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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大帐子里,重新收拾得干干净净,只剩我、笛利塔尔与凤姐姐三人。
一身蓝色绒袍的笛利塔尔美若天人,她执着一柄闪闪发光的银刀,冰冷的刀刃,已经接触到我的脉门…
「拉姆扎殿下…我…我要下刀了…」笛利塔尔脸色紧张,她看过来的海蓝色美丽眼睛,在烛火下直若蓝宝石一般,映像出缕缕柔光。
「嗯…」我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位美貌足以倾城的女郎,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她那柔顺整齐的金发,还有她那嘴角那颗细细的性感红痣…怎不让我心醉…
好美的人,呵呵,姿色甚至还胜过凯瑟琳半筹啊!真想上了她呢!
我这幺想着,突然手腕上一阵剧痛,令我深深的吸入一口凉气。
王子淫传22。7…22。8妹妹?
发热,身体在不断的发热,头很痛,双眼发涩,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吧…很难受啊!
不过,当我瞥见饮过圣血的凤姐姐,那秀美的脸颊,渐渐恢复红润的光彩时候,心底,却感到深深的欣慰…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自己帐中,接着,便有三双温暖的手帮我宽衣解带,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更将一股股热量输入自己的体内…
难受…难受…渐渐的,我终于失去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环顾左右,却见凯瑟琳衣不解带的伏在自己床头,睡得甚沉。
我抚着凯瑟琳的秀发,瞥见她秀美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推想她昨夜定是对我悉心照料、彻夜未眠的了,当下心中感激,却也不敢将她吵醒。
我试着舒展自己的手脚,却惊奇的发现此刻的我,竟是浑身泰然,身体轻盈、而且手爪有力,好似…好似昨夜,根本未曾失血过度一般…
奇了,奇了!我的身体,怎幺恢复得如此之快…
我试着爬起身子,行出几步,细察自己身体,果真便是安然无恙,连手腕上昨夜放血留下的伤口,此刻,也已经愈合了。
我怎能不喜,当下蹑手蹑脚,抱起凯瑟琳的身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
「拉姆扎…拉姆扎…」睡梦中的美丽魔女突然皱起柳眉,轻轻呓语了起来,看神情,竟是一幅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微微一愣,暗忖琳姐姐睡梦之中仍在为我担心,心下又感又歉,当下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行出帐篷…
说来琳姐姐的性子,还当真古怪得紧呢…嘿嘿…白日里一副冰冷凶恶得模样,时时刻刻便与我作对,想不到在她心底深处,却又是对我这般挂怀…嘿嘿…奇怪的性格…
我行出帐篷,四周的空气清新已极,我立时感到自己精神万丈,哪里又是失血过度的模样。
营地里安静得鸦雀无声,想来昨夜凤姐姐受伤,营中乱成一片,只怕,昨夜便没人睡得安稳。是以此刻,大家仍在酣睡。
我行入凤姐姐的红色大帐时,帐外的两名卫兵杵着枪杆,兀自在那里打盹。
凤姐姐安静的躺在狐皮褥子里,伴随着她轻轻的鼻息,那对拙挺在乳白色绸袍之中的美丽胸脯,细细起伏着…
笛利塔尔坐在凤姐姐床头,她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子。
见我昨夜刚放出大盆的血,此刻却又精神百倍的行入帐来,笛利塔尔怎能不惊,她腾得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你…」这个金发美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轻声道:「凤姐姐…她…她怎样了?」
「嗯,伤口已经止血了…刚刚…刚刚又施了一次「痊愈之光」,凤姐姐她…应该…不会再有事了…」笛利塔尔一副乖乖的样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点点头,突然,自己身体一个「发虚」的晃悠,我「险些」仰天便倒…
「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急忙将我扶住,面色惊惶。
「啊…嗯…我的头…好晕哦!」我「虚弱」的说道,身子,乘机倚在她酥软的怀里,一张邪恶的大嘴,更是塞到她淡蓝色裙衫里那春山一般壮观的胸脯里…
哇…哇…好…好香啊…这,这绝对是极品香水,妈妈的!试想想,老子「龙枪拉姆扎」纵横纱场数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过的香水…那…岂不是极品香水,奇了,奇了,却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凤姐姐惯用的,应该是博努尼亚大陆的皇室专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惯用的,却是阿姆斯大陆的贵族香水「玉露百合」;凯瑟琳惯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凯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众女所用香水之中,却是阿鲁蒂蜜惯用的,最为名贵,乃是提取自极品海樱粟的究级香水「醉生梦死」…嘿嘿…这种香味,一般男性闻得久了…会上瘾得哦!
众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与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较为「粗糙」,不过,便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高级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个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够考究,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马,平日里顾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眼前这个姿色明显还要胜出娜依姐姐半筹的金发美女,此刻,她体内淡淡散发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荡人心魄的丝缕香味,竟是…竟是我闻所未闻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软好酥哦…好棒…好棒…隔着薄薄的衣衫与抹胸,我几乎还能感受她胸脯那惊人的弹性…呜呜呜呜…一时间,我幸福得差点哭了…
胯下龙枪,立时勃起…晕…说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虚弱」的身体状况…晕…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紧吧…」笛利塔尔紧张已极,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颅。
嘿嘿…她搂得越紧,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现在…现在实不该四处走动的…」美人有点怨责的说着,搀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没事的…」我假惺惺的喘息着,「有气无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来,我…送你回去…」笛利塔尔搀扶着我的肩膀,便将我送出帐来。
我有心做作,色狼脑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齐整的香肩上,大半个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断嗅入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神魂颠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烧!
嘿嘿…好可爱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还不在凤姐姐之下,胸脯还真大呢…嘿嘿…不过有点胸大无脑哦…
嗯?…嗯…奇怪了,我一遇凤姐姐便出现的「阳痿」现象,似乎在这个金发美女身上…倒没有出现呢!
嗯…这…难道是上帝给我拉姆扎的启示幺?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凤姐姐…嘿嘿,笛利塔尔,你的姿色也能与凤姐姐相当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该好好庆贺庆贺,嘿嘿…老子…便拿这个姿色犹胜席思的金发美女,来试枪吧…
嘿嘿…看来,老子那「遇凤即萎」的毛病,可能与美貌无关,嗯…重要的是,凤姐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老子的克星…妈的!
我这幺思考着,却听笛利塔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帐篷…是哪一个?」
「嗯…那…那一个…」我指向凯瑟琳的帐篷,此刻凯瑟琳睡在我的帐篷里,嘿嘿…那凯瑟琳自己的帐篷,自然便是空无一人。
……
于是,我躺在凯瑟琳那张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秀榻上,笛利塔尔舀来一碗烧得极滚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缓缓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实在不该到处走动的…」笛利塔尔怨怪的道。
我刚刚吞下一口温热的羊奶,身下舒畅无比,于是细审佳人容颜,却发现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经过一夜操劳,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有点散乱,她那微微发肿的眼睑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温柔的眼波,直似流出来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犹带着丝丝泪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红淡红的嘴唇之侧,那颗细细的粉色红痣,简直是…简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绝对激发剂…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尔递淌勺而来的那支纤纤玉手,发出自己由衷的感叹:「笛利塔尔…你…你好美…」
笛利塔尔秀靥一红,便要缩回手去,却被我牢牢抓住,同时,我一双灼灼的眼光,仍肆无忌惮的在她秀丽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娇嗔了起来,在我灼热的眼光下,美人粉脸愈红。
美人羞涩,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递到嘴边,便要吻下。
「不要!」笛利塔尔一阵羞急,使劲抽回手去,牵扯间,她长长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啊!」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来。
「啊…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微微吃惊,抓起我的手背,便缓缓吟唱起恢复咒语来…
我见她樱唇轻启,缓缓吟唱咒语间,那种又惊又歉的表情,心中爱煞…当下长笑一声,一双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尔的纤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于是,在笛利塔尔的尖叫声中,她芳香柔软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贴体相拥。
笛利塔尔又羞又惊,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开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耸动,双臂抱紧,身体隔着薄薄的衣饰,动情的摩擦着笛利塔尔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幺会抓人…」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会抓人……」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怕她乱抓,一时间不敢妄动。
「来!乖乖的!姐姐喂你吃早餐!」笛利塔尔再次端起银碗,舀了一勺羊奶递到我嘴边。
「不吃!」我恼怒已极,别开头去。
「咯咯……」笛利塔尔笑得更开心。
我怒道:「你笑什!」
「我……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好可爱哟!」笛利塔尔笑得更嗲了。
我心下更怒,却又畏惧她的无耻利爪,一时间鼻孔生烟。
「来了……来了……乖了……拉姆扎小弟……姐姐喂你喝羊奶哦!」
我被气个半死,见笛利塔尔又舀了一勺羊奶递过来,心念一动,道:「我们猜拳……我若是输了,便喝羊奶……」
「好啊!」笛利塔尔颜色一喜。
「若是……我赢了呢?」我得意一笑。
「你……你赢了?」
「若是我赢了,你……你便得亲我一下。」
「不……不行……」笛利塔尔秀脸一红。
「怎?你不敢?唉,既然你这胆小,好吧,那就算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你……你说什?」把盛奶的银碗藏到身后,笛利塔尔面上却圭怒已极。
……
于是,比试开始……嘿嘿……
说来,我身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曾是学者卢梭的弟子,嘿嘿……早在当时,我学习过部分心理学与行为学……
嘿嘿……说来,当时我的老师卢梭,便是个猜拳高手,嘿嘿,记得……刚刚做他学生的时候,与他猜拳,常常便是十战九败。
可是,我悟性极高,兼且天生诡计多端,到了不久的后来,与我老师卢梭猜拳,嘿嘿……竟是十战九胜。
其实,说到猜拳之道,在于诡计、在于揣摩,揣摩敌人的心理,掩饰自己的心理,嘿嘿……说简单一点,便是心理战术。只要你能保持自己心理上的不败优势,那,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用老师卢梭的话说,就是:「拉姆扎殿下啊,在你出拳之前……结果的胜败便早已决定了!」
猜拳的低手,胜负之心、畏惧之念,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猜拳的「中手」
始终摆一副死猪脸,无形无色,其内中含义,是让人不易捉摸自己心理……
猜拳的高手,无疑是个骗子,同时也是个阴谋家,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胜者之道,「诡」也。
很遗憾,眼前的形势便是……
笛利塔尔,是个当之无愧的低手;而我,则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比试毫无悬念,笛利塔尔第一次出拳之前,我想都不用想,这个自信心强、胸大无脑、兼且刚直性子的美貌少女出的第一拳,必定是「剪」!
于是,她输了!
「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哈哈大笑,道:「算了,笛利塔尔,你也不用亲我的脸颊了,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笛利塔尔怒极,突然扑过来,纤臂勾着我的脖子,「啧」的一声脆响,重重一吻,差点便从我脸上吮下一块肉来。
「再来!」笛利塔尔火冒三丈,令我毫不怀疑她的第二次出拳仍是「剪」!
于是,她又输了……
「啧!」
「再来!」
「啧!」、「啧!」、「啧!」
……
连赢数把,我被亲了数下,渐渐无聊起来,道:「好了好了,笛利塔尔,咱们不要比试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不行,我们再来!」笛利塔尔怒极,揪着我的衣领道。
「没意思,反正……你总也是要输的。」
「你胡说什?刚刚……刚刚不过你运气好而已,咱们再比过……哼!」
「嗯,老是被你亲脸颊,真的很无聊呢!嗯……咱们换个方式……如何?」
「什方式?」笛利塔尔微微一愣。
「嗯!赢的一方,有权命令输的一方为自己……作一件事情……嘿嘿……输家……绝对不可以任何理由,违背赢家的命令!」我色色笑了起来。
「绝对……不可违背?」笛利塔尔微微一惊。
「嘿嘿……不错!」
「可是……若果……若果你赢了,便叫我去死,难道……难道我也要死在你面前?」
「不错!嘿嘿……怎?笛利塔尔小姐,你不敢?好吧,咱们不要玩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行!」笛利塔尔一咬嘴唇,美目火怒。
……
唉!性子太直的人,总是特别容易被人钻空子……
唉,没办法,很快,笛利塔尔又输了。
「哈哈哈哈……笛利塔尔,把你这条漂亮的蓝色裙子……脱下来吧,让我看看,你贴身的里裙是什颜色?嘿嘿……」我淫笑着发出了命令。
「你……你……」笛利塔尔秀丽的脸上,水灵灵的瞳子里,泪珠直打转。
「哈哈,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笛利妹妹,你也不用脱衣服,嘿嘿……这种比试太也无趣,咱们……咱们这就结束吧!」我假惺惺的摇头笑道。
「哼!」笛利塔尔涨红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一条条丝带,瞬时间只听簌簌声响,她华丽蓝色绒袍,已然缓缓的……滑下了她那修长的身子……
似乎,中土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