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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了眼地上陷入昏迷的人,目光敏锐地看见了那颈下隐约的惊心血迹,“看秦总的脸色这么严肃,要是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秦总掌控的基金公司在恒生市场遇到什么不顺的事情跑来发泄。说起来,下周,射击协会有双向飞碟射击比赛,有没有兴趣来玩玩?”
听着这明显的嘲讽,想起这些天在恒生股市上凭白损失的几千万,秦晟心中一阵愠怒。摆了摆手,那两个保镖的桎梏松开了。
顾幻璃对身边的领路人交待了几句,这才抬起头微笑道,“好了,我已经吩咐他们替秦总找个可心又可爱的,务必要让秦总今夜玩个尽兴。”
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秦晟的身边,微笑道,“纸醉金迷,也要估计身体。听说,秦总的儿子刚满月,若是将感冒病毒带回去就不好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魅小姐送得满月礼物,那么罕见的东西,也只有忉利天能找到。”提到儿子,秦晟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微笑,相对于夜的冷漠和妖邪,他宁愿和魅打交道。
“秦总说笑了,这不过是我们对于孩子平安健康的一份期盼。”顾幻璃看了眼领班新送来的男孩子,淡淡一笑,“好好玩,我还有事,就不陪秦总聊天了。”
临走前,顾幻璃看了眼挣扎着站起来的侍应生,颤动的黑色睫毛,浓密地简直不太象男孩子。这样不管不顾地想帮亲人解围,怎么现在倒傻傻的,不知趁机脱身了?“让他回去休息吧。”
“哦”了一声,侍应生从错愕中醒悟过来,脸微微一红,连忙说了句,“谢谢。”然后咬牙重新背起了地上的同伴,急忙地踉跄走远了。
员工盥洗室里,一排密密排列的储物柜前,刚才还一动不动趴在侍应生背上的男孩滋牙咧嘴,脸上苦兮兮的,“阿海,那个什么秦总好可怕,一上来就灌我喝酒,还要拿烟头烫我我吓得装晕,可是怎么都躲不过。要不是你救我,今天晚上我还不知道会褪几层皮。”
“阿洋,我当初就说过,侍应生虽然拿钱少,但至少不会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可以救你一次,两次,但是,总有一天,我没有办法,没有能力救你的时候怎么办?”
“所以我们要认识更高层的人,就像今天救我们的那个女孩。”被称作阿洋的男孩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甜笑着说,“如果我们能傍上她,那些变态和债主就再也不敢找我们的麻烦了。”
“别胡闹”阿海猛地站起身,却一个趔趄又倒了回去,只觉得头晕眼花,“你没听秦总说么,那位小姐送给他儿子的满月礼……”
“我听到了,罕见的礼物嘛”
“不重要的是后面那三个字——忉利天”阿海苦笑,按住了昏沉的额头,“你还不明白么,那位小姐,不但使组织的人,而且是组织内部的高层人物。她甚至有权决定我们的生死,所以,你不要去招惹她,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哥”阿洋吐吐舌头,像无尾熊一样抱紧哥哥的背,“我能红几年?青春年华又能有几年?我不要只做一个男宠,我不要一辈人过那种被人玩弄的生活。我相信,凭我的美貌、智慧、还有能力,终有一天,我可以站在世界的顶端,俯视众生。”
阿洋絮絮叨叨地嘟囔着,他轻轻蹭着身前的背,“哥,我也不想接这个场子啊,可是一听钱比我陪几个晚上的酒挣得都多,我就忍不住了。”
阿海不语了,心里忽然一阵难受得要命。他转身拿过手边的毛巾浸湿了,然后轻轻地敷在阿洋的脸上,“你还是和经理说改做侍应生吧,虽然钱少,毕竟不会遇到那些变态的客人。你若是出了事,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向死去的爸妈交代?”
“哥,我会小心的。”阿洋嘻嘻笑着,十七岁稚气的脸上依然满不在乎,转眼就从自己的储物柜里取出一身黑色的漆皮装,开始往自己刚擦拭好的身上套去。
阿海的脸色有点变了,“你在做什么?”
“没有啦。”阿洋圆圆的大眼睛眯了起来,端详着自己纤细的腰,轻笑道,“那位小姐的岁数和咱们差不多大,既然她好心的救了我们,我怎么能不去谢谢她呢?说不定是没见过世面的雏,稍微哄哄她,就能钓上手。”
阿海的心一沉,那样的女孩,就算年轻,也绝不是阿洋能够俘虏的。
“哥,我够不到后面,帮我拉好拉链啊。”阿洋沮丧地软声叫着,腰肢以诡异的曲线不耐地摆动着。
“那位小姐的气质很干净,与其穿成这样,不如打扮的简简单单。”阿海叹了口气,不太自在地帮他扣上了锁链搭扣。
看着自己单纯的哥哥,阿洋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哥,你都在夜做了两年了,这种事还没接受啊怪不得花组的姐姐们都喜欢逗弄你呢。”
他眼睛一转,不知想起什么,却把阿海推到穿衣镜前,“说起来,那些来消费的贵妇们也喜欢叫哥哥替他们服务,而我,就只有那些男人会喜欢。”
“阿洋,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要是由哥哥出马,一定能俘虏那位小姐的芳心。”阿洋上下打量着镜中的哥哥,晶莹剔透的五官,澄澈无瑕的双眸,仿佛遗落尘世的精灵,又如月亮般的柔和。“哥哥,你去吧,你去替我谢谢她。”
“这怎么可以?”阿海摇摇头,认真道,“我还要做事,你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会和领班替你请假,今天,就不要再做了。”
阿洋蹙了下眉,忽然哽咽着扑上前紧紧缠抱住了他,“哥,我知道自己没用,要不是因为我,你去年就可以去大学读书。是我拖累了你……”再抬起头时,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哥,我们其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我留在这里,不如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心中一恸,阿海愕然呆立,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我会去的。”
阿洋眼睛一亮,从后面抱着他,声音哀哀地,“不止是去,还要让她印象深刻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你……”
“阿洋”倏忽打断了他的絮叨,阿海心里一痛,“我知道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落子(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落子(上)
静立在在21层的走廊上,阿海终于舒了口气,还是这里安静。客人自然是窝在豪华套间里各行其事。刚才16层侍应不够,临时调了自己去搭手,没想就碰上了那么挡事。不过,阿洋总算是逃过一难……
想起刚才那身漆皮装下一身青紫和虐痕,阿海无言地瑟缩了一下。方才若是没有那位小姐和秦总打招呼,现在自己身上,怕是也会这般狼狈吧?
虽然他答应阿洋要去向那位小姐致谢,可是,他又该去何处寻找她呢?在这璀璨明亮的琉璃阁,有太多神秘的事神秘的人,而他不过是最底层的侍应生。的确,他很需要钱,但是,他想凭借自己的双手而不是凭借自己的身体来偿还继父欠下的债。
虽然,阿洋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他们兄弟的名字却巧合的组成海洋,这就是上天的旨意,让他在失去父亲,母亲,继父之后,还有和他息息相关的亲人……
一间套房门口的小红灯忽然闪闪的亮起来,令他收回了飘忽的思绪,急忙地赶到那门前,小心地敲了敲门,“夫人?……需要服务吗?”
听不到回答,他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内只开着幽幽的一盏落地大理石灯,映照着睡在超大SIZE的床上的一名中年贵妇。虽是躺着,但仍看得出身材保养的极好,脸庞的线条在灯光下现了些痛苦的神情。室内酒气弥漫,一声含糊的呻吟从那人口中吐了出来,“水……水……”
阿海见状已然明了,酒醉、头痛再加上口渴罢了。弯身从房内的水吧里取出冰镇的矿泉水,转身倒在玻璃杯中,轻轻递到那人唇边,“夫人,水来了。”
侧过了头,那中年贵妇就着他的手大口的喝了下去,似乎被那清凉的冰水抚慰了些难受的感觉,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类似满足的呻吟。
“夫人,您好些了么……”
中年贵妇茫然地看了看他,眉头皱了起来,“Kent,帮我脱衣服吧……我头疼。”
阿海一怔,但是,琉璃阁对于侍应生的规矩就是,服从客户除性以外的一切要求。“是。”他轻手轻脚地将中年贵妇半扶了起来,上衣,衬裙,黑色的丝袜……
用被子盖好她已不再紧致的身体,阿海转身,准备悄悄退出。他的脸有点微微的发烧,毕竟,做侍应的生涯里,不常包括这样的贴身服务。
“你怎么不脱?……还要我帮你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不耐的询问,身子,被大力地拉住了。愕然回首,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被中年贵妇退到在床上,“嘶”地一声,衣衫应声而裂。
“夫人……你?”脑中嗡地一下,阿海挣扎着哆嗦起来,难道,她将自己当成前来做陪的MB了?
“我什么?……”中年贵妇吻在他的颈上,低声呢喃,“今天怎么这么青涩?……呵呵……新游戏么?不错,你还真是用心……”
“不,我不是……呜……”阿海的声音被中年贵妇的啃咬阻住了,心中忽然害怕地厉害,拼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踢像身前的中年贵妇,只听得一声抽气,那人的手掌松开了。
慌忙跳下了床,阿海又惊又怕地看向被他一脚不知踢到了何处的中年贵妇,咬牙向门口冲去:不管了,先离开要紧
没有时间和机会,身体被一只手从后面死死地拽住。那人语声傲慢而愤怒,微醺的酒气喷洒在他的耳侧,“小东西,你敢踢人?要不是老娘捧你,你能有今天?”中年贵妇用力一推,直接将他推回床上。
“夫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Kent,我是侍应生阿海。”
“侍应生?”中年贵妇轻笑着,语声越发地含混,昏沉沉的浅醉中,竟也因为这意外而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兴奋。“角色扮演么?好啊……不过,我更喜欢警察和罪犯……”
说着话,她竟然用床柱上自带的毛皮衬里的手铐铐住阿海,一把抓下阿海的长裤和内裤,看着床上这具青涩却完美的身体,“因为……这样才更刺激”
然而,不论她如何刺激她的小情人,始终得不到她想要的灼热。愤怒和醉意的眼睛扫向床边银质托盘上的数样东西,除了各种各样的道具,还有小瓶装的助兴液体。
掰开阿海的嘴,将那些液体全部灌进他的口中。
“啊”阿海发出不完整的声音,他终于剧烈地运动起来……
而在另外一边,顾幻璃看着大屏幕上的情景,身体向后靠向沙发背的同时,右腿轻轻地架在左腿上。唇边露出一抹冷笑,她对身边的Kent说道,“接下来该怎么组,你明白了吧?”
“是,堂主。”
Kent推开门的时候,中年贵妇的醉意已经醒了大半。看着小情人脸上的怒意,再看看躺在床上痛苦挣扎的少年,她瞠目结舌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是他主动跑过来……”
“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Kent抽噎地哭了起来,“你要是对我腻了就早说,何必趁着我出去的这点功夫,招别人上你的床”
他往前走了几步,脚正巧踩到地毯上侍应生服,这下,他终于哭闹道,“你玩别的MB也就罢了,竟然竟然和琉璃阁最低级的侍应生玩文娟,你实在是太过分了”说着话,他掩面跑了出去。
“Kent”顾文娟情急,披上浴袍也冲了出去。
吵闹声惊动了21层的侍应生,渐渐地,保安也冲了上来,甚至连那些和顾文娟一起来玩的贵夫人们也搂着各自的情人在楼道里看戏。
“救……救命……”从顾文娟的套房爬出一个浑身赤luo满是伤痕的男孩,他挣扎着向众人伸出手,却又重重地落在地上。
“你还好意思喊救命”Kent怒气冲冲地走过去,用力地踢着男孩的身体,“身为侍应生,竟敢爬上客人的床如果想要攒钱就别假清高,你弟弟不就下水了么 你这个做哥哥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对,没错就是他跑进我的房间,和我说,说只要我给他钱,他什么都愿意做。结果……结果……”顾文娟看着趴在地上的阿海,越说越觉得她口中的那些话就是事实,“来人来人我要见你们经理这个下溅又肮脏的东西,别再有什么病”
“哥”听到消息的阿洋急匆匆冲出电梯,当他看到趴在地上浑身青紫一片的哥哥,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Kent冷笑着,鄙夷道,“弟弟是贱人,哥哥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伺候男人,一个自动送上门让女人玩,真是下溅的不能再下溅,恶心的不能再恶心。”
“如果我哥哥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为什么他的身上全是伤痕?”阿洋恶狠狠地瞪着他,脸上除了愤怒还有悲切。
“那是因为他贱,他求我狠狠地玩他”顾文娟倚着门讥讽地笑笑,然后,伸手将Kent揽回怀中,“小亲亲,今天是我错了,着了这小贱人的道。来人快来人你们经理呢我要投诉”
“投诉?”阿洋看着哥哥身上的伤痕,一字一顿道,“这里是琉璃阁,让宾客玩得尽兴的地方,但是,琉璃阁的规矩就是,花组和星组凭借等级提供不同的服务,而处于最底层服务生的规矩就是,服从客户除性以外的一切要求。我了解我哥哥的品性,他绝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更不会为了钱,让人这样**和虐待他。”
这时,琉璃阁专属的医生和值班经理也来到21层。
“身上多处殴伤和烟头烫伤,软组织挫伤,有失血和脱水现象。双乳的被针形工具穿刺,口腔内有‘思道’的味道,应该是在三小时内服用过大剂量……”
听着琉璃阁专属医生做的检查结论,顾文娟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她冷笑道,“我现在开始怀疑,刚才我醉酒醉的那么厉害,没准就是被这个贱人下了药。他一定是想着,若是从我身上骗不来钱,就倒打一耙要挟我。”
“顾女士,来这里玩的很多客人也喜欢玩**,本来只要先说好你情我愿,是没什么的。我们琉璃阁的公关也不是没见过世面。”那值班经理倒也不卑不亢,“可这次被您弄伤的这孩子,本来只是个侍应,在上岗前都经过严格的培训,绝不会做出给您下药,或是要挟您的事情。否则,这里的客人们,岂不是要人人自危?”
沉吟一下,他继续说道,“琉璃阁的规矩,除了对客人负责,员工的利益也总不能不闻不问。”
顾文娟柳眉一挑,高声叫道,“你的意思是,我还要付他医疗费了?”
“顾女士也可以不用付。”值班经理转过身,忽然一怔,平躺在地毯上仅仅被床单盖住身体的男孩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他迷惘地看着值班经理,看着自己的弟弟,终于,他的视线落在顾文娟的身上。浑身的伤痛一点点泛上来,开始开始剧烈撕扯他的神经,可脑海中的记忆反倒清晰了些:关于几个小时前的一切。
“哥你醒了”阿洋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他用力地摇晃着阿海,“你快点告诉大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海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睛里渐渐涌上的是极度的厌恶,痛楚,还有强忍的一丝惊怕。他挣扎着躲开弟弟的手,喉咙中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吟。
“他暂时说不出话,看样子应该是挣扎了很久也叫喊了很久。因为……他的口腔红肿,咽喉有出血。”那医生的口气是“仅是陈述”的木然,但是在众人听来,却像是一种更加严厉的指责。
顾文娟冷哼了一声,回到房间取出支票簿,刷刷地填写完毕,撕了下来随意地扔到阿海的身上,“这钱足够你的医药费了,就算是嘉奖你的卖力表演吧。”
颤抖着,阿海从遮体的床单下伸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腕,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捏起了那支票,用力地想去撕。可是一动胳臂,身上伤口疯狂地叫嚣着,竟是使不出一丝力气。
轻叹了一口气,他怔怔看了那支票一会儿,慢慢把它塞进了嘴巴,阖上眼的同时,咀嚼着。半晌之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用尽仅剩的力气,将一口血迹模糊的碎支票吐在近在咫尺的顾文娟的胳膊上。
准确,且愤怒。
“贱人”顾文娟狼狈地从半傻半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穿着拖鞋的脚用力地踩在阿海的身上,“你竟敢啐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老娘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多么精彩的宣言。”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落子(下)
第一百四十七章 落子(下)
零轻轻撩拨着卷曲的头发,轻描淡写地一笑,“很久不见了,楚夫人。”“
“你”顾文娟一直记得这个妖娆的女人,只是她不曾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忉利天的人。
“前几天去婚礼现场大闹还不够,现在又跑到‘夜’来撒野。”零抱着肩膀冷哼了一声,继续道,“虽然,‘夜’打开门做生意,保证的就是客人的利益,但是,每一个人投靠‘夜’,寻求‘夜’保护的人,若是各个都遭受这样的**,‘夜’在江湖上的声誉何在?何况,楚夫人来此也不过是为了寻个乐子,恐怕大家都没有想到,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