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温馨可爱呀!”徐一帆喃喃地说道,摸摸包包自叹忘了给豆豆带晚餐了。何二忽然一拍大腿,高兴坏了:“机会来了,赶快打电话让潘一朵来呀!”徐一帆脑子开窍了,“哦,上兵伐谋!上兵伐谋!”说完赶快给潘一朵打了一个电话,兴奋地在电话那头催着潘一朵赶紧来求索园看看豆豆和它的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
潘一朵起初还半信半疑,但听见电话那头徐一帆激动不已的劲就飞快地带上宿舍刚买的一包火腿肠飞奔到了求索园。
花好月圆,一片和谐静谧。
“一朵,这边!”徐一帆远远地伸着鹅脖子望见了刚踏进求索园的潘一朵,雀跃地迎了上去,手情不自禁伸出想去牵住潘一朵的手,却被潘一朵狠狠地打落下来,只好知趣地缩了回来,老实地委屈地跟在潘一朵身后,活像一个犯错的小孩似的。
“哇,好漂亮的小仔们!豆豆你太伟大了!”潘一朵一看这一家四口,乐得对着喂奶的豆豆的头摸了又摸,并把带来的火腿肠拿了出来,掰开一点点喂到豆豆的嘴里。
徐一帆也蹲下来静静地陪在潘一朵身边,闻着她身上散发淡淡的体香,不禁全身发热起来,不停地摩拳擦掌。
何二看他们挺合拍,不想当电灯泡就打了声招呼,临走的时候向徐一帆做了一个V型手势,吹着口哨姗姗走出了求索园。'。电子书:。电子书'
也许受求索园那些成双成对的神仙眷侣影响,何二心情有些低落,一边走着一边心里在想我何二何时才能遇到自己的欧菲莉亚啊,低着头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你怎么走路的?”Mia抬了抬头,这不是徐一帆的死党何二嘛。何二一看,心里嘀咕着这不是潘一朵的闺蜜Mia么,连忙弯腰致歉道:“有眼不识泰山,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了!”
“什么泰山,何二你要减肥了呀!”Mia看着何二连弯腰都费劲,不禁好心提醒道。何二惭愧地呵呵地傻笑了几声,一路陪Mia走到了女生宿舍楼,并把潘一朵和徐一帆正在一起看豆豆的大好消息也告诉了Mia,差一点就把上兵伐谋也一并告诉她了。
求索园星光点点,看着吃饱了奶刚进入梦乡豆豆的王子和公主们,徐一帆没话找话来了一句:“这个豆豆的老公也太不负责任了,搞大了豆豆肚子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真是的!”看着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潘一朵,徐一帆好像发现了自己的语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潘一朵看他那憨样嘴角轻轻地浮出了笑意,看着熟睡可爱的豆豆宝宝们,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它们,谁知豆豆不肯,竟用小爪子不客气地在潘一朵手上抓了下,“啊,好疼!”潘一朵赶紧缩回手,表情有点痛苦。
徐一帆见状,一把夺过手,心疼地望着潘一朵:“流血了呀,别怕,看我的!”
兔子和胡萝卜
疼痛由浅入深,三道抓痕一瞬间成了血痕,慢慢地有血往外冒,还好没有出现决堤。徐一帆夺过潘一朵的手正要下口亲时,被潘一朵猛地一回抽缩了回来,差点把1米8个子的徐一帆惯性后摔,“我给你吸吸!”徐一帆蹲稳盯着潘一朵目不转睛。
“我又不是中蛇毒,有必要么?”潘一朵心里想着这家伙又想占她便宜,还装好人,真是可恶,不过这话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反问了一句。
徐一帆百口莫辩,只好一个劲地点头:“好好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刚承认完错误,他积极地从斜挎包里掏出一张创可贴,示意潘一朵自己把伤口用嘴吸吸,然后自己帮她贴上。
风风轻轻地吹着,可惜不是暖风。徐一帆熟练点把创可贴非常好看地贴到了伤口处,看了豆豆一眼:“你这家伙真会护犊子,连你潘姐姐也抓,快道个歉!”徐一帆用拳头象征性地在豆豆脑门敲了敲,谁知这小家伙还挺通人性,抬着头眼睛一眯一眨对着潘一朵害羞地喵喵叫,撒着娇好像在说:“一朵姐,俺处在非常时期,刚伤着你了真是对不起。”
看着豆豆还挺有诚意,潘一朵摸了摸它的毛茸茸的小脑代,这事算是过去了,并看了看包扎好的伤口,好奇地望了望徐一帆:“你怎么随身带这玩意?”
“什么玩意?”徐一帆装糊涂。
“创可贴呀?”潘一朵指了指。【。 ﹕。电子书】
“我平时打篮球老磕磕撞撞负点皮外伤,我妈妈是医生就时常没完没了叮嘱我备在身上。”徐一帆在或明或暗的灯光下张着大嘴一脸灿烂:“看来听我妈的话挺管用,你刚好能用上了!”潘一朵不知道徐一帆是夸他自己还是他妈妈,不过那一刻她觉得这个男孩看着挺粗线条做起事来道挺细心。
俩人站起来,作别了正要入睡的豆豆一家,绕着求索园的楼台水榭并肩走着。
“我给你讲个兔子和胡萝卜的故事吧?”徐一帆带着征询的口吻问着。潘一朵点了点头,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徐一帆放慢的脚步,清了清嗓子,扮演着两个角色的语气,惟妙惟肖地开讲了:“这个故事有点长,你慢慢听!”
潘一朵再次点了点头,带着鼓励性的目光答复了徐一帆,心里嘀咕着真是磨叽。
徐一帆像孩子一样纯真地笑了笑,咽了下口水,看了看潘一朵开始了这个很长的故事:
一天一只兔子来到了一家商店问老板:“老板,有胡萝卜吗?”
老板摇摇头:“没有。”
兔子听完就“嗖”的跑了。
第二天兔子又来到这家商店问:“老板,有胡萝卜吗?”
老板生气的摇摇头:“没有。”
兔子听完就“嗖”的跑了。
第三天兔子又来到这家商店问:“老板,有胡萝卜吗?”
老板对兔子喊:“没有!如果你再来问胡萝卜我就用钳子把你的牙齿拔掉!”
兔子听完就“嗖”的跑了。
第四天兔子又来到这家商店问:“老板,有钳子吗?”
老板说:“没有。”
兔子于是问:“有胡萝卜吗?”
潘一朵听到这里,觉得这兔子这是烦人,这个坚持要胡萝卜,都说没有了干嘛不换一家店呢,心里笑它真傻。徐一帆看了看还没有反应的潘一朵,心里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讲故事水平太低了,笑点不高,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把下面的故事讲完了:
第四天兔子又来到这家商店问:“老板有胡萝卜么?”
老板找来钳子把兔子的牙齿拔光了。
第五天兔子又来的这家商店问:“老板有胡萝卜汁么
……
时间停住三秒,潘一朵还没回过神来,忽然扑哧一笑,把徐一帆那一点成就感终于笑回来了。“这个兔子咋这么爱胡萝卜,即使被打得牙齿没了还想着胡萝卜汁,你真有才!”
徐一帆被潘一朵这么一夸尾巴翘得更厉害了,竟然悄悄地有意识点向潘一朵的方向移动了脚步,俩人越靠越近,如果今晚能擦出点爱的火花该多好,徐一帆心里得瑟着,脚步停了下来,低着头喃喃地说着:“其实我就是那个兔子,你就是我一直坚持不放弃寻找的胡萝卜。虽然胡萝卜有很多,可我就爱你这一个。一朵,我……”正当徐一帆含情脉脉地抬着头准备对着潘一朵放电时,却发现人怎么不见了。
四下张望,嗨潘一朵腿真快竟然跑到出口的鹅卵石板上去了,无奈徐一帆叹了口气小跑了上去:“你动如脱兔,跑这么快!”
“呵呵,我做胡萝卜吧,我可不想做那没牙齿的兔子,真是可怜。”潘一朵回过头对着徐一帆笑道,这回眸一笑真是百媚生,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得徐一帆两眼直愣愣的:“老板,有胡萝卜卖么?”
潘一朵摇摇头:“没有。”
徐一帆嗖的一下又来了:“老板,有胡萝卜卖么?”
潘一朵生气地摇摇头:“没有。”
徐一帆嗖的一下又来了:“老板,做我女朋友好么?”
潘一朵说:“这个真没有。”刚说完,才发现徐一帆不是问胡萝卜了,而是……大概徐一帆想胡萝卜想得有点出神入化,正要扑腾过来时,潘一朵灵敏地一个后退,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别乱来,我不讨厌你但是先从朋友做起,面包会有的,胡萝卜也会有的,看俺们俩的缘分了。”
佛曰:不可。潘一朵想起春节前回家去拜佛算签的事情,一直不明白佛口中的不可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俩人走到了求索园的口出,对徐一帆来说虽然自己没有要到自己的胡萝卜,可是投石问路总算知道潘一朵对他不讨厌,剩下的事他心里很有信心一直坚持下去,一天天就像那个兔子一样对着老板说:“老板,有胡萝卜么?”
茫茫人海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见对的人,就算打掉徐一帆这只兔子的牙齿,他也不会放弃,只是此刻的潘一朵并不相信,徐一帆真的就是那个兔子,有点憨有点愚。
徐一帆回到了宿舍,心情酣畅到了极点,找到何二向他倾诉一下此时的大好心情,或者是在何二面前显摆下,成了他的心头爱了。
“何二,干嘛玩上哑铃了?兄弟我今天又有重振旗鼓的机会了!走!兄弟我请你吃夜宵去,咱们不醉不归!。”徐一帆抢过何二手中的哑铃,做出一个拉人的架势,谁知何二不吃这杯赏酒,甩手重新夺过哑铃:“你春风得意了,可我要减肥,你自己去吧!”
何二是出了名的贪吃好睡型猪男,怎么就勤快地忙着健身减肥了,徐一帆低着头沉思了两秒;拍掌大笑道:“你小子老实交待是受哪位高人点拨开窍了?哼哼!”
徐一帆今晚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得意就是赢得美人一笑。
可惜何二不理徐一帆,自己郁闷地双手举过头顶,把哑铃举起又放下,心里嘀咕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电灯!我今天就不去!”
过了没多久,徐一帆像只兔子一样溜了回来,走到闷闷不乐的何二跟前,嬉笑着:“给,胡萝卜要么?”
小强命真苦
何二举起来的手忽然停住了,转过身子:“啥时候变成了两颗牙的兔子了?”徐一帆天生的乐天派性格,还带点孩子傻气冒了出来,走到何二身边,露出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笑道:“作回兔子真快乐!”嘎嘣一下咬了一口鲜红多汁的胡萝卜,很享受地咀嚼着。
何二望了望斜对面那栋女生宿舍,再懊恼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动荡不安的游泳圈,对着徐一帆手中如获至珍的胡萝卜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大脑袋。
宿舍斜对面灯火辉煌,时而有女生穿着睡衣出落在阳台,徐一帆曾经和何二拿过望远镜偷窥513宿舍,可惜视线不对,所以上学期他们常常跑到隔壁的隔壁宿舍去打望,偶尔也为扑捉到的几组心动画面而激动不已。当然这只是他们这帮男生的秘密,无足为外人道也,也不羞于道。
徐一帆很快把一根肥肥的胡萝卜吃了精光,满嘴甜甜的,舌头再把嘴唇环绕舔了一圈,心里却不满足惦记着什么时候可以吃到潘一朵这位女老板给的胡萝卜,那怕胡萝卜汁也行。
两个男人,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最后不约而同抬头仰空长叹,徐一帆感慨自己一世英名却不能抱着美人归,这么久连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搞不定,不禁涌出廉颇老矣的伤怀,而何二也伤感地看着自己,儿时同窗好友的孩子都叫自己叔叔了可自己至今仍然光棍一条,□裸地暴露荒野。
两个孤单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很投机很心心相印,互道苦水。徐一帆咽下嘴里最后的胡萝卜渣,说道:“为啥我追了一朵那么久她还看不上我?”
何二放下哑铃,肚子嘀咕着,还是饿了吞了两口口水:“你还不足以强大到可以征服她呗。”
“你说我不够强大?本公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倒追我那些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永远拉不下脸,徐一帆也一样,凡夫俗子自恋不已。不过他还是纳闷地看着何二:“可是潘一朵怎么就不接受我呢?你说哥们我哪点不好?”
何二居然目光变得坚定,语气异常肯定:“你呀,就是个小强,强就强那么一点,还遭人嫉恨。” 徐一帆一下明白了何二指的那件遭人嫉恨作小强的事情,自知理亏,挤眉弄眼没有多说,这个陈年烂谷子事情,之后却成了笑谈。
熄灯了,斜对面的宿舍也进入休息了。
何二躺在床上,辗转反则,夜不能寐,反复翻身弄得床对头的困得不行的徐一帆不得安宁。翻开被子,何二悄然无息地钻到徐一帆被子里,“我说,我好像看上一个女孩了,是追还是埋在心里发霉?”话毕,徐一帆伸出头,睁着眼露出吃惊的表情,可惜黑暗中何二并不能看明白,但徐一帆震惊的声音却听得很清楚:“小强!吓死人呀!”
见何二庞大的身躯没有挪开的意思,徐一帆打着哈欠,嘴巴由大变小回笼说道:“除了潘一朵,其他人你爱怎么追就怎么追!”说完,也许太困了,徐一帆打起了鼾声,何二见状兴致少了一半只好爬了回来,钻回被子老老实实地开始策划自己的人生喜事,口里津津乐道上兵伐谋四字,很快也酣睡了去。
鼾声一时此起彼伏。
睡梦中徐一帆脑子里莫名其妙看见了一只只小强,它们像被大屠杀一样被潘一朵一个个地踩死,堆砌成了一座小山,而有一只小强的头竟然是自己的脑袋,正苦苦哀求赦免能留在潘一朵身边,日日夜夜陪着她,可以潘一朵不理会一个巴掌把它打得满地找牙,那个惨状在初春的早晨把醒来的徐一帆吓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大早,潘一朵利用周末时间参加了编辑室邀请各大报社老师做的一个提升培训班,教室密密麻麻做了好多人,潘一朵一眼望去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出类拔萃,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水平顶多能写,但上不上下不下的,夹在中间心里堵得慌。
也许每个人都渴望一夜成长,一夜成名,可是潘一朵内心非常焦急自己进步的速度,估计还是30°角度成长。鲍小坤上次找她谈话希望她这学期能有突出表现,准备把新闻部这十几号人交给她带胜任骨干职责,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潘一朵担忧多过兴奋,怕自己服不了众。
自信她有,不过能力并不在一蹴而就,不过她愿意尝试。
于是当知道有这个培训班时,她第一时间报了名,交了上次稿费赚来的100元钱作为培训费。爷爷曾告诉她学习无涯苦作舟,不进而退的道理她一直牢记。
编辑室每个月都有新人进来,当然老人也有离开的,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新人带来了激情,老人带走了经验,而对于夹在新老之间半生不熟的潘一朵来说,更多是一份压力,也只能比别人辛苦点了。
课堂上老师引经据典地讲解着技巧和方法。潘一朵认真地听着,抄录笔记,并在头脑一边联想实际发生的写作案例,越发觉得对新闻写作的了解更深入了,受益匪浅,内心也觉得充实。
“叮叮……”下课的铃声响了,培训班的课程也结束了。
潘一朵走出教室,脑子回味着上课的肖大编辑最后送给他们的那句话:“任何时候,强就强很多,不要强一点点。”
哎,潘一朵叹气自惭,心里暗想自己这个小强何时才能变成大强,可以强很多。不过马上转念一想,告诉自己只要努力一直去做一定就有希望,想着想着信心来了,身子走起路来也挺拔了。
教室门后倚着徐一帆,穿着一身白色耐克运动衣,好像等了很久,快步跑到潘一朵身边:“一朵,培训课上完了,辛苦了哈!”
“心不苦,命苦!”潘一朵看了看这个大白兔子,吐吐舌头。
“咋了,你看见我就命苦了!”徐一帆故作一个极度委屈的表情,灼灼地看着潘一朵:“我才命苦,昨晚梦见我成了小强,你一个劲子拍我脑袋,差点我就升天了!”
当徐一帆刚说到小强,潘一朵忽然大叫道,抱着书,两只脚害怕得直往后退。徐一帆循着一看,妈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一只被踩扁的小强,暴死路道口,四肢都在不过已经干瘪了。
“哎,命苦的小强!”徐一帆看着它一语一箭双雕,既表达对小强的同情,也聊表自己的遭遇。
原来只是一只死掉的小强而已,潘一朵摸了摸胸口,舒缓下心跳,自言自语道:“小强,不是打不死的吗?”
徐一帆以为是和自己说话,走过来,一脸哀伤状:“可以踩死的”潘一朵侧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徐一帆故作深沉补充道:“践踏事件就是这样来的。”
潘一朵笑了笑,“你不要做那只小强哈!我的脚可没有长眼睛!”说完停住的脚步继续向前走,并在心里感慨还是做个大强好,免得被人踩死,也警惕地看了看徐一帆。
徐一帆看着潘一朵正要抽身离开,突然想起此次来意,急切地叫住了她,“一朵,送你的,兔子从老板那冒着掉牙风险买来的胡萝卜。”
潘一朵想起求索园里那个兔子和胡萝卜的故事,会心一笑接过徐一帆递过来的一颗包装精美的红扑扑的胡萝卜,拆开紫色的包装塑料,她的眼睛被雕刻在上面的几个大字锁住了。
“如果我是小强,希望你可以打我,但不可以踩我。”徐一帆看了看地上正躺着踩死掉的那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