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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红颜乱君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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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晞入门时就说了她是来找人的,所以带她进去的姑娘就只是带她进去,而没有在她身边逗留,这种情形,其余人看了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片刻之内,不会有人自主来讨没趣。

    扶晞在大厅里扫了几圈,寻找着当年的那两位姐姐,她不太记得名字,却记得模样,只要让她再看一眼,她一定能够认出来。

    可惜看了几圈都没看见熟悉的脸,想来可能是那两位姐姐正在陪客,想罢,扶晞决定上楼碰碰运气。

    谁曾想,在这个地方还有机会遇见故人。

    这位故人明显是一副喝醉酒的模样,但他说出的话,却让人不敢只拿他当喝醉的人看待。

    扶晞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死死抓住她的手,睡眼惺忪,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你怎么会,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很久,你知道吗?”。

    “他们,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你看,我如今抓住你了不是!”。

第二百七十三章 绝望至极

    两个关系不错的人多年之后相遇那叫久别重逢,两个素来交恶的人多年之后相遇那叫狭路相逢,两个曾有不好过往,仅有些许交集的人不期而遇那叫尴尬。

    ………………………………………………………

    如果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像现在这样带有侵略性的靠近自己,扶晞一定在他靠近之前就一脚踢开他,就算是温和一点不动手动脚,她也会在那人靠近之前躲开。

    可是面对这个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起的,曾经的四皇子殿下,如今的广明王,扶晞只是错愕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死死拉住自己的手,听他说那些似醉非醉的荒唐话。

    “扶晞,扶晞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浔阳眯着眼睛,身子一半都倚靠在楼梯扶手上,他两手抓着扶晞的手腕,死死的抓着,生怕她一溜烟儿跑掉似的。

    如今这个楼梯上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而楼下大厅正热闹得紧,根本没人注意这里,扶晞略显慌张的看了看四处,确定没什么人以后,她用力挣脱浔阳的控制,并反手扣住他的虎口,用力一捏之后推开他。

    浔阳吃疼,脑袋也清醒了半分,他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手,再抬头的时候,只看见一个飘飘身影自楼上转角处隐去。

    扶晞走入拐角以后,偷偷看了看浔阳的方向,见他还在往自己的方向打量,她立即从手袖里抽出一根金针,只要浔阳一靠近,她就能用这根金针让他昏睡过去。

    “扶,扶晞…”,浔阳喃喃自语,他用力摇摇脑袋,双手抚面,用力搓了两下之后,他扶住楼梯杆向上走。

    刚刚上了三个阶层,就有一个人跑到了浔阳身侧,给他行过礼以后,焦急的说道,“王爷,王府出事儿了,您得赶紧回去!”。

    浔阳本来也是喝上了头,方才强撑着走了几步路,看见找过来的人是见诚,他首先就是靠在那人身上歇着,他的脑袋一片混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人说了什么,他深皱眉头,很是不耐烦的嘟囔一句,“又出什么事儿了!”。

    “王爷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见诚看了浔阳的模样,他也不急着离开带走浔阳,而是扶着他到拐角处的墙边站着,缓缓的抚打他的背部。

    抚晞见多了一个人过来,早就推开了身后的门进去藏着,在这之前她都想好了一番要应对对屋内人的说辞,好在屋子里根本就没人,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也没喝,喝多少…就,就五壶加,再加一坛吧!”,浔阳刚掰着指头数完,他就像是想起来什么,狠狠瞪了见诚一眼,“不是让你守在附近,不许,不许进来的嘛!若是,让,让朝中什么大臣看见你,自然也就知道本王在这里了!到,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唠叨…”。

    “我一时情急,忘了王爷你说过的话了,请王爷责罚!”,见诚是知道浔阳的脾气的,如今听了他的问责,便立即跪下给他认错。

    “行了行了,你起来吧!”,浔阳闭了闭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随后问道,“是谁来给你传话了?府里怎么了?”。

    见诚想起正事,他一边起身,一边着急的说道,“见博来传话的,是王妃出事了,她的病又复发了,浑身上下又长了疹子,吵着说要王爷回去陪她”。

    听到这里,浔阳翻了一个白眼,低啐暗声一句,“这个女人整天要死不死的,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王爷,王妃到底是您的正妃,染上这个病也是命数,她在这种时候想要见您也是因为安全感吧!”,见诚是浔阳的亲随,跟在他身边也有多年,他知道,王妃除了是王妃,也是浔阳的谋士,这几年没少给浔阳出一些好主意,做为下人,他是佩服这位女主人的,所以也时时为她说些好话。

    “安全感?呵…她的安全感就是给本王找恶心是不是!”,浔阳说到这里开始恶寒,浑身抖了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你是没见到,那女人浑身上下全是红疹子的模样,一想到这个,我碰都不想碰她…”。

    见诚轻咳了两声,沉声唤了句,“王爷!”。

    浔阳慢慢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有些话总是不能这么对外说的,还是这个场合。不过即便这样,他也面不改色,只是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奉绣不是在吗!让她去瞧瞧不就是了,她不是最紧张那女人吗?”。

    “奉绣姑姑已经去了,只是这不管用,王妃还是说要王爷您在身边,所以,奉绣姑姑就让人来请了”,见诚说话的同时四下看了几眼。

    “有人在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本王回去”,浔阳像个耍赖的孩子,一脸的不情愿。

    见诚见状,不由得哄道,“王爷不是在王妃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在床榻前答应过她一旦她再这样,就一定守在她身边的吗?王爷也是一诺千金,如今只当履行承诺好了!”。

    当初,浔阳看见于蕴薏柔柔弱弱的,他是真心说出这个承诺的,本也只是想宽慰一下卧病在床的她,谁知道她这个病时时复发,翻来覆去的折腾人,头两次他还会依着承诺去瞧她,陪着她,可是到了后来他便怕了,烦了,恶了。

    浔阳自认平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说了这样的话,若是可以,他真想回到过去,阻止自己还不够,还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真是麻烦!”,浔阳抖抖阔袖,心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甘心,于是甚是不耐的翻了个眼,“咱们出来时怎么和见博交代的,不是让他一律回应本王在走访四处,处理公务吗?都这样了,奉绣还会遣人来?”。

    见诚面露难色,窘窘道,“见博说了,奉绣姑姑言辞锋利,似乎知道王爷根本就不是在处理公务,而是在风月场所…若是今天请不回王爷,我和见博两人都要领一百棍子…”。

    “放肆!”,浔阳脸一红,一转身便用力捶了一下身后的墙,“奉绣若是真要打本王身边的人,本王非和她吵架不可!”。

    “王爷,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毕竟,毕竟王妃她是真的出事儿了…”,见诚说着还扯了扯浔阳的衣袖。

    浔阳甩了甩手,“于蕴薏怎么不病死的好!”。

    “王爷慎言!”,见诚抬头见到浔阳狠辣的目光,他微抖了抖,转而继续说道,“王妃她的父亲到底…”。

    “有兵权又如何?本王身后的明家就没有兵权了?岂会怕他一个小小侯爵!”,浔阳忿忿然。

    见诚面色苍白一瞬后,变得凝重起来,他小声道,“见诚惶恐,求王爷别再说了,这里到底是…三教九流之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走动,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说不定,回去的时候王妃也歇下了,到时王爷不想去看,不去就是了”。

    浔阳趁着酒意才说了刚才的话,若是说完全不忌惮于家,那是不可能的,如今见诚说的话在理,他也顺道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行了,看在你的面上,本王这次就再去看看那个女人”。

    见诚自然知道浔阳这是在找台阶下,但他还是一脸欣喜,“见诚多谢王爷!”。

    浔阳抬腿走了四五步路,猛然想起自己刚刚朦朦胧胧看见的扶晞,他立即停住,闭眼凝想,片刻后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是梦吗是梦吗!”。

    “王爷怎么了?”,见诚见浔阳停步,他也顿足,站在他身侧低声询问。

    “你…”,浔阳转身,想吩咐两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毕竟自己刚刚醉得厉害,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他又能怎么办呢?

    想了想,还是作罢,“算了,没什么,回王府吧!”,浔阳摆摆手,随后自顾走起来,出花朝院大门时,他探头看了几眼,心里还是担心会在这里遇见“熟人”的。

    扶晞待在房间里,侧耳站在门口,方才浔阳和见诚两人的对话,她听了个全。

    对于浔阳,虽然她也没有过什么太大的期待,但是刚刚那番对话还是让她觉得失望,总觉得这个人和她之前认识了解到的人不一样。

    如果说,当初邱群得如事件,浔阳的态度是让扶晞觉得失望的话,如今浔阳对待于蕴薏的态度则是让她绝望。

    并不是因为两件事情有轻重之分,而是因为事件的叠加就是双重的失望。

    失望成倍,绝望至极。

    扶晞深吸一口气后,推门出去,快速关上门以后,故作常态的在走廊走了几步,确定没什么人以后,她扶在栏杆上看大厅。

    还是在搜寻着她记忆里的脸,良久以后,仍是一无所获。

    想起两年前来这里,自己来这里就是到的二楼,扶晞准备去另一边楼道碰碰运气,就在她转身准备去其他地方转悠转悠的时候,一个温香软玉撞了过来。

    扶晞眼明手快,及时扶住面前的娇花,并轻声问了一句,“姑娘无碍吧?”。

第二百七十四 两年之前

    真真假假相互掺合,才是谎言的最高境界。

    ……………………………………………………

    世事就是这样带走巧合性,扶晞刚刚看得眼睛都疼了,始终找不到的人,如今一个转身就撞上了。

    第一眼的陌生,再看过去就完全和当年的那张脸对上了,扶晞瞳孔放大,脸上的欣喜欲隐欲现,她记不起那个名字,只是脱口喊了一声,“姐姐”。

    “扶公子”,夏露双眼明亮,两颊微红,她从楼上下来,一步步走近这个人,越发的确定了他就是自己这两年来梦里梦外,想着念着的人,如今听他喊了一句姐姐,她满心欢喜。

    扶晞显然是没有料到如今的情况,她下意识的诧异看着夏露,所有的话如鲠在喉。

    夏露见扶晞一副痴样,她低头露齿轻笑,两颊如同飞上两朵红花,越发的红,她大胆的挽住扶晞的手,“扶公子随我来,来我房间”。她的声音里透着丝丝柔情,和两年前相比,更添娇媚。

    “好”,扶晞也不拖沓,快速适应了现况以后,她并不挣脱夏露的手,只乖乖的跟她上楼,走了十余步路,她侧身低头,轻声问了一句,“我记得姐姐住在二楼,怎么你带我上楼呢?”。

    “差不多一年前,我便住到三楼了”,夏露见扶晞不只还记得自己,还记得自己曾经住的楼层,她心里更加开心,看向扶晞的时候,眼里的柔情更甚。

    扶晞做了解状点点头,随后又问道,“若是我记得没错,我同姐姐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在两年前…姐姐怎么记性这么好?”。

    “同样是一面之缘,同样时隔两年,扶公子不一样也记得奴家?还记住了奴家房间的楼层”,夏露说着抿嘴笑出声,“怎的了,就许扶公子记性好吗?”。

    扶晞摇头,同样是浅笑回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姐姐误会了”。

    夏露带着扶晞在一门前停下,她从腰间取下钥匙开门,勾着扶晞的两根手指进去,随后关上房门。

    这样的感觉太熟悉,让扶晞恍惚间觉得回到了两年前,那时候也是这样的情景。

    “扶公子且先坐下,奴家给你看样东西”,夏露招呼扶晞坐下,她笑着转身走到床边,掀开床褥,拿出一叠半寸厚的纸来。

    夏露步履轻盈,三两步跑到扶晞身侧,将那叠纸放到她眼前的桌子上。

    扶晞一张张看下去,屏住了呼吸,脸蛋越来越红,她都不敢抬头再去看夏露的脸。

    那是一幅幅画像,是扶晞的画像,准确来说,是她做为“男子”时的画像,画像上的人活脱脱就是两年前稚气未脱的自己。

    闭眼哀叹,雀跃欣喜,醉酒懵懂,痴傻呆萌…

    “扶公子好生薄情,自那日来过以后,便再也没来过了,可怜奴家日日期盼着”,夏露说着话,手自己搭上了扶晞的肩膀,十指轻捏,“这些画,是我自己画的,原不止这些,我只留下了画得不错的”。

    扶晞感觉肩上痒痒麻麻的,她吞下口水,立马站起身,退后一步,带着一点惶恐的看着夏露,支支吾吾的说道,“姐,姐姐,我,我不是…可能你我之间存在误会”。

    “误会?”,夏露回想起当日的情况,了解了扶晞所说的“误会”是什么,她苦笑一番,而后带着些许劝诫的说道,“我知道扶公子的喜好与常人不同,但是,那终究不是正道!”。

    扶晞一头雾水,她就不明白了,她的喜好怎么就和常人不同了?又怎么就不是正道了?她轻侧脑袋,仔细回想两年前发生了什么,奈何实在是太久远了,她无奈放弃,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夏露问一句,“姐姐这话什么意思?”。

    “扶公子当初…当初…”,夏露欲言又止,眼睛红红的,眼泪跟着打转,很明显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哎呀,姐姐你怎么了呢!你可别哭啊!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扶晞最见不得人哭,夏露这个样子让她手足无措,她缓缓靠近,拍拍夏露的背,一声声的安慰,又一声声的轻问,“我当初怎么了,我不可能做了什么冒犯的事儿吧!”。

    扶晞说到“不可能”三个字的时候是很坚定的,因为她很自信自己绝不会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来,再说,两人都是女子,又能做出什么来呢!

    “公子当初对一男子示爱,你们,你们…”,夏露见扶晞这样耐心哄自己,心里自然是开心的,可是再度说起自己的伤心事,她的眼泪珠子立刻就掉下来了,“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想来你们二位的家里也是不会同意的!”。

    “啊?”,扶晞张嘴挑眉,这时她才想明白这个夏露姐姐所说的“与常人不同”是什么意思,原来是以为“他”喜欢男子啊!

    也对,毕竟自己在她眼中是个“男子”,如果她对男子示爱,那也确实不是什么正道。

    可是她又能对那个男子示爱让人误会呢?能让自己示爱的,也只有是简离了吧!

    扶晞眼睛几经转动,她慢慢的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当初是和简离一起来的,中途走散了以后,她是自己进来的,再然后就是和眼前这个姐姐在房里玩游戏喝酒,她套了一些话出来,再然后就是不停的喝酒。

    还有,还有就是见到了简离…似乎是见到了。

    可是,后面还有什么事情就记不清了,更别说是什么对男子示爱这件事情了。

    扶晞决定用另一种办法来套眼前这个人的话,不管怎样,先把当初的事情整理清楚,再想办法问关于秋思的事情。

    “不可能,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事,一定是姐姐你记错了”,扶晞仔细看着夏露的表情,她适时的加了一句,“我绝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

    “不会的,我没有记错,那是我亲眼所见,扶公子你一字一句的说,说你喜欢他,我甚至还记得他的名字!”,夏露斩钉截铁,言辞凿凿。

    扶晞见对方上钩,她继续说道,“那你说他叫什么!我明明就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

    “简离,他叫简离!”,夏露越说越激动,“当时我见那男子对扶公子你举止轻浮,动作暧昧,还以为他是哪个有龙阳之癖的客人,错拿公子你当成这里的小倌,我还为了救下公子,同那人据理力争起来,哪里想到…”。

    当夏露说出“简离”这个名字的时候,扶晞就发蒙了,那些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事情也如同真实存在的画面一样,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公子你当时醉得厉害,他问你喜欢谁,你捧着他的脸就说喜欢他,还喊出了他的名字…对了,那人还说了,公子你的名字是化名,是从他的名字里取出来的,扶慕离,倾慕简离”,夏露回忆完所有的事情,她整个人倒退半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这些还不算完,夏露这两年无数次想起那次在后门偷偷送别的场景,她用两年的时候,将当夜的事件编出了一个她认为合情合理的完整故事。

    在她的意识里,当初的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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