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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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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华通皱着眉头,道:“申元通,是不是也有可能杀死两位庄主?”

张通接到:“有可能。”

孙华通又道:“那么现在是不是只有申元通一个人,没有证明过身上没有重伤?”

张通又接到:“是的,所以他应该脱下衣服让我们检查一下。”

从申元通的目光中,所有人都看出他并不乐意了。

李展靑接到:“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乐意。”

孙华通冲李展靑做了个眼神:“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乐意的,对么?”

李展靑点了点头:“是的。”他拔出了自己手里的剑。

武力,是恒古以来就有的力量。这种力量通常都很奏效。

李展靑正要喝问的时候,申元通开口说话了。

他说:“你用不着拔剑,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我会脱下衣衫让大家检查的。”

李展靑道:“那你就快脱。”

申元通道:“再等一下。”

李展靑怒道:“等到什么时候?”

冥纸漫天,灵堂上一片黄色。

申元通抛去手里最后一叠冥纸,淡笑:“现在可以了。”

众目睽睽之下,申元通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几十双眼睛,瞪的几乎有灯笼那么大。

申元通的皮肤和肌肉,几乎和炭一样黑。他的胸毛,比林子还密,比胡子还长。

他的双手本来已经够黑了,可是和肚子上的肌肉和前襟的胸毛一比,简直比雪还白。

申元通常年泡在药池里练毒攻,已经将自己练成一种比蛇蝎蜈蚣更毒的毒物了。

那一身黯黑的皮肤,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如果拿一把刀在他胸口捅一刀,我敢保证,流出来的血绝对不是红色。

等到申元通穿上衣服后,人们的目光又恢复了镇定,镇定中,却带着极大的失望。

因为黯黑的躯体上,也没有一丝伤口。

这个时候,申元通说话了,语气非常镇定:“现在,我们应该从另一条角度去摸索真凶的身份。”

项恒淡淡问道:“你是说,师傅临终前说的话?”

“是的。”申元通道:“二庄主临终前,曾说过两个字‘神刀’。”

神刀是什么意思?

是一把刀?还是一个人?是对凶手刀法的称赞?

还是某一种死亡讯息?

第九回:噩梦(第一章)

“神刀二字,会不会是指凶手武功的招式?”萧楚文道。

“应该不会。”项恒望着灵堂上的两口棺材,道:“师傅和师叔是死在剑伤下的,这一点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沈苍马上接到:“这一点我可以作证,两位庄主的确是死在剑伤下的,我亲眼所见。”

刘康也呼应:“我也看见了,贯穿两位庄主胸膛的伤口,很窄很薄,是普通的宝剑。”

萧楚文道:“那么,神刀二字指的是人?”

申元通面无表情的说道:“江湖上,配的上神刀二字的刀客,好像不太多。”

“哼!我看有很多。”原刑天阴森森的冷笑一声,目光注视在流星七血刀和项恒的身上:“在这里,就有八个能冠名神刀的人。”

“你还在怀疑我们?”夏元空怒道:“老子们刚才已经脱下衣服让你们检查过了,身上一点新伤都没有!”

项恒道:“除了我们八个人外,江湖上还有两个人能配得上神刀二字。”

原刑天道:“你是说胡庞和冷云风?”

“是的。”项恒道:“但胡庞在四年前就死在了冷云风手里,所以胡庞不是凶手。”

“那么凶手就是冷云风了?”原刑天微微激动的说:“你们八个人和胡庞都不是凶手,剩下的就只有冷云风了。”

“也不是。”项恒苦笑:“冷云风杀人的特点就是,向来会先通知时辰,师傅和师伯,死的却很突然。”

“不是你们八个人,也不是冷云风和胡庞。”沈苍皱着眉头:“那还有谁配得上神刀两个字?”

申元通忽然道:“至少还有两个人。”

沈苍问道:“谁?”

申元通没有回答,目光却注视在灵堂上的两口棺材上,面无表情,似在沉思。

“杨魁风和扬海霸!”沈苍惊呼:“他们自己的雁翎刀,的确也可以称得上神刀二字。”

萧楚文道:“也就是说,两位庄主也有火拼的可能性?”

“大家都错了。”一直没有多说话的宇文子乔忽然开口了:“两位庄主是死在剑伤下的,所以凶手不是用刀的人。”

项恒道:“那神刀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暂且不管这两个字,我们可以从别的角度去分析。”宇文子乔道:“两位庄主,是不是死在剑下的?”

项恒点头。

宇文子乔道:“那么当今江湖上,有能力杀死两位庄主的剑客,是不是没几个?”

项恒道:“这种剑客太少了。”

“我看有很多!”刘康学着原刑天方才那阴森森的语气,目光盯在华山五剑之首,孙华通身上,冷然道:“这里就有一个!”

孙华通温怒道:“你在怀疑我?”

夏元空朗声道:“姓原的既然可以再次怀疑我们,那我们就不能多怀疑一次你?”

“方才也当着诸位的面检查过了,我身上和你一样,没有新的致命伤口。”孙华通提高了一点声音:“况且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剑客,同样有能力杀死两位庄主。”

“不可能!”项恒大袖一挥,粗着声音说道:“独孤飘雪不可能是凶手!”

孙华通冷笑:“为什么不可能?”

项恒道:“因为他是我朋友。”

叶卦鹤抢道:“光凭这一点,恐怕洗脱不了独孤飘雪的罪名。”

“独孤飘雪的剑下去,你见过还有活口的?”项恒问道:“独孤飘雪的剑刺在孙剑通身上时,他可曾有时间和机会说出神刀两个字?”

“无论独孤飘雪是个怎样的人,总之,他杀了我弟弟。”孙华通冷冷道:“所以我会杀了独孤飘雪,给弟弟报仇。”

“到时候我也会杀了你,给独孤飘雪报仇。”项恒用同样冰冷的语气道:“他是我的朋友。”

萧楚文拍着铁面扇,沉吟道:“这个凶手既不是用刀的好手,也不是一流的剑客,那么这个凶手是谁?”

“当一件凶杀案里没有嫌疑人时,那么,能得到最大利益的人,往往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宇文子乔拍着折扇,轻轻说道:“从两位庄主去世这件事中,能得到最大好处的人,就是现在的嫌疑人。”

“那么。”萧楚文沉思:“谁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全场沉默。

许久之后,宇文子乔苦笑着说:“好像没有一个人,能从此事中得到好处。”

凶手既不是能在场的所有人,也不是冷云风和独孤飘雪,也不是胡庞,那么这个凶手究竟是谁?

目的是什么?

神刀又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显得太诡异,太神秘,太离奇,太不可思议,在这血案的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一个很可怕很恐怖的阴谋?

这一个个问题,就好像一条条看不见的铁索,将项恒整个人都锁住了。

他之所以没有崩溃,是因为忆柔紧紧拉住了他的手。

场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有人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可怕的神情。

人类对于自己还不知道的事情,总是会惧怕。

人,不知道死亡后的世界,所以人都很怕死。

这一阵沉默,被一声闷响打碎了。

孙不灵忽然倒了下去,就好像虚脱了一般。

叶卦鹤正想呼救,可是很快的,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也倒了下去。

然后这种感觉就像是瘟疫一样传开了。

大堂上的每一个人,都忽然感觉到头开始变重,脚开始变轻,就好像喝醉了酒,吃了蒙汗药。

萧楚文几乎快坚持不住,半眯着眼睛,虎口掐着额头大问:“这是怎么回事?”

宇文子乔摇摇晃晃的,急道:“我们中毒了!”

项恒的情况也不是很理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们中的好像是一种强烈的蒙汗药。”

萧楚文的脸色有些发白:“中毒?我们怎么会中毒?”

当所有人都意识到自己中毒的时候,纷纷都将目光集中到了一个地方,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所有人中,只有申元通一个人懂得下毒。

这个时候,众人看见一直面无表情的申元通,眼神变得非常恶毒,嘴上渐渐有了狰狞和狡猾的笑容。

项恒怔道:“是他下的毒?”

宇文子乔苦笑:“除了他,没有人会下毒。”

忆柔再也坚持不住,像泥一样倒下去了,项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他的肉体和意识太迷糊,失去了扶住她的能力。

若不是有一杆刑天银枪撑着身体,原刑天恐怕早就倒下去了,他对申元通大声喝问:“你是如何下毒的?”

申元通没有回答,目光却变得更加狠毒,笑容更狰狞,更狡猾。

秋风轻轻吹过,拂过灵堂,吹起了地上的冥纸。

毫不起眼的冥纸再一次倒影在群豪的双眸中。

宇文子乔恍然大悟:“他把蒙汗药下在了冥纸上!”

“洒冥纸,就等于在洒蒙汗药。灵堂上的香,刚好可以掩盖蒙汗药的味道,我们又一直在讨论两位庄主的凶案。所以在无意间吸入蒙汗药也浑然不知。”萧楚文苦笑着支撑:“莫魂不愧是一代用毒的高手,不但能炼出药效这么强的蒙汗药,还教出了申元通这种下毒手段如此高超的徒弟。”

“噗通”一声,项恒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倒在了忆柔的身旁。

申元通缓缓开口了:“我师父并不想要诸位的命,所以你们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宇文子乔道:“那令师意欲为何?”

申元通狰狞笑道:“等我师父和师妹来了后,你们就知道了。”

宇文子乔道:“你岂非是莫魂的关门弟子?什么时候多了个师妹?”

申元通道:“这就是我们门派内部的事,你就不用过问了。”

朱文任忽然道:“你这个师妹叫什么?”

申元通狞笑:“她叫朱梦航。”

朱文任仿佛被雷劈了一下,整个人都动不了了,几十道带着“原来就是你女儿搞的鬼”的目光向自己射来。

“他妈的,朱文任简直就是个王八蛋,竟然教出这种女儿来!”“老子这一次要是能活着出去,不但要杀了你女儿,还要把你打的半死!”骂声连天的人群中,甚至有人揪住了朱文任的衣襟,在他脸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你娘亲的!你还会不会当老子,她都骑到你头上撒尿了!”

“哼,依我看,我们这次能中蒙汗药,或许就和朱文任有关,和她女儿联手,来了个里应外合。”

朱文任大声道:“我朱文任对天发誓,诸位中毒,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早已和这不孝女断绝父女关系,若有一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水清涛骂道:“这种狗屁一样的毒誓我也会发,有本事,你就想办法用实际行动去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

朱文任道:“那就等我那不孝女过来,我与她当面对质。”

原刑天道:“等你宝贝女儿来的时候,她就会解开你的毒,你怎么证明?再者说,你们就不会串通起来做戏?”

朱文任急道:“可我也中了蒙汗药,我和这不孝女断绝关系的事情,有很多人都能作证。”

宇文子乔道:“小生可以作证,当时小生也在场。”

宇文涛道:“当时我也在场,项恒和沈忆柔也在场,这件事确实是真的。”

原刑天道:“这根本就是苦肉计!”

朱文任怒道:“你们都不相信?”

“鬼才信你的话!”“生出这种女儿的人,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老子也不信。”“这父女是婊子养的!”

面对满堂的人,朱文任沉思片刻后,仿佛做了一件很大的决定,道:“好,我证明给你们看。”

“证明你奶奶个蛋!”“不用做戏了,我们不相信,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朱文任怒道:“你们会相信的,你们骂我教女无方也好,说我和她串通一气也好。”他顿了顿,抽出了一把匕首,昂然道:“我都只能以死谢罪。”

宇文子乔和宇文涛,还有刘康等想出手阻拦,却恨蒙汗药作祟,身体无法移动。

在满堂不屑和惭愧的目光下,朱文任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鲜血喷洒的时候,一切都宁静了。

朱文任倒下去死亡的时候,眼睛是瞪的大大的,写满了不甘和愤怒,他死的时候,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也就是他倒下去,尸体还是冰冷的时候,朱梦航和莫魂两个人,面带春风一样的笑容,缓缓走进了灵堂。

两人的神情几乎比脚步更洒脱,很显然,他们才是幕后的黑手,申元通只不过是一个下毒的工具而已。

“怎么样?师傅炼制的蒙汗药,味道不错吧?”朱梦航笑的很得意,很狂妄:“看来这药的味道实在太好,你们都要醉倒了!”

“果然是你这婊子在搞鬼!老子废了你!”水清涛似乎是场内意识最清晰的人,当先发怒,当先冲出去:“水爷爷我在长江上混了半辈子,这点蒙汗药算什么?”

他冲出去的时候,站在孙华通身旁的李展靑和张通也跟着冲了过去。

因为朱梦航的笑容实在太嚣张,太自大,太不知天高地厚,这些好汉们要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只可惜这帮英雄好汉骨子里比朱梦航更骄傲,明明中了蒙汗药,却还硬要和别人动手。

所以朱梦航没有花太多的力气,就收拾了水清涛、李展靑和张通。

在那世间女子中最狂妄的笑容里,朱梦航轻轻的打出一记粉拳,水清涛整个人竟然就飞了出去。然后她又一记绣花腿,张通就倒了下去。

最可怜的还是李展靑,朱梦航先是一招空手夺白刃,打飞了他手里的剑,接着又腾空一跃,绣花双腿使出一招漂亮的鸳鸯连环踢,李展靑就吐着血飞出一丈有余。

“你们最好老实点儿?”朱梦航甚是张扬的挥了挥拳头:“不然可有你们苦头吃的。”

她马上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项恒和忆柔两个人,脸上的笑意更浓,掺杂着一丝冰冷的诡异,顺着目光,她有发现了已完全冰冷的朱文任,朱梦航的瞳孔闪烁的同时,也已经大声的喝问全场的人:“是谁杀了他?”

没人回答。

朱梦航随手抓起一个义帮弟子,掐着他的脖子怒喝:“我问你,这人是谁杀的?”

这义帮弟子正气凌然的说道:“是他自己畏罪自杀的!”

朱梦航想都没想,立马就掐死了这弟子,大声嚷道:“他真的是自杀的?”这一次还是没有人回答。

她的目光回到朱文任的身上,才发现他手中握着自杀时的匕首。

朱梦航大叫:“我爹爹为什么自杀?要是不说,我把你们统统杀光!”

孙华通勉强着说道:“方才我们怪他教女无方,又说他和你串通一气,他无奈之下,以死谢罪的。”

朱梦航道:“我早已和他断绝父女关系,怎么会和我串通一气?”

看来朱文任没有说谎,方才怀疑他的那些人脸上,此刻都写满了羞愧和悔恨。

原刑天道:“既然你们已经断绝关系了,他的死活与你何干?”

朱梦航怒目而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就动动嘴巴,用几句话就逼死了我爹爹,怎会和我没关系?”

“就算我和他断绝了关系,我也可以为他报仇!”朱梦航一边流泪,一边狂笑:“你们都要死!我要杀光你们,替爹爹报仇!”

莫魂忽然道:“好徒弟,先不着急,这姓原的逼死了你爸爸,杀了他一人,你能解气吗?”

朱梦航咬牙道:“当然不解气!我要杀了他全家!”

莫魂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先做完眼前的事,然后一个一个,把这些人的家子全杀了,鸡犬不留,好给你爸爸报仇。”

“噗通!噗通!”萧楚文倒了下去,华山五剑也已经全军昏迷。随即,刘康也倒了下去。

“叮!”的一声震响,刑天银枪也倒了下去,原刑天整个人就和他的枪一样,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倒在朱梦航冰冷双眸的注视下。

场内还没倒下去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朱梦航在整理着朱文任的尸体,替他梳头,为他整理衣服。

现在场内只剩下宇文子乔一人支撑着没倒了。

“想不到你这个斯文败类的意志力还不错,竟然还不倒下。”朱梦航转过头,对宇文子乔说:“姑奶奶只要吹一口气,你就马上倒,信不信?”

“信。”这个字宇文子乔只能在心里说,他实在一个字都说出来了。

于是朱梦航就对着他轻轻吹了一口香气,宇文子乔就倒下了。

会贤庄里所有的人,都已经被蒙汗药麻倒。

地点:金陵城外五十里的平原,一座小木屋里。

时间:午后。

天气:微寒的秋风和暖暖的阳光,交织成一个很美丽的午后。

人物:莫魂、朱梦航、申元通、无尘师太、沈忆柔、项恒。

物件:一张钉死在地上的铁椅,一条丈余长,数十斤重的铁索。

项恒坐在这张铁椅上,数十斤重的铁索将他五花大绑,动也不能动。

他是被一碗水泼醒的。

泼水的人是申元通,先开口说话的却是朱梦航:“快点醒过来,姑奶奶有几场好戏请你看。”

项恒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挣扎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被一条锁链绑在一张钉死的铁椅上。

“哗啦啦!”申元通又泼了他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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