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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绝刀-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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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叟胡梅既惊且怒,厉声喝道:“谁敢……”

他本要严令门下,誓死力战,怎奈自己也打的心胆俱寒,恨不得扔掉手中的兵器,但想昔年“生死桥”前之战,左少白已经留下深刻的印象,自己是主凶之一,纵然投降,也只是坐以待毙,倒不如抗拒到底,或许能找出一条生路。

恐惧、焦急集于一身,恼怒之下,铁牌猛地一挺,直向左少白袭来的剑势撞去,左足一翘,将那名蹲下身子的弟子,猛然踢了开去。

这时,左少白心头也暗暗焦急起来,只觉得要想伤人,非得动用古刀不可,仅靠手中的宝剑,竟是不知如何才能取胜,以结束眼前这场打斗。

但听范雪君冷冷说道:“盟主若是要留活口,就请退下阵来,让黄、高二位护法出手。”

范雪君讲这种话,其中含着极深的用意,高光却是浑然不解,脱口说道:“对!盟主歇息一阵,看小弟生擒这几个人。”

左少白闻言,只觉得脸上一热,怒声喝道:“看剑,看剑……”

言未了,一阵当啷声响,飞叟胡梅等四人手上齐觉一痛,四块铁牌同时掉落在地。

万良先是一怔,随即大喝道:“好剑法。”

黄荣、高光楞了一楞,移目望去,飞叟胡梅等四人同是脸如死灰,左手握住右掌,原来四人的右手小指,同被齐根斩断,鲜血淋漓,溅落在地。

高光大为兴奋,道:“哈哈!你们再不束手就缚,那就当真是不知死活了。”

大步走了过去,骄指如戟,直向胡梅点去。

第六十章手刃亲仇

飞叟胡梅猛地一跃,跳开了丈许,嗔目道:“狗仗人势,算什么好汉!”

高光勃然大怒道:“老匹夫,胆敢出口伤人,拾起兵器,我教你识得厉害。”

飞叟胡梅老奸巨滑,心知继续打下去,纵然胜得高光,也是毫无好处,当下傲然一哼,转脸一望左少白道:“胡某人自认不敌,你待怎样?”

左少白呆立当地,脑海之内,依然在思索刚才那一招的手法,对胡梅的话,恍若未闻,理也不理。

原来那“王道九剑”,看去招招攻向敌人,其实招式一老,剑势早已转变,全凭那股流动的剑气,与穆穆隶隶的剑势,迫使敌人穷于应付、疲于奔命之下,自行认败服输,实际上,那九招剑法,剑剑沾衣即止,没有一招伤得着敌人的身体。倘若伤到敌人,那已是超出了王道九剑之外,属于另外的武功了。

在此以前,左少白施展剑法,一直未曾脱出那天剑姬侗的窠臼,换言之,他所施展的一招一式,全部保存了王道九剑本来的面目,因此,遇上一个顽抗到底的敌人,那就只有一直打下去,直到有一方力竭为止,但刚才因受范雪君刺激,左少白一时情急,信手一剑,同时斩下了四人的手指。

这随手一剑,并非王剑、霸刀中的武功,而是孕育他胸中的武学潜力,加以发挥而成,至此,左少白的武功已是进入了另一种境界。

飞叟胡梅见左少白呆立当地,久无反应,不禁暗暗想道:这小子到底年轻,未曾经过阵仗,胜了一招,就惊喜成这种样子。

他心中盘算,暗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当即抱拳道:“胡某人败得不冤,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一剑之赐,改日必有报答。”拾起铁牌短刀,大步奔去。

但听左少白怒喝道:“站住!”

飞叟胡梅驻足转身,傲然道:“你莫非想打听左文娟的下落?”

左少白冷冷一笑,道:“我只想取你的性命。”长剑一挥,欣然袭去。

飞叟胡梅心头大骇,历声喝道:“姓左的,你讲不讲江湖规矩?”

万良哈哈大笑,道:“这老儿,他倒讲起江湖规矩来了”

只听左少白冷冷一哼,宝剑连闪,在飞叟胡梅胸上,陡地划了四剑。

这四剑疾如电掣,飞叟胡梅枉有铁牌护身,依然遮挡不及。

这仅是一两句话的工夫,八卦门那另外三人才刚刚捡起铁牌短刀。扑奔拢来。

左少自那四剑,在胡梅胸前交叉来去,划了一个斜斜的“井”字,创口虽然不深,但却长达八九寸,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可怖之极。

这时,四人又被左少白围入剑势之内,四人以背相向,狂挥手中铁牌,抵挡左少白的攻击。

忽听左少白长啸一声,唰唰唰唰,剑光电闪,陡然在四人左腕上各刺了一剑,当啷声中,四块铁牌,一起掉落在地。

这四剑来势奇突,飞叟胡梅等莫名其妙,谁也没有看出那剑势的来龙去脉,但觉眼前一花,左腕一痛,铁牌已然脱手。

左少白似是突然变了一人,只见他剑眉双剔,满脸杀气,宝剑一振,朝飞叟胡梅心口猛地刺了过去。

飞叟胡梅心胆俱裂,来不及丢弃右手的短刀,双臂一举,骇然叫道:“慢来。”

左少白宝剑一顿,抵住胡梅心口,阴沉沉道:“有话快讲,我若不杀你,对不住父母在天之灵。”

飞叟胡梅脸如死灰,喘息道:“左文娟是你的亲姊姊,你真不关心她的生死?”

左少白暗暗忖道:这老贼卑鄙无耻,若不施展强硬的手腕,势难令他就范。

心念电转,冷冷一笑,道:“你想以此要挟,妄图活命,那是做梦。”宝剑一挺,刺入了胡梅胸口。

飞叟胡梅一阵剧痛,脱口惨呼一声,双手捏住剑身,颤抖不已。一股鲜血,由那剑刃之旁,泉水般涌了出来。

这时,不但与胡海同来之人心胆骇破,就是黄荣、高光等人,也感到怵目惊心,不忍卒睹,谁也想不明白,何以突然之间,左少白的心肠变得刚硬起来。

忽听四戒大师道:“阿弥陀佛。”

大步上前,朝左少白合什躬身道:“盟主暂请息怒,待老衲来盘问他。”

左少白宝剑一收,退后了两步。

四戒大师目光在胡梅胸前掠了一眼,面有不忍之色,道:“胡施主,你是江湖的上成名人物,事到如今,理该爽快一点。”举手一挥,连点胡梅数处穴道,止住了鲜血外流。

飞叟胡梅喘了一口大气,冷笑道:“多谢大师解围之德。”

四戒大师缓缓摇头,道:“老衲并未解施主之围,施主不用道谢。”

胡梅脸色一变,狞笑道:“大师有何指教?”

四戒大师目光如电,深深凝注胡梅一眼,道:“左文娟左姑娘,如今身落何处?”

飞叟胡梅心中暗道:“眼前的情势,不讲实话已是不行,这老秃驴素有慈悲之名,说不定有他转圜,尚能保全性命。”

心中盘算,顿时面露愧色,道:“当年在‘生死桥’畔,确是胡某擒住了左文娟,但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左文娟当时就被另一人抢走了。”

四戒大师目尖一皱,道:“你胡施主并非好欺之人,是谁那么厉害,竟将你到手的俘虏,抢过手去!”

飞望胡梅狞笑一声,道:“那人姓齐,是江湖道上大大有名之人。”

四戒大师仰首望天,道:“江湖上的成名英雄……风云会主齐子豪?”

飞叟胡梅冷然道:“大师既已猜到,那就不用在下多说了。”

四戒大师道:“江湖之上,并无关于此事的传闻,施护知齐子豪掳去左姑娘之后,作何处置?”

飞叟胡梅道:“这个么?那就只有齐子豪才知道了。”

四戒大师身形一转,眼望在少白,面露哀恳之色,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他久在佛门,素以慈悲为怀,眼看胡梅狼狈之状,有心向左少白求情,宽贷胡梅一死,但知白鹤堡惨遭灭门之祸,血海深仇,非同小可,因之话到唇边,却又无法出口。

左少白饱经忧患,对人情世故甚为练达,睹状之下,已明白四戒大师的心意,当下举手一挥,道:“有劳高兄弟,将这四人先行擒下。”

高光道:“兄弟遵命。”大步走了过去。

飞叟胡梅已被左少白打的心寒气馁,眼看高光走近身前,竟是不敢闪避,但觉腰际一麻,已被点住穴道,摔倒在地,其余几人,见胡梅束手就缚,更是不敢抗拒,高光手臂连挥,一口气点闭了四人的麻穴。

黄荣大步走了过来,带着高光,将几人搬进了车内。

与飞叟胡梅同行之人,另外还有七个,那七人自始至终,袖手旁观,未曾插手,这时目光交投,相互间交换了一瞥眼色,倏地一言不发,转身奔去。

四戒大师陡地纵声喝道:“诸位施主暂留贵步,请听老衲一言。”

他这两句话,是以佛门“狮子吼”的上乘武功讲出,雄浑的语声,贯入众人耳中,仿佛响起一连串焦雷,那七人骇的身心一震,脸色大变,齐齐驻足站定。

左少白心头大惑,暗道:“这位大师向来息事宁人,怎么我已将这几人放过,他倒加以留难起来。”

只听四戒大师道:“请恕老衲眼拙,不知几位施主是何门何派的英雄?”

那几人一楞,其中一个双目深陷,身形枯瘦的黑袍老者,双手一抱拳,道:“老朽阴山呼延豹。”

四戒大师容色微动,道:“原来是阴山派的碧怜箭呼延老英雄,失敬失敬。”

他似是突然变了一人,炯炯双目,冷焰迫人,转向一个五旬上下,背插单鞭的锦袍男子望去。

那锦袍男子与四戒大师的两道目光一触,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道:“青城姜成协,末学后进。”

四戒大师冷然道:“原来是‘一鞭断流’姜施主。”目光一转,朝向那五短身材,发须如戟的红面老者,接道:“这位施主生具异相,如是老衲猜的不错,该是昆仑派的郑老英雄,矮昆仑郑锰。”

那红面老者嘿的一笑,道:“大师好眼力,好记性。”

伸手一指身旁二人,接道:“这是郑猛的两个师侄,大师多指教。”

四戒大师目光一转,移向左边一个满脸横肉,背插砍刀的劲装男子,道:“这一位……”

那劲装男子毫无惧色,漠然造:“樊霸,人称恶屠夫。”

四戒大师眉头一皱,想了一想,道:“樊施主莫非是铁胆会的好汉?”

恶屠夫樊霸冷冷道:“不错。”

左少白心暗道:这事奇怪,十个人,竟然包括了许多门派,这绝非偶然之事。

但四戒大师道:“这一位施主,谅必也是江湖闻名的英雄了。”

那最后一人是个中年男子,白面青须,脸色甚为阴沉,一见四戒大师盘问自己,立时干笑一声,道:“在下宇文清,无名小卒,不敢当英雄之称。”

四戒大师暗忖道:宇文清?这名字倒是陌生的很,似是从未听人说过。

心念转动,口中缓缓说道:“字文施主是否是九大门派或四门、三会、两大帮的人?”

那宇文清摇首道:“家传几手庄稼把式,不在任何门派之列。”

四戒大师漠然一笑,陡地目光电射,扫掠那几人一眼,道;“诸位施主恕老衲多问,你们浩浩荡荡,结伴而来,难道是奔往嵩山不成?”

那几人闻言,神色齐齐一动,但却无人答言。

四戒大师眉头一皱,道:“诸位之中,可有领头之人?”

那几人目光交投,相互望了一眼,那宇文清倏地放声一笑,道:“不期而遇,偶然同行,那有领头之人。”

四戒大师道:“那么老衲请问宇文施主,你是要去少林寺么?”

宇文清默然片刻,大声道:“在下并非去贵寺。”

四戒大师目光一转,道:“郑施主呢?

矮昆仑郑猛微微一怔道:“郑猛与少林高僧仅只慕名,却素无交往,高攀不上,去干什么?”

高光心中暗道:“这老和尚今天怎么搞的,反反覆覆,罗罗唆唆,全无一点有道高僧的样子。”

但听四戒大师道:“这位樊施主呢?我看一定是去往少林寺的了。”

那恶屠夫樊霸生性暴急,只因惧于四戒大师之名,又见左少白在旁,这才忍气吞声,一直不敢发作,但忍到此时,再也忍不下去,不禁双目一瞪,怒声道:“老和尚,你那来这多废话?”

四戒大师突然之间,变得异常固执,道:“老衲请问施主,是否要去往少林?”

恶屠夫樊霸冷笑道:“如果我懒得回答呢?”

四戒大师道:“若不回答老衲,那就只好请樊施主就此回头,不能继续前进了。”

恶屠夫樊霸哈哈一阵狂笑,道:“我以为天下只有我恶屠夫强梁霸道,原来少林寺的和尚,也是蛮不讲理之人。”

四戒大师说道:“老衲生平未曾如此,今日迫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恶屠夫樊霸冷冷一哼,道:“谁迫你了,此地离少林寺百里之遥,阳关大道,人人可以行走,你拦路盘查,强辞夺理,难道还有道理不成?”

四戒大师脸上一红,暗道:“此事确实理亏,但这些人结队而行,明明与少林失宝之事有关,但事无佐证,岂能入人于罪,唉!那范姑娘智计如海,若能得她相助,焉有这多困难,可惜她……”

但听那宇文清道:“大师如此留难,到底是奉金刀盟主之命,或是奉少林掌门的差遣?”

四戒大师先是一怔。随既大为窘困,转眼一望左少白,茫然失措。

忽听范雪君轻笑一声,道:“老禅师,你有何为难之处!”

四戒大师道:“姑娘才慧过人,定能看出,这批人联袂而来,其中必有缘故。”

范雪君道:“是啊!依贱妾猜想,定是少林失宝的消息已经传扬开去,这批人闻风而至,志在越火打劫,趁机劫夺少林寺的宝物。”

四戒大师道:“但老衲有所不解,前后不过一两日工夫,消息怎能传播的如此快速?”

范雪君道:“谣传如风,不径而走,有一两日的时间,想来也就够了。”

四戒大师微微一怔,随即摇首道:“姑娘有所不知,老衲那几位师兄,乃是日夜兼程,赶往一痴的前面,然后再回头围捕,而且消息早经封锁,纵然泄露,也不致如此快速。”

范雪君轻轻一笑,道:“大师既然如此信任少林弟子之能,贱妾就不便多讲了。”

四戒大师道:“老衲……”

他似是有着极大的困难,迟疑良久,方下定决心,道:“唉!姑娘才智高超,老衲不及万一,与姑娘勾心斗角,老衲万万不是敌手。”

范雪君道:“大师过谦了。”

高光暗暗叫道:“好啊!原来这两人在暗中斗智,大伙倒被他们瞒住了。”

四戒大师目光一转,眼望左少白,满脸愧疚之色,道:“盟主恕罪,老衲奉师兄之命,与诸位同行,另有私心。”

左少白先是一怔,随即含笑道:“大师是有道高僧,纵有私心,想必也是无伤大雅之事。”

四戒大师道:“盟主宅心仁厚,愈增老衲心头的愧疚。”

万良高声道:“大师到底有何隐情,何不坦白讲出,也可释去我等心头的疑惑。”

四戒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少林弟子,如今正在全力追捕叛徒,老衲那几位师兄弟,深恐诸位插手其事,故命老衲投效金刀门,暗中监视诸位的行动。”

范雪君道:“那四空大师等,是怕我趁火打劫,谋夺少林寺的失宝么?”

四戒大师道:“慢说劫夺,倘若金刀门抓住了一痴,夺下宝物,然后送还少林寺,那也是我少林门下的羞耻,和无法弥补的恨憾……”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其实范姑娘才慧如海,老衲投效金刀门,阴奉阳违之事,如何瞒得过范姑娘。”

范雪君道:“那也未必。”

四戒大师苦笑道:“老衲是迫于无奈,内心实感不安,不过,关于这几位施主……”说到此处,移目朝恶屠夫等人望去。

但听范雪君道:“大师不用再解释了,贱妾也觉得这批人来的过分凑巧,其中定有内幕。”

四戒大师精神一振,道:“老衲愿听指示。”

范雪君道:“白鹤门惨案,四门、三会、两大帮和九大门派,全都难辞其咎,金刀门对付他们,也不必多作客气。”

四戒大师道:“姑娘的意思是……”

范雪君道:“先行擒下,再作定夺。”

那七人闻言,脸色齐齐一变,想到左少白那深不可测的武功,再加上四戒大师,谁也禁不住胆寒。

蓦地,那宇文清一声不响,扭头狂奔而去,其余的人早有逃遁之心。睹状之下,立时纷纷效尤,转身疾奔而逃。四戒大师微微一怔,手执禅杖,即时追赶下去。

忽听范雪君喝道:“大师且慢。”

四戒大师道:“姑娘……”

范雪君转脸朝向东方,倾耳静听,道:“大师听一听,这是什么声音?”

众人闻言,一起凝神听去。这一群人中,论到内功的深厚和精纯,四戒大师首屈一指,左少白也远为不如。

四戒大师略一倾听,顿时听到一阵闷雷般的声响,那声音隐隐约约,仿佛远在天边,但紧密急聚,恍惚有千军万马,正在远处奔腾。

左少白也听出那声音,道:“好像是马蹄声。”

四戒大师皱眉道:“听这声音,只怕有百匹马……”

范雪君道:“东面一带是什么地形?”

四戒大师道:“丘陵起伏。”

范雪君道:“是否有道路可循?”

四戒大师目光电扫,道:“人可勉强通行,车马却难以通过。”

范雪君道:“舍妹说右边第二座高岗,车马能够上去。”

四戒大师凝目一望,大声道:“对!那面似乎能够通过。”

左少白道:“咱们登上那座高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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