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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零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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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冰锥恰好落下,扎在距他身前不到一个拳头的位置。

疾闪紧紧盯着冰雾中走出的人影。那人黑发黑眼,头发竖起,眼神严肃锐利,身着系黑腰带的金色舞蹈服。虽没拿火焰剑,面容身形却与攻击者九分相似。

此人望向一旁狰狞的野兽骨架,又看向冷却的火堆中沾了灰的果实,以略带笑意的表情重新审视疾闪,鼓掌三下:“棘狼肉,酱爆瓜。不错,不错,你挺会享受生活的。”

没有感觉到杀气,疾闪便耸了耸肩,道:“谁叫它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总要填饱肚子。”

那人似笑非笑,向前一步,未动一指,足边的果实和未燃尽的藤条霎时间着火,被烧得干干净净。

疾闪起身后退一步,表情重新变得警惕。那人便不再向前,驻足说:“我是NexusXZero,零帮的帮主。”

疾闪面无表情,显然对这两个在零界绝对会引起轰动的名词没有反应。

“我们零帮是虚无零界第一大帮派。我们所到达的地方,没有哪种生物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Nexus继续说,“我们就是‘威’,我们就是力量,就是权力。在零界,我们随心所欲,我们就是法则!”

随着他的话语,许许多多人影出现在浮岛上空。他们有的自己悬空飞行,有的骑着拉风的坐骑,簇拥着中间一条身形巨大的双头翼龙。Nexus一跃而至龙背:“我们零帮欢迎强者的加入。你,来吗?”

他伸出右手,手背绘着一只血红色的狼首。他掌心向上,指尖朝着疾闪。

疾闪望着伸向自己的手,眼神中透出些微迷惘。零帮比他之前所混过的每一个街头帮派都有气势,他们的帮主也很强。可是加入零帮,就意味着决定接纳这个诡异的世界。真的……要这样吗?

那一年之后的地球,于他而言,已没什么好留恋。既然来到一个新世界……那就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吧。何况在零帮出现后,这个世界显得有趣起来。

“好!”他说。

“那就上来,跟我们走。”双头翼龙降落在悬石上。

疾闪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察觉到一丝异动。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起,覆过他的心头。他回过头,却没有发现什么。

“是你吗,樱?”他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没有回答,他也没再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是错觉吧,他想。

Nexus一行人正注视着他的奇怪举动。疾闪迈前几步,跟着零帮众人一起飞远。

孤独的悬岛上恢复了宁静。岛上突然腾起冰蓝色的火焰,静静地烧着了那具野兽骨架,峥峥白骨在蓝火中倒塌成灰。一阵风吹过,烟尘扬起,静静的孤岛上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第九集 刀与玫瑰 (1)

滴答,滴答,滴答。

无垠虚空中传来水珠落下的声音。冰凉的水珠从岩石缝间滴落,落进下方的一道小溪。溪水潺潺,流入湖中。湖边生长着茂密的植被,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一块悬石很大,有山有水有树林,俨然一个自成体系的小小世界。微风吹来,树枝沙沙摇晃,叶与叶的间隙投下一缕缕光,在铺满落叶的地面绘上一块一块光斑。树林中许多动物跑出来觅食,在树与树之间探头探脑。湖中不时跃起一两条小鱼,落水之后又欢快地游远了。

然而细细一看,这美好安详的场景背后藏匿着许多危险。埋藏在落叶之下的是一具具狰狞的白骨,许多奇形怪状的毒虫以此为家,在骨架里外钻进钻出。和落叶一般颜色的藤条像蛇一样从树林中缓缓爬行而过,它上方的树无风时也能自己摇动枝条。那些看似无害的小动物都长着尖牙和利爪,就连小小的鱼儿也有着刀刃一般锋利的鳍。奇怪的是,这些爱好杀戮的生物在这块悬石上却能够友好相处,互不侵犯,只需用那些倒霉的外来者来作一顿美餐。

湖边的树荫下卧着一群白狼。它们围着一位黑发黑裙的小女孩,忠诚地守卫着她。小女孩倚着其中一匹狼睡着了,狼身上的毛本来坚硬锐利如刺,唯独女孩倚靠的地方是柔软的白毛,像是怕伤了女孩才特地变得柔软起来。

女孩醒了。睫毛微微颤动,她睁开了那双黑水晶般澄澈的大眼睛。因为是刚刚醒来,她的眼神带有些许迷茫,看起来就像一只精致的洋娃娃被主人抛弃之后,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这个世界。

女孩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白狼们也纷纷站起来围在女孩身边。几片叶子落下来,附在上面的飞虫唧唧叫着飞起,绕着几头狼转悠。白狼们不耐烦地摆头,想摆脱这些恼人的虫子。

女孩觉得脚腕有点痒,发现一根连缀着花叶的藤条缠绕着她的脚腕,轻轻爬过,痒得她咯咯直笑。她轻轻搔着藤条,藤条颤抖着,好像也痒得止不住笑的孩子,之后又缓慢地爬开了。

飞虫停在女孩的手指上,跳起了它们独有的舞蹈,表达对女孩的喜爱。女孩笑了,看着飞虫盘旋着升回上方的树里,转眼又躲在叶中不见了踪影。

离女孩最近的狼抬起头,低低地呜了几声。似乎是能听懂它的话,女孩抱着它的脖子,将头靠在它背上:“嗯嗯,你们都喜欢小夜,小夜也很喜欢你们。”

“又有一扇‘门’打开了呢。”女孩侧着头说。那是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丝能量波动,那么轻微,就连这片树林中最敏感的生物都没有察觉。

然而女孩却察觉到了。通道的打开触动了她敏锐的神经,仿佛是有人在她的掌心画下了这一讯息。

狼动了动,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她继续说:“昨天‘门’打开得那么突然,虽然能预见得到,还是被‘门’带到一个很奇怪的世界去了,碰到了两个很奇怪的人。一个男孩,一个男人……你们一定很担心吧?”

“那个世界的地面很硬,不是这里的这样。只有很少的几棵树,没有会爬的藤条没有会跳舞的虫子,也没有像你们这么漂亮的棘狼……但为什么我总觉得那里好熟悉呢,好像那里才是我的家一样?”

白色的棘狼不安地动了动,女孩以为它的意思是害怕她要离开它们到那个世界去。

“有你们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女孩笑着说,“我不会再随便离开你们了,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但棘狼显然并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安的。

“是这样啊。我也感觉到了,那个正在靠近的人。”女孩说,顺着狼们的视线看过去。除了树,正前方什么都没有。但女孩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个正在靠近的人。那个人的气息,让棘狼们感到不安。

狼全都站了起来,对着空气嘶嘶吼叫。而那个正走过来的人的身影已经可以看得见了。那人脸上带着一抹轻笑,驻足站在女孩和狼面前。

那是个女人。

第九集 刀与玫瑰 (2)

那是个女人。她单手叉腰,及腰的深蓝色长发在微风中扬起。她的银灰色皮肤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蜂蜜色的眼睛有猫眼一样的轮廓,玫瑰色的嘴唇牵出一抹笑。

“好久不见呢,还记得我吗?”女人走近女孩,微微俯身,“黑川夜,小夜。我是你珊卓姐姐。”

此举让棘狼们加深了防备,这个叫珊卓的女人让它们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女孩并没有害怕,她睁大眼睛,看着珊卓。

很奇怪,她并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珊卓,但珊卓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气息,那么熟悉,像是幼年时相处过的朋友,像那种在自己小时候关心照顾她的大姐姐……

可她的记忆中都没有这些,有关童年的一切都没有。但是这个似乎从未见过的人,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居然知道她的名字,也知道在这里能够找到她。

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直觉告诉她。而她的直觉,一向是非常准确的。

“珊卓姐姐?”黑川夜歪了歪头,左手握着右手,向前迈上了一步。白狼轻轻咬着她的裙角想将她拖回来,但她只是将裙角拉回来,然后看着珊卓,那双黑水晶般澄澈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防备。

“嗯,小夜真乖。”珊卓笑着说,“姐姐来找小夜,是想问一问,通往地球的‘门’,会在什么时候开在哪里呢?”

一个女人在浮岛上找到一个女孩,张口就问一个奇怪的问题。更奇怪的是,女孩居然知道答案。

女孩略一思索:“五分钟之后,燕子石上方。”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东边。事实上那边看不到什么石头,大概很远。

“往东的燕子石,五分钟……”女人重复了一遍,又问,“那小夜,你能告诉姐姐通往地球的‘门’再下一次打开,是什么时候吗?”

黑川夜眨了眨眼睛,张口就答:“现在还感觉不到。”

珊卓俯身看着女孩的眼睛:“这样啊。待会有个穿黑斗篷的哥哥来找你,等你感觉到了再告诉他好不好啊?”

“嗯!”女孩点点头,认真地看着珊卓。

“真乖,姐姐最喜欢小夜了。”珊卓将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放进黑川夜手心,摸了摸女孩的头。

“谢谢姐姐!”女孩仰起头笑,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女人走了,踏着飞行的悬浮碟,朝着黑川夜指过的方向。

黑川夜重新坐回湖边的树荫下,凝视着手心那颗糖果。糖果外边彩色的玻璃纸在透过树枝缝隙的光照耀下折射着瑰丽的色彩,像是颗珍贵的宝石。亮紫色、宝蓝色、天青色、蜂蜜色……蜂蜜色,像琥珀一样的金黄,却更浓稠一点,就像刚刚那个珊卓姐姐的眼睛。那双充盈着蜂蜜和琥珀的,有着猫一样轮廓的,带着笑意却看不出心思的眼睛。

几匹棘狼回树林中去了,还剩下一匹狼继续卧在黑川夜旁边,不解地望着女孩像欣赏珍宝一样欣赏着那颗糖果。

女孩侧着头,玻璃纸的光映在她墨色的眼瞳中。她像是问身侧的白狼,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姐姐说好久不见。好久……又是多久呢?”→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所在的岛向东六公里一块状如飞燕的小悬石上,又一扇“门”果然如她所言打开了。站在“门”前的女人有着和“门”颜色相近的眼瞳。

“门”旋转着,引力将它拧成橘黄色的漩涡。涟漪倒映在女人的眼中,仿佛女人的眼里也出现这样深不可测的漩涡,衬着她脸上的笑,显得分外诡异。

悬浮碟缩小、变形,变回女人腰带上镶着的扣子。女人向前走去,带着笑,跨过通往地球的“门”,离开了虚无零界。

第九集 刀与玫瑰 (3)

清晨六七点钟,冬日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均匀地洒在郊区的小马路上。马路两边是铺石的人行道,石板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在上边走路很容易摔跤。石板路再往外是漫无边际的树林,再远一点儿是环绕着沼泽地的湿地松,是城市比较重视的生态区之一,生活着许多野生动物。

青年抱着一捧玫瑰走在石板路边缘靠近树林的地方,那里没有冰。旁边的马路上没有什么车驶过。还是太早了,大家都没有起床吧。

青年看着自己手中的玫瑰,笑着想,她也没有起床吧。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他要向她求婚的日子。想想看,她起床的时候,打开房门,看见这么一大捧鲜艳的红玫瑰……

装着钻石戒指的锦盒放在贴身的位置,在心口处感受着青年的心跳。

这是个特别的日子,青年却没有穿得很正式。红色镶边的黑风衣,红色鞋带的黑运动鞋,这是他日常执行任务时的装备,但他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个样子。

幸福而甜蜜的想象让青年原本严肃冷漠的铁蓝色眼珠变得柔和,他等不及了,等不及向她呈上他的爱意,等不及要把心爱的她拥入怀中,等不及看她脸上绽开的笑……

抄近路吧。他做了决定,往右边的树林中拐去。她的房子就在树林的另一边,如果走人行道需要绕一个大圈。而他手中的玫瑰和贴着胸口的锦盒都在督促他,快点,再快点,快点到她身边去。他迈着大步,却小心翼翼地抱着玫瑰防止震坏了这些娇嫩的花儿。

直到他的面前出现一个人。

看起来一个女人,却不像是正常意义上的女人。她背对着他,站在树与树之间,右侧头顶扎了三个尖尖的髻,及腰的深蓝色长发发尾束起,银灰色的皮肤泛着金属的光泽,裸露在裙子外的小腿外侧有倒刺状的刀刃,看样子是长在上面的。

那女人的身前站着一头母鹿。女人把一个圆盘状的仪器贴近母鹿,仪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青年停住了脚步。这个女人古怪得紧。

母鹿跑走了。女人转过身来,玫瑰色的唇瓣勾出一抹轻笑,金黄色的眼睛没有眼白也没有瞳仁,像是由浓稠而甜的蜂蜜盈成的,却有着猫一样的轮廓,诡异而妩媚。她手上拿着的仪器上各种各样的小灯在闪烁,显示屏上有许多个小小的双螺旋在扭曲成型。

“已经有三十二种了……”女人眼角一转,瞄见了青年,“哟,又来一个。”

青年没有说话。她有些为难地看着显示屏:“可是这种生物的好像早就收集过了。不过那种东西,”她又看向青年手中的玫瑰,“好像还没有呢。可惜已经死了。”

她向青年走来,带着一抹不明含义的笑,走过青年身边,脚步轻得没有一点声音。她经过的时候带来一股扑面的冷香,却不是青年女友所用过的任何一种香水那样让人心醉,而更像是锋利的剑刃让人感到隐隐的心寒。

青年面色凝重,铁蓝色的眼睛换上冰冷而戒备的神情,却定定地站着不动,任由女人经过自己身边。女人离他这么近,而他一动不动。

嚓!仿佛锐刃出鞘,女人的手掌瞬间变成利刃,削向青年,带起凌厉的风。早有戒备的青年侧身躲开这一击及接下来雷霆风暴一般让常人应接不暇的挑、刺、劈。

不仅仅是手掌,女人的手臂随时都能化为利刃,随时又能变回正常的模样,而女人的攻击像是舞蹈,绝世的剑舞,仿佛操纵由自己身体构成的利刃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情。

青年只是闪避,并未还击,他不想在去到女友家之前打架,这会毁了他一天的心情。事实上,他今天心情好得很,并不想动手,可这奇怪的女人似乎并不打算放他走。她到底想干什么?她手上那个奇怪的仪器和她说的奇怪的话,她在“收集”什么?他的脑中转过种种猜测。

“哗啦!”

利刃划过青年手中的玫瑰花束,粉色和紫色的包装纸裂开了,几瓣花瓣飘落,沉寂在冬日树林的落叶之中。

青年面色一沉,眉头拧紧,铁蓝色的眼睛变得像女人的剑刃一样锐利而恐怖。

“哎呀,生气了呀。”女人后退一步,恢复原状,单手叉腰,微微一笑,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的话音刚落,一排飞刀就向她冲来,瞄准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关节点。女人眉毛微挑,蹬地跳起,在最上一把飞刀上借力,轻盈地跃向青年,化为利刃的指尖迎着太阳反光。下方的青年抬头,那道闪光映入他铁蓝色的眼睛。

“当!”女人的指尖刺入一根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的树枝,这只是稍稍减缓了她的速度,很快树枝便被破开。但这已经足够青年做出反击。他左手抱花,右手拿着一把手枪,迅速扣动了扳机。

女人踩在下坠的树枝上,在空中做了个后滚翻,险险避开了三发子弹,接着在后边的树干上一蹬,俯冲向青年。子弹在她变成两面有刃的右臂上弹开,女人微微一笑:“这些小东西也不过如此嘛。”

青年皱了皱眉头,射出飞刀攻击女人身体未化刃的部位,并迅速转移位置。这些飞刀擦过女人的身体,在半空中拐弯,重新射向女人。女人只好放弃攻势,借另一棵树树干弹跳落地,又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青年。

青年手上的枪和飞刀不知收到哪去了。他摆出一个古怪的手势指向女人,喃喃低语。周围的植物好像活了过来,纷纷像蛇一样弹射向女人,试图缠住她。女人无处借力,却找到地上的空挡,将青年逼出了树林,来到人行道上。

岂知此举更合青年意,方才一些在树林中不能施展的技能现在都派上了用场。奇怪的元素魔法让女人几乎无法近身,火焰、雷电……青年向后滑行,还未站稳就再次掏出了枪。

“居然还会魔法。”女人本来一直抱着玩游戏的态度对待这场打斗,这时似乎觉得没有那么好玩了。她跳跃着后退,想离开手枪的射程,不料路上本来结着的那层薄冰令她差点滑倒。她屈着膝盖,左手撑地,急速转身稳住身形,而青年的子弹已经射近——

她做了一件青年没有想到的事,用右手化的利刃切断了发尾。在即将离开身体的瞬间,那些被切断的头发变成了锋利的金属薄片,由于刚才转身的惯性,破开了青年防身的魔法,划过青年的脖颈。

青年瞪大眼睛,手枪落地,血液汩汩流出。他向前扑倒,花束被他压在身下。鲜红的血无法让黑风衣改变颜色,却让红玫瑰变得更加鲜艳。

他想起他的她,想起她的坚强她的软弱她的泪她的笑。装着爱的誓言的锦盒硌着他胸口,他是不是再也无法送给她,无法对她说生日快乐……

红玫瑰染了血,像是搽上了更浓的胭脂。上面的露珠还未蒸发,融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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