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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没听到聂声晓大声跟总裁说已婚么?搞不好就是她!”有人在进行着大胆的猜测。
“总裁跟甄小姐分手是不是真的啊?为什么会不要甄小姐喜欢已婚少妇?”
“当然了,没看见最近甄小姐都没出现了吗?”
“我说最近怎么老打喷嚏呢,原来是你们在想我吗。”大堂里啪啪啪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甄念的突然出现让八卦的女人们瞬间慌了分寸。
“甄……甄小姐。”
甄念最近心情特别差,完全没有了耐心好好说话,特别是在听到严景致重新跟聂声晓产生交集之后,她觉得她该做点什么。此刻直接按电梯冲去顶楼。
前台速度给金贝娜拨了个电话,通报甄念来了。
所以甄念走出电梯的时候,才会看到挡在电梯门前的金贝娜。
“甄小姐,总裁现在不能见你。”
甄念呵呵轻笑,“金特助,你以前对我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金贝娜伸手挡在她面前,“中国有句话叫做今非昔比,甄小姐应该比我更明白。”
“你!”甄念被她气得不轻,以前便发现严景致的这个特助并不是很待见她,严景致面前她不好说什么,即使是现在,她也不想因为跟她吵架而毁坏了自己在严景致眼里的形象。
“甄念?”严景致刚好走出来,看到甄念是有片刻的惊讶,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刚刚有消息说找到了聂声晓的线索,他现在必须赶过去。
“你找不到她的。”甄念甩开金贝娜,对着严景致说得很肯定。
严景致突然在她身边停下脚步,没错,幼儿园那天以后,聂声晓整个人就跟消失了一般,就算他用上黑白两道的势力也无法把她翻出来,直到今天才有点线索。
面对越来越熟悉的聂声晓,严景致脑子里有东西就像要冲破牢笼一般,却又始终冲不破,他痛苦地几乎无法入睡。
“你说什么?”听到甄念那么肯定的语气,严景致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几乎要上去拽住甄念的衣领质问:“你知道什么?”他至今都无法明白,为什么偏聂声晓要当着他的面逃跑,丝毫不给他回忆的机会。
“我什么都知道。”甄念也被他激动的脸色激怒,无法克制地嘴唇颤抖,“知道六年前她狠心抛弃你,甚至包括导致你失忆的药,那也是她喂的!”
“还要去找她吗?景致,我敢肯定,如果时光再倒流一次,她一样会离开你会伤害你,那样的女人,根本不能爱!”
甄念的衣服在严景致手里几乎要被捏碎,看着他抿着唇头痛剧烈的模样,甄念心里一阵抽痛,放缓语气,“景致,人这一生总要爱那么一个错的人,你没错,别去找她了好吗?我们……”循循善诱的语气,然后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严景致,他便直接甩开进了金贝娜早已按开的电梯。
有些事情,你不去证实,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后悔。
严景致赶到H市边界的儿童餐厅时候,只发现了一堆吃完了的残羹冷炙,然后还有站成一排的餐厅服务员,以及站在他们面前审问的保镖。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在你们赶过来之前大概20分钟。”
“他们什么穿着?”
“女人穿着红色套裙,小孩是白色T恤加牛仔裤,哦对了,还带了个小帽子。”
严景致静静地听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走过去,保镖自动让开,他把照片举起来,“你们确定是这个女人吗?”
有两个人点头,然后其他的人陆续点头。
严景致在他们面前徘徊了几步,然后突然走到桌前将所有的盘子掀翻在地,一张俊脸因为愤怒让人不敢直视。
“最多再给你们三天时间,找不到人全部回家啃老!”严景致突然捂着头坐下来,激烈的疼痛让他说出来的话瞬间威力减了不少。
“总裁,您没事吧?要不要把医生请来?”有保镖在担心他的身体。
严景致红了眼,连个挨了骂的保镖都能够有这份心,他以前那几年到底有多亏待聂声晓,才会让她这么狠心!
“总裁,您电话响了。”严景致被提醒了才发现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克制住想要摔掉一了百了的冲动,他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有那么一种期待,希望这是聂声晓打来认错的,然后告诉他以前的种种,然后好好地待在他身边等着他回忆起所有的事情。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当电话那头出现熟悉的软糯江南口音时,严景致不顾头痛,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聂声晓,给我回来,立刻,马上!”
“严先生……”聂声晓在电话那头斟酌了很久的称呼,“对于你想知道的我们那十年,我有几句话说。”
严景致沉默下来,静静地听着电话那边的每一处声响,包括她逐渐变急促的呼吸。
“第一,你母亲当年的车祸跟我有关。”
严景致不可置信地放大瞳孔,“你说什么?”从手术台上爬起来的的时候,不禁失去了记忆,严景致还发现自己没有了母亲,当时被告知因车祸身亡,竟然是因为她!
聂声晓没有回答他,“第二,作为平民家的女孩,我不得不承认渴望金钱和声望,渴望混进上流社会,对不起,你当时刚好成为我的跳板。你以为袅袅是你儿子吗?你只不过长得跟他父亲有点像罢了,再次对不起你成为了他父亲的替代品。”
“第三,我不爱你,你不出现我都已经把你忘了,突然又出现做些乱起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被爱妄想症,严先生,如果你真的有被爱妄想症的话……”
砰!手机朝着儿童餐厅的玻璃门飞去,那部给严景致定制的专机有着非常坚硬的质量,严景致看着玻璃门发出破碎的嘶吼,心里格外地痛快,但同时缺又被一大片玻璃渣割得鲜血淋漓。
他是豪门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残破的记忆还不曾让他彻底对聂声晓动情,但刚刚她说的那番话却彻底让他动了恨意。
那天辰东集团手下的所有员工全部得到一份通知:辰东的产业范围内,聂声晓和聂袅袅两个名字彻底被拒之门外!
辰东全资甚至控股的,包括超市、学校、商场、住房……既然有本事躲开他,严景致便要让她知道,在这个辰东产业遍布全国的状态下,会彻底寸步难行!
☆、第十九章 叔叔,我要吃糖
黄韬最近特别郁闷,因为聂声晓当时是他招进来辰东当助理的,现在成为辰东的“通缉犯”,连他也备受严景致冷落。
路过一家公园,他停下车来打算走走散散心。
他始终想不明白,一个刚来公司的毛头姑娘怎么会把总裁惹得天雷勾地火。
砰!一时间想事情太过,撞到人了,黄韬微微抬头,这才发现一个目带羞怯的姑娘,“对不起。”很绅士地道歉,因为对方看着对方没撞出异常,打算绕过她走掉。
“先生你等等。”姑娘叫住他,“我叫童欣,能……能交个朋友吗?”
黄韬立刻明白过来原来不是自己撞的她,而是她自己撞上来求搭讪的,对于这种主动的女孩他一直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擦肩而过即是朋友。”转身便走。
“你等等!”突然冲过来的一个小男孩,尖尖软软的嗓子指着他的脑门,“叔叔你怎么这么笨呢,欣欣姐姐是喜欢你啊。”
黄韬抽了抽嘴角,仔细看了小孩一眼,觉得长得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然后抬头看了看那边的童欣,觉得完全下不了台了。
“欣欣今年25岁,家就住在这附近的房子里,叔叔你叫什么名字,有女朋友了吗?”小人继续仰着头看黄韬。
这到底是谁教出来的孩子,六七岁而已完全有媒人潜质,黄韬已经彻底无言了,正打算想办法脱身的时候,小家伙突然一只手抓着他的裤腿,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
“袅袅!”听到童欣叫着跑了过来,黄韬眼明手快扶住了他,小小的身体在他手里显得格外单薄,他叹了口气,抬头再次看了一眼童欣,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家孩子,身体这么弱,还喜欢多管闲事。
“叔叔,我要吃糖。”
“脸色这么差,就暂时别想着吃糖了。”黄韬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
正要把这孩子还给童欣的时候,衣服被扯住了,一个女人的手,三下两下把他怀里的孩子夺走抱在怀里,因为身材够高,他有那么一两秒感到这个女人紧张孩子时给他带来的压迫感。
然后看到女人把糖果喂给孩子后舒心的侧脸,黄韬彻底呆住了。
这不是别人,正是经过他亲自面试,钦点进入辰东的聂声晓,现在在辰东被闹得沸沸扬扬的聂声晓。
而此刻的聂声晓压根就没空看黄韬,怀里的孩子突然晕倒的症状并不像往常一般的低血糖,脸色越来越白。
“妈妈,你来了,我好难受。”孩子像只无尾熊一样蹭地聂声晓紧紧的。
黄韬此刻,已经完全石化。他是来散心的,现在却变成了震惊专业户。
“没事了,妈妈这就送你去医院。”聂声晓这才想起抬头向人求救,待看到黄韬的时候也着实震惊了一番。“黄总,你……”
旁边的童欣也震惊了,“声晓,你们……认识?”好不容易在公园等来的白马王子竟然是聂声晓认识的,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小。
此刻的黄韬已经回过神来,眼看着聂袅袅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他二话没说抱起袅袅对聂声晓道:“我的车就在那边。”
聂声晓跟着,“黄总你等等,我们去小诊所就好。”
黄韬把袅袅放进车里,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坐进驾驶室里的时候说:“聂小姐,我好像有点明白严总到底禁令你的原因了。”起初他便觉得这孩子面熟,原来跟严景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黄总,这孩子跟严先生无关。”聂声晓突然抢过黄韬的话,吓得怀里的聂袅袅的手空抓了一下。
童欣在一旁拍了拍聂声晓的肩,看着面前开车的黄韬,不知道他要把车往哪开。
要是她能够好好的说不是还好,偏偏这女人不懂得说谎,一句不是说得跟直接承认没两样。黄韬此刻甚至有点头痛了,这算什么?他从来没感觉狗血的故事会离自己这么近。
黄韬把车子停在长江医院门口,拳头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在聂声晓讶异地时候他拉开后面的车门直接把袅袅抱了出去。
他现在救了这个孩子,如果被严景致知道,恐怕有直接革职的危险,但是如果只是扔去普通小诊所,最后要是闹出生命问题,日后严景致追究起来,恐怕就不是革职那么简单。
况且手里抱着的孩子,脆弱地也着实让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看了一眼旁边聂声晓焦急的脸,释放母爱的妈妈此刻美得惊心动魄,他低声安慰了一句:“会没事的。”
童欣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黄韬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会挺难追的。
“心血管堵塞,需要紧急手术。”医生作完检查便开始带手套,一边吩咐护士事项,一边准备往急救室走。
“你们先去挂个急救号,另外想问下,你孩子这症状以前出现过吗?”护士开始忙碌。
童欣见状握了握聂声晓的手,“你在这里守着袅袅,我去想办法挂号。”有了严景致的禁令,现在给聂袅袅挂个号简直比登天还难,童欣暗中祈祷这家医院跟辰东没任何关系。
“这是我们辰东的全资私立医院。”黄韬一句话打破童欣的期待。
“你们辰东?”童欣瞬间把黄韬从男神的位置上拉了下来,“黄先生,你到底是来帮我们的还是来坑我们的!”童欣是当时聂声晓大学宿舍里除了甄念以外的第二个室友,对严景致可谓从又恨又着急演变到现在的恨意,说实话跟严景致沾上边边的东西她都不怎么喜欢。
就在僵持的时候,走廊里突然跑过来一个人,看到黄韬立马气喘吁吁地过来,“黄总,您让我拿的辰东印章带过来了。”
童欣瞬间不说话了,脸皮有点泛红,辰东印章都拿来了,这号还不容易挂么。
“谁是孩子家属?”医生中途从手术室里出来,表情有点严肃。
“我是他妈妈。”聂声晓看着医生的表情,站起来的时候有点摇摇欲坠。
黄韬走过去,想听听结果,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两个大字:严总。
“喂严总你好。”
两个女人聂声晓和童欣全部注意力都是医生身上,没有人听到他的电话,黄韬倒是很庆幸,只不过一边听着电话里严景致的声音,一边还想听清楚医生讲了什么,黄韬表示有点捉急,最后谁也没听清楚。
“黄韬!”严景致在那边有点怒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对不起总裁,我现在在医院,能不能麻烦您再说一遍。”
“有朋友病了么?”严景致意识到下属可能遇上了点小烦心事,语气这才放轻了些。
“病了。”黄韬终于从医生嘴里听到了聂袅袅最后的诊断结果,对着电话那头语气有点忧虑,“好像还挺严重的。”
☆、第二十章 开始追求总裁
黄韬挂掉电话看着坐在休息椅上的聂声晓,病态地脸色绝对不比手术室里的聂袅袅好多少。
“声晓,你打算怎么办?”童欣觉得上天似乎是跟聂声晓杠上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开玩笑,乐此不疲。
聂声晓揉了揉充血的眼睛,“刚刚医生是不是说袅袅血型特殊骨髓也特殊?”
童欣点头,“不怕,我们一定会找到能救袅袅的人。”
聂声晓看着逐渐朝着她们走过来的黄韬,“不用找了,我终究还是要回去求他,只不过现在只怕有点困难了,黄总你说是吗?”
黄韬不置可否,“聂小姐,自己做的孽,确实因为自己去解开,你需要始终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聂声晓听从了黄韬的建议,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多么具有鼓舞性的句子,可就算没有这句子,她一样得去找严景致试试。
清楚地记得,当年严母车祸,严景致测完血液准备给他母亲输血的时候医生这样说的:严先生,您这万分之一的血型和配套骨髓,要不要考虑在我们捐赠库留个档,说不定以后能帮得到他人呢。
然后……这个医生好像被辞退了。
辰东总裁的血和骨髓也是一般人要得起的?
聂声晓走在去辰东的路上时一直这样想,该怎么说服严景致,才会让他重新相信,辰东总裁的血和骨髓一般人要不起,但是聂袅袅要得起。
上次电话里的那番气话,她是彻底把自己的后路给断了。
可是到了辰东大厦楼下才知道,她根本连去说服严景致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是聂声晓么。”前台工作的女人很阴阳怪气地看着她,带着七分不屑三分得意。
“你好,我想见见严总。”聂声晓有些底气不足。
“你以为你是谁,严总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这次人家彻底露出了狰狞的牙齿,能够把总裁惹到打点整个辰东集团的地步,她们从心底还是羡慕的,总裁天天看着她们估计还叫不出姓氏。
聂声晓开始在他们大厅徘徊,她不想继续跟这几个女人说话了,看样子是完全没有帮她通报的想法,求了也百搭。
“哎你能不能别在我们大厅晃悠,要晃去大街上晃,这里是接待重要客户的地方,再晃我们请保安把你扔出去……”
听着前台尖牙利嘴的声音,聂声晓突然想到了金贝娜,在辰东待的这几天,她可以看出金贝娜对她是没有敌意的,并且又是最靠近严景致的一个。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机,幸好号码还在,躲开吵吵嚷嚷骂她的前台女人,再等了几秒后那边接了电话。
“聂小姐?”
“贝娜小姐,您的汉语还是那么标准。”
“哈哈聂小姐,你可把我们总裁惹得够恼,怎么?今天特意来找我聊天的?”严景致对聂声晓的愤怒更加证明了他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金贝娜为自己的好眼力喝彩。
“我想见他一面。”聂声晓还是直接了当了。
“可是聂小姐你有所不知,总裁已经不可能再见你了,他把你加入了黑名单。”金贝娜很享受汉语的博大精深,一句话把严景致的现状描绘地淋漓尽致。
可是挂掉电话后,她转过头,直接看到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目光如炬的严总裁,金贝娜猛地被吓到后退好几步,以至于撞了自己的腰,“总……总裁你怎么站在这里。”
严景致慢慢地收回目光,没说任何话,一步一步走了回去,走得很优雅别致,就像是漫步在海边的浪漫游客,想着畅快的心事,吹着热烈的海风。
可是现在这里只是安静压抑的办公室,金贝娜突然觉得严景致有些病态。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总得汇报:“总裁,刚才是聂小姐来的电话。”
严景致还是没什么反应。
“她想见你。”
“住口。”终于出声了,轻轻地一句,带着很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