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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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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便叫道:“呀!太平公主也来了。”

杨帆听了凝神看去,只见场地另一边并肩站着两个人,俱着一身儒服,唇若涂朱,鼻如腻脂,肌肤细腻,白里透红,往那儿一站,宛然一双璧人。若是两人换上女装,怕是西子飞燕也不过如此。

仔细瞧她们容貌,记得左边娇艳些的那个正是当日在洛水河畔偶遇的太平公主。

至于另一位清丽润透的玉人……

杨帆依稀记得那一日在洛水河畔也曾见过的,当时她就在太平公主旁边,原来她就是上官婉儿。杨帆实未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想要见的人,当日在洛水河畔却是早就见过了,只是对面不识,直到今日才识得她的庐山真面目。

第一百一十四章心猿意马

上官婉儿并未走近过来,她对薛怀义面子上虽然恭敬,骨子里也是非常不屑或者说是厌恶的,此刻薛怀义不在,对他手下一班人上官婉儿自然更不用给以颜色。

上官婉儿远远地对谢沐雯扬声道:“小蛮,你等且与他们比上一场吧。我与公主就在这里观战,用心些,可不要弱了咱们宫里的名头。”

说话间,便有一群小太监抬着扛着各色物什过来,屏风锦障一拉,转眼间就布置出一个围帐雅间模样的地方,然后放了两张绳床。这绳床与胡床一样,都是从西域传过来的,名字里虽带个床字,其实就是椅子。

这种高脚靠背带扶手的椅子,同后来的太师椅、圈椅有些相似,自汉代就传入了中原,但是一直无法成为居室家具的主流,不过在外面时,贵人们也不能不认同这种家具比中土的传统家具更加适用,至少在军中,胡床(马扎)已经非常流行了。

这宫里面也备了绳床,一般是皇室成员在殿外举行一些盛大活动时,传统坐具太过低矮,便会动用这种西域传来的家具。绳床放好,在两张绳床中间又摆一套几案,随后热茶鲜果、冷盘点心便一一摆放上去。

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一左一右坐了,先接了湿手巾擦手拭面,然后又接过热奶酪,拈起葡萄干,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这派头,这排场,宫里头除了天后,也就这两个人能摆得出来,就算那位皇后娘娘也没有这么拉风。

一见太平公主和上官待诏都在赛场边坐了。想要观看比赛,谢小蛮虽然根本不把白马寺这帮和尚看在眼里,也不禁抖擞了精神,众宫娥女卫摩拳擦掌,都想参加比赛。兰益清振臂动员道:“姐妹们,打起精神来,叫白马寺的和尚们,晓得咱们姐妹的厉害!”

谢小蛮与她们平素切磋。谁的球技好赖,心中都有数的,便点名选出了九个伙伴,加上她,正好凑成十人。谢小蛮至此依旧没把白马寺这群和尚放在眼里,匆忙之间,也没有刻意去把球踢的最好的人都找来。

起码,太平公主和上官待诏就是一等一的蹴鞠高手。她们两个就没下场。但是谢小蛮还是把在场这些宫娥女卫中球技最好的人都选了出来。这十人中,除了她,还有三名女卫,包括兰益清,其他六人都只是普通的宫娥。

球技的好坏,与武功没有直接关系。武功好的人,身体素质当然更好,但那也只是打球的一个基本要素而已,并不代表他就能练出高超的球技,能够依据球场瞬息万变的局面。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因此,在场的人中虽然还有几个女卫武功出神入化,可是摆弄脚下这只轻飘飘的皮球的本事却很一般,平素也没认真练习过,偶尔来打打球,只是散心解闷罢了,球技很是一般,便没有被谢小蛮选中。

薛怀义不在,白马寺这边自然以杨帆这位首座为主,在杨帆的安排下。一共挑出了楚狂歌、弘一、弘六、马桥等九名成员,加上他,一共十人,准备比赛。

隐藏实力是没有意义的,这种比赛,决定成败的是实力,即便你的打法再如何与众不同。又能离奇到哪儿去?一旦上了场,较量的始终是那些最基本的东西:控球、运球、过人、射门等等。

让真正擅长蹴鞠的人站在场边看,绝对不如让他们上场亲自与对手交锋感悟更深。杨帆以前虽未练过蹴鞠,却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毫不藏私,手头上球技最高的几个人全都派上了场去。

因为这回是对抗赛,不再是表演性质的“白打”,所以宫娥太监们已把场地清理出来,他们采用的不是单球门,而是双球门,这种打法属于最激烈的一种打法。和尚们在僧衣里边早就穿了短打武服,这是宽去僧衣,也都一一走上场去,活动着手脚。

兰益清站在对面,傲娇地扬起下巴,不屑地看着这班和尚动作,谢小蛮活动着手脚,对她低语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们敢来与咱们蹴鞠,必定是有所恃的,千万不可大意!”

兰益清回眸笑道:“小蛮姐姐放心,咱不会叫这班臭和尚占了便宜的。”

谢小蛮嗯了一声,又对一旁的高莹道:“盯住那个穿红袈裟的和尚,这些人里边,恐怕以他的身手最为高明!”

高莹点点头,一双秋水似的眸子便盯在杨帆身上。

蹴鞠开始了。

蹴鞠当场十月天,香风吹下两婵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拂娥眉柳带烟。翠袖低垂笼玉笋,红裙曳起露金莲。儿会踢去娇无语,恨煞长安美少年。

有女孩子参加的比赛,总是格外的赏心悦目,如果这些女孩子既年轻又漂亮,看着她们在场上奔跑的矫健优美的身姿、听着她们银铃般悦耳的娇呼斥喝声,还当真是一种很愉悦的享受。

可是身在其中的这十个和尚队员,却没有这样的感觉。比赛刚一开始,他们就感觉到了这些宫娥女卫的厉害,一个个行动如风,身手矫健,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那时的蹴鞠其实比现代的足球要野蛮得多,有一些合理冲撞的动作,她们使得比这班和尚还要娴熟。这些闭门造车的和尚刚一开战,就被这些母老虎冲了个落花流水,谁能想得到她们一个个娇滴滴的,竟是这般厉害。

“稳住!回缩防守,先适应她们的打法!”

杨帆大声疾呼,与楚狂歌一左一右担任了两个前锋,硬生生截住了对方的攻势,其他队员这才狼狈退回自己的半场,被打乱的阵形稍稍恢复了一些。

“奶奶的,咱们一群大老爷们,还能被一帮小娘子给打败了?兄弟们。杀回去!”

定下神来的弘一气极败坏地大叫,可惜只有他手下一班人应喝,站在场边挥拳呐喊助威的那几个和尚,声音早被宫娥太监们的助威声给压下去了,客场作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杨帆截球,踏球于脚下,向左侧的楚狂歌睃了一眼。沉声道:“楚兄,并肩做战,叫她们看看咱们的厉害。”

楚狂歌大笑:“某离开禁军几年功夫,想不到这蹴鞠就变了女人称雄了。好!咱们两个,打出男人的威风来,杀!”

兰益清皱皱小鼻子,道:“少吹大气,放马过来!”

杨帆哈哈一笑。脚尖一拨,身随球转,似左忽右,鬼魅般一闪,兰益清一脚踢空,杨帆已从她身侧一闪而过,刚要放足狂奔,迎面人影一闪,一个清丽的身影便俏生生地拦在了前边,冷笑道:“想过去。先过了本姑娘这一关!”

来人正是女卫高莹,杨帆带球左冲右突,一连使了五个假动作,居然都没有骗过她,高莹下盘极稳,如影随形,始终拦在他的前面,这时兰益清也纵身抢球,对他形成夹击,杨帆一看。立即大喝一声:“接着!”

杨帆抽足飞射,那球忽地一下掠过高莹左肩,直向楚狂歌前方三丈处落去。楚狂歌发力奔跑,快逾奔马,他发力疾冲,抢那球的落点,堪堪还有一步距离。一道人影凌空飞来,一个旋踢,那球还未落地。就被她抽射回去,正落在兰益清脚下。

那人飘身落下,两道乌亮而有英气的眉毛挑衅地向楚狂歌一扬,正是谢小蛮。

兰益清趁着和尚队的杨帆和楚狂歌两名主力都在自己的半场,带着球向前冲去,一连晃过弘一、弘九两个人,离球门愈发近了,这时因为一连晃过两人,她控球的力度也有些掌握不好了,使足一拨,角度没有控制好,球向前弹出两尺,兰益清大急,刚要纵身把球夺回来,迎面一只大脚就把那球圈在了自己脚下。

兰益清大怒抬头,就见面前一人,因为断了她的球,一脸的紧张和兴奋,却是马桥。

“传球!传球!十八,传球!”

几个和尚眼见对方的骁将高莹箭一般冲出来,正向他猛扑过去,便急急地向马桥高喊。马桥视若未见,向对面的小美人儿展颜笑道:“兰姑娘,你好!”

小丫头柳眉倒竖,凶巴巴地道:“好个屁!球给我!”

“哦……”

美人娇嗔,风情独具,马桥心旌一荡,想也不想,下意识地一拨,球便到了兰姑娘脚下。

“哎呀!”

这球踢出去,马桥才省起不对,欲待再夺,已经晚了。

高莹本来是奔着马桥冲来的,一见球到了兰益球脚下,立即改了方向,朝和尚队的球门猛冲过去,这时她使出了八步赶蝉的轻功提纵术,一道身影起落如飞,快捷无比,同时娇声喝道:“小清,传球!”

机会难得,安能不加利用。若非眼见这样好机会,她是不会轻易使用提纵术的,武术能增强一个人的体魄,却不可能让人变成神。这种靠爆发力的东西,使用不了几次的,否则赛场真成了武术高手的天堂。

比如说,一个人凭着爆发力,可以把七八百斤甚至上千斤的巨石抱起来,旋身扔出一丈多远,可是你给他一口三斤重的剑,让他平举两个时辰,他根本办不到。这提纵术,也能短时间内骤然提高人的速度,在那刹那之间,要说赶上奔马也未尝不能。可你让他用这样的速度跑上半个时辰,你杀了他的头,他也完不成。

因此,若非确见机会难得,高莹姑娘也会惜力的,不会轻易浪费自己的体力。

兰益清没想到对面这个呆子如此呆里呆气,球传到她的脚下,倒把她弄得一愣,随即听到高莹一声大喊,这才清醒过来,急忙带球闪过马桥,弘一等人气极败坏地冲过来,还未形成合围,兰益清已一脚把球传给高莹。

第一百一十五章情丝荡漾

高莹身形一顿,一脚抽射,球应声入网,贯入“风流眼”,场上场外,立即欢声雷动,大内球队先拔一筹。

弘一气得嘴歪眼斜,瞪着马桥道:“你他娘的到底混哪边的?怎么把球传给了那小娘们儿?”

马桥刚才鬼使神差,被人家小美人一瞪,下意识地就把球传过去了,这时也是懊悔不已,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弘六冲过来,骂道:“你个混蛋加三级,揍他!”一帮大和尚一拥而上,按住马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马桥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唉唉直叫地道:“不就是一个球么,让给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弘一听了也是火冒三丈,当下一撸袖子,也加入了群殴的战团。

那些宫娥女卫见了,一个个捂着嘴直笑。

场边,太平公主见了这般情景,也不禁莞尔,对上官婉儿道:“薛怀义惯会胡闹,如今又别出心裁,想参加上元蹴鞠大赛,就凭他手下这么一班货色么?”说着,不禁轻轻摇头。

上官婉儿道:“令月,他们或者不是个个高手,可是其中不乏高人呢。你瞧那个粗壮的大汉,蹴鞠功夫纵然比你我稍逊,却也不差几分,至于另一个……”

上官婉儿的目光盯在杨帆身上,轻轻地道:“那个小和尚,恐怕比你我还要高明几分。”

“哦?”

太平公主本来心情不好,没有太过注意比赛的过程,直到因为马桥自动让球,受到己方队员殴打。这才引起了她的主意,这时听了上官婉儿的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目光正落在杨帆身上。

杨帆如今剃了光头,穿着僧衣,与那日锦衣小帽的模样大有不同,但眉眼五官宛然,上官婉儿最先注意到了他高超的球技。却没认出这个和尚就是当日那个锦衣小帽的男人,而太平公主则不然,因为杨帆的气质神韵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只看了一眼,她就认出了这个人。

是他!他怎么做了和尚?

太平公主惊咦了一声,上官婉儿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

太平公主摇摇头,目不转晴地盯着杨帆。上官婉儿有些奇怪。忍不住认真地看了杨帆几眼,这一眼,隐隐约约,竟也生出眼熟的感觉。

比赛在继续,太平公主不再像刚才一样有一搭无一搭地观战了,她很认真地看着,看了许久,忍不住对上官婉儿道:“他的蹴鞠之术,果然要比你我还要高明些。”

上官婉儿道:“你看,他比小蛮如何?”

太平公主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缓缓地道:“如今,与小蛮不相上下。来日上元节时,若他果然参赛,当比小蛮技高一筹。”

上官婉儿蹙眉道:“怎么会?蹴鞠练到这种境界,再想更进一步,已是难如登天,你如何可以确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能超过小蛮?”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道:“很简单,因为此人并不熟悉蹴鞠。他还没有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上官婉儿吃惊地道:“如此高妙的球技,你居然说他不会蹴鞠?”

太平公主没有答她这句话,而是微微蹙起黛眉,疑惑地道:“奇怪,他的马球打得出神入化,却不会骑马。球在他的脚下就像活了一样,而他对蹴鞠似乎还不是非常熟练。那他这球技,究竟是在哪儿练的?这个人……真是有趣!”

这场蹴鞠结束了,大内的宫娥女卫们进了七个球。而白马寺众和尚累得跟孙子似的,却也只输了一个球,得六分!当然,这只是普通的较量,只是一节比赛,而正式的比赛可不只一节,看和尚们的模样,如果再比一节,怕是大多数人根本跑不动了。

另外,大内队也未尽出高手,

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未下场,谢沐雯就是大内队的第一高手,她采用了以中驷对上驷的手段,让高莹和兰益清盯紧了杨帆,自己则敌对楚狂歌,七球之中她独进五球。

在这场比赛中,杨帆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他的球技和对蹴鞠技巧、规则的掌握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灵活,到后来,高莹和兰益清已根本拦不住他,杨帆连连进球,比分紧追谢小蛮,两人正式交锋的机会虽不多,整个赛场实际上却成了他们两个人的较量。

到后来,谢沐雯不得不亲自来对付他,而楚狂歌和弘一、弘六等几个善于蹴鞠的人在对方第一主力被杨帆牵制住的情况下又进了一球,最后仅以一球之差惜败。

宫娥们觉得没有大比分超过白马寺队,心中很是不服,本来嘛,她们还有许多第一流的蹴鞠高手没有入场呢,比如太平公主和上官待诏。要不然,她们相信至少能超这群秃驴十个球。

而白马寺的这帮和尚也大是不忿,只输了一个球啊!如果马桥没有昏头昏脑,主动把球送给那个撅嘴小美人儿,那不就打和了?

于是乎,球赛刚刚结束,宫娥们欢喜跳跃,太监们也扯着公鸭嗓子欢呼的当口,众参赛和尚与观战和尚一拥而上,将马桥围了起来,又是一通拳打脚踢。可怜马桥刚才为了赎罪,驴一般满场撒欢,跑得气喘吁吁,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在这些泼皮无赖对外虽然没轻没重,对自己人倒还知道手下留情,再加上他们情知马桥与首座关系甚好,所以下手并不重。

杨帆见他们打的并不重,便也不去理会,马桥这个夯货,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儿,前番差点儿因为女色而送命,如今还不悔改,比赛时竟然这般昏头昏脑,也是该受些教训了。

比赛虽然结束,太平公主依然盯着杨帆。她看见杨帆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场边,与旁边那个纹身的壮汉说笑着,撩起衣襟擦着额头的汗水,他一笑时,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太平公主心神一阵恍惚,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一个英俊男子的身影,与眼前的杨帆悄然重合在一起。

那个人,那时候也是这般年轻,穿着一身与杨帆的武服相似的箭袖,他爽朗地笑着,拾起衣襟擦汗,与几个好友有说有笑地从看台前走过,一脸的阳光,映着他的笑,是那般灿烂。同许多偷偷摸摸瞟着台上的皇帝和皇后,有意做出威武姿态的少年相比,他的步伐显得那么从容、那么随意,可是随意中却又透着潇洒、透着飘逸。

当时父皇的头痛病又犯了,正在隐隐作痛,他扶着头,用食指轻轻地按揉着眉心,母后则在扫视着台下所有刚刚结束比赛的权贵子弟。那一天,是母后为了给她挑选佳婿而特意举办的一场蹴鞠大赛。

她那时还很年轻,很活泼,也很直率、很大胆。她看见了他的笑,少女的一颗芳心便一阵恍惚,仿佛被天上的阳光晃花了眼睛,她几乎想都没想,就伸出手,指向那个从台前悠然而过的少年。

她的心像小鹿般在胸口乱撞,声音微微带些羞涩的颤抖,但她的声音很大,以致当她说出口时,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大声道:“就是他!阿娘!女儿想要他做我的驸马!”

这一声喊,仿佛则天门上的晨钟,从台上轰然传开,荡漾在她的心尖,让那心尖好一阵抖颤。太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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