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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侠达伦·山传奇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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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盖伏纳笑着说。

“走吧,”暮先生说着,向上游走去,“我们不能整个晚上都站在这儿,为几只脏兮兮的狼哭鼻子吧。”我瞪了他一眼,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没关系,”他柔声加了几句,“一张熟悉的脸,狼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只狼崽变得再老,也会认得你。”

“真的吗?”我问道。

“真的。”他说。他转过身,又往前走去,盖伏纳和哈克特跟在后面。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狼,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背起包追了上去。

第十一章

我们来到了小溪的源头,水从山体中泄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落在吸血鬼异常敏锐的耳中简直响得难以忍受。我们快快地走开了。岩石上很滑,有些地方我们只得挽起手形成人链。有一处特别滑,我和盖伏纳都滑倒了,我走在前面拉着暮先生,但是摔倒时的冲力使我的手松脱了。幸运的是哈克特牢牢地抓着盖伏纳,把我们拽了上来。

十五分钟以后,我们来到一条通道的入口。我们爬得并不高,但向下看去非常陡峭。我很高兴不用再往上爬了。

暮先生带头钻了进去,我跟在他身后。通道里很黑。我想问暮先生是不是该停下来点个火把,但我发现走得越深,通道内就越亮。

“这光是从哪里来的?”我问道。

“荧光地衣。”暮先生回答说。

“这算什么回答?绕口令吗?”我咕哝道。

“荧光地衣是一种能发光的真菌,”盖伏纳解释说,“生长在特定的洞穴里和某些大洋底部。”

“哦,是这样。这山里到处都长着这样的地衣吗?”

“有些地方没有。没有的地方,我们就点火把。”

走在前面的暮先生停住了,抱怨起来。

“怎么啦?”盖伏纳问道。

“封死了。”他叹了一口气,“没路了。”

“我们进不去了吗?”我吃惊地问道,难道就这样毫无结果地辛苦一趟,在最后一刻转回去吗?

“还有别的路。”盖伏纳说,“山体内布满了通道。我们折回去,再找一条。”

“得赶快了,”暮先生说。“天就要亮了。”

我们只得顺着来路返回,这一回哈克特打头。出了通道,我们尽量加快速度——还是不怎么快,脚下太滑了——终于在太阳升起前几分钟赶到了另一条通道的入口。这条通道没有先前的那条大,两个全吸血鬼不得不弯着腰走。电子书。我和哈克特只要低下头就行了。虽然通道里的荧光地衣不太多,但还是为我们异常锐利的眼睛提供了足够的亮光。

走了一会儿,我发现通道并不是向上,而是向下倾斜。我问盖伏纳为什么会这样。“山里的通道就这样。”他说,“再走一段就向上了。”

半小时后,我们开始向上了。有一段几乎垂直向上,非常难爬,通道壁紧紧地围着我们,可不止我一个紧张得嘴巴发干。爬回水平通道后,又走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一个小山洞里,停下来喘了口气。早先经过的小溪在我们脚下不远的地方潺潺地流着。

洞外有四条通道。我问盖伏纳,暮先生怎么知道该走那一条。“走有标记的那一条。”他说着带我走到通道前,指了指刻在一条通道壁脚上的小箭头。

“其他通道通向哪儿?”我问道。

“死路、其他通道,或者大厅。”他们把山内吸血鬼住的地方叫做大厅。“很多通道从来没人走过,而且山里没有地图,千万不要一个人乱走,”盖伏纳警告说,“非常容易迷路。”

休息的时候,我想看看八脚夫人,看它是不是饿了。一路上大部分时间它都在睡觉——它不喜欢寒冷的天气——只是隔一段时间醒来一次,吃点东西。我正要掀笼子上的布,一只蜘蛛向我们爬了过来。它比八脚夫人个头小,但是看上去很危险。

“盖伏纳!”我大叫道,急忙从笼边退开。

“怎么啦?”

“蜘蛛。”

“哦,”他笑了,“没事——这里到处都是蜘蛛。”

“它们有毒吗?”我问道,一面弯下身子仔细研究那只蜘蛛。它正怀着极大的兴趣在笼边打转儿。

“没有,”盖伏纳回答说,“给它们咬上一口就像被蜜蜂叮一下一样。”

我扯掉笼子上的布,想看看八脚夫人看见这只蜘蛛后会有什么反应。但八脚夫人毫不理会这个陌路客,稳稳地坐在原地,任它在笼子上爬来爬去。我对蜘蛛知道得不少——以前我读过很多有关节肢动物的书,看了不少野生动物的节目——但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蜘蛛,毛茸茸的,毛比大部分种类的蜘蛛都多,一身古怪的黄色。

那蜘蛛爬开了,我喂八脚夫人几只小虫子,又把布盖上。然后我们躺下睡了几个小时。有一会儿,我好像听见通道里有孩子的笑声。我坐了起来,竖起耳朵,但再没有声音传来。

“怎么啦?”盖伏纳微微睁开一只眼,轻声哼哼道。

“没什么。”我犹犹豫豫地说,然后问盖伏纳山里有没有吸血鬼小孩。

“没有。”他闭上眼睛说,“就我所知,你是惟一一个被换血的小孩。”

“一定是我听错了。”我打了个哈欠,又躺了下来,但在睡梦中依然竖着耳朵。

我们起身沿着标有箭头的通道继续往山内更高处走去。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我们来到一扇巨大的木门前:通道被堵死了。暮先生收拾打扮了一番,然后举起手重重地敲响了门。没有人应声,他又敲了一次,接着又敲了一次。

终于门后远远地传来了声响,门开了。火光直射出来,刺得我们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们在通道里待得太久了。我们用手挡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一个瘦瘦的吸血鬼穿着深绿色的衣服,正扫视着我们。看见我和哈克特,他皱起了眉头,紧了紧手中的长矛。他身后别的吸血鬼也穿着绿色的衣服,都拿着武器。

“报上名来。”卫兵叫道。暮先生和盖伏纳跟我讲过,这就是吸血鬼圣堡的欢迎仪式。

“我是拉登·暮,前来参加议会。”暮先生说,这是标准的回答。

“我是盖伏纳·波尔,前来参加议会。”盖伏纳说。

“我是达伦·山,前来参加议会。”我对卫兵说。

“我……哈克特。前来……参加议会。”哈克特喘着气说。

“拉登·暮身份确认,”卫兵说,“盖伏纳·波尔身份确认。但是这两个吗……”他用矛指着我们,摇了摇头。

“他们是跟我们一起来的。”暮先生说,“这孩子是我的助手,是个半吸血鬼。”

“你为他担保吗?”卫兵问道。

“是的。”

“那么达伦·山身份确认。”现在他的矛尖坚定地指向了哈克特,“但是他不是吸血鬼,他来吸血鬼圣堡干什么?”

“他叫哈克特,是一个小人。他——”

“小人!”卫兵惊叫一声,撤开了长矛。他弯下身,不礼貌地瞪着哈克特的脸(进入通道不久,哈克特就摘下了兜帽,好看得清楚些)。“他可真丑,不是吗?”卫兵说。他这样不顾别人的感受,要是他没拿长矛,我真要骂他一顿。“小人好像不会说话。”

“我们都这么想,”暮先生说,“但是他们会说话,至少这一个会。他给王子们带来一个口信,要亲口告诉他们。”

“什么口信?”卫兵用矛尖蹭了蹭下巴,“谁的口信?”

“常虚·小。”暮先生说。

卫兵的脸白了。他一个立正,飞快地说道:“名叫哈克特的小人身份确认。你们可以通过。过去吧,再见。”

他侧过身,让我们进去。门在我们身后关上了,到吸血鬼圣堡的旅途终于结束了。

第十二章

一个绿衣卫兵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欢迎厅——奥斯卡·维尔姆厅(山内许多大厅都是以著名的吸血鬼的名字命名的)。这个厅是一个小山洞,洞壁粗糙不平,黑黑的,积满了几十年的尘土和烟灰。厅内点着几堆篝火,既取暖,又照明,空气中有一股香浓的烟味(烟从洞顶上天然的裂缝和小洞里慢慢地透了出去)。火边摆放着几张粗糙的桌椅,供刚来的吸血鬼吃饭休息(桌腿是用大动物的骨头做的)。墙上挂着许多收手编的篮子,里面装满了鞋子,新来的可以自由挑选。你还可以知道有什么人已经来了——一面墙上嵌着一大块黑色的石头,上面刻着每一个来过这里的吸血鬼的名字。我们在一张长长的木桌边坐下的时候,一个吸血鬼登上梯子,把我们的名字加了上去。在哈克特的名字后面,他加了一个括号,在里面写上了“小人”两个字。

这个一股烟味的厅里没有多少吸血鬼,很安静——除了我们,还有几个刚到的和几个绿衣卫兵。一个没戴帽子的长发吸血鬼给我们拿来了两只圆桶,一只盛满了干硬的面包片,另一只装了半桶切成小块的肉,生熟都有。

我们按照自己的需要拿了不少,堆在桌子上(因为没有盘子),用手抓着吃了起来。长发吸血鬼又拿来了三口大罐子,里面盛着人血、酒和水。我想要个杯子,但是盖伏纳告诉我得直接捧着罐子喝。太难了——我试了试,洒了一脸一身的水——但是比用杯子喝有趣多了。

面包有股霉味,但是长发吸血鬼拿来了热肉汤(盛汤的碗是用各种各样的动物头骨做成的)。我把面包撕碎,在浓黑的汤里泡上一会儿,味道就好多了。“不错。”我嚼着第三片面包说。

“棒极了。”盖伏纳赞同说,他已经在吃第五片了。

“你怎么不喝汤?”我问暮先生,他一直在啃干面包。

“我不喜欢蝙蝠汤。”他回答说。

我送往嘴边的手僵住了,泡过的那片面包掉到了桌上。“蝙蝠汤?”我叫道。

“是啊,”盖伏纳说,“你以为是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液体。洞里光线不足,但是我仔细看去,汤上面露出一个拖着皮肉的小翅膀。“我要吐了。”我哼哼道。

“别傻了,”盖伏纳咯咯地笑了,“你不知道的时候,不是觉得味道挺好吗。吃吧,就当它是新鲜美味的鸡汤——待在吸血鬼圣堡,好多吃的还不如蝙蝠汤呢!”

我把碗推开了。“我真的饱了。”我咕哝道,“这次就算了吧。”我看了看哈克特,他用一厚片面包把最后一点汤抹得干干净净。“你不介意喝蝙蝠汤吗?”我问道。

哈克特耸耸肩。“我没有……味蕾,吃什么……都一样。”

“你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吗?”我问道。

“蝙蝠……狗肉……泥巴——没什么……不同。我也没有……嗅觉,没有……鼻子。”

“我正想问呢,”盖伏纳说,“你没有鼻子,闻不出味,但是你没有耳朵,怎么能听见呢?”

“我有……耳朵,”哈克特说,“在……皮肤下面。”他指了指圆圆的绿眼睛两边的两个小点(他摘下了兜帽)。

盖伏纳从桌子对面倾过身子,仔细地找着哈克特的耳朵。“我看见了!”他叫道。我们全都倾过身子,仔细看着。哈克特并不介意——他喜欢受人关注。他的“耳朵”在灰色的皮肤下隐隐约约,像两粒干枣儿。

“虽然有皮肤蒙着,你还是听得见?”盖伏纳问。

“很清楚,”哈克特回答说,“不像……吸血鬼……那么好,但是比……人类强。”

“你为什么没有鼻子?”我问道。

“小先生……没给我……鼻子。从来没问过……为什么。也许因为……空气。不然……鼻子上还得……再加一个口罩。”

哈克特闻不到烟味,也尝不出蝙蝠汤的味道,这事儿想着就古怪。难怪我给小人死了好久的又臭又烂的东西吃,他们从来不抱怨。

我正打算再问问哈克特有关他味觉和嗅觉的事,一个身穿红衣的老吸血鬼微笑着在暮先生对面坐了下来。“我等你好几个星期了。”他说,“怎么这么晚?”

“塞巴!”暮先生叫了起来,一下子跳过桌子,紧紧地搂住了老吸血鬼。我吃了一惊——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对人这么热情。他松开了手,灿烂地笑着。“好久不见了,老伙计。”

“太久了。”老吸血鬼说,“我经常搜寻你的脑波,希望你就在附近。前一段时间感到你正往这边来,我简直不敢相信。”

老吸血鬼看了看我和哈克特。他老得满脸皱纹,干巴巴的,但是眼睛中燃烧着年轻人的火焰。“你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拉登?”他问道。

“对了,”暮先生说,“盖伏纳·波尔,你认识的。”

“盖伏纳。”老吸血鬼点点头。

“塞巴。”盖伏纳回应说。

“这是哈克特。”暮先生说。

“一个小人。”塞巴解释说,“自打那次小先生来访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小人,那时我还是个孩子。你好,哈克特。”

“你好。”哈克特说。

塞巴慢慢地眨了眨眼。“他能说话?”

“你还是等着,听听他带来的消息吧!”暮先生忧郁地说。然后他转向我,说道:“这是达伦·山——我的助手。”

“你好,达伦·山。”塞巴冲我笑了笑,然后好奇地看着暮先生,“你,拉登——收了助手?”

“我知道,”暮先生咳嗽了一声,“以前我总说永远也不会收助手。”

“而且这么小。”塞巴轻声说,“王子们不会同意的。”

“十有八九不同意。”暮先生沉下脸说。一会儿他又振作了起来。“达伦,哈克特——这是塞巴·尼尔,吸血鬼圣堡的军需官。可别被他这副苍老的样子骗了——他圆滑、狡诈,头脑快着呢,不输给任何一个吸血鬼,有谁想占他的便宜都讨不了好去。”

“你可是有经验了。”塞巴咯咯地笑了,“还记得那次你想用劣等酒换走我那半桶最好的酒这件事吗?”

“好啦,”暮先生一脸痛苦地说,“我那会儿年轻不懂事,不用揭疮疤了吧。”

“怎么回事?”我问道,暮先生不舒服的样子真让我高兴。

“跟他说说,拉登。”塞巴说。暮先生像个孩子一样,不情愿地开了口。

“他先来到酒桶那儿,”他小声说,“把酒倒了出来,换上了醋。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才醒过味儿来,整整恶心了后半夜。”

“哦!”盖伏纳哈哈大笑。

“我那会儿年轻,”暮先生咆哮起来,“没有经验。”

“但是我教过你,拉登,不是吗?”塞巴说。

“是的,”暮先生笑了,“塞巴是我的老师,我大部分知识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三个吸血鬼开始说以前的事,我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说的大部分话都从我耳边溜了过去——那些人名地名对我毫无意义——听了一会儿之后。我靠在椅背上,开始四处张望,看着篝火跳动的光影和空气中一条条形态各异的烟气。突然暮先生轻轻地推了推我,我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我睡着了。

“这孩子累了。”塞巴说。

“他从来没走过这条路,”暮先生说,“受不了这样的艰苦。”

“来吧,”塞巴说着站起身来,“我给你们找几个房间。他不是惟一一个想要休息的人。我们明天再谈。”

作为吸血鬼的军需官,塞巴负责食宿。他要保证每个人都有足够的食物,足够的酒水、鲜血,还要保证每个人都有地方睡觉。他手下有人帮忙,但他是主管。除了王子,塞巴是山中最受尊敬的吸血鬼。

我们离开了奥斯卡·维尔姆厅,向休息区走去。塞巴让我走在他身边,一路上给我介绍各个大厅,告诉我它们的名字——大部分我都念不出来,更别说记住了——还有他们的功能。

“再过一段时间就能适应了。”他看出我有点发蒙,于是说道,“头几个晚上可能有点乱,但很快就会习惯的。”

从各个大厅通往休息区的通道很旧,虽然点着火把,依然很潮湿。但是小小的休息室——在岩石上挖出来的小洞——却温暖明亮,点着一支大大的火把。塞巴问我们是要双人的大间呢,还是单独的小间。

“单人的,”暮先生立刻回答说,“这一路我可受够了盖伏纳的呼噜了。”

“好啊!”盖伏纳哼了一声。

“我和哈克特不介意睡在一块,是吗?”我说。在这么个陌生的地方,我可不想一个人待着。

“我……没关系。”哈克特说。

所有的房间里都放着棺材,没有床。塞巴看我苦着脸,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如果我想要,可以给我搞张吊床。“明天我派个人来,”他保证说,“告诉他你想要什么,他会拿给你——我得照看好客人!”

“谢谢。”我说,真高兴不用每天都睡在棺材里。

塞巴迈步要走。“等等,”暮先生叫住他,“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是吗?”塞巴笑了。

“达伦,”暮先生说,“把八脚夫人拿来。”

看到那只蜘蛛,塞巴·尼尔屏住了呼吸,好像着了魔似的凝望着。“哦,拉登,”他叹息道,“多美啊!”他从我手中接过笼子——非常小心地提着——打开了笼门。

“不要!”我嘶声说,“别放它出来——有毒!”

塞巴只是笑笑。把手伸进了笼子里。“还没有我哄不了的蜘蛛呢。”他说。

“但是——”我说。

“没关系,达伦,”暮先生说,“塞巴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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