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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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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说着,许其然一把拉起她的小手,就往客厅里走。他的力道颇大,萌竹挣脱不掉,被他一直拖到点脂面前。

他松开萌竹的手,沉着脸对点脂说:“你跟她说说昨天的事情。”

点脂低垂着眉眼,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色。她不安地揪着围裙的下摆,讷讷的解释道:“昨天…昨天其然哥去我家,我一不小心将唇彩蹭到他的身上了…都是我不好。”她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倒像是许其然硬逼她这样说的。

“去你家?”萌竹几不可闻地小声重复道,她的眼睛中涨满诧异。这三个如雷贯耳的字眼,让她结着冰的小心肝又寒了几分。

点脂故意抬头瞥了许其然一眼,才为难的点点头。这个细小的举动在萌竹看来,不外乎是点脂想证明她所言不虚。

萌竹心里嘀咕,昨天傍晚他们分开的时候,许其然明明说是去医院啊,怎么最后变成了去点脂家?这样一来,他昨晚不接电话,以及衣服上沾着唇印…所有细碎的线索都顺理成章地联系起来了。如果点脂一句轻描淡写的“不小心”便可以解释这些疑点,未免太巧合吧!抓|奸是个脑力活,萌竹自认为她的敏感度与逻辑思维能力丝毫不逊于警察大叔。不过,若是她去办案,恐怕冤假错案的概率会急剧飙升吧。

点脂的说辞无异于将一场误会越描越黑,连许其然听起来都觉得充满火上浇油的意味。他的眉宇间沉寂着一抹化不开的郁色,深不见底的眸子顿时盛满愠怒,他冲点脂大吼道:“你接着说!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给我说!”他的喉咙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原本由于发烧而喑哑的嗓音,此刻已经彻底破了声。

点脂经不住他这一吼,竟是吓得颤抖起来。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见过许其然暴跳如雷的样子。被面前暴怒的男人一刺激,她“嘤嘤”哭了起来,颤声说:“其然哥,我们曾经是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马,现在你却为了你的新欢,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萌竹听闻,脸上划过一抹异色,她万万想不到爱上了,滚过了(床单),却居然摊上了“旧爱”、“新欢”的狗血戏码。她大声咆哮了一句“老娘不玩了!”,便转身向卧室走去。让战火燃烧得更猛烈些吧,反正即使是烧到她的身上,她也懒得理了。

“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许其然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在萌竹身后响起,她的小身板一滞,她知道这话是他对点脂说的。

不过她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点脂,又补上一句:“你记得脱下围裙再走,它是我的。”

饥饿的男人

点脂款步走出许其然的公寓时,妆容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精致,脚下的步履亦摇曳生礀,只是她清丽的眉目间萦绕着一丝浅淡的幽怨。她一迈出楼门,便听到“嘀嘀”几声汽车的鸣笛声。她的美目顺着声音寻过去,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银灰色的凯美瑞,车头的大灯在夜幕下显得格外刺目。

大概是车灯太晃眼,她微眯起水眸缓缓走上前,一脸诧异的问:“卿生,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知道是他送萌竹回来的,可她不明白他为何一直守在楼下不走。

“我在等着看走出来的会是谁,反正不是你,就是流氓猪。”他把俊脸探出半开的车窗,嘴角噙着一抹有些怪异的笑容。言毕,他抬起手臂指了指副驾驶座,示意点脂上车。

她绕过车身,优雅的坐进车里,轻叹一口气,低垂着眉眼问:“你没想到被赶出来的会是我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一丝不甘。

卿生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话锋一转,淡声问道:“流氓猪没事吗?”

她浅笑一声,挪夜说:“宋先生,你好像是与我站在统一阵线上的吧?你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一下你的盟友吗?”

不等他答话,点脂摇了摇手中的手机,“你的短信是什么意思?你要退出?”

卿生略微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你心疼她?你不会这么容易心软吧?你宁愿看着那对贱人出双入对,也不去争取一下?”她字字珠玑,一连抛出几个问题。当初明明是卿生找上她,信誓旦旦的说要拆散许其然与萌竹,现在他竟然率先打起退堂鼓。

他的眉头微蹙,一双温软如玉的眸子此刻却是黯淡无光,似乎藏着让人猜不透的心事。他刻意避开点脂的问题,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点脂没有继续追问,卿生的态度明朗,他决定彻底放手了。她的唇边浮现出一个不屑的讥笑,幸好她没有把宝押在他的身上。对付许其然,她的王牌从来不是宋卿生,而是她的亲生母亲。

卿生与点脂精心谋划的事情落空,他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极为乐见许其然被两个女人缠的焦头烂额,可事到临头他又心存不忍,担心会真的伤了萌竹。因此,他不惜亲手打乱全盘计划,他明白只要萌竹今晚撞不到点脂,一场混战便可以顺利的化险为夷。谁知萌竹吃了秤砣铁了心,硬吵着要回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中计。不过,当他看到从许其然家里走出来的女人是点脂时,他的心头掠过一瞬的释然。情敌对峙,如果许其然护着点脂,恐怕负气出走的就是萌竹了。

点脂昨晚勾引许其然未遂,故意在他的领口处留下一枚唇印,为的就是让萌竹对他心生嫌隙。果不其然,萌竹一大早便蔫蔫的打电话给卿生,拜托他假冒男友,一起应付上司的老婆,很明显她与许其然闹了别扭。一挂上萌竹的电话,卿生立马与点脂互通消息,这才会出现今晚的一幕。

点脂擅自找上许其然的家,意不在与他发生暧昧关系。有了昨晚失败的经验,她在短时间内诱惑许其然爬上床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因此,她与卿生计算好时间,只要让萌竹一回家正好看到她与许其然共处一室便足够了。女人的心思向来敏感,她不相信许其然接二连三的同她扯上关系,萌竹会不猜忌,不闹腾。可惜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准许其然居然能够为了萌竹,对她大动干戈。

在把点脂赶出家门之后,许其然眼巴巴地望着餐桌上的热汤面,“咕噜”一声吞下一口口水,愣是不敢动筷子。面前这碗香气扑鼻的面条是点脂为他煮的,对于一个一整天滴米未进的男人而言,这一刻食物甚至比女人更具诱惑力。可他若是吃下这碗面,估计萌竹得把他的肠子揪出来洗干净。

就在许其然可怜兮兮的望梅止渴时,萌竹从卧室里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她瞟了一眼餐桌,没话找话对他说:“你想吃就吃呗。”

“不吃,我不饿。”他舔了舔嘴角,几个字说的格外有骨气,眼睛却像被面碗吸住一般,怎么都挪不开。

萌竹眨巴眨巴眼睛,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话:“不吃就去睡觉。”说完,她又晃悠着小身板走回卧室去了。

闻言,许其然狭长的眼角闪出一抹喜色,小丫头在向他示好呢。难不成她的气消了?他突然觉得没那么饥肠辘辘了,屁颠屁颠跟着她溜进卧室。不一会儿,主卧的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脑中幻想着萌竹□站在花洒下洗澡的香艳场面。他悄悄走上前,转动了一下门把,心里随即骂道,死丫头,又不是没洗过鸳鸯浴,锁门干什么!但是骂归骂,只要萌竹不会一怒之下,把他踢下床比什么都强。眼下,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占地盘,傻等着自家妞儿出浴。

萌竹洗过澡,全身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刚吹干的头发蓬蓬松松的搭在脑门上,煞是诱人。她站在床边,瞪了许其然一眼,撅着嘴巴说:“我让你睡觉,可没让你睡在我的床上,你还不快回你的房间去!”

他一伸手,将她扯到床上,不怀好意的说:“你搞错了吧?这床是我买的,这床上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他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臂,他知道这话一出口,萌竹肯定会从床上跳起来。

萌竹说不过他,又被他拉着下不了床,只好一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背对着他躺下。她刻意与许其然划清界限,被睡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身子紧靠向大床外侧。

静谧的卧室里黑漆漆的,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声。没有被她赶下床,许其然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他慢悠悠的往她身边蹭了蹭,从背后抱住她,试探着问:“流氓猪,不生气了?”

她几步可闻的“嗯”了一声,紧接着问道:“你后悔对点脂发脾气吗?”说着,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体,但是被他抱的太紧,她一动都不能动。

“不后悔。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点脂了,她变了…我之前没有察觉到,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原谅我。”他哑着嗓子说,搂在萌竹胸前的大手不禁又添上几分力道。

萌竹静静的听着,不再试图挣脱他的拥抱。今晚许其然的态度很明显,如果她还看不出是点脂在暗中捣鬼,她真成名副其实的二货了。

她犹豫了一瞬,小声说:“其实,点脂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她和她的老板在一起…”她一五一十把点脂与nima的情事告诉他。她以前不肯说是因为她始终觉得许其然对点脂还有情意,她若是说多了,难免给他争风吃醋的错觉。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已经看透了点脂。

萌竹本以为他听完定会作出一些异常的反应,毕竟时隔两年,他才了解初恋女友与自己分手的真正原因,换成谁都很难保持淡定。

可是,许其然却出奇的平静,他的俊脸上看不出任何异色。他凑到萌竹耳边吹着气说:“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再也不关我的事了,我现在只在乎你。”

她心里一暖,差点感动的掉下几滴眼泪。他的所言所行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对于男人而言,只有从心里真的放下一个女人,才会不在意她的种种。看来他对点脂真的没有想法了。

只是萌竹这时还没有意识到,许其然对她的爱有多深,也许甚至是他自己亦没有意识到。他之所以能够释怀往昔的感情,是因为他真的爱她,他的眼里只有她。

突然,许其然话锋一转,“你可真狠心,我都生病了,你也不关心我一下。”他的声音嘶哑,透着说不出的委屈。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胸前的小肉包上捏了一把。

“啪”一声,萌竹一巴掌轻甩在他的手背上,“别乱摸。”她的身子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谁让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呢,大冬天的,他的臂弯却像是一个大火炉,热乎乎的。

他的嘴角荡漾着一丝坏笑,大概这便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吧。由于发烧的缘故,他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滚烫,却掩盖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他咬着萌竹的耳垂说:“滚床单吗?”

“滚个屁,睡觉。”她故意凶巴巴地说道。接着她伸出一只小手,抓了抓被他舔的酥|痒难耐的耳垂。

许其然却一口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尖轻轻撩拨起来。萌竹全身一颤,十指连心,他这个举动着实太富有挑逗意味。老实说,她此刻也很想与他在床上大滚特滚一番,可他发着高烧,应该是极为不适合做任何剧烈运动的,当然包括床上运动。

萌竹一咬牙把手指从他的两片唇瓣间抽了出来,“曲奇,我困了,睡吧。你要是实在饿的慌,就吃自己吧。”

他倒是想吃自己呢,可也得够的着啊,他无奈地摸了摸身下的小棒子。可怜的男人一天没沾到肉星,他觉得萌竹的手指头比火腿肠的口感还好。

许其然怏怏地抿了一下嘴唇,把脸埋在她的后颈上,呢喃道:“那亲一下嘴总可以吧?”

萌竹犹豫了一下,“腾”一下翻了个身,她面朝许其然伸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头,挑眉说:“就一下。”

一下也比什么都捞不着强。闻言,他把俊脸凑到萌竹面前,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鼻尖,他缓缓吻上她稚嫩的粉唇…

大概是发烧缺水的缘故,许其然的嘴唇稍微有些干裂,亲上去刺刺的。但恰是这极微妙的触感,让萌竹欲罢不能。她把这个吻加深,再加深,已然把“一下”的戒条抛到脑后。

察觉到她的陶醉,许其然的身子向下蹭了蹭,他将头埋在她两颗松软、清香的小肉包间,趁热打铁问:“滚吗?”

他不问还罢,这一问反倒让萌竹清醒过来,她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曲奇,发烧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我们还是睡吧。”

“我们做不剧烈的,好不好?你动,我不动。”他不依不饶,像个小孩儿似的讨价还价。

萌竹狠下心摇摇头,“那也不行,一滚起来牵一发动全局,俩人谁动都是动。”

许其然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原来“牵一发动全局”还有这个意思。

老婆大人喊停,而且立场坚定,看来他只有去梦周公了。他不甘心的合上眼睛,自然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希望梦里不仅有大餐吃,还有床单滚。

宠她一辈子

许其然的身体让大厚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却搂着萌竹不住的瑟瑟发抖,气若游丝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难受…”

萌竹赶快摸了摸他的额头,糟糕,烫的吓人!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拉着他的手说:“曲奇,走,我们去医院。”

他挣扎了几下,怎奈身子太虚弱,愣是起不来。萌竹焦急万分,他可别给烧糊涂了,不然以后她和谁滚床单啊!

她牟足力气,前拉后推出了一身汗,硬是把一米八多的许其然从床上拽起来,勉强扶着他下了地。萌竹恨不得手脚并用,以及快的速度帮他穿上大衣,系紧围巾,戴好帽子…几个动作她一气呵成,利索的很。

大功告成,她粗略地打量了一眼被包的像颗粽子似的许其然,不禁眉头一蹙,又给他挂上一个大口罩。虽然他这般形象在夜间出没着实吓人,颇有劫匪范儿,但是为了不让他烧得更厉害,萌竹不得不把他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

她蹲在地板上给他系鞋带的时候,许其然的眸光一闪,他的眼睛里似乎结起雾气。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他暗暗发誓,他一定要爱她、宠她一辈子。

临出门时,萌竹犯愁了。他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断是不可能开车了,他们怎么去医院?

她想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把许其然扶到沙发里坐下。他可真沉,一百四十斤的重量都倚靠在萌竹的小身板上,区区几步的距离,差点把她累趴下了。

“曲奇,你等我回来。”她飞快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开了大门跑下楼。

北京的冬夜不是一般的寒冷。萌竹出门时太仓促,直接在睡衣外面罩了一件羽绒服,连袜子都来不及穿。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她的小身板冻的一激灵。

她一边往红通通的手心里哈着气,一边向保安室跑去。

她“咚咚咚”猛敲保安室的玻璃,正歪着身子打盹的小保安猛然被她惊醒,不耐烦的推开窗户,“干什么?”

不知道是被急的,还是冷的,萌竹哆嗦着两片唇瓣说:“你能不能帮我去打辆车?”

“这么晚了,我到哪儿给你打车去啊!”小保安没好气地说,明显不想揽这苦差事。

“我家里有人病了,很急很急,求你了。”她低声下气的央求道。

小保安眼一斜,干净利落的推托说:“我去打车,谁帮我站岗啊!不去,不去。”说完,他“啪”一声关紧了窗户。

“妈的,每年白给你们交那么多物业费了。”萌竹小声骂了一句。想到许其然还病蔫蔫的在家里等着,她不敢耽搁一分钟,索性径直向小区外狂奔而去。

保安不肯帮她打车,她只能自己到马路上拦车了。

当初许其然买房时之所以相中这处地方,就是因为小区虽然坐落在繁华地段,环境却如世外桃源一般幽闭,几幢高档公寓都不是直接坐落在临街的大马路上,而是要穿过一条小路才能到达。他进进出出都有车,自是不成问题。

不过眼下可害苦了萌竹,她深更半夜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狂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的衣着怪异,及膝的羽绒服下摆明晃晃的露出两截睡裤的裤腿。

两条车道宽的小路旁栽满参天古树,树叶在入冬时分就已经掉光了,此刻在月光的晕染下,透着光怪陆离的魅惑。一棵棵粗壮的老树在柏油路面上,洒下斑驳的影子,看起来张牙舞爪格外骇人。

但是萌竹顾不上害怕。静谧的街道上,除了回荡着她粗重的呼吸声外,便是她奔跑时脚下发出的“沙沙”声。

平时徒步走,不过十分钟便能走到尽头的街道,现在却显得愈发冗长。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终于跑到大马路上,顺利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刺溜一下钻上车,指了指小区的方向,气喘吁吁的说:“先进去接个人,再去医院。”

幸好司机是位热心肠的大叔,他问清了情况,二话不说主动和萌竹一起上楼,把许其然搀扶到车里。

医院急诊室。

护士小姐“噌”一声拉起病床边的帘子,简单的交待说:“液输完了你们再叫我。”

护士一走,萌竹脱掉鞋子,一屁股盘腿坐在病床上。折腾了半天,她快要累死了。半卧在病床上的许其然牵过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紧紧地握着。

他由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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