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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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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宽达百步的朱雀大街拐入平康坊,那种人烟稀少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

坊内和大街上完全是两种感觉,和一路上经过的几个坊相比,也是大不相同。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酒旗飘摇,胡姬身着异域风情浓郁的民族服装,热情地向你招着手,当你从她们身边走过去。她那妩媚笑靥上醉人的蓝色美眸,高耸酥胸上幽深的乳沟,混合着店里飘来的醇酒的香气,还会在你的脑海里飘荡不休……

那异域美人儿的风情尚未挥去。迎面又有两位戴着“粒щx”的少妇姗姗而来,后边跟着两个青衣小婢。一顶带檐的帽子。从少妇帽沿上一直延伸到膝部的薄薄黑纱,将整个人都笼罩其间,身姿袅娜,风情无限。

与那卖酒的胡姬相比,这种富有秦汉古风的妇人打扮,别有一番味道。

乐器店、书店、珠宝店、彩缬铺、酒肆、粥饼舍,鳞次栉比……

街头上不只有唐人,还有突厥人、回纥人、吐火罗人和粟特人,甚至昆仑奴、高丽婢,波斯胡、裸林邑、番僧、道人等等,形形色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浓缩到了这里。

杨帆虽然一进长安城,心情就变得更加迫切,见到这般景致却也忍不住赞道:“这平康坊里好生热闹。”

杨帆不曾来过长安,不知道这里是除了东市和西市之外整个长安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平康坊之所以繁华,是因为这里是声色犬马、游乐之地。

整个长安城,以平康坊的妓家最多。当然,这平康坊虽然是长安城里的风流薮泽,却也并非整个坊都是烟花柳巷。平康坊里的妓家集中在北里,南里、东里、西里居住的依旧是百姓人家。

卫国公李靖、河南郡公褚遂良、阳翟县侯褚亮、国子监祭酒孔颖达等曾经担任过朝廷文武重臣的官员府邸都在这里。皇室里面,兰陵公主李淑和太平公主李令月也在此坊置有府邸。

平康坊北里才是妓院最集中的地方。

入北门,便是北南中三曲。北曲以一鸨一妓的小型妓家居多,大多都是亲母女,女承母业,以此谋生;南曲以名妓居多,一妓一楼,如同书斋,如王侯贵戚难以一亲芳泽,缠头之资也是高的吓人;中曲则以大型妓家居多,内中诸妓三六九等,有钱自有天姿国色任君采撷,没钱也有那姿色一般、人老珠黄的老妓陪你消遣。

“那是自然!”

一向不苟言笑的胡御史听了杨帆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只有男人才能意会的笑容:“老弟,这儿可是平康坊,长安城里温柔乡啊。记得当年老夫考中进士,看完榜单以后,全体新科进士意气风发,相约一起到这平康坊里醉酒赏花,哈哈哈,癫狂一夜、一夜癫狂啊!”

马桥撇嘴道:“你们这些读书人,读书真是读傻了,根本找不到什么乐子,中了进士,居然以赏花为乐。却不知这长安城什么花最有名啊,老胡你赏的是牡丹花还是牵牛花呢?”

胡元礼给他老大一个白眼,愤然道:“真是一只蠢牛,到这平康坊里赏花,当然是赏女人花!”

马桥奇道:“女人花?还有这种花么,我倒是头一回听说,帆哥儿,回头咱们两个也一块去欣赏欣赏吧,要是真的好看,我就弄一盆回洛阳。”

杨帆忍俊不禁地笑道:“女人花,女人如花。胡兄所说的女人花,自然是此间美人儿了。想来,这平康坊就像洛阳的温柔坊一样,青楼酒肆极多吧!”

胡元礼笑道:“正是!此间青楼女子姿容婉媚、能言善辩、乖巧可人,大多精通诗词歌赋。不管你是京都侠少、坊间泼皮还是文人举子、富贾豪绅,她们都能分别品流,衡尺人物,依照你的品味习惯,哄得你留连忘返……”

马桥一听是妓坊,揉揉鼻子,干笑道:“逛窑子就说逛窑子嘛,还说什么女人花,我又不是读书人,哪懂你们掉书袋的那些花。既是窑子,那不去也罢,没得把钱花在她们身上。”

胡元礼连连摇头,道:“少年风流嘛,临到老来,总是一番回味,若等你到了老夫这把年纪,想癫狂也没那么大的本钱喽。”

孙宇轩在一旁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杨帆假装没有看见穿了一身士兵的军服,唇红齿白、俏丽非常的胡菲姑娘正策马向孙宇轩靠近,大声向他问道:“这么说来,孙兄当年考中进士的时候也曾风流过了?”

孙宇轩回味地笑道:“呵呵,哪个少年读书郎当年不是如此啊?一旦考中进士,全体同年都要去的,不醉卧美人怀抱,如何偿这多年苦读的辛酸。记得当年赴京赶考时,我是住在洛阳宣教坊,在那里租房备考。

期间,曾和几位朋友去过温柔坊。温柔坊从西门进去,第一家酒肆,里面有个波斯侍酒女郎,此女能歌善舞、身姿妩媚,孙某是一见钟情啊,那段日子,我常去饮酒,不是为了喝酒,就是为了能听到她的说话,能看到她的身姿……”

孙宇轩想起自己当年对那楚楚动人的波斯女郎的苦恋相思,脸上不禁露出几分痴意。

马桥也看见了胡菲姑娘,她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在危险地眯起来,马桥忍着笑问道:“那么这位波斯姑娘呢?”

孙宇轩垂下头,难过地说道:“被一位扬州富商量珠聘走了。我考中进士那天,兴冲冲地赶去酒店,却不见她的身影,向店家一问,当真似五雷轰顶……”

杨帆似笑非笑地道:“想不到孙郎中倒是个多情种子,莫非你对她至今还是念念不忘么?”

孙宇轩叹息道:“平生钟情第一人,如何能够忘得了?我……”

他说着抬起头来,眼角余光陡然瞟见胡菲姑娘,孙宇轩心中一跳,面不改色,立即改口,从容说道:“不过,自从有了胡姑娘,我这心里便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了。”

杨帆哈哈大笑道:“你这话,还是留着对胡姑娘表白吧,说给我们听是没有用的。”

杨帆大笑拍马而去,胡元礼和马桥也偷笑着跟了上去,后面只剩下孙宇轩愁眉苦脸地面对着一脸甜笑的胡菲姑娘。

胡菲姑娘眉也眼,眼也笑,声音甜的发腻:“人家还真不知道阿哥有这么多的风流往事呢,那位姑娘是叫波斯对么?听着不像是汉家人的名字呀,她是哪儿人,和人家比,谁长得更漂亮些呀?”

胡菲姑娘一面说,一双修长的手指便作势掐住了孙宇轩腰间的软肉。片刻之后,一声凄惨的尖叫在平康坊里响起,接踵而来的便是孙宇轩悲愤的呐喊:“姓杨的,你不够朋友啊……”

第五百六十五章蝴蝶风暴

梳妆台前,一个侍女站在太平公主身后,为她梳理着光可鉴人的长发。

这座府邸,太平以前住的并不多,从她很小的时候,父皇和母后就时常移驾洛阳,她的童年岁月虽是在长安度过的,但那时她还小,还住在宫里。等她长大成人,嫁作人妇,获赐这座府邸时,她已长住洛阳了。

不过这座府邸保持的很完好,即便她不来长安,每年也会关心一下这边的修缮和维护,此番回长安以后,府里只添置了一些日常应用东西,整座公主府便恢复了人气。

寝室里帏幙帘榻,焕然夺目;妆奁衾枕,亦皆侈丽。六扇镶金嵌玳瑁螺钿的玉石画屏后面,就是一架流苏披垂、帷幔高挂的巨大胡床,床上被褥香软、绫罗生光。

一架紫檀木的五屏云纹梳妆台上,置着一口菱花玉珠铜镜,正映着太平公主那张妩媚动人的面孔,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太平公主睇着镜中,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从屏风边上反映到镜中的一个人影。

那人头戴折上巾、身穿交领长袍,躬身而立,是个男子。这个男子正向太平公主禀报着:“御史台的人一朝出京,得志猖狂,在剑南道、黔中道、岭南道先后逼反了乌蛮、白蛮、谢蛮、俚僚。

如今这些土蛮首领齐至京师告御状,他们不但告了御史台,索性连派驻这些地区的流官也一并告了,告他们贪婪成性,告他们尸位素餐,皇帝勃然大怒,现已令政事台彻查此事……”

太平公主静静地坐着,一边听他禀报,一边随手打开了镜奁,梳妆台左侧的门儿无声地开了,里边滑出一个木制的小侍女。头挽螺髻,双臂前托,手中捧着面巾、妆粉、眉黛等物。

太平公主从小木人手中拿过一盒妆粉,听他说到这里,手忽然停住了。她颦眉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也就是说,剑南道、黔中道、岭南道,将会有大批的官员要被免职了!”

太平摆摆手,身后的小侍女便停下手。退开一步。

太平公主长发披肩,在室中缓缓踱起步来:“御史台经此一事,彻底完蛋了,与御史台有所瓜葛的官员也会跟着倒霉。南方各道的官员将会更换一大批人,朝里面势必也会有大量的职位空缺……”

太平的目光闪烁着。渐渐变得明亮起来:“难怪一向不大露面的宁珂会邀我赴宴,呵呵,怕是也与此事有关!”

太平公主霍然转头,凝视着他道:“朝中现在有什么动静?”

那人欠身道:“武承嗣、武三思正在到处活动,不过他们对边荒之地兴趣不大,只是想利用一个交易,从其他派系手中换取更多的朝中空缺,留给他的人。

另外就是,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业已听到风声,试图从中获利,不过他们对京城以外的官职同样兴趣不大,打的主意和武三思、武承嗣一样,也是想利用帮助别人争取地方官位的方式。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

太平公主皱了皱眉,当初太子之位行将不保,她献张昌宗于母皇,虽然籍由张昌宗的说和。暂时保住了太子之位,却没想到张氏兄弟并不甘心做一个面首。他们对权力也是如此的热衷。

这个苗头令她很不舒服,不过张氏兄弟的势力现在还有限的很,太平公主也不觉得这对面首会成为她的心腹大患。所以心中虽然有些不悦,倒也没有生起再树一敌的念头。

太平公主想了想,又问:“李昭德难道没有什么动静吗?”

那人道:“李昭德如今正召集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右台的人,彻查边州流官不法之事,倒未见他有何动作。”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道:“是了,他们近水楼台,自然不急!”

太平公主思索片刻,促声道:“不成!这个机会,我们不可以错过!我得尽快回洛阳去!”

说到这里,太平黛眉又是一皱,自言自语地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离开潘州以后他又去了哪里呢,是正在回京的路上还是……”

言犹未了,门外便有人高声禀报:“启禀殿下,杨帆、胡元礼、孙宇轩率一旅龙武卫,已赶至府前,求见殿下!”

太平公主喜上眉梢,欣然应道:“他来了!”

※※※※※※※※※※※※※※※※※※※※※※

人口逾百万的大城,在唐初这个年代非常罕见,可即便如此,长安城南地区仍是人烟稀少,土地荒芜,由此可见长安之广大。

长安城的人口主要分布在北半城,其中以崇仁坊人口最多,祖祖辈辈居住于此的真正的老长安,即便现在已不住在这里,只要家里还没有破败下去,也一定在这个坊里拥有一幢老宅。

崇仁坊靠近皇城景风门街,又与东市相连。大周还是大唐的时候,都城设立于此,有二十一个州府的进奏院便都设在此处,各省赴京公干的、被选入京候官的,全都集中于此,时时宴请,每至夜晚,别处或还清静,但是除了永康坊,就属这崇仁坊里最为热闹,尽夜喧哗、灯火不绝。

赵国公长孙无忌和申国公高士廉的府邸也在这座坊里,两人都是凌烟阁上的人物,一个排名第一,一个排名第六,可是如此大的功勋也没能保得他们与国同休,长孙无忌被高宗李治赐死,高士廉当时已死,他的儿子受了牵连,也被贬官。

长孙无忌是高宗李治的亲舅舅,高士廉则是长孙无忌的亲舅舅、李治的亲舅姥爷,高宗晚年的时候又把这两个人恢复了爵位,反正这两个人已经死了,武则天不愿为此和李治闹翻,便也听之任之了。

这两个人的后代虽然幸运地恢复了世袭的爵位,从此倒是异常的低调,深居简出,再不参与国事,只管做个清静无为的国公爷,倒也因此避过了后来一次又一次的政治清洗。

此刻,在申国公府的后宅一座宽敞的厅堂上,难得地出现了十几位客人聚集一堂的盛况。

厅堂布置的并不奢华,却很干净、素雅。

客人们没有穿着锦绣华服的,衣服色调朴素、干净舒适。从这些客人们落座的位置来看,更是透着些古怪,这些客人大多是七老八十的老者,偶尔也有一两个壮年和青年,可是他们落座的顺序,却并没有一定之规。

这些人未必全是有爵位在身的人,也不是做官的人,那么就座的顺序就应该按照年岁的大小,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一个四旬左右的中年文士就坐在上首第四席,而第六席上更是一个看起来刚及弱冠的俊俏青年,可是在他们左右参差坐下的却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者,真不知道他们是按什么规矩落座的。

这些人都是一几一席跪坐于地,哪怕是一个白发老者,都是颈项笔直、腰杆挺拔,坐得极为精神,显然对于坐卧行走,他们自幼就受过严格的训练,早已养成了习惯。所以他们的言行举止,骨子里便透着一种尊贵与雍容。

这样一些人,大部分又是常年不在外面走动的,整个长安城里已经很难找得出一个能把厅上所有人都认全的人,如果能有一个人真能把这些人认全,怕是要为之惊叹不已,因为在座这些不起眼的老头子、壮年人和少年人,已经集中了全部关陇豪门的当家人。

这些人聚在一起,所谋当然是大事,可是高府内外,一连三条巷子之内,全都布满了他们的明哨暗哨,就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来,又怎么可能有人看到他们的聚会。

看来他们已经谈了很久,现在进入了短暂的沉默期。

过了一会儿,坐在最上首的一位白发老者缓缓地道:“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努力夺回,本应属于我们却已被我们失去的东西!可惜我们费尽力气,渗透一批,便在政争中损失一批,迄今毫无成果。”

老人的声音苍老而嘶哑,但是没有人敢把他看做一个垂垂老矣、没有力量的老人,他的声音依旧有力,目光依旧像鹰鹫一般锐利。

他冷冷地扫了左右一眼,加重语气强调道:“这是我们复兴的一个机会,一个难得的机会!或许……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他没有说太多,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大家应该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机会既然对大家这么重要,那么不管谁从中获得的利益多一些、谁获得的利益少一些,大家都应该全力以赴,如果有谁因此而心生他意,那就是大家的公敌。

坐在第二位上的清瞿老者轻轻咳了一声,朗声说道:“老夫当年游东海,曾于蓬莱海滨,见渔夫捉蟹。蟹有八足,又有双螯,那柳条儿编的篓子并非没有借力之处,蟹是可以爬出来的。

可是奇怪的是,渔夫捉第一只螃蟹时,要盖上盖子防止它爬出来,等捉的蟹子多了,却连盖也不用盖了。老夫当时还是个少年人,好奇之下,便去请教渔夫,渔夫笑答:‘哪只蟹子想要爬出来,自有其它的蟹子攀爬其上,它们一个也爬不上来的。’老夫仔细观察,果然如此!”

他说到这里,声音顿了一顿,笑笑道:“韦公的意思,我想大家都明白了。希望大家能够放下成见,放下一己得失,为我们共同的希望全力以赴!谁要是想做那只让大家谁都爬不出去的蟹子……”

老者呵呵地笑了两声,声音里带起几分萧杀之意:“那……就是我们的公敌!”

第五百六十六章规矩与她如狗屁

杨帆慢慢走进公主府的后宅,举目所及,或苍翠、或葱绿,处处藤萝缠绕,草木旺盛,偶有狸猫松鼠从草丛中窜出来,也不怕人,只是站在路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看你,野趣盎然。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阿奴和小蛮都喜欢把院落打理的井井有条,哪怕是一管修竹、一株鲜花,她们都想按照自己的设计来好生安排一下,让院落里充满生活的气息。而太平公主恰恰相反,她喜欢放任自流。

大概,这与她们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有关。小蛮和阿奴都是幼失怙恃,饱受颠沛流离之苦,所以她们珍惜所得到的一切,只要是属于她的,她都喜欢好好侍弄一番,可着她的心意来安排。

而贵为公主的李令月,从小就受到方方面面的束缚,所以她格外地渴望自由,渴望无拘无束。别看太平公主性如烈火,上官婉儿婉若春水,从这一点上来说,她们两个人其实是一样的。

尽管上官婉儿在宫里的闺房布置得中规中矩,可是因为即便那是她的闺房,也是在皇宫大内,也要受到规矩的约束,而她游龙门时,独自一人徘徊于山水之间,放飞她的心情,透露的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她也渴望自由,渴望无拘无束的生活。

杨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院中野趣盎然的风景时,会突然想起比较这四个女子的不同,当他从一丛含苞欲绽的野菊花处收回目光时,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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