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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家奴-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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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对,我忽兰巴垭抛开这个公主的身份,便什么都不是,什么也做不了,我一直都在自以为是。

    仰着泪水满匡的眸子,看着斜挂天空上哪轮依稀已经有了暮色的太阳,她的嘴角弯出一个月牙般浅浅的弧度,笑得安然,笑得洒脱,似乎,这一刻的心情,是她这一辈子最平和最真实的时候。

    父王,女儿无能,救不了你,女儿先一步陪弟弟去了。

    她的眼睛在这一片宁静安详的心境下悄然闭上,直到最后一滴泪水划过脸颊之时,太阳的余晖折射在遮挡了视线的泪珠上,朦朦胧胧的出现一个人影。

    那个不算帅气,不算魁梧,却敢在这五万元蒙大军之中取敌人上将首级的人影。

    原本已经悄然闭上的眼眸,却又一次鬼使神差的睁开,看着他宛如天兵神将一般傲立在不远处的一辆骡车之上,横于胸前的横刀还在滴着鲜血,他俯视众人,即便对方整整五万人叫嚣着要将他撕成粉碎,他依然毫无惧色。

    脑子里又没来由的浮现出那个月色冰冷的夜晚,那个男人温暖而坚实的胸膛…

    那个梦,那个她忽兰巴垭死死的抱着一个男人的胸膛永远不愿意醒来的梦…

    那个梦,那个她忽兰巴垭抛开一切束缚,在他怀里如普通女子一样在他面前撒娇的梦…

    那个梦里,他答应了她所有无理的要求…

    可惜,他也一样要死在这里…

    想到这些,她又一次笑了,这一次的笑容,笑成了蜜…虽然他没有来救自己,但是他却要陪着我忽兰巴垭一起死…

    ……

    忽兰巴垭的绝望、酸楚、惆怅,甚至是作为女人的一点小自私暂且不提。

    再说陈平爬上一辆骡车,俯视众人,一根火折子已经被他悄悄的握在了手里。

    整整三千个民夫装扮的士兵已经在顷刻间拔出横刀,不过几十步开外的距离,五万元蒙大军眨眼便到。

    见此情形,他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更没有丝毫的怯懦,反而迎着冲杀而来的五万元蒙大军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一连笑了三声。

    笑声方停,忽而,又听他喝道:“所有人全都爬上骡车,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既然他们要找死,多杀一个也是赚的,三千换五万,有是笔大赚的买卖…”

    一众抽出横刀的士兵血气翻涌,正要与敌人硬拼,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这人,活得不就是一口气吗?

    刚才阿巴刺和五万元蒙大军的羞耻已经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

    这会儿听陈平叫大家全都爬上骡车,这三千人顿时恍然。

    爬上骡车,这不是好给元蒙大军腾地方吗,好让他们尽可能的多围一些过来。

    又一声多杀一个也是赚的,大家心里都明白了陈平打的什么主意。

    要知道这三千两骡车里有三分二都是雷火弹啊,这要是在他们团团围上来的时候点了,估计赚大发了吧。

    一个换十个?

    或者还有更多?

    将军果然是将军,怪不得将军要在这个时候砍了阿巴刺,原来心里已经早有计较。

    反正左右都是个死,我三千人换你五万人,何其壮哉?

    这一战过后谁还敢说我武朝男儿是孬种?是懦夫?

    “哈哈…”

    “哈哈…”

    “哈哈…”

    ……

    霎时,整整三千个士兵爬上骡车,扬天狂笑。

    面对五万扬着大刀,龇牙咧嘴冲上来的元蒙大军,没有一个害怕,没有一个人胆怯,他们的笑声里,更多了一种浓浓的嘲笑和鄙视。

    是的,就是嘲笑和鄙视。

    比之前这五万个元蒙大军嘲笑他们懦弱和无能更犹有过之。

    场面天过诡异,诡异得让人后背生寒。

    三千对五万?

    他们难道就不害怕?

    既然害怕?又为何发笑?

    还笑得这么肆无忌惮,笑得这么自信满满。

    他们的底气到底在哪里?

    疯了吗?被吓傻了?

    不可能啊,没理由整整三千人全都一起疯,一起傻的…

    有诈,肯定有诈。

    就连陈平也没想到,迎着这直冲云霄的笑声,冲最前面的元蒙大军竟然生生被吓得止住了脚步,不敢上前。

    “哈哈…”

    见此情形,陈平更是大笑不止,抬手将一把血淋淋的横刀抗在肩上,喝道:“孬种?到底谁是孬种,老子砍了你们大将军,恨我吗?来杀我啊,全特么都是孬种,老子就站在这里,谁敢上前与我一战…

    谁来与我一战…

    谁来与我一战…”

第三四六章 官拜南盟长(上)

    第三四六章官拜南盟长(上)

    声音气壮山河,胜过万马奔腾,直击人灵魂深处。

    连续喊了三声,这种充满了挑衅和威震四方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噶特部落上空。

    太阳正好在这一瞬间沉入了地平线,夕阳笼罩的大地在这一刻变得昏暗了下来,黑夜宛如泼墨一般,洒在这一片无边的草原上,所有人的视野立时变成朦胧一片。

    似乎,整个天都被他陈平这一声‘谁敢与我一战?’给吓得风云变色。

    一种蕴含着诡异和令人浑身发憷的气氛瞬间席卷了整个噶特部落。

    整整五万个咬牙切齿的元蒙大军,竟然无一人敢上前半步。

    远处愤蹄而归的牛羊来到部落边缘,奇怪的发出阵阵悲鸣,无论牧人的鞭子怎么抽打,望着近在咫尺的圈舍,死也不愿意再靠近半步,可是急死个人。

    ……

    静…

    死一般的寂静在陈平这连续三声的叫喊之下,有如拔树倒屋的龙卷飓风席袭卷过一般,整整延绵十多里的噶特部落,竟然听不到丝毫的响动。

    “他…”

    “他…到底是人是鬼…”

    “他…连天都怕了他…”

    ……

    朦胧的夜空下,整整五万双猩红的眼睛目视着傲立在一辆骡车之上的陈平,面色复杂至极。

    有因为他杀了阿巴刺的仇恨。

    有因为他敢在他们噶特部落嚣张的怒火。

    还有他能一声将这天都吓得变色的恐惧。

    回过神来的人开始发出的声音,但无论如何,却再没有人靠近一步,大家都默契的围在了距离陈平十步开外的地方,左右为难。

    似乎遇到了一件十分难以抉择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就在此刻,那孤零零被铁链捆绑在高台上的忽兰巴垭脸上,那双平静和淡然的眼眸,直直的看着骡车上的陈平,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那张轮廓极美的脸颊,甚至浮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迷醉。

    他不过一笑,竟然震退五万大军…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他一声吓得风云变色,连天都黑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有谁能相信?

    若是他手里那把斩下阿巴刺的大刀撩天一砍,或许能将天都砍出一个窟窿吧?

    何谓英雄?舍他陈平还有何人敢称英雄?

    ……

    当然了,忽兰巴垭和一众元蒙人的心思陈平是压根儿是不知道的。

    刚才之所以这么作死的激怒这五万大军,无外乎是被逼无奈,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尽可能多的让这些元蒙大军多一点扑杀过来。

    反正都是一死,能多炸死几个算几个了罢了。

    至于为什么他陈平这么一喊,天就奇迹般了黑了,别说整整五万大军一脸懵逼,就连和他陈平一起站在各辆骡车上的三千士兵同样一脸的懵逼。

    “我的个乖乖,将军简直神了,连天都怕他…”

    三千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崇拜之情不以言表。

    陈平这个带着他们从京城走到这里无一败仗的将军在他们眼里本来就已经很神话了,经此一事,神话再一次直接升级成了无所不能。

    连天都怕了将军,还有什么是将军办不了的事情?

    这一刻,整整三千士兵没有惧怕,更是连那呼吸都急促的紧张都烟消云散,换上的是那种跟着他陈平驰骋这三万里元蒙之地的骄傲和胜券在握。

    “有连天都怕的陈将军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

    再说此刻站在骡车之上,仿佛指手之间可以撼天动地的陈平,感受着各方异样的目光,他心里的苦逼和焦急只有自己知道。

    作为穿越之前,名校农学硕士研究生学历,整整上过两年气象学的陈平哪里能不知道,发生这种怪异的天气异象,完全是太阳落山,乌云骤聚而造成的,这是要下雨的节奏啊。

    不仅要下雨,还是这草原上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雷阵雨,肯定是小不了的。

    丫丫个呸的,草原之所以是草原,不就是因为下雨时间少嘛,才以至于根本长不出什么高大的树木。

    问题是你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这不是要让老子这三千人全都死绝的节奏吗?

    完了完了,这元蒙国简直就是老子的克星,一只脚刚刚才踏进来,就给老子来这么一出,还让不让人活了?

    根本都不用看,陈平这三千辆骡车根本就没什么遮盖,这要是一场大雨下来,藏下面的雷火弹还能炸吗?

    想都不用想,他自己做的东西还能不知道吗?

    那些破罐子根本就不防水,大雨一泡,引线湿掉,分分钟变成一堆垃圾。

    沐浴在三千士兵崇拜的目光,陈平这心里都快急哭了,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来啊,来啊,你丫的些元蒙大头兵到是冲上来和老子决一死战啊,为毛全都站着不动了。

    玛德,半个时辰,最多半个时辰这场雨就会下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脑子在这一刻再一次高速运转起来。

    这世间怎么会有破不了的局?

    肯定有解,肯定有解,可这破局的关键又在哪里?

    是粮食,是盐?

    还是正被困在都于的忽兰格彦?才是破此局的关键?

    五万元蒙正规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噶特部落?

    之前的土尔、硕达、特鲁三个部落完全有能力吃掉我这三千人,可当我从这三个部落穿过的时候他们像看见了瘟神一样避开。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那三个部落不缺粮食?

    不可能,龙兴业的商队常年游走在元蒙国,不可能是假情报。

    看来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我这支粮队是早有人盯住了的,而且盯住我的人绝对比土尔,硕达,特鲁三个部落强悍,所以那三个部落不敢动我…

    可当时这五万大军看见我这三千人的时候又为什么没有直接下杀手呢?

    肉已经送到了嘴边,居然不吃?

    什么时候如财狼恶虎般的元蒙大军成得这么斯文了?

    ………

    脑子疯狂运转,汗水涔涔而下,就连他的嘴唇也开始不停颤抖,这种高强度脑力活动,完全不亚于一场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大战。

    陈平知道,他很显然是中了别人的计,只要能想到敌人的目的,那么所有的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能不死,即便是三千换五万,他陈平也绝对不会愿意做的。

    人都死了,再大赚的买卖又能有什么意义?

    ……

    身体的颤抖不断加大,脑子在这瞬间的高强度运转之后开始变得晕晕沉沉,夜风已经起了,看来大雨真的快来了。

    哎!

    一步错,步步错,只是可惜了这跟随我陈平的三千将士的性命!

    最终,陈平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也还是没能想到破局的关键到底在哪里。

    他不得不面对这个立马会死掉的残酷现实。

    身子已经被透支得摇摇晃晃,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绝望的睁开眼睛,扫视这个渗透着怪异气氛的战场。

    他愧疚的看了陈耀武,看了熬江河,看了许杰,看了罗英,还看了三千个昂着脖子,战役熊熊的士兵…

    不知道他们以为无所不能的陈将军到头来其实什么也不能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恨透了自己。

    这是他陈平辞别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眼,如果还有来生,他希望可以记住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

    穿越成为家奴,他陈平不后悔,最少在这里的欢笑和酸甜苦辣比之上一世更精彩,更值得留恋。

    最少有个完美的家,有个愿意为他陈平付出一切的女子…还有什么是不值得的呢?

    其实很多时候,他陈平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穿越者,下意识的将自己当成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他想着让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好,过得幸福。

    只可惜,他这只蝴蝶煽动的翅膀始终终究还是没能在太平洋的西岸引起十二级的海啸。

    这一眼,还有太多的人想要再看上一眼……老娘,老娘,小妹,杜老,余老,还有她?

    可惜,终究将在这里画上一个残缺的句号。

    ……

    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不舍。

    到最后,他的目光,再一次缓缓的向那个还孤零零被捆在高台上等着被人砍头的忽兰巴垭看了过去。

    说来也巧,他看她的时候,忽兰巴垭也正好在看他。

    这算不算是默契?或者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不过下一刻,陈平很快就失望了,因为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忽兰巴垭在对着他甜甜的笑。

    哎,这个女人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蠢货,到这一刻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忽兰巴垭的这一笑让陈平彻底心生恶感。

    那是一种很厌恶得想直接掐死她的憎恶。

    当然,这一刻的陈平其实是偏执的,他扫视了整整几万人的目光,只不过是想找到一个能理解他此刻心情的人罢了。

    可惜,这个小小的心愿终究不能实现,作为一个穿越者,最不可能的便是找到一个可以真正懂他的陈平的人存在。

    那份内心深处的孤独,只要他陈平还在这个世界活着,便会永远伴随他一辈子,这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第三四五章 官拜南盟长(中)

    第三四五章官拜南盟长(中)

    死?

    弄死她?

    不对,忽兰巴垭死不死布塔日乌不会在乎,不然也不会将她押上断头台来让我看这场砍头的好戏。

    那么,布踏日乌最希望谁死呢?

    是我吗?

    显然不是,他若要杀我,断没有专门为我大开方便之门的道理,让我一路毫无阻碍的走到噶特部落。

    他若要杀我,应该一见面就动手,怎么又让我到了这部落里面来,还专门为我准备这场砍头的好戏?

    正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陈平抓到了关窍,脑子里所有的疑惑和不解,在这顷刻之间,有如拨云见日般,云雾消散,念头通达,真相顿时浮现在了眼前…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连续三声肆无忌惮的狂笑冲云贯日,响彻在整个噶特部落上空。

    原本因为脑力透支而颤抖的身体,在这一刻被狂喜和兴奋所代替。

    风越来越大,刮得他的衣角猎猎作响,朦胧的黑夜再一次变得漆黑起来,视野可见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二十步。

    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陈平那不算魁梧的身体,傲立风中,在众人的视野里,宛如泰山般巍峨,任由风吹雨打也不能让他动弹分毫霸气。

    五万元蒙大军面面相觑,风起云涌的天气异像伴随着陈平的又一次狂笑,将这种萦绕在元蒙大军里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又一次推到了制高点。

    “放箭…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对,射死那个杀死阿巴刺将军的妖人…”

    躁动的大军纷纷放下手里的长刀,好多人已经开始寻找自己的弓箭。

    在他们看来,只要能杀了陈平这个可以兴风作浪的妖人,剩下的三千人完全不足为惧。

    “哈哈…”

    就在元蒙大军开始躁动不安之时,站在骡车上的陈平又是一声大笑。

    忽而,他没来由的冲着骚乱的人群喊道:“怎么?还不出来?戏也看了,该上酒了吧?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还不出来?

    谁还不出来?

    他在喊谁?

    骚乱的元蒙大军听见陈平这一声喊,又是一滞。

    别说是元蒙大军,就是同样和陈平一样站在骡车上的三千个士兵也同样满脸疑惑,弄不清楚陈将军怎么没来由的说这么一句话。

    啪啪啪…

    然而,就在众人不解之时,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的场地里突兀的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随即,陈平的左手边,拥挤的人头让开一个大约可以让两三人并肩而行的通道。

    一个身材不算太高,约莫七八尺左右,罩着一件拖地的墨黑色斗篷,头上顶着两个黄牛角,左手还拿着一根拐杖一样的棍子,装扮极为怪异的人当先走了出来。

    之所以说怪异,是因为这人的装扮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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