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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皇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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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刀磨在石头上的声音说道:“殿下,咱们的人都已经前去传信了,要是咱们就这么去了,脸面还往哪里放,岂不是平白让宁州的官员看请了咱们。”

    “啪…”又是一个耳光从另外一个方向狠狠的扇过来,刘文成怒目瞪着他:“还嫌不够丢人?

    人家都说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尘埃都没有了,哪里还来的大山,哪里还有的阻挡,再不走,孤这张脸可真没脸出现在宁州城了,还国师的佛理,孤回去就要把国师的头给砍了,一群没用的东西…”

    此话一出,远在京城,正左怀右抱着香艳美女的光头大国师没来由的打了个大喷嚏,手一松,就连怀里赤身的圆润女子都实实的掉在了地板上。

    冯保暗自抹一把冷汗,太子一向度量不大,没想到他无意间的一句话尽然把大和尚也给害了,对于刘文成说要砍国师人头的事情,冯保一点都不怀疑。

    他说要砍,那就肯定会砍,跟着刘文成这么多年,冯保对于刘文成的脾气还是很清楚的。

    就像刚才他说乔月只要能说出让他满意的句子就会让路一样,作为储君培养的刘文成就这点好,从来不会嘴不把风,既然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一言九鼎,不然也不会有君无戏言之说。

    命令一下,冯保就灰溜溜的急忙命人起船,这个时候可不敢去触太子的霉头,稍不注意,定会人头不保。

    ……

    说到宁州,这几日宁州的官场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稀粥,张猛从黑崖山凯旋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以延误战机为由砍了当时停在顺江口驻足不前的顾嵩,人头高高的挂在城墙上,还要曝尸三日,一时间,宁州的官府人人自危。

    当然,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张猛心里憋了一口闷气而已,这场不想要的胜利,让他瞬失惨重,自然是要找一个泄愤的倒霉蛋,这个倒霉的人自然只有顾嵩是最佳人选。

    卫征和张猛的口水仗也是没完没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然而正当张猛心忧他和刘项谋杀太子的计划还要不要继续进行的时候,又传来了刘项独自一人回了怀州封地的消息。

    张猛心里又是一阵窝火,这个惊天的大计划,如果没有怀王参与,由他张猛自己来做的话,那就是造反,一定会被灭九族的,这一点张猛毫不怀疑。

    因此,他张猛想要做背后的皇帝,怀王这个招牌是无论如何都需要的,少了刘项这张皮,他张猛会死得很惨。

    张猛自从进了宁州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所有的布局都完成了,刘项尽然拍拍屁股说他不玩了,为此张猛尽然直接火气攻心,直接气得趟在了病床上。

    卫征和邢老本想终于可以安静两天了,没想到这时候又传来了太子尽然提前到宁州消息。

    莫知州都没时间担心他失踪的儿子,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头发白了半个头,胡须已经乱成了一窝枯败的茅草,这些天还龟孙一样的忙前忙后的周旋在张猛和卫征之间,以前大大的肚腩都早不见了踪影。

    莫知州好不容易集结了宁州所有的官员,拉起横幅到码头上迎接太子殿下的到来,不曾想太子又闹幺蛾子了,人家也学这宁州的乔家要出题,要他把顺江口的两座山移开才会进来,看着两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卫征和邢老出现在码头上的时候莫知州都急哭了,腿一软,抱住邢老的腿就委屈的哭成了泪人。(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迎接

    还好邢老做了太子八年的老师,对刘文成的秉性多有了解,简单的思索一下太子的题目之后就知道这个题目肯定是刘文成的贴身太监冯保搞的鬼,太子还不至于出这么无赖的题目。

    随后邢老眉头一皱就命令莫知州等一干宁州官员不要紧张,大家一起乘坐大船去顺江口接人,就凭他和卫征的老脸,太子还不至于把这个事情做得太过。

    所谓的解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是真让太子的船一直停在顺江口不进来,那宁州可就在顺朝的天下都闹出大笑话了,丢人丢大发了,邢老和卫征的脸面也不会好看。

    乔月的小船不宜长途跋涉,因此在进入顺江口不久就靠了岸,随后顾了一辆马车走旱路朝宁州而来。

    刘文成的大船拼命追了很久也看不见乔月的踪影,刘文成心里对于乔月是仙子一事更是笃定万分,仙子都是行踪难觅,要真是这么容易就见到了,那还怎么配得上仙子的称呼,因此,刘文成对于之前见面的时候对乔月的无礼,心里更是悔恨不已。

    楼船逆水而上,邢老和莫知州的船顺流而下,直到第二天的上午晨风正凉的时候两船正好在宁州河上相遇。

    一阵场面话不提。

    有邢老和卫征这两个老东西在,莫知州等一干宁州官员自然是要轻松很多。

    对于太子心里的不满,卫征和邢老自然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见到刘文成的时候邢老就立刻一脸愧疚的说道:“殿下一路舟车劳顿,幸苦得紧,老朽于心有愧,黑崖山一战我和卫大人处事不明,慌忙上报,让皇上担忧,让殿下劳累,我等有罪…”

    邢老上前一跪,卫征老得背都躬了的身子也是和着邢老的话,跟着跪了下去。两个风烛残年的当人一见面就行这等大礼。刘文成本来还有的一点点的不满也顿时消失不见。

    官场就是这样,太子给他们出题,殊不知这也是邢老和卫征给太子出的一题,看似再正常不过。可要是太子稍稍有一点处理不好。寒了这等三朝老臣的心。于情于理也不会好过。

    刘文成见状,心里嘀咕一声,又是这种倚老卖老的手段。不过还是急忙上前将他们二人扶起:“老师和卫大人都是我朝肱骨之臣,一时失察也是情理之事,此朝张大人大军得胜,孤应当为张大人贺,为南域军贺…”

    说到这里,他左右看了看,人群中尽然没有看见张猛的身影,他心里嘀咕一声,张猛身为南域节度使,早就听说人在宁州,尽然躲着不来见他,眉头一皱:“咦,何故不见张大人,难道是已经提前回了常州不成,孤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来不及为张大人献上一杯庆功酒。”

    卫征好不容易才直起膝盖,颤颤巍巍的躬身道:“殿下息怒,张大人身子抱恙,从黑崖山归来就一直卧病在床,这才没有亲自前来迎接殿下。”

    两边都绝口不提移山开路一事,既然太子不提,莫知州等一干宁州官员心里自然是一阵庆幸,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难受。

    不一会儿,大船上摆起歌舞酒宴,为太子接风洗尘,是必须有的流程。

    酒过三巡,大家都是醉意微醺,刘文成忽然拿着杯子走出船舱,依在船栏上,看着滔滔的河水,两岸的青山,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丝惆怅,他说道:“邢师,你信不信这世上真的有仙子?你信不信我就在你们来之前碰到了仙子,她帮你们把顺江口的两座大山移开了,所以我才进来了。”

    邢老宽大的袍子在风中猎猎起伏,他惦着步子走过来,看着两岸消落的河堤,叹息一声,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满面愁容,直接忽视刘文成的问题说道:“宁州河枯,往年这个时候正是汛期水涨,百姓青苗在地,食乃民生之大事也,久旱不见甘霖,若是再不下雨,老朽担忧今年百姓必会生乱…”

    刘文成转过头来看他一眼,心里大感无趣,他问的是仙子,可邢老回答他的却是国家大事,和这种老臣在一起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会引经据典,动不动就是天下百姓,可他作为太子的身份又不敢说出不满的话来。

    卫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花白的胡须颤抖着说道:“听说不光是南域,东原十地二十八州也是久旱不雨,今年要是大面积粮食绝收,后果不堪设想。”

    看他一脸的愁容就知道,卫征所说的担忧是发自肺腑。

    大事面前不敢懈怠,刘文成也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满面愁容的说道:“老师不必过于担忧,雨水之事,向来自有定数,人力不可胜天,百姓事农,千百年如此,我大顺朝疆域辽阔,经久不衰,如今国库充盈,岂能被这点小事难住。”

    三人正站在船上说着忧国忧民的话题,大船慢慢悠悠的向宁州城进发,船大,又是逆流,速度其实比走陆地要慢上很多,不过太子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能慢点自然是慢点好,大家都乐得如此。

    直到第二天正午的时候,江面上斜刺里杀出来一条长约三丈的乌篷船,横拦在河道中心,正好挡住了太子大船的航道。

    莫知州吓得脸都青了,之前来的太急,尽然忘了下命令封锁航道,这要是太子有个意外,他莫智达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呼啦啦的命令了断捕头等几十个衙役,问都不用问什么情况,急忙向太子告罪几声,一马当先的就要带人杀将过去。

    不料,这个时候,河道的左边又不知道从哪里划过来了一只小船,一个年约四十来岁,一身火红色的罗衣罩在身上,略有些松弛的脸上浓妆艳抹,怀里抱着一把精致的琵琶半遮住脸盘,站在船上的体态看起来还有几分风韵的妇人出现在大船后面。

    小船划过来的时候琵琶波动了几根冷弦,看得出来此女是此种高手,随便波动的几声音律,一种莫名的凄凉就被她的琵琶声勾勒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告状

    只见这个妇人十指轻柔的弹着琵琶,两只大眼睛湿润润的挂着泪水,面色凄苦无比。

    她旁边还坐着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婆子,婆子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还有些苍白,肥胖的身子掩饰不了她那种眼神里的委屈。

    冯保鬼一样的就窜到了船尾,嘶的一声拔出手里的腰刀,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大内侍卫也是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戒备的看着缓缓靠近过来的小船。

    见此一幕,这个弹着琵琶的妇人尽然毫不畏惧,凄苦的面容下还带着几分绝望,邢老和刘文成几人都是好奇的来到船尾。

    这时候,一脸绝望的妇人紧拨一声琴弦,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有如决堤的大河,时机把握得相当好,琵琶声音一停,小船上的妇人就立刻跪在船上,声色悲切的说道:“民妇叶吕氏,宁州人士,有天大的冤屈要请各位大人做主…”

    她说着,颤抖的身子,尽然连小船都带着一起晃悠了起来,决堤的泪水打湿了满脸的脂粉,看起来委屈之色更浓。

    刘文成展颜,原来是告状的,早就听说过民间有告御状一说,一直都只是听说过,没想到他今天也碰到了,一时间心里大感有趣,作为太子,为民伸冤,说不定会成为宁州的一段佳话。

    拦住赶回来正要说话的莫知州,屏退戒备的冯保和侍卫,他胸膛一挺,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把折扇摇在手里。自信的说道:“你要状告何人,有何冤屈,尽管说来,若你说得在理,我们这一船的官员自当为你做主。”

    吕梦楼呜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说道:“民妇要状告自己的儿媳…”

    ……

    宁州城,乔府,比起刘文成逆流而上的大船,乔月要提前半天赶到,听说乔月回来。钱贵等人早就已经排好了队站在大门两边恭迎。

    胖丫像个大人一样学着以前孟婆子的口气对着府里的下人说三到四:“黄三。你看看你这一身衣服都脏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滚远点,别让大小姐看见你,免得脏了眼睛。

    张二叔。您老也真是。站得退远点行不行。看你这眼泪鼻涕的样子,可别把大小姐吓得不敢进门。

    还有你…周六,别堵在门口行不行…”

    “嘿嘿…”

    被胖丫训斥的乔家下人都是一阵嘿嘿的傻笑。根本就不像孟婆子训他们的时候这么胆战心惊。

    马车咕咕噜噜出现在乔家大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虽然乔山是乔府的大少爷,可是乔月不在,他们总觉得没有主心骨一样。

    胖丫小心的从马车上把乔月搀扶下来,第一个就扑在乔月怀里哭得不行,她心疼的说道:“大小姐,您受苦了,你看看,这才几天的功夫,都瘦成这样了,您身子本来就不好,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小梦给您炖了鸡汤,回头得好好补一补身子…”

    钱贵也凑上来说道:“大小姐,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办好了,雁来楼那边,我们乔家的酒楼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回来起个好名字,选个好日子,立马就可以开业…”

    乔月点头,环视着这一张张淳朴又真诚的笑脸,心里一阵暖洋洋的,原来有人期盼,有人等,是这种感觉。

    朝人群里看了好几圈,没有看见乔山,也没有看见王翼,乔月疑惑的问道:“我大哥人呢?怎么不见他出来?”

    钱贵说道:“大少爷昨天上午刚走,说是去了怀州,让小的转告小姐一声,别担心他,王翼少爷回京城去了,也是说有些事情要办,过段时间会回来。”

    “哦”乔月迈步往大门里面走:“这几天府上可还有其他的事情?”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躲闪着乔月,很明显,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乔月心里一阵疑惑,把走在她身边的胖丫一把拉过来:“小梦,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胖丫脸色一僵,小声道:“就是…就是昨天下午吕梦楼从京城回来了…”

    “啊?”乔月惊讶:“回来了?人呢?叶君生可是也跟着回来了?”

    胖丫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知道,我们没让她进府,钱叔说这里现在是乔家,可不是叶家,不能让她进门,老爷?不,是叶君生,没看见…”

    说到这里,虽然吕梦楼使了一招恶毒的金蝉脱壳之计,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而且还差一点就死掉,若不是乔山及时出现,后面又来了张猛,自己肯定会死得渣都不剩,不过心里也对吕梦楼没有多恨。

    反过来想,若不是她收留了自己,若不是她临时跑掉,自己也不会遇到乔山,也不会有今天的乔府,虽然现在乔家多半是她后面的努力,可也不能忘记了吕梦楼即便是走了,也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基础。

    乔月看着胖边的钱贵,想了想说道:“把以前叶家留下的房契,地契,都折成现银都还给她吧,那些东西毕竟原来都是叶家的,要是钱不够,卖些琉璃就是了,那东西留着也没什么大用。”

    钱贵点头应是,不过很明显,他和府里的所有下人都一样,对乔月的决定心里很不满意。

    当日吕梦楼卷走了所有的银子,要不是乔月,他们所有的人都没饭吃了,哪里还有今天乔家。

    说到琉璃,乔月又想到了刘项借用神照堂来向她要钱的事情,喊住正要离去的钱贵,乔月接着说道:“对了,前些天可有人来家里取琉璃的?”

    钱贵认真的摇头:“没有。”

    “哦!”应该是自己后面和刘项翻了脸,他说要放弃所有的谋划,看来是真的,他没有骗自己,留连说好了要来取的琉璃都放弃不要了。

    乔月微笑一下:“吕梦楼那边的事情就先别管了,智云寺那边的佛像塑金身,上山的路都要好好修缮一下,这个事情比较急,先把这个事情办好,等过几天,我们派些人去怀州一趟…”(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侯爷

    京城,皇家狩猎场往西两百余里,有县名为慈云县,慈云县中部有山名为慈云山,此山延绵狭长五十余里,树木高大,郁郁葱葱,此间偶尔有几声醒钟撞响,山间顿时浮起袅袅炊烟,一片宁静祥和。

    北方的气候总是要比南域晚一些,都到了四月中旬,慈云山下的万顷良田才开始有人在陆陆续续的收割金黄的小麦。

    麦田里总是能看见庄户人家不大的孩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大人身后拾着麦穗,咿咿呀呀的把手里的麦穗扬在手里,看见前面的大人扭头过来,孩子总是会老气横秋的说:“爹,娘,你们看,你们又掉了这么多,掉的都快够交租子的了…”

    前面挥汗如雨的庄户偶尔回头看一看后面的孩子,听见自家孩子的埋怨,总是幸福的笑一笑就继续拼命的割着麦子。

    说到庄家,麦田里的庄户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朝中间一个身穿青色儒袍,剑眉星目,也是正在躬着身子割着麦穗的男子看去。

    那男子面容儒雅,虽然只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不过两边的鬓发却已经有些发白,不算高大强壮的个子站在麦田里丝毫不起眼,割着麦穗的手法娴熟,比起常年劳作的庄户也不逞多让。

    此刻,这个男子身边正站着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大和尚,大和尚身子宽厚,虽然手里正捏着一串大大的佛珠,一身灰白的佛衣。不过却丝毫掩饰不住他那种骨子里渗透出来的煞气。

    他光滑如镜的头顶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阳光折射在上面五光十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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