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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剑气满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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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手法,原是大同小异,书中所载,虽是奇妙,那也只是手法奇特,自己功力不到,虽无法做到书上的要求,但也不算太难,许庭瑶练了四五天,各种式样都记熟了。

接下去是十三式剑法,那是这册“黔灵真传”中唯一整套的武功,自己父亲虽以“判官笔”山名,但自己学的却是长剑,剑法对自己可说正是所长,照式一练,初时还不觉什么,练到后来,转折起伏,点刺削劈之间,总觉有什么不顺,出招的部位姿势,都没有错,一切都按功诀指示,练了几次,总是不对!

心中渐渐怀疑,自己也许资质太差,练不成上乘武功,也只好把口诀背熟,以后慢慢再去磨琢。

这就再练那式“乘隙蹈虚”,虽然只有一式,却化了几天功夫,还是不大对劲,不由暗自感叹,自己虽有旷世奇遇,看来确实不成!

这一段时间,晃眼已过了半个来月,许庭瑶业已把书上口诀,背得熟透熟透,但除了几手打暗器的手法,功力虽差,还勉强有些心得,其余的武功,只是白费心力,一无所成。

这天,许庭瑶决心离开这座石室了,师父为了怕秘笈落入敌人手中,要自己在离去前焚毁,自己虽没练成武功,但总算把秘笈读熟,这就恭恭敬敬向司马长春遗体,叩了几个头,然后打起火种,把秘笈焚化。

一会工夫,这册“黔灵真传”,已在熊熊火光中,渐渐烧尽,但烧到最后一面,突然起了一阵嗤嗤异响,火光骤熄!

许庭瑶心中一惊,只当又有什么古怪,正待放手,瞥见从纸灰中落下一张薄薄棉纸,不知浸过何种药物,居然在火烧之后,丝毫不损,纸上却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小字,却又是一页武功图诀。许庭瑶仔细瞧了一遍,再和秘笈中许多不解之处互相参照,立觉全部贯通!

最后纸上还写着练好武功,可由壁后夹缝直上,再沿壁而下等语。尤其是那式“乘隙蹈虚”,共有两式,另一式叫做“瞻前忽后”,前者是攻敌身法,后者却属攻敌于趋避之中,更是神妙。

心中不禁大喜,暗想难怪师父要自己离去以前,焚化此书,如果自己不遵照他的遗嘱行事,不但学到的只是一些皮毛,而且还不知如何能出此洞。

于是又留了下来,把书中所载武功,从头温习了两天,虽然这短短时间,说不上什么火候,也总算全学会了。

许庭瑶满心欢喜,在师父面前,把那页烧不着的武功图诀,用手撕碎,收拾妥当,拜过师父,就朝壁后夹缝走去。

这条夹缝,里面甚是黝黑,他除了口渴时,接些水喝,从没进去瞧过。

这夹缝入口,又斜又狭,侧着身子,还须吸气缩腹,才能勉强挤入,连头也只好贴着石壁,丝毫不能转动,只觉脚下好像渐渐朝上。

这样走了约莫顿饭光景,抬眼已可隐约看到光亮,石缝也逐渐宽阔了些,地势还是一路向上,又走了二三十步,前面已到尽头,左边石壁约在一人高处,果然有一个面盆大小的石洞,宛如窗口一般,抬头望去,外面白蒙蒙地,好像还有细微雨丝,从洞口飘洒进来。

“这准是出口了!”许庭瑶大喜过望,双手攀住洞口,身形踪起,探头朝外瞧去!这一瞧,但觉一阵目眩心惊,心中大是作难!

原来洞外一片云气,最多也只能瞧清一丈光景,敢情这个洞口,是在百丈削壁之间,上不见天,下不着地,不知究有多高?石壁上寸草不生,光滑如镜,别说自己,就是武功最高的人,只怕也无法下得去!

许庭瑶弓着身子,瞧了一阵,更是想不出如何“沿壁而下”?

但他目前对这位师父,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相信师父对任何一点细节,似乎都预有安排,那么他指示自己“沿壁而下”,也绝不会错,那么该如何下去呢……

他双手一松,身子落到地上!不,身子落地,脚下忽然绊到一堆东西,一个站立不稳,几乎跌倒,低头一瞧,不惊喜的“啊”了一声!

原来窗口壁上,赫然是一大盘小指粗细的铁链,自己先前因瞧到壁间窗洞,只顾抬头看着上面,何况山缝较狭,底下黑黝黝的也不易使人注意。

许庭瑶这一发现,当真喜出望外,暗想:师父果然是个非常人物,一切都早有安排!

当下不再耽搁,先把铁链放到洞外,然后爬出洞穴,缓缓垂了下去,不到盏茶工夫,约莫已垂下三十来丈,铁链业已到了尽头,朝下望去,依然白雾滃然,不知离去还有多深?

许庭瑶是个心思精细的人,他双手紧握铁链,目光只是朝四周打量!

这一阵打量,果然就在自己眼前石壁上,发现了一行小字:“汝能发现此处字迹,真我徒也,以下三十丈,可双手握乌金箭,轮流插壁而下。”

那敢情是用剑尖刻在壁上的,笔划极细,如非留神细看,绝难发现。

许庭瑶瞧得惊出一身冷汗,暗暗叫了声“好险”,要是换了一个较为粗心的人,以为铁链已尽,距离地面一定不远,势必放手朝下跃去,那知下面还有三十丈深,这一跳,岂不粉身碎骨?

看完字迹,立即从怀中掏出两支乌金箭,先把右手一支,插入石壁,摇了一摇,觉得已可支持得住自己身子重量,然后吸气提身,把身子挂在右手,左手放开铁链,身子缓缓地下沉,左手金箭,迅速插入石壁,全身重量挂在左手,右手同时起下金箭,再插到下面壁上,这样挨次替换,身子果然一步步往下栘去。

石壁虽然陡峭,但总有些凹凸的地方,可容脚尖。

许庭瑶手脚并用,三十丈石壁,足足费了顿饭时光,才算落到地上,一个人已累得汗流夹背,手足酸软。

抬头望去,半山腰上,一片白云,那里还想瞧得到壁上情景,心头不禁恍然大悟,师父所以把铁链只垂到一半,原来是为了防人发现。

他抹抹汗水,收好乌金箭,在一块大石上坐下,休息了一阵,等到精力完全恢复,才站起身子,抬头瞧瞧天色!

原来这一阵工夫,已是夕阳街山的黄昏时候,当下略为辨认了一下方向,举步朝山下奔去。

他二十天来,日以继夜,只是研练背诵“黔灵真传”上的武功,心无二用,此时下得山来,顿时想起二伯父和褚家妹子,不知那天晚上,他们是否追上了贼人?

不知二伯父是否还留在褚家堡?不过,经过这许多天,他对害死大伯父之人,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些头绪,那是:害死大伯父的人,就是那晚在窗外喂毒袖箭偷袭二伯父的人,那晚把自己打下悬崖的,当然也是此人。

尤其自己父亲,死状和大伯父相似,以前自己也只当父亲是被毒蛇所噬,但从那种种迹象看来,此说并不完全可靠。

那么自己父亲是死在仇人手下的,而这个仇人,也正是害死大伯父,暗算二伯父和自己的贼人。

此人行动纵然诡秘,但他逃不去的!

那是因为金刀、铁掌、生死判齐鲁三义,这许多年来,在江湖上自然难免和人结怨,但像这种不择手段,务必把三位老人家,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人,自然是强仇大敌,生死对头,二伯父多少总会有印象。

自己只要向二伯父一问,就可知道。

褚家堡在崂山偏东,相距也不过二十来里路程,许庭瑶一路低头疾走,只管想着心事,脚下丝毫没慢,不知不觉间,已到庄前,抬头一瞧,登时把他惊得怔在当地!

原来偌大一座褚家庄院,竟然已成了一片焦土!

许庭瑶只觉心头热血腾沸,暗暗切齿的道:“这准是那贼人干的好事,那么二伯父、褚大妹子,和堡中这些人呢?他们都到那里去了?难道全都遭了毒手不成?”

他心头一阵颤栗,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

左手紧握剑柄,脚步沉重,缓缓朝废墟边上走去,心中暗想,照这情形看来,只怕自己是唯一死里逃生的人了!

蓦地,目光一转,发现庄院右侧的一片树林之外,依稀多了两座坟尖,黄土犹新!

第 二 章 重重疑云

许庭瑶迅速掠到坟前,趁着月色,俯身一瞧,两座坟前,各立着一方石碑!右首碑上镌着“金刀褚世海之墓”。

左首一碑,赫然是“铁掌姜全之墓”,几个大字。

二伯父果然也遭了毒手!

许庭瑶自小对大伯父只跟父亲来过几次,因他生相严厉,很少和后辈说话,就是自己父亲,见了他也有几分的畏惧,自己自然不敢和他接近了,因此除了是他长辈之外,并无感情可言。

二伯父可不同了,他住得较近,见面的次数也较多,尤其他并无家室,也最爱护小辈,生死判许占奎在日,他时常到许家作客。

许庭瑶小时候,时常磨着二伯父教本领,此刻一眼瞧到二伯父果然遇害,只觉心头一酸泪水忍不住滚滚而下。扑的跪到地上哭拜道:“大伯父、二伯父英灵有知,侄儿誓替两位老人家报仇……”

“叮!”身后不远,忽然响起一声金铁大震!

许庭瑶猛然警觉,一跃而起,左手一下握住剑匣,迅速转过身子,正待拔剑,但目光瞥处,身后四周,静悄悄的那有人影?

月色迷离,松风细细,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许庭瑶心中微微一怔,暗想:难道自己听错了不成?但方才明明听到离身后不远,响着金铁轻震之声!

他经过这一场离奇遭遇,增加了不少江湖经验,心中想着,立即俯身朝地上四周找去!果然,没走多远,就在草地上发现一枚淬毒子午钉!

许庭瑶知道这种暗器,即使没喂上剧毒,也极其霸道,任凭多大功夫,也不易挡得住,尤其使用子午钉的人,必须内功火候和暗器手法,都有相当造诣,才能使用。

方才分明有人想暗害自己,袭向身后,何以又会掉在地上呢?他顺手捡起毒疾藜,瞥见几步之外,还有一枚暗器,在月光底下,闪闪有光,急忙纵身过去,取了起来,原来又是一枚透骨子午钉,色如亮银,只是形式比一般子午钉较为小巧。

许庭瑶手上拿着两件暗器,心中大感奇怪,方才那一声金铁轻震,敢情就是这两枚暗器无疑。从这两件暗器瞧来,一枚淬着剧毒,另一支并没淬毒,显见不是一个人所有,那么方才自己身后,极可能有两个人躲在暗处,一个打出淬毒子午钉向自己偷袭之时,另一个却打出没淬毒的救了自己。

发淬毒子午钉的是谁?没淬毒的又是谁?

他从身上撕下一块下摆,把两件暗器包起,纳入怀中,纵目四顾,只觉这褚家堡周围,

没有一户人家,自己想要找个人问问,庄院是何时起火的?大伯父和二伯父是何时埋葬的?都无处可问。

他伸手摸摸身上,差幸银两并未失落,自己不仅衣衫破损,腹中也饥饿难忍,不如先赶入城去,找家客店落脚,再作道理,这就展开脚程,朝大路上奔去!

离褚家堡不到三里的光景,忽见路边一处松林中,隐隐透出灯光!不,似乎还有马嘶之声!

许庭瑶心中蓦地一动,脚下不停,转身朝灯光所在,奔了过去。这一片松林,离大路约有一箭之遥,松林下面,搭着两间草房,前面一间,屋外搭着松棚,挑着酒招,柱上斜插一支松燎,火头迎风晃动,是做行路客商生意,带卖酒菜的小店。离松棚不远一株树下,果然拴着一匹马!

许庭瑶放轻脚步,悄悄穿入松林,藉着树身来掩蔽,蹑足潜踪,掩到松棚侧面,朝里瞧去,只见棚下一张桌下,放着几盘菜肴,和两副杯筷,生似有人对坐吃酒,但却静悄悄的不见有人!

心中不禁大奇,脚下朝前挪移了两步,这下视线开朗,棚下情形,已可一目了然,许庭瑶探首一望,口中不期惊噫出声!原来棚下木桌两侧,竟然一边一个,倒着两具尸体!

一眼望去,这两个人一身黑色紧扎衣靠,身躯极为彪壮,背上负着的兵器,都没取下。

许庭瑶瞧得暗暗皱了皱眉,寻思这两个人分明被人偷袭而死,桌上放着酒菜,显见他们死去还没多久!

他心中想着,就一个箭步,掠到近前,俯身一瞧,只见一个伤在左肩,一个伤在右肋,伤口都在流着黑血,分明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暗器所伤,但暗器业已被人取回,并没遗留在尸体之上。

许庭瑶从两人创口看去,似乎和自己捡来的那支淬毒子午钉大小相同,分明就是死在毒钉之下,一面忖着,一面往里走去。

这两间茅屋,左首堆着杂物,又像是卧室,右边是个一间厨房。灶火熊熊,还正在烧着茶水,一个村人打扮的汉子,仆倒在厨下,暗器正中后心,创口也在流着黑血!

许庭瑶暗暗怒哼一声,忖道:“这贼人好毒辣的手段,前面两个大汉,还可说和他有仇怨,但这做买卖的村人,与你何怨何仇,也要把他杀了!”

跨过尸体,从一扇小门闪出,后面种着一片高梁,再也没有人了,敢情贼人行凶之后,业已离去,他想起前面棚下,既有两个大汉,但树上只拴着一匹马,显然另一匹马,是贼人骑去了。

心中想着,正待回进门去,就在蓦一抬头之际,瞥见松棚下面,另一张桌上不知何时,静悄悄的坐着一个人!不,说他是人,实在不像有生气的人!

火光之下,那人最可怕的是一张人类中找不出的面孔,远远看过去,没有血色,没有表情,没有眉毛,没有五官,好像只是一张白纸!

直挺挺坐着,一动不动,头上披散长发,双肩下削,身上披一件黑衣,自腰以下,因有桌子挡着,看不出什么来!

这简直是鬼,像是女鬼!难道天底下真的有鬼物!许庭瑶直看得周身毛发直竖,不由自主,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噤!

但心头兀自有点不敢相信,伸手揉揉眼睛,一手紧握剑柄,暗想不管你是人是鬼,我倒非瞧瞧清楚不可!他身子倏地后退一步,隐入门边暗处,定睛瞧去!

这真是一瞬间的事,当他发现目力定睛瞧去,那松棚下面,那张桌上,空荡荡的,那有什么人影?

许庭瑶疑心是自己眼花,或者果真是鬼怪出现,一时只觉头皮发炸,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蓦地,他想起以前曾经听父亲说过,江湖上就是有许多人,。电子书专门装神扮鬼的勾当,莫非这人……这在此时,陡觉身后有一缕尖风,闪电袭到!许庭瑶早自凝神戒备,这一发觉有人偷袭,口中大喝一声,短剑呛然出匣,身形疾转,一招“回风舞柳”,朝后削去!

他这招出手极快,银光乍闪,只听“叮”然轻响,袭到身后的暗器,被剑光撩个正着,“嗒”的一声,落到地上!

举目一瞧,赫然是一枚喂毒子午钉,但已被自己短剑削作两半!

许庭瑶心头暗暗惊骇,此人好快的身法,他敢情在自己方才一怔之际,竟然已从前面松棚之下,绕到屋后,向自己偷袭,光凭这份轻功,就远非自己能及!

心念疾转,脚下也并不怠慢,长剑护身,一下跃上茅屋,急忙纵目四顾,那想瞧得到人家影子,茅屋四周,原是一片松林,此刻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许庭瑶知道这人武功,高过自己甚多,追也无用,正待返身下屋,匆听远处,依稀响起几声叱暍,再倾耳一听,又趋寂然!

心中方自惊疑不定,一瞬之间,松林外已有一阵沙沙蹄声,由远而近,正朝茅屋走来,许庭瑶不知来的是谁?手握短剑,一下踪落地面,趋出松棚。

只见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身形,已从林外走将进来,身后还牵着一匹白马!

许庭瑶只当来的就是扮神作鬼的妖女,立时剑眉一挑,蓄势以待!

那女子款款走近,从容不迫的把白马拴在树上,一抬眼,似乎瞧到了自己,有意无意的点点头,像行云流水般走了过来。

当她一眼瞧到桌旁两个大汉的尸体,似乎丝毫不感到惊奇,只微微撇了下樱唇,回头问道:“这两个人,就是她杀死的吗?”

这一忽儿,她已经走到许庭瑶跟前,俏生生站定娇躯,一双秋水如神的妙目,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银铃的声音,问得他瞠目直视,不知所对?

他满以为来人准是那个妖女无疑,那知人家渐渐走近,渐渐看出不对!

等她迎着月光,走到自己跟前,看清她的面貌,只觉眼前一亮,这位姑娘,简直美到极点!

头上笼着青绢,鬓发上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身材苗条,穿着玫瑰红紧身衣裤,纤纤柳腰,束一条紫红丝绦,足蹬小剑靴,身后斜插雌雄合股剑,左腰挂着一个革囊,一件紫色风衣,搭在左臂上,俏立轻盈,姿态欲仙!

许庭瑶竟看得发了呆,他连人家问的话,都忘了回答!

那红衣女郎忽然低头一笑,嗔道:“你是哑子吗?我问你的话,怎的不回答人家?”

这一下,把许庭瑶问得大窘,口中哦了一声,连忙抱拳道:“姑……姑娘可是问我?你……问的什么?”

红衣女郎嗤的一笑,说道:“你这人……也真是……我方才问你,这两个人可是她杀死的?其实我不问你也知道是她干的!”

许庭瑶心中蓦然一动,急急问道:“她?姑娘说的她又是谁?”

红衣女郎眼波流动,射出一道奇光,在他面上一扫而过,说道:“噫,你方才不是和她照过面了么,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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