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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域狂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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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云客栈,天字一号房。

窗户大开,正对一轮残月。

月光透过窗子,倾洒进来,滑在燕唐纤细的手指上。

指甲是蔷薇嫣红。

他拈着金黄色的粉末,一阵幽香。

他的手比粉末更香。沾上他指尖的粉末,逐渐从金黄转为殷红。

他将变成殷色的粉末涂在钩子的眼帘上,吹了口气:“睡醒了吧——”

钩子睁眼,双瞳一片血红。

“我是谁?”燕唐轻轻道。

“你是我的恩人。我的救命恩人。”钩子机械般的说着。

如喃喃,更似梦呓。

“你是谁?”燕唐笑的魅惑。

“我是钩子。”钩子一直重复着这四个字,重复了很多遍。

燕唐将一把青漆木制刀交在他手上:“记住,这是你的刀,你是使刀的名家,来,给我表演一遍你的刀法。”

钩子木然接过,刀一在手,眼神瞬间大亮。

这把刀很象‘不应’,除了一是青木,一是精铁,外表竟毫无二致!

钩子舞刀的时候,呆滞的神色一扫而空,脸上渐渐恢复了生气。

不仅是威风凛凛,简直霸气冲天!

“这一招,力道至肩部就不由的泄出,为什么?”

“因为内力不够火候。”

“这样啊。。。。。。”

燕唐随着钩子的出招,也比划起来,不时询问。

不过内力是日益积累的,他纵然着急,也没有办法好想。

钩子一出刀,使燕唐在旁看到了不少东西,却也使窗外那两人确认了一件事。

钩子就是雷损。

如假包换的雷损!

对着一点头,窗户大开着,连破窗而入的力气都省了,苏梦枕漂亮的翻身,落地,无情坐在桌上。

“燕班主,又见面了。”

苏梦枕那边方落地便飙起一道水红刀光,将钩子/雷损的青木刀劈落。雷损似中了什么邪术,刀一脱手,立即闭眼倒地,苏梦枕上前一步扶住了他。打招呼的是无情。

无情带些讥诮的招呼一声,看着燕唐蔷薇色的指甲。

燕唐瞥着落入苏梦枕手中的雷损,轻笑一声:“白天倒是看走眼了,原来与苏楼主同行的,竟然是无情。”

无情当然还没有苏梦枕出名。可是也仅仅是不如苏梦枕而已。

在六扇门里,无情已隐隐然有了成为新一代捕快领头人的趋势。

燕唐之所以没有看出苏梦枕身边的是无情,只是完全没想到这两人会走到一路而已。

如果苏梦枕身边不是无情,他不可能拦的到雷损而燕唐完全不敢出手。

无情一翻进来,落在桌上,就坐的很直,很定。

一动不动的看着燕唐。

在燕唐眼里,这分明就是一种警告。

这样的年纪,足上带残,却让苏梦枕安心救人的人,除了无情,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燕唐眼中的悔意一闪而过,袖口似要一动。

“不要动。”

无情立即道。“以一对一,或可一战,但今日你却讨不了好。”

他说的当然是实话。无情与苏梦枕联手,除了战神关七与诸葛小花,谁敢随便接战!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燕唐一改白日里的恭谦。他仍在笑,但是很傲气,很优雅,十分的自信。

他出了手。

他站在那里,袖不举,眼不抬,肩上几只似绢丝编制的蝴蝶装饰忽然射出,直取无情。

蝴蝶本就是活的。

蝴蝶离衫,他就动了。他的轻功很怪,腿不曲,腰不拧,竟似一片飘叶,随风舞至。

感觉很慢,却防不胜防。

他轻飘飘的游到苏梦枕的身后,抬袖,袖中有指,指中有花。

好一朵冰清玉洁的含羞蔷薇。

他甚至还悠闲的低头一吻,然后一笑,蔷薇在他指间炸开,怒放,每一片花瓣都如一次盛情邀约,扑向苏梦枕。

他竟然明知自己面对的是谁,不退反进,同时向两个惹不得的人出手!

这个燕唐,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文 第三十九幕:吻花公子
(更新时间:2006…11…17 5:38:00  本章字数:3224)

无情坐定桌上,苏梦枕扶着雷损。

燕唐就在这时出了手,多少有些出乎两人的意料。

燕唐一出手就是狠毒、很毒的招,竟完全不给自己留下以后相见也好说话的退路!

他们之间,难道真有什么深仇大恨?

燕唐肩膀上歇息的蝴蝶一齐飞攻无情。

以活物为暗器,而且是如斯美丽的生物,就算是无情,也有些吃惊。

他已知燕唐的来历。

那里出来的高手,向来都化有情物为无情,成为自己的棋子。燕唐也不例外。

他撒出了蝴蝶,以诡异步伐绕到苏梦枕的身后,抬袖,吻花,微笑,弹指一气呵成,一舒臂的动作优雅如花开蝶舞。

玄冰制成的含羞蔷薇在他嫣红的指尖绽放。他送了一朵很要命的花。

苏梦枕脸色微变。他虽没见过这样的暗器,但相似的却碰到过,而且吃了大亏。

所以他认得,这是唐门的花。

一朵唐花已可使江湖上一流好手瞬间丧命。

燕唐的蔷薇却更胜唐花。

开得静好,开的诱人。这朵玄冰蔷薇一层一层绽放,恍若九天玄女轻衫尽落,边缘还泛着彩虹的流光。

映着燕唐指尖的蔷薇嫣色,冰片也奇异的染上了绯红,本来含羞待放的花朵,一沾上燕唐的指甲,立即怒放,炸开,每一片都带着羞涩的邀约,直指苏梦枕的要害!

苏梦枕不似无情。无情面对翩然蝴蝶,尚有一丝不忍,苏梦枕却是如有犯者,立杀无赦。这是他步入江湖卷入是非以来得到的教训。

血战之中,若要留手,必遭其害!

他向着背后挥袖,燕唐的眼前便闪起一道绯红刀光。

刀风荡漾,既柔且艳,却又清寒迫人。

惊风疾雨,红袖刀。

红袖刀出,蔷薇花落。

苏梦枕更不打话,回身就又是一刀。

这一刀突如一次艳遇,让人不忍抗拒。

燕唐迎着一片绯艳刀光,好似坦然接受的情人。

他笑的温柔,指间又翻出三朵蔷薇。

含苞,欲放。

唇间一吻,嫣指一点,便是衣带渐宽的无悔。

女为悦己者容,花为悦己者盛。

越美丽,越邪恶,让人分不清是对,是错。

这是暗器,也是蛊惑。

苏梦枕本就泛着绯红的眼,被蔷薇映的更是一片艳色。

然后狠意乍起。

一刀砍落,对是对,错是错。

这时,无情已扬袖出手。

他袖中挥出的不是暗器,而是丝线。

根根泛着银光的丝线,利如长针,穿过蝴蝶的翅膀,钉在墙上。

燕唐的蝴蝶虽然带着剧毒,但对于无情也只是蝴蝶罢了。

燕唐也没打算凭几只蝴蝶制住无情,意在阻他一阻,自己可以放手与苏梦枕一战。

但他自负过剩,苏梦枕一手揽着昏迷的雷损,刀法仍咄咄逼人,凄寒,且厉,更是惊艳绝伦。

唐花一朵,已威震川西,他自认自己的‘蔷薇’‘怒蝶’美胜唐花,毒胜唐花,可在苏梦枕手中绯红刀光之下,自己连弹四朵蔷薇,都未能奏效,肩上怒蝶更是被无情一手破去,这才有些后悔。

是时他要走,谁也未必拦的住。

他绝不低估对手,但却未免高估自己。

他仍在笑。

笑着,一只手扣在了红袖刀上。

对是对,错是错,但这只手向来不问是非,不管对错。

红袖刀本是水红流光,沾上了他的指甲,立即殷然若血。

燕唐强扣红袖,五指立即折断。

苏梦枕都有些愕然,燕唐却面色不变。

“丢下!”

身后,传来无情一声清叱。

苏梦枕听他提点,立即弃刀。无情出声之时已借一按之力飞掠过来,几只蜻蜓镖逼退欲抢下红袖刀的燕唐,手中一方白帕已按到刀上,擦拭,掷回。然后就坐在地上,丢了帕子。试过刀身的白帕渐渐转为暗红,然后从中腐烂。

苏梦枕接了刀,眼中神色异样:“小心——”

无情夺回了刀,燕唐后退,也都只一刹那的事,无情哪容他悠闲,扬袖就是一道白光。

燕唐正待说些什么,乍见尺许飙来暗器,未及多想,侧身让过,眉眼间方现得意之色,便觉手背一痛。

他自己的‘怒蝶’,正噬在手背,翅膀上煽动的金黄粉末,也全洒在那小小伤口之上。

燕唐大惊,脸上一直优雅悠闲的笑容终于不见,立即甩手掷落蝴蝶,盘膝而坐。

但见那小小红点一瞬间迅速蔓延,他整只手到肘处,都是蝶翅花纹。

他本强扣红袖,拼着断了五指也要夺刀,却不想无情不但夺回红袖,更以其人之道还击,正狠瞥一眼无情,却觉手臂处又是一痛。

“你。。。。。。”仔细看时,臂弯上只一小小针眼,却觉满身都是冰凉无力:“你做了什么?”

无情淡淡的道:“也没什么,我的顺逆神针,滋味如何?”

“避无可避的暗器,自是极好。有毒?”燕唐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的暗器,从不淬毒。”无情道:“不过,三日之内,你这膀子算是废了,也不可强用武功,若强行运气,怕落个终身残疾。”

“多谢提点。”燕唐复又笑了起来:“我的‘雨霖铃’,也不差吧?”

“自然。蜀中唐门的药,就算是迷药,也有格调的很,绝非下三滥可比。”无情定定的道。

说完,回望苏梦枕。苏梦枕也是坐地,同样苦笑。

一时之间,三人竟同时失去了战力。

“你是谁?”对坐中,三人竟象老友的‘促膝畅谈’,苏梦枕看着燕唐的断指处一片血污,直到现在仍有些愕然。

这个笑眯眯的人发起狠来,真是让人瞠目。

“唐燕。”‘燕唐’倒象个没事人一般,回答的坦荡荡。

“吻花公子?我早该想到是你。这样一手漂亮的蔷薇,一肩怒飞的蝴蝶。”无情叹道。这个唐燕与他见过的唐门子弟对待暗器的无情无义都不相同。就算是噬了自己的蝴蝶,仍是只丢下,不舍得取了性命。

“唐门二少,是来为‘多愁善感’兄弟报仇来的?”苏梦枕眉心一动,想起了许久前三合客栈那一场恶斗。

江湖中人,谁不知道川西唐门?而知道唐门,又怎能忘了这唐门二少爷,‘吻花公子’唐燕?据说这二少爷唐燕,虽不是唐门中嫡亲派系,却创出‘蔷薇’这种更胜唐花的独门暗器而得到唐门的承认,英才天纵,技绝一时,几年前就有风闻,唐门之主的位子日后必定是这位二少爷的,谁知他不知为了什么缘故,离家出走,远赴苗疆,更学了一身蛊术,回来时,大公子已被老太爷指名为继承人。他也不在意,一年飘荡在外,极少露面,渐渐的,江湖中人津津乐道一时的奇才便再没了踪迹,谁知竟会在此时出现!

也难怪苏梦枕立即便想到与唐多愁唐善感那一战。说到底,虽然是那对兄弟率唐朝组织效命迷天七而偷袭自己,但终究是死在自己与雷损的手下,甚至无情也脱不了干系,唐门的人寻上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谁知唐燕却道:“十八,十九不服家规破门而出,在江湖上另起‘唐朝’组织,被苏楼主雷老总与无情捕头联手剿灭,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唐门的面子上固然挂不下去,家中会议上几次就此事讨论,大哥说要倾本门上下,声讨六分半堂与金风细雨楼。。。。。。”

他说的轻描淡写,听在苏梦枕与无情的耳里,同是一惊。唐门是江湖上最神秘而强大的门派,一直以来默默在川西发展,从未大举入京,若唐门大公子的提议通过,京城怕是又要发生一番动乱。

只听唐燕继续道:“只是我唐燕却说那是十八十九自己卷入的是非,没必要赔上整个唐门给他们善后。所以,苏楼主多心了。”

他说的何等客气,若非肯定自己神智清醒,苏梦枕几乎以为方才这唐燕断指相拼只是一场幻梦而已!

“那二公子又是为了什么?”无情也有些迷惑。如此莫名其妙的交手,不是没有过。想成名的人找上门来决斗也不新鲜,但这样没有理由的以命出手,却绝不会是为了切磋技艺。

吻花公子笑的有些歉然:“没有办法,我欠了人家的情。”

正文 第四十幕:血性男儿
(更新时间:2006…11…18 11:03:00  本章字数:3519)

“准确的说,我是欠了两份人情。”

唐燕似有点伤感,笑容里隐了一丝忧郁:“我吻花公子纵横江湖,只欠过这两个人情。”

“我还的第一个情是‘折磨雷损,逼问不应刀诀’。”

“第二个情就是‘对付苏梦枕与无情,必要时,尽全力杀了’。”

“雷损落在我手里,正好引你们前来,使我可以顺带着还了第二个人情。”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二位会一起找上门来。”

“两对一,还是着了你的道儿,不愧是吻花公子。”听完唐燕的话,苏梦枕自嘲一笑。

“你欠的,到底是什么人的情?”无情看着唐燕,问的很慢。'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无情,都说你聪明过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唐燕笑的含蓄。

无情望定他,眼中虽然仍未甘休,却闭了嘴。像唐燕这种人,武功既高,家世也好,却袖手江湖,不问是非,而且今日一见,貌似颇为通情达理,可是为了‘情’,不顾‘法’‘理’,到底是什么人卖了他天大人情?

说着话,唐燕已逼出怒蝶之毒,抚着臂弯。只要他不运气,顺逆神针就安静的伏在他肘部血管之中。他站了起来,乏力笑道:“白兄,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苏梦枕与无情看到唐燕站起后,眼中迷茫与歉意一闪而过,已知他动了杀意,果然,他话音方落,便听见衣袂风动的声音,接着一个锦衣负手的年轻男子便站在他们之间,他刚一露面,便是一声冷哼,迅速扫了苏无一眼,眼皮翻了上去:“唐二公子,你可狼狈的紧哪!”

唐燕苦笑:“与这两位交手,你还指望我能全身而退么?白兄,方才为何不来助我?”

姓白的傲岸青年度了两步,满不在乎的道:“你一受制,班子里那干人便醒了,闹将起来,送他们上路,可费了我一番手脚。”

唐燕微惊,一怒,却淡淡道:“那些人素有恶迹,却不该死。”

姓白的青年冷笑道:“二公子总是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

唐燕也不与他争论,只道:“个性有异,勉强不来。白兄速速动手,迷香只能制住他们一时,待药效过后,你我处境堪忧。”

姓白的青年并不着急,口中说着不忙,慢悠悠的搬了张椅子坐到苏梦枕的对面,“苏公子,当日一声招呼可觉得我白某人放肆么?”

苏梦枕想起这人正是那日戏台边上,傲立人群中负手看天,挑衅似的冷哼一声的青年,现下摆明了与唐燕一道要取自己与无情的性命,心下虽暗呼不妙,脸上却不动声色,一派森然:“你错了。”

“有才华的人,我不计较他冒犯几次。”苏梦枕道:“当然,前提是他不与我为敌。”

“哦?为敌便如何?不为敌又如何?”白姓青年扣着十指,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是敌,立杀无赦。”苏梦枕吸了口气,缓缓吐了出来:“不是敌,或可交个朋友。”

“你够狠。唐燕过于妇人之仁,与他合谋,莫若与你同道。”姓白的抚掌笑道。

“你又错了。”苏梦枕道:“你我决非同道。”

姓白的衣袖微振,苏梦枕立即道:“不过,虽非同道,也未必做不成朋友。阁下在翻龙坡以一人之力连杀十六名番将,番兵无数,解了我军燃眉之急,天外神龙之名响彻番邦,这样的志气身手,若有意来京城闯荡,金风细雨楼可任阁下落足。”

“苏公子消息灵通的很哪。”姓白的青年眉毛一动,眼皮虽翻的傲慢,神色间已是黯然:“那时统领数万军马,何等威风,可惜京内有人嫉我军功,颠倒黑白,一夜之间,我便成了兵部缉捕的要犯,哈哈,可笑,可笑!案子查了整整一年,也没查出我白某人有什么过错,还我自由身又如何?总是大志成空,奈何,奈何!”

“阁下现在虽是一介白身,却仍可仗才华武功出人头地,白明,”苏梦枕似极倦,干脆说的明白:“此刻全凭阁下选择,不过,莫怪苏某未提醒,阁下若要动手,苏某尚可还击一招,而已。”

说完他就闭目用功,不再理会白明。

无情见白明动摇,适时补了一句:“白公子想必知道,苏楼主经常服药。”

“不错,苏公子身体不好已是世人皆知。”白明颔首,眉间又是一动。

“经常服药的唯一好处,就是对药有了抗性,所以。。。。。。”无情就此打住,笑的意味深长。

这句话似乎使白明下了决心,立即舒指起身道:“没有人会笨到试探苏公子说话的真假,我既不愿得罪金风细雨楼与神侯府,又不想开罪唐门,怎么办呢?”

他话虽这样说,眼尾已瞟向唐燕的断指处,五指被齐根削断,与被砍去半只手掌没什么两样。唐门的暗器多靠双手发出,如今断了/等于断了一只手,怕是武功也得打个折扣。唐燕见他犹疑,心中明了,悠悠道:“白兄,朋友一场,你该不会落井下石吧?”

白明无奈笑道:“有什么办法?二公子,我既不想与苏公子拼命,就只好让你死在这里,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他这么一说,便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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