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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草”。
三把红叉叉代表什么呢?魏宁绞尽脑汁地想着。
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正在魏宁暗自庆幸身后的“魏惜”并没有趁他之危的时候,“魏惜”的手从他衬衫前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抚摸起了他的胸口,魏宁浑身一抖,喊了一声,“喂——”
“呵——”“魏惜”轻轻笑了一声,“还没想出来吗?”
魏宁后背抖了三抖,他一边尽力忽略掉在自己衬衫里蠢动的手指,一边脑子里急速的思考着那三个红叉叉到底代表了什么,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嘴里斩钉截铁地大声说,“这是周梅那个案子里,三个被害者死亡的位置!”
“魏惜”把手收了回来,在他后颈上亲吻了一下,“回答正确,继续——”
还有?这是没完没了了?魏宁呆住了。“魏惜”绝对是故意的,偏偏他就算是故意的,他也没得办法阻止,谁叫他是个鬼,而自己是个没得法力的普通人,魏宁看着圈在自己腰上的那只苍白的手,放软了口气说,“阿惜,打个商量,这个猜猜猜的游戏到此为止,行吗?我下回再也不碰你的电脑了。”
再碰“魏惜”的电脑,他就先剁了自己的手,魏宁在心里发狠。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魏宁实在想不出来,他觉得“魏惜”就是故意耍着他玩的,他努力转过头,恨恨地盯着“魏惜”,“魏惜”现在的姿势很不自然,他是卡在沙发里的,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伸出手,抓住魏宁的下巴,掰过他的头,强迫他把脸继续对着那个笔记本电脑。
于是,魏宁的视线里,又只有那张地图。
他听到“魏惜”在他耳朵边轻声说,“你猜得出来的,只要想一想,你最近碰到的事,遇到的人,再想一想。”循循善诱的声音让魏宁真的开始回想起来,然而他还是摸不着什么头绪。
他知道这一切跟鬼相关,于是,有点迟疑地说,“难道是鬼害的人?”
“魏惜”的回答非常直接,他一颗颗挑开了魏宁身上衬衫的纽扣,让他胸口曝露在了空气中,阴冷的手在其上,来回的抚摸着,动作挑情而又暧昧,他听到“魏惜”贴着他的耳朵,“不对,再想——”
这一回那双手没有收回来,而是在他胸口上流连不去,他摸到了胸口的乳头,开始来回的抚弄,敏感的乳头在他的抚弄下硬了起来,挺立在胸口上,魏宁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一阵电流似的麻痒从那里传来。
不是鬼还能是什么?魏宁有点懵了,再说,胸口上那双手,还有在他脖子、耳朵上不停亲来亲去的嘴,都让他脑子有点用不过来,他呼吸有点急促,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魏惜”说他猜得出来,最近的事,最近的人,只要想一想,就可以,就可以,就可以——
魏宁脑子转得飞快,就在那只手解开他的皮带,往那个要命的部位摸去的时候,魏宁大叫一声,“难道,难道又跟那个富民大厦的事有关?”
那只已经快挨到他下面的兄弟的手,轻轻收了回来。
还真是!魏宁没想到自己急中生智,胡乱的这么一喊,居然歪打正着了,不过,这个事实也让他更加震惊,他拉下“魏惜”的手,转过身,脸色发黑地看着“魏惜”,“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这么个猜猜猜的游戏下来,魏宁又不是傻的,当然明白了“魏惜”肯定查出了一些事,本来是瞒着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现在又打算告诉给他了,想到这一点,魏宁就更生气了,他使劲地挣扎起来,嘴里喊着,“魏惜,你玩够了吧?放开我!”
但是,不管魏宁怎么挣扎,“魏惜”还是牢牢地圈住魏宁不肯放手,“我只不过是在搜魂的时候,看到了一些东西,那个废厂曾经被人布了一个断绝地气的阵法,死过很多人,这么多年了,那些人的魂魄都还在那里,也就是因为这个阵法和这些魂魄,所以那个废厂一直都没人敢去,有人发现了这个事,想做个七杀局把那个残存的阵法给破了。”
魏宁听了他的话,停下了挣扎的动作,断地气?富民大厦那个阵法也跟地气有关,“你是说,几十年前,那个废厂出事,就是跟富民大厦那个事一样?”
“魏惜”点了下头,“没错,阵法是一个阵法,不过废厂那个阵法成功了,而富民大厦这个阵法却失败了。”
魏宁有点搞不懂“魏惜”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了,“富民大厦那个不也成功了吗?那个罗世文都成了B市富豪之一了,还不算成功啊!难道要跟废厂一样,死那么多人才算成功?”魏宁想到这个,脸色一白,“你的意思是,本来富民大厦也是要死那么多人的?”
“魏惜”抱住他,“是的,那个阵法最大的用处是吸取阵法内所有活物的魂气,只要在阵法中待过一定时间的人,就算离开了也逃不脱,等阵法发作,这些曾经在阵法中待过的人,就会陆续死掉,他们的魂魄不但会回到阵法内,也会变得残缺不全,再也没办法投胎转世。”
魏宁想起了在废厂看到的那些面目呆滞的魂魄。
“那富民大厦是因为遇到了徐老三,所以才——”魏宁有些后怕的说,如果徐老三没有发现这件事,他真在富民大厦上班了,那么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魏宁现在才觉得自己也许并不是那么倒霉的,至少在这件事上,他还算走运。
魏宁没有注意到“魏惜”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乱动,“为什么会有人突然间想去破坏那个阵法,都这么多年了,一直没人去管那个废厂,阿惜——”魏宁突然拨开了“魏惜”的手,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被“魏惜”压得半躺在沙发上了,坐起身,“你讲的那个七杀局,是不是要杀七个人,而且还要在那七个人身上捅七刀?”
“魏惜”有些失望地收回了手,有点无奈地说,“是的,所以事情才刚开始。”
魏宁冲着“魏惜”大吼一声,“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魏惜”神色冷了一下,“为什么要告诉你,让你去阻止那个做七杀局的人吗?”
魏宁不可思议地看着“魏惜”,“难道不该去阻止吗?那可是七条人命!”
“魏惜”看着魏宁,在他的目光下,魏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一寒,他不知道“魏惜”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觉得那个念头是跟他有关的,于是,他走过去,一把抓住“魏惜”的手,“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诉我。”
突然,魏宁神色一变,“你,你是想等下一个案子发生,然后,然后你就有办法知道那个凶手是谁?”
这一回,他猜对了,“魏惜”抿着嘴,“你不是怕鬼吗?把这件事早点了结不好吗?”
魏宁听了,气着气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气乐了,眼前这个鬼,明明实力强大,明明聪明绝顶,却老是在奇怪的地方有着让他难以理解的逻辑,魏宁无奈地抓了下头发,“我是害怕,但是也不能眼看着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吧。”
他看着“魏惜”有点不知所措的脸,“你先起开一下。”
“魏惜”听话的放开了他,魏宁直起腰,从茶几上拿过手机,拨通了方志的电话,幸好方志曾经是法术界的人,不然的话,他打算说出去的这些话,估计会被人当成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方志很快就接了电话,魏宁就把那个七杀局的事告诉给了他,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方志听了这些事之后,很是愤怒,他骂了一句,然后说了声谢谢。魏宁问他案子调查得怎么样了,方志说那个丁茂树确实有可疑的地方,他跟那个周梅是同事关系,但是在另外一个案子的案发时间,他人在外地,这就对不上号了,所以还在继续监视和观察中,现在知道了魏宁的这个消息后,估计要加派人手,守在那个废厂蹲点了。
魏宁刚放下手机,就看到“魏惜”正用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盯得他后背发凉,这时候他才发现,两个人之间的姿势有点过于挨近了,他半躺在沙发上,而“魏惜”则压在他下半身上。
还没等他说出话来,“魏惜”已经开始动作了。
一股阴冷的气息缠上了魏宁的手腕子,把他的双手拉高到头顶,困在了一起,魏宁使劲挣扎却毫无用处,他瞪着“魏惜”,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魏惜”身体一动,下一个瞬间已经趴在了他身上,堵住了他的嘴唇。
阴冷的嘴唇在魏宁唇上厮磨着、碾压着,并且试图挑开他的牙齿,魏宁把牙齿咬得很紧,不管“魏惜”动作多么挑逗,死活也不开口,“魏惜”也不勉强,只是继续舔咬吮吸着魏宁的嘴唇,魏宁嘴唇缝隙里露出一点含混不清的声音,那是他咽在嘴里的大骂。
“魏惜”的手轻轻拉开了魏宁刚才随便拉拢了一下的衬衫,他的手似乎又变成了那些雾气一样,在魏宁身上游移着,在魏宁敏感的胸口和腰侧,不停地抚弄、摩挲,魏宁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许久没有得到发泄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种细致过头的挑拨,很快的,他下面就起了反应。
感觉到了他下面的反应,“魏惜”发出一声轻笑,魏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笑个屁,还不都是因为他在屋里所以他才憋了这么久,“魏惜”抬起头,在魏宁怒睁的眼睛上亲吻了一下。
魏宁下意识地闭上眼,一个湿冷的吻落在了眼皮上。
他想开口说话,想阻止这件事,但是他刚张开口,一团阴冷的气息就乘隙而入,撑开了他的嘴唇,急切地在他口中纠缠着,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魏宁呼吸都有不稳了,只能发出苦闷的嗯嗯呜呜声,是抗议也是喘息。
“魏惜”的手他身上到处抚摸,挑逗着他的敏感处,在他胯间蜻蜓点水一样的搓弄,隔靴搔痒,还不如不来,魏宁喘着气,那个地方鼓胀起来,撑住裤子,有点发疼,疼里又带着爽,所谓痛并快乐着就是如此。
那只阴冷的手,不紧不慢地包住他那个部位,就那样包住,无数的灰白色雾气如丝如缕的穿透了他的裤子,紧贴上他的皮肤,魏宁打了个冷战,那么阴冷,却又从这阴冷里能得到极大的快感。
在那些灰白色雾气的动作下,魏宁忍不住扭动着腰,那些灰白色的雾气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下身,熨贴周到的在那个部位缠绵不去,甚至还想从挺立的器官尖端钻进去,感觉到这个,魏宁抽了口气。
他的腰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魏惜”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了拉链,手伸了进去,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开始重重的抚摸着,而那些灰白色的雾气则钻了他的臀间,在那个入口处不停地试探着,挑弄着。
魏宁瞪着“魏惜”,嘴里呜呜嗯嗯的叫着。
“魏惜”从他嘴里退出来,魏宁喘了几大口气,眼睛里还带着点湿润,他想冲着“魏惜”破口大骂,却只喊出了一些有气无力的声音,“你——”话还没出口,就又被“魏惜”堵住了。
魏宁气得眼睛里直冒火,又被情欲不断传来的快感融化。
他本来要说的是,你他妈要做就做,别这样拖泥带水的玩弄人!
77、后续
那天晚上“魏惜”到底是没做到最后一步;也许是怕魏宁一下子接受不了;他用尽各种手段榨干了魏宁身上所有的精力之后;终于放过了魏宁;魏宁浑身上下连根手指都抬不起;别说骂人了;就是说话都没得什么力气,只能看着帮他洗澡擦身的“魏惜”干瞪眼。
最让魏宁哭笑不得的是;做的时候不管不顾;不管魏宁怎么骂他都没用的“魏惜”,第二天居然一整天没出现在他面前;只有做好的饭菜会按时按点地摆到饭桌上。
魏宁一边吃着饭;一边心里面来火;他本来是打算今天好好跟“魏惜”把事情说清楚,他们之间不能再做这个事,上一次本来就是个意外了,这一次算什么?“魏惜”再这样搞,他就不得不想办法把他从自己身边弄开去了。
魏宁在心里发狠,觉得自己不能再心软了。
就在这时,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魏宁接起电话,居然是有一阵子没联系的徐老三,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身边吵得要命,吊着个嗓子在那里大喊大叫,“魏宁——哐哐——有事——”
魏宁把手机举得离自己耳朵远一点,“徐师父,听不清。”
徐老三要他等一下,接着,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着周围乒乒乓乓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安静下来,徐老三在那边气喘吁吁地说,“好了,好了,这地方真是吵死人,魏宁,我找你有事,等哈你来福寿街肖老头那个店子一趟,我在那里等你。”
魏宁答应了一声,“好是好,不过,徐师父,我要下个班才能过去。”
徐老三心情好象有点不太好,“随便你么时候到,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徐老三不是查那个富民大厦的事去了,怎么一下子又跑回来了,魏宁立刻把他回来这个事,跟废厂那个案子联系起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徐老三找他就是为了废厂的事,不过,他知道的也就那么多啊,都告诉给方志了。
下了班之后,魏宁就坐车直接去了福寿街。
一进了肖老头那个香烛纸钱铺子,就看到徐老三跟肖老头两个人坐在柜台后面,正在喝酒,看到有人进来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魏宁早就习惯他们这种做派了,直接走过去,敲了敲柜台,“徐师父,肖师父,你们这日子过得就自在吶。”
徐老三指着旁边那个位子,“你也坐下,跟我们喝两杯。”
魏宁也不推辞,打开柜台那个木门走进去,那张矮桌子边上放着几张凳子,魏宁捡了一张,坐下,徐老三从那个黑洞洞的柜台里摸出了一个杯子,擦都不擦一下,就直接倒了一杯酒进去,递给了魏宁。
魏宁拿着那杯酒,看都不看,就喝了一口,那个酒很地道,辣的呛喉咙,应该是自己家酿出来的,魏宁喝了一口就不敢再喝了,他酒量不好,多喝两口估计就醉了去。
桌上摆着几样鸭脖子、猪蹄膀之类的下酒菜,两个老头子也不说话,就是你一杯来,我一杯去的喝着酒,那个下酒菜,根本就没怎么碰,又喝了几杯之后,徐老三拿起酒瓶子,又摸出两个杯子,放在桌上,倒满了酒,然后就含含糊糊地说,“老一,老二,你们也喝两杯。”
魏宁奇怪地往后看了一眼,难道这铺子里面还有人没出来的?
这时,就听到肖老头嗤笑了一声,“你还是这样,不死心,那两个的魂都找不回来,还喝什么咯,几十年了,你也该把这个事放下了,世上有些事,本来就没得办法可想,发生了就发生了,年年岁岁放在心里,也没得用。”
徐老三把那两杯酒倒在地上,铺子里香烛纸钱散发出来的味道里混入了浓郁的酒香,他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撸平了,一向精神矍铄的脸上,一下子苍老了不少,额头上密布着皱纹,他喃喃地说,“我晓得咧,我晓得咧。他们死的冤,是我害的他们,却连他们的魂都找不到。我就是死了,入了土,也会死不瞑目。”
肖老头听了,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突然间站起来,在柜台上呈品字形摆上三个酒杯子,倒满酒,右手掐着一个诀,左手中指和大拇指沾着那个杯子里的酒,弹起指头把酒洒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词。
“尘归尘,土归土,万事已,到头空;来是来,去是去,阴阳现,天命终。”
开始的时候,肖老头的手指弹得飞快,酒水洒在柜台上,流动着形成了一个个的图案,过了一下,他的动作就越来越慢,好像被一个无形的东西扯住了一样,魏宁似乎看到在他身上出现了一个黑影子,那个黑影子紧紧挨着他,一小半的身体融进了肖老头的身体里,那个黑影子扭动着,正往肖老头的身体里钻。
魏宁看得吓了一跳,手里的酒杯子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徐老三还在喝酒,连看都不看肖老头一眼,好像根本不知道肖老头在做什么一样,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魏宁弯下腰捡起杯子,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徐老三的眼角有道泪水流了下来。
徐老三在哭,在无声的哭,泪水掉进了酒杯子里,他一仰脖子,把酒喝了下去。
魏宁不敢说话,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个黑影子已经有大半个身体融进了肖老头的身体里,肖老头的动作也更慢了,他那只苍老的手指,沾着酒水,慢慢地洒着,那些酒水已经在柜台上变成了一个图案,那三个酒杯子里的酒水已经差不多用完了。
就在那个黑影子要完全融进肖老头身体里的时候,肖老头浑身一震,手猛地往柜台上一拍,那三个酒杯子跳到了空中,翻了个身,又稳当地杯口朝下落在了柜台上,接着,肖老头身体一软,往后一倒,旁边好像根本没注意这边的徐老三,却眼明手快地接着了他。
肖老头靠着徐老三,喘着粗气,半天回不过气来,就是一直抖一直抖,跟筛糠一样,魏宁看到他身上那个黑影子扭动着,不肯从他身体里出来,两个人在争地盘一样,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搏斗。
魏宁看得惊心动魄,他下意识地就知道,要是肖老头没坚持住,也许就没命了。
徐老三抓着肖老头的手,嘴里连声说,“你撑一下,你撑一下。”
肖老头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