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鹰扬天下-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夫,“十二生肖”已去其八。只是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并没有任何在场中人皱皱眉头。包括一老一少在内,像是在欣赏演戏或看驴皮影一样。

最后四人之三形同疯狂,又要扑上,但老大拦住了,低声道:“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暂时认了。”这工夫“怒山双笔”之一开了腔道:“想走吗?不大上路吧?”邹老大道:“怎么?就恁你这份龇牙咧嘴的护食德性,也要插上一腿?”林老大道:“姓邹的,老实说,今夜来此的人,除了挑大梁的主角之外,就没有一个聪明人。咱们根本就不该来,而既然来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走啊,那多泄气?”邹老大目光一扫,果然这场面上的人没有一个对他们有同情或支持的神色,的确,事前有欠考虑,来干什么呢?设若名单上有他们兄弟之名,虽迟早难逃一死,也不必送上门来。他惨笑一阵,道:“兄弟们,干……”这是搏命,也是对一个恶势力的无言抗拒。虽然知道后果会如何,人在未到绝望时,总以为希望是伸手可及的。

阴丽桃使个眼色把毛、曾二人叫回,两人也受了伤,她为他们上药包札。“怒山双笔”林氏兄弟挡住了邹氏兄弟。

“双笔”二林力战邹氏四兄弟,势道差不多,一方面是把杀兄弟之仇全加在二林身上,二林则要以四邹的溅血显示他们的份量。

二林笔上的工夫极具火候,论臂力也不及这四个“十二生肖”残余,招术却有过之。他们都是来此看名单的人,实在没有互相残杀的必要。是不是他们的上司叫他们如此做呢?“霍霍霍霍”磨刀声一直不断,加上风声掠过小店屋顶茅草,夜又凉了几许,血腥气味充寒于整个茅店中。

邹氏兄弟豁出去了,他们不能独活,除非干掉对方。现在,这种可能性连对成的把握都没有。人在明知不可为而又非为之不可的情况下,其情可悯无复堪怜。

“嗽……”惨啤乍起,邹氏兄弟之一捂着肚子后退三四步就倒地不起,但伤人的林老二也在四柄板斧的七八次劈扫下,一个纵跃稍迟那么一瞬,一只左脚被齐踩砸断。

林老大不顾一切,在一片笔浪中扑到,只攻不守。

光焰闪烁,锐风呼啸盘旋。一片耳朵飞出,正落在“磨刀舆”的身边,他捡起来看了一下,顺手一丢,正好落在“猎头人魔”曾不凡的酱醋瓷碟中。

曾不凡不愧为人魔,夹起来丢入口中吞下去。

又是数声惨啤,“怒山双笔”老大摇晃着向门口走去,一脸血污,双目暴睁,在阴丽桃身边站住。

毛华廷用一根筷子轻轻一戳他的肩头,倒地而死。

而“十二生肖”最后四人只剩下一个,而且重伤,倚在壁上望着惨死的手足兄弟,不断地呕血而死。

风声和河水呜咽声,越显得茅店内死寂无声。“磨刀叟”似乎非把刀磨快了不可,还在磨个不停。

毛华廷低声道:“你们以为哪一个堪与咱们拼一下?”曾不凡游目四顾,道:“那老骨头绝不是个练家子,那个养眼的妞也不像,姓叶的就算有两手,就让他在娘胎中就开始练好哩!说来说去还是那个……”阴丽桃吐了口唾沫,道:“你是说‘磨刀叟’那个老不死的?”曾不凡道:“在目前,那老不死的不是羊栏里的驴吗?”阴丽桃微微摇头道:“传说中的那些奇特人物,绝不是‘磨也叟’可比。”毛华廷低声道:“是不是指‘盘古旋’和‘轩辕斩’?”阴丽桃没出声,尽管她未轻估姓叶的这年轻人,却又不愿相信姓叶的是那几个人物之一。回头望去,姓叶的又要了些咸花生,正在剥食着。

“霍……”磨刀声真烦人,阴丽桃厉声道:“老杂碎!别磨了成不成?够利的了!吵死人了哩……”就在这时,又来了两个,一看他们的兵刃,就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一一“太行金钓”郭氏兄弟。一进门老二就扯着嗓子嚷嚷,道:

“店家,有没有吃的?”孙愣子道:“只有肉包和大饼,别的没有咧!”郭老大道:“小二,包子大饼也成。端上来吧:”阴丽桃衡量情势,毛、曾二人都受了点伤,“磨刀叟”的刀已经磨快了,行将动手,至于那一老一少和姓叶的,更是高深莫测,她却不像毛、曾二人那么自负。至于后面是否还有人来,谁也不敢保证。

至少她相信,他们三个,绝对没有资格作今天这出戏的压轴角色,所以阴丽桃向郭老大露齿一笑。

郭老大自然认识阴丽桃这个女人,他虽不是“能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的人,像这骚货,他却毫无胃口,但是他很清楚今夜这局面,这满地的尸体就是证明,先找几个人联手,必要时不至于孤立无助。

“磨刀叟”用拇指刮刮刀刃,道:“骚娘们,你们似乎低估了这个局面。”阴丽桃冷冷地道:“我是骚娘们,我勾引过你爷爷还是你爹?”“磨刀叟”自语道:“刀是够利哩!老夫一碗双料阳春面下肚,总要活动活动筋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那一老一少。

姓叶的年轻人伸手一拦,道:“磨刀老兄,怎么样你才能不伤害这祖孙二人?”“磨刀叟”道:“那很简单,你小子只要能接下我十招。”姓叶的年轻人淡然一笑,道:“磨刀老兄,久闻大名,今夜有缘一见,是否名实相符,还要看你老兄的表现……”他嘴唇掀动,却以蚁语传音道:“阴丽桃刚才向‘太行金钩’老大眨眼,双方似已取得默契,你如果能接下他们五人二十招,今夜你就是挑大梁的角色,我们再联手对付这一老一少……”“磨刀叟”也以传音入密道:“你是说这一老一少身上有东西?”姓叶的年轻人道:“他们身上必有灭口令,这还用问吗?”“磨刀叟”衡量情势,虽知叶姓青年似有利用他先除去异己之意,但考虑之下,阴、毛、曾三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太行金钩”兄弟,也都是善恶不分之辈。所以要联手,还是这年轻人较为可靠。当然他还另有秘密。

“磨刀叟”当然更不是好货色,但自己不正,却也景慕正人君子,这也正是正邪之间的消长,虽说不可以貌取人,这叶姓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个坏蛋。

“磨刀叟”道:“就这么办,老弟,我来掂掂他们的斤两……”他立即掉转了方向,又赴向“太行金钩”郭氏兄弟。

郭玄和郭奇双双离座,金钩在手。郭老大却望着阴而桃。意思是要联手就要守信,如果他们倒下了阴某会遭到更大的压力。

但“磨刀叟”却尖声道:“怎么?就当着毛大侠的面,你们就眉来眼去地调起情来哩!这也未免太不象话了吧?我说毛大侠,大丈夫难免妻不贤,你可要看开点那……”“太行金钩”郭玄“嗡”地扫出一钩,郭奇在对方中下盘上一口气递出二十一‘钩,他们的身份比“怒山双笔”和“十二生肖”高出多多。

别看“磨刀叟”一身骨头,玩起命来却是锐不可当。三尖两刃刀拨出一堵堵的刀罡,在两柄金钩之间翻腾穿掠,明眼人─看就知道他的刀势咄咄逼人,立刻占了上风。

阴丽桃不能袖手旁观,这正是合则两受益,各自为战会被各个击破的局面。阴丽桃站了起来,决定出手相肋。

“磨刀叟”更滑,不待她出手,招式突变,三尖两刃刀路子一变,全走偏锋,刀芒大盛,晶炎逼人,闷哼声中,郭老二的金钩竞脱手飞出。

他不脱手就要贴上一只右手。

阴丽桃走了过来,“磨刀叟”收刀不攻,他已掂出了“太行双钩”的实力,似对阴丽桃的实力也不太陌生。

郭老二含羞带愧地捡回了金钩。阴丽桃亮出了两柄短剑,道:“老不死的:你能活到这把年纪也不容易,何必呢,及时收手,可以乐享天年,落个寿终正寝呀!”“磨刀叟”暖味地一笑,道:“骚货,在今天这局面之中,你们三个,还不是收网的人,可别不知愁。两个小公鸡已经挂了彩,识趣的趁早走吧!”阴丽桃也知道这一点,郭老大道:“我看今夜之局,也数不着你老兄吧?”“磨刀叟”嘎然怪笑,道:“姓郭的,不是老夫口德不修。你们兄弟有几根骨头我都数得一清二楚,何必为这个烂货卖命?”郭老二道:“姓郭的不会为谁卖命,谁想架梁,就得露几手。”“磨刀叟”笃定地胁肩奸笑,他现在所考虑的倒不是这三个人,而是在整个局面中,他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呢?阴丽桃道:“怎么样,老不死的,酌量好了没有?要知道,在这荒郊野店,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磨刀空”轻蔑地一笑,道:“道上的朋友哪个不知?能接下我三七二十一刀的人为数不多。所以老夫早已混了个‘二十一空’的绰号。”吐口唾沫,郭老大道:“依在下看来,你的二十一刀未必有你那张嘴厉害。”阴丽桃一使眼色,郭氏兄弟先发动,互相掩护,合起来攻出三十余钩,月.以梅死间竹方式跺扫一十三腿。“磨刀叟”的刀幕如百丈巨瀑,沛然而下,势烈劲猛,连绵不绝,冷芒暴涨倏敛,忽隐忽现。忽而中锋,忽而偏锋,无论什么,一走偏锋,虽不登大雅,却是不易对付的。

钩林刀幕。互相排压包围,阴丽桃抽冷攻出一二剑,都是狠招,三人搭配得不差,却仍攻不进刀幕之中。

阴丽桃并非全靠女人的原始本钱蛊惑男人,她天生媚骨,颇有几分姿色,虽已徐娘,年华老去,但那天生磁性的嗓音,却仍具有不可抗拒之力。

她那带钩的桃花眼,就连“磨刀叟”也不能完全免疫。

人类的所谓“外鸠”不外“声色”二字,声由耳入,色由眼睛进入意识,意识一受干扰,动作就会走样。

但她忽略了一点,连“磨刀斐”这等高手都会受影响,“太行金钩”哪能幸免?其实这不仅是她声带磁音,而是后天又受过“姥女魔音”训练,能勾起人类最原始的意马心猿。

“凋凋凋”三钩,自“磨刀叟”耳边扫过,这老小子心头─寒,立刻收摄心神,但三七二十一刀的晶网瞬间又再暴涨,又到了第十七刀。

扭转、滑步、收发和运劲,一些精妙内外劲道揉和在一起,三尖两刃在高速中所造成人类视觉的极限下幻成光雾,带着血雨,挑飞了郭老大的一条右膀,和阴丽桃的胸衣。

郭老大的金钩已随膀子和血雨拋出,人却去势未变,以血肉之躯为他的手足及阴丽桃制造机会。

但是,这工夫正好遇上“磨刀叟”完成了二十一刀的整数,寒芒倏涨突收,“嚓”地一声,郭老二的脸和头被劈去三分之一,而以身子扑上的郭老大被自胯问劈切而上,直达脐部,阴丽桃见机较早,捂着大腿迟到毛、曾桌边,下衣裂开,细皮白肉一片血红。但不过是皮肉之伤。

店内又陷入了死寂。只有河声、风声和牲口的喷气声。

“磨刀叟”:“老夫并非言之不预.事先早巳订过招呼,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得意地擎刀观看,旁若无人地道:

“英雄,宝刀,相得益彰,这英雄岁月.高处不胜寒的心情,又岂是你们这些小人物所能体会于万一……”叶姓青年心中暗笑,听这口气,颇似大奸魏宗贤的口气,他生前竟然接纳了部下的建议,大建生词,配享孔子。

连皇帝老爷还要向他的家奴膜拜那!

毛华廷在为阴丽桃上药,三人不久前那份顾盼自雄,舍我其谁的威风也不知到哪里去了,真是莫大讽刺。

“磨刀叟”再次走向那一老一少,叶姓年轻人又是─拦,道:“磨刀老兄,这两个点子飞不了!我给你看着。依我看,场子不清出来,总会碍手碍脚地……”“磨刀叟”“嘿嘿”狞笑一阵,道:“小老弟,如果你的招子够亮,应该看清了刚才的阵仗,可不要掂错了自己的斤两,那可就是抱着香炉打喷嚏……一脸灰哩!”叶姓青年道:“磨刀老兄,对付我一个二四流货色,有损你这位渡过半生英雄岁月的英雄形象,有本事就亮出第二十二刀来,试问,在刚才你施出第二十一刀,死的死伤的伤的之下,万一仍有一个不信邪全力反扑,你这‘二十一空’是否要改名了?”这话明是讽刺“磨刀叟”,骨子里却是提醒尚未失去抗拒力的诸人,联手再来一次决定性的搏杀。

这局面很微妙,不除掉“磨刀叟”,谁也接近不了这一老一少,但除去了他,是否还有比“磨刀叟”更棘手的人物呢?由此证明,这些人的最终目标还是在老头和少女。

叶姓青年明明是唯恐天下不乱,挑拨他们两败俱伤,却似又势在必行。但“磨刀叟”阴笑道:“小老弟,如意算盘谁都会拨,可别走了眼,不过老夫已经沾了两手血腥,杀得性起,也不怕你动什么脑筋……”孙掌柜的在栏柜内搓着手陪笑道:“各位爷……小店本轻利薄……多年来兢兢业业……省吃简用……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要是这样砸下去……小的就不用混了……可否请各位移驾店外解决?”没有人听他的,反倒是阴丽桃向其余诸人交换眼色,缓缓移动,把“磨刀叟”困在核心。“磨刀叟”杀出了信心,他以为这三人都受了点伤,认真动手,照样摆平他们,道:

“总算这刀没有白磨,三位一体,同心一意,必能发挥至大威力。就算死在这儿,也很值得,至少毛大侠也不必再穿绿袍,听那些风言风语哩!”毛华廷冷峻地道:“老贼,我看你也是白忙活,你是走还是躺在这儿,我们也留你一条后路,要不,你也该先掂掂那小子的斤两。免得被人家废物利用了!”“磨刀叟”看了姓叶的一眼,道:“老夫心意已决,还是先摆平了你们比较放心些。你们这些缺德带冒烟的货色未停止呼吸之前,老夫有后顾之虑。”这工夫一老一少突然弄开了后窗,正要窜出,叶姓年轻人道:“这怎么成?二位不是压轴主角,也必是举足轻重的配角,还是乖乖地在这儿候着吧……。”少女被截回,老头子被拎着衣领捉了回来,道:“磨刀老兄.你尽管放手去干,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小弟应付起来绰绰有余。保证滴水不漏。”在场诸人,甚至包括“磨刀叟”在内,简直摸不透这小子是吃几碗米干饭的,只是“磨刀叟”知道的多一点,这小于绝非他所表现的那么二五眼。

如果他不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刚才的腥风血雨,肉靡骨残的场面,腿肚不抽筋那才是怪事哩!

那么这一老一少的身手又如何呢?如果他们想走,在“磨刀叟”搏杀时那正是最有利的时机。他们为什么不走?难道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会是传达灭口令的人?这次动上手,“磨刀叟”是先攻其弱点。曾不凡又亮出了戈,这三人中二人是短剑和徒手,戈也不是长兵刃,所以一上手就缠得很紧,贴得很近。

“磨刀叟”力战这三个悍不畏死,阴诈刁滑的老油子,所受的压力自己心里清楚。三尖两刃刀绕身挥绕,像要使他自己变成一个蛹似的,刀焰已够绵密,劲道也够凶猛,但毛华廷的怪手偶尔也会突破这重重劲网。曾不凡的饿沉重无比,三尖两刃刀还要忌惮三分。

这工夫孙掌柜的低声对叶姓青年道:“这位小哥,你手底下如果有两下子嘛,就过去把这局面结束一下,要是没有这份雄心,又何必在这儿涉险?护着这位老先生和姑娘离开,不也是功德一件吗?”姓叶的向那姑娘眨眨眼,道:“掌柜的,我这人很现实,哪一边胜了我站在哪一边?”孙掌柜的道:“小哥,磨刀大侠一旦摆干了那三位,你的处境……”姓叶的似乎正在注视现场,没有听到他的话。此刻阴丽桃等三人在三尖两刃刀的光环雷雾中跃腾翻泻,虽然每一瞬都有杀身之祸,却就是硬贴硬上而不退。

二十一刀用完的当口,毛华廷的额角连皮带向还有一片骨屑被削去一块。血流如注,几乎睁不开眼,但那无所不在的爪子,仍然威胁着三面受敌的“磨刀叟”。

而曾不凡也在这一刀之下,锁骨及左肩上也各中了一刀。阴丽桃刁滑无比,她技巧地保持着自己的实力。

她以为“二十一叟”的绝活只有二十一刀,用完后必然周而复始,从头另来,那就没有什么威力了。

事实上,毛、曾二人也都这么想着,所以二人虽然又挂了彩,却以为对方已技尽于此。笃定的阴笑,刚刚嗡上嘴角,寒芒疾闪,第二十二刀居然出手。

毛、曾二人魂飞胆裂,毛华廷本是一脸血污,一鹤冲天,三尖两刃刀自他脚底下掠过,不差一寸。曾不凡想以戈去砸刀,在时间上已迟了一步。

阴丽桃此时只能施出“咤女魔音”,这声音如野猫叫春,饿狗护食,又如嫠妇在裳冷枕寒,崎念丛生之下的婉转娇啼。

只要有过男女肌肤之亲经验的人,除非功力深厚,无人能不受其浪声软语的冲激而心身律动悸颤。

当然,一定会有人例外的。

当“磨也空”第二十三刀施出时,曾不凡怎么闪都闪不过,而且在这闪电一瞬之间,忽然闪过可怖的念头。

但一切都太迟了,“磨刀叟”的三尖两刃刀如闪电奔雷,曾不凡的一条腿在刀芒中飞了出去,把桌上杯盘砸得飞起。

而“一鹤冲天”正在下落的毛华廷也看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