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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堂时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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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小女孩的不安,拉轻抚她的背,好像是许下了一个永不分离的承诺,让她平静不少。

“真是不好意思,正如你所看到的,你的好意也许二十年前我可以考虑是否接受。”拉的语气很决绝,也许不单单说给这女人听。

“婚姻?在牧师或者别的什么人的面前说下一些自以为是的话——男人的誓言,真是老掉牙的笑话。”女人坐到餐桌上,从裙下露出修长的腿,轻轻磨蹭拉的裤脚,如同猫儿撒娇的讨好。

'文、'说到猫,曦诺又开始偷偷接近拉,准备再一次登顶了。

'人、'“被违背的誓言才是笑话啊;可惜我是个很缺乏幽默感的人。”

'书、'“呵呵,没有人天生就懂得如何逗人欢心,”女人双腿交叠着,似乎是拉拢裙摆,但恰恰使她的大腿从拉的角度一览无遗,“幽默感可以慢慢培养的,正好我懂得一些让人变得快乐的方法。”

'屋、'她小饮一口“睡眼惺忪的女王”,言语间混合着酒香与女人独有的味道:“你会是个好学生,不是么?”

“呒,阿姨喝的是什么东西,好臭好臭,”露希亚故意捏住鼻子,“难闻死了,爸爸我们走吧。”

“小妹妹,这可和你爸爸杯里的是同一种东西呢——不过,我就是喜欢臭的东西,臭的味道,还有……”女人不知何时已褪下高跟鞋,玉足踏在拉的腿上、缓缓向前滑去,“臭男人。”

“切西亚,你知道干草堆里的母蜘蛛为什么起不来吗?”一个男人莫名其妙晃到餐桌旁,除了戴着花朵编成的环之外,和随处可见的流浪汉没什么不同;不等这个叫切西亚的女人有何回答,他便自顾自地拍拍她的腿,“因为它老是吧稻草当成自己的脚了啊~”

男人的手好像干过什么脏活,在切西亚的丝袜上留下些泥土一般的赃物。

“老疯子!你今天一定要到我这来发疯吗?!”切西亚一下子站到地上,非常生气地说道。

“哎呀呀呀,我来帮你擦擦。”戴着花环的男人又伸出那只脏兮兮的手。

“滚开!!!”切西亚套上高跟鞋,为了不弄脏裙子只能提起裙摆。周围竟有人马上趴在地上欲窥春色,于是她又恢复了那撩人的神情。

“请原谅我的失态……看来我必须去清理一下。可惜我不太擅长更换丝袜,如果你愿意帮我,我的房间在第二层最后一间哦。”

“是么,我会注意小心避开那里的。”拉拍了拍刚刚被切西亚踏过的裤子,好像那儿有许多灰尘不得不掸去。

“小东西,你的固执也很可爱呢。”切西亚抛出一个邀请的眼神,走上楼梯。

不一会儿,一些住店的男人快速解决了晚餐,也争相走上楼梯,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抱歉。”拉紧紧抱住露希亚,下巴温柔地抵住她的头顶,为自己竟也片刻的失神而愧疚。

露希亚居然在瑟瑟发抖,苍白的脸上全无血色。拉握住她的手,非常冰冷。

橄榄树庭院旅店门口突然喧闹起来,刚刚进门的客人被一个胸口印着“羊首枯骨”的大汉抓着衣领;大汉的骨节发出格格响声,语气粗暴:“杂碎!你们喝了太多的狗尿,头脑发热地敢回来继续迷惑人心了么?!”

教徒青年的面目藏在风帽里,看不出面对这只咆哮的野兽时是什么表情。

第四章 吟游者

“朋友,你步步紧逼的热情真叫我吃不消,”教徒青年好像真的快要窒息似地拉下风帽,那一直被遮掩的面容竟是黑色短发下的黄色面孔,瘦削的轮廓从本质上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有所不同。

“东方人?!”大汉的手劲不禁松了松,他看向尼禄,就像发现一只粉红色的野猪而一时无从下手的猎人,询问的语气大过惊讶。

“那就放开他,”尼禄身旁的女人伸手将长发揽到耳后。教徒青年注意到她尽管穿着常见的武士皮衣、右手却戴着及肘的铠甲护手,这令他想起曾经见过一些有幸与国王握手的平民会用麻布一层又一层地把手缠住,好像如此荣光便不会消失。不过这女人不像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教徒青年吹了声口哨,看来自己必须请她喝一杯,无论是出于她个性的装扮或者为自己说话还是清秀的长相。

“给他个祷告的机会——真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宁愿祈求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的宽恕也不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把他弄出去,然后……库尼斯,回来之前记得洗干净血腥味。”

女人的声音依旧平稳,不过教徒青年微笑中的谢意已经变成了深深的自嘲。

“新来的小鸟凭什么叽叽喳喳!”大汉毫不留情地打断女人,“我要知道的是尼禄大人的决定。”

“照她的做吧,库尼斯。”尼禄安静地擦拭餐刀,似乎只是在等待烤全羊而已。

“轻点轻点,库尼斯朋友,别把怨气发泄在我身上嘛……在我搞清楚什么情况了以后、你难道不想我活着作出解释么?”

教徒青年拍了拍库尼斯孔武有力的手臂,即将接触的时候他的食指和中指突然并直,迅速点在库尼斯的前臂。

尼禄放下餐刀,终于将目光移向教徒青年。

如同严寒生生吹进了身体,库尼斯的双手一下子变得冰冷,似乎凝起一道围墙,血液全部被堵在上臂的血管里,异常燥热;原本可以举起巨石的力量此时大概连羽毛都能将它压垮。

库尼斯难以克制地松开教徒青年的衣领,冰冷麻痹了知觉,甚至让他怀疑自己的手是否还存在。

教徒打扮的青年整了整衣领,接着脱下教袍、露出他真正内里的革装与棕色皮靴,远比那宽大的黑袍合身。

“如果是一个贫穷而无知的平民捡到了这东西蔽体,恐怕他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青年叼起一根卷烟,又把教袍捧在手上,不知如何便点燃了它;卷烟探进了跳动的火焰,青年缓缓吐出袅袅烟圈,“不过教会的人在很多地方都可以得到特殊待遇呢,过境时根本无需什么复杂的盘查,周游四方的旅人确实喜欢这么一个身份。”

青年甩开手,火焰与教袍一同消失,只留下少许飘扬的灰烬落到腥红色的地毯上。

血液冲破枷锁开始回涌,库尼斯双手又麻又痛、渗出一身冷汗,即便力量逐渐恢复;他死盯着青年,担心自己足以挥动拳头之前青年就已经落荒而逃。

库尼斯又看向尼禄,但“十二护卫”的首领却暗暗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攥住拳头用力指着自己的心脏,倒将库尼斯如狼似虎的愤怒生生压了下去。

“那么你的这个旅行者的身份也是为了某些需要伪装的吧,操纵火焰的法师先生?”

“看来我总是不被美丽的女士放过嘛,”青年踱步到这个戴着铠甲护手的女人座位旁,“其实这个世界是不存在只是吟游诗人的吟游诗人的,能被人们认可的诗人,往往同时必须至少是优秀的外交官、商人、法师、骗子,有时候还要能随时成为体贴温柔的情人。”

他张开手,火焰在指间滑动成玫瑰的摸样,接着一朵真正的红玫瑰绽放在青年手中。

“谢谢。”女人用戴着铠甲护手的手拿过玫瑰,旋即将它揉成一团、挤出汁液滴进面前的酒杯,“东方的玫瑰酒确实令人向往……噢,看,它变成原本的颜色了。”

杯中的清酒竟被荡漾出橘色。

(注:橘玫瑰,花语为欲望。)

“呵呵,美丽的女士也会一些逗人开心的戏法呢。东方的玫瑰酒可没有肤浅到只是滴进清酒里的玫瑰花汁。不过这杯酒倒是肤浅到了太过真实的地步,”青年举起酒杯,“人类的历史,便是由它推动的吧。”

“既然如此,请饮下它、接受最真实的歉意,希望我兄弟的过错没有伤害到你。”尼禄也举高自己的酒杯,尽管他并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刚刚入席的库尼斯重重地“哼”了一声,晃了晃他巨大、却仍有些酥麻感觉的拳头。

“没事,我并不介意。生活之所以有趣在于很多事情明明知道是错的还不得不去做——那么这杯酒,就敬给刚才那个可能已经死去的我好了。”

酒杯翻转,橘色液体撒上腥红地毯里。

“咚!”

尼禄放——或许也可以说是摔下酒杯。于是旅店顿时又安静不少,一些人伸长了脖子继续【文!】看热闹看得起劲,另一些人急【人!】忙假装在做自己的事情。埃米和【书!】几位侍者正要送上烤全羊,此刻却不敢【屋!】进前;劳尔在柜台后连连挥手催促也没用,直到他排开五枚金币、烤全羊才被端上桌面。

气氛缓和不少,“十二护卫”的人们分食着这塞满香料的烹饪,而尼禄只是仍旧擦着餐刀。

“谈及濒临死亡的威胁,从容如你,果然是见多识广的人。所以你也该清楚,人总是因为愚蠢和大意而丢掉性命——尤其在他们自以为是的时候。”

“多谢你的忠告。但是我想,如果飞龙即将降临,猎人不会去介意雄鹰的盘旋的吧。”

“噢?何以见得?”

“因为雄鹰飞过相似的天空。”青年顿了顿,“猎人是不会介意雄鹰,但好像他的狗一定会一直对着天空叫唤的呢。”

“**什么意思!!!”库尼斯怒不可遏,推开阻拦的同伴、腰间的短刀直向青年挥去。

青年笑而不语,矮身躲过库尼斯,继而反手探上他的后背、顺着脊椎自上而下,在某个特殊的位置猛然伸出二指一点;这个大汉竟便软软地瘫倒下来,只剩咒骂的气力。

“怎么样,雄鹰的爪牙的锋利,足够猎人忌惮了么?”

“很好,很好!”尼禄节奏缓慢地鼓起了掌,“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可真是荣幸,我的名字——它将来绝对会出现在某一部诗文巨著的落款处,成为一个不用询问就得以知晓的词——子夜守。”

“不太像东方人的名字呵。”

“是么?我在这里的遭遇也不像是在浪漫迷人的西方呢——当然,除了这位女士,我愿为你制作一杯真正的玫瑰酒。”

“真叫人期待。”女子不温不火的回答。

“既然这样,希望雄鹰永远只盘旋在空中,”尼禄深饮一口杯中酒,“但也小心不要到了飞龙的高度。”

子夜守摆摆手,“不用太介意,我只是个有些本事的吟游诗人——天才和疯子才能找到传世的故事,不是么?”

他在“十二护卫”几十双眼睛的逼视下悠闲地晃到别处的一张餐桌边,不知用了什么方式与正在就餐的四个女孩谈笑风生起来。

……

“拐杖看到母蜘蛛被缠住了脚,就问她想不想做点什么打发时间,母蜘蛛说‘好啊,拐杖先生,你去帮我打一头马车来,我想吃早餐呢。’拐杖说‘没问题,不过我好像打不过马车,要不等我两百年,我去种一条猎狗出来帮我。’母蜘蛛说‘两百年,好无聊的呢,要不听我讲一个故事好了,你想听……圣剑的故事吗?’”

拉抱着露希亚离开座位,完全没有注意那个戴着花环的男人的絮絮叨叨。刚刚准备再次登顶的曦诺蹲在椅背上瞅着快步跑开的拉,懊恼地又跳下来,拖着毛茸茸的尾巴跟了上去。

“唉,拐杖先生好没有空听诶……”男人拨弄着手指,好像在自己逗自己开心。

穿过人群,星星点点的能量从拉和露希亚的身上流离。第一滴水的泄漏预示了大坝的崩塌,拉感到外貌缓缓发生的变化,即便目前还处于肉眼不可察觉的地步。

可问题是被打乱的是能量根本的排序,露希亚现在依靠作为圣光八翼炽天使的力量强行维持“拟态”,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就像逼一群猛兽规矩地并排坐摇尾巴,它们的暴起只是时间问题。

拉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协助露希亚,却被她冰冷的小手制止。他不懂“拟态”的原理,盲目的能量也许会加剧它的分崩离析。于是拉只好在登上一半楼梯、趁着用餐的人的视线被挡住时猛地直接越到二楼。

橄榄树庭院旅店的二楼以上全部是住宿的房间,此时就连负责清洁的侍者都下去吃晚餐了。

“快回……房间。”露希亚紧紧抓住拉胸前的衣襟——无论是否只是由于正奋力阻止“拟态”的崩溃。拉清楚,他必须在这双手松懈之前赶到足够隐秘的地方——怀里的小女孩明明骄傲地宣示过“你觉得这里有什么能伤到我们、甚至在我们附近活动不会被发现?”,然而他们快到达依鲁萨洛镇的时候她却小心得像偷偷溜出来的猫儿,一定要用“拟态”将两人伪装起来、没有任何理由。拉大概能猜到原因,毕竟他一直怀疑天界为何对他的出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细想之下却觉得依旧没什么必要如此谨慎;不过那又如何,露希亚认真的表情已经足够让他完全顺从了,身边有能毫无理由、毫无保留地去信任的存在,确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啊。

拉即将撞开房间门的前一刻,隔壁房门后走出一对男女。切西亚正为那眉宇间略带几分俊朗的男子整理衣领,男子的手却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似乎对刚刚做过的欢愉之事仍意犹未尽。

根本没有闲心去在意这个妖媚的女人,尽管拉和她的距离不超过二十厘米——但就在这间隔二十厘米的接触,他身上粗布的车夫服开始褪成红褐色风衣、瞳孔泛起殷红。

兽群终究还是暴起了,来得突然。拉竭力控制住能量乱流的四散,但仍有不大不小的气劲冲开。切西亚和那个男子疑惑地看向他们,在房门关上之前,三片洁白修长的羽翼、映入眼帘。

这景象拂过切西亚的脑海,遮蔽的尘埃被吹起、但又落下。她无法克制地、去思索一件明知想不起来的事,一些场景从记忆中闪现,继而却比窗上的晨雾还要模糊。

“那、那是什么?”

“你……一定是看错了……”切西亚捧住男子的脸,将他的视线转了回来,“一定是。”

她的思绪是被男人的声音拉回来的,但终究还是很迷茫。直到回到自己房间,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那景象辩解;之后又为什么,会给那个仅仅只是为了得到身体上的欢愉而相识的男人,一个她从未倾注过如此深情的吻。

第五章 创始者

正午稍晚的天界,上帝藏书室前的庭院如同其余地方一样沉浸着和煦而柔目的光——比晨曦深一些,比夕霞浅一些。它总是变化,明媚的颜色若穿过整个天界、便会变成宁静的夜。于是天使们追赶着光的步伐,却学会了惋惜,惋惜时间的易逝——尽管从前光明与永恒相等的时候,时间仍会默默地从意想不到的角落溜走,但在那时永恒的光面前,时间又有什么意义?

只有漫漫长夜里才会渴望黎明打破沉寂,这个能轻易地从任何失而复得的小东西上悟得的道理,每每想起、却总还能找到再次感慨一番的理由。

炽天使耶和华弯下身,将一本古朴的藏书轻轻摊在草坪上、让阳光祛除它积年累月处于暗无天日中而落下的诟病。

尽管通过简单的炎魔法也能有效解决潮湿和霉变的问题,耶和华更倾向于用传统的方式去打理书籍;这是与年岁无关的坚持,有些事情之所以能被保留、是因为它还愿意提醒你自己是谁。

偌大的草坪缀满了书本,微风儒雅地翻阅着,唰唰的纸页声交汇出一场盛大的窃窃私语。在这里,不同位面、不同瞳色无需再用剑与对方的鲜血证明自己的信仰,文字让激突的思想拥有静止的美态,它的面前,天使与恶魔不过都仅仅是书写者,用同样的载体勾勒出相异的辉煌的书写者。

后辈们因循文字的排列得以体悟到先祖所观察、所接触、所感受到的一切,几万次坠落才划过的天空,几万座墓碑也挡不住的步伐,得到传承的、不止是智慧。

文字呐,即使忠实地记录了也许最不真实的痕迹,它的力量、也是值得敬畏的。

树叶沙沙地应和书本的声响。太安静了,耶和华屏息,但听不到往日从藏书室到庭院、从庭院到藏书室的追逐打闹。曾经的两个孩子早已过了嬉笑玩乐的年纪,比童年更为长久的肃穆却仍旧在这里、和庭院四周的参天古木一同屹立。

抬起头,树冠围成的绿色环绕着藏书室,稍远处有些小天使正在半空中进行追逐的游戏。一个小胖子跌跌撞撞地没有扑到同伴,反而撞进树冠里,压弯了一小丛枝桠。其余的小天使见状不再逃散,一下子聚到小胖子的身边、生拉硬拽把他拖出来,拍掉挂在他羽翼上的树叶。

他们挤成一排,用惊惶的神色看向耶和华——这位炽天使的存在表明他们误入了什么地方。小天使们既不敢逃走又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慌乱地像一群刚刚学会飞翔的雏鸟。

耶和华不禁觉得有趣,微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并不碍事;这群小家伙便“呼啦”一下散去,远远地,连说话声都听不见。

于是庭院回到更安静的氛围里,叶声与页声也似乎融入这片景致、无意辨析。

敬畏与排斥总有一丝悲哀的共通啊。耶和华的脑海中浮现一个身影,在他只能仰望的高度;炽天使耶和华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谦卑于他低垂慈祥的目光之下,以为他永远都是那么浩瀚而伟大;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倒下,但如今,耶和华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孤寞,他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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