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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之城:伊岚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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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与神圣皇帝的亲笔信。

拉森给教士时间阅读这张卷轴,读了一遍又一遍,当费雍终于抬起头来的时候,他脸上充满了理解与感激之情。这人够聪明了,他知道如果自己留在凯依城,这些指令会要他如何推动凯依城。

「谢谢您。」费雍喃喃地说。

拉森优雅地点头。「你能办到吗?你能遵从沃恩的指令吗?」

费雍摇摇头,目光还是盯在那张牛皮纸上。「不,阁下,我不行……我不能去执行,甚至无法用我的良心去思考。我不再眷恋你的位置了,大人,一点也不。」

「带着我的祝福回到菲悠丹吧,弟兄。」拉森说,从桌上的袋子中拿出一个小信封。「把这个交给那里的教士,上面是说你怀着感恩接受了这项调职,将会更努力成为一名杰德司的仆人。他们会把你指派去一间修道院。也许有一天,你又会成为一间礼拜堂的首席仪祭,当然是菲悠丹境内的礼拜堂。」

「是,我的大人,感谢您,大人。」

费雍退下,关上他身后的门。拉森走回他的书桌,并从信袋中拿起另一个信封——和他给费雍的看起来一模一样。他拿着信封好一会儿,才将信封凑近桌上的蜡烛。这封信宣告仪祭费雍是个叛国贼和背教者,它已永远不会被阅读,而那可怜又和蔼的仪祭永远不会知道他刚处在什么样的危机之中。

◇◇◇◇

「请容我告退,枢机主祭大人。」一个鞠躬的教士说,他是个曾在费雍之下服务超过十年的低阶辅祭。拉森挥挥手,让那个人退下。随着那个教士退出房间,房门也被安静地关上。

费雍对他的手下造成不少严重的损害,就算只是一些小缺陷,在经过二十年的发酵之后,也会变成巨大的瑕疵。可费雍犯的错误不只如此,这个人已经宽大到恶名昭彰的程度,他毫无制度地管理礼拜堂,屈服于亚瑞伦文化而不是教导人民力量与纪律。在凯依城服务的教士有一半已经被腐化到无可救药了,包括几个到凯依城才六个月的人。接下来的几周内,拉森将会把几乎可以凑成舰队数量的教士送回菲悠丹。他还必须从那些少得可怜的剩余分子中挑选出一位首席仪祭。

一阵敲门声响起。「进来。」拉森说。他必须一一检视那些教士,感受他们被污染的程度。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

「狄拉夫仪祭。」教士在进门时自我介绍。

拉森抬起头。这个名字与语言都是菲悠丹文,但口音却有些异常,听起来几乎……「你是亚瑞伦人?」拉森惊讶地说。

教士以适当的屈从态度鞠了个躬,但是眼神却很挑衅。

「你怎么会成为一名德瑞熙教士?」拉森问。

「我想要为帝国服务。」男子回复,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热切。「杰德司提供了一条道路。」

不,拉森发觉。这家伙的眼中不是挑衅,而是宗教狂热。在德瑞熙教会中可不容易找到狂信者,这种人往往容易被狂热而无秩序的杰斯珂秘教所吸引,而非军事化组织的舒·德瑞熙教派。这个男子的脸孔却散发着一种宗教狂热。这不是一件坏事,即使拉森蔑视这种缺乏自制的行为,但他常觉得狂信者是个有用的工具。

「杰德司总是能提供一条道路,仪祭。」拉森谨慎地说。「讲清楚点。」

「十二年前,我在杜拉德遇到一个德瑞熙仪祭,他向我传福音,而我也愿意入信。他给了我铎·克赛经和铎·德瑞熙经的抄本,我一晚便读完了。圣洁的仪祭送我回亚瑞伦,帮助我的同胞改宗。我在雨城建立教会,并在那里传教七年,直到我听说一座礼拜堂在凯依城成立。我克服了我对伊岚翠人的反感,了解至高的杰德司已对他们降下了无尽的神罚,于是我来到此地加入我的菲悠丹弟兄。

「我把我的信众全带来了,凯依城一半的信徒都是跟我从雨城来的。费雍对我的勤勉印象深刻,他授予我仪祭的头衔,并允许我继续传道。」

拉森若有所思地搓着他的下巴,打量这个亚瑞伦教士。「你可知费雍仪祭做错了什么吗?」

「是,大人。一位仪祭不能任命另一个人成为仪祭。当我向众人传道时,我从不以德瑞熙教士自居,只是个导师。」

一个非常好的老师,狄拉夫的语气暗示着。「你认为费雍仪祭如何?」拉森问。

「他是个不守纪律的傻瓜,大人。他的怠惰让杰德司的帝国无法扩展到亚瑞伦来,让我们的信仰沦为笑柄。」

拉森露出微笑——狄拉夫虽然不是被选上的民族,但却很清楚德瑞熙教的教义与文化。然而,他的狂热可能是危险的。在狄拉夫眼中的狂热情绪勉强地被控制着,要不就得小心地注意他,否则就只能把他处理掉。

「看起来费雍仪祭做对了一件事情,即使他没有正当的权力。」拉森说,在听到宣布时,狄拉夫眼中的狂热情绪燃烧得更炽烈了,「我将任命你为正式的仪祭,狄拉夫。」

狄拉夫鞠了一个直至地面的躬。他所持的礼仪完全与菲悠丹当地相同,而且,拉森从未听过一个外国人能把圣语说得这么好。而这人也将证明他确实很有用,毕竟,舒·德瑞熙教派招致的共同批评就是他们独厚菲悠丹人。一个亚瑞伦教士可以证明所有人都被杰德司的帝国所欢迎——即使他们最欢迎菲悠丹人。

拉森满意地恭喜自己,创造了一个有用的工具,直到狄拉夫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热情还在狄拉夫眼中闪耀,但似乎也转变成了另一种东西——野心。拉森稍稍皱了眉头,心想自己是否被操弄了。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仪祭,你曾发誓成为别人的侍僧吗?」

惊讶。狄拉夫的双眼睁得斗大地盯着拉森看,怀疑与不确定在他的双眼中闪动。「没有,大人。」

「很好,那么我会将你收为侍僧。」

「大人……我是……毫无疑问地,您谦卑的仆人。」

「你将不只如此,仪祭。」拉森说。「如果你是我的侍僧,我就会是你的主上。你将会是我的,全心全灵;如果你追随杰德司,你将会透过我追随祂;如果你为帝国服务,也是在我之下服侍帝国。无论是你的思考、行为或是话语都是我的指示。我讲得够清楚吗?」

狄拉夫的双眼像是燃起了火焰。「是的。」他喘着气。这男子的狂热将会让他无法拒绝这项提议。虽然他仍旧是个低阶的仪祭,但成为一个主教的侍僧将会大大提升他的权力与名声。他会成为拉森的奴隶——如果这样的奴役可以带给他更高的地位。这是一种非常标准的菲悠丹行径,野心也是另一种杰德司欣然接受的情绪,就和奉献一样。

「很好。」拉森说。「你的第一项命令就是去跟踪教士费雍。他现在应该要搭上前往菲悠丹的船只,我要你亲眼看着他上船。如果他用任何理由逃走,就杀了他。」

「是,枢机主祭阁下。」狄拉夫急促地从房间离去。他的热忱终于有了一个发泄途径。而拉森要做的,就是让他的热忱能专注在正确的方向上。

拉森在亚瑞伦人离开之后还站了一会儿,接着他摇摇头并转身坐回书桌旁。卷轴依旧躺在那里,就在它从费雍可耻的指间滑落的位置上。拉森带着微笑捡起它,他的触碰虔诚而恭敬。他不是那种会因为获得事物而喜悦的人,他的目标更为伟大崇高,不只是收集无用的杂物。然而,偶然会出现某些事物,是那么的独一无二,光是了解它属于自己便足以让拉森沉醉。并不是因为它对自己有用处,或能令别人钦佩他拥有这样的东西,而是拥有此物乃是莫大的殊荣。这卷轴便是这样的东西。

这是沃恩在拉森的面前亲手所写下的,这是直接来自于杰德司的天启,特定为某一个人所写。鲜少人能够亲眼见到杰德司的亲选,即使在枢机主祭们当中,私下觐见也是十分罕有。直接从沃恩的手中接到命令……这实在是一种最强烈的经验。

拉森再次浏览那些神圣的字词,即便他早就把它的每个细节给背下来。

〖谨读杰德司的话语,透过祂的仆人沃恩·兀夫登四世,皇帝与王。

高阶司祭与儿子,你的要求已蒙赐予。前往异端民族的西方,告诉他们我的最后警告,因为虽然我的帝国是永恒的,但我的耐心将要耗尽。我于石墓之中的休眠即将结束。帝国之日已在手中,而我的荣光将在更远处闪耀,第二个太阳将从菲悠丹发出光芒。

异教王国亚瑞伦与泰欧德已经诋毁损伤我的土地太久了。三百年来我的教士在那些被伊岚翠污染的人群中服务努力,却太少人聆听他们的呼唤。明白这件事,高阶司祭:我忠诚的战士早已准备万全,只等我的沃恩开口。你有三个月的时间向亚瑞伦的人民传道。当时间结束时,菲悠丹的神圣战士会在那些国家降临,如同搜捕猎物一般,撕裂扯碎那些不愿留心我话语的卑劣生命。在所有反对帝国的人被毁灭之前,时间只剩三个月。

我升华的时间将近,我的儿子。要坚定,要勤勉。

杰德司的话语,造物主,透过祂的仆人沃恩·兀夫登四世,菲悠丹皇帝,舒·德瑞熙教派先知,杰德司神圣帝国的支配者,与所有造物的摄政王。〗

时刻终于到来。只有两个国家在抵抗。菲悠丹将要重拾光荣——那些在数百年前第一帝国崩解时失去的光荣。又一次,亚瑞伦与泰欧德是仅有的两个国家在抗拒菲悠丹的统治。而这次,有了杰德司的神圣目标在支持,菲悠丹将会获胜。然后,所有人类将会在沃恩的统治下团结起来,杰德司将从祂的地下王座升起,在辉煌与庄严中统治万物。

而拉森将是促成其事的一分子。使亚瑞伦与泰欧德的人民改宗是他至为要紧的目标。他有三个月的时间去改变一整个文化的宗教性格,这将会是个名留青史的任务,而他的成功至关紧要。若是他失败,菲悠丹的军队将会摧毁亚瑞伦的每个生命,而泰欧德的末日也将不远。这两个国家虽然被大海所分开,却是同样的民族,有着同样的宗教,与同样的顽固。

这些民众也许还不知道,但拉森是他们在完全毁灭前的唯一屏障。他们以傲慢和蔑视抗拒杰德司与祂的人民太久了,拉森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有一天,他们会叫他救主。

第四章

女子哭喊着,直到她实在太过疲累,哀求帮助,哀求慈悲,哀求上神。她在宽广的大门又抓又拍,却只在门上的烂泥留下指甲的抓痕。最后,她无声地瘫软在地上,偶尔颤抖地发出一些啜泣声。看见她的痛苦模样让瑞欧汀想起自己的痛楚——自脚趾传来的尖锐刺痛,消失在门外的人生。

「他们不会继续等下去。」迦拉旦低声说,他的手坚定地拉住瑞欧汀的手臂,不让王子太过靠近。

那个女子终于歪歪倒倒地站起,神情相当恍惚,似乎已经忘记她身处何处。她摇晃迟疑地向左踏了一步,手掌支撑在墙壁上,仿佛那是一种慰藉,一种与外在世界的连结,而非隔离她的障壁。

「决定了。」迦拉旦说。

「就这样?」瑞欧汀问。

迦拉旦点头。「她选择得不错,或者该说和其他人一样好。看着。」

从巷子深处卷起一阵阴影直接横越广场,瑞欧汀与迦拉旦躲在一栋摇摇欲坠的石楼中窥伺着,就在伊岚翠的大门广场边上。阴影在一群男子中飘散开来,那群人转向那个女子,踏着坚决而稳定的步伐靠近她,并将她团团围住。其中一人伸手抢了她装着祭品的草篮,女子并没有抵抗的力量,只是单纯地再次软倒在地上。在瑞欧汀本能地向前移动,想要冲出去对付那些恶徒时,他感觉到迦拉旦的指尖戳着他的肩膀。

「这不是个好主意,可了?」迦拉旦低声地说。「把这些英勇留给你自己吧,想想看,如果光是踢到脚趾就让你差点痛得晕过去,要是那些棍棒招呼在你勇敢的小脑袋上会怎么样?」

瑞欧汀点点头,跟着放松下来。那个女子就这样被抢了,但似乎没有受到进一步的伤害。然而,看着她依旧让人难受。她并不是一位年轻小姐,身形透露出她是那种惯于生养小孩与持家奔波的女性。是一位母亲,而非少女。妇人脸上坚毅的线条有着在艰困中得来的智慧与勇气,这却让人更难直视她。如果这样的女性都会被伊岚翠击败,那瑞欧汀还有什么希望?

「我跟你讲过,她的选择很好,」迦拉旦继续着。「她也许少了几磅的食物,但是人却毫发无伤。如果她那时向右走——就像你一样,稣雷——她就得面对夏欧手下难以预料的『仁慈』;如果她向前走,安登就有权索取她的祭品;而向左绝对是最佳的选择,也许卡菈塔的手下会抢走你的食物,但他们很少会伤害你。饿肚子总比往后几年都得拖着一条断臂好。」

「往后几年?」瑞欧汀问,目光从广场上转回他高大黝黑的同伴身上。「我以为你说我们受的伤会持续到永远。」

「我们只是认为它会,稣雷。告诉我哪一个伊岚翠人能保有他的神智直到永恒结束?说不定他就可以证实这个推测无错。」

「那一般人通常可以在这里撑多久?」

「一年,也许两年。」迦拉旦说。

「什么!」

「你还以为我们是不朽的,对吧?就因为我们不会老,就以为我们会永远存在?」

「我不知道,」瑞欧汀说。「我以为你说我们不会死。」

「我们是不会,」迦拉旦说。「但是割伤、擦伤、撞伤的脚趾……他们会日渐累积,一个人承受不了那么多。」

「于是他们自杀?」瑞欧汀轻声地问。

「根本没这个选择。不,他们大部分只是瘫在地上呻吟或哀嚎。可怜的混蛋。」

「那你在这里待多久了?」

「几个月。」

这样的领悟只是另一个冲击,累积在那快要崩塌的稻草堆上。瑞欧汀一直以为迦拉旦至少成为伊岚翠人好几年了。这个杜拉人讲起伊岚翠的生活仿佛他以此为家已有数十年,而他似乎十分擅于在这巨大的城市来去自如。

瑞欧汀回头看了看广场,但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她也许是他父亲宫廷中的一位女侍,也许是一名富商的妻子,或只是一名单纯的家庭主妇。霞德秘法不以阶级为限,它随意挑选。现在她离去了,踏入伊岚翠这个巨大的深渊裂缝。他应该要试着帮助她。

「就为了一条面包和几片软塌的菜叶。」瑞欧汀咕哝着。

「现在也许这样看来不多,但是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这里唯一的食物来源就是从那些新来的人手中抢夺。你等着,稣雷,你也会感觉到那种渴望。抵抗饥饿的呼唤真的需要非常大的毅力。」

「可是你做得到。」瑞欧汀说。

「不全然,因为我只不过来了几个月而已。谁知道一年之后饥饿会让我做出什么事。」

瑞欧汀哼了一声。「拜托你等到我们约定的三十天结束之后,再变成原始的野兽吧,算我拜托你了。我实在很不想觉得我在你身上浪费了一块牛肉。」

迦拉旦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出来。「难道没有什么让你害怕吗,稣雷?」

「事实上,几乎这里的每件事都让我畏惧,我只是很擅长忽略我已经吓坏了的事实。我要是知道自己有多害怕,说不定你会发现我在拼命让自己钻进石板路底下呢。好啦,多告诉我一些关于流氓的事情吧。」

迦拉旦耸耸肩,从破烂的门旁走开,并从墙角拉了一张椅子过来。他审慎地打量椅脚,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椅脚刚发出碎裂声,他便迅速地站起来。他嫌恶地把椅子扔到一旁,干脆坐在地上。

「伊岚翠分成三个区域,稣雷,于是也有三个帮派。市场区是由夏欧所支配,你昨天已经见过其中的一些成员了,不过他们大概忙着吃那些混着你的祭品的烂泥巴,没空跟你自我介绍。在王宫区的是卡菈塔,就是今天那群非常客气地减轻妇人食物负担的家伙们。最后就是安登,他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消磨在学院区里。」

「是个博学之士?」

「不,是个投机分子。他是第一个发觉许多图书馆的古老抄本是写在羊皮纸上,昨日的经典文学也可以变成明天的午餐,可了?」

「上神慈悲!」瑞欧汀咒骂。「这根本是暴行!那些伊岚翠的古代卷轴可能包含了无数的原作、古本。它们是无价之宝!」

迦拉旦对他露出一种痛苦的眼神。「稣雷,需要我重新解释什么是饥饿吗?在你饿得胃痛到流下眼泪时,文学有什么帮助?」

「这个论点太烂了,有两个世纪之久的羊皮纸不可能会好吃的。」

迦拉旦耸肩。「总比泥巴好。总之,安登大概在几个月前就把卷轴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听说他们开始煮书,不过似乎不太顺利。」

「我倒是惊讶他们没有把别人给煮来吃。」

「喔,这也试过了。」迦拉旦说。「所幸,我们在霞德秘法的转换过程中有所变异,一个死人的血肉显然不太好吃。可了?事实上,它极度酸苦到根本没人能吞下去。」

「真高兴看到同类相残互食的情况,能如此合理地被排除在选项之外。」瑞欧汀苦涩地说。

「我告诉过你,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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