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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子,绿帽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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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上,钟大明开始还很拘束,后来,聊着聊着便说开了。借着酒精的作用,他又是流泪,又是表白,说自己这么些年有多么艰苦,多么坎坷,多么想念庄若诗。庄若诗听着听着也流泪了,想起少女时代那段感情,她也动容了。

人都有感情,即使你不喜欢他,但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可歌可泣的表白,你也不能不动容。何况,他曾经在你的骨子里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存在过。

动容归动容,但始终没有想过什么。毕竟,时过境迁,很多事情都回不到当初。

因为一别好几年,来聚会的同学都显得很开心,聊过去,聊老师,聊当年谁暗恋过谁。一边除一边喝酒,啤酒,白酒,红酒,可乐,一瓶一瓶地往肚里灌。

庄若诗原本是跟钟大明坐在一桌台上聊着的,后来被同学揪住了:“庄若诗你不能轻色轻友,老是和钟大明聊啊,来,来,喝酒。”

就这样庄若诗被一帮同学接去劝酒,一杯又一杯,开始她还有些抗拒,后来索性就放开了,抱着不醉不归的态度,来者不拒,到了最后她觉得自己晕呼呼了,然后就迷迷糊糊在躺在包间的沙发上睡着了。

再后来发生什么事,她确实记不得那么清楚了。她感觉到被人抱上车,然后扶她上楼,那个人的怀抱很温暖,还附在她的耳边说过话。当然,这些都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总之,她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震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类似酒店客房的房间里。

她再摸摸自己,居然赤身裸体!

房间里居然站着一脸惊慌失措的钟大明。

门还在不停地敲着,钟大明望望庄若诗:“若诗……”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敲门声持续了半分钟,而且还没有要停的意思,相反是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急切,仿佛要将整个楼房震倒。

钟大明终于是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脸怒气,一脸失望,一脸震惊的张重阳!

“老公。”庄若诗想解释,却再度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钟大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愧疚地望着庄若诗。

庄若诗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地完了!

果然,张重阳走到她面前,“啪啪”地扇了她两个耳光,然后便离开了。两个保安装束的人一脸鄙夷地望着庄若诗,然后随着张重阳走了。

庄若诗记起来了,这两个保安以前是张重阳公司的员工。

红杏出墙的女人(下)

天,塌下来了!

她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和钟大明到了酒店,被酒店的保安发现了,然后通知了张重阳,然后,张重阳连夜从东莞赶了回来。庄若诗记得,张重阳头天还在东莞参加一个产品交易会的。正因为他在东莞,她觉得他应该会很忙,所以她并没有通知张重明,告诉他有这样的一个同学聚会。

钟大明显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踱步到她面前:“若诗,怎么办,怎么办?”

庄若诗想也没想就扇了他两个耳光,像刚才张重阳扇她一样决绝,一样狠。

钟大明跪在庄若诗的面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我送你回来,你喝多了,问你住哪儿你根本说不清楚,我只好把你送到酒店。若诗,我真的不是故意侵犯你的,我,我是一时冲动,我,我该死……”

钟大明解释着,一个劲地抽自己的耳光,到最后,他的眼泪都出来了。摇着庄若诗的肩膀:“若诗,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然后握着庄若诗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抡去。

庄若诗呆若木鸡,左手被钟大明握着来回摆动着,她感觉自己像挂在墙上的闹钟一样,木讷,呆板,甚至,她连闹钟也不如,因为闹钟的指针还可以自由来回的摆动。而她,已经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首般,看不出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突然,她再次狠狠地扇了钟大明两个耳光,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滚”。

钟大明看了看她,没敢动。

她指着门口,再次喊道:“你给我滚。”

钟大明再看了看她,终于,穿起衣服离开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想起张重阳进门时看他的表情,那样的震惊,那样的失望,那样的绝望。想起他临走时的决绝,她知道,自己可能要失去他了。

当她想起这一点,身体和心理都打了一个激灵。失去?

我怎么可以失去他?

庄若诗像疯了一般穿起衣服,离开酒店,回到家中。她顾不上酒店保安喃鄙视的眼光,怀疑的眼光,她拼命是往回家赶。回到家,一切都是自己头天离开的原样,干净的,整洁的,阳台处还飘来阵阵的花香味儿。

看样子,张重阳根本没有回来。

那么,他去了哪里?他是那么地爱自己,虽然他忙,可他是那么地爱自己,叫她不要多做事,叫她多休息,甚至,他闲下来的时候,还帮她洗衣服,晾床单,女儿在的时候,喂奶粉,洗尿布,他一样也没少做过。

可是她居然赤身裸体的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

她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本意。可是,事情却毫无预料地发生了。她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想过要和钟大明发生什么,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真的分别得那么清楚,为何当初要去参加这个聚会,为何要听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相思之苦,自己为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骄傲和窃喜?自己为何要喝得醉熏熏,给了钟大明送自己回家的机会?

她把前前后后都思考了一遍,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去告钟大明强奸吗?大家都是成年人,钟大明也说了,他不是有意的,从他事后的言行举止间她也相信,他的确不是故意的。而且,即使告了钟大明强奸她又能怎样?她有证据吗?退一万步说,钟大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就高兴了,张重阳就能原谅自己了?

她没有答案。那种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情绪,直到张重阳拖着酒醉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

她去扶他。他说,滚,谁,谁,也,别碰我的女人。

庄若诗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出。

两个人的第五年

那晚,张重阳醉得一踏糊涂,躺在床上两天两夜足不出户,不仅如此,他还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庄若诗一进房门,他就大喊一声:“你给我出去”。

这件事过去之后,谁也没有多谈,就连参加聚会的那一帮同学也不知道——虽然知道庄若诗和钟大明过去有过一段感情,但毕竟是过去,而且,学生时代,懂个什么呀。她们虽然在聚会上还拿庄若诗与钟大明来开玩笑,但是,玩笑终究都是玩笑,她们都明白wωw奇書网,庄若诗和钟大明都是成家的人了,都有理智,肯定不至于迷糊到不分清轻重睡到一起了。

张重阳也没提过,当然,那两个发现情况的保安更不会泄露了——他们曾经受过张重阳的照顾,自然不会给张重阳抹面子。

庄若诗和钟大明的事,在这个世界上,就这么几个人知道了。

庄若诗以为,她只要真心悔改,张重阳会原谅她的,是啊,张重阳是那么爱她。但是,事情远远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事实证明,爱得越深,恨得也就越深。一切,都因为她的那一次失足而乱套了,这件事件像一根刺一样,长在张重阳的心脏里,肌肉里,怎么拨也拨不出来了。

张重阳开始变了,变得喜欢喝酒。起初是在外头和朋友喝,喝醉了回来倒头就睡。后来,就发展到家里头喝闷酒,喝醉了就开始骂人。骂钟大明,骂庄若诗,骂这个世界,再后来,就发展到对庄若诗拳脚相加。

张重阳的这些转变,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完成了。这是他们认识的第五年。

庄若诗苦不堪言,她不止一次痛哭流涕地对张重阳说:“重阳,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你真的觉得我是贱女人的话,那么,我们离婚吧。”

张重阳说:“呸,离了婚,你就去找那个野男人是吧?告诉你,别做梦了。”

不仅如此,张重阳还将女儿青青放到了母亲那里抚养,庄若诗有意见,他就说:“就你这样的女人,将青青抚养到大,不知道她会不会像你这样!”

她庄若诗还能怎么样呢?不能对朋友说,不能对亲戚说,她只能默默承受。

庄若诗觉得,这一年的日子像在油锅中,在火山中度过的。她觉得,自己不是在过日子,而是在受煎熬,遣责,唾弃。渐渐地,她听到了一声风言风语,说张重阳在外头找女人。他开始夜不归宿,有时候一连几天不回家。她试着去找张重阳理论,但还没开口,张重阳就像看穿了她似的,望着她说,庄若诗,你有资格管我吗?

庄若诗顿时无语。她所有的骄傲和锐气都被这一年的生活给磨平了。她底气不足。她居然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语。

其实,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的半个月,钟大明曾经私下底找过张重阳一次。

钟大明将那晚的前前后后如实告诉了张重阳,钟大明说,她只是喝醉酒了,没有分辩能力,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可以告我强奸,但你别伤害若诗,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

张重阳二话不说,一拳砸了过去,将钟大明的眼镜都打落在地。

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张重阳开始辱骂她,甚至打她。

庄若水想死的心都有了。曾经,她买好了安眠药,写好了遗书,,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女儿青青,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她又狠不下心了。

生活中,张重明越来越暴躁,易怒,一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他就大发雷霆。有时候他也是好端端的,按时下班回来吃饭,吃着吃着,不知道什么触动了他的神经,他便开始借题发挥,。

庄若诗觉得,在这种折磨中,她快要疯了。

一年的时间,让张重阳从一个重家庭,重感情,爱妻如命的好男人,转变成一个易怒,暴力,毫不留情面的男人,而她自己,从一脸幸福变成一个神经兮兮的女人,庄若水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她不仅知道这些,他还知道,张重阳也尝试放下,尝试忘记,有时候睡着睡着,他突然抱住她,发出阵阵呓语,若诗,我再也不打你了,不骂你了,我不计较你和他了,我改,我改,你别离开我。

庄若诗泪如雨下。也只有在这样的夜里,庄若诗才觉得,张重阳还在乎自己。尽管,这一年来,张重阳从来不曾碰过她。

搁置

自从在餐厅遇见那对夫妻之后,加上刘颜的知情告知,罗密丽对婚姻越来越恐惧。是啊,男人结了婚都这德行,这个婚,他妈的还结什么结啊?而刘颜也觉得,罗密丽的想法并没有错。如果说罗密丽是一个现实主义者,那么,她刘颜则是一个理想主义。一直以来,她活来自己的文字里,自己美满的爱情和幸福的婚姻里,除去一段矇胧而生涩的暗恋,可以说,易展鹏是她的初恋,她没有领略过爱情的糟糕和婚姻的背叛,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就连她的笔下的女主角男主角,都沾了她的光,虽然历尽磨难,但到最近都能过上的幸福的生活,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一般。但一连两次撞见庄若诗(当然,那时候刘颜并不知道那个女子叫庄若诗)尴尬狼狈的情形,让她真实地感受到了生活还是比较糟糕的。

她想,不能再将自己的思维强加到罗密丽的身上,不能拿自己的生活来作表率,不能再催她相亲,处男友,结婚。因为,她觉得,罗密丽的想法也没什么不好。

从餐厅回去的当天晚上,易展鹏得知老婆和罗密丽碰头了,便问:“老婆,你看看安排罗密丽和罗瑞什么时候见面好呢?罗瑞那边我来安排。

刘颜说:“展鹏,我觉得罗密丽说得没错得嘞,结了婚,并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不,今天我们在餐厅,遇见上次在电梯口碰到的那个女的,被他老公啊,当着整个餐厅的人,骂得狗血喷头的,还说她是妓呢。”

易展鹏说:“哦?有这种事?”

刘颜猛地点头:“嗯,嗯。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易展鹏说:“这么说,那个男的还真的有点过分。”

刘颜说:“不是一般的过分啊,凶得很嘞,还好,你从来不骂我。”她得意地搂着易展鹏的脖子,在她脸上“蹦”地亲了一下。

易展鹏说:“傻瓜,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骂你呢。”

刘颜点点头,我知道啦。

“那,真不安排他们见面了?”易展鹏说:”我还指望着给解决罗瑞的终身大事呢。”

“别了别了。”刘颜打断他的话:“你不知道,罗密丽抗拒得很,看到那个男人骂女的,脸色都变了。这段时间别去刺激她了。”

易展鹏点点头:“老婆,你没有抗拒我吧?”

刘颜幸福地靠在易展鹏的怀里:“我才没有抗拒呢。”

易展鹏问:“真的没有?”

刘颜点点头:“真的没有。”

易展鹏看着刘颜的认真模样,狡猾地笑了,然后轻轻将刘颜放倒在沙发上,笑道,你啊,想反抗啊,我也不给你机会了。然后反过身去压住她,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离起来,在这种暧昧而温暖的气氛中,刘颜“咯吱咯吱”地笑起来,忘记了一整个下午烦杂的思绪。

两个人缠着绕了,在沙发上来了一场激烈而燃烧着情欲火焰的“战争”。

事罢,两人齐齐缩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易展鹏说:“老婆,真不安排罗密丽他们见面了啊?”

刘颜说:“过一阵子再看吧,我探探罗密丽的口风。

易展鹏点点头,那好吧。说完双手又开始不安份起来,刘颜赶紧闪开,讨厌,刚刚才好……

易展鹏不依不饶,刘颜还来不及躲开,他就一手伸过去,拽住她的手将她搂入怀里。刘颜索性不再挣扎,而是一脸柔弱地躺在他的怀里。

罗密丽的十三岁(上)

下了班,罗密丽没有回家,而是告诉母亲说,单位里有活动,不回家吃饭了。其实单位的人早就走光了——哪有什么活动!不过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她还是选择撒了个谎。

很多时候,她就这样,一个人,一杯茶,坐在某个茶餐厅或者咖啡厅,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出神。人越大了,她就越不想回家。

一回到那个看似温暖的家,她就觉得很不自然,压抑。即使在家的日子,她也只是守着屋子不出门。母亲常常在楼下客厅喊她,丽丽,丽丽,下来看电视啊,吃水果啊。她往往只是应一声,人却不见行动。

一切皆因为,那个家里,住着父亲。

父女间,本来是亲密无间的,温暖的,可是罗密丽与父亲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是的,太遥远了。有的,只是不堪,耻辱,和不信任。她觉得,自己和父亲之间,这辈子是没法好好相处的了,他一说话,她就想发火,想抓狂,想躲避。就连母亲也不解,丽丽,不能爸爸这样啊,他对你可好了呢!

罗密丽却在心里轻笑,我这样对他,算是客气了呢!

罗密丽心里想,母亲哪里知道,曾经,他的老公,一位高校的教授,居然背着她和另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呢,逍遥快活呢!

这段故事,罗密丽一直藏在心里,这一藏,就是十多年。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呢?她十三岁吧。那是母亲去出差去上海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的第一天,那天,她的白裤子红了一大片。她知道,自己月经初潮来了。她知道月经初潮是什么意思,连忙回家去找母亲的卫生棉。那时候是下午两点,她向老师请了假,背着书包,打着雨伞,一路遮遮掩掩往回家赶,生怕被别人看见。

当她拿出钥匙轻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惊呆了。

她的父亲,道貌岸然的父亲,德才兼备的父亲,正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抱着搂着滚倒被母亲收拾过的洁白的沙发上,两个相互抚摸着,挑逗着,嬉笑着。她手中的书包掉在地上。父亲看到她,显然也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时候会有儿撞见他的风流韵事。他以为,妻子去了上海,一时半会回不来,女儿在学校,不到六点绝对不会回来。他才放心地将女人带到家里。

尴尬!气氛凝固到了冰点!

罗密丽什么都看见了。她看见父亲的私处,胸膛,她看见女人的脸庞,丰满的乳房,丰圆的臀部,和他们惊慌失措的脸庞。

罗密丽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她叫阿姨,是和父亲同一个学校的一名老师。女人曾经来家里玩过,母亲曾经热情地招呼过她。她还抚摸过罗密丽的头,说她可爱极了,像洋娃娃一样,对了,女人还给她买过甜品,说女孩子不应该这么清瘦,要丰盈一些。

后来,罗密丽觉得,原来丰盈,是用来勾引男人的。

当时,罗密丽忘记了一切,呆滞在门口。那是她最亲爱,最敬爱的父亲啊!

父亲见门开着,想把门关上,别让邻居撞上了,一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然后,罗密丽看着他们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父亲穿好了衣服,将她拉到门后,将门关上,还紧紧地反锁了。

罗密丽想,父亲一定在后悔当初没有将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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