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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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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心都有了。

萌竹咧嘴一笑,煞有介事的凑到许母耳边,掩着嘴小声说:“这是肾宝,壮阳的,伯父用了以后保证宝刀不老…你的性福就有保障啦。”

许家父子不知道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但看着许母脸上越来越浓的兴味儿,许父坚信袋子里的宝贝肯定是好货。

许母眸光一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强行扯开许父手里的纸袋,从里面掏出一盒肾宝,塞进许其然怀里,“儿子,这东西听起来不错。别光想着你爸,你自己也要用点好东西啊。”

许其然面色一僵,正欲推辞时,许父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回了那盒肾宝,他不满的对老伴抱怨说:“这是儿媳妇买给我的,儿子要用自己买去!”

许母不乐意了,她幽幽的瞪了许父一眼,“瞧你小气的!不知道年轻人要补啊,他们可是要给许家开枝散叶的。你这臭老头子居然和儿子抢东西,我看你吃上一百盒,能不能生出一个孙子来!”

许父的自尊心严重受挫,他口气充满不屑,顶撞说:“我是生不出孙子,我就算再生,生的也还是儿子!有本事你生个孙子给我看看!”

萌竹没想到她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如此受欢迎,心情有些飘飘然。她顾不上二老正在拌嘴,亲昵地挽起许母的手臂,颇为大方的说:“伯母,就给伯父先吃,我到时候再给曲奇买。”

见未来的儿媳妇主持公道,许父向她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才转头对许母感叹说:“我像儿子这么大的时候,哪里用得着补身子啊,那时绝对是生龙活虎一条!现在遗传这事儿也开始不靠谱了,儿子怎么就没有得到我的真传那…”

许父忆起当年生猛无敌,在床榻上横扫千军的盛景,眼中连连溢出夺目的光辉。可很快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大概是有几分担忧儿子的身体。

俨然被冷落的许其然,尴尬地杵在一旁,他揉了揉额角,又动了动嘴唇,愣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身为一个男人,对于自己“行”或者“不行”这件事情,光靠嘴巴说可没用,非要真刀真枪干上一场才算数。

一家四口的这顿团圆饭,吃的其乐融融,好不欢乐。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餐桌上的菜菜汤汤基本上都是以大补的荤食为主,大家聊天的话题亦多围绕着荤段子,让许其然有些难以消受。

吃完饭,萌竹抢着洗碗,硬是被许母拦下来。而许其然破天荒地陪着老妈,一起在厨房收拾残局。

许母一边擦着灶台,一边得意洋洋的问儿子:“怎么样?老妈今天表现得不错?你爸就是死心眼儿,我劝了他半天,他才肯在今天过生日,他还问我下个星期他真的过生日时要怎么办?”

许其然搂了搂许母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说:“谢谢老妈!到时候老爸生日时,我再给他多买几盒肾宝,千万别让流氓猪知道就行了。都怪那丫头太倔了,我怕找的借口不像样儿,骗不动她呢。”

许母轻叹一声,突然敛去几分笑意,蹙眉问道:“哎,你也别怪老妈念叨你,你的鸡放在自家窝里养得好端端的,怎么能跑去给人家下蛋啊?”

“她没去给别人下蛋,她离家出走是住在一个女孩儿家里的。”许其然急于维护萌竹的清白,赶忙纠正道。

许母的脸色缓和下来不少,但她仍有些不放心的说:“两只母鸡在一块儿,倒是下不了蛋,可架不住黄鼠狼盯着啊!你以后别老是死要面子,多让着点儿她,女孩子要哄的。”

“嗯,我知道了。”他讷讷的应了一声。

如果不是许其然盼萌竹回家心切,却死顾着面子,不肯先缴械投降,他断不会向老爸老妈搬救兵。许母一向没正形,平时连头疼都是偏的,骗个人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但许父绝对是刚正不阿的正人君子一枚,游说他演戏忽悠人,比登天还难。尤其这次,为了哄儿媳妇回家,他老人家竟然把生辰八字都谎报了,可谓牺牲很大。

幸好一家人的努力总算没白费,而且酬劳丰厚。许其然消除了后顾之忧,领着小媳妇快快乐乐的回家去了;许父抱得肾宝归,从此宝刀不老的神话不再是吹出来的;而许母也不亏,她是潜在获利者。一把年纪的许父滚起床单来重现旧日雄风,许母白捡几十年艳福无边,岂不美哉!

从许家出来,许其然心情甚好,俊脸上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驱车载着萌竹,马不停蹄的一路风驰电掣驶向微笑家,准备取回她的行李。

“曲奇,你渴吗?”萌竹舔舔嘴唇,扭头问道。

许其然挑眉问:“你渴?”

她点点头,“你妈煮的甲鱼汤有点儿咸,我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他将车速缓下来,极认真地打量起马路两边的建筑,“好像附近没有超市呢,你还能忍吗?”

萌竹“咂”了一下嘴巴,委屈的吐出一个字:“能。”

殊不知这区区一个“能”字,落在许其然耳朵里,有多煽情,多娇嗲。好几天没碰着女人,他的心里和手上早都痒的不行。现在听她一撒娇,他也顿时感到几分燥热难耐。

泡妞和吸毒差不多,没沾过、没上瘾之前,完全可以相安无事,可尝过其中的滋味,便欲罢不能了。当然,吸毒有害,泡妞无害。确切地说,是泡自家的妞儿无害,泡别人家的妞儿终归不太地道。

之前在药店门口,许其然本来有机会将她就地正法的,只是当时两人刚刚重归于好,还都端着架子。他才略施惩罚,亲了几下,咬上几口,她就一阵死命的拳打脚踢,他只得作罢。

许其然鬼鬼祟祟地勘查地形,眼下月黑风高,车流不多,正是顶风作案的大好时机。他突然向右侧急打方向盘,来了一个急转弯,将车子停进路边的小巷里。

“你开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巷子里有超市?”萌竹一脸疑惑,但也只是疑惑而已,没有一丝一毫的警觉性。

许其然一双深不见底的水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璀璨,似是有种能够将人吸进去的魔力。萌竹却分明从他闪烁的眸光中捕捉到一抹,炽热,而且来势汹汹。

她有一瞬的失神。

那抹在他的眸中氤氲、沉淀,越积越浓…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低声乞求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要亲,要摸,自是请随意。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渴,能不能先找点儿水喝…”

她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许其然微凉的唇瓣已经堵上她的嘴巴,严丝合缝,连喘息的空隙都不留。

唇齿相缠间,有带着泡沫的液体缓缓流进她的喉咙,“好喝吗?”嘴唇被封死,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低沉喑哑。

“你竟然给我喝口水!”萌竹用力扭开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薄薄的唇角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坏坏的问:“还渴吗?”

她嫌恶的用手背狠抹了一下嘴巴,一颗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渴了。”就算是渴死,她也不敢再吭声了。

他莞尔一笑,狡黠的说:“不渴了就好,那我现在可以开始摸,开始亲了?”

萌竹错讹的瞪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俊脸再一次凑上来。接着,她胸前两颗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肉包被他的大手紧紧箍死,她的两片嘴唇被另一张薄唇摩挲着、吮吸着,说话与喘气的功能尽数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零度君写了几章清水文,深感内疚,对不住美人们,对不住父母,对不住自己!

呃…貌似更不要脸的是,我还忽悠了美人们,正在自掌嘴巴~~

咳咳,之前连收两次黄牌,还被锁文一次,零度君日日担惊受怕啊!

这几日稍微试探一下,不知道风生紧不紧

总之,零度君这次抱着顶风作案的决心,承诺你们的流氓猪和曲奇的正戏,第四十六章奉上!

话说,拖到这么久,绝对是为了天时地利人和,放心,第一次一定给他们找个好地方哈。

咱们见机行事,暗号:低调!

正文 占便宜

萌竹接连咽下好几口许其然的口水,嗓子眼儿粘粘的,别说口渴了,害得她一看到水,胃里就冒酸泡儿,恶心的直想死。看来“相濡以沫”这个成语,果然是鱼儿们发明的,换成人便不灵了。

更不凑巧的是,她吃了许母亲手烹饪的全荤宴,又一次流鼻血了,而且是在与许其然卿卿我我的时刻,相当煞风景。

当时萌竹正舒服地半眯着眸子,手里抓着许其然下半身坚硬的小棒子,两片稍稍有些红肿的唇瓣被他含在嘴巴里,轻轻地吮吸着。忽然,一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鼻孔流下来,她吸了吸鼻子,以为流出来的是鼻涕。

两人舌尖缠绕着舌尖,慢慢打转,好生缠绵,她岂舍得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带着电流的嘴唇。可是粘稠的液体像是无法抗拒地心引力,沿着她的人中直流而下,任是她怎么用力吸鼻子亦吸不回去。

许其然正在兴味盎然的逗弄她,源源不断地向她的口中输送着唾液,嘴里却猛然尝到一股子血腥味儿,他的舌尖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她的鼻子上,发出一声惊呼:“流氓猪,你流鼻血了!”

萌竹傻乎乎的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手背立马沾上一块鲜红的血迹,“纸巾…”她仰着头,镇定的吩咐道。许母不知道在饭菜里下了什么药,大补的效果总是立竿见影。不过吃许家的饭补过头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经验十足,并不为惧。

不过,许其然可没那么轻松,他有恐血症,看到鲜血,顿时全身瘫软。他慌乱地从放在后座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鼻血,而他的大手一直在微微颤抖。如果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家的妞儿,他此刻肯定会拉开车门落荒而逃。

感觉到他的紧张,萌竹宽慰说:“曲奇,没事儿,我来大姨妈了,可能是经血倒流。”她担心惹许其然不快,又一心维护和谐的婆媳关系,断不敢在他面前将流鼻血的责任赖在许母身上,况且她确实来了大姨妈。

“经血倒流?你的意思大姨妈血从鼻子里流出来?”他诧异的问,棱角分明的脸上瞬间涨满苦不堪言的愁色。

萌竹一边熟练地撕下一块儿纸巾,拈成两颗纸巾球塞进鼻孔里,一边点点头算是附和。至于经血倒流的具体逻辑,她也搞不清楚。但是她以前听医生说过,女孩儿在来大姨妈的时候,偶尔会伴有流鼻血的现象,便叫作经血倒流,并无大碍。

许其然冷不丁发出几声干呕,拿起一张纸巾狠狠地擦着嘴巴,他极为艰涩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刚才好像尝到血腥味儿了,我不会吃了你的大姨妈血?”

他说到后面已经完全没了底气,一句话问的气若游丝。说完,他使劲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打消掉。怎奈这件事情经不起琢磨,越想越恶心,惹得他又是一阵干呕。

闻言,萌竹一愣,随即抿嘴儿偷偷一乐。她大剌剌的说:“你请我喝口水,我请你喝大姨妈血,咱俩这叫水乳交融哦!”

看着许其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颇为大度的说:“你苦着脸干啥?我一向之恩图报,你给我水,我便还你血!俗话说血浓于水,我还让你占了便宜呢。”

他两道好看的剑眉像麻花一样,纠结地拧在一起,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便宜占的如此憋屈呢!

萌竹和许其然敲开微笑家的大门时,两人的模样都有些滑稽。萌竹面色红润,看起来容光焕发,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鼻孔里夸张地塞着两大坨纸巾,有点儿猪鼻子里插葱——装象的味道。

而许其然的鼻孔里虽然没有插着大葱,但是面色煞白,好端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全身上下添了几分若不经风的虚弱之感。

微笑家住在四,没电梯。爬个梯本来不至于让他腿酸脚软,可萌竹嚷着自己的经血不仅正着流,还在倒着流,非常不宜运动,硬要许其然背着她上梯。本来背个女人爬梯也难不倒他,可对于一个自认为喝了经血,而且久久难以释怀的男人而言,这等状况岂是用“不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你们来啦?”身穿碎花小睡衣的微笑从门缝里探出半颗脑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面前的一对小情侣冰释前嫌,她着实功不可没呢。

许其然一来刚刚受了刺激,小心肝还在挣扎,二来他压根不知道微笑早就招供了,他以为他俩之间的交易,依然把萌竹蒙在鼓里。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他不敢表现出与微笑很熟络的样子,因此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冷不热。

许其然怪异而清淡的面色,让气氛骤然冷却,微笑脸上的笑容不由收敛了几分。她心头涌起一丝不满,不禁腹诽道:都帮您把老婆追回来了,您摆张冷脸给谁看啊!

对于他们的小九九,萌竹心知肚明,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经过这次与许其然闹别扭,她和微笑倒是推心置腹聊了不少私房话,两人之间的闺蜜情谊显然升华了。而许其然是男人,私底下如何调|戏他都不为过,但在外人面前,自是要给足他面子,这一点,萌竹还是明白的。

她对微笑使了一个眼色,喜滋滋的说:“我们来拿行李哦,谢谢你之前收留我啦。”

微笑心领神会,不准备与许其然较真。她也是甜甜一笑,带他们进里屋拿行李。力气活自然不需假萌竹之手,许其然二话不说,将巨大的行李箱拖到门口。

可是望着眼皮子底下长长暗暗的梯,他犯愁了。心堵,腿软便罢了,他还要把这么个大家伙弄到下去。他一脸愁容,当即为手中该死的拉杆箱命了名:老婆大人的离家出走专用箱。他眼下恨不得一闭眼,左手抱着萌竹,右手抱着箱子一起滚下去。

微笑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位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能败给一个破箱子?她眸光一闪,忍不住激将他:“这只箱子看起来大,实际上没有那么重啦。那天卿生搬上来的时候,都不会气喘吁吁呢。”言外之意,人家搬箱子上都不在话下,你搬下去磨叽个屁啊。

果然,许其然一听到卿生的名字,顿时冒起一阵无名火,心里更堵了。萌竹赶快偷偷地用手指头戳戳微笑,示意她别捣乱,“曲奇,箱子挺重的,不如我们一起搬下去。”说着,她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抓在箱子的拉杆上。

许其然没好气地瞪了两个女人一眼,他推开萌竹,冷声说:“我行!”

言毕,他以一个极洒脱的姿势,像大力士一样把箱子高举起来,往肩头一扛,稳步走下梯。

不消一瞬间,许其然扛着箱子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梯口的转角处。微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整条梯,凑到萌竹耳边,掩着嘴小声说:“哼,你看他还逞能呢,早知道往箱子里塞几块大石头。”

萌竹嬉皮笑脸的说:“你可真坏!我走了哦,回头和你说。”她向微笑挥挥手,便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的冲下追夫君去了。

“唉,瞧她这点儿出息,早晚被曲奇吃定了。”微笑摇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人逢喜事精神爽,重新得到爱情的滋润,萌竹连上班的时候,精神头儿都高涨饱满。而这好事儿一来,挡都挡不住,竟然接二连三地落到她的头上。

WC集团在大陆投放广告以来效果不同凡响,每天慕名而来的顾客络绎不绝。集团在北京开设的三间店面,包括萌竹工作的旗舰店在内,一个月内营业额平均暴涨两成,令同业都羡慕红了眼。

大老板Cow在洋洋自得之际,也没有忘记他的功臣——好员工Miss刘。从导购小姐的制服诱惑,到鞠躬尽瘁跳水沟出演广告片,萌竹的鬼主意深得Cow的欢心。他这天亲自打电话到WC婚纱店来,通知她五天后启程,前往香港总部开会。

有机会去总部开会是何等荣耀,连店长香殒都不在受邀名单上。暂且不说此事意味着萌竹格外受到大Boss的赏识,平步青云的美事几乎是板上定钉,单单是去香港,已经让她高兴的找不着北了。呃,她本来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因为去香港,萌竹便能够名正言顺的借机回家,与父母小聚,她岂会不欢喜。在北京生活了四、五个月的光景,她想家的时候,也只能与父母讲讲电话,望梅止渴一番。她想像以前一样,在父母怀里撒个娇,都成了奢望。

她第一时间拨通了许其然的电话,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许其然在电话中迟疑了一瞬,随即做出一个令她更加雀跃的决定——他要陪她一起去。

事后证明,这次香港之行,许其然在他人生中颇为有限的泡妞儿史上,刻下了最为辉煌的一笔战绩。

挂上萌竹的电话,许其然稍稍出卖了些色相,讨巧卖乖地向总监泰厚说明了事情的原委。泰厚有成人之美,不准备阻拦红牌男主播陪媳妇回娘家,于是她大笔一挥,顺顺利利地批给他一个星期的假期。当然她附带提了个中饱私囊的小要求,就是拜托萌竹从香港给她多带些小艳本回来。

两人预计在香港住上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样一来,许父真正的生日,许其然便要错过了。他心存内疚,说什么也要兑现之前的承诺——为老爸再买上几盒肾宝。

许父生日这事儿,不能告诉萌竹,否则全家人合伙演戏的事情就得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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