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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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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腥咬牙不语。

项恒又道:“你一向视之为神的丐帮,如今却只剩下你一个人在我脚下苟且喘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阿腥没有说话,他的内心却在回答项恒:“一种可怜的感觉。”

项恒的脸上泛起讥讽残酷的笑容:“你知道不知道,我杀你,为什么不用无羁刀?”

阿腥不知道。

“因为你这种人的血太脏。”项恒沉声冷冷的喝道:“脏的连夏大哥赠给我的刀,都嫌你的血不干净!”说道最后一个“净”字时,他使劲的把刀用力往地上戳下去。

“啊!!!!!!”钉着阿腥左手的刀,又入地三分。

项恒嘴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一点也不可怜阿腥的痛苦,悠悠的说道:“你最自豪的胸膛被我这只最没用的脚踩着,片刻后,又要死在你自己托付我打造的刀下,那种感觉是不是很痛苦?”

他抚摸着脸上的疤痕,眼中已有痛苦之色。

“唔!!!”阿腥又是一声惨呼,钉着他左手的刀,已经被拔出来,鲜血自掌心间喷泉般涌出。

项恒看着他冷笑。

“你、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项恒说道:“还不是时候,你在米小粮身上所做的罪孽,不是一死便能还完的。”

〃叮!〃的一声,刀锋穿过阿腥的手腕,砍在地上。

“喔!!!嗯!!!!”阿腥再一次的惨呼了起来。

他的左手被砍下来,鲜血了一地,和他的冷汗交融在了一起。

项恒脸上又露出复仇的快感:“我这么做,你是不是觉得很我很残忍?”

阿腥没有回答,因为他心虚,他知道项恒现在对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残忍,因为他曾经对许多人做过比这更残忍的事。

“唔!!!”

项恒见他不说话,怒的踩在他胸膛的脚又多用了三分力,疼的阿腥再一次惨呼,疼的嘴角都流出了一丝鲜血。

“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

第三十八回:重逢(第二章)

项恒从怀里摸出酒囊,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把囊里剩下的酒缓缓倒了出来。

“啊!!唔!!你、你是个魔鬼!”阿腥看着辛辣的酒浇灌在自己的断腕上,疼的他只想赶快死了。

项恒却带着残酷的笑意,对他说:“当夕阳落尽,明月升起时,我就砍下你的头颅。”

然后项恒就闭上了嘴,一个字也不说。

夕阳已经暗淡,夜晚将要来临。

比死亡更可怕的,就是等待死亡的那段过程。

阿腥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害怕夜晚。夕阳落下,这其中过了多久?对于阿腥来说,仿佛有几个几个轮回般长久。

他心里只回荡着一个声音:“怎么办?我不想死!我怕!我怕!”

项恒忽然道:“天黑了,月亮就快升起来了,你怕不怕?”

阿腥怕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仿佛忘却了断腕的疼痛,心里只有对死亡的恐惧。

项恒从地上捡起那双手,在阿腥面前晃悠,一脸复仇的快意:“这双手,是替小粮砍的,至于你的这颗头颅。。”

阿腥等着他说下去。

项恒沉思片刻,说道:“至于你的这颗头颅,我会慢慢的割下来,让你知道死亡的滋味。。”

明月已升起!

今晚的明月,在阿腥的眼里竟然显得那般诡异恐怖,仿佛象征着死亡。

他的脸色死灰,眼眸死灰,连心也死灰。

他看见那柄刀缓缓的向自己的移动过来。

“咕~~!“项恒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半个人提了起来,好让喉咙伸长,以便刀割的更爽些。

阿腥恐惧的眼眸看着那柄刀,那眼神仿佛就像是米小粮的眼神一样。

然后刀锋轻轻的,缓缓的,温柔的,割破了他喉咙的皮。

阿腥能感觉到鲜血从喉咙里流出来的感觉,清晰的听到刀锋划过人皮的声音和项恒残酷的冷笑。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阿腥的眼中已经流出了眼泪,他怕,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死亡竟然是如此的恐惧!

他现在的表情,已经比真的鬼更可怕。

刀慢慢的割着他的喉咙,触及到了他的骨头。阿腥却还有一口气再,想说话,喉咙已经割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阿腥在人间听到最后的声音,就是他自己头颅落在地上的闷响和音和项恒残酷的冷笑。

〃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他的头颅已经跟身体分离。

头颅上的眼睛还为闭上,流着泪,仿佛还在说:“我不想死!我怕!”

这一刻,已经成为永恒,这世上还有比死亡更加永恒的事么?

终于,阿腥让项恒打造的雁翎刀,已经彻底的交给了阿腥。

阿腥对这把刀付出的酬劳,却是一双手和一颗头颅。

在这个肃杀的夜晚,项恒在月下,喝着酒囊里的酒,看着天上的明月。

他对着米小粮的坟,眼中痛苦之色更浓。在惆怅的心境下,将阿腥的双手和头颅放在坟前,祭奠米小粮的亡魂。

他又在坟前挖了一个坑,将杀死阿腥的那把刀,深深的埋了进去,埋在了米小粮的坟前。

“小粮,来世,你千万别再做丐帮的弟子,更不要踏入江湖,只要嫁个好丈夫,平平淡淡一生就好。来世,你也莫要怕会碰见阿腥,因为他这种人,来世绝不可能投胎为人。”项恒忽然凄凉的笑了,那么无奈,那么惧怕:“小粮,我想来世的时候,你也见不到我了,因为铁匠大哥这一生,杀的人太多,来世恐怕也不能投胎为人了。”

人在江湖既然有那么多的痛苦和无奈,那刀客为什么还要继续走在江湖上呢?

因为只要你踏入江湖一步,就永远也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既然项恒害怕下一世不能投胎为人,只因为杀的人太多,那若让他从新选择,他会不会收回那柄杀人的刀?

几十年后,有人问过项恒这个问题,他却抚摸着脸上的疤痕,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因为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该杀!哪怕下辈子我做猪,做狗,至少对得起这辈子!这辈子里我杀的每一个人,我从未后悔过!”

其实,做猪做狗,在有些江湖客眼中,并不是件痛苦的事。人在江湖,又时候本就比做猪做狗更难。

月,还为落下,酒囊却已空。项恒背着两柄刀,消失在夜色中,继续踏上江湖之路。

残酷的世界,是否有个尽头?或者一个能让浪子们稍微停靠片刻的码头?

这世上最快的是不是唐门的暗器?有人回答说不是,比暗器更快的,是时间,因为暗器挡得住,时间流动的时候,你档都挡不住。

现在已进入秋天,秋色中,唐家堡内一片寂静。

唐静急匆匆的踏步在唐家堡里的青石路上,神色一片紧张,跑起来的时候,汗水歇歇飘下。

他的名字是“静”,本应该是个很沉稳的人才对,但现在他的神情间,竟然一片的慌张不安,仿佛老婆给人绑去了似的。

宇文子乔在月光下,玉琴前,阁楼下,静静的品着一杯“梅花酒”。

“哈!好酒!”宇文子乔忍不住自言自语,带着一片满足的微笑,放下了已空的酒杯。

他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喝时,就看见唐静像丢了魂儿一样跑过来。

“出什么事了?”宇文子乔一边问,一边举杯,却一点也不紧张。

唐静一脸的慌张大声道:“宇文公子!大事不好了!有、有、有人攻打唐家堡的、的、的大门!”

那杯酒才喝到一半,宇文子乔就立刻放下了酒杯,道:“快带我去!”

然后宇文子乔和唐静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这唐家堡的月色中。

“卡!”的一声,小楼上的窗户被轻轻推开,留星雨望着宇文子乔离开的方向,淡淡的问道:“你听见了么?”

她身后的单无言道:“他们说的这么大声,我当然听见了。”

留星雨又问:“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单无言道:“不用,这唐家堡里有不少黑羽盟的人,谁也攻不破,也用不着我们出手。”

他忽然一片凄凉惆怅之色,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我又如何去面对他?”

“他”指的当然是宇文子乔,现在他的脚步也像唐静那般匆忙,语气还是比较镇定的。

“敌人一共几个?”

“一共五人,两个女的,三个男的,我还没看见,一接到警报,就立刻过来通知宇文公子了。”

“何人如此大胆?”

“身份还没有得到确认,但通知我的弟子说,五个人里,有一男一女,身材很胖很胖,但却看不出身份。”

“一男一女?两个身材都很胖很胖?”

“还有一个女的貌若天仙,一个文士和一个叫花子。”

“貌若天仙的女子?文士和叫花子?”宇文子乔又问道:“暗卡呢?突破了几道?”

“这五人现在被黑羽盟的兄弟们拖着,目前还没有发动暗卡。”

“五人都是空手而来的?”

“叫花子用木棍,一男一女两个胖子都用剑,其余两人是空手的。”

“现在他们打到哪里了?”

“目前还在前院,回报的弟子说,怕是撑不了多久,这五个人就要杀进前厅了。”

说话间,宇文子乔和唐静已经来到前厅,只见月色中,院子里五条人影正和唐家堡的守卫们缠斗一起。

地上已经躺了好几具唐家侍卫的尸体。

宇文子乔看清那五人时,脸色就稍微的沉了下来,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五人中一男一女的胖子,正是任海莉和任阔雄,使木棒的叫花子竟然赫赫是丐帮的一帮之主,京四爷!

再看那貌若天仙的美女,却是“飞霄金凤”安凤,而那文士,竟然是义帮帮主,萧楚文。

五人在场中尽力厮杀,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宇文子乔。

唐静看清楚是这几个人时,惊的脸色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五人竟会联合一起,杀进唐门。看着场内的厮杀,唐静的语气都似在颤抖,道:“宇文公子,怎、怎么办?”

宇文子乔正想开口的时候,一个唐门弟子穿过前厅,飞奔而来来,神色虽然慌张,语气还未乱,大声道:“报!宇文公子!孙华通带着三指剑孙不灵和二指剑叶卦鹤,突破唐家堡侧面的暗卡,偷袭单夫人阁楼!”

“唐静,你多增派些人手,守住前厅,把西门笑、刘不平和马一翎也调来前厅支援,小生去援护单夫人!然后你再通知刀众其余三人,让他们速速前往阁楼!”宇文子乔吩咐完后,就转身飞奔而去。

“偷袭单夫人的阁楼!”这句话像刀子般割进了宇文子乔的心里,“单夫人”三个字更像是三把千斤重的锤子,敲打在他的胸口,敲的他似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一念之间,宇文子乔让可以被人称呼为“宇文夫人”的留星雨,变成了“单夫人”,变成了他朋友的妻子。

在其中有多少的辛酸?多少的泪?

他又似感觉到断臂在隐隐作痛。

九月,秋色似水,落叶赤如血。

“磁磁、磁磁、磁磁、”在这凄凉的秋色中,回荡着一阵比秋色更凄凉的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

“磁磁、磁磁、磁磁、磁磁。。。。”雁翎刀在磨石上缓缓的推动,使得刃口锋利光亮。

刀客的脚边,躺着另外一柄已经磨好的刀,刀口锋利,刀面光亮。

终于,这把被刀客磨了三天三夜的刀,磨好了。

这两把看似锋利无比的刀,带着秋色的凄美,和对前尘的回忆,为什么?

项恒满意的看着这两把刚磨好的刀,这时候才感觉手臂有些酸痛。

他站起来,来回的踱步,仿佛在想什么,又仿佛在回忆什么。

现在离阿腥死去的那天已经有半年,他的双腿看似已无问题。可这半年里,他是如何度过的?是否吃了很多苦,受过许多伤,流过许多血?

刀客的眼眸闪烁,显得分外凄凉和悲伤,他灵魂的深处沉浸在回忆中:“一年前,师傅和师叔就是死在这里的,手刃师傅的凶手后,我是不是应该继承这会贤庄?”

他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可是冷云风那小白脸还没有任何消息,还不知道谁是凶手。”

秋风吹过,会贤庄里杂草满地,枯叶落尽,说不出的萧条和凄凉。

一夜间,江湖人敬重的会贤庄败落如此,那沧海桑田的感觉,依旧荡漾在项恒的心里。

项恒捡起地上的两把雁翎刀,放在神案之前,案上供着“恩师杨魁风之位”和“师叔扬海霸之位”。

“噗通”一声,项恒双膝跪地,对着灵位缓缓说道:“师傅师叔若是天上有灵,就保佑冷云风赶紧找出凶手吧!”

儿时的记忆,那般深刻,那般真实,杨魁风慈祥中带着七分严厉的神情,又浮现在项恒的脑海里。

谁又能忘记儿时,父亲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杨魁风虽然不是他的父亲,却比父亲更亲。

他眼中似有泪:“师傅,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你却给了我父爱,我、我。。。。”

“哈哈哈!想不到项恒也会哭鼻子!”一个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这句讽刺的话,并没有激怒项恒,反而令他眉宇间泛起几分惊喜,他猛然转过头,看清来人,就大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鼻子了!”

西门笑似乎永远在笑,他哈哈大笑的走进会贤庄的大门,身后跟着、刘不平、马一翎、风延庆、钱丈坤和邱谭,六个人看上去还是那样粗豪不羁。

项恒连忙迎了上去,笑着正想说什么,跟在西门笑身后的刘不平却吃惊的说道:“老、老大,你脸上的疤痕哪来的?”

项恒哈哈大笑,说:“出来跑江湖的,身上带些疤才显得狠,你说对吧?”

丘谭笑呵呵的说:“我们流星七血刀凑到一起,就够狠了,你那疤简直他妈是多余的。”

项恒苦笑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话,能不带一句脏话?”

丘谭叹了口气,脸色显得有些为难:“这他奶奶的太难了。”

七人说笑间,项恒问道:“我们七个人最后一次凑到一块儿喝酒,都是半年多前的事了。”

风延庆道:“是啊,老大,有件事我说出来你可别怪我们。”

项恒的脸色稍微变了变。

风延庆道:“最近我们挺忙的,本来是没空出来找你喝酒的,所以这次找你会和,也是有些事要告诉你的。”

项恒故意板起脸,道:“这次你们不管找我有什么事,都要先去喝个痛快再说!”

马一翎笑道:“在没喝到烂醉以前,你就算逼我们说,我们还他妈不说!”

项恒笑的几乎连腰都快弯了:“你们老大这辈子,最不怕的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比刀子,还有一件事就是喝酒。”

今天是杨魁风和杨海霸的祭日,流星七血刀给两人上过香后,就兴高采烈的走出了会贤庄。

像流星七血刀这帮酒鬼,就算是比天塌下来更重要的事,也要先喝个痛快后再谈。

一家不是很好的酒楼,七盘不是很好的下酒菜,七坛不是很好的烈酒,七个不是很好的人。

这七个人却是很好的朋友。

酒好不好无所谓,酒楼豪华不豪华也无所谓,只要有好的朋友在,这些都无所谓。

下酒菜一分都没有动,七坛酒却快喝完了,因为这七个酒鬼进酒楼,主要是因为喝酒,下酒菜几乎是一种摆设。

酒还未开始喝时,六个人就急忙的问项恒:“老大,和冷云风的一站,结果如何?”

项恒傲然一笑,很自信的说了三个字:“我胜了。”

明月已经升起,月下已有浪子醉倒。

钱丈坤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眼看就要醉倒下去了,可是他还是勉强的支撑着,一口气喝完了坛子里的酒,用已经打结的舌头困难的说道:“老、老、老大!这、这次我先认输,下、下一次,一、一定喝赢你!”然后他就醉倒了,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过去。

项恒的脸色有些红晕了,眸子在还是明亮的,喝完那一坛酒,最多也只有三分醉意。他看了看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的五个人,又看了看还撑着没醉倒的西门笑,忍不住笑一声。

西门笑呵呵笑道:“要说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和你拼酒的人,那只有我西门笑最有资格。”他神情间一片自豪。

项恒一脸的不屑,笑道:“虽然哥们七个拼过很多次酒,你也是坚持到最后一个的,可你还是在我之前倒下的。”

西门笑笑:“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同,因为现在我不能醉。”

项恒脸上的笑容更加不屑:“你什么时候开始怕醉了?”

第三十八回:重逢(第三章)

西门笑道:“不是我怕醉,只是我现在要是醉了,那就不能告诉你一些事了。”

项恒现在才想起来:“我差点忘了,你们说找我是有点事,呵呵,看来我是有点醉了,连这事都记不住。”

西门笑道:“这半年里,我的酒量长了不少,要不是有些正事要跟你说,那现在凭我的酒量,一定他奶奶的能把你灌醉。”

项恒笑:“什么正事?这世上有比我们喝酒更正经的事?来来来,我们什么都不谈,等大醉醒后,再慢慢谈。”

西门笑叹了口气,道:“老大,在碰见这件事之前,我也觉得这世上最正经的事是喝酒,但是现在。。。”

项恒皱起了眉头:“出什么事了?”

西门笑沉思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几天前,有人夜袭唐门。”

项恒的身子忽然一颤,险些连酒坛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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