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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之江湖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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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叹气道:“让我感到可惜的是杀手郎中,一代名医竟然因想在江湖闯出个名堂而拜你为师,你确实给了他一切,让他拥有了名利。可惜的是那些名利害得他不敢去见他心爱的女人,他怕他的仇家因为追杀他而连累到他喜欢的女人。”

花无情叹气道:“可惜的是这么一个很好的徒弟却让你给杀了。”宫本道:“我是解脱了他的苦难。”

花无情摇摇手中的招幡布,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我派去跟踪你的人?”宫本道:“我实在想不出江湖上有谁能号令了空陆兼杀手郎中这样的高手,我实在想不出除了当年的花无情外谁还有这个能力。我不仅知道这些,而且还知道童四当家的其实也在你慢慢的劝说下快要成为你的傀儡?”

花无情轻轻一笑,道:“你怎么知道?”宫本道:“当我以日本特高课的名义送给童四当家若干美女时我很奇怪那些女人回来时的可怕表情。那时我就想到了你,你是一个道士,而道士他们对那方面是懂得如何去修练的,那些女人让我知道你已经开始行动了。”

花无情道:“所以你就要挟他成为了你的傀儡,然后以他之手杀了许多抗日救国的英雄。”宫本笑道:“从花师兄口中说出抗日救国我感到挺有意思。”

花无情道:“我知道了,霍忌他是被你故意放走的,去南京其实是一个幌子,其实引我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宫本笑道:“聪明。”花无情道:“你知道我一定会来么?”

宫本道:“我不知道你一定会来,可我知道你一定会去赶他回来。”花无情叹息道:“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做了你的走狗。可惜啊。”

霍忌苦笑道:“你们两个人相互利用我做了文章,现在却根本不领我的人情,实在让我这个无辜的人心寒。”花无情盯着宫本,道:“现在我已经来了,你有把握留下我么?”

宫本摇头道:“我没有把握,可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没有把握。”宫本的手已经抓小鸡似地抓起陆云徵月,向狄杀点头微笑。狄杀紧紧地握着刀,盯着陆云徵月。

花无情道:“你用这种方法威胁他是没有用的,他是唯一一个到现在还没有被你杀死的人,就这一点你就应该明白这种人是不容易倒下的。一个漂亮的女人对他来说,不起作用。”

宫本道:“是么,那我从现在开始数三个数,一……”狄杀的手青筋毕露,似乎随时要拨出刀插在某个人的背后。花无情忽然说道:“童四爷,你那宝贝女儿马上就要死了。”

狄杀愣在那里,宫本笑道:“花师兄真是会开玩笑。”花无情笑道:“能让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听你们的话,肯定不是她的初衷,一个只肯让别人看自己身体从不让人碰的女人怎么可能在突然间主动让随便的男人碰她,原因只有一个,她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在别人的手里,所以她只好听命于那些人。”

第十九章 往事

 两颗黄金球,来回转个不停。

童四爷竟然真的出现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宫本,道:“宫本先生,是不是把这个漂亮的女子先放开。”

宫本先生脸上阴晴不定,最后慢慢地松开了手。

童四爷把眼睛移向花无情,说道:“花兄是如何知道我没有死的?”

花无情笑道:“以宫本的为人,他不会轻易放弃像童四爷这样的人才,我想他一定动用了他们日本在我中华大地设立的陆军医院。再说,以童四爷的精明才不会轻易中毒身亡的。”童四爷道:“当初可是酒井小姐亲口承认我是被她毒死的。”

一个清纯的声音道:“童四爷已经在临死的时候硬把凶手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怎么可能开脱得了呢。既然开脱不了,索性我就不开脱了。我一直在等待童四爷你活过来的一天,因为你活过来的那天也就是你公布你为什么把罪名安到我头上的原因。对吧,童四爷?”

童四爷看看走进来的酒井惠子,笑道:“酒井小姐真是年少才俊,不可限量啊。”酒井小姐,道:“童四爷这么处心积累地死掉现在却又活过来,能不能讲述一下为什么?”

童四爷道:“人老了,身体力行,注定了一切,我想休息,休息几天。”酒井小姐道:“童四爷看来不说实话,那我就替童四爷说吧。童四爷在活着的时候以圆滑处世而闻名,一面跟这位道长走的很近一面跟宫本先生私下往来。道长一定被童四爷照顾的很好,我们送过去的二十多名女人都得到过道长的指点,确实受益非浅。童四爷对算命先生倒是不错,可惜对宫本先生就不怎么好了,宫本先生数次让你归顺皇军,可你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你拒绝的理由——是怕影响你跟道长的关系,二是怕被人暗杀,也许会有人觉得可笑,堂堂的童四爷又有谁能暗杀的了,可是有些事就是那么的难以捉摸,恰巧童山来了两位奇怪的客人,一个是时刻跟随平田君的杜弃,另一位是你那时还没有见过的霍忌。”

说到霍忌,酒井小姐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说,“童四爷在江湖混了半辈子的经验告诉你他们两个人是很危险的人,他们是年轻人他们是中国人,你童四爷如果投靠日本人就会招得年轻的中国人举起手中的刀。平田君不知情由,所以暗中策划了一点小小的阴谋,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童四爷竟然在这么快的情况下倒下了。我便将计就计,然后把你重新唤回到你原来的位置,没想到你却使出金蝉脱壳的计谋,以死而让一切陷入扑朔离迷。你让你的女儿陆云徵月指使狄杀说是一个酒井的女人干的,并戳穿了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很少有人知道的,虽然这个酒鬼一直在追我,可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追我到童山他就住下不再走了,而是他来到童山发现了宫本先生。这个病鬼是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的,是童四爷告诉他我是谁。童四爷一定以为我死定了,因为以狄杀的功夫,还有那个……霍忌两人联手我一定活着走不出去,可惜我有备而来,陆小姐帮了我大忙,害得这个病鬼不敢向我动手。道长有一点说的很对,以童四爷的精明怎么会轻易地中毒呢,士兵掩埋他尸首的时候他的尸体竟然不见了。当时我就想到了童四爷是要以诈死而坐收渔翁之利,本来准备出手接管童山一切生意的宫本先生也因此改变了注意。并把陆云徵月留在身边,算是等待童四爷活过来那天的礼物。童四爷的确很精明,道长果然不能忍受童山落在他人手里,先是差人跟军统告密,接着又派大量杀手寻找宫本先生。”

花无情道:“这位清秀的姑娘一定是宫本先生的爱女了,有时候我倒是真的得好好看看。”酒井哼了一声,清秀的脸上现出厌恶。宫本先生道:“小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知道花师兄是不关心这些事的。花师兄这次出来是想杀几个人,杀几个知道花师兄在十几年前放火烧山事件的人的。”

花无情的脸已经变了,宫本这句话无疑在暗示童四爷,他花无情出来是要杀谁。童四爷笑呵呵地说道:“我可不相信当年的花二哥会做出这样手足相残的事情。”接着话锋一转,道:“至于宫本先生的话我倒不知真假。”花无情的脸变得很难看,他那本是一张慈祥的脸本有着一脸和蔼的笑容,现在却没有一丝让人感到亲切的味道。

霍忌忽然道:“不知道杜弃知道今天的事或者说昨天的事他会怎么样?”

霍忌忽然想起什么,拉狄杀的袖子问道:“你不是知道杜弃被一个女人带走了么,哪个女人是谁?”宫本哼了一声,狄杀看看宫本,摇摇头,道:“我也不能太确定,只知道他跟一个女人走了。”

宫本忽然问花无情,道:“你有把握杀了我么?”

花无情道:“没有。”宫本道:“我也没有把握。”

花无情道:“可是我想试试。”

童四爷老鼠般的眼睛忽然闪出一道不易被人察觉的光芒,圆呼呼的脑袋却低了下来。花无情的长枪刺向了宫本,宫本双手握刀举过头顶,然后重重地落下,他们本不该是一招就分出胜负的。

可是屋里响起了一声枪声,童四爷吹吹驳壳枪黑油油的枪管冒出的黑烟,他的脸上又恢复往日那份居高无上的笑容,他笑道:“宫本先生真不应该把一切童山的东西搬到这个地方,每次看到这里的一切我就想起我一手建立的童山,每次想到童山我就恨透了宫本先生的做法。哎,我刚刚才想好我这枪应该打在谁身上,想了半天觉得还是打在宫本先生身上的好。宫本先生煞费苦心,还找来一个平田君,还把酒井小姐安摆在我童山监视着我,想想那些日子可真是累,每天除了睡觉吃饭还得应付酒井小姐的眼睛。现在终于应该轻松了。花二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花无情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童四爷。”童四爷道:“哪里,哪里,如果不是当初花二哥让杀手郎中给我治病说不定我早就死了。”

花无情叹息道:“可惜啊,可惜郎中他被日本人杀害了,不过童四爷刚才所作郎中一定会在九泉之下瞑目的。”

宫本捂着流血的伤口,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说笑。宫本想起他们先前他们进门时的相互对话,原来都是给他做样子的。最难看的是酒井,她满以为她的推断环环相扣丝丝入理,却不料出了一个大大的错误,童四爷竟然是花无情救的。她现在知道这个错误是无法弥补的。酒井惠子已从宫本手里接过刀,她盯着一步步向她走近的花无情。花无情满脸狞笑,就连酒井这样受过特别训练的女人心里也忍不住发毛,想到那二十几个从童山逃回来的姑娘,她们也是受过训练的,可谈起这个男人还是满脸的恐慌。她那张清秀的脸因紧张而苍白的没有血色。

童四爷忽然惨叫了一声,花无情奇怪地转过头,看到一枝黑洞洞的枪管在不远处指着他的脑袋。霍忌笑嘻嘻的,一手执刀一手执枪,道:“我真是领教了人心的险恶。”花无情道:“你应该明白你是中国人,他们是日本人。”

童四爷艰难道:“宫本不能走。”霍忌笑道:“宫本一定得走。”

霍忌明白一个道理,如果宫本今天死在这里,那么以后就没有人能和童四爷他们对抗,他们的力量是可怕的。

花无情笑道:“小兄弟,你自信能带着他离开么?”霍忌道:“有时候做事并不是一定要有自信的。”

花无情道:“你能说出一个带他离开的理由么?”霍忌道:“你能说出一个留下他的理由么?”

花无情道:“因为他是日本人。”霍忌道:“因为他是江湖上唯一能和你对抗的一个人。”

花无情道:“小兄弟,你真有意思。”霍忌笑着,不再理睬他们。

霍忌不理他们,让酒井扶宫本向门外走。狄杀咳嗽着一步一步向霍忌走去,轻声说道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如果我把他的枪离开他的手中,是不是我就解脱了一切。”花无情看了一眼狄杀,点头道:“对,你只要拿掉他手中的枪你就解脱了一切。”

狄杀像是被人肯定了他希望听到的答案。霍忌的枪虽在指着他,却怎么也扣不下扳机,他无奈地一笑,道:“你何必要逼我呢。”狄杀轻声道:“欠他的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霍忌道:“你欠他什么?”狄杀道:“世间最不应该欠的东西。”

霍忌道:“什么东西?”狄杀咳嗽道:“情,养育之情,再生之情,永远还不清的东西。”

霍忌叹气道:“可惜了陆小姐那张漂亮的脸,希望她来世千万不要变成人。”狄杀的脚步慢了下来,看了晕迷中的陆云徵月一眼,又向霍忌走去。

霍忌忽然叫道:“好,既然你想解脱,我就拿自己的性命开个玩笑。”霍忌把手中的枪递给了狄杀,然后平静地看着花无情,花无情笑了,长枪刺向霍忌的喉咙,他自信他的枪法,他的枪法是正宗的杨家枪法。就是宫本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战胜他。而霍忌却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他没有理由不相信霍忌今天不死,现在他倒有些后悔没有在路上把他杀死,如果杀死的话现在就省去这些麻烦了。

霍忌的隋刃迎上了花无情的长枪,霍忌已经感觉到生命的消失,可一切已经成定局。霍忌闭上眼睛,等待生命的结束。花无情狞笑着,他感觉到他的长枪刺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那种感觉是美妙的,还能听见穿肉而过的那种清脆的声音。

这时,花无情却愣住了,霍忌依然活着。

他的长枪刺进了狄杀的胸膛,他想拨出,可狄杀却紧紧的握着枪头。狄杀咬着牙问道:“我是不是不欠你什么了?”

花无情哼道:“你觉得呢?”花无情觉得胜券在握,霍忌手中那把小巧的手枪现在已经不在霍忌手里,他已经没有了后果之忧。他一心想的就是杀死宫本,杀死霍忌,然后把酒井这个日本娘们儿抱在床上好好蹂躏一番,才让她归天。

花无情一脚踹开了狄杀,抖动枪头,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窗户上忽然有人冷冷地说话,道:“再走一步你就会死的。”

花无情把头扭向窗户,那里有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手里握着一把漆黑的刀。他的刀几乎和霍忌的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他的刀没有一丝颜色。平田善武推开门走了进来,扶起受伤的宫本,向门外走去。花无情怒道:“站住。”

杜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想要走的路上。

霍忌见过杜弃的身手,知道比自己高明不了多少。可是花无情却不再上前。外面似乎传来许多宪兵的脚步声。花无情狠狠看了一眼杜弃,他已准备离开这里,他说不清今天是胜了还是败了,他走出窗户后又返了回来,俯身把狄杀抱在怀里,然后轻巧地消失了。童四爷用剩余的一只手抱起陆云徵月忍着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杜弃冷冷看着童四爷,一句话也没有说。霍忌忍不住拍杜弃的肩,道:“你的气势比宫本老儿强多了。”

杜弃的眼睛盯在霍忌的刀上,又抬头看看他的脸,向门外走去。霍忌忽然道:“当年放火烧山的人是花无情。”

杜弃停下脚步,站了很久,然后不说一句话向外走去。霍忌怔怔望着窗外的月光,然后走出了这间屋子。霍忌看着杜弃坐上日本人的汽车后,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遗憾。他静静立在义庄的回廊间,这里已经没有丝毫的声音。

第二十章 奇怪的帮派

 庭院深深,寂寞几许。

烛光轻轻地流淌,一个脸色苍白不停地喝着酒的青年在深深的夜中剧烈地咳嗽着。

没有人能了解他的痛苦,甚至他也不了解,似乎痛苦对他来说已经麻木。

他以为那天夜里的一切可以让他解脱,可是那天夜里他不仅没有死去,而且又活了下来。

他的衣服很怪异,枣红色的长袍在小屋的屋檐下被风吹的抚舞。

小屋还在义庄里面,那间燃着无数白烛的内堂失去指引人的光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原来在这里可以看尽世间一切的繁华也已落尽(奇*书*网*。*整*理*提*供),落叶黄沙是经常光顾这里的东西。

所有人都似乎在那一夜失去了踪影,他已经在这里等待了两个多月,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可他知道一定会等到有人来的。

也可能他累了,不想再抬起他那双走过千山万水的脚,只想在这里每天的等待。

世间最难等的莫过于等那不知何时才能降临的事情。

因为这个地方没有日本宪兵设防,所以很多逃难的流离百姓逃到这里后便不再走了。常年的逃难已让那些可怜的人明白一个道理,每个地方其实都是一样。可不知为什么,那些流离的百姓发现这里没有设防后忽然觉得这里更危险,他们已经把日本宪兵设防看成安全的保证,可是他们却是因为日本人而四处逃难的。有时候他们也解释不清这种微妙的心理。

世间最无限的是时间,而偏偏这些时间又让人觉得短暂,刹那间、转眼间,一切就已经面目全非。曾经的繁华现在萧索的像是一个冷清的坟场。那些逃难来的百姓每天睁着恐慌的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们最奇怪的是前面那个小屋里的那个怪异的喝酒青年。他似乎无时不刻在喝酒,可从没有见过醉的模样,似乎他就喝不醉。

渐渐地有人开始习惯,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园。

可能已经春天了,那种让人冷的感觉在慢慢地消散,只是天气阴人,晚上的时候有凉凉的风。那些断树残枝的顶端也顶出绿色的嫩芽,看到这些那些百姓的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似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命。

百姓们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他们在这里没有感到危险,渐渐地觉得这里已经没有了危险。

可是世上的事往往如此,当你感觉不到危险时危险或许在悄悄地向你靠近,当你感觉到危险时你已经没有离开这种危险的机会。

百姓的眼里又一次多了恐慌是前天的夜里人们正在那个简易的酒楼喝酒时忽然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倒在了酒楼的外面,他们似乎能听到重重倒在地上的声音。他们吓得在酒楼的桌上不停地颤抖,他们很想夺门而逃,可是看到门外那个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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