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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红颜乱君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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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芙适时几句耳边风,庆帝扬言要废了太子,左丞相老泪纵横,立时跪下,一口一个,“太子乃是国之根本,不可轻易废除”。

    承锦也跪了下来,他为简离还有太子求情,话还没说完就被庆帝给训斥了,庆帝立即着人把他压到了后殿。

    这个时候所有为太子申辩的人都是庆帝心中认定的太子那一边儿的人,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数十人,心中生来忌惮,他一手捧起来的太子,居然有了这样的势力了越想越气,庆帝快步走到太子身边,看着扭在地上的两个人,庆帝一人给了一脚,怒吼一句,“逆子”。

    一夜之间连着下达几道圣旨,庆帝甚至动用了御林军,为了拿下他的儿子

    庆帝昨夜就封锁了殿里的消息,用了什么手段,不必细想。

    昨天夜里,瞿宁殿就没安静过一刻,简离被压着进去,还用了锁扣,脚链,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简离就逃了出去,侍卫都在外面守着,暂时没人知道,但是为了抢夺尸体,简离还是打伤了好几个侍卫,背着尸体偷跑出宫,难免受伤。

    一路跑到五渡河,简离扭开机关,下了地宫,他知道这里有冰窖,原本是用来用刑的地方,但是长年不用,也就废弃了,简离知道这个地方,但是这次却是第一次来。

    简离逃出,这个消息一直没人传到庆帝的耳朵里去,因为没有人敢,所有人都在等着庆帝醒来。

    天明,一个新的消息传到了庆帝耳朵里。

    简离进宫了。

    庆帝诧异了一番,看着宫人瑟瑟的答话,他细想了一下,而后嫌弃的踹了那人一脚,“不许妄动,让,让他在,在他的瞿宁殿待着,朕早朝后过去见他”。

    那人答了是,刚回退了两步,庆帝又唤住了他,“等等,你记着,简离他今天没有进宫,他一直在宫里,他从没出去过”。

    跟在庆帝身后的秦值垂了垂眼,眉梢动了动,等着那人离开后,他低声道,“皇上慈爱,终是不忍心的”。

    “想想那个孩子,还是命苦的,这么些年他在坚持什么,朕会不明白吗”,庆帝叹叹气,“上朝吧昨夜动荡,朝中大臣变动,该要好些日子才能平复了”。

    “是”。秦值低眉,他走到门口,尖着嗓子朗声道,“行”。

    回到瞿宁殿,宫人们神色不变,仿佛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简离冷笑过后关上殿门,径直躺到床上去,他很累了,往后还有许多需要应付的事情,所以现在他要好好休息,否则这宫里的人精,他一个也应对不了。

    虽说庆帝传过话让人不得声张,但是简离回来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明玉芙等人耳里,她扯下头上的发钗,睨了伺候的鹊儿一眼,“手艺越发不好了,出去出去,全都出去,没有传唤不得进来”。

    鹊儿不知道方才的公公耳语了些什么,惹得明玉芙发怒,她只心中明白与自己无关,这样就很好了,她忙不迭的请罪,然后退出里屋去。

    “自己又进宫了,他准备做些什么”,明玉芙随手拿起胭脂盒,小指捻起一些又轻轻吹散,“本事倒也大,都这个地步了,居然还能让皇上封锁消息护着你本宫倒要看看,不堪一击的胭脂被吹散了还能有何作为”。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划地为牢

    一无所有的人做任何事都是赢,因为没有输的东西,得到的便都是赢来的。

    庆帝下了早朝就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他没有直接去见简离,而是先去了东宫。

    召来把守的宫人询问了几句,问一句太子可又闹腾过,宫人答至昨夜回来再不曾,问一句太子如何出得东宫,宫人答昨夜非其值班因而不知,问一句五皇子来过几次东宫,宫人答只见过一次。

    庆帝敛眉,远远看了两眼紧锁的太子寝殿的大门,拂袖离开,不过走了几步路,他便回头对着身后的秦值耳语道,“以整顿东宫为由,将这十日里与东宫有接触的宫人悉数杀了,由里到外换上在宫内至少待了二十年的宫人”。

    不等回话,庆帝冷色离去,刚刚抬头的秦值隐约还听到庆帝一句咒骂,“好一手棋”。

    简离这头睡了一觉,这是他这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日,醒来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没吃过饭,就走到门边开了一小扇,“准备饭食过来”。

    庆帝过来的时候正见着宫人从瞿宁殿里出来,他看着那几个食盘讶异了会儿,随后就轻咧嘴笑了会儿,命人不许声张,庆帝独自推门进去。

    “简离拜见父皇,恭请父皇圣安”,简离声音平稳,不起波澜,他跪在距门口三尺的地方,庆帝一进来就看见。

    “什么时候跪着的你怎么知道来的是朕”,庆帝这时看见简离,便没了刚刚门外的笑意,他想起简离昨日的忤逆就像在此刻狠狠踹上他一脚,不让他起来,庆帝径自走到小案边,缓缓坐下。

    简离在庆帝走开后,撕开一抹笑,带着冷意,带着自嘲,他跪着转了身,“门关上就跪下了,估摸着时间父皇该来了,能够不通传就进来的不用想也知道该是谁”。

    “你似乎心情不错,还没忘记吃喝”,庆帝看着小案上的两盏茶,一盏去了一半,一盏半盖着,还冒着热气,揭开盖,果然还是未动过的。

    “这世上谁都可以亏待,唯独不能亏待自己”,简离心中抽动,他想起了他母亲。

    “亏待你是觉得朕亏待了你”,庆帝听到这个词,心里是有一丝愧疚的,但是经历了昨夜,他这个时候更多的是厌烦。

    “作为一个父亲,皇上确实不曾亏待我,至少我是在这宫里被养活的,吃的喝的都是您的”,简离声音冷冷的,这话听在庆帝耳里更像是埋怨,“但是”。

    一个但是,引起了庆帝的关注,他正目看着简离,简离前一刻还是毫无所谓,下一刻就是犹如尖针麦芒,“但是作为一个帝王,皇上你确实亏待了我,简离以命相搏,保全了您的圣体,救命之恩,简离不求得到太多,只是想接一个人出宫,难道这也不行”。说出这样的话,简离早已不打算和庆帝再讲什么父子之情,一点点愧疚根本不能让庆帝做些什么,他早该认清这个现实。如今他要的,是最实际的利益。

    “朕已经给了你给了你权势”,庆帝拍案起身,“你还想要什么”。

    “权势呵可笑”,简离直起腰杆,“这么些年,为了保护自己,我真的很疲惫,且不说还在宫里的时候我不喝的药浇死了多少株花草,就说宫外开府第一个月,一个月,只是一个月就来了四批刺客,往后的一年里,刺客,大火,下毒,我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而我明知道是哪一些人,却不能声张,因为你不会管不能管不愿管,你要的就是我自求多福,假若我死了,你也只会叹一句我没能力保护自己”。压低自己的声音,他留了一点余地给庆帝和自己。

    “你可以向朕提请,你去了封地,能害你的人就不会,不会有太多机会”,这个时候,庆帝早就没了刚刚的气势,简离说得不错,他确实都知道,他也确实都没有介入。

    “封地只怕我会死的更快吧”,一声冷笑,简离的眼睛像一根又尖又利的刺,直刺进庆帝的心里,“若是没有强硬的母家势力,谁能轻松掌控一片地域,天高皇帝远,谁会真的把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放在眼里,更何况,淮地的总兵早几年前就已经不受控制,我去了要么是被传回来说是“病死”,要么是被宫里的那些人吹风说我造反,不管怎样,稍有不慎,就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简离时常会想,受封淮王,究竟是天意,还是有心”。

    看着庆帝的表情,简离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庆帝也是知道的,他明明知道,却还是封自己为淮王,心里一阵恶寒,他又道,“捧起一个人,打压一个人,这就是平衡,为了巩固一个人,放权给另外两个人,您这真是用心良苦”。

    庆帝一下子瘫坐在软垫上,他直愣愣的看着简离,当年他一举赐封简离为淮王有许多原因,不只是因为简离当年以身试毒,还因为他要巩固朝中的势力格局,至于淮地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封简离为淮王正是因为他对于简离没有太多的父子之情,他可以硬下心肠。给了他一个名分,可以压制淮地,可以巩固朝局,可以打压明家,他日简离前往封地,若是可以平复动荡还好,若是不能,反倒出了什么“闪失”的话,他也可以“天子一怒为亲儿”,直接举兵镇压,在这一步棋里,他从未想过简离会怎样,因为他早已经编排好了他的结局。

    “你是朕的儿子,朕不会”,庆帝说不下去,他挥挥手,“你先起来,你起来,过来说话,坐着说话”。

    简离咬牙起身,“皇上不会皇上当初也曾说过一句话,你说我是你的儿子,你要护着我,没人能害我,你要我活着,好好的活着,可是可是最后我还是要已经保护自己,倾尽全力也只能让自己如履薄冰的活着”。跪了太久,腿早就麻了,每走一步都是如千万根针刺入肌理,紧紧咬牙,面部绷紧,简离走到庆帝面前,“皇上若真能对我像儿子般,那该多好,可惜你只是当我是一颗棋子,有用即用,无用即抛”。

    “你放肆,简离站在庆帝面前,如同一座高山压近,让庆帝有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拍了拍桌子起身,试图逼退简离,可是刚刚就起身就对上了简离的眼睛,这双眼,他对不起。

    沉寂了片刻,庆帝再次瘫坐在软垫上,简离闭眼,他知道快要结束了,当年以身试毒他赢了,今天唇枪舌剑他也赢了,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输,所以只会是赢。

    “你昨夜出宫了,朕封锁了消息,你如今,只要将”,最终还是松口,庆帝也没想过要处死简离,他要的是面子,一个帝王的尊严。

    “不可能,我不会把母亲交给宫里的太监”,简离目光坚定,“皇上的底线我知道,所以从未正面触及,简离的底线,皇上也该知道”。

    “皇上你如今连一句父皇都叫不出来了”,庆帝佯装怒意,而后又觉得可笑,他知道简离根本就不怕自己生气。

    “简离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身份,所以叫皇上才最为稳妥”,他挑眼瞥了庆帝一眼,随后别过头去,“我相信皇上经过一夜也该看清楚了昨夜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如今的局面似乎又不受掌控了,所以,皇上还要用我对不对,棋子有用便该留下”。

    “即便如今王位不再,你也是朕的第五个儿子,是南国的五皇子,该有的还会有,该在的也还在”,庆帝仰头看着简离,此刻就像一个输家,可明明他什么也没输,简离才是失去一切的那个。简离的话,庆帝只当他说的气话,全然不往心里留。

    “事情还没完,皇上决定如何处置我”,简离末了又加上一句,“我母亲的尸体,谁都不许动”。

    “行,朕会抹掉你母亲在宫内所有的痕迹,昨夜的事情不会再有人提起,但是你”,庆帝停顿,“朕没办法再给你一个王位,你只能是五皇子,这半年内,你要幽禁在你的府邸”。

    “两年,我要幽禁两年,两年内我的府邸不准进不准出,即便是死人也得埋在府里,所有生活用品皆又人门口传递”。简离决然的说完这么一段话,他退后一步,堂堂正正的跪下,响响亮亮的给庆帝磕了三个头。

    “好”。

    “还有,我要从宫内带走几个人”。

    庆帝略显迟疑,片刻后问道,“是松云里的那几个”。

    “是”,掷地有声,简离相信庆帝会答应,毕竟他说过他要抹掉简离母亲在宫里所有的痕迹,杀了或是交给简离带出去都是一种手段,把无关紧要的人送给简离做个顺水人情也没什么。

    “可以”。

    划地为牢不失为一种自保,昨夜的风雨半年时间不足以淡忘,简离要两年时间,给自己两年,给知情人两年,两年后他会回来,到了那个时候,他要的就不会再是自保了。

    庆帝答应了简离,谕令很快下达,在旁人眼中,这是庆帝对简离的惩罚,这个五皇子算是完了,可是简离知道,这是自己的又一次赌局,很庆幸,他没输。

    。。。

第二百二十章 君在何方

    蓝天白云,朗月繁星,从此于我无关。

    庆帝的旨意没有那么快下达,简离也就没有立刻回府,他的行动暂且还算是自如,他出宫前去了一趟几多年都不曾回的“家”,松云一切如旧,只是人都不在了,悠悠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脸部绷紧,慢慢走到里屋,看到那幅杜若刺绣床帏,他的脸再也绷不住,背部不住的抖动,重重的跪下,“母亲,儿子说到做到,一定会让你入皇陵,生前无份,死后有名是哪些人逼死了你,我把他们的名字一笔一划刻在心里,终有一日我要让他们全都跪在你跟前,一生一世”。

    亲手换上松云的门,简离与过去作别。

    庆帝的旨意传达到淮王府的时候,简离刚刚到府,他亲眼见着淮王府这个三字匾额被人给摘下来,嘴角轻蔑,这三个字如今他已不屑,内监给简离让路,简离堂堂正正走到正堂,他让传旨内监延后宣读圣旨,又让程理将王府里的人都给召集过来。

    人陆陆续续的聚集过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整个王府的人都排排队站好了,人这个时候扶晞站在一个不算靠前,也不算靠后的地方,幸得她的个头比同龄人都要高上一些,所以微微踮起脚,她可以看到简离,一夜之间,简离似乎又变了一个人,扶晞只觉得他越发陌生了,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她甚至不能分辨出他眼里有什么东西,她连他看着的是那个方向都不知道。

    除了几位试婚女不用来,王府的人都这样聚集起来,扶晞想来也不觉得会是什么好事,她找寻着程理的身影,希望他可以透露一些东西,她也好随机做出一些应变。

    想是这样想,简离却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扫了一眼台阶下的一众人,“门前的匾额被拆下来了,想来你们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必知道,本殿如今给你们每个人一条路,每个到库房领两年的俸银,带着你们的身契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天高地远,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这段话放出来,底下立时就像炸开了锅,有的人明显不太相信简离说的话,有的人脸上已经笑开了花,也有的人迟疑了片刻便争着说不愿离开,也有的人闷不作声,扶晞就是那不说话的,任凭旁边的几个人怎么和她说话,怎么和她抒发心中的痛快

    扶晞只是看着简离的脸,简离的眼,她第一次这样狠狠的盯着一个人看,她第一次这样大胆的狠盯着他。

    简离目光流转,看似随意的扫了地下的众人,不经意间就对上了扶晞,他看着她,停留了两秒,随后继续说道,“本殿没有说笑话,愿意离开的可以立刻跟随程理一起去库房,拿好自己的东西就可以走,愿意留下的,那便再也别想离开,即便是死,也得埋在这里,本殿不强迫人”,他说着就看向程理,“你也一样”。

    这段话说出口,底下就有人叫唤着,“我,我要离开,我要走”,一个声音起来,就有更多人跟随着。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即便此前在这个王府里待着再安逸舒服,终究是伺候人的活计,终究是被奴役的日子,谁不想拥有自己的身契,谁不想随着自己的心走,谁又想一辈子待在这里

    “程理,你领路吧你现在就带着他们去库房”,简离转头看向来传旨的几人,“几位公公,在还未宣读圣旨前,他们的去留应该还是可以交由本殿做主的,现下想来可能还要耽搁一会儿,劳烦你们了,不如你们一同去库房,看中哪件东西,只管拿下”。

    庆帝将旨意交给传旨太监的时候就吩咐过,简离有什么意思,他们只管满足照做,此刻简离的要求根本不算大,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虽然不知道简离为什么突然被废黜,但是不管怎样,他还是个皇子,如今恩施下来,他们心里只会是欢喜,哪里会有什么怨言,于是也就笑呵呵的承受了,领头的传旨太监说道,“殿下折煞奴才了,原本殿下的东西奴才们是受不起的,但想殿下此刻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们,我们也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了”,言毕就欠了个身,带着身后的众人一同随着程理离去。

    先是一大波的人离去,而后又有几个人陆陆续续的离开,至后就有几人走了几步又退回来,还没呆住就又离开了,倒是有三两个人去而复返到简离跟前,“殿下,奴才对殿下是忠心的,但殿下刚刚给的一条路太过诱人,请原谅奴才不义”。简离不作言语,只是点点头,他好好记住那几个人的脸,这几个人倒是说了心里话。

    扶晞身边的几个人也一样,谁都没有要留下来的心思,能够离开,终究是离开的好,拿着两年的俸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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