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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朱还没意会过来,一根粗糙食指已经插入乾涩穴口,往甬道内部推进。
「唔……」双手揪紧身下的被褥,丹朱努力让自己适应体内异物。
他实在是太久没做了。
男人很有耐心,持续扩充小穴,等对方适应一指就再加入一指,手指在甬道里抽插抠弄,突然碰触到某个小小凸起,用力一按,人儿反应激烈地挣扭,颤抖地求饶:「不要碰那里……」
男人邪笑,知道那里是他的弱点,於是一再按压,给予接连不断的刺激,光是这个动作便引起强烈反应,人儿跨下刚泄过的疲软性器未经碰触又再度硬挺。
丹朱眼眶含泪,不自禁扭摆臀部,「不……不要弄那里……会受不了……」
「喜欢我这样爱你吗?」云海抽出手指,俯身将灼热气息在他耳边轻吐:「想要更多吗?朱儿……」
突来的空虚教丹朱咬紧下唇,潮红发烫的身体燥热难捱,他想要更多,想要男人平息他体内的欲火。
但是男人迟迟不给他,非要等他开口,丹朱急了。
「快点……」他难耐地扭著腰肢,媚态尽显,「不要这麽欺负人……」
云海拨开人儿披散的长发,露出雪白美背与柔韧纤腰,眼神充满情欲,他的美教人舍不得移开视线,勾挑著内心深处的渴望。
他终於愿意承认,是的,雾魑没错,他心里最想要得到的不是妖灵珠,不是长生不老,而是梦里那个触摸不到的人,也就是正在他身下备受欲望煎熬的蛇妖。
云海早就看出来了,丹朱就是他要找的人,只是迟迟不愿面对事实,他杀了这麽多妖怪,罪大恶极,结果为的却是另一只妖怪,命运实在讽刺,像在取笑他的所作所为,他却连反抗挣扎都做不到,因为心早已沦陷。
大手掰开两片丰满臀瓣,粉红小穴正饥渴地收缩著,男人挺腰将跨下的硕大阳具顶住穴口,撑开皱摺缓慢插入,逐渐推进到深处。
「啊……」丹朱满足地喟叹,觉得一直以来内心空虚的某个部份被填满了。
男人强壮身躯压下来,双手一左一右撑在丹朱两侧,他低头贪恋地嗅闻他的发香,亲吻颈项,同时挺腰从背後撞击著他的身体,炽热坚硬的男性象徵有力地占有属於它的领地,每一次抽出都有液体顺势从穴口流出,每一次顶入都直击那要命的一点,肉体撞击肉体的情色声音在室内清晰可闻。
「啊啊、嗯啊……嗯啊啊……」丹朱红著耳根子把脸埋进枕头里,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叫声太羞耻了。
「朱儿……」男人粗喘著喊他的名,突然抱起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搂著人儿腰际,一手抚上细腻平滑的胸膛,捏住一颗挺立红肿的嫩蕾把玩。
丹朱红发凌乱,背靠著男人雄浑结实的胸肌,眉头微皱,脸上是既难受又欢愉的表情,「不行,太深了……啊、啊……」
男人的凶器由下而上刺进他的身体里,带给他巨大却又难以承受的快感,丹朱有种身体要被刺穿的错觉。
男人的大手握住人儿腿间昂扬竖立的性器上下套弄,指甲轻轻搔刮著根部,丹朱浑身触电般一抖,居然就这麽泄了。
「这麽快?」云海不满意地说:「我连一次都还没有呢。」
丹朱喘息如牛,完全答不上话,只能任凭摆布,再度被男人一双游移的大手挑起欲望,插在臀间的阳物更加大力顶撞,他几乎想求饶了。
云海邪恶的轻笑在耳边响起,「朱儿,夜还长著呢,别跟我说你不行了。」
这、这家伙……
丹朱骂人的话飙出口,却在男人的顶撞下变成一长串呻吟,他纤细清瘦的身子被男人顶得上下颤动,激情的高温冲昏他的头脑,男人手臂强有力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他被禁锢在欲海里,用整晚的时间一再领略高潮。
「朱儿,我喜欢你。」
恍惚间好似听见了什麽,一恍神却又将它遗忘,窗边洒进第一道曙光时,丹朱在男人怀里疲累地睡著了。
☆、朱魂下 21
那晚之後云海便跟屠妖军断了联系,也没有积极炼制妖灵珠,他最想要的已经得到,其馀的一切再也不重要。
追逐了这麽多年的影子,如今真实地拥在怀里,云海一刻也无法放手,他想抹去他眼里令人心疼的沧桑,用一生守护他的笑容。
「你干什麽老是跟著我?」
在厨房里忙碌却被男人从後方一把抱住,丹朱青筋直冒,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似乎不管他去哪里,云海都非要跟著不可,而且兴致一来就抱他亲他,甚至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丹朱已经在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打扫院子的时候和练剑对打时候,被云海软硬兼施地缠上来吃乾抹净了。
精力旺盛是很好啦,但就是烦人了些。
「我想时时刻刻都看著你。」云海直言不讳,脸埋进他的发丝里,「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哼,贫嘴。」丹朱想气都气不起来,被男人一抱骨头就软了,有时候他真气自己的心软与容易妥协。「你究竟要不要让我把午膳煮好?」
「可我比较想吃你……」一双大手又开始不安份地游走。
丹朱眉尾抽动,拉开腰间犹如八爪章鱼般吸力超强的两只大手,转身朝他挥拳,威胁著:「再乱来我就让你吃拳头!」
云海却捉住他的手於唇边一吻,「不管是床上的你还是生气的你我都喜欢。」
丹朱顿时脸颊烫得犹如滚沸的浓汤,结果想当然又被男人得逞,抱回房间翻云覆雨,一天到晚做这种事,他的腰没有一天不疼。
要是被他那些徒弟看见,他身为师父的威严形象就毁了。
「为什麽你的腹部会有一道疤?」做了这麽多次,云海终於忍不住开口问,妖怪有自我疗伤的能力,丹朱之前被古尔咬伤两个血洞也没留下一点痕迹,为什麽身上却有一道疤呢?
丹朱自嘲地笑著:「是啊,我也不明白为什麽有这道疤。」
这一道疤是丹朱心里的痛,无论如何去除不了,他感到既疲累又挫败,不知道再继续下去有什麽意义?
所谓的了结不是让云海爱上他吗?难道他会错意了?
丹朱的回答教云海不明所以,丹朱比他年长,阅历丰富,心事也藏得很深,对他而言丹朱像一团迷雾,摸不著也看不透,即使拥有他的人,云海却无法肯定能够拥有他的心。
丹朱推开他,起身穿衣,「别说那些了,我没吃午饭,肚子正饿著呢,这会儿填饱肚子先,没空陪你温存。」说完头也不回离开,到厨房张罗去了。
当云海再度跟来厨房时,丹朱正掀开锅盖查看,大量蒸气迷蒙了视线。
男人好奇地靠近,探头往锅内瞧,「你在煮什麽?」
「当然是煮我最爱吃的薏仁莲子凤爪汤。」丹朱重新閤上锅盖,满意地道:「炖半个时辰就可以上桌啦。」
云海不是很满意,「就这样?我的芙蓉肉卷和蒜泥白肉呢?饭桌上怎麽能够没有肉?」
「鸡脚就是肉。」丹朱斜睨他一眼,「不吃拉倒。」
云海嫌恶地皱眉,「鸡脚?我才不吃那种小家子气的东西。」
居然批评他费心烹调的料理小家子气?丹朱非常不满,瞪著男人。
「自个儿去镇上买,老子不煮了!」
爱人一扳起脸云海就赶紧改口:「偶尔吃鸡脚也不错。」
丹朱冷哼,「你见风转舵的速度倒是挺快。」
云海乾笑,就是因为怕丹朱脾气上来闹分房,不见风转舵行吗?
见丹朱一手扶著腰,似乎站得有些吃力,云海忙上前谄媚道:「腰疼吗?我帮你揉一揉。」
丹朱指著他的鼻子嗔怒道:「我腰疼还不是因为你。」
云海陪笑脸,一双大手已抚上他柔韧的腰间,力道适中地揉按,不意按到某处时,丹朱惊呼著身子一软差点倒下,幸亏云海及时扶住他。
丹朱气呼呼朝他怒骂:「混帐,你按到不该按的地方了!」
云海登时双眼一亮,笑得像贼似的,马上明白自己按到丹朱的敏感点了,真是意外的收获啊!
「你们在干什麽?」
一声娇斥让举止亲密的两人同时僵住回头。
作家的话:
闷哪,大家看腻了没有?
好想开新坑啊(抓狂中。。。。。。)
文果然还是别写太长orz
☆、朱魂下 22
梁浣绢站在厨房门口,姣美容颜因嫉妒和愤怒而微微扭曲,纤手直指丹朱。
「他是谁?」
她的丈夫竟对一个男人露出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眼神,若是女人也就算了,输给男人教她情何以堪?
云海的第一个反应是护在丹朱身前,「你来做什麽?」
「你一年多没回燔阴就算了,前些天你的属下来找我,说是和你失了联系,他们找不到你,我能不来吗?」梁浣绢咬牙切齿瞪著云海身後的男人,「我万万没想到你竟是被一只下等妖怪给迷惑!」
因为仇家多,所以云海的住处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属下找不到他,自然就去找他的妻子,他怎麽会忘了这点呢?
「明天我就发令解散屠妖军,你没事可以回去了。」云海直接赶人。
「你、你要解散屠妖军?」花费多年心力集结训练的军队竟然说解散就解散,梁浣绢拔出长剑直指云海身後的男人,怒声质问:「是为了他?」
云海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屠妖军既然由我亲自组织训练,我想解散它并不需要理由也不必你来过问。」
无论云海怎麽说,梁浣绢就是认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丹朱,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激得她失去理智。
「让开!」梁浣绢长剑怒指云海,「我要杀了那只蛇妖!」
云海沈著脸,「是谁准你在我的地方闹事?出去!」
梁浣绢气极,「你不只护著蛇妖还赶我走?」
「你本来就不该来找我。」云海无情地说。
丹朱见状非常讶异,虽然已经知道这两个人从没有过夫妻之实,却未曾想过他们之间相处的情形连陌生人都不如,根本就像仇人。
梁浣绢愤恨举剑,目标是云海身後的蛇妖,她不顾云海的拦阻,红著眼拿剑拚命挥砍,把云海给惹恼了,原本让她三分,现下连一分也不让,动用武力夺下长剑,顺势一掌打中梁浣绢的肩膀,她踉跄後退,差点狼狈跌倒。
梁浣绢不敢相信,「你打我?你为了那个贱人打我?」
云海看著手里夺来的宝剑,认出是当初梁浣绢的嫁妆羲和剑,能对妖怪造成致命伤害,一想到丹朱若是挨了剑会有什麽後果,胸臆间便翻滚著腾腾怒气,云海眼神冰冷,面对著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说出的话语如刃。
「娶你是我爹的意思,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自然也不必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云海甩手把剑丢还给她,冷声道:「我不想再见到你!」
梁浣绢瞪著第三者的愤恨眼神教丹朱头皮发麻,她一句话也没说,拿著自己的剑,带著满心恨意离开。
云海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确定她真的走了才松口气。
「你不该把话说得太重。」丹朱实在不能认同他的做法,「她是你妻子,不是仇人,你怎能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
云海回过身来,墨瞳微眯。「我护著你,你却帮她说话?」
「你这是在害我啊。」丹朱嘀咕:「这下她非杀了我不可。」
「我不会让她动你一根汗毛,你无须担心。」云海保证道。
「谁担心来著?你都打不过我了,她伤得了我吗?」丹朱没好气地说:「她是你的妻子,我不想对她动手,她若是来找我麻烦,为了不让你为难只好能避则避,起码未来十天别跟她打照面……」丹朱说到这里倏地住了口,犹疑地望向男人。
云海面无表情沈默著,虽然丹朱无意间提起他们的约定,教云海惊觉一个月的期限只剩下十天,但最先涌上心头的却不是即将得到上古妖怪珍贵内丹的兴奋,而是将要与丹朱分离的不安与心慌。
如果他开口挽留,他会为他留下吗?云海心中充满不确定。
他们应该算是恋人了,会走到这一步始料未及,姑且不论丹朱藉由一个月之约来接近他的理由是什麽,云海都不愿意依约放他走。
用膳的时候,云海与丹朱沈默相对,两人皆是心事重重食不知味,丹朱偷偷拿眼角观察他,猜不透男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
饭後,丹朱照例跑到十里外的野溪洗澡,他本没有这个习惯,起先是因为天气热,加上在厨房里闷出一身汗,全身不舒服自然想洗澡,可後来却演变成房事太过频繁以致於不得不每天沐浴,傍晚一到他就出现在小溪边,尽可能把那个男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清理乾净,今天也不例外。
☆、朱魂下 23
光著身子走入溪中,溪水只及他的腰,丹朱慢条斯理地清洗,似乎在拖延回去的时间,云海紧绷的脸色让他有所迟疑,想著今晚要回去还是另寻他处落脚?
结果却是由不得他决定。
云海一出现他就察觉到了,惊疑不定地望著男人朝他走来,一边拉开腰带,脱去衣裳,丹朱的心跳快得只差没跳出胸口。
「你……」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入小溪里,水淹没他矫健的长腿和有著六块肌的小腹,丹朱呆呆看著他下水来到自己面前,微一倾身,霸道地夺取他的呼吸,不容抗拒不容置疑,一手紧扣住他纤细光滑的腰身,一手扶住他的後脑加深这一吻,舌头煽情地伸入对方口中挑逗吸吮,狂热的吻教丹朱陶陶然,忘了今夕是何夕。
在肺部空气用光之前,男人终於退开,喘息粗重,墨瞳异常清亮,瞬也不瞬直盯著他,眼里灼然的情欲教丹朱头皮发麻。
「你、你今天还没做够?」
爱人难得显露出的惊慌神色教云海唇角上扬,邪肆笑道:「如果对象是你,肯定永远都不够。」
炽热的两具躯体亲密相拥,光是这样抱著,被男人以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凝视著,丹朱的血液便沸腾起来,双颊酡红,下腹因为动情而起了反应,被对方察觉,男人却只是看著他,眸色深沈如无边汪洋,炽热的唇瓣再度落下,一改方才的狂烈需索,力道轻柔,充满柔情与怜惜。
丹朱享受似的闭上双眼,男人的温柔让他觉得自己备受珍惜,也默许了对方无节制的索求,当他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时,对他的信任让他依旧闭著眼任由摆布,他的背抵上粗糙冰凉的大石,水面下的修长双腿被拉起来勾住男人的腰,当预期中的硬挺性器侵入他的身体填满空虚时,他满足地叹气,心有同感。
如果对象是这个男人,真的永远都不够啊。
承受著狂猛撞击时,丹朱半睁开眼,男人布满激情的俊脸就在他眼前,四目相对、喘息律动间,丹朱轻轻吐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云海先是愣住,紧接著捧起他的脸亲吻,激动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再如何拥抱这个人,占有他的身子,云海都觉得不够,恨不得丹朱能融入他的身体里,成为他的骨血永不分离。
他不懂爱,然而这一刻,他深深觉得,这就是爱了。
她躲在暗处,屏著气息,红著双眼,妒恨地将那两个男人在溪边恩爱野合的情景看在眼里,那个男人很美,跟他一比她相形失色,然而她十分清楚,自己的丈夫并非看上他的美貌才要他,而是因为对那只蛇妖动了情。
这麽多年来,云海几乎不近女色,她曾猜测过他的心里早已有人,却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会是一个男人占据他的心,一个比她还美豔的蛇妖。
她远远地望著他们,看见云海在情事过後帮他清洗身子,仔细穿上衣物,再温柔抱起他离开,她的心满满的都是恨。
她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丹朱全身酸痛醒来时天已大亮,枕边没了男人的踪影,只留下一张纸条简单告知去处。[517z小说网·。517z。]
我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早膳想吃生滚鱼片粥,要做好等我。
丹朱对著纸条磨牙,这家伙害他腰酸爬不起来,居然还妄想吃粥?就不怕他脾气上来直接喂他吃拳头!
不过想到昨晚云海帮他揉腰揉了一个时辰,气就不由自主消了。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丹朱心里嘀咕,一手撑著腰困难地下了床,等他整装梳洗完毕,早膳时间都过了大半,这时候再到厨房开伙,生滚鱼片粥肯定变成午膳了。
他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尤其「使用」过度的某个私密部位更是犹如火烧般热辣疼痛,应该好一段时间都不能再行房。
光是从房间走到院子就让他气喘吁吁,如果不是因为使用瞬移到厨房的举动很蠢,丹朱绝不会这麽虐待自己。
「说要回来吃早膳,都什麽时候了还不见人影……」
当他需要协助的时候那个混蛋偏偏不在,真是好极了!
☆、朱魂下 24
丹朱一肚子的抱怨在踏进前院、看见那个站在梅树下满脸愤恨的女人时,瞬间全变成了哀嚎。
怎麽又来了?他不会这麽倒楣吧?
梁浣绢刻意在这里等他出现,「云海被我派人给绊住,一时半刻不能回来,趁这机会你我来做个了断。」说著拔出剑,剑尖直指丹朱,「我让你先出招!」
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丹朱绝对不想动手脚来折腾自己,於是立刻布下结界保护自己,只要撑到云海回来帮他赶走她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