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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半躺在床上的严景致。
“总裁,您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要过来了哦。”
这女人的声音一定是跟着林志玲练过的吧,聂声晓倒吸了一口气。
“总裁,我真的过来了。”
从外面可以完美地看到女人在朝着简易床缓缓地靠近,聂声晓瞪大了眼睛,抬起脚就要掀开帐门进去捉奸!
却在手指碰到帐帘的一刹那,她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被拖着往后走。
要不是嘴巴被那人用手堵住了,聂声晓一定咬死他。
这是谁啊!打扰人家捉奸!她愤怒地转过头来,怒视这个在她捉奸当口愣生生把她拖过来的人。
然而这一转头,立马变成了呆头鹅,她又重新看了看帐篷里的影子,再次转头过来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然后又看了看帐篷。
“你不是在帐篷里享受着美女的勾引吗?”聂声晓说着,接着看到帐篷里的美女扑了个空,床上那刚刚像个人影的东西竟然是他用被子做出来的假象。
严景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没回答她的话,突然就这么吻了下来,还吻得特别激烈,显得他特别寂寞难耐,就像一直忍着的什么突然发泄给她。
聂声晓一股子酒精味道还没消化完,一时有些呼吸不畅,气他竟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没轻没重地一口咬了下去。
“嗯……”眼睛闷哼了一声,然后捂着半边脸盯着她,下口还真狠!
被他那要把她千刀万剐的表情盯地……聂声晓的酒又醒了一大半,连忙上前踮起脚给他摸脸,“对不起对不起,谁让你乱咬人。”
“我乱咬人?”严景致差点没气出心脏病来,他那是好不容易对她激情燃烧一回。
这时刚刚在里面想要扑倒严景致美女,发现那严景致是假的,正要出来。听到动静,严景致二话没说,把聂声晓拉着躲到帐篷后面,一抬长腿,便把她固定住,重量全压在她身上。
聂声晓不敢出声,一出声他就咬她,最后那美女走了,聂声晓也被咬得没力气了,她吊在严景致身上,“想喝水。”
严景致皱眉,“你怎么这么麻烦。”
果然,现在是越来越不疼人了,水都不让喝,聂声晓一憋屈,眼睛里开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泪花。
“你……”严景致狠狠抹了一把她的眼睛,“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随时可能取消你待在我身边做情人的资格。”
聂声晓被这一威胁,还真没打算哭了,但是心里那个委屈,整个人的脸色比刚刚要哭还难看。
严景致把她带进自己帐篷里,拉了里面的小竹帘,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影子了,他找不到没开瓶的矿泉水,正烦躁的时候发现聂声晓已经就着他喝过的那半瓶在喝,愣在当场,他说不清楚,一点也不觉得脏,反而温馨,亲近地难以言喻。
聂声晓刚刚在外面被连连惊吓,再加上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环顾了一下他的帐篷,“如果这是古代打仗,你这个就是能议事的大军帐吧。”
严景致没说话,刚想说要她今晚留在这里别走了,手里一软,她白白嫩嫩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手里,像两条白萝卜,在他手里滚来滚去,口里嚷嚷着:“好冷啊,景致你体温怎么这么高。”
他抓着两只白嫩嫩的手:“我体温还能在高点你信不信。”
聂声晓没说信还是不信,但是严景致都开始证明了,他强制地把自己的体温沾染给她。
正当两人沾染地不可开交的时候,听到外面似乎有喊叫声。聂声晓挣扎着推开他,“我怎么好像听到沈佳的声音。”
严景致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他现在雄性激素爆发,管不了其他人,重新把她压下去。
过了一会儿,聂声晓再次猛地爬起来,“景致你等等,我真的听到沈佳的声音啊,她好像还在叫我。”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为什么哭
“沈佳真的在叫我!”聂声晓这才来得及观察自己和严景致,发现均已衣衫半褪,不太雅观了,连忙把自己衣服扯回来。
严景致红着一双眼睛,拉着她的衣服不放,也不说话,但那股气愤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聂声晓来劲了,“要不严总,您看这样,我们就这样在这里厮混一晚上,然后让外面的人找我找一晚上,最后发现我在您床上,你觉得这样好吗?”
严景致眉毛拧成了一个不善的弧度,“聂声晓你敢威胁我?”
聂声晓凑近他,“这不是威胁,这是建议啊,我倒是觉得让大家都发现我们的关系挺好的,往后我可以飞黄腾达,飞上枝头直接坐拥整个辰东后宫。”
严景致放开她,接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想要坐拥我整个辰东,你还不太够格,走吧。”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又重新变成了一个禁欲系的冷酷总裁,就仿佛刚才猴急的是别人。
聂声晓眉毛也不经意地拧了拧,她突然想放任外面的人再找她一会儿,她想要问严景致一个问题。
“在你眼里,你的辰东就真的那么重要?”
严景致眼也没抬,“是,很重要。”
“比我……”
“当然比你重要得多。”严景致直接打断她的话,甚至还显得有点不太耐烦。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一再试图挑战自己和辰东的重量,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聂声晓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看了他几秒钟,然后默默地转身走出帐篷,腰杆还挺得很直。
但是也只有聂声晓自己知道,她的心痛得在滴血,就像刚刚被拧过的毛巾,干涩地看不懂这个世界。
一开始,她觉得严景致一定会想起她,想起她们的那四年,想起他们那个宝贝儿子。
后来,她像个牛皮糖一样的粘着他,觉得他也许能想起自己,想起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
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舞女,在他有兴趣的时候随之一舞,没兴趣的时候看也不看一眼。
真是什么狠话也说得出来。
沈佳终于在一块大石头上找到了聂声晓,带着一群人,都快急哭了,抱着她一个劲地看有没有摔着哪里。
一边骂一边吸鼻子,”我说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呢,喝醉了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帐篷里不就好了,还跑过来这里悲秋怀伤的,你以为你是李清照呢!”
她刚刚只不过接了个前男友的电话,回来便看到她不见了,醉得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跑出去找,突然听到别人说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山谷去了,立马就吓哭了。
聂声晓看着她哭,刚刚在严景致那里被恐吓回去的眼泪最终还是流了下来,严景致说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可是她以前每一次哭,他都不讨厌,反而哄着爱着,从来没这么冷过。
沈佳抹了抹自己的眼泪,也抹了抹她的眼泪,把她拉进帐篷里,累得瘫倒在地上,这才问她,“小聂我哭是因为我伤心,你为什么哭啊?”
聂声晓看了她一眼,也瘫倒下来,“我也伤心。”
沈佳哼了一声,“你有我伤心吗,刚刚我前男友打电话过来,说让我把以前借他的五百块还给他,我是没在他跟前,我要是现在能见到他,我一定踹地他断子绝孙你信不信!”沈佳整个人散发出很强的戾气,是被气到了极点才有的心绪。
聂声晓也哼了哼,“你那算什么,五百块而已,扔给他五百零一块,撑死他!可是你知道吗,有的东西是无论什么也买不回来的,记忆啊,多么珍贵的东西,我就这么单恋着,总有一天我的心会痛死,到时候你可以给我烧你那个前男友的照片,我做鬼帮你去找他算账。”
沈佳看了聂声晓很久,“你不要告诉我你单恋的对象是总裁。”
聂声晓也不否认,“怎么,不能吗?他那么优秀是吧,单恋他很正常。”
沈佳用手枕着头,“我总觉得总裁那种人,适合一见钟情,命中有人能够收服他,完全不适合日久生情,他能一直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你可以做他的女仆,做他的跟班,做他的情人甚至一夜情对象,但是他永远不可能把你看得很重。”
聂声晓当天晚上睡得很不安稳,梦里的都是低迷消极的东西,袅袅的声音、严景致冷漠的表情还有严峻那老谋深算的心思,聂声晓爬起来的时候跟沈佳说:“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对象吧,转移一下注意力。”
沈佳顿时眉开眼笑,“你这么想就对了嘛!单恋总擦那眼光太大众化了完全没特色,哎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表哥,也在美国,他关谷的工程师,月薪是我们的五倍。”沈佳骄傲地比了个数字,然后朝着聂声晓挑了挑眉毛。
聂声晓哈哈笑了两声,其实一开始是开玩笑提的,现在听她这么正经的说发现说不定能趁着这个机会找找自己在严景致心里的真正的价值。
当天野营完回去,聂声晓便去敲严景致家里的门。保姆不在,开门的是严景致本人,他穿着一身家居服,在外面野营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法入睡,现在正在家里补觉呢,见是聂声晓,没有好脸色,转身进去了。
以为聂声晓会跟着他进门,回头却发现聂声晓还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
“你有话说?”严景致问。
“有。”
“说吧。”
“我想跟你分手。”聂声晓注意看他的表情,希望能看到有一点点的失落,或者一点点的悲伤难过,只要一点点她都会觉得高兴,可是没有。
严景致此刻的表情可以用不耐烦来形容,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又在没事找事了,他皱着眉,“我似乎跟你说明白过,我们之间不算真正的男女朋友,所以谈不上分不分手,你最好把自己的身份看清楚些。”
聂声晓顿了好半天,“哦……那,我走了。”
严景致随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后对聂声晓道:“走的时候记得关上门。”
聂声晓砰地一声给他关上门。
第二天在公司,严景致喝茶的时候,刚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直接把杯子给摔了。
金贝娜跑进来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总裁您怎么了?”
严景致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玻璃碎片和绿茶,“里面竟然有沙子!”
过了半分钟,立马有个人进来道歉,“总裁对不起,以前负责给你泡茶的聂声晓把事情交给我,我是第一次泡这种茶不知道第一泡不能用。”
严景致暴怒,“她交给你你就接吗!”
☆、第一百六十七章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那人差点没吓得跪倒在地,能给严景致泡茶这种事情,给谁谁也愿意接啊,就算不给工资也有大把人排着队接呢,可是没料到总裁会这么生气,看来迈上凤凰之路确实不简单。
她抖着一双手,享受着被严景致怒视的整个过程。
最后听到严景致说:“去吧小聂叫上来。”
这时金贝娜道:“总裁,小聂今天去工商管理局办些事情,不在。”
严景致就仿佛一口气憋着出不来,闷哼着看着天花板。
为了避免等下请人过来换天花板,金贝娜带着泡茶的女人赶紧退了出去。
“金姐,总裁平常的喜好到底是什么?绿茶喜欢一点还是白开水?”女人还在不死心地问东问西。
一条走廊走到底,金贝娜突然转过来很郑重地对着女人道:“你走吧,去财务部结两个月工资,太急功近利的女人总裁不会喜欢。”
“为什么!”女人尖叫了起来,“我什么也没做错啊!”
金贝娜哼了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跟在总裁身边这么久吗?”
女人以为她要炫耀,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料到金贝娜摇着头道:“那是因为我够了解总裁,并且现在,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总裁现在的盲目完全是不遵从内心的……”
金贝娜一口心气起伏得厉害,最后还是没说下去,“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走吧,这对你有好处,总裁往后看到你都会烦,你在辰东不会有任何发展。”谁让你把个重要的人给挤了呢。
最后这句话金贝娜没说出来,她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里闭着眼睛养神的严景致,她觉得总裁活得真他妈累啊。
这脏话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总觉得现在这时候用着格外合适带劲!
隔天,严景致想喝茶了,让金贝娜在把聂声晓叫上来。
金贝娜表示很抱歉,“总裁您看下时间,刚刚已经下班了,而且我听说今天小聂那边有个活动,立即走了。”
“什么活动?”严景致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假面舞会。
“大概是千人相亲什么的吧,我不知道。”看到总裁在听完脸色立马变了,金贝娜赶紧在他发飙前退走了。
严景致也收拾东西,乘着电梯下楼,在7楼的时候,突然上前按了开。
金贝娜不解,“总裁,现在是下班时间。”这个时间点总裁难道还想视察工作不成。”
严景致回头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她的话太多了点。
金贝娜赶紧堵上自己的嘴,跟着严景致在后面默默地走着。
发现还是有些人留下来加班的,严景致走过综合办公室的时候顿了顿脚步,然后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来到一个正埋头写代码的红客身边。
代码员这才抬头,发现竟然是总裁,吓得差点把刚刚写完的程序全删了,“总……总裁!”他是新来的,胆子小,不经吓啊,老板这什么情况。
严景致嗯了一声,“怎么还不下班?”
“我还有工作,不做完工作誓不下班!”年轻代码员心想这豪言壮语应该很得总裁的心,说不定明天就给他来个加薪通知哈哈。
却没想到总裁的下一个问题是:“整天加班,能找到女朋友?”
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啊……啊?”
严景致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显得很闲适但有透着一股威严,“听说今天有个什么千人相亲,你怎么不去看看?”
总裁竟然这么关心员工的感情生活!代码员都要感动哭了,“大业未成,何以成家!我……我不相亲!”丝毫没注意到严景致那种看傻逼的眼神。
程序员固然不是疯子都是傻子,严景致放弃了决定离这年轻人远远的。
金贝娜突然心情很好地告诉严景致,“总裁,其实关于那个千人相亲会,我知道一点,是在麦迪逊广场旁边的一个俱乐部里举办的,传言的声势浩大,其实去的人都是结伴去的,完全不像相亲,到像是约会场所。”她迅速解释完,然后看着严景致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态度。
知道他是听进去了。
严景致让金贝娜回家,让王龙宝也不用跟着了,自己开着车从公司回家,然后在中间的岔道上突然滑下另外一条路,这条路通向一个比较热闹的广场。
聂声晓今天被沈佳硬是拉着去见她表哥了,本来是真不想见的,但是耐不住沈佳一副认识一个朋友也不是坏事的态度,再加上抵不住她软磨硬泡,结果还是来了。
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竖了一块很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千人狂欢派对。里面的音乐能够让人瞬间融进去,开的是混响,浑厚地直接笼罩在人身上、耳朵上。
“你好,聂小姐吗?”一个男人迎面过来,冲着沈佳笑笑然后朝聂声晓伸出手来,看着完全就是个东北爷们,长得人高马大,笑起来爽朗地让人想起草原上的野马。
直接在聂声晓手背印了一个吻,男人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李闲,聂小姐可比我妹妹描述地漂亮多了。”
沈佳见表哥这么兴奋,笑着跑到另外一边玩去了,愣是要留给他们点私人交流的空间。
聂声晓还完全不习惯这种相处模式,她跟严景致是初恋,确切地说,还完全不习惯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暧昧的交流。
“李先生。”相比起李闲的自然,聂声晓局促很多。
李闲看着笑了,“哈哈,聂小姐怎么看起来这么纯真呢。”
聂声晓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李闲扬了扬嘴角,直接从酒保那里拿来了两杯酒,一口干下去,便开始说:“我今年29岁,来自中国辽宁,身高185,体重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厨艺不错,往后你做饭我洗碗或者我做饭你洗碗,轮流着来,还有工资卡交给你,买什么随意,卖多少都随意,不重男轻女,你喜欢多少个就生多少个,不抽烟,偶尔喝点小酒,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聂声晓整个儿的石化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想问一下,如果一个女人整天哭哭啼啼、烦东烦西、挑三拣四,而且还整天自不量力,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李先生你还喜欢吗?”
聂声晓太熟悉这个声音了,一时间,刚刚石化的部位开始碎掉变成了渣渣往下掉。
李闲倒是对这个突然跑过来搭话的男人没多大怀疑,道:“那得看是谁,如果我真心爱一个女人,哭哭啼啼是撒娇,烦东烦西挑三拣四是在乎,天下无敌那多可爱,我喜欢得紧。”
严景致这才抬眸审视了李闲一眼,然后走过来与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