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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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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摸向自己的腰带。

“当~~~”

忽然,一声钟鸣在林中响起,钟声悠扬,虽只一声,却在林中回荡,久久不绝,阿奴不由绝了寻死的念头,循声走去。

不一会儿,她走出丛林,眼前豁然开朗,伊水河畔,赫然出现一座灰青色的庙宇。庙宇虽然不是很大,前后也有三进,有飞檐斗角从青瓦白墙上露出来。天爱奴走到庙前,抬头望去,就见门楣上三个大字:“净心庵”

“净心,净心……”天爱奴轻轻念了两声,自嘲地一笑,把那马缰一松,也不管那骏马往何处去,便信步走进了尼庵。

与白马寺、天宫寺这等庄严肃穆的大型寺庙不同,净心庵里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就连那座不算太高的七层宝塔,都显得线条柔和流畅,透出阴柔之美,这里毕竟是女性修行人的所在。

唐初时候,因为道教盛行,且李唐宗室以道教为本教,奉“道教教主”老子为李氏王室的宗祖;尊道教为国教,故而道观林立,入道者甚众。因为朝廷对道教大力扶持,“女冠给田二十亩”;入道女子没有冻馁之患;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有大量的贫家女子出家作道士。

同时,因为女冠不用削发,可以盛服浓妆,甚至可以使唤女婢下人,与社会各界的来往也比较自由,所以色衰的妓女、年老的宫女;甚至一些不愿受到约束的公主、嫔妃、贵族的姬妾等等也愿意出家做女道士,结果女冠的名声越来越差,甚至还有一些名妓以道士身份自抬身价。

相对而言,真正想要持戒出家的,反而不会选择道门了。这个时代,出家为尼的,大多是出身书香门第、官宦世家,或因自幼受家中崇信佛教的长辈影响,或因爱情不谐、或是丈夫身故后为避免改嫁而守节出家的女人,反而少有普通人家的女子。

因为尼姑们大多是真心修佛的,再加上她们的家世大多不凡,因此不愁香火供奉,所以她们的修行之所大多没有什么进香的信徒,显得非常冷清,偶尔有信徒来进香,她们也懒得结缘。

天爱奴走进尼庵,廊下偶然有几个女尼经过,看见了她,居然也不上前理会。天爱奴信步走进正殿,就见殿中供奉着一座白衣观音大士的立像。观音大士慈眉善目,手托净瓶杨柳枝,带着恬静的微笑俯视着她。

天爱奴走过去,轻轻跪在蒲团上,仰视了观音大士许久,忽然低下头,拔出了腰间短刀。

“嚓!”

一缕秀发,飘然落地……

……

不知何时,一位缁衣老尼转进大殿,忽然看见一位身着俗家女子衣服,却剃了光头的女子正跪在菩萨面前,不由露出惊讶神色,她快步上前,绕到这女子正面,仔细看看,确非庵中女尼,不禁疑惑地稽首道:“这位施主,你这是……”

天爱奴冉冉站起,向她恬然一笑,低眉敛眉,双手合什,轻声道:“弟子阿奴,愿外荣华、去滋味、绝情爱、断俗欲,万缘放下,除一切业障,为我佛弟子,请师傅成全!”

那老尼大概还是生平头一回看见这样出家的女子,不禁呆住了。

绰约小天仙,

生来十六年。

姑山半峰雪;

瑶水一枝莲。

剃尽三千烦恼丝的天爱奴,低眉敛目,宝相庄严,俨然已是侍奉佛前一小尼。

P:说到小蛮与杨帆相认,当然很快了,不过你们幻想的相认场面真是弱爆了,嘿嘿,还是看俺演绎吧!感冒、头疼、周身乏力中,不过更新还是蛮给力的呀,这一章四千字,俺吃点饭再继续码,求月票、推荐票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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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三百二十九章两难

武成殿上,武则天侧身卧在榻上,兰益清和另一个俏丽的小宫女在榻边轻轻摇着羽扇,为她拂起阵阵清凉。上官婉儿折腰坐在榻边,轻声念着一份奏章。

近来,武则天的眼力是大不如从前了,而且很容易就感到疲惫,尤其是经过宰相们与武承嗣的一场争斗,元气大伤的似乎不止是朝廷,武则天也一下子苍老的许多。

很多时候,她感到精力不济,就要这样卧在榻上闭目养神,由婉儿把奏章一字一句地念给她听。婉儿轻声念着奏章,本来还很流利,但是念到后来,声音却慢慢迟疑起来。

这是右御史台侍御史甘青阳呈给天子的一份奏疏,这位侍御史所上的奏章是针对前不久朝中这场纷争的。他在奏章中说,朝中这场纷争,究起缘由,皆因立储而起。他认为皇帝如果不能就皇储一事做出一个妥善的安排,类似的政争还会发生。

这位侍御史毫不客气地指出,当今太子无德无行,身为储君,威望不足以服众,而天子已年近古稀,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应当尽快确立一个合适的太子人选,以免朝野不安,百官猜忌。

武则天一向不服老的,老字对她而言是个忌讳,如果平素有人敢这么说,武则天早就勃然大怒了,这位侍御史年轻气盛,出言无忌,竟敢在奏章中直言天子老迈,来日无多,婉儿读到这里不免惶恐,谁知武则天听到这里。神情一黯,居然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道:“念下去,朕听着呢!”

“是!”

婉儿鼓起勇气,继续念起来,武则天静静地听着,等到婉儿念罢。整座大殿顿时静下来,侍奉在左右的宫娥内侍们俱都肃立不语。兰益清和另一个小宫娥依旧摇着扇子,轻轻的风微微拂动武则天额头的发丝。发丝中几根雪白的头发异常刺眼。

“还有么?”

武则天的声音有些幽幽的语气,婉儿忙道:“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份奏章。”

武则天“嗯”了一声。轻轻地道:“留中吧。朕倦了,要歇息一下,你们都退下。”

“是!”

婉儿起身,轻轻一摆手,殿中的宫娥太监都退了下去。

婉儿拿起需要由她整理批复的一摞奏章,悄悄退了出去。殿中只有静静躺卧的武则天和在她身后轻轻打扇的两个小宫娥,武则天额头的白发如霜后的小草,依旧轻轻地随风摇曳着。武则天喟然叹息一声,疲惫地抚住了额头。

她这一生,杀伐决断。不管身处逆境顺境,不管是早年做为一个命运操于他人之手的才人,还是如今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帝王,从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干扰到她的决定,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是她久久不能取决的。

可是现在,她已经成了这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偏偏对皇储问题取决不下。

她有本领成为这个天下亘古以来第一个女皇帝,却没有办法解决自己的身后事。

她做到了以前所有女人都不曾做到过的事情,但她依旧没有能力颠覆数千年来这男权社会形成的传统。

天下是她的,当然该传给她的子孙。但她的子孙,继承的是她丈夫的血脉,而她的丈夫,是被她颠覆的那个王朝的皇帝。

把江山传给与她同姓的武氏族人呢?

姓武的人里最亲的也不过是她的侄子,她千秋万岁之后,她的侄子、她侄子的子嗣后人们,会把她这个姑母奉为祖先,祭祀血食么?

传子,还是传侄?

从感情上,她憎恨一切倾向于立她儿子的大臣,因为这江山是她从她丈夫手中窃取过来的,她很清楚,尽管她的儿子畏她如鼠,可是一旦她立了儿子,她百年之后,她的儿子也一定会把江山归还于李唐。

所以,一切倾向于立她儿子为太子的大臣,她都本能地觉得是一种对她的背叛,对她并不忠诚,这种人绝不可靠!

可是立侄呢?她再怎么了不起,也是一个受到时代局限的女性。她深信,人死后是有一个灵魂世界的,而灵魂世界的人,需要这个世界的子嗣来祭祀血食。

立子,还是立侄?

武则天很清楚,家国天下,继承人江山的延续,社稷的平稳。所以,不管是以天下为己任者,还是为了一家一姓的荣华富贵者,现在最关注的都是她的继承人。她还没有死,但是所有的人,正在渐渐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集中在她的继承人身上。

为此,他们之间的战斗只会越来越惨烈。可她对此却无可奈何,因为连她自己都开始感觉到,她真的老了,她曾经打败过她所有的敌人,唯有时间这个敌人,她无法战胜。

立子,还是立侄?

武则天按住眉心,头痛无比。

※※※※※※※※※※※※※※※※※※※※※

“待制,左羽林卫杨帆郎将等候你多时了。”

上官婉儿刚刚回到自己在史馆的住处,一位女官便迎上来禀报道。这位女官叫符清清,也是婉儿的心腹。武则天近来精力大不如前,压在婉儿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每日都有大量的政务需要处理,所以婉儿把几个心腹女官调到了身边,帮她处理政务。

史馆这边辟出了几间房子,作为这些女官和她处理政务的所在,她原来的住处则由屏风分隔为书房和卧室,专为休息和会见客人的所在。

“哦!”

上官婉儿心中一喜,面上却故作平静地道:“是我唤他过来的,宫中防务上有些事情需要交待于他。这几份奏章是大家已经批复了的,你拿去,整理之后,转送中书。”

“是!”

符清清答应一声,从上官婉儿手中接过一摞奏章,上官婉儿便拿着剩下的奏章,轻移莲步,姗姗地走向自己的住处。

门开了,上官婉儿闪身进门,眼波向书案处一瞥,不见杨帆身影,不由一怔。随即,一只大手突兀地从她身后伸过来,揽住她的纤腰,把她拖进了自己怀里,同时房门也被紧紧地掩上了。

“郎君……唔……”

上官婉儿欣喜地扬眸,刚刚看清杨帆英俊的面庞,就被他吻住了嘴巴,婉儿嘤咛一声,闭了美眸,用双臂柔柔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丁香雀舌温顺地迎住了他的舌头。扑扑啦啦,一摞将相王侯陈述国家大事的奏章撒了一地,哪里还去管它。

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杨帆看着她濡湿红润的双唇,温柔地笑道:“几天不见,想不想我?”

“才不想呢!”婉儿嘴硬地否认:“这些天你真是好忙呀,白马寺、梁王府、金钗醉,呼朋唤友,好不热闹,哪有一刻想过人家,还想叫人家想着你念着你么。”

杨帆失笑道:“哎哟,婉儿对我的行踪打听得清清楚楚么,幸好我只是去见些狐朋友狗友,若是偷腥,怕不早被人捉奸在床了,嘿嘿,如此这般,还说不想我?”

婉儿俏脸一红,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恨恨地捶了一拳,娇嗔道:“就是没想!”

杨帆这几天还真的挺忙,除了头一天陪着小蛮去逛了趟南市,看了看自家的店铺,接下来几天,他一直在梁王府、白马寺等处周旋,保持着同梁王武三思、白马寺主薛怀义的亲密关系,同楚狂歌、马桥、野呼利、魏勇等一班军中好友,也多次欢聚。

今日杨帆还抽空去见了赵逾,赵逾对他交待的事情很上心,这几天把他的人手都撒出去专门帮杨帆查访那样的一户人家。虽然他在洛阳城里始终不曾找到一位夫家姓裴、自家复姓公孙的贵妇人。

不过,赵逾已经打听到,在长安有一位公孙大娘,夫家姓裴,现任府军折冲都尉,夫妇二人俱精于剑术。从她的身份地位和精于剑术这两点上,都很符合杨帆所描述的形象。如今他已派人急赴长安,加以确认了。

得了这个消息才进宫来的杨帆,此刻实是十分欢喜的。杨帆笑着揽住婉儿的香肩,柔声道:“我做这许多事,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与我的婉儿长相厮守么。”

一说起这块心病,婉儿不禁蹙起了秀眉,担忧地道:“郎君,婉儿觉得陛下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今日有份奏章,以着陛下往日脾气,必定会勃然大怒的,可是陛下方才听了竟浑若无事。”

杨帆道:“陛下不再动辄大怒,岂非好事?”

婉儿摇了摇头,道:“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婉儿侍奉陛下已经十年,深知陛下脾性,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陛下原来做太后时还好些,自从做了皇帝,行事越来越叫人难以琢磨。我很担心……你说我们真能在一起么?”

杨帆不以为然地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咱们这位陛下还能活多久?我本来就没把指望放在她的身上!”

婉儿苦笑道:“陛下还没有死,好象人人都在做着陛下驾崩之后的打算了,也难怪陛下她……,郎君,你说新帝登基后,咱们就一定能在一起么?”

杨帆道:“所以我现在才在努力地争取更多的人脉、更大的权力,就算我的婉儿是天上的月亮,只要我有足够的力量,也能把你摘下来,你说是不是?”

第三百三十章宫变

夜色如墨,弦月如钩,天空中点点的星辰,仿佛美人的眼睛,一闪一闪,勾魂摄魄……

夏夜里,白天的暑气难得地消散,宫闱中轻轻荡起的夜风,带着一股清凉,让扶刀巡夜的侍卫们精神为之大振。风中隐隐有些湿意,看起来今夜或明晨会有一场好雨。

白日里煊赫辉煌的宫殿,此刻就像是一头头蛰伏在黑暗中的森森巨兽,然而那恢宏壮观的明堂和天堂,即便是在这夜里,也依旧巍峨地矗立着,带着一种令人一望就会油然生起匍匐膜拜之心的气势。

宫中的侍卫们身着鲜明的戎服,佩着制式的长刀,在一处处殿宇楼阁间静静地巡弋着,夜色中只有他们轻微的脚步声攸忽而来,攸忽而去。

前方就是太子宫了。

在这座宫城里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当今女帝。从来没有人把这个太子当成一回事,就连这些侍卫们也不例外,尽管太子宫也是他们每日必须巡视的地方,但是在侍卫们眼中,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们经过这里时,甚至还不如经过皇帝日常办公的武成殿时心生敬意,尽管那里夜晚并没有人。带队的是一个队正,叫叶值秋,叶值秋向太子宫前淡淡地扫了一眼,接下来他会像每晚一样,从那宫门前随意地走过去,没入高高宫墙的阴影,再向前边,完成今晚巡逻的第一个轮回。

但是他一眼望去,忽然就站住了脚步。他惊诧地发现。在这寂静的夜里,正有一个人站在太子宫前,弯着腰趴在门缝上向里边张望着。叶值秋有些吃惊,按刀喝道:“什么人?”

他一面叫,一面快步向前赶去。站在宫门下的那个人似乎吓了一跳,猛地直起腰来,扭头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像一只狸猫似的窜出去,沿着宫城下的阴影,飞快地向远处逃去。

“追!把他给我抓回来!”

一见那人逃了。叶值秋马上警觉起来,立即吩咐一声,便有几名手下飞快地追了上去。

叶值秋急急赶到太子宫前。看了看那扇高大结实的宫门,又伸手推了推,宫门牢牢地关着,一动未动。

唐宋时候的宫禁远不及明清时候严厉,明清时候,夜晚宫城上锁,就算天塌下来,只要天还没亮也绝不开门,就算是有人跑来告密说某某人造反,也只能从大门上的小门儿把奏章递进去。而唐宋时候。只要皇帝愿意,就算晚上召见大臣,一样可以入宫。

然而如今的这位大周太子武旦却有所不同,他的身份太特殊了,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太子只是母亲为了安抚天下臣民才立下的。武氏一族中有太多的人正垂涎着他的太子之位,所以他平素谨小慎微,白天时没有皇帝诏命绝不踏出太子宫一步,夜晚更是宫门紧闭,绝不可能出现内侍下人出出入入的情况,这也正是叶值秋感到可疑的地方。

太子宫两侧挂着两盏宫灯。灯光虽然不是非常明亮,还是能够看清地面的。叶值秋赶到宫门前,推了推宫门,宫门稳稳的没动,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忽然发现门缝下方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叶值秋心中一动,赶紧弯腰抓住那东西向外一抽,竟然是一封信柬。叶值秋就着灯光看了看,信柬的表皮上并没有写任何东西。这时,宫门里面有人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道:“谁啊,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

叶值秋不动声色地把信柬揣进衣袖,朗声道:“我等巡弋至此,稍作歇息,不慎碰到了门环。冒犯,冒犯了,中贵人宽待则个,可不要惊动了太子,我等吃罪不起呀。”

太子武旦平时低调的很,在这宫里面他是谁也不敢得罪,主子如此,他身边侍候的内侍下人们自然也提不起底气,一听外面的人是宫中巡夜的侍卫,里边那太监嘟嘟囔囔地说了两句什么,便转身走开了。

这时,追赶的侍卫们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其中一人道:“队正,那人对宫中地形比咱们还熟悉,钻来钻去的没几下就逃得不见踪影了。我们没抓到他!”

叶值秋眼珠微微一转,吩咐副手道:“你等继续巡逻,不要声张,我马上去禀报内宫……大家已经睡了,你有什么要紧事,竟然夜闯内宫,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韦团儿由她的相好静公公唇舌服侍了一番,快活够了刚刚歇下,才睡了没多久,就被一个小宫娥给叫醒了。韦团儿心中不悦,随意披了件衣服,就怒气冲冲地迎了出来。

她夜晚睡下时,已经解了胸围子,这时穿得又嫌单薄了一些,怒气冲冲往外一走,胸前波涛起伏,煞是壮观。

叶值秋看得两眼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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