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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子,绿帽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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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不悦的是,陈小南常常“骚扰”她。也不知道陈小南从哪儿弄到了她的电话号码(不用说,也是父母干的好事),前一个电话,后一条短信,没完没了地弄到罗密丽的手机上。言之无物,大抵是一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语,纯属无聊人的小儿科游戏。

罗密丽怎会上当,怎会心存感动。一般陈小南问候之后,罗密丽就会冷冷哼一声,陈小南就说,罗密丽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一听见陈小南的声音,罗密丽就想起了父亲,她就会破口大骂:“陈小南你他妈的去死吧。”

陈小南在电话那头一脸得意地说:“我偏不死,我偏要让你这个不孝女恶梦连连,算是为罗教授报仇。”

对待这样的一个无赖,罗密丽只有无奈。她心烦意乱,浮躁万分,狠狠地将手机砸在地板上,看着手机从地面反弹起来的高度。

她觉得生活没有一点趣味。

就在罗密丽渐渐淡忘张重阳的时候,张重阳却将电话打了过来。张重阳有她的电话号码,一点也不出奇。最早之前,他们交换过名片。

“在忙吗?最久没见你来喝酒,有空的话,出来喝两杯。”张重阳说。

罗密丽想拒绝,但又无法拒绝。鬼使神差,她换上牛仔服,拿上手机钱包钥匙就出了门。

酒吧。

她走到张重阳面前,张重阳正拿着酒杯喝着。看得出有些醉意,看着罗密丽的打扮,还作出了一番评价:“嘿,你,你今天有点特别,好像又长高了些,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哈。”

牛仔衫裤,贴身,自然使人看起来更显修长。

罗密丽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没等他再开口,拿起酒杯,满上,一饮而尽。

张重阳说:“你好像不开心哦,哦,难怪,你总是不开心。”

罗密丽说:“我才没有不开心,不知道是谁在这儿买醉,还拉上我。”

张重阳不跟她争辩,将酒瓶递给她:“来,喝酒,不醉不归。”

罗密丽心里一触动,接过来,应道:“好,不醉不归。”

于是,在星光酒吧,总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一脸愁容的男子,和漂亮优雅的女子,在某个小角落,举杯微笑,不知是解了愁,还是增了愁。

撞见

刘颜抱着泽儿站在餐厅大门口透气,没想到居然撞见罗密丽和张重阳跌跌撞撞从对面的酒吧出来,像是喝醉了。

说来也巧。易展鹏的大学同学老贺从北京飞回来,一下飞机就给展鹏打来电话,直嚷嚷要见老同学一面,顺便要给小泽儿封个红包。刘颜和易展鹏无法推挡。

当天晚上十点过,刘颜夫妇和老贺一行人去吃宵夜。几个人在包房聊得正欢,怀中的小泽儿忽然哇哇大声,怎么哄也哄不住。刘颜看了看房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老贺抽烟,房间云雾缭绕的。展鹏不抽烟,平时家里都是无烟区,泽儿习惯了,这下空气这么混浊,不哭才怪。

于是和老贺打了声招呼,抱着泽儿去餐厅外透透气。到了餐厅门口,刚晃着晃着,就看到了罗密丽和张重阳相互搀扶的那一幕。罗密丽的身材发型太抢眼了,一看就能确定。

刘颜诧异极了,他们俩个,怎么会走到一起?当初张重阳对庄若诗辱骂的时候,罗密丽对张重阳不是恨得牙痒痒,说他不懂怜香惜玉么?

想起庄若诗和张重阳之间的纠结,刘颜知道,无论是为了罗密丽好,还是为了庄若诗好,罗密丽和张重阳这俩人,绝对不能走得太近。

而这边,罗密丽和张重阳两人的确都喝多了。

罗密丽喝的都是啤酒,上了几趟洗手间吐过之后,人倒清醒了不少,可张重阳喝酒的时候根本不权衡自己的量,还掺了一些白酒,最后人都迷糊了,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简直找不着北了。若不是罗密丽强撑扶着,他准要倒在地上。

罗密丽扶着张重阳,一边问:“你现在住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去。”

张重阳吐字不清:“住,住在怡景居。”

罗密丽知道,怡景居是刘颜她们那一栋楼的名字。他还当自己没离婚呢!

过了一会儿,张重阳又清醒了些:“住,住海湾公寓。”

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罗密丽将张重阳送回海湾公寓,在物业保安的帮助下,把张重阳送回了他的房间。给他倒了一杯水,看了看四周的布置,简单得有些苍白了,内心滋生出一种奇异的痛感。

她离开的时候,张重阳还在一直嚷着:“别,别,你,你不要走。”

这时她刚走到门口,听见他的喊声,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张重阳。

“若诗,你别走……”张重阳又喊。

罗密丽没有再犹豫,轻轻将门带上,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她选择了步行。夜晚的风有些凉意,春季就是这样,白天有些热,到了晚上,凉风丝丝的。罗密丽双手插在裤兜,沿路前行。

一路上,遇见抱着拥吻的恋人,勾肩搭背的情侣,相互搀扶的老头老太太们,车水马龙,异常繁华。

广州这座城市,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漂亮了?这样的夜景,这样的风,吹得她有些伤感。

狠狠摇摇头,不再由自己的思绪凭空驰骋。

还是回去睡觉最为实际。

劝解

刘颜奶完泽儿,将泽儿递给婆婆:“妈您帮忙看着,我出去有点事,马上回来。”

然后打电话给罗密丽,约她出来喝下午茶。她想问问罗密丽,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她八卦,作为罗密丽的朋友,或者庄若诗的朋友,她有义务将这件事情搞清楚。

本来在电话里也可以说的,但刘颜担心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所以觉得还是面谈的好。

“罗密丽,有时间没?”

“有,我时间大把,正想着再过个把钟头溜去看看你家小丫头呢。”

“不用来我家了,你来我们家旁边的茶楼吧,就上次那家,知道吧?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电话里还不能说。”罗密丽问。

“来了就知道了。”刘颜说。

罗密丽还真是自由,电话过了没半个小时,她人就赶来了。

“怎么了?这么突然,你和展鹏吵架了?”

“去,我和展鹏才不会吵架呢。”

“知道你最幸福,快说,找我来什么事呢?”

“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刘颜问。

“昨天晚上?我下了班,去了我妈家,然后……”罗密丽顿了顿,继续说:“去了酒吧,和张重阳在一起喝酒呢。张重阳,认识吧?庄若诗的老公!”

看着罗密丽一本正经的样子,刘颜笑道:“你倒挺实诚的啊。你干嘛和张重阳在一起喝酒啊?你和他,别走得太近了!”

“他未婚我未嫁,清清白白,我俩为什么不能走在一起?”罗密丽饶有兴致地看着刘颜。其实她知道,刘颜是为她好。

“还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张重阳离婚了,可他心里还是装着庄若诗的呢,再说了,庄若诗对张重阳也念念不忘。依这种情形,他们俩随时都有可能复合。所以啊,你还是别掺和进去。”刘颜说。

“你怎么知道庄若诗对张重阳念念不忘,你又不是她。再说了,早知现在,她何必当初呢。”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是凭感觉,他俩现在还是没有断。”刘颜一脸认真。

罗密丽“扑哧”一声笑了:“你傻啊,真以为我会跟张重阳发生什么,论帅气,他比不上郭晓军,论财富,他也就那么一个半小不大的加工厂,比他更优秀的我都没放在眼里,再说了他又是离异男人,我还能看上他?”

“那还差不多。”刘颜放在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又说:“你啊,这样晃晃荡荡的,真让人着急。你知道,前几天你妈又给我打电话了。”

“啊?她又要找你给我介绍对象啊。刘颜啊,你别听她的,麻烦。”

刘颜看着她:“我还嫌麻烦啊?我是提醒你,别老是让身边人操心。你妈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女,你的事,她能不焦急啊?还嫌麻烦,哼。”

罗密丽:“嗯嗯,做了妈咪就是不同,连说话做事都懂得站在母亲的角度上来考虑了。可是我的姑奶奶,我去哪儿找个中意的人啊?我总不能随便去大街上拉一个往家里带吧,你说,欺骗我老妈,我于心何忍啊!”

刘颜说:“你啊,要是有心的话,哪儿都有优秀男士,你知道吧,昨天我见谁了,展鹏的同学,老贺,英俊潇洒,多财多艺,听展鹏说,以前是什么诗社的社长,获了很多次大奖呢。有没有兴趣见见?”

“诗人啊?刘颜你拿把刀把我砍了吧!”罗密丽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不啰嗦了,说多几句,我还不是为你好呀,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理呢,你看,我还把泽儿抛下,和你在这儿喝茶。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掌握分寸啊。”刘颜说。

罗密丽点点头:“知道啦,我谨遵教诲。”

张越老师

阳春三月,展图公司的培训工作正开展得如火如荼。

整个培训过程是由李美负责的,联系,砍价,协商,签合约,成交。

最初,李美和易展鹏商量着,打算定期派不同的员工外出接受培训,毕竟,在广州这样的城市,给企业提供培训这样的机构可多了,左一个咨询公司,右一个文化机构。李美所联系到的培训机构,听说展图公司有这么多员工,课程又比较均衡,就答应派一个代表老师驻展图公司培训,食宿他们自理,培训时间安排在晚上六点半到八点半,为期一个月。效果如果不好,可以重复课程,如果还不满意,可能退费。这样一来更好了,既不用影响工作,也可以学习知识,一举两得啊!

这天,是培训机构派老师过来的日子。李美早早地准备好了迎接工作,她知道,公司方面的态度越好,老师的教学态度可能也会更好,更诚恳、尽心。

本来以为,对方会是一个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的中年男人。在人们的印象中,搞企业培训的,都是这个年纪,大部分也是男性。可让她意外的是,居然来了一个年轻的美女。

对方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脸型很像影视明星林心如,林心如给人的感觉是甜美温和,但她除了甜美与温和之外,身上还有一种无以言说的气势,那种气势叫魄力。

培训机构派来的这位老师,名叫张越。

张越抵达公司之后没多久,培训机构的负责人就打来电话问李美:“李小姐,怎么样,对我们派过去的人还满意吧?”

后来李美才知道,这位叫张越的美女来头可不小,二十七八岁,毕业于美国某著名工商管理学院,在国外总共呆了十年左右时间,精通中英法三国语言,别看她年纪不大,可培训经验却是丰富得很,特别是对销售技巧这一块,特别有研究,而且,还出过一本叫什么《销售之王》的书籍。

张越一到公司,从气势上,就将员工给震住了,纷纷在办公室里窃窃私语:“天哪,怎么有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师……”就连见多识广的李美心里也在暗赞:“果然如此,这个张越而且漂亮精致,可谓女人中的极品。”

你还别说,张越的漂亮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但她的个人魅力很快也就展现出来了。

起初,有些员工是不大情愿接受培训的,毕竟展图公司不是他们永久的归宿,总有一天会离开这儿,离开之后也不一定会再从事这个行业,对于公司好心安排的培训,他们心领,但行动上却不怎么积极。

浪费时间呗!

有一部分职员认为,如若有那个时间,不妨谈谈恋爱,陪陪家人,外出狂欢……我干哪样不行啊?可大家知道张越是老师之后,个个都准点毕恭毕敬地坐在培训室里,等待着她的到来。这绝不是夸张,男员工想多看她两眼,女员工则想看看,这样一个优秀女人,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

上了一课之后,他们就口服心服了。

当晚六点半,大家整齐地坐在培训室,就连易展鹏也不例外。易展鹏对此次培训事件极为关注,他也意识到,作为一个企业,对员工提供这样的机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有益无害的。他也像大家一样,坐在人群之中,拿起笔记,认真听课。

张越的声音洪亮,又夹杂着女性特有的温柔与淡定。她站在讲台上,无论是说话,转身,动作都极其优美,看得大家都目不转睛。有男朋友在公司的女员工,望一眼张越,再望一眼男友,最后看看自己,觉得自己仿佛矮了三分。

接待张越的是李美,所以张越并不认识这间公司的老总易展鹏。也许张越从气质上知道,人群中的易展鹏是公司的最高执行官,她在讲课时看了他两眼,易展鹏也朝她微笑点头,以示礼貌。

一夜缠绵

易展鹏听完课回到家里差不多十点钟了,泽儿已经躺在婴儿床上睡着了,刘颜伏在梳妆台前,一只手枕着头,一只手搁在摇篮上,打着盹。

易展鹏上前,拍拍泽儿的粉脸,在刘颜耳旁轻唤一声:“老婆,睡了呢?”

刘颜睁开眼:“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哩?”

“就上次跟你说的,培训的事。今天有老师到公司来讲课,我也跟着听了会课。感觉还挺好的。”展鹏说。

“那就好。”刘颜双眼一闭,又迷迷糊糊地趴着了。

“老婆,快起来,到床上睡去,这样会着凉的。”易展鹏对刘颜说,抽出她的手,打算将她抱到床上去。

“嗯……”刘颜迷迷糊糊喊道,声音轻轻的,拨人心弦。

望着昏昏欲睡的刘颜,易展鹏砰然心动。一种原始的冲动涌了上来。邃将双手从背后揽住刘颜,并往她胸衣里蹭来蹭去。

刘颜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故意往他身上一闻,红着脸推开易展鹏:“哎呀,你快去洗澡,你臭死了啦。”

展鹏一脸坏笑,一边脱衬衣一边说:“我身上味道这么好闻,居然嫌我臭。嫌我臭是吧?嘿嘿,你等着,你等着啊,我就去洗澡,我洗得香香白白的,等会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坏笑着一边往浴室走去。

十来分钟之后,展鹏洗了澡出来,直奔睡房,一把抱过刘颜,双手开始不安份抚摸起来。褪去她的睡衣,从光滑的背部到双腿,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

自从刘颜怀孕之后,他俩就很少“打杖”了。刚开始,他还时不时和刘颜亲热亲热,后来刘颜的肚子渐渐大了,母亲曾经私下提醒过他,大意下,关键时刻,夫妻生活要节制些,能不做绝对不要做,会出事的。展鹏很安份,一直拼命克制自己,怕伤害孩子,也害怕对刘颜的身体有什么不利之处。

好不容易熬了几个月,等到刘颜生完孩子,又休养了个把月,这段时间以来,还忙着照顾孩子。两为初初为人父母,有时候忙得焦头烂额,也不见得能将泽儿照料好。所以俩人都没什么心情和时机,即使有,也是草草了事。

这下,易展可是抓住了好机会。母亲不在,泽儿睡着了,天赐良机啊!从浴室出来,他什么也没穿,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直奔睡房,抱着即将睡过去的刘颜,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哈着热气说:“颜颜,想死我了。你想我么?”

刘颜睁开眼睛,眨着漂亮的睫毛,“咯吱咯吱”笑着,红着脸回答:“你好坏啊。”

易展鹏不依,双手给刘颜挠痒痒:“你想不想,想不想?”

“嗯嗯嗯嗯嗯,想想。”刘颜求饶。

一听到刘颜的回答,展鹏更为激动。

双手在刘颜的双峰上轻掠着,刘颜很快就招架不住,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发出一阵低微却又显得欢快的呻吟。

易展鹏一边亲吻,一边低沉地问,颜颜,你爱不爱我。

刘颜热烈地回应。

易展鹏表现得特别勇猛,把刘颜“折磨”得死去活来。

两人利用这个美妙的夜晚,享受了自刘颜怀孕以来,第一次激情而完美的性爱。

我要和你谈谈(上)

罗密丽去母亲那儿吃晚饭。本来单位有饭局的,她推掉了。上司对她看似还未死心,上班时还意蕴深长地盯着好,说,密丽啊,晚上一起吃饭,大家都去。罗密丽头摇得像拨浪滚,情急之下撒了个谎:”不了,我晚上得回家,我妈生日。”

中午母亲就打来电话,让她晚上回家吃饭。对于现在这种一周一次的家庭晚餐,她无法说不,下了班,就回去了。

到了家才知道,父亲晚上不回来了吃饭了,好像是是深圳那边来了个大学教授,几个老师正在饭桌上切磋着呢。罗密丽倒好,轻轻松松陪母亲吃了顿饭。当然,母亲还是像以往一样,说着说着就开始拐弯问罗密丽的情感大事。

“那个罗瑞呢?最近有没有联系?”

“早没了,不合拍。”罗密丽说。

母亲的眼神很快黯淡下去。罗密丽看着,觉得母亲真的老了。耳鬓处增了些白发,皱纹越发的多了,深了。她突然觉得,女人活一辈子,真的很累。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曾经被背叛过,可终究来说,这都是悲哀的。看着母亲的样子,罗密丽突然觉得很心疼,有种不忍再面对她的感觉,那种感觉,就仿佛自己做错了事,导致母亲这般苍老,孤独。

对,母亲是孤独的。

突然间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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