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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景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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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怡若有所思地看着明霄,盲人其他的四觉都异常敏锐,难道明霄真的感觉到什么了吗?

“双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此时双福也抬起头,盯着双喜,一边为明霄穿好袜履。

双喜扼要地将刚才的经过复述了一遍,满脸委屈地嘟哝着:“那个人我看得一清二楚,脸上沟壑纵横,眼睛都不太睁得开。”

“——别说了——!”冷不丁地,明霄大喝一声,双眼倏地紧紧闭阖,痛苦地蹙起秀眉,“别再说了,都过去了——”

双福站起身,给双喜递了一个眼色,便缓声劝道:“定是这几天赶路,累着了,殿下昨儿晚上在船上也没怎么睡,一时恍惚也是有的。”他的心中却纳罕不已,明霄一向最忌讳别人的碰触,别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老酸儒,就是翔鸾殿中的那些个小内侍,也从未近过他的身,今天之事却有蹊跷。

——是一时恍惚吗?明霄苦苦追寻着那消弭于时光中的蛛丝马迹,——虽隔着绫锦,但……但那手掌的抚触;虽清浅若飞烟,但那铭心醒髓的香氛;还有……那轻快的脚步声,所有的这一切,刀砍斧刻般留在心中,难道真的只是……一时恍惚?

明霄咬紧牙关,毅然抬起头,脸朝向唐怡的方向,“小怡,请你一定帮我,我要尽快治好眼疾,如此才……才不辜负了他。”

唐怡明快地答应着,一边努力消化着双喜所说的话,却仍不得要领,看来……好像真是明霄太想念景生,一时恍惚了,即使有龙魂附体之事,也断不会面对阿鸾,避而不认呀!

“你们刚才发现了什么,那龙江船场可有玄妙?”明霄肃声问道,拼命压抑着波动的情绪。

唐怡摇摇头,“龙江船场乃是大夏的官属船场,一向守卫森严,我们不想打草惊蛇,关键是我也不觉得他们能有什么玄妙,少主的船肯定是当世最先进的船只了,大夏不过就是想巩固海防罢了,正像殿下分析的,他们怕海患蔓延,却不想此举正好引火烧身,我刚得到的信报,我们的华威号已经按殿下所布置的那样将两艘东夷寇船驱逐到了大夏的彭州湾。”

“——哦!”明霄霍地站了起来,却一下碰到伤脚,又跌坐在椅子上,嘴角抿出痛苦的纹路,“真的吗?不知情况如何?”心里忽地升起一丝愧疚,以华威号的炮火,它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干掉海寇,可是……可是此时那寇船却被白白放跑了,以致又将有船只村落遭殃。

“华威号并未继续追踪,以免暴露我们的实力,但——”唐怡注意地端详着明霄,发现了他脸上迅速闪过的恻隐之色,不免话音一转,“——但彭州湾的东方就是东夷的琉伊群岛,估计寇船受了惊吓,不会深入大夏内陆滋扰,顶多是借道而过罢了。”

“……嗯,如此甚好,即使是借道而过想必也会震慑大夏水师了,他不仁,我不义,公平合理!那就继续执行这一部署吧,直到大夏的使者到来。”明霄冷声吩咐,不再纠结于愧疚,——首先,这不是一两艘寇船的问题,那些东夷海寇他绝不会放过,总有一天要将他们彻底消灭,这是关乎两个国家的尊严利益之争,这个天平若不能平衡也必须向己方倾斜!

“明天是怎么安排的?”明霄想起了在灵泉寺与景生有约,不免心酸。

“咱们明儿一早便去灵泉寺拜佛,本来老奴是打算下午陪着殿下亲去周洲府上就诊,以示我们求医的诚意,但如今殿下伤了脚踝,还是不易太多劳动,一会儿老奴就派人去他家祖宅,请周太医到咱们的下榻之处诊脉。”双福斟酌着回答,一边暗暗皱眉,扭伤了脚踝,明天去拜佛也是艰难,但却无法劝说殿下。

“好是好,就不知那位太医是否会前来,听说周洲为人古怪涓介,连大夏皇室也并不放在眼中。”唐怡担忧地说着,这些天来明霄已不再觉得眼内胀痛,有时还能感到微光,说明周洲之方非常见效。

“就看大家的缘分吧,此事同样求不得。”夜色幽暗,烛光微弱,明霄的脸在晃动的光影中更显削瘦,但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坚忍之态。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的所有文字都因字符错位而不被WORD认读,全部丢失了,今天重新再写,哭~~~~

小鱼们多多包涵吧,谢谢你们了。

这篇文写到此时,其实有许多的遗憾和错漏,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比如人物形象不够鲜明丰满,情节俗套而狗血,巨雷不断,比如构思不够严谨,等等,这就是网络即时文学的某种无奈和弊端了,我又水平有限,无法纠正这种毛病,我是每天写文,而不是完成作品后仔细修改后再发文,难免有构思和描写上的错误疏忽,而大家是即时追文,后面这些章节又是VIP,所以,有时对情节进展有期望和要求,也造成我赶进度,比如现在景生穿越到华璃身上,从身体的契合度到他的施政行为,都至少要3至5年才能完成,还会有许多障碍,比如宫斗,等等,但是,我无法这样展开,一是此文主题还是感情,非宫斗,战争,政论为主作品,我就想当然地将笔力集中在他们几人的感情上了,二来如果那样长的时间他们才能重聚就太拖了,而且,VIP部分,修改非常困难,改掉的部分必须大于等于原文,如果是展开写,这样一个三国统一,又感情错综复杂的故事,大概需要百万字,但是,对VIP读者来说,就太磨,太拖了,现在可能已有读者觉得我拖拉,可是,唉,真是太为难了,今天因为丢文,心情糟糕,说得多了,大家别见怪。

  《花景生》多云 ˇ第九十六章ˇ

——啪!一声脆响,调羹落在雪瓷小碗中,刚好一碗竹笙鸡汤喝完,那声音并不如何奇突刺耳,桌旁侍立着的人们却都莫名地一惊,怔悚地看看垂眸默想的华璟,再瞄瞄举杯抿茶的卫太后,大气儿也不敢出。

“书研还没吃饭呢吧?先坐下吃点东西,腹中饥饿又如何谋划良策。”景生说着便抬眸凝望着卫无暇,“母后,我们让小秦喘口气,他这一天也够辛苦的。”说罢,景生站起身,复又拍拍秦书研的肩膀,“不就是东夷海寇来袭了嘛,咱们壮大水师等的就是这一天,有啥可怕,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改造后我们的船速肯定比他们的强,然后诱敌深入——,好了,你先祭五脏庙吧,具体策略朕还要再想一想。”

本来就是揪心不已的众人全都舒了口气,连强作镇定的卫无暇都放下了紧捏着的茶盏,自从秦书研匆匆赶回来报告海寇来袭的战况,她就一直紧攥着那盏茶,如今放下反倒觉得手心里空落落的了。

卫无暇站起身,跟着阿璟离开花厅,随口吩咐:“你们都不用跟着了,一会儿书研用过饭再过来吧,不急。”

看着皇上和卫太后波澜不惊的神态,秦书研抹了把额上跑出来的热汗,忽然暗责自己定力不足,太过一惊一乍,又庆幸圣上果非凡人,遇大事却临危不乱,稳如王山。

“母后,是我疏忽了,太过急进,以致过早打草惊蛇,引来祸患。”景生一迈进微澜堂便回身单膝跪倒,神态庄肃。卫无暇惊得一下子走上前扶起他,

“璟儿,此事又与你何干?东夷海寇迟早要捞过界,他们以前就曾伙同北句丽海贼进犯我沿海村庄。”卫无暇心疼地看着华璟,他的双眸就像暗夜之星,光华流转又深不可测。

“但这次的海寇侵扰绝不简单,不比以往。”景生说着就走过去指点着墙上悬挂的巨型皇舆图,“母后,你看,这彭州湾距离南楚并不算近,若是海寇捞过界也不会首选彭州,那里偏远贫瘠,并不是劫掠的首选目标,这次意外被袭倒像是寇船仓惶路过时的趁火打劫,而不是预谋为之,刚才书研不是说有渔船曾见到一艘大战船在海平面下的剪影吗,我怀疑那东夷海寇是被南楚水师驱逐而来的。”

景生的冷静分析竟听出了卫无暇一脊背的冷汗,她仔细察看着地图,一边回味着阿璟的话语,越发心惊,不觉问道:“皇上说得虽然在理,可还是有几处疑点,首先,南楚怎么会有那样强大的实力能驱逐海寇而不被其反扑呢,其次,他们既然有能力驱逐海寇,为何不将其彻底消灭呢?须知这些贼寇多留一天都是造孽呀。”

景生凝眉垂眸,半晌抬起头来,嘴角上挑,牵起一抹淡笑,摇摇头感慨地说道:“这是要给咱们大夏颜色看看呀,他们遇见海寇只追不打,直接驱赶到大夏海域,恐怕就是因为最近咱们广招南楚造船工匠扩建水师,引起他们的忌惮,原本相安无事,现在咱们挖了人家墙角又在人家门口增兵,他们自然要还以颜色。”

“可……可他们的战船……怎么……”卫无暇点点头,却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一向水师赢弱的南楚何时具备了驱逐东夷海寇的实力。

景生皱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迟疑地说道:“对此我也觉得奇特,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南楚一直韬光养晦,隐瞒战船实力;二是他们得到了强援,水师的战斗力一下子突飞猛进了。”

卫无暇沉思地摇摇头,“韬光养晦之说不太合理,这些年他们深受海患之祸,都是实实在在的,无法隐瞒,哪里有为了隐藏水师实力而甘心挨打的,至于强援,前阵子明青鸾不是娶了个承徽嘛,就是遇刺身亡的那个人,据说此人曾远航西夷,精通造船之术,倒真是个强援,当初明涧意也是为了这诸般好处才将他许给了明青鸾。”

景生默默不语,没来由地一阵心慌,胸腔里似有劲风吹过,将一颗心吹得东摇西晃,没个着落,

“璟儿,你怎么了,可是头晕症又犯了?”卫无暇蓦地看到儿子变得有些苍白的面色,惊得心里一扯,“好在彭州山穷水恶,海寇食之无味,损失也不算太大。”卫无暇以为阿璟是忧心战况才头晕复发,连声安慰着。

景生回身,望着窗外夜色深沉的远天,绝然说道:“哪怕就是一粒米,一寸布也绝不能让外侮得到。”

“好——,太好了,圣上英明!”一声赞叹忽地在门边炸响,景生和卫无暇侧身回望,发现秦书研已俯身跪在了门边,

“书研惟愿弃笔从戎,驱除外侮,还我大夏江山一个太平盛世!”文秀少年的脸上显出一派决绝坚毅之色,声音更是肃穆响亮。

“有志气,好!但朕要的是军事家不是手不能持剑的文将。”景生走过去一把将秦书研拽了起来,“运筹帷幄和前沿杀敌一样重要。”

卫无暇赞赏地凝注着华璟,第一次觉得他与其父文帝十分相像,那种巍然端凝的气势,那种大气磅礴,胸襟浩广的气度,均和文帝如出一辙。

“我们是否要反击报复南楚?”秦书研想了一瞬,开口问道。

景生微微摇头,双手撑着书案,毅然说道:“我们不但不能报复南楚,还应和他们建立同盟,借力打力,大夏和南楚之间一盘散沙地互殴只会便宜了东夷海寇,而且——”景生停了片刻,忽然咧嘴笑了,灿烂的笑容一下子照亮了晦暗的夜色,“——而且,我们还应感谢南楚,给我们送来了物资!东夷海寇虽然猖狂,甲坚炮烈,但他们毕竟不是正规水师,战船数量有限,又被南楚战舰驱赶,必然疲于奔命,我们正好可以以逸待劳,诱敌深入,围而歼灭!来一个,吃掉一个,以补充我们装置配给上的不足,等我们的战船改造翻新完毕,装备也得到了完善,我们再主动出击,迎头痛打!”

秦书研和卫无暇已经听得楞住了,脸上露出似笑非笑,感动莫名的表情,早已忘了回话。

“我们应根据自己的实力和具体情况制定不同时期的作战方案,灵活运用,眼看严冬便要来临,休渔期已到,我们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景生在地图上连续指点着,“布置一触即爆的水下浮雷,将中型战船伪装成商船在那些海域游弋,咱们现有四门甲板炮,正好四片海域四门炮,专等好戏开场,让南楚敲锣打鼓卖力气,咱们坐享其成吧,……呵呵呵……”景生一扫凝重之色,呵呵地笑了,神采飞扬!好像此情此景已经多次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般。

小秦和无暇全都看得呆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忙不迭地琢磨着他的策略。

“没想到南楚武王还真是个狠角色,此时背后捅我们一刀,不愧是当年的鸿鹄公子。”小秦是性情中人,一向不懂得忌讳回避,时时大放厥词,好在太后和皇上都知道他的为人,也倒不以为意。

景生却抱着胳膊,嘿嘿地笑了,“朕倒是觉得此举非武王之策,十有十成是那位太子殿下的杰作,可惜遇到了朕,……呵呵呵……”

卫无暇哭笑不得地看了看瞬息万变的阿璟,嗔怪地说道:“人家青鸾刚死了后宫,正伤心欲绝,哪里就能分心算计咱们,亏得皇上想得出。”

景生浑身微震,但还是坚持己见:“南楚太子分管海防,他与那位后宫情义深厚,估计也是因为俩人在海防之事上很有默契,此时我大夏的举动不是正好触了他的霉头,他不暴怒才怪,嗯,我倒是等不及要见见他了。”

“咦?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像是很了解明青鸾似的?”卫无暇无心而言,景生却觉得心里揪扯,七上八下的,勉强笑笑:“母后,朕好像从记事起就在和这位太子殿下较劲,总想着超过他,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吧。” ——对!一定就是因为自己以前非常关注在乎南楚太子的行径才导致此时一想起他就头疼,可见以前的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有点好胜之心。

就在此时,端午忽然在门外轻声回报:“回禀陛下和娘娘,刚才南楚王太子的随从来报,说是他们殿下今日扭伤了脚踝,明日恐不方便亲来就诊,希望周洲太医明日午后能到南楚的驿所为青鸾殿下诊治。”

“——哦?这位青鸾殿下还真是多灾多难呀。”卫无暇皱起眉头,此时他们居住的夏阳的这座老宅是经过清平阁特别布置的,固若金汤,万无一失,“皇上前去南楚驿馆,我总怕不太周全,莫不是他们猜到了什么?”也难怪卫无暇疑虑深重,此时的华璟简直比她自己的命还要宝贵万分。

“母后无需多虑,有端午姑姑的巧手易容,凭谁也看不出什么,清平阁不是已在他们的府邸布下了暗庄,朕的功力也足以自保。”景生回头看看秦书研,“书研,你明日一早就去夏阳水师传旨,将刚才的战略交代给他们,午后赶回来陪我同去明青鸾寓居的府邸,为太子殿下诊病,咱们去亲眼见识一下这位背后捅刀子的青鸟。”

夜阑人静,月照涞河,水面上翻涌着粼粼银辉,轻摇慢荡,直欲将人沁入梦中,景生衣袂翻飞,轻捷地跃入一艘渔舟,立于舟头的那个纤细身影立刻回首,妩媚的丹凤眼中微茫闪闪,辉映着皎洁的月光,更添魅惑。

“你倒真是守信用,我当初只是随便一说,你……就当真来了……”小元望着御风翩翩跃上船头的阿璟,只觉似真似幻,他皎如明月的容颜,与景生越来越想像,不思量,自难忘。

“……嘿嘿……我可不是空手来的……带了菊花酒……”景生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酒坛对着月光晃一晃,“明日便是重阳了,今晚和你提前庆祝。”说着就席地而坐,“小鸾,我们不醉不休!”

小元一动不动地站着,视线朦胧,银色的月光笼罩着自己和……和……和……,他到底是谁呢!行动旷达跳脱,言语风趣温柔,而模样……模样更是无懈可击!他……到底是谁呢!这些日子以来,小元每次见到华璟,第一眼,闪入心中的就是这个问题,千百次的追问,又千百次地被自己否认,虽然此阿璟与景生如同一人,但小元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同,他……似乎更洒脱更活泼……有时甚至会流露出一点稚气,可转瞬又可变得端肃严谨,举重若轻,令人常常措手不及……唯有深深感叹……阿璟似有千面,难测其心!

“——好,我们不醉不休!”小元眼眸灿灿,挑眉一笑,景生倏地呆住,元嘉不笑还好,一笑真如飞花拂面,别有媚态。

景生赶紧别开眼,低头从怀中又摸出两个莹白的玉杯,不想小元看见竟哈哈地笑了,“知道是皇上出来饮酒解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一介狂生,放浪形骸呢。”

“——哦?真的吗?”景生手臂略伸揽住他猛地扯进怀中,“需得有美在怀,才不枉此行!”怀中人没料到此举,竟一下子痴了,伏在他的怀里轻颤着,想挣扎却又不舍,嘴唇贴在他的颈窝里,感受着他脉博的跳动,

“景(璟)……你……嗯……”唇瓣轻启吮住他淡蜜色的肌肤,“……嗯……真好……”小舌吸卷,慢慢舔弄,小元像在品尝啜饮一杯珍酿,已经沉醉迷离了。

景生强忍着脖颈处不断爆发的烧灼刺痛,手臂一紧竟将小元搂得更紧,“……唔唔……”疼痛席卷而来,如海潮般不断地叠加,他疼得浑身轻颤,手臂痉挛,已经快揽不住怀里的人儿了。

小元不知隐情,感到他剧烈的心跳和战栗,以为他激情难抑,不禁更加动情,他拥着阿璟缓缓躺倒在船板上,嘴唇慢慢舔吮而上,覆在阿璟的唇上,细细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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