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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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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夫人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去了。您老切莫怄坏了身子,姑太太知道了也是要心疼的。”贾母点了点头也不再挽留,只对二太太道:“去送送你嫂子,今儿却也是无法的事儿。”说完便闭上了眼依在了靠枕上。枕角不一会儿便湿了一片。

    二太太见此赶紧应了,也不再多说什么,引着王夫人出了贾母房中。贾琏见人都走了正欲再说,贾母却是闭着眼干涩着嗓子道:“你也去吧,我歇会儿。”贾琏见贾老太太如此,却也是无法,只得先退了出来。

第三十九回 奔丧扬州城(3)

    贾琏走后,贾母又躺了一会儿,刚止了泪,便动起了心思。如今荣国府的御赐牌匾已摘,府里几乎都成了京城的笑话,只是都不在明面儿上说罢了。这府里到底还是因此缺了份底气。如今再打压大儿子怕是也毫无益处,小儿子还是有些不尽如人意。只兄弟二人虽说是都在部里领了职务,到底品级还是太低。

    大儿子向来是不着调的,只求他别坏事儿就好。小儿子却又不通庶务,太过孤冷清高。这十几年也没升上去。想到这儿,贾老太太也是揉了揉眉心,觉得头痛不已。琏儿瞧着倒是个好的,也越发出息了。但到底太过年轻,也不知将来如何。宝玉自是个有造化的,但此时却又未显。将来少不得需要各方面的扶持。如此是万不能断了和林家的关系。

    一时又想起了苦命的女儿,早些年守完这个孝守那个孝,竟是生生的耽搁了,等年岁长了又胡乱求医吃药,弄坏了身子,好不容易儿女双全了,哥儿又走了……如今这竟是为了儿子将命都拼了出去。想到这儿贾老太太又难过的默默淌起了眼泪。决不能断了林家的关系!就算为了敏儿也不能断了!

    刚想到这儿,贾母就听到宝玉在外间儿说话。怕丫鬟们拦了他连忙出声问道:“可是宝玉来了?”琥珀听到贾老太太问话,方打了帘子进来笑道:“可不就是宝玉宝二爷来了?也不让通报,只说是怕吵了老太太休息,在外间儿等着呢。”贾母一听,擦了擦眼角便冲外间儿的宝玉道:“还不快进来,在外间儿做甚?”

    宝玉听贾老太太唤他,忙走了进来,滚进贾老太太怀里才道:“原在房里看书,听下人们说姑妈没了,孙儿怕老祖宗怄坏了身子,特过来瞧瞧。见老祖宗睡下了又怕吵了老祖宗,故而在外面等着。”贾母听了点点头道:“这话说的怪饶舌的,不过我知道我宝玉孝顺就是了。只一点,也别光顾着看书,仔细累着伤了眼睛。”宝玉又往贾母怀里靠了靠笑道:“那里就伤了眼睛了?孙儿也只是读一会子,便歇上一会儿。”

    宝玉这靠在怀里滚来滚去卖萌的样,倒是缓了贾老太太的伤感,祖孙俩轻声说笑了一阵,贾母就无力地让他找姐妹们自玩儿去,宝玉见贾老太太如此,倒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道:“既说姑妈没了,想来那林妹妹也是伤心难过,怪可怜的。莫不如老祖宗接了林妹妹家里来,还有老祖宗疼着多好?老祖宗也好解了思女之痛不是?”

    贾母被这想法惊了一下,只胡乱的点头道:“你且去吧。”见此宝玉也不再停顿,转身便走了出去。而贾母就像是着魔了似的,耳边一直回转着那句话,怎么也放不下。

    贾老太满耳朵眼儿都是:‘接来黛玉来,接了黛玉来……接了黛玉来’像是魔音一样挥之不去。再想着贾敏没能留下儿子,那林如海必定是会再娶的。到时候自己家还是林如海的岳家吗?说不得就断了那份关系了,即便不断,也不见得将来会如何扶持宝玉。

    若将黛玉接了回来,一来教养在自己身边儿,外孙女自然和自己亲近。让两个玉儿从小一处长大,那情分也自是不同。等将来两个玉儿大了,自己再替宝玉向林如海提亲,他断是不会不应的。再者当年光敏儿的嫁妆就不少,林家人口又稀少,将来断不会亏了黛玉。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有自己在这府里,断没人敢欺负了自己唯一的外孙女儿去,也算是自己亲自看顾了女儿唯一的骨血。

    二来有黛玉在自己身边儿,林如海便是再娶,也不能断了亲戚情分。将来两个玉儿成了好事儿,林如海也是会帮衬扶持着宝玉的。如此自己下去了也有面目见国公爷了。贾母是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心中很是满意,只念叨宝玉是个有福的。她就从没想过林如海或者黛玉会拒绝。于是让鸳鸯给研磨铺纸,竟是要亲笔给林如海写这封信。

    鸳鸯素来是个伶俐的,见贾母高兴便笑道:“可见还是宝玉贴老太太的心。一来老太太就高兴了。”贾母也微微笑道:“众人只道我偏疼他,却从来不知他的好。”说到这里贾母便真的打起精神,坐下给林如海写起信来。鸳鸯虽不以为意却也不会反驳了去。

    贾琏出贾母屋子便去了东边儿院子。自从扬州回来,贾琏虽说没拿邢氏当亲娘,但较之往常却是亲近了许多。就是和贾赦的关系也好了不知多少。早间总是到贾赦这边儿用了早餐,搭着贾赦的车一道去部里,就是这两日贾琏在内务府当差,贾赦也是先将他送过去。晚间虽是各自回府,贾琏也总是要过来坐坐的。顺便听贾赦说几句部里的事情。

    邢氏也每日早早的给爷俩备上餐点。如今贾赦屋里那些个丫鬟姨娘,除了生下迎春的吴姨娘和生下贾琮的绢姨娘,余者都打发了,之前贾赦还说过要买新的进来,谁知这每日忙碌起来竟是再没提过。想到是贾琏写了信贾赦才如此的,不由得对贾琏更是亲厚了两分。

    贾琏也是极会做人的,有事儿没事儿的,都从街上捎些东西回来给她。或是哪家银楼新出的钗环,或是哪家铺子刚做的点心,或是在酒楼里吃到了什么好东西,林林总总不能细述。具是些小东西小玩意儿,虽不知什么银钱,却也显得更为贴心。让邢夫人心中总是暖暖的。

    扬州报丧的事还没传到邢氏耳里,贾琏到了门口。王保善家的知道如今邢氏跟贾琏亲厚,便笑着上前道:“爷怎地这个时辰便回来了?太太正在屋里呢,快进去吧。”邢氏在屋里听到声响,像是说贾琏家来了,心中原是不信,向窗外一看,却是一惊,怎地今日这样早了?

    不待她反应过来,贾琏就自己走了进来。邢氏最近因着日日与贾琏都要见上两三面,遂一见面儿就知道定是出事儿了。想到贾琏如今当差的地方,唰的一下就淌了汗出来,也不待贾琏行礼问安,便两步上前拉住贾琏,满眼惊恐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公务不顺?”

    邢夫人如此神情一问,贾琏倒是楞了一下,呆呆地摇了摇头才,有些脱力地道:“今儿扬州姑父遣人送讣告来,母亲竟是不知吗?”邢夫人乍听此话倒是一惊,却也大大的松了口气,横了贾琏一眼,才满是怨愤地道:“不是说那二太太娘家嫂子来了,想要给你说亲吗?”

    虽方才在贾母房中见了那王子腾的夫人,但是这给自己说亲一事却是不知,当时场面那般的慌乱,谁又顾得上她啊?遂轻声问道:“给我说亲不要问过父亲母亲?什么时候轮到二太太做主了?”这话邢夫人爱听啊,一张脸都笑开了花:“前儿老太太遣了人来唤我去了。我想着老爷不在怕不好应承,便称病没去。”

    贾琏沉默片刻后才点了点头,也不欲再谈此事。心中只想着该如何与邢氏说起,自己想去扬州奔丧的事儿?邢氏虽身份见识,比之这府里许多人差些,却到底还有点眼色。见贾琏神色晦暗欲言又止的样子,方想起之前贾琏说扬州送讣告来的话。

    遂皱起了眉头道:“也不知那个黑心肝的跟你乱嚼舌根,那里就有什么人来报丧了!你莫不是因着这个,才提早回来的?”听见这话,贾琏深吸了口气,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贾敏如此便没了的事儿。

    邢夫人却把这当成了恍然大悟,遂笑着继续说道:“琏儿你想想,若是真有人来报丧,岂不是该先禀了老太太?便是寻了你父亲或者二老爷也是可行的,哪有就巴巴的跑去内务府寻你的呢?纵是来回我或者是那二太太,也比寻你有道理不是?”

    贾琏见邢氏一副敦敦教诲的样子,也不好在这时候再说什么。只低着头想着怎样才能亲自到扬州去一趟,否则终是不放心的。想起过往的总总,不知此刻姑父怎样了?表妹又是何种情形?心中除了难过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闷气。

    近日贾赦总是回来的很晚,虽说平日里礼部是很清闲的,但亦遇上年节却是异常的忙碌。如今快年底了,礼部便忙碌了起来,尤其贾赦在仪制清吏司管着的是嘉礼。宫里各种饮宴均离不开他,竟是忙得脚不沾地似的。

    过了酉时贾琏见贾赦还未回来便准备去接,却见贾赦身边儿小厮来禀道:“老爷让小的来告诉大爷和太太一声,说是晚膳等等再用,老爷一会子就从老太太那里回来。”得知贾赦去了老太太屋里,邢氏也不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打发了出去。贾琏却是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一会儿老太太屋里的小丫鬟又来了,见了邢氏也恭谨的问了安:“大太太安,老太太叫奴婢来问问大太太可好些了?若无大碍便立时到老太太屋里去一趟。”邢氏虽疑惑,心中却也不慌,想着方才贾赦已打发人来说是在贾老太太屋里,如今又叫自己,心中更是笃定,怕是为了琏儿的婚事想与自己夫妇商量。

    邢氏想着琏儿亲近自己,自己也没个一男半女的,将来说不得琏儿便是自己的依靠,这婚事儿上便少不得帮他说上两句顾他心意。便打定主意先问问他自己可有中意的。于是对那小丫鬟道:“知道了,你且先去,我换身衣裳便过来。”待那小丫鬟走后,就立马打发费大娘去寻了贾琏过来。

    贾琏原本心中有所猜测,如今邢氏一叫就赶紧过来了,他也希望得到邢氏的帮助。刚进门邢氏开口便道:“要说琏儿你也不小了,今日母亲叫你过来也不为别的。老太太方才找了老爷过去,如今又遣了人来唤我。”

    贾琏听到这里便知是为了姑母的事儿,谁知邢氏接着却道:“我想来呢,也不会为了别的,指定是为了你的婚事。你且先跟母亲说说,自己心中可有中意的?”贾琏听到这里,只觉得脸上直抽抽,一时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邢氏却是毫无所觉地再接再厉道:“我的话虽说也是不管用的,这你也知道。但好歹这事儿你自己不便张口,我帮你跟老爷说说,好叫老爷爷明白明白你的心意还是可以的。”说完邢氏便端起一旁的茶盏,像是在等着贾琏回话,更像是在表功似的。

    贾琏斟酌了半响,也觉得这话没法和邢氏说清楚,便试探着对邢氏道:“劳母亲为琏儿费心了,只如今还不知究竟何事,莫不如母亲先去老太太房里瞧瞧。回来琏儿再和母亲合计合计?”说完这话,贾琏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和林如海那一家子聪明人说惯了话,如今和邢夫人这蠢笨的说话竟是越发的费力。

    邢氏想了想才点点头道:“也是,耽搁了这些时侯我也该过去了,你且好好想想,总归母亲是站你这边儿的。”说完便起身往外走,贾琏也只得跟了出去。

第四十回 奔丧扬州城(4)

    邢夫人到贾母房中的时候,贾赦已经面色沉重地坐在了贾母下手,左边儿的位置上,贾政两口子则坐在了贾赦的对面,面色不明。但看样子几人却是到了好一会儿了。

    邢夫人也不多言,匆匆给贾母行了个万福礼,便挨着贾赦坐了下来。心中却在腹诽道:说什么端方君子,见了长嫂都不行礼的。这段日子跟贾琏是越来越亲厚,贾赦也不再像从前那样鬼混,邢夫人不自觉的便摆起了贾赦夫人的谱。

    谁也没有理会邢夫人,就连贾赦也只是略带不满地瞟了她一眼。她也不在意,安安稳稳的坐着等贾老太太开口。果不其然贾母见人都到齐了,便轻声开口颤声说道:“想来你们都已经知道,今儿姑老爷遣人送讣告来了。”说到这里贾母就开始流泪。

    鸳鸯赶紧拿了手绢儿给贾母拭泪。贾母伸手接过手绢自己颤抖着擦了擦眼角,哽咽着继续道:“你们妹妹,我最疼的敏儿去了。”

    谁也没有应声,仿佛都已经知道了,只邢夫人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望着贾母,仿佛很不可思议。到此时邢氏才知道早时贾琏所言非虚。心中不免埋怨贾琏之前不曾与她说清,却也不敢轻易出声。

    贾母见四人皆不言语,继续说道:“你们看谁去比较合适?”声音虽轻,目光却是锋利无比。贾母话音刚落,贾政便立马开口道:“儿子心中虽然难过,也想去见见妹妹最后一面。但身上担负着圣上的差事,怎能因私废公呢?怕是去不了。”贾老太太听到这里目光便是一暗。

    王夫人也接口道:“老爷说的很是,老爷身上有差事,怕是去不了,我一介妇道人家也不好随意走动。”说完王夫人便又低头不语。但谁都听得出她话中的推脱之意。贾老太太心中虽怒,却又不能发作,只觉心口越发的疼痛了起来。

    贾赦皱了皱眉想说自己去,又想到自己身上也有差事,最近真真国有使者前来,他正负责其中宴饮事宜,且靠近年底宴饮事宜越发多了起来,一时间竟也犹豫不决起来……

    邢氏见此低声试探的问了句:“老太太看我去可合适?”邢氏一出此言,别说贾老太太,就是贾政两口子和贾赦都向她看了过来,邢氏赶紧张口分辨道:“媳妇儿是瞧着老爷和二老爷都有差事在身上,怕是都去不了,弟妹管着家中庶务,如今又是年底怕也是脱不开身。”听到这里贾老太太才觉得心气儿顺了些,却并不言语。

    邢夫人小心的抬眼看了看老太太,见老太太脸上并无异色,目光还柔和了些,便大着胆子接着道:“我反正也是闲人一个,老爷也不缺人伺候。”说道这里多少有些委屈的看了贾赦一眼,贾赦却是瞧也不瞧她。

    她心中念着贾琏这半年来的好才继续道:“再者琏儿受了他姑母两年照顾,我虽不是他生母,他却也叫我一声母亲。我原早该去谢谢姑太太,却因着实在太过遥远,竟是未曾一见。如今这般,媳妇儿想着该去送送她的。”说完便低下头再也不吱声儿。

    邢氏是很少在贾母面前说如此多的话的,且有情有理。故而贾老太太不免疑惑的盯着她看了半响,却也看不出什么来。但邢氏对敏儿那份心意却是让贾母满意的,遂不满的瞪了二太太王氏一眼。就是二太太王氏也皱着眉头看着她,心中认定这邢氏在装模作样!不过是想乘机巴结林家罢了,一时又有些后悔自己说不去的话。

    她还记得,贾琏就是巴上了林如海才有了今日的。不由得想着该如何转回话来,却听贾政板着脸开口道:“如此山高水长的,大哥既不能去,大嫂怎好独自前往?”此话一出倒是让二太太愣了一下,心中不免有些欢喜,贾政认同了自己之前所言。

    贾母听后不免心中叹息,却转了话题:“敏儿去了,恐怕外孙女也是无人教养的,我欲接了外孙女家来。”贾赦想着接了黛玉前来岂不是拉近了自家与林如海的关系?忙点头道:“还是老太太想得周到,很该如此。”贾母见贾赦如此说,难得的有些欣慰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贾政亦是并无异议道:“女儿家的事儿自然还是母亲做主就好。”王夫人却是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复杂,并不言语。邢氏因着前面的话贾母并无回应,故而此时也是不再言语。贾母见此不耐的挥挥手道:“你们心中有数就好,既如此你们且去吧。”

    终究也没商量出谁前去扬州奔丧。四人离去后,贾母如何思量暂且不知,贾琏猜到老太太叫了贾赦又叫了邢氏前去,定然是为了扬州奔丧之事,故而等在贾赦院里并未离去。

    贾赦回到院子见贾琏在此等候,便叫了他到屋里。贾琏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老太太请了父亲母亲前去,不知是否因着姑母之事?”贾赦知他与贾敏感情较厚,也不隐瞒道:“既你已知,也不瞒你。老太太欲接了外甥女家来,却不知将派谁去。”

    贾琏听后心中便是一跳急忙道:“那如今岂不是连奔丧之人也尚未定下?”见贾赦点头贾琏正欲再问,邢氏却是插言道:“你既然早知道你姑母去了,就该早说明白,我们也好早做打算。知你与林家亲厚我本欲前去,谁知二老爷反对,老太太也是未应。”说完瞪了贾琏一眼,才叹了口气道:“如今却不知如何了。”

    贾琏想也不想便问道:“不知母亲觉得儿子前去如何?”不待贾琏说完贾赦便呵斥道:“胡闹!你身上有着圣上派遣的差事,如何能说走便走?你姑父好不容易给你安排,你岂能辜负?且不说你姑母若知你因此浪费了大好机会,是如何的难过,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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