸色难看,不过也不敢说邢老的不是,他瞪着叶君生大声道:“叶兄真是好手段啊!新夫人除了卖唱,会的东西还真不少,想必房中乐事叶夫人也是行家,回头黄某也要亲自登门请教一番,还请尊夫人要不吝指教一二啊!”

    他说着,不忘了又威胁的丢下一句:“叶兄之前在前面的那句有辱我义父的话,黄某一定亲自带到!”

    说完,这才吆五喝六的带着一群京城的才子下山去了。

    叶君生心情大悦,才不管黄翰云恶毒的言辞,拉住正要追上去理论的小厮:“由他去,哈哈…太监的儿子就是这个气度,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哈哈…”

    说完,就连邢老都跟着笑了起来,黄韩云的表现出的心胸确实像太监一样心眼小,叶君生的这句话到是形容的十分贴切。

    文墙刻诗不提,转眼大半天时间过去,众人尽兴而归。

    “老爷,今天这么累了,您还是回去歇息歇息,别去钓鱼了!”

    东明追在后面,忙着劝说。

    “不是钓鱼,我是去看看她还在不在。”

    邢老一边往上阳桥的方向走,头也不回,十分执着,又带着几分迫切。

    “都说了不是她作的,是丫鬟所作,您要找也应该找丫鬟才是,去见那个没文化的渔妇作甚?”

    东明不满,无论他怎么说,邢老就是不信。

    邢老回头,笑容温和,又带着几分玩味:“呵呵…你这孩子,她要是渔妇,你家老爷就连“老不休”都当不上了。”

    东明捞了捞后脑勺,没听明白邢老这话里的意思,驻足片刻,忽地又一副震幡然醒悟的样子追上来喊道:“您的意思是这诗是她提前就作好了告诉丫鬟的?可是她怎么能知道今天的诗会会以春为题,她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叶老爷,反而要告诉丫鬟?”

    “智者,懂吗?”邢老再次回头:“不然你以为呢,真信了丫鬟?”

第十三章 渔妇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哪怕是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的誓言在时间面前都变的十分可笑。

    像叶君生这样一个纯粹的商人,在第三个夫人死去之后还能悲伤三个月,这在大顺朝的历史上绝对已经是可以载入史册的情种。

    也许是单纯身负传宗接代的任务,这才使得叶君生想着怎么和乔月处好关系。

    至于感情,这个年代的高门大院里很少谈论这个让嘲笑的东西,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吹上蜡烛,拉上被窝感情自然就这么催生了,家家如此。

    邢老亲自刻上文墙的诗句,说是出自自己的夫人之手,叶君生只是恭敬的报以微笑,不置可否,自己的夫人是个什么背景他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天南地北卖唱的丫头,能作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诗句?说多了只能让人嘲笑罢了,沉默是金。

    回到家里叶君生就往后院里去了,也许是敲定了智云寺义捐修缮的事情,好给叶老夫人商量商量,今年的义捐可是和往年不一样。

    太子殿下要到智云寺祈福,机会和挑战总是并存的,做好了,得到太子殿下赏识,攀上太子殿下这棵大树,叶家的地位自然是牢不可动,反之,下场肯定好不了。

    “这可是大事,小娘可大意不得。”

    叶君生叮嘱,虽然今年的义捐修缮意义不同,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宁州城年年都有,只是操持的人家不同罢了。

    若是太过刻意重视了,反而会引起人们的猜测,要是泄露了太子要到宁州的事情,他叶家立马就可以砍头了。

    叶老夫人盯着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眼睛眨了眨,故作妩媚:“君生放心,这个事情我定会给你办好了,不会丢了咱们叶家的面子。”

    她说着,捡起面前的一枚大红桃,递过去接着说道:“君生今天是累着了吧,下人们上午去了买了些早桃,味道好不错,你试一试,挺解乏。”

    叶君生不接,一脸肃穆,拱了拱手,颇为恭敬:“既然如此,那孩儿就告退了,前些时日京城里孟叔来了信,说是有要事相商,让我尽快去一趟,许是为了户部的李侍郎要告老,永州的强人最近专门对咱们叶家的货船提高过路费的事情。”

    叶老夫人好似习惯了叶君生的不领情,没有一点尴尬,很自然的将手里的大红桃送进自己的嘴里咬一口:“你那卖唱的夫人今天没跟你一起去踏青?”

    她说着,笑了笑,好像很满意看到这一幕的样子。

    叶君生退出两步,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一眼叶老夫人,他表情复杂,随即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他的步子走得很快,好像是在逃走的样子,若不是这个事情要叶老夫人亲自来办,恐怕打死他也不愿意踏入这个阴森的院子。

    穿过两个回廊,终于是走出了这个阴森的院子,再扭头看一眼这个叶家的后院佛堂,他哪里还有刚才恭敬的样子,眼睛里充满了仇恨,捏了捏拳头,嘀咕道:“叶家,真是可笑,三年死三个夫人,这一次莫让我抓住了证据,梦楼儿,哈哈…”

    嘀咕了两声,好似发泄了出来,他的面色好了很多,幽幽低鸣的琴声从东脚的小院传来,心静凝神,沉重愁绪一下子随着琴声飘散,这一刻才觉得一身的倦意潮水般涌来。

    让人揪心的一次踏青会终于是圆满的结束了,虽然有些周折,不过结果还是好的。

    不是因为多么深厚的感情,纯粹是因为抚琴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夫人,叶君生有意无意的又朝东脚的小院看去。

    “作诗么?睿智么?她提前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不愉快的聚会才不去的吗?呵呵…怎么可能,邢老把我这个卖唱出身的夫人说得也太神了,巧合,都是巧合吧…”

    他笑容带着温婉,自嘲的嘀咕了一番,实在是倦了,反正乔月已经过了门,就在自己家里,跑不了,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他不是色急的浪子,没必要去干一些让自己觉得恶心的事情。

    其实叶君生心里想的也不是要和乔月培养起多么至死不渝的感情,只要稍稍熟悉一些就好,不然和一个陌生人见面就上床,这和逛窑子没什么区别。

    今天胖丫很委屈,到不是替她自己委屈,而是替乔月喊冤,这会儿都已经围着乔月说了好半天。

    “你自己不听,非要去说,怎么样,触了霉头来找我又有什么用。”

    乔月今天在宁州城里逛了一天,心里有想干的事情,奈何手里没钱,憋闷得慌,弹起琴来也是心不在焉,正好奚落胖丫几句。

    “老爷也真是的,怎么就不信这诗就是夫人您作的呢,您是没看见,那一群的大才子都惊得合不拢嘴啊,对了,对了,还有咱们宁州的第一才子姜晟,连他都说自叹不如,夫人你可真厉害…”

    小丫头本来还一脸的委屈,可以说到有趣的事情立刻就又兴奋了起来。

    “不信就对了,要是换了我,我也不信,对了,我让你准备的渔网准备好了吗?从明天起,咱们不钓鱼了,改为捕鱼,这钓鱼卖钱实在是挣的太慢了。”

    乔月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个无本生意最适合自己了,来叶家也有一段时间了,白吃白喝又没贡献,要再拿人家的钱去干自己的生意,乔月觉得实在是过意不去。

    “捕鱼?”胖丫惊得一身冷汗:“您…您…真要去当渔妇?”

    钓鱼可以说是陶冶情操,好说歹说也能说得过去,但要是真拿了网去捕鱼,可就真成渔妇了,胖丫好今天为了渔妇这两个字差点没跟邢东明打一架,没想到她这新夫人还真打算当渔妇。

    “渔妇?嗯,不错,就是渔妇,对了,叶家不是有很多船吗?再给我弄条船来。”

    乔月手一停,一本正经的看向胖丫,或许开着叶家的大货船去捕鱼肯定会收获颇丰。

    “您确定是要开着咱们叶家的大货船去捕鱼?”

    “对呀!有什么不妥,反正停着也是停着!”

    她说道,感觉开着货船捕鱼应该是很拉风的样子,已经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ps:不好意思,欠一更,实在是忙不过来了,见谅,后面一定会补上的。

第十四章 赌鱼

    捕鱼?更别说开着大货船去撒网捕鱼了,这哪里是大户人家的夫人该干的事情,钓鱼怎么说也能和高雅沾上一点边,还不至于太过丢人。

    叶君生尽量做到不干涩乔月的事情,可这次也太过分了,叶家夫人捕鱼的笑话肯定用不了一个时辰,全宁州城都会传遍,这让叶君生堂堂的叶家老爷以后还怎么做人。

    来禀报的下人被他一腿就踢得趴在了地板上,两颗白花花的牙齿咕噜噜的不知道跳那个角落里去了,下人慌忙爬着身子去找,叶君生怒气还没消,又在他背上踩两脚:“拿你们有什么用,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下人爬在地上吐着血告罪:“老爷息怒,小的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被您打掉了两颗牙小的也心甘情愿,耿护院说夫人是个练家子,他这个当了半年少林寺俗家弟子的高手都差点被夫人给废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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