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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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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站住!”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却是刚才莫名其妙被逼着打了一架的王十三和付春娘。

    文笙将短短一支曲子翻来覆去弹了这么久,众人听得常了,这会儿已经有些适应。

    付春娘拢了拢头发站起来,她脱离了那梦幻般的回忆。

    云鹭和这个厉害的女乐师是她山寨的人,这么一想,付春娘顿觉腰杆硬了不少。

    不能平白受辱,更何况这附近几座山头都是她的地盘,哪能任这两个底细不明的家伙随意往来。

    王十三这时候出声却是想捡便宜,他趁着云鹭行动不便,已经先一步将闫宝雄抢到了手里,叫住那二人之后不再作声,只是向云鹭扬了扬下巴,示意云鹭想要人就别站着看热闹。

    娃娃脸回头,笑嘻嘻问付春娘:“美人儿,还有什么事?”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登时叫付春娘想起他之前是如何辱骂调戏自己的,咬牙道:“有事?我自然是有事!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想走可以,把脑袋留下来吧!”

    说话间她一跃而起,向着两人直冲过去。

    王十三见状提着闫宝雄亦自崖上下来,云鹭只得跟在后面。

    就连好不容易缓过那股劲儿来的宋青也自藏身之处钻了出来。

    付春娘这边人多势众,登时便将对方两个人围在了当中。

    娃娃脸转头对同伴笑了笑:“怎么办?我这会儿看着这些人这么扫兴,手有点痒,又有点想打架了。”

    文笙停了琴,开口道:“再打下去阁下也没有把握,不如言而有信,就此罢手。”

    她不想为付春娘和王十三做打手,只要这两人走了,她和云鹭便可以和付春娘好好谈一谈,不过是想从闫宝雄嘴里问一句实话,又不妨碍谁,有了刚才这一节,相信付春娘会给她个面子。

    就在此时,突听得由远处传来了一阵铃铛声。(未完待续。。)

    ps:  这章很重要。谢谢四月微雨的和氏璧,破费破费。

第八十六章 大冤家(四月微雨和氏璧加更)

    文笙心中一凛。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眼前这个娃娃脸还没有应付完,他的师父卜云又来了。

    卜云可是个厉害角色,文笙自忖自己刚才弹了那一曲伐木已经是侥幸,再来一次,尚不知道能不能进入那神奇的境界,就算能,也绝不可能是卜云的对手。

    这老家伙逼得高祁连鼓都敲破,听他那意思,和张寄北也应该实力不相上下,高、张两位可是羽音社的翘楚人物。

    王十三等人尚不知出了什么事,听着黑暗中铃铛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尖锐,只知道又来了一位乐师。

    这一位,实力好像比……

    王十三突然叫了声“不好”,不知是铃铛声临近,还是对方有意针对他,他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如同瞬间挤进了一大群马蜂,头昏脑涨,下意识便要向后跌倒。

    但他不愧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立刻集中了精神,只是趔趄了一下便站住了。

    再看他四周东倒西歪,付春娘、宋青纷纷摔倒,只有那个一直试图和他抢闫宝雄的黑影扶住了一旁的岩石,闷哼了一声算是勉强站稳。

    娃娃脸欢声叫道:“师父来了,师父!”

    他没有理会众人,带着同伴掉头往铃铛响起的方向飞奔而去,边跑边嚷嚷:“师父,这里有个乐师,太特别了,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您要不要来瞧瞧?”

    文笙不禁汗颜。

    好在黑暗中卜云只是不住摇铃,没有出声回应。

    等娃娃脸和那小黑塔融进黑暗中。与铃声会合,尖锐刺耳的铃声渐渐远去,最终消散。再听不到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便使得众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这个怪人终于走了,卜云突然出现,而后远离,到像是跑这一趟只为了招回弟子和贴身的护卫。

    这叫文笙有些迷惑不解。

    今晚很多事透着诡异。

    就连自己突然领悟到了那一首“伐木叮当”都显得十分不正常。

    文笙收回思绪,抱着古琴站起来。准备和付春娘好好谈一谈,谁知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云鹭发出了一声愤怒之极的厉喝:“你做什么?姓王的。你还讲不讲江湖道义?”

    天太黑,离得又远,文笙看不清王十三做了什么事,以致云鹭如此生气。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就听王十三嗤笑道:“几位藏了半晚上。不嫌累啊,跟我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那都是爷玩剩下的。还想救这姓闫的?给你们!”说话间他抬手“砰”的一声把人扔了出来。

    闫宝雄的身躯重重落地,人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随即一股子血腥气随着风飘散开。

    付春娘“啊”了一声,有些懊恼:“你搞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将人杀了啊?”

    王十三漫不经心回答她:“杀了多好,一了百了。省得旁人再惦记。”

    付春娘得意道:“嘿嘿,十三哥。这几位都是我寨子里的人,没想到吧?我来帮你介绍。这一位……”

    她想着以云鹭在江湖上的名声。王十三肯定听说过,指了云鹭,正要介绍,突然意识到眼前多出来的这几个适才全都藏在岩石下,可是把什么都听了去。

    偏偏还是她自己安排的。

    付春娘一时脸色发紫,心里堵得慌,拿眼去瞪一旁的宋青。

    王十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话说一半指了一人不吭声,冷笑一声:“这几位都是你的手下?别逗我了,你要真蠢成这样,是该让出大当家的位置,改行生孩子去。”

    经他提醒,付春娘也觉出不对劲儿来,转头去看文笙。

    他二人这半天说的什么文笙全未听到,她脑袋里“嗡嗡”作响,千折百回只有一个念头:闫宝雄就这么死了,线索断了!

    她该去哪里找回师父?

    有希望的时候,她一门心思奔着希望努力,闫宝雄一死,她不得不想,王昔脾气那么不好,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吃得饱穿得暖,是不是还活着……

    还有戚琴。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讨厌的王十三造成的。

    因为他嗜杀成性,视人命如草芥,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才使得自己和云鹭连日奔波,为营救两位老人所做的种种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文笙当然痛恨过人,前生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国贼田贲,今世杀害了白麟远的陈慕、商其,还有那隐身幕后至今不知藏于何处的鬼公子。

    但那只是恨,说不上讨厌,现在她有了最讨厌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粗俗、自以为是、仗着有点本事便洋洋得意的王十三。

    厌恶一个人到了极致,文笙反到不像云鹭那样愤怒地同对方理论,她只是抱着自己的琴,冷冷地盯着王十三看了一眼,而后转向了付春娘,平静地道:“付大当家,我想同你谈一谈。”

    付春娘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她知道,乐师邀一个习武之人近身说话,便是最大的诚意。

    付春娘又不傻,暗自下定决心,哪怕云鹭和这小姑娘来投奔自己真是别有用心,只要不是什么泼天的仇恨,为日后打算,她也不能翻脸,好聚好散把人送走就是了。

    付春娘走到了文笙近前,云鹭想跟过去,文笙却道:“云大哥,你搜一下闫宝雄,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线索。”

    云鹭眼睛一亮,他是老江湖了,按理早该想到,都是被王十三气糊涂了。

    文笙对着付春娘口齿清楚地讲叙了自己和云鹭的来意。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再欺瞒,所以文笙说的都是实话,她想再努力一下,看看付春娘知不知道闫宝雄这些年在京城为谁卖命。

    付春娘还真不知道,算起来她有七八年没见过闫宝雄了。

    云鹭那边乱七八糟的东西搜出来不少,却没有一样有用的。

    众人对着闫宝雄的尸体面面相觑,付春娘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也是闹了误会,他们这些人目的其实一致,都是为了对付闫宝雄,不过她想闫宝雄死,而对方是想捉了他问口供。

    “那两位来到我的寨子之后怎么不照实说呢?”

    一路过来,这些江湖上的事情都是云鹭在拿主意。

    论辈份,闫宝雄是付春娘的师叔,他为付春娘而来,已经这么多天了,谁知道两人进展到什么程度,总要想办法先探听一下消息。

    文笙也觉着谨慎些没有错。

    可因为云鹭素来和邺州响马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宋青欺负他虎落平阳,见面好一通下马威,又索要投名状,闹成那样,已经没有办法坐下来好好谈了。

    话说回来,就是现在,若不是文笙刚才露那一手,付春娘也不会认真听她说话。

    闫宝雄已经死了,再怎么假设如果也都毫无意义,文笙沉吟了一下,拜托付春娘暂时压下闫宝雄的死讯。

    为今之计,只好马上赶去京里,找到闫家,文笙就不信在闫宝雄家里还发现不了半点线索。

    文笙不提,付春娘也不打算向外公开闫宝雄的死,毕竟那是她的师叔,传出去不好听。

    付春娘做了个顺水人情,又邀请云鹭和文笙去她的山寨歇息。

    折腾到现在天都快亮了,两个人一是没那心情,再也怕节外生枝,当下由云鹭婉拒了,推说这就要立刻动身去京里,不敢再耽误。

    这会儿云鹭也冷静了下来。

    两个人都不理会王十三,到让他有些讪讪然的,自己凑过来没话找话:“对不住了两位,实在是我手太快了,没有控制好。这个误会也告诉我们,不管做什么都要光明正大,不能鬼鬼祟祟的,你看,你要是早早说清楚了跟我要人,我能不给你么?”

    云鹭觉着以他这样的品行真能做出来,忍无可忍道:“顾姑娘出手之前,你便许诺,只要退了敌,人便给我们。结果呢?江湖中人更应该珍惜名声,信义为先,像你这样的成名人物,怎么能说话不算?以后谁还敢同你打交道?”

    他说了两句,又觉着和王十三这样的人说再多也是白搭,徒惹一肚子气。

    果然他话音未落,就听王十三在那里好似自言自语地嘀咕道:“也不算说话不算啊,人不是给你们了么,又没说一定是活的。”

    真是气炸了。

    云鹭觉着他自己在江湖人里面已经算是非常好脾气的了,这会儿却只觉着心口疼。

    他暗忖:“奶奶的,我要是再同这姓王的多说半句话,就活该伤口裂开,一辈子好不了。”

    文笙想着大局为重,本不想再搭理王十三,听着实在不像话,临走时忍不住冷冷望了他一眼。

    此时只是东方隐隐发白,四周还黑着,偏偏那王十三眼神甚好,竟然注意到了。

    文笙和云鹭告辞下山,未走出多远,就听着他在后面和付春娘议论:“你说方才那位乐师姑娘为什么看我?”

    “看你长得俊。”付春娘这话一听就是在随口敷衍他。

    偏偏王十三好似信以为真了:“啧,这姑娘真是有眼光。别说,她长得也挺美,那小眼神儿,还真是撩人。”(未完待续。。)

    ps:  订阅看着真揪心。

第八十七章 双桐镇

    云鹭忍不住去看文笙。

    文笙脸绷得紧紧的,面无表情,只是抱着琴的双臂明显收紧,脚下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云鹭身上带着伤,想要跟上竟觉有点儿困难。

    他暗自叹了口气,想劝劝文笙别同那王十三一般见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万一没有说对话,火上浇油,还不如不出声,估计着以文笙的脾气,很快自己就会消气。

    果然未等下到半山腰,文笙脚步慢了下来,商量云鹭道:“到了京城,需得小心行事,我估计着对方很可能知道咱们。京城那么大,两眼一抹黑必然不成,云大哥可有熟悉的人?”

    云鹭也正在犯愁这个,他若是在京里有过命之交,先前大可不必带着文笙冒险跑这响马山寨一趟,直接奔着朋友去就是了。

    “留在京里的江湖中人大多是像闫宝雄这样的,受人驱使,要不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若非知根知底,还是不要轻易去同他们打交道。”

    文笙点头。

    云鹭顾虑的极是。京城里达官贵人太多了,势力盘根错节,若是没有靠山,这些习武之人很难在那里生存,你根本无法知道昔日里一起喝酒吃过肉的朋友如今依附的是谁。

    现在的问题是两人先这么奔着京城去,到了就想办法混到闫宝雄家里,还是下山之后去一趟长晖,看看厉建章那里有什么建议。

    文笙有些犹豫。

    出事到现在过去了半个多月。时间已经耽搁得够久了。

    戚琴是乐师,对方不一定舍得下毒手,她害怕以师父的暴脾气。等不到他们去救。

    若是最后只差这么几天,势必叫她这做弟子的抱憾终生。

    来时骑的两匹马栓在山寨外边,后来自有喽啰把马牵进了寨子里,两个人被那王十三恶心得不轻,都不想再看到他,所以谁也没有提回去索要。

    好在闫宝雄身上别的没有,银子银票到带了不少。云鹭也没有客气,当时看都没看,趁着天黑统统装进了自己腰包。

    两人下了山。先在附近的一处集市上买了辆驴车对付着,准备等到大一点儿的城镇再看看有没有卖马的。

    文笙和云鹭都是一宿没睡,有了驴车,就可以轮换着在车里眯一会儿。

    云鹭这时候才问起文笙《希声谱》的事。

    但文笙自己也说不清楚。

    现在想想。当时不知怎的。突然就进入了一个非常玄妙的状态,好像穷小子山间打柴,天时地利人和,一跤跌进了仙园。回头你再问问他怎么进去的,他自己也是糊里糊涂。

    云鹭不信,看着四下没人,叫她再弹那曲首子试试。

    文笙坐在驴车里连试了好几次,琴声里果然不见了当时的那种叫人魂荡神摇。似乎全身都浸泡在温水里,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得似要张开的感觉。

    云鹭怕文笙焦虑。安慰她道:“你可能是太累了,等休息休息就会记起来。”

    文笙点了点头,她觉着这几次所弹同昨晚的差异主要还是在心境上。

    也许云鹭说的有道理,这支曲子昨晚弹了太多次,没有了新鲜感,她自己的潜意识就有些疲了。

    她索性将琴放在一旁,跳下车来活动了一下腿脚,伸了个懒腰,换云鹭上来休息。

    这天下午,驴车终于进了一座城镇。

    两人顾不得找地方吃饭休息,先打听卖牲畜的集市。

    等找到了那里,偌大的市场从头转到尾,不禁大失所望。

    马匹有,不是刚生下来不久的小马驹,就是无精打采,一看就跑不了远道的老马。

    文笙不想再等了,商量云鹭:“要不就凑合着先买两匹,等到了下一站有合适的再换。”

    云鹭也觉得这等小县城怕是十天半月也很难遇到有人卖好马,当下带着文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准备矮子里头拔高个儿,先挑两匹老马对付着用。

    便在这时,有一行三人迎面同他们两个擦身而过。

    因为集市两边被卖东西的占据,中间留给行人通过的路十分狭窄,两边人错身之际,不可避免就打了个照面。

    那三人看打扮也就是当地殷实人家的管家下人模样,云鹭未曾在意,可那三人中间却有一个老者怔了一怔,似是认出了云鹭,人都走过去了,犹自不停地回头张望。

    与老者同行的一个汉子见状招呼他:“林伯,走了,看什么呢?”

    那“林伯”突然站住,掉头回来,口里叫道:“云大侠?是不是您?”

    云鹭停了下来,这老者方才神色有异,不住盯着他看,他便留意到了,但他并不认识对方。

    知道他姓云,那就不是认错了人。

    转念间那林伯已是神色激动地追了上来,他打量着云鹭,好似看到了一直盼望着的亲人,在这又脏又乱的集市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哆嗦着嘴唇,便要大礼参拜。

    云鹭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拉往,看了一眼一旁的文笙,问道:“老人家,请勿多礼。请问你是……”

    林伯脸露笑容:“云大侠不记得小老儿了,不过小老儿需得一辈子都记着恩公的模样。九年前,小老儿陪着我家老爷行商经过小澜江,误上了贼船,被抓进了水匪窝。一起被抓的大多都是当地人,家里能送了赎金去换人,我和老爷离家近千里,水匪怕麻烦,要将我们扔到江里喂鱼。幸好云大侠及时赶到,抓杀了水匪,把所有人都解救出来。云大侠做过太多救难解危的善事,大概自己都不记得帮助过哪些人了。”

    九年前,正是云鹭帮着官府抓那些江洋大盗风头最劲的时候,林伯说的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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