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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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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晋一番诚恳的话使陈瑛心中的怒气慢慢消了,“这样说还差不多。”

她又转过身,将地板上的黄瓜一片片捡起,“算了;我重新去切几片贴上。”

她起身要出去,尢晋又叫住了她,“阿瑛,要不以后把我的那杯牛奶也给你吧!”

“算了;师姐已经把她的牛奶让给我洗脸了,再用你的就太浪费,你自己喝,我去贴黄瓜了。”

这时;外面舷梯上传来了脚步声;这是送早饭来了,陈瑛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脸上的牛奶,便慌慌张张跑了。

“公子,早饭来了!”

门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拎着食盒走了进来,他是他们中间除了无晋之外年纪最小的船员,今年只有十八岁,名叫甄小棋;绰号‘真小气”他确实很小气,一毛不拔;也不乱花一文去钱;虽然他只是厨房打杂的小船员,但他却是船员中攒钱最多的一个。

当初无晋飞机失事后抱着一根桅杆在海上漂浮了三天,就是被他第一个发现;他和无晋关系一直很好。

“公子!您的早饭来了。”

他笑着把一只红漆木大食盒放在无晋面前,自从无晋用一千两银子包下这艘船后,赵船东便对船员们下了严令;不准直接称呼无晋,要叫无晋公子,况且无晋还给了他们每人十五两银子的小费,莫说叫无晋公子;就是叫无晋大爷;很多人都愿意,至少甄小棋就愿意。

早饭很丰富;一盘夹有肉末的烙软饼;一盘八个肉包子;三碗稀饭,还有几根油条和一杯新鲜牛奶;船底的牲畜舱中养了一头奶牛,每天都有新鲜牛奶,赵船东有胃病,每天必须要喝牛奶养胃;现在无晋三人也一同分享了。

“牛奶不是早上送过了吗?怎么又有了?”

甄小棋小声笑道:“船东听说两位大人要用牛奶洗脸,便让我再挤一杯牛奶给公子。。

“这倒不用了,我的牛奶不给她们,我自己要喝!”

早上喝一杯牛奶是无晋前世养成的习惯,他端起牛奶咕嘟咕嘟喝掉了;把杯子还给他,“以后不用多送了;留给赵船东吧!”

甄小棋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公子帮个小忙。”

“什么事?”

无晋笑着问,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个甄小棋找他做什么?肯定是借钱;他总借口差一点点钱办不了某件事,然后就问他借钱;再信誓旦旦说下次发工钱时一定还;可从来就没有还过,无晋记得他还欠自己二十两银子没还呢!看他这些天这么卖力伺候,估计又是想借钱了。

甄小棋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这几年我已经攒了四百九十两银子,差十两就五百两了,正好船要在河yīn停一下,我就想去钱庄换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公子能不能先借我十两银子,等到洛京发工钱时,我保证一定还。”

果然被无晋猜中了,这小子难怪叫‘真小气”当真是小气到了家,无晋一向比较大方,看在他这几天伺候自己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他mō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了他,“连同你欠我的二十两银子;一共三十两银子,就算赏给你了,不用你还了。”

甄小棋脸一红,连声感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他转身要走,无晋叫住了他;“你刚才说什么?船要在河yīn停留?”

“是的;就停一个多时辰;赵船东要把定金还给人家,那票生意他不是不接了吗?”

“你去吧!”

无晋走出船舱;来到船舷旁,只见船正慢慢地向码头驶去,码头不远处便是何yīn县巍峨的城墙;码头上人来人往,格外热闹。

船坐久了他也想上岸走走了,他见陈瑛和虞海澜牵着手过来吃早饭,便对她们笑道:“你们俩替我看着东西,我上岸去走一走!”

河yīn县码头虽然不能和维扬县码头比,但它却是黄河沿途最大的几个码头之一,客货混用,码头上人来车往;格外热闹;在无晋面前,一队扛着大麻包的码头苦力正缓缓走过,透过这些码头工黝黑的臂膀;他看见不远处有几座白sè木屋,几个商人正站在门口等候,那里应该是港口河道巡检所,门口一座告示牌前聚集了一群人,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无晋信步走上去,原来是处决犯人的公告,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原以为是抓他们的告示,不是,可转念又一想,他们是权力斗争的结果,无论如何不敢上官方文书。

“快看那个几个人,绣衣卫的!”看布告的人群中,有人向南面指指点点,无晋顺着他们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几个身材魁梧,身着黄sè锦袍的男子站在码头入口处打量着码头内的情形。

自从上次祖父告诉他;可能会让他加入绣衣内卫后;他便特地了解一下这支神秘的军队,它实际上就是大宁王朝的特务组织了;类似于明朝的锦衣卫,这样的特务组织大宁王朝一共有两支;一支是梅花内卫;继承武周王朝而设立;从大宁王朝成立之时起就存在了。

而绣衣内卫是四十年前成立;它原本只是梅花内卫的一支分部,但四十一年前梅花卫大将军江恒天突然死亡,梅花卫就开始分裂了,分裂出的第三府越来越强势;随后在晋安之变发挥了重要作用;最终得以独立;形成了今天的绣衣卫;而作为一个帝王;当今皇帝皇甫玄德是不会容忍绣衣卫一家独大;在他的刻意扶持下,梅花卫在经历了二十年的衰弱后,又因朔方节度使白浩出任梅花卫大将军而重新焕发了生机。

现在犬宁王朝形成了梅花卫和绣衣卫两雄对峙的局面,两支特务组织明争暗斗;如果从派系划分;梅花卫属于东宫派;而绣衣卫属于楚王派;当然;这比较粗略;因为不管是梅花卫还是绣衣卫;其实都效忠于当今皇帝。

今天是无晋第一次看到绣衣卫,梅花卫和绣衣卫都只分布在两京以及两京所在的雍州和豫州,其他咐则没有,传说绣衣卫因身着绣有兽纹黄sè锦袍而得名,而梅花卫则是身着红sè底上绣白梅花的锦袍,他此时看到的正是几名身着黄sè锦袍的带刀绣衣卫,一般的普通士兵称为缇骑。

周围人继续在议论,“他们是河内营的绣衣卫,天天都在这里,不知为什么,整个黄河沿岸都布满了绣衣卫,听说在抓什么人?”

“是这个吗?”有人指着布告栏最边上的一张通缉令问。

无晋这才发现最边上还有一张刚刚贴出的小通缉令;他迅速看了一遍'。中不由大吃一惊。@。

卷一东郡风云第十五章危机悄然而至

这是一张很小的通缉令,是绣衣卫河内营发出,通缉令上很含糊其词,没有说什么罪名,只是通缉一伙危险人物,其中有两今年轻女人,一个为黑皮肤,一个为白皮肤,告诉线索者赏银五百两,下面盖有绣衣卫河内营的红sè大印。

对外,这份通缉令没有任何意义,和东海郡的运银船没有任何关系,但无晋却知道,这就是在抓捕他们,他们无法描述男人的特征,便描述出了女人的特征。

远处,几名绣衣卫缇骑目光像鹰一般地注视着这边,无晋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了,他暗暗庆幸没有把陈瑛和虞海澜带下船来。

回到船舱,陈瑛和虞海澜正在说话,见他表情虽然轻松,但眼睛里有一种掩饰不住忧虑,两人都看出来了,便好奇地问他:“无晋,出什么事了?”

无晋盘tuǐ坐下,拈过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一口,口中含糊不清说:,“没事,申国舅怕我们旅途无聊,在和我们玩游戏呢!”

“有人在追我们吗?”

她们听懂了无晋话语中的意思,两人面面相觑,陈瑛急又追问:“会严重到什么程度?”

无晋沉吟一下,便微微笑道:“他们的搜查只限于岸上,在黄河中他们没有办法,我们会在进洛京前上岸,索xìng就不进洛京,看他们怎么办?”

他见虞海澜一直低头不语,便问她:“虞师姐的意见呢?”

虞海澜的心中一样充满了担忧,她心思细腻,想得比无晋还周全,“既然他们在黄河沿岸追捕我们,那为什么我们不上岸走陆路进京,无晋,你看怎么样?”

“对啊!”陈瑛也反应过来,“师姐说得对,既然他们已经猜到我们在黄河内,为什么我们不离开黄河走陆路?”

无晋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关键是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否只在黄河沿岸追捕,他们动用了豫州境内的绣衣卫,我怀疑每一个关卡都有他们的人,要么我们翻山越岭,但我觉得那样会一样的危险,相反,只要我们的船不靠岸,他们就无从抓捕,我计划到偃师县时,我们再在从荒郊野外上岸”我觉得这样更有把握。”

陈瑛还想再说,虞海澜却拉了她一把,“听无晋的。”

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虞海澜理解得比较透彻。

“起船了!”

随着洪启雄的一声高喊,大船缓缓离开了河yīn县,继续向西而去,而就在大船刚刚离开,几名绣衣卫缇骑催动马匹”如一阵狂风般向西风驰电掣而去,十几只绣衣卫信鸽也挥动翅膀,飞向四面八方,河yīn县发现目标的情报,霎时间以最快的速度传向豫州各地,也传向洛京。

当天晚上,绣衣卫将军邵景文便从开封县赶到了河yīn县”在简单听取报告后,他便率三百人连夜向西追去五天后,大船驶入了偃师县境内,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黄河,在洛水上行驶”这里离洛京已不足百里,这一路他们依然十分顺利,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一大早,吃过早饭,陈瑛和虞海澜回房间用牛rǔ洗了脸,这种牛rǔ加黄瓜的美容方法她们已经坚持了近半个月,效果已经感受到了,虞海澜的皮肤更加白nèn细腻,而陈瑛脸上的黑sè素也明显减少了”已经渐渐向白的方面转变,这令两人都十分欣喜,不过今天晚上他们就要下船上岸,这是她们最后一次使用牛rǔ洗脸。

“瑛妹,无晋怎么没有敲舱壁?”

虞海澜有些奇怪,每天这个时候无晋总要敲一敲舱壁,让她们过去听美容讲座,今天怎么没有动静?

“我去看看!”

陈瑛用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净了,快步向隔壁无晋的船舱走出去。

“无晋,开开门!”

“无晋,在船舱哗”

虞海澜放下了毛巾,屏住呼吸聆听,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无晋,你怎么了?无晋!”

隔壁忽然传来了陈瑛的惊叫声,虞海澜心中一惊,疾速向隔壁奔去,舱门开着,只见无晋躺在地上,面如金纸,陈瑛抱住他脖子,拼命摇晃,“无晋,你醒醒!”

“不要动!”

虞海澜发现无晋眉眼间有一股黑气,这是中毒的症状,她急忙扶起无晋对陈瑛喊道:“快去拿我药箱来!快去!”

陈瑛心中惶恐之极,一阵风似的奔去,虞海澜也一样心慌意乱,“别急!别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到无晋的脉搏,脉搏很微弱,嘴chún已经有点发紫。

“瑛妹,快一点!”

“来子!”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陈瑛拿着药箱冲进来,她将药箱放下,tuǐ都吓软了,脸上惶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虞海澜迅速打开药箱,从里面找出一支黑sè的药水瓶,用拇指挑开盖子,对陈瑛急道:“快把他嘴掰开,快!”

陈瑛颤抖着手将无晋的嘴掰开了,虞海澜将药水全部灌进无晋口中。,只闻到药水腥臭无比,闻之yù呕,只片刻,无晋忽然坐起身剧烈地呕吐起来。

虞海澜心中蓦地一松,只要他还有反应就行,她又吩咐陈瑛,“去拿清水来!”

这时,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弄始迅速而有效地抢救无晋,两人给无晋灌下一肚子清水,虞海澜又拿一瓶药水给他灌下去,这次只灌半瓶,无晋再一次剧烈呕吐,如此三次后,无晋几乎胆汁都吐出来。

虞海澜这才给无晋喂下了解毒药,她开始收拾舱内的脏物。

“师姐,他到底怎么回事?”陈瑛颤抖着声音问。

“他是中毒了!”

虞海澜咬了一下嘴chún,眼中忧虑重重,“毒xìng很烈,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会不会……”陈瑛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应该不会死!我们发现得及时,大部分毒药已经被他吐出来了,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毒药还会有什么别的后果?”

“一定是船员中有人下毒!”陈瑛的拳头捏紧了,她腾地站起身,快步向舱外走去。

“瑛妹,你去哪里?”

“我去找他们算帐去?”

陈瑛跑下舷梯了”虞海澜把脏物都扔进了河中”这才在无晋身旁坐下,mō了mō他的额头,额头滚烫,无晋开始发烧了。

但虞海澜心中却又松了一点点,这说明她的解毒药开始见效,她取出一盒银针,解开了无晋的上衣,却见他穿着蛟鱼皮潜水服,虞海澜知道,这是无晋准备潜水上岸的准备”可偏偏在这时,他中了毒。

她慢慢将无晋的潜水服褪到腰间,让他赤着上身,又细心地将他头抬起,枕在自己tuǐ上,用银〖针〗刺入了他身上关键的几个xué道,这是为了jī发他自身的潜力,和〖体〗内毒素抗争。

底舱内,二十名船员站成一排”赵船东暴跳如雷,指着他们大骂,“是谁干的好事?说!是谁干的?是谁在砸我的牌子,以后我赵吉还能在这一行混吗?”

纤有的船员都低下头,没有人敢吭声,赵船东霍地回头,盯住了自己担任厨子的婆娘”恶狠狠问:“难道是你吗?今天是你送的早饭!”

他的婆娘吓得跪下来,双手合掌哀求,“老爷,不是我,我怎么能干这种事”给贵客下毒,老爷,我跟你二十年了。”

陈瑛站在一旁,怨毒的目光一个一个向船员们扫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甄小棋脸上,今天虽然不是他送的早饭”但他此时脸sè苍白,两tuǐ在发抖,陈瑛一步上前”将他揪了出来,用水刺指着他的眼睛”“一定是你!”

甄小棋吓得浑身发抖,“不不是我,我和无晋关系最好。”

“放屁!”

陈瑛见他手中捏着一样东西,她的水刺闪电般向他的手腕刺去,甄小棋一声大叫,手掌本能地张开,一团纸滚落下来,正好落在赵船东脚边,赵船东捡起来打开,见竟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你怎么会有一千两银子?”

赵船东走上前盯住了他,“小子,你不是只有五百两银子吗?怎么又多出妾百两来?”

甄小棋吓得跪倒在地,哭着解释:“这银子的存的,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在早饭下毒,那夫人怎么会没事?真的不是我!”

众人都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既然三人都吃了早饭,要中毒应该一起中毒,不会只有无晋一人,陈瑛的脑海里却如一道亮光闪过,“我知道了,是你在牛奶中下毒!因为我和师姐没喝,所有只有无晋一个人中毒,是不是?”

赵船东的婆娘也叫了起来,“牛奶是他挤的,他让我送一大瓶上去。”

“你这个混蛋!”

赵船东和船员们都愤怒了,围住他拳打脚踢,甄小棋终于承认,他放声大哭,“是我干的,我一时鬼mí心窍啊!”

“我杀了你!”陈瑛尖叫一声,猛地用水刺向他心脏刺去,忽然又想到还要问他口供,手一偏,水刺偏过了心脏部位,刺穿了甄小棋的肩窝,他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赵船东吓一大跳,船上可不能出人命,他连忙向陈瑛作揖,又把甄小棋的银票奉上,“夫人,请手下容情,我一定会无晋公子一个交代。”

陈瑛一把将银票撕得粉碎,冷冷道:“无晋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鼻有的人一个都活不成!”

她放心不下无晋,转身上楼去了,她一走,赵船东心痛地看了一眼满地的银票碎屑,一千两的银票啊!他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甄小棋,恶狠狠道:“快给他止血,不能让他死掉!”

………@。

卷一东郡风云第十五章阴差阳错(第二更,求订阅,求票!)

偃师县是讲京城的最后一道水陆关卡,黄昏时分,绣衣收已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无论是他们走陆路,还是走水路,都将被拦截住,邵景文已经向申国舅立下了军令状,若他此次失败,就对他草职拿问。

邵景文今年三十五六岁,影武士出身,身材魁梧高大,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精明能干、心狠手黑,深受申国舅的器重,去年得到申国舅推荐,升为绣衣卫左将军,是绣衣卫的第三号人物,整个豫州的绣衣卫都是他的管辖范围。

这一次,他也是整个拦截行动的总指挥,他先在黄河口拦截失败,又调头赶赴清河军营,最后又沿着黄河急追,不惜动员了豫州境内所有的绣衣卫,经过一个多月的较量,现在终于到了最后决胜关头。

偃师县码头上,邵景文在数十名手下的簇拥下,注视着洛水水面上的情况,他在绣衣卫十年,经历了无数险恶之战,从未有过败绩,但今天他仍然信心十足,相信自己绝不会失败。

“邵将军,那姓甄的小子会不会失手?”一名手下军官忧心地问。

“不会!”

邵景文冷冷一笑,“那小子很油滑,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会动手,不管那个无晋再怎么精明,他也绝对想不到自己身边会出现内鬼,应该说这是老天的安排,注定我会笑到最后。”

“那如果银票不在他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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