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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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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腥的对手:“在这个镇上,大家都叫我‘项铁匠’,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身后的那位小姑娘,今天是我的客人,谁也不能在我的地盘带对客人动粗,你明白了没有?”

阿腥冷冷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丐帮的长老,就应该知道我杀过不少人,更应该知道多杀一个铁匠,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项恒道:“你可以试试,只要你不担心你的脑袋被大爷我敲碎就可以了。”

他只说了几句话,就能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看一看他喝酒的派头,更能给人傲气外露的感觉。

阿腥走了,不管他有多不甘心,他还是走了。

“项铁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般的铁匠,在搞清楚他是谁之前,最好不要和他正面交锋,这是丐帮长老的原则。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也是许多人的原则。

况且那个小乞女不可能在“项铁匠”的打铁铺里躲一辈子,阿腥当然有耐心等她出来时再收拾她,更有耐心去查一查“项铁匠”的底子。

所以阿腥走了。

看上去项恒刚才只用几句话就把阿腥给唬走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刚说那几句话时,已经紧张的出了一身汗,冷汗。

他目光落在那小乞女上,她已经被吓的全身发抖,或许也是因为冷而发抖。因为她身上穿的,已经不能算是衣服了,只是几块残破不堪的遮羞布。

甚至有许多皮肤还露在外面,皮肤就和她的衣服一样狼籍。身上也不知有多少伤痕和冻疮。

项恒甚至在怀疑她出生到现在,是否洗过一次脸,她的脸是项恒见过所有的脸里最脏的,她脸上的污垢就好像是一个漆黑的面具。

许久之后,小乞女才听见项恒微笑着说道:“他走了,不要害怕。”

小乞女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吓了一跳,比她脸上污垢更黑的眸子里就闪烁出胆怯之色,问项恒:“你会武功么?”

项恒苦笑:“略懂,略懂。”

一般人是很难说出项恒的武功究竟有多高的。

只有和项恒真正交手过的人,就知道他的刀有多快,多无羁,多霸气。

小乞女看起来也不像是常年在江湖上跑,和高手们打交道的丐帮弟子,她看起来就是一个乞丐,一个很可怜的乞丐。

她更加不清楚项恒是否会武功,是什么人,但她相信,项恒绝对是个好人。

因为他给她打了一盆很热的洗脸水,给了她一条很旧但却很干净的毛巾。

她洗完脸时,才发现项恒已经关上了门板,她吃惊的问道:“铁匠哥哥,你为什么要关上门?难道你今天不做生意了吗?”

项恒微笑的说道:“天气冷,我自然就把门关上,今天已经有许多活要干,接不了更多的客人,所以就把门关上喽。”这只是个谎话,关门只不过是更好的避免阿腥来找麻烦。

也是为了要接待真正的客人。

小乞女显然听不出这是个谎话。

他微笑,觉得很有趣,因为忽然多了个叫他“铁匠哥哥”的小妹妹。

人总是很奇怪,当害怕或躲避时,总喜欢把门关上,要知道,仇家真正寻上门来时,一扇门其实和一层纸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你若把门大开着,仇家们找来时,或许还会犹豫不决。

木门,仿佛就是人的心门。

小乞女洗过脸后,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就变凉了,不但变凉了,就连颜色也变了,变的和泥巴一个颜色,毛巾更是比碳还黑。

可直到此刻,项恒才看清小乞女的那张脸,竟是如此的清澈而明亮。

项恒看着她,看着她一双又白又嫩的小手,觉得这个叫自己铁匠哥哥的小乞女,背后一定有一段不快乐的童年。

她的脸,天真无邪的可爱。

只不过她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隐隐的恐惧。

项恒盛了一晚滚烫的粥,摆在桌上,桌上还有一盘咸菜,一盘抄花生米和一个馒头。

这是他今天的早点,最普通最实在的早点。

可是今天他却要把这简单却又享受的早点,让给了那个小乞女,因为他知道她比自己更加需要这些。

“你叫什么名字?”项恒在她对面微笑着问。

“我叫米小粮。”

她说完这个字,就端起那晚滚烫的粥喝下去,喝的甚至不比项恒喝酒慢。

项恒有趣的看着她的吃相,不再问,不再说话,他不想打断一个乞丐吃饭,更不想对一个正在吃饭的乞丐问话,更何况那只是一个十三四岁,可怜的小乞女。

他喝到第七口酒时,米小粮已经喝下了一大碗粥,吃下了一个大馒头,咸菜也被消灭了大半。

当她放下筷子时,才发现项恒坐在自己对面,没有和自己一起喝粥,而是在喝酒,然后她就慌张的说道:“铁匠哥哥,你不吃么?是不是你的粥,都被我喝光了?”

项恒忍不住笑了,这天真的小孩儿,说的话果然天真,却又很正确。

那些最正确的话,通常都是最天真的人说出来的。

项恒笑道:“你的铁匠哥哥,只要有酒喝,就绝对饿不死。”

米小粮天真的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吃的这么饱了。”

项恒问道:“你姓米,又叫小粮,怎么会经常挨饿呢?”

米小粮转着眼珠子,道:”或许是因为我叫小粮吧,如果我叫大粮,可能就不会经常挨饿了。“

项恒被这句话逗乐了,笑道:“这个结论我喜欢,就好像许多姓‘金’,姓‘钱’‘的人,不一定是富豪。”

米小粮道:“那铁匠哥哥你姓什么?”

项恒笑道:“我姓项,西楚霸王项羽的项。”他笑的更有趣了:“这就好像我有个英雄的姓氏,但却不是大英雄,哈哈。”

米小粮也笑了,笑的那么天真,那么无邪。

项恒道:“刚才追你的那个人,叫阿腥?他又姓什么?”

米小粮的眼神中有闪烁出恐惧的光芒:“你知道腥,是哪个腥吗?”

项恒苦笑道:“按理应该是星星的星。难不成是大猩猩的猩?”

米小粮道:“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连我们的京帮主,也不知道他全名叫什么,大家都管他叫阿腥,只不过不是星星的星。”她天真的眸子,瞳孔已经在收缩,因为她在恐惧:“腥,是血腥的腥!”

项恒笑了,傲笑:“其实这和姓“金”和姓“钱”的人没什么区别,血腥的腥,却不一定代表这个人很血腥。“

米小粮道:“可是阿腥他。。。。他。。。”

项恒道:“他的武功很好?”

米小粮道:“大家都知道他不会武功,他只会杀人。”

项恒不屑的笑了笑,对着名字无聊的由来,感觉糟透了:“你怕他?”

米小粮道:“从我加入丐帮的那天起,我就怕他。”

项恒道:“你什么时候加入丐帮的?”

米小粮道:“我的父亲是丐帮的八袋弟子,他去世的那一天,我刚满五岁,我就是那一年正式成为丐帮弟子的。”

项恒道:“但你为什么要怕阿腥?”

米小粮道:“因为丐帮的规矩,每一个弟子一天里乞讨到的东西,都要拿到分舵里,凑到一起,然后安人数平均分成。”

项恒皱着眉头道:“丐帮有这个规矩?这我到没听说。”

米小粮道:“这是我们分舵的规矩,而我们这个分舵的老大,就是舵主兼长老的阿腥。”

项恒道:“既然身为舵主兼长老,阿腥那家伙为什么那么欺负你?”

米小粮道:“不知道。”

项恒忽然觉得很愤怒,一个强壮的乞丐,折磨一个幼小的乞丐好多年,而如今这个幼小的乞丐只能用不知道三个字回答。

但当一个强者欺负弱者时,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这也是这个社会残酷的地方之一。

项恒道:“那就说说今天吧,阿腥有什么理由欺负你,甚至还用木棒打了你。”

米小粮道:“他又不是第一次打我,但今天打我,是因为是私藏食物,没有充公。”说着她就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一个发黑的纸包,纸包里有三两发黑的腊肉。

腊肉不但发黑,甚至就快发霉。

项恒皱着眉头道:“他打你,就因为这块腊肉

第三十四回:恒的沦落(第二章)

米小粮点了点头:“我在丐帮里虽然经常挨饿,但还不至于饿死,只要我把食物都上缴上去,我就会分到我可以吃的食物。”米小粮低下了头,眼中似乎在闪烁着光芒:“可是再过几天,就是我父亲的祭日,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我只是想存一些食物,到时候祭奠我爹爹的在天之灵,也自己给自己庆祝一下。”

项恒道:“丐帮连这种权利都不给你?”

米小粮道:“丐帮的弟子成千上万,每天都有人生日,总不可能一一庆祝。其实我找阿腥商量过,求他到时候给我一点点吃的,祭奠我爹爹,可是。。。可是。。。”她眼中的泪已落下,滴在她的手背上。

她没有说下去,项恒也不忍去问,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告诉了项恒他想知道的事情。

他忽然狠狠的喝了一口酒,似在发泄愤怒:“在丐帮里这么辛苦,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米小粮在流泪,却没有哭声,语气也很清晰:“我爹爹去世的那一天,就告诉过我,凭我一介女子的能力,是不可能脱离丐帮的。丐帮也不会传授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给我们这些低微的弟子。”

项恒道:“难道你的老爹,都没有告诉你脱离丐帮的方法?”

米小粮道:“我爹爹是一个很好的人,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就在丐帮分舵的后院里,埋下了一坛酒,他告诉我这酒叫女儿红,说是我将来长大,出嫁时才能喝的酒。他临终前告诉我,如果想脱离丐帮,我就必须嫁给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然后靠他的力量,脱离丐帮。”

项恒能想象到,一个中年的乞丐,埋下了一坛女儿红,那是他女儿的嫁妆,也是一个乞丐唯一能给留给女儿的嫁妆。

可是又有谁,愿意娶一个又脏又臭的小乞女为妻呢?况且在阿腥的压榨下,谁又能保证米小粮能活到嫁人的那一天呢?

他父亲留给她的不是一坛女儿红,不是嫁妆,是一个念想和希望。

父亲给予这微妙的力量,就是米小粮能活下去的动力。

她的天真,是否懂得一个娶她,又带他脱离丐帮这强大阻止的男人,需要多少的勇气和力量。

项恒黯然的问道:“难道你都没有朋友么?”

米小粮道:“我不会喝酒,不会武功,所以丐帮里的人都不喜欢我。”

项恒很随意的微微笑了笑,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声微笑中埋藏了多少对米小粮的怜悯:“我交朋友,正好不要求是否会武功,是否能喝酒。”

他咕咚咕咚又喝了几口大酒,继续说道:“你生日那天,来我这里,到时候有最香最热的馒头,有鱼有肉,再炖上一大锅鸡蛋汤,可以的话,我们还可以喝上几杯。”

米小粮恐惧的眸子再一次睁大了,她这一刻恐惧,是因为怕项恒在和自己开玩笑,她说:“真的可以吗?”

项恒道:“为什么不可以,我这铁匠铺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吃一桌饭菜算什么?”

米小粮在临走时,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铁匠哥哥,你真的愿意陪我庆祝生日吗?”

项恒不但觉得这个米小粮很可怜,还很可爱很天真,很有趣,他微微笑着说:“如果铁匠哥哥骗你,到时候就让你把酒从我的鼻孔里灌进去。”

米小粮笑了,她很久没有笑的这么温馨了,她说:“铁匠哥哥喝酒那么厉害,就算用鼻孔,我相信也能喝的进去。”

项恒微笑着说:“但恐怕喝的一点都不舒服。”

米小粮一蹦一跳的从铁匠铺里走出来,她看了看怀里的腊肉,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有铁匠哥哥给我庆祝生日,那我这几天就不用藏食物了,可以上缴给阿腥,这样他就不会打我啦。”

阿腥,不是星星的星,是血腥的腥。

在丐帮里,他乞讨到的食物是最多的。因为当他带着可怜的笑容向人乞讨时,别人若不给他食物,他就会让别人流血。

他曾经为了一块发霉的馒头,就用竹棒插瞎过别人的眼睛。

他曾经为了和一个不是丐帮的乞丐抢地盘,用拳头打断了那人的腿。

双手沾满血腥的阿腥,不会武功,但却懂得如何让别人流血。

丐帮成名绝技“打狗棒法”,他不会一招一式,他的竹棒却打死过许多条凶猛的狼狗,敲碎过许多活人的骨头。

只有让阿腥放过血的人,才知道阿腥有多血腥。

他甚至故意用竹棒把丐帮的小喽啰们打残打伤,然后说:“你乞讨的筹码又增加了。”

他那根跟了他许多年的竹棒上,带着森森血丝,许多年来,他从未拭擦过。不是因为他是乞丐而不怕脏,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这根竹棒上多一些血丝,别人才会怕他。

在阿腥管理的这个丐帮分舵里,下属的丐帮弟子们不敢玩任何花样,从来不敢私藏一丁点儿食物。

京四爷不太了解阿腥这个人,却知道让阿腥去管理一个分舵,是绝对没问题的。所以很快的,阿腥从舵主升为了长老。

今天,拥有他“乞讨筹码”最多的米小粮,竟然敢私藏食物。

确切的来讲,也不是因为米小粮私藏食物,而是因为有个神秘的铁匠,挡住了他给米小粮增加筹码的路。

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没有人是他不敢惹,不敢打的,可是这个铁匠,就是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气派,令自己下不了手。

他怎么说也在京四爷的屁股后面混过江湖,见过高人,那个铁匠,绝不是一般的铁匠。

在铁匠铺里时,他想到京四爷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

所以这个铁匠绝对是个隐士。

反正这个小镇都是阿腥的地盘,要揍他,等摸清楚他底细后再揍也不迟。

正因为他做事情都带着三分谨慎,所以才能混出今日的阿腥。

这小镇上的丐帮分舵,说好听点叫丐帮分舵,讲难听了也就是间破庙。

破庙里还有张和佛像一样残破的太师椅,那是阿腥的位置,是他权利和地位的象征。

他现在就坐在这张太师椅上,眉宇间透这七分怒气。

几个丐帮小弟战战兢兢的围拢过来,低着头,递上今天乞讨到的食物。

阿腥随手就将那堆臭食物打翻在地,然后咬着牙对着这几个丐帮小弟说:“我们的地盘上来了个铁匠,你们谁知道?”

没有人回答,这几个丐帮小弟谁也不敢回答阿腥愤怒时的问话。

“咔!”的一声,阿腥手里的竹棒已经把一个丐帮小弟打倒在地:“别装哑巴!你们认得不认得那铁匠。”

倒在血泊里的丐帮弟子,颤抖着支撑起身子,往后缩了缩,阿腥的脚步已经逼过来,然后这丐帮小弟就发抖着说道:“弟子不认得那铁匠,只知道大家都管这铁匠叫项铁匠。”

“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务必把这铁匠的底细给我摸清楚。好了,你们可以滚出去了。”阿腥吩咐完这句话,几个丐帮弟子如临大赦般,逃出了破庙。

不,是逃出了丐帮分舵。

等到阿腥又坐回太师椅上时,就有个小脑袋就从大门口胆怯的伸了进来。

眼睛一向很尖的阿腥马上怒喝道:“米小粮,不马上进来,我就把你的肠子打出来。”

米小粮的魂差点被吓飞了,不过她跑到阿腥前的身影,已经不像是个有魂魄的人。

她跪在阿腥的膝下,用颤抖的手,递过去那块腊肉。

她的嘴唇也在颤抖,因为她害怕。

阿腥竟然看都没看那块腊肉,而是死盯着米小粮的脸看:“那个铁匠,是你什么人!?”

米小粮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他。。。”

拳风扫过,米小粮的嘴脸已经被阿腥打中。

她疼的使劲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苦水,几口血,还有两颗牙齿。

阿腥打了她一拳后,狠狠的说道:“如果那个铁匠还敢干涉我们丐帮的事,我不但要他放血,还要挖出你的眼珠子。”

米小粮点点头,因为恐惧,她已经说不出话来。而且她知道,如果现在说错了一个字,那么眼珠子现在就会被阿腥给挖出来。“

阿腥放的狠话,一般都会做得到。

正因为这点,米小粮实在是很怕阿腥。

积雪化尽,春风扫叶。

唐门里的寒风已经吹尽,梅花已开始凋零。

那可在梅花下念着伊人,触摸着琴弦的书生,依旧颓废。

宇文子乔现在已经不是老千帮的帮主,他已经把金赌令牌交还给老开大和老开小两兄弟,他对两人说:“现在我已经是唐门的人,不能再做老千帮的帮主了。”

人才凋零的唐门,需要人才,更需要宇文子乔这种暗器高手。所以当宇文子乔提出加入唐门的要求时,唐婆婆并没有拒绝。

他的那件木屋,刚好在留星雨闺房的东侧。

不,那已经不能再是闺房了,她已经有了单无言这个丈夫。

他放下老千帮帮主的身份,屈于唐门的屋檐下,这么做,只是为了能离留星雨近一些。

就连宇文子乔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有多愚蠢,多么不值得。

他的父亲曾经教他:“一个男人,应该把地位和权力放在第一位,一个过于痴情的男人,永远都成不了男子汉。”

父亲的教诲他从未忘记过,但现在,他却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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