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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处的梁大虎暗自松了口气,是他通风报信告诉的狱警,他可赔不起那么多烟。但是楚臻煜还是太弱小了,也许当初真的不应该接受那帮家伙的赌注,梁大虎暗自担心。
但是从第二天起,霍南没有再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据说因为狱警在他的监房里发现了几只大麻,他又嘴硬不交待来源,被电棒直接电到小便失禁,又关了将近一个月的黑屋禁闭。而他招的那两个打手直接被转移了看押区。后来据说警察局发现了新的证据,对霍南重新以故意杀人罪起诉,最后他被判了死缓。
监狱里犯人们都在风传,楚臻煜是个不得了的家伙,不能轻易惹他。
直到有一天。楚臻煜在放风的时候蹲到梁大虎身边,眼冲着别处不经意的问:“谢谢你上次帮我,我有个好活,愿意一起干吗?”
☆、番外 宁文静与童年(1)
宁文静被妈咪安排第一次坐台,故意画了一个很浓的妆,装作老练的做到客人身边。
看着对面的玫瑰给客人倒酒,宁文静也学着倒上酒送到自己客人嘴边。
“你这样,我怎么喝啊?用你的嘴,这还用我教?”宁文静的客人有些不满。
宁文静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杯中的酒,对面的玫瑰倒是爽快的坐在她的客人身上,用嘴准备喂酒。
“你自己喝吧。”玫瑰的客人拒绝了她的热情,可是手上并不规矩,从玫瑰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明显放在胸部的位置揉捏。
玫瑰嘤咛着,仿佛享受般微微仰头闭眼。宁文静发现玫瑰的客人一边揉捏着玫瑰那胸前的软绵,一般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不由得面颊发烫。
“你娘的少给我装纯情!”发现宁文静并没有按自己的意思办,客人怒气冲冲的骂着。
“哟,金少,怎么了?”妈咪看出不对,赶紧过来招呼。
“你今儿给我推荐的这个,怎么跟个死木鱼似的!”金少冲妈咪抱怨。
“金少,她这是第一次,还不懂规矩,您多担待。”妈咪赶紧打圆场。
“少尼玛给我瞎掰,个个装处女,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阴术才要几个钱,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堕胎都尼玛快把子宫刮漏了,还坐这演戏!你怎么不说她是女大学生替老爸治病,我都听过差不多的版本不下五十次了!”金少整天在风月场上混,什么人没见过。
“自己在外面吃瘪,别到这儿拿小姐、妈咪撒气。”玫瑰的客人慢悠悠的说道。
金少看了眼对方,似乎很敬畏,没有再多说什么。
妈咪见事态平息,陪着小心,转身离开。一下子,周围的气氛变得沉静尴尬。
“你叫什么?”玫瑰的客人突然饶有兴趣的问宁文静。
“茉莉。”这是妈咪帮着宁文静取的花名,做这行怎么能用真名。
“不太衬你。”玫瑰的客人简单的评论道。
代号而已,宁文静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
客人离开以后,玫瑰从胸口掏出一沓票子,挑衅的看了一眼宁文静。自己的第一次出台,一点小费也没拿到,不过还好,只是被亲了亲,揩了点油。比起坐后台时,听小姐们说的被泼酒挨打好很多。
“茉莉,有客人点你出台,你去不去?”妈咪进来问。
宁文静选的做金鱼不做木鱼,能看能摸,但是绝不和客人做,更不出台。宁文静坚决的摇了摇头,甚至不问对方出了多少价。
凌晨四点,没什么客人了,宁文静从后门出来下班回家。
“上车!”玫瑰的客人点了根烟,拉开身后的车门。
看到这辆车就知道车的主人也身价不菲,宁文静却踌躇不前。〖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耐心的抽完一整根烟,看着宁文静还没有要上车的意思,也没有一走了之,对方世故的一笑:“你缺多少钱?”
“很多。”多到连自己都记不清到底需要多少。
“急吗?”
“很急。”
对方再次轻笑:“那你光做金鱼,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原来他就是点自己出台的客人吗?宁文静开始仔细观察眼前这个人,相貌也算仪表堂堂,但是眉眼间总透出股邪气,冷峻的气质让人不敢太亲近。像罂粟,宁文静给对方下了判断。
“你很有钱吗?”宁文静开始提问。
“很多。”对方像是故意重复宁文静的回答。
宁文静一咬牙上了车。车门轻轻关上,男人坐进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宁文静紧咬着下唇,手心里冒着汗却什么话也不说。她听玫瑰说起曾跟一个长相斯文的富家少爷一起回家,结果那个少爷喜欢SM,把玫瑰打得遍体鳞伤,还将卷好的钞票往玫瑰**里塞。
边塞边问玫瑰还要不要,玫瑰流着泪,却笑着对少爷:“要,越多越好!”
宁文静不知道换做自己是不是也会像玫瑰一样,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就如这个男人话外早已表露的,出卖肉体只是早晚的事,何况自己真的急用钱。
“不想给我讲讲原因吗,打算用钱做什么?”男人打破了沉默。
“无非就是亲人病了,治疗费太高昂,家里一贫如洗,这样的版本你听得也不少吧?”宁文静自嘲的撇了撇嘴。
男人嗤嗤的笑了:“我叫童年,你的真名叫什么?”
“宁文静。”
“嗯,这个名字比较衬你。”童年再次点评。
……
“看着我。”童年俯在宁文静的身上命令道。
“唔……”宁文静痛苦的皱着眉。
大概童年也觉出了宁文静那里的狭小紧致:“真的是第一次?”
“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阴术也花不了几个钱。”宁文静倔强的说着反话,和无爱的男人做,她宁愿这不是自己的初夜。
“我会多给你一点钱。”童年冷酷的说道。
他不是说:“我会对你温柔一点。”“我会对你好一点。”“我会多爱你一点儿。”而是说,“我会多给你一点钱。”
钱,不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吗?宁文静注视着童年,这个男人能够轻易的知道别人心底里的邪念,然后逼迫对方急速堕落。
童年用力的一挺进入宁文静的身体,剧痛让她流下了泪,她却展颜媚笑:“我想要得更多。”
宁文静成了童年的情妇,好吃好住,还很快把弟弟安排了进了最有名医院里的特护病房。最难找的肾源也很快联系到,不需要自己为弟弟捐肾。
母亲以为宁文静找到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可惜这个男朋友总是忙到没法陪她一起回家或者探望弟弟。
童年很少来,来了主题只有一个,就是做/爱。他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除了一点,必须看着他,不管疼、痒、酥、麻,痛苦还是快乐,都要睁着眼看他。
一天,宁文静意外的看着躺在客厅里浑身是血,已经昏迷的童年,没有惊慌失措,仔细的为童年清理和包扎伤口。童年醒来的时候,宁文静也什么都没问。
大概是因为宁文静不多事的性格,童年自那次以后开始经常在专门为宁文静买的别墅里住下。不再避讳的当着宁文静的面召集一帮人商量事情,偷偷望着童年冷酷果决的表情让她沉醉。那时才知道童年有一个仇家——“将军”,似乎是个残暴危险的人物,宁文静忍不住为童年担心。
与童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可以帮你,”宁文静诚挚的看着他,却只得到不置可否的耳鬓厮磨,和坚挺在自己体内疯狂的律动。
“童年,我爱你。”第一次大着胆子表白,宁文静看到童年平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他也爱着自己吧,宁文静心里暗喜。
☆、番外 宁文静与童年(2)
三年后,宁文静的弟弟还是病逝了,母亲因为遭受打击也再半个月后离世。接连两位最亲的亲人离开自己,宁文静差点崩溃。三年前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三年到底算什么?宁文静的泪已留干。
葬礼仪式结束,宁文静意外的发现童年将车停在路边。就像当年一样,他默默的等了自己将近四个钟头。
“我爱你。”那天晚上童年第一次对宁文静说。
这一天对宁文静来说失去了很多,又得到了很多。
爱让生命延续,宁文静开始争取,想为童年生个孩子,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允诺。
“我不是要用孩子绑缚你,我只是希望有一个流着你我血脉的联系。”宁文静哀求着。
“不行!”童年冷漠的拒绝。
有时候,童年对宁文静好的让自己以为她是他的挚爱,宠溺甜蜜,捧着手心;有时候,童年有对她冷漠无情,置若罔闻。宁文静的心如同风筝在空中飘荡,偶尔一揪紧全是因为他,童年的手里紧紧拽着牵动她内心的绳索,这一生如何也逃不掉。
原来真的是罂粟一样的情人,越陷越深,分开时受尽煎熬,在一起短暂却无比美妙。越来越期盼童年的到来,期待他的触碰,渴望他的深入,感受到的不再是痛,而是无尽的缠绵与快感。
偷偷的在避孕套上刺了几个针眼,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我终于可以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了”,宁文静心惊肉跳的和童年摊牌。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孩子,你可以现在就赶我走。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来找你,也不会让孩子知道TA的身世。”宁文静祈求童年能让自己留住这个孩子。
“想要逃开我吗?”童年清冷的声音让宁文静意外,他竟以为孩子是想逃离的借口。
“不,我当然愿意留下来。”
“那就留下吧,孩子和你。”
得到童年的允诺,宁文静暗暗开心,爱一个人,即使他是撒旦,也会幸福。
童年温柔的将宁文静搂入怀中,低喃着:“我爱你,茜。”
“茜?”那是三年来,宁文静第一次知道的名字。
宁文静趁童年洗澡的时候,偷偷打开他的手机翻找,却没有名字叫茜的联系人。是呵,自己真傻,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情妇。那个茜,是不是幸运的有一个和童年的孩子?
“你在找什么?”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宁文静慌乱的把手机塞在枕头下:“啊!”背上传来剧痛。
宁文静扭头,童年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把金属扣的一端对准自己的身体袭来:“啊,不要!”宁文静尖叫着求饶。
“不要吗?你不是要更多,越多越好!”童年咬着牙狠狠的拿着皮带猛抽。
“孩子,我们的孩子。”宁文静的哀求只为了腹内的骨肉。
是我要的太多吗,除了孩子,我还要你的真心。宁文静咬紧牙关,不屈服的迎上童年愤怒的目光。他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收了手。却在下一刻,没有任何前戏,撕破底裤以后长驱直入。
不!宁文静绝望的看着童年用这种残忍的方式,亲自杀死他和自己的孩子。
宁文静的哀嚎不单因为这个,伤口摩擦的痛她可以忍,只要用双手紧抓住床褥,再痛也会过去。孩子,如果有爱,还可以有……可是,心里的痛与恨,无休无止。
不知道何时昏死过去,再次醒来。童年阴冷的提醒宁文静:“别想打探我的隐私,别妄想做我唯一的女人。你只是我的情妇,别忘了你的身份。”
或许是厌倦了,不久以后童年再次回来,却是带着让宁文静对彼此感情彻底绝望的命令:“设法去做将军的情人,把他的情报动向告诉我。”
三年,宁文静早就蜕去了青涩,成熟与诱惑驾轻就熟。那个矮胖的男人很快陷进了自己的温柔陷阱,宁文静冲着将军媚笑,内心却在滴血。分不清对童年除了恨还剩什么,却心甘情愿为了他变成仇敌的情妇。还是担心他,怕他有危险,怕他死,恨得越深却越难忘。
任凭这个丑陋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抽搐着将恶心的液体留在自己体内。将军不喜欢带套子,宁文静只能靠吃药来防止怀孕。
被将军发现以后又是一顿毒打,“不愿为我生孩子吗,多少人求之不得?”将军狰狞的表情却让宁文静觉得可笑,当然不愿意!
一次偷会童年的手下被将军的人发现,送进刑室的虐待鞭打并没有使宁文静张口。
“贱货,无法满足你吗,要四处勾引野男人?好我就让兄弟们都好好尝尝你的滋味,让你彻底满足!”
将军让人撕裂宁文静的衣服,一群人狞笑着排队。宁文静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掉,倒是一同被抓住的童年手下吐露了一切,使自己免受了侮辱。
宁文静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被将军送进手术室做了整容手术,然后被关在地牢里无望的等待。
童年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他会来救自己吗,还是把自己当作弃子,彻底遗忘?
那天,将军放宁文静出来,交待的任务很简单,设法让照片上这个人注意到自己然后甩掉对方回来。四周都是将军的人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照着将军的意思办。
就在完成任务,马上要坐进早已安排好的汽车里的一霎,宁文静看到了童年,她知道童年也看到了自己。童年表情冷然,望向自己的眼神深邃的让人猜不透。坐在车内,宁文静心乱入麻,他能不能认出自己,会不会跟来,如果跟来会不会有危险?等了整整一夜,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宁文静冷笑。
始终没有等到童年,宁文静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死心。忽然有一天原本应该是将军属下的一个人,走到牢房里悄悄告诉宁文静:“童年要我告诉你,将军今晚会拿你当诱饵让他的仇家上门。童年会借此机会把将军一伙铲除,你需要把救你的那个人,也就是吴炎,带到童年那里……”
终于可以再次见到童年了吗?宁文静迫不及待的想问问童年,有没有爱过自己,三年前的那个自己。
☆、番外 钻石王老五
“小龙啊,你打算怎么了结昨天的事情?”俞扬帆喝了口茶,眼皮也不抬,等着龙御海回话。
龙御海嚼着口香糖,半天不说话。
旁边的二狗看出鱼扬帆隐隐散发的不满,揪住龙御海的后衣领:“俞爷问你话呢!”
龙御海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到地上,反手握住二狗的手背,扭身一使劲反将对方擒住。
“俞爷没发话你怎么这么多舌?”龙御海嘴上挂着笑,抄起桌上酒瓶就往二狗头上猛砸。
“龙御海!”血差点溅到俞扬帆脸上,害得他不得不站到旁边呵斥。
“俞爷,昨天的事就这么了了吧。”龙御海抽起台布擦了擦手。
“龙御海,你当我这儿是菜市场吗?”俞扬帆昨天有一批货丢了,查了一天似乎是龙御海的人干的。他故意趁龙御海落单的时候,把他“请”过来喝茶。结果才三两下,龙御海就在他面前干掉自己一个手下。今天要是让龙御海完整无缺的走出去,他俞扬帆以后在黑狐帮就不用混了。
龙御海虽然是青龙帮的太子爷,但是这么嚣张的个性,替他爹“教训”他一顿也是应该的。黑狐帮和青龙帮本来就有过节,龙御海居然敢只身前来,不卸条胳膊大腿,显得招呼不周。
俞扬帆示意兄弟们动家伙,龙御海依旧脸上挂着笑,就好像即将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只是旁观看戏。
很快俞扬帆明白了龙御海一脸轻视的态度是何原因,因为他的手机响起,电话里传来的却是陌生人的声音:“俞扬帆,你老婆孩子在我们手里……爸爸,救我们,呜呜……”
“龙御海,你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俞扬帆气得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看看,在我控制的大海里,你怎么扬帆?风太大,俞爷你见好就收吧。”龙御海凑到俞扬帆耳边小声的说道。
很快,黑狐帮各堂主的遭遇都如俞扬帆般损兵折将,生意被抢,最后整个黑狐帮更是被吞并。不过被吞并以后的黑狐帮和原来的青龙帮一样,绝不碰白粉生意。
有人说青龙帮的太子爷龙御海是个狠角色,也有人说他是个蠢货,连最来钱的黑道生意都不会做。
……
龙御海和几个兄弟坐在二楼包厢里吃饭。包厢门猛的被打开,“龙御海,”一个人冷冷的叫出名字。
龙御海并没有抬头,倒是旁边弟兄抬起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人。砰,一枪正中眉心。看着自己的兄弟倒在血泊中,才知道来人是要杀自己。龙御海将桌子一掀,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迅速跑过几条街口,终于回到帮里,龙御海带上众兄弟又折了回去。杀手早已离开,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弟兄,龙御海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凶手和幕后主使,亲手结果他们为兄弟报仇。
很快,龙御海查到幕后主使就是俞扬帆。斩草除根,龙御海向众兄弟下达了格杀勿论的命令。
因为这场血洗,龙御海在道上得到了一个四眼修罗的称号,因为他一用食指顶眼睛框,下一秒一定会大开杀戒。
……
龙御海带领下的青龙帮在黑道上的争抢越来越凌厉,正当大家以为青龙帮要一举吞并周围势力一家独大的时候,青龙帮却开始部分洗白,做起了正道生意。
一家鸿业商贸公司开业,龙御海当上了总经理。公司做得有模有样,但是道上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公司做得是什么样的买卖。
“别老请我喝茶,我是个正经生意人,挣点钱不容易。”最近龙御海被商业罪案科新调来的王禅意盯上了,有点郁闷。
“你身后是不是还有高人,连国都没出过的人居然做国际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