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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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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回去,他想看看王十三怎么调兵遣将,毕竟邺州那边的主帅可是纪南棠的左膀右臂童永年,打仗端得厉害!

    童永年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将大军驻扎的地方前移了五十里,出了邺州地界,这是对江北军的挑衅,也是要开战的信号。

    王十三赶回营地。命人将谭五先生暂且关押起来,召集众将商量对策,还特意请出了符良吉。问他可有什么退敌的好法子。

    众将相互望望,碍于同王十三不熟,没人敢开口。

    这不是个好现象,王十三却毫不在意,无视了东方的担心,打发了众人,开始研究自己带回来的几本兵书。

    这等临时抱佛脚。任谁都知道没什么用处,偏偏他还用功得很,晚上挑灯一看就是一个通宵。

    两日之后。童永年再度提兵前移五十里,和江北军只有两百里的距离,王十三得报“腾”地站起来,将兵书一合。豪迈拍案:“姓童的目中无人。打他丫的!”

    他下令升帐,抓过一把令箭,给手下众将全都分派了任务。

    诸将面面相觑,依令而行吧,这一道道命令来得莫名其妙,这么带着兵冲上去实与送死无异,可若向主帅抗议,王十三板着脸坐在上头。浑身冒杀气,明显正等着拿人开刀呢。

    东方感觉到了众人的怨念。小声凑过去问:“这能行吗?”

    王十三雄心万丈:“哈哈,放心吧,我这两天学习兵法颇有心得,只要大伙听我号令,必能杀得姓童的屁滚尿流!”

    众将闻言嘴角抽搐,更没人敢吭声,这等狂妄的主帅只有用一场惨败教训他,他才能有自知之明。罢了,大不了自己躲在后面伺机逃命,到时候死也先死那些当兵的。

    这些人目光闪烁一一接了令箭出帐去,东方不放心,想要跟去瞧瞧,王十三哈哈大笑,伸手将他拉住:“东方你要做什么去,和兄弟在这里摆上庆功酒,等着好消息就行。”

    好家伙,这个胸有成竹的劲儿。

    东方被他强留在帐里,屁股下像长了草,坐立不安的,心道看样子主公交给王十三的这数万人今天怕是要交待大半。

    谁知半天之后,一支支人马得胜而还,外头欢呼声竟是越来越响。

    胜了,还是大胜,一口气将童永年的大军赶出去二百余里,直追到邺州境内,众将心里没底,怕中埋伏才收兵回来,虽然没抓杀多少纪家军,辎重却是捡了不少。

    这场胜利太出乎意料,众将一个个迷迷瞪瞪跟梦游似的回来复命,王十三傲然斜睨,同东方道:“看吧,我说如何?”

    童永年这么不经打?不可能啊。难道这王十三真是千年难遇的将才,一直没有机会施展?也不可能。

    东方最后断定,这十有**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了,对,武学上还有乱拳打死老师傅一说呢。

    他放了心,想想在关中呆得够久了,也该回京去向坞主复命,讪笑道:“兄弟真乃神人。哥哥这便回京去,定将你这大功劳如实向坞主回禀。”

    王十三送走东方也松了口气,他这一走,自己身边就只剩了那两个白云坞的人,他二人对“神丹”动心,已不足为惧。

    王十三是个能折腾的主儿,东方前脚一走,他后脚就点齐人马再扑天女湖。

    结果他带兵刚离开,童永年率纪家军反扑,才打下来的地盘全都失陷不说,江北军将士还吃了个大亏。

    王十三得了信儿,怒气冲冲带人回转,调兵遣将,两下“乒乒乓乓”一通交战,杀退了敌人,江北军的将士们这才意识到这位王将军原来还真有点本事。

    有本事的王将军闲不住,对剿灭谭家人有着强烈的执念,纪家军一退他又去了天女湖。

    结果两家就跟拉锯似的你来我往,几个来回之后,王十三怒了,断定营中有对方的奸细,不然哪会这么巧,每次他刚一离开,纪家军就杀过来。

    江北军的将领被他借着这个由头接连“咔嚓”了几个,统统提拔了新人。

    这下空出来的名额可不止两个,白云坞那两人这段时间对王十三的手段无比佩服,被他一怂恿,真就服了“神丹”,隔三差五就和大伙一同寻求刺激。

    转眼到了二月十五,一轮银月当空,江北军大营一片安静,只留零星几盏灯,数百人守夜,其他人全都陷入睡梦当中。

    王十三突自梦中惊醒,觉着浑身不舒服,自骨头缝里冒出一股痒意,知道是药瘾又犯了。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强忍了一会儿,知道依旧挺不过去,叹一口气,贴身取出颗丹药来,吞下肚中。

    要将这支军队完全控制在手里还需要时间,谭家一直没联系上,分身乏术啊。

    尽管他知道这“神丹”种种害处,却不得不如此饮鸩止渴。

    好在每当这个时候,他能短暂地重温与文笙在一起的情形,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这时候在营帐外头,却有一阵奇异的乐声随着夜风刮至,银色月光下,一道人影越来越近。

    纤巧的鞋子踩在枯叶上,发出“沙拉拉”轻响。

    半空仿佛有细雪飘浮,起雾了。

    (未完待续。)

    ps:  收工!

第五百一十七章 我担心你

    雪雾迷蒙,他背着文笙在大雪里飞奔。

    这是嘉通的街道,是状元桥,是府衙大街,是他们租住的小小院落。

    行人个个面容模糊,她清脆的笑声洒了一路。

    她的呼吸轻轻打在耳际,最是叫人心痒难熬,十三皱着眉,在被褥间辗转,蹭了蹭枕头,喃喃道:“文笙!”

    外边守夜的兵卒相继睡去,帐帘一挑,一个人影儿自外边进来,带进一缕凉风。

    十三正陷在重重幻象中,依他的功力和机警,竟未发觉帐篷里进来了人。

    他又叫了一声:“文笙。”

    来人顿了顿,循声靠近。帐帘落下,隔绝了外头明亮的月光,恢复到伸手不见五指,来人早有准备,担心点了灯引起旁人注意,伸手自袖底取出一颗夜明珠来。

    微弱的莹光照亮帐中情形,来人将夜明珠放到一旁,蹲下身来,伸手去摸王十三的脸,轻声唤道:“十三,醒醒。”

    王十三没有醒,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攸地涌起血色,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侧身将一条腿搭在了被子上,“嘿嘿”笑了两声,右侧的酒窝深深浮现,叫人很想伸指去戳一戳。

    来人席地坐下来,怜惜地摸着他的脸颊。

    十三比半年前真是憔悴了好多。

    王十三呼吸越来越急促,额上青筋凸起,他像发烧不醒的病人在辗转挣扎,浑身都在发抖。陡然发出一声闷哼,脸上颈间细细密密渗出冷汗来。

    十三看上去很痛苦,这和她之前打听到的情况不一样。来人担心地望着他,一手将他额上的湿发轻轻拂开,一手将一张琴横放在身前。

    她就那样一边轻轻给他拭着汗,轻揉他紧皱的眉心,一边只以右手弹响了古琴。

    七弦轻颤,似乎只是随心所欲撩拨几声,听上去却是那样的温柔缱绻。那曲调似《连枝》,似《探花》,又似《伐木》。王十三呼吸渐趋平缓,热度下去,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良久,他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

    刚刚缓过劲儿来。王十三的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茫。

    “你,……文笙?”他的眼睛越睁越大。

    “嗯,是我。”

    王十三抬手去揉眼睛:“这见鬼的神丹,我说怎么今晚没觉着受罪,原来还没完呢。”手掌碰到文笙的手,就势握住,眨也不眨地盯着文笙,微微笑道。“我还从来没梦到过你来这军营看我,跟真的似的。”

    文笙随手放开了琴。扑到他怀中,揽住王十三的脖颈,同他面颊相贴:“就是真的,十三,我回来了。”

    十三随即感觉到脖颈上湿漉漉的,那是文笙的泪水。

    这个梦好真实!

    他慢慢抱住了文笙,将两只大手环上她后背,由香肩开始摸,摸到纤腰,冬日寒夜里文笙穿着棉袄,他的手便从腰际滑了进去,摸到里衣,再里面是带着凉意的滑腻肌肤。

    文笙开始老实不动任他摸,直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热,面颊发烫,不好意思地将脸趴在他肩头吃吃而笑,停了一停,王十三的手愈加不规矩,文笙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在他耳畔娇嗔道:“小色胚,你想做什么?”

    王十三瞪大眼睛,“腾”地坐起来,收回手指了文笙:“何方妖孽,胆敢算计本将军?”

    文笙呆了一呆,“噗哧”笑出声来,凑在他面颊上轻轻一吻,低声道:“傻瓜。我从顺金山回来了,你不是知道么,我是借尸还魂的鬼,鬼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咦咦咦,这番话听着好生耳熟,还说不是幻觉?

    但紧跟着文笙便抱着他,用力之大仿佛要和他化为一个人,泪珠如雨般洒落:“谁让你一个人回来对付白云坞的,还吃了那丹药,你没收着我的信么,十三,你这傻瓜,吓死我了。”

    文笙为了他在哭呢,王十三心中又是酸涩又甜蜜,还夹杂着不知哪来的自豪,咧了咧嘴,胡乱回应:“没事,没事,你平安回来就好,文笙,你就是我的命啊。”

    他捧起文笙满是泪痕的脸,哆嗦着吻了上去。

    甜甜的,还带着咸味。

    嗯,这就不像是梦了。他试探着张嘴,分开文笙的樱唇,舌尖相触的瞬间,从头发梢酥到脚底。

    身体剑拔弩张,他翻了个身,叫文笙躺在被褥间,看了又看,亲了又亲,半天才缓过这股劲儿来,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不放心地道:“你自己来的么?这军营里还有白云坞的眼线呢,太危险了。”

    白云坞的武功路数有些奇怪,像白云坞主、东方这些人竟能抵抗音律的影响,王十三先前想把这功法搞到手,但白云坞主显然还没信任他到那种程度,只传给他几套无关紧要的功夫,这压箱底的本事半点儿也未透露。

    白云坞那两名喽罗不知练的什么,万一《探花》影响不了他们,文笙岂不危险?

    文笙说话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抬手轻抚十三的脸:“我担心你。”

    只这一句话就够了,任何的风险都值得。

    “文笙,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他们说你和谭老贼斗乐双双坠落了悬崖,是不是真的?”

    文笙点了点头:“是真的。”

    那一战真是异常艰难,谭梦州有妙音八法种种绝技,她只仗一曲《连枝》强撑不败,到后来《捣衣》也用了,《碎玉》也用了,连太平的弦都断了五根,这还是幸好她前往顺金之前闭关有了突破,否则七弦齐断,必输无疑。

    文笙和谭梦州都得伤不轻,她的最后一击全凭必胜之念,几乎倾尽了所有潜能,跌下悬崖之际眼前便是一黑。

    要活下去,她在信里答应了十三,她会活着回去!

    身体呼啸坠落,下头便是万丈深渊,双手能做的只是紧紧抱着琴以免失落,但她还有歌喉,生死关头,她哼唱出了《行船》的曲调。

    无形屏障将她浑身包裹,像一个透明的球,球身不停与崖壁相碰撞,削弱着她下坠的力道,直到她坠落至崖底一处乱石堆中。

    “可伤着了?”王十三紧张道。

    文笙微微颔首,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她不但受了伤,还伤得很重,幸好身上带着江审言所赠的那颗续命灵药。

    (未完待续。)

    ps:  拆成两章以后均订啊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还是改成4000大章吧。下一章明晚。

第五百一十八章 一刻值千金

    “十三,你真是我的福星。”文笙娇声道。

    “什么?”王十三不明所以,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得意洋洋道:“那可不是嘛,我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都给你,你可一定要好好的。”

    文笙望着他笑。

    “伤在什么地方?快让我瞧瞧。”夜明珠不像灯火那么明亮,王十三紧张得很,将文笙从头看到脚,挺好的啊,胳膊腿都在,看上去头发丝也没少一根。

    文笙犹豫了一下,抿嘴而笑,撩起衣襟。

    荧光照在文笙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肌肤白如上等的美玉,偏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红痕,透着几分惊心动魄。

    伤在后腰,离着腰椎很近,王十三习武,对人体骨骼颇有研究,知道这伤若再偏个寸许,文笙纵能保住命也少不了变成瘫子。

    文笙掀着衣裳扭头看看,有些遗憾地道:“腿上也留下了一道挺长的伤疤,当时左边小腿摔断了,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她却不知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诱人,王十三心疼过后明显咽了咽口水,笑道:“我来摸摸看。”

    文笙笑嗔他一眼,王十三这才恳切地道:“哪有,我身上的伤疤比你这多十倍,不也一样英俊潇洒。就比如说那白玉瓶吧,你说是一色全白的好看,还是白底带上两道花纹好看?”

    文笙只是一时感慨,经他安慰,还打了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比方,哈哈一笑。也就不往心里去了。

    燕白的续命灵药保她活了下来,却没办法挪动,最初她盼着厉俊驰几个能先找到自己。

    文笙心里清楚。自己同谭梦州一起坠崖,依仗《希声谱》活了下来,谭梦州只怕没有这么幸运,这场斗乐从结果看,无疑是对方输了。

    谭梦州是什么人,一代宗师,谭家的顶梁柱。况且他这一死,谭家人若是守信,便要放弃大好形势。退出角逐,这仇说起来可结得有点大。若叫谭家人发现自己未死,难说会不会趁机补上一刀。

    文笙不敢大意,趁着刚服了药神智清醒。拖着一条断腿用身边的乱石草草布了个奇门遁甲的阵法。把自己隐藏起来。

    伤成这样,她却不敢让自己昏睡过去,悬崖底下虽说没什么风,也是遍地积雪,阴冷阴冷的,加之她身上又没带干粮,不早早同厉俊驰会合,不是冻死也要饿死。

    令她吃惊的是。最先找到这乱石堆附近的不是谭家人,也不是厉俊驰几个。竟是白云坞主的手下。

    三个白云坞众打扮成官兵正在找寻她的尸体,若非文笙就呆在距他们丈许远,听到他们交谈,还意识不到三人的真实身份。

    文笙思来想去,决定主动出击。

    虽然有奇门遁甲阵法保护,她只要藏着不动,那三人绝不可能找到她,可这么险恶的环境之下,藏着不动与等死无异。

    还剩两根琴弦能弹出《希声谱》么,这对文笙而言其实并非难事,她只担心白云坞的人不受琴曲影响。

    好在白云坞中能练到白云坞主和东方那样的并不多见,《连枝》一出文笙心里便有了底,那三人被引入阵中,想走走不脱,直至昏沉入睡。

    这时候文笙自不会手下留情,宰了这三人好处多多,得到了衣裳武器,连干粮伤药也有了。

    文笙处理了伤处,又将三人的衣裳剥下来,一件件尽数套在身上,缩身石缝之中,就着雪水吃干粮,一呆就是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头一天厉俊驰几个在众多谭家护卫的监视之下来乱石堆寻找,她朦胧间有印象,傍晚时谭家撤走,附近涌入了许多凑热闹的人。

    到第四天她情况好了些,觉着不能留下等死,拿了死者的长枪当拐杖,头盔挡着脸,天黑之后挣扎着爬出了乱石堆。

    古琴太过显眼,只能留在崖下。

    谁也想不到坠落悬崖的文笙还活着,文笙亦未料到事发四天了,厉俊驰几个还在无望地寻找她。

    她爬离西峰之下,第二天一早对人谎称自己是密州当地的官兵,奉命在山里找人,却不小心摔断了腿,掏出银子请对方帮忙将她送去山外的医馆。

    接下来文笙大病了一场。等她好不容易退了烧,却听说外边已经被白云坞和吉鲁人占领,来犯敌军驻扎在开州北部,和纪家军对峙,她一时联系不上自己人,只好先养好腿上的伤再说。

    等她伤好之后悄悄赶到邺州,正巧遇上童永年在配合着王十三做戏,她听董涛说,十三不但单枪匹马刺杀了朱子良,还诈降白云坞,为取得白云坞主信任,服下了那“神丹”……

    文笙从未这么担心害怕过,得了消息立刻连夜赶来,直至看到人了心里才踏实一些。

    “这药瘾,难道连燕老也没办法化解?”

    王十三并排躺好,叫文笙枕着自己的胳膊,拉过被子搭在身上。

    “暂时是没有,别担心,顶多受点罪,付兰诚不也还活得好好的。”他口里轻描淡写。

    两个人身体相贴,相互依偎,这才是寂寂冬夜里睡觉时应有的姿势啊。

    付兰诚那其实不叫好好活着,只是王十三觉着文笙能安然无恙从顺金山回来那便是老天最大的恩赐了,他不想令文笙担心,岔开话题:“你这么贸贸然跑来太危险了,安心睡一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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