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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家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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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佑章走出客厅的大门,看了看天色,聊得意犹未尽,面有不舍道:“看来真得走了,这事儿就先这么定下来吧,回头你这边收了谷种我便派人来取。。。”

    往前走了几步,余佑章又叮嘱道:“对了,府试的事情这一次你可得不能再不参加,咱们县的县试今天已经放榜了,这些天你也准备准备,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尽早去州府,顺便也去李大人府上拜会拜会,这些年李大人可老念叨你这个落河县的第一大骗子呢。。。

    哈哈。。。可别一天脑子里就只想着怎么赚钱,满身的铜臭味儿,有时间多参加参加一些文会,名望这东西在读书人的圈子里也是一笔看不见的财富,可别到时候科举都中了,到了朝堂上因为这事儿被人弹劾你目中无人,让皇上对你有意见,那可就冤枉大了。。。”

    “嘿嘿。。。”

    陈平跟着送了出来,笑出一口的大白牙:“知道了,你也悠着点,这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凡事当量力而行,小心过犹不及。。。”

    余佑章匆匆忙忙的往外走,送出陈家的大院,目视着余佑章不过才四十来岁就已经略显老态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陈平心里忍不住一阵阵的叹息,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勤政为民,待人有热心的好官了,迂腐有余,可灵性不足,办事情总抓不住重点。

    堂堂的一个县令,竟然将县衙的事情都交给了县丞和主薄来打理,搞个基础设施建设,试验新品种这些事情哪里需要他来亲力亲为的道理,你可是县令啊,抓住权力,发号施令难倒还要人来教吗?

    这一转眼都五年了,看见余佑章成天忙成狗的样子,表面上事事都是为了百姓,可落河县却被他越治越穷,百姓越过越苦,陈平每次面对余佑章的时候,总听他说一些忧国忧民,死而后已的话,心里一酸,这到了嘴边劝他要掌权的话就总是说不出口了。

    对余佑章,陈平心里有句话早已经憋了很久了,那就是:“你特么的到底是成天忙的那样卵?要不是因为你有个在朝廷里当大官的大伯,你丫早被人轰成渣渣了,还当个毛的县令。。。”

    盼在门边,直到余佑章都已经走得没了影儿,不多一会儿便看见老娘拉着陈苏苏在一群丫鬟的拥簇下从庄子里溜食回来了。

    “余大人走了?”

    老娘迎面说道。

    “恩,走了。。。”

    陈平一把将陈苏苏抗在肩上跟着老娘往内院里走。

    老娘撇了撇嘴:“又没吃饭呢吧?余大人也真是的,每次都弄得这么匆忙,这工事儿再忙,还能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啊?”

    “呵呵。。。”

    陈平笑了笑,抬手拍了一下正在扯他头发玩的陈苏苏一下,接着说道:“娘。。。过两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远门?”

    老娘的脚步顿了一下,盯着陈平:“得多久?”

    陈平想了想:“参加科举呢,可能时间有点久,要是府试不过,也就两三个月左右,要是府试过了,还要参加院试的话,恐怕得半年以后去了。。。”

    老娘喜极而泣的样子,眼睛里咕噜噜的滚出来了两滴泪珠,伸出手来在陈平那张被太阳晒得麦黄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我家的这只鹰终于是长大了,要展翅高飞了,去吧去吧,别担心家里,家里有我和你爹呢!”

    “呵呵。。。”

    “什么时候走?”

    “大概三天以后吧!”

    。。。。。。

    三人谈笑着向后院而去。(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出落河县(三)

    第九十六章出落河县(三)

    再说落河县城这边的客来聚饭店,今天可是县试放榜的日子,按理说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可前来吃饭的人只能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原因无他,因为饭店的门脸上挂上了一块木牌,上面一排娟秀的字迹写道:“东家有喜,歇业一天。。。”

    外面虽然关着门,可里面却热热闹闹的坐了好大一桌子的人。

    “爹,我没说错吧,三郎是文曲星下凡,你看看,这第一次参加县试就过了,还是头榜,等回头再过了府试和院试,三郎就是咱们雁坝村老陈家的第一个秀才,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咱们陈家想要光宗耀祖,还得看我这一房才行。。。”

    说话的是肩窄腰宽,满脸红光的陈义辉。

    虽说这陈义辉五年前死了婆娘,可他却因祸得福,丢了衙门那不在吏部名册的文书差事,可他为段老三收尸有功啊,得了段家几个兄弟的赏识,如今在段家帮里面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头目,那日子混得更是一个风生水起。

    坐正座上的陈昌贵一头的花白头发,不过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却显的尤为的精神,照这个情况,短期内是死不了的。

    听陈义辉说来,陈昌贵的眼睛简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抿了一口,正准备要吞下,忽而感觉不怎么对味,扭头噗嗤一声就吐到了地上,拉着脸对着那个通往后厨的侧门喊道:“大郎?你就是拿这个酒来糊弄你爷爷的?”

    应声,侧门里跑出来一个汗流浃背,傻楞楞的大个子,一脸的茫然:“爷爷?这酒有什么问题吗?”

    陈义辉也是端着面前的酒小小的抿了一口,随即脸色一沉,抓起桌上那一坛子刚刚才开封的酒坛就倒了个底儿朝天,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哥,大嫂,今儿个可是咱们陈家的大喜事,三郎给咱们老陈家长了脸,咱们必须得喝咱家这店里最好的酒,像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酒就别拿出来影响心情了。。。”

    咱家的饭店?这话说得!这饭店什么时候就成了他陈义辉是一家的了?

    柜台上一个正在敲着算盘,约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妇人一脸的不悦,心道这店铺明明就是我和洪堂结婚那年三婶娘送给我的嫁妆嘛,我的嫁妆,这店姓张,不姓陈!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这小妇人也不敢直接说话啊,只好嘀嘀咕咕说道:“爷爷,这可是二十年的女儿红,是咱们店里最好的酒了。。。”

    “你放屁。。。”

    陈义辉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身的痞气:“咱家店里什么酒最好我还不知道?烧刀子,咱们今天必须要喝烧刀子。。。”

    陈义辉说完,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扭头对陈昌贵道:“爹,咱家的烧刀子天下一绝,别说是在落河县,就是宫里的皇上都喝不到这么烈的酒。。。”

    “当真?”

    陈昌贵一听比皇宫的东西还好,顿时肚子里的酒虫就开始作怪了,立刻拍桌叫道:“孙媳妇,烧刀子,赶紧的啊上上来啊,可别少你两位叔叔的雅兴。。。”

    这边陈洪堂的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说话,直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当没看见也没听见。

    烧刀子可是陈家庄给他这个店独家限量供应的,价比黄金,自己一家人吃个饭,犯得着一定要吃这么贵的酒吗?

    想归想,陈洪堂一看没辙了,扯了肩上的麻布擦了一把汗,心一狠,去酒窖取酒去了。

    酒刚一上来,坐陈义辉旁边的小叔陈义安又说话了:“大郎啊,你叫我大哥和大嫂快着点,这有酒没菜怎么行,赶紧的,今儿个咱家店里的招牌菜可全得上齐全了,一个都不能少。。。”

    陈洪堂和陈义仁一样,老实巴交得没办法,闻声赶忙连连点头道:“好,好好,爷爷,你们先吃着喝着。。。”

    几个道菜啊,得全上齐了,今儿这顿家宴可是有得忙活了。

    去到后厨,霎时间,负责烧火的陈洪生,切菜的陈义仁,洗菜打杂的陈李氏全都忙得团团转。

    再说大堂这边,陈张氏坐在柜台旁边生闷气,陈义辉几人可没功夫去搭理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义安吧唧了一口牛肉半天没嚼烂,有些不悦的说道:“爹,你看看,你看看,就大郎这手艺,咱家的店迟早要被他做得关门了不可。。。”

    “就是就是。。。”

    挨着陈义安的坐着的妇人陈赵氏忙接话道:“要是给我和义安来说咱家店的老板,每年的利润最少也翻一翻。。。”

    “可不是嘛。。。”

    照这架势,陈义安两口子打这家店的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义安又道:“大哥大嫂老实,肯定经常被人骗,大郎手艺又差,这些年还不知道少赚了多少钱,怪不得去年让大哥拿钱来将咱们雁坝村的房子重新翻修一下都拿不出来,爹你说说,咱家好歹也是在落河县城里有这么大一家饭店的人,老家的房子还那个样子,说实在的,这事儿别人背后还不知道怎么说您呢,要是我来做这家店的老板,保准一年之内不仅能赚够重修祖宅的钱,还能给咱们老陈家打下几百亩田地的家产。。。”

    这话说得,反正吹牛逼有不犯法,也不知道在心里打了多少次腹稿。

    陈昌贵听得两眼放光,重修祖宅,还要挣下几百亩肥地的家业,说句实话,陈昌贵是真的心动了,他那双老眼放光,看向旁边的陈义辉,问道:“老二,你觉得呢?这事儿我看行,老大一家本来就是种地的命,回头我就给老大说说。。。”

    听见他们这样说,那旁边的陈张氏委屈得眼泪都出来,捂着脸就哭着冲外面去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大堂里的人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见陈义辉又说道:“让老四来经营咱家的这家店铺我倒是没意见,怎么着也肯定比大哥一家要强好几倍,就怕陈家庄的那个小畜生知道了,恐怕不会让咱们好过啊!”

    啪。。。

    家主的权威受到了挑衅,陈昌贵气得猛拍桌子:“这个孽障,真是家门不幸啊,我老陈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孽障。。。”

    “可不是嘛!”

    陈义辉再添一把火道:“要不是因为有那个孽障在,爹你现在都是陈家庄的庄主了,你想想,那陈家庄几千亩田地,再加上生竹坪那边日进斗金的造纸厂,还有一个缫丝作坊,这些可全都是三弟打拼来的产业,全都是咱们陈家的,和陈家庄比起来,大哥这客来聚简直就是毛毛虫都算不上,三弟是您的儿子,爹要儿子赚来的东西,天经地义,只要您一句话,三弟还敢能不给了?这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事情。。。

    不过说句实话,三弟的本事还真不行,要是我有这么大的本钱,早赚十个陈家庄出来了。。。”

    话虽然这样说,不过大家心里一想到那个陈定山的大儿子陈平,心里活泛的心思又顿时沉了下去。

    “哎!这事儿难办咯,只要那个小畜生在一天,咱们就别想拿回咱家的东西。。。”

    陈昌贵痛心疾首。

    陈义辉眼睛一转,瞪着旁边一个蓝衫长卦,一直没说话的男子:“洪新,你可知道那小畜生今年去不去参加府试?”

    陈洪新一脸的不悦,但又有点害怕陈义辉,嘀嘀咕咕的说道:“听县学的一个同窗说,他今年好像要去。。。”

    “恩。。。”

    陈义辉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爹,只要那小畜生一离开落河县,咱们就动手,三弟要是敢不给,你就到衙门告他去,咱们武律可是有规定的,不孝可是重罪,这陈家庄,三弟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大不了咱们让官府来判。。。”

    “爹。。。三叔一家可是被你们赶出了陈家的,人家犯什么罪了?”

    旁边的陈洪新看不下去了,大着胆子插了一句嘴。

    陈义辉眼睛一瞪:“你给老子吃你的饭,你可别忘了,你娘可是那个小畜生害死的。。。”

    “哼哼。。。”

    陈义辉接着又狞笑了一下,满脸的肥肉颤了颤:“爹,只要咱们重新修了家谱,将三弟的名字写上去了,三弟就和咱们是一家人,到时候去了衙门,自有县丞胡大人为咱家做主,你就等着当陈家庄的庄主吧。。。”(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出落河县(四)

    第九十七章出落河县(四)

    陈义仁一家在后厨里忙得脚不占地,大堂这边的人喝了个酒足饭饱。

    差不多到了申时的时候,陈义辉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心里想到还有别的事情,便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顺手又拿了一坛子抱在怀里站了起来:“爹,你们吃着,我约了县丞胡大人,就先走了。。。”

    说着,陈义辉迈步就要离开,桌子上那个青衫长卦的年轻男子赶忙站了起来,面色有些无奈的喊道:“爹。。。银子。。。我马上要参加府试。。。”

    “哦。。。”

    陈义辉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你是猪啊,咱家这么大的饭店开着,还能缺了你那点盘缠。。。”

    随即,陈义辉有些不耐烦的伸着脖子朝后厨喊道:“大哥,给我拿三百两银子,今天晚上我还有个应酬,对了,再多拿一百两,将三郎应试的盘缠也一并取了。。。”

    陈义辉的话音刚落,饭桌上的陈赵氏立马拧了陈义安一下,陈义安会意,也是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大哥,大嫂,也给我取一百两,爹好不容易来一趟落河县,过会儿我和赵瓶带爹看戏听曲去。。。”

    一个去州府赶考的要一百两银子也就算了,看个戏也要一百两?更气人的是陈义辉的应酬,一开口就是三百两!

    这一下在后厨里忙得脚不沾地的陈义仁可是头大如斗了,热汗变成了冷汗!

    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爹。。。”

    陈义仁苦着个脸朝柜台的方向看了一下,没看见他儿媳陈张氏,一脸为难的说道:“这店是人家大丫的嫁妆,可不是咱家的,这些年你们时不时的也拿走了不少钱,人大丫懂事,看在洪堂的面子上也没和咱们闹,现在大丫也不在,我也不能私自动用柜上的钱啊。。。”

    “哼。。。”

    陈义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两步就去了柜台上直接翻箱倒柜的拿银子,嘴里还不愤道:“人都是咱们陈家的了,店怎么不是咱们的了?大哥,你说这话好没道理。。。”

    “就是。。。”

    陈义安也赶着扑了上去:“自古以来,嫁夫随夫,嫁狗随狗,这是天理,就这间小饭店,要不是有二哥罩着,你以为能安安生生的在城里做生意?咱们拿的是咱家自己的钱,碍她什么事儿了。。。”

    陈义辉和陈义安这就是说混话了,依照武律规定,陪嫁的嫁妆,要是嫁出去的姑娘在婆家受到了欺负,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双方要是和离,或者被休,那嫁妆可是要原封不动归还的。

    武朝立国三百多年来,关于这样官司也是早就屡见不鲜了。

    当然了,这样的律法,陈义仁这一家一不识字,二不懂法的文盲又哪里能够知道。

    “就是。。。”

    陈昌贵也凑了上来:“她要是敢闹,立马让大郎将他休了就是,我这马上就是要当陈家庄庄主的人了,我还嫌她张家丫头配不上咱家大郎呢,大郎,听爷爷的,他要是敢闹,就休了,回头爷爷再给你找一个比这孙媳妇好一万倍的。。。”

    。。。。。。

    陈义仁,陈李氏,陈洪堂,陈洪生,大房这一家本来就从小被陈昌贵吃得死死的,现在这个情况,陈义仁一家哪里还能有什么办法。

    陈义辉几人拿了钱直接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个乱糟糟的柜台和一桌子的残羹剩饭。

    “哎。。。作孽哦。。。”

    直到人都走光了,一向比陈平老娘陈苏氏还胆小的陈李氏才开始长吁短叹。

    一家人坐在大堂里闷不做声,那脸可是一张比一张难看,大眼瞪小眼,全都没什么主意。

    不一会儿,那刚才被陈义辉几人气得哭着跑出去了的小妇人又回来了,一看现场这个情况,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委屈的眼泪汪汪的,瞪着肩上搭了一块抹布的陈洪堂就开始大骂:“你个没用的东西,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去陈家庄找三婶娘帮忙,你要是再这个样子,咱们就和离。。。”

    陈洪堂吓了一哆嗦,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又是一脸的为难:“我。。。我。。。我不敢去。。。四郎知道了会打断我的腿。。。”

    陈张氏气得直跺脚:“你个榆木脑袋,好话歹话还分不出来?人四弟那是心疼你才这么说的,谁叫你不争气的?这么多年了,咱们叫四弟帮忙的时候还少了?你怎么还好好的?你不去算了,我去。。。”

    说着,这陈张氏转身就要出门。

    陈义仁和陈李氏却急坏了,陈李氏赶忙冲上去将陈张氏拦了下来:“大丫啊,你咋就这么任性呢,忍忍吧,忍忍就好了,你看看娘,嫁给你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不是好好的,你看看这天色,等你赶到陈家庄的时候,天都黑了,你四弟可一人管着全庄上下这么多的事情,咱们也体谅体谅他,少给他添一些麻烦吧。。。”

    陈义仁也是赶忙劝说道:“是啊,你要去,也等到明日天明了再去吧,明天爹让你娘陪你一块儿去,正好你娘和你三婶娘两妯娌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正好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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