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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扭扭右扭扭,屁股扭扭,肩膀扭扭,健康的身体要做运动,“………沙……”
“谁,谁在那边。”一阵风吹过,吹动了树干梢梢。余方是惊得一下弹开,待他看清原来是树叶做怪,他是马上过去踢上几脚。
“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七弟,你在做什么。”
“……啊!救命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诶?等等,七弟?”余方像只惊弓之鸟,什么样的动静都能把他吓个半死,他急着得躲在树后。
觉得没有危险,他慢慢挪出身子,月光下那人一身蓝白色的缎锦,在月照下反映出淡淡柔光,微风轻拂撩起他一头如绢的墨发,黑夜并没有便他那对明亮的眸子遮暗,还是那么的摄人,他的笑容淡淡的,并不张扬,看上去让人心安。
“呜……二皇兄。”余方像是流浪多天的家猫,这下总算是见着安心的人了,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暧昧,直接从树后跑出去,一下子就扑到幕容希的膝盖上。
“呜……呜……”余方自问不是个弱鸡,……好吧,他某些方面是有点弱,但他不喜欢哭,平时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装装可怜卖萌博人气,但就是这样,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是被这危机处处的皇宫吓怕了,还是怎么着。反正他一看到这个只不过认识没多久的二皇子,他那一肚子的委屈,就乘倍数泛滥。
“啊哈……呜……呜……”他就这么很丢脸的哭了,口水鼻涕全都擦在人家的锦缎华服上,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如果被抱着的人是他自己,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幕容希并没有,他轻轻扫着余方的背,温言柔语的哄着。
“乖,小七乖,无论发生什么,二皇兄都会保护你的。”他一脸心疼的看着泣不成气的余方,另一只手暗暗的捉着扶手,遥望明月,深邃的眸子里蕴藏着杀机。
胰上线一上来,人总是会糊里糊涂的做了些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事,例如某只不想结婚的帅男,跟一只猪女求了婚。也有可能是一个爱瘦身的女孩,一口气吃掉五份多油快餐,反正就是些做了以后会后悔到挖个坑埋了自己的事,很不幸余方他刚刚就做了。
一口气哭个够,余方脑子才清醒,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啊,一看到帅哥就马上往人家身上扑,还哭得那么难看,人家的衣服都给弄脏了,余方啊余方,你最近是怎么了,帅哥没有见过吗?用得着这样吗?
余方还是刚刚的动作,伏在幕容希的膝盖上,他想抬起头的,但又不知该怎么面对,想着想着“咕噜……咕噜。”诶,你这不争气的肚子,是嫌你主人丢脸丢得还不够大吗?信不信我也把你丢了。
“来……我这里有些糕点。”
余方眼凸凸的看着,这些已经递到他面前,用点心盒装着的精点糕点“……………”默默的吞下口水。
“二皇兄~~”余方抬起头,哭红的眼显得份外可怜,幕容希拿开他头上插着的草,从怀里拿出精致的象牙梳,轻轻的帮余方梳好他之前在山洞里弄乱的头发。
余方双爪捉起一块荷花糕,咬咬~咬咬,像只仓鼠般傻傻的看着对方,他的脑子现在是一片空白。
“小七,来和我一起住可好。”
某只老鼠,咬咬~咬咬“……好……”
80骗到手了
好;好,好;好你个头啊!
这话余方是说给自己听的;看着忙进忙出;帮着整理收拾的奴仆;余方那是一个头二个大,幕容希唤来的人手很足,几个忙着擦打扫卫生,几个又在为空空荡荡的居室里;摆上各种装饰品,什么字画珊瑚;琉璃瓶;四书五经史书传。
还有些人就忙着给他铺床垫被;不出半个小时,之前看上去还是荒废凋空的房间,就焕然一新,他不得不佩服这里的奴仆,那手脚速度快啊,这级数都不是自己那边能比得上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他之前没想清楚就答应了幕容希说要和他一起住,这……
“小七,你怎么闷闷不乐,是不喜欢房里的摆设吗?”幕容希皱着眉额,余方连忙摇头否定。
“不是的,我……”余方心里腹诽着,他只是不惯跟别人住在一起,也不可以这么说,只是他一直对幕容希有种奇怪的感觉。只要一接近对方,他的心就想要被石头压着般,特别的对上他那看似温柔的双眸,自己的脑袋就会短路。
“你……讨厌我吗?”没想到幕容希会突然问这么刁钻的问题,余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摇着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讨厌对方,说真的,他真的没有讨厌幕容希,讨厌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是知道的,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他一定会想吐,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但对幕容希,他没有这样的感觉,相反他倒是在很多时候,都会不知不觉的接近对方,当清醒过来,他常常敲自己这木鱼脑袋在想些什么,就是因为不讨厌,所以才可怕。
是的,他怕!他怕只要一接近幕容希,自己就会失去想法,他怕他用那看似深情的目光看自己。他不想去了解那眼神背后的真正意思,所以……够了,不要再想了。
脑子昏昏沉沉,踉跄几步却意外拌上桌脚“……啊!……”,一双稳健的双臂,稳稳的抱着他,咬着嘴唇余方让痛觉来镇定自己那颗剧烈跳动的心,他慌忙从幕容希的怀里爬起。
“谢过二皇兄。”他没有看对方的脸,他不想看到会让自己动容的表情,他自问穿越过这么多次的书目。他对把持自己是很有信心的,因为他知道那里的世界,不是他的世界,他只是负责把这里的剧情改变,他就像是一支修改笔,笔是不该对书里的人物,有感情的。
可是为什么?明明只是相识不久,为什么自己的眼晴,心里总会有他的影子,总有一天他是要离开的啊!所以拜托,不要再缠着他了。
“小七,你累了吧?皇兄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余方低着头,没有回话,红木做的轮椅滚动在大理石板上,发出“咯…咯”的声音,直到那声音远去,余方迫不及待的关上大门,身子缓缓滑落软跪在地。
其实他真的很想回家,回到现实世界,他一直乖乖的听话,尽心尽力的用自己去改变书里的内容。可是……他真的还能回去吗?如果不能,他是不是就要一直流离在书里的世界,他好累……他真的好累。
不想再改,不想再管,他不想玩这无尽的游戏,谁……谁能来带他回家?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把握不住自己。
那晚,他做了个梦,梦见回到了家,老妈在做着他最爱的咖喱,然后……还有一个人,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但他看不那人的样子,自己也不觉得怪,很自然的和他有说有笑,他还给自己夹菜。
“怎样?好吃吗?”
“好吃,你特地为我做的,什么都好吃。……来,也吃一块我做的?”他夹着菜递过去,可是当他再次抬头,眼前的一切早就化成烟雾,“……不,……老妈你在那里?……”他想念出那名与他亲近人的名字,但却怎么也念不出。
“他是……他是……”
“小七……小七……”一梦惊醒,余方看到眼前人,顿时如溺水者遇上救命稻草,紧紧的抱着他。
“小七乖,只是一个梦,梦醒后就好了。”幕容希安抚余方,余方一身的汗沾湿了单衣,“梦?到底谁才是梦,谁才是真,他真的是余方吗?”
“啊……”惊觉的他一把推开紧抱自己的幕容希。
“二……二皇兄,你怎么在这里?”余方刚刚是睡糊涂了,现在一清醒,他就警惕的看着来人,虽然说这里是幕容希的宫殿,但怎么进也不能随便进入人家的房间啊,混蛋……
“以后,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再做恶梦了。”吓,那呢?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些不该听的话。幕容希为余方撩前额前滑落的头发“以后,我陪着你睡。”
混蛋,不要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怎么也得先淡个恋爱吧……我呸,恋爱你妹,妖人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子不跟书里的角色搞基啊!亲爱的二皇兄,看来很有必要跟你淡淡人生,虽然说我对你也是有点好感,但是我……
“你饿了吗?”
什么情况?
“我今天吩咐了下人,为你做了些早点,新来的点心师父,手艺不错。”
喂!别以为你又可以,再一次用食物诱惑我…………不过我不吃你一个人也吃不完,浪费对地球不好,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
当余方又默默的咬着手上的芝麻饼的时候,他怎么觉得自己又上当了,不行怎么也得跟这位很明显对自己有好感的二皇兄说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小七,你嘴角沾了好多芝麻。”幕容希拿出手帕,轻轻为余方扫去脸上的芝麻。
“喔!谢谢二皇兄。”面对幕容希的暧昧,余方又再一次慌张,混蛋别有空没空就吃老子豆腐。深深吸了口气,余方毅然从桌上站了起来,“二皇兄,谢谢你昨天晚上的照顾,我还有事,先回去了。”看到他这么决绝的要走,幕容希慌张的推动轮椅,想追上去,但轮椅你推得再快也快不过人走的速度。
一道黑支划过身前,刚迈出大门的余方看着脚边这支还深深插入地板的利箭,他惊得脚软锒铛,后退间撞上门槛,整个身子都要往后倒,幸好有幕容希扶着他。
余方现在已经没心思,理幕容希到底是不是喜欢自己,而自已为感情而烦恼的心情都抛到一边,他怎么忘了,自己昨天还被人下毒来着,这个宫里有人想要他死,他在明敌在暗,他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
可是……他疑惑的看着地上的那支箭,为什么这箭只射在门口,如果真想要他命,现在也是可以射的啊!莫非他在忌惮着什么?背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这一下子点醒了他,那个人……莫非是不想伤害幕容希?
“小七,你怎样了,你没受伤吧,是不是吓着。不怕……我会保护你的。”幕容希脸上一片苍白,好像刚刚被人暗杀的是他自己一样,胸口又再刺痛,移开视线,余方啊余方……不能动摇,你必需尽快完成这次的修书任务,你不该喜欢上书里的人物,不可以……
“小七……小七……”幕容希把他死死的搂在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
为了逃避暗杀,余方决定还是先呆在慕容希身边一段时间,等他查清楚一切,再离开。
****
是夜,窗外的月色,份外妖尧,余方不安份的转个身,对上的是某人平稳的呼吸。这个讨厌鬼,借口说要保护他就爬上他的床,他要怎么保护啊?又不会武功!
“慕容希啊慕容希,明明我们认识就不久,为什么我总是不自觉的对你心动,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药?”余方细细的呢喃着,看着慕容希熟睡的样子,余方总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嘻!”手指轻轻的夹着他的鼻子,看他没反应,又拉拉他的耳朵,一番作弄后余方在被子下偷笑,困意上来,他往暖的地方钻去,今晚他没有再做恶梦,美美到天明。
余方稳稳入睡,却不知一双贪婪的眸子,早已静静的看着他,突然一黑影在窗外略过,柔和的眼神顿时换成深冷,他轻轻的挪动下床,不发出一丝声响,为余方盖好被子。
***
月夜下,那一身黑衣完全溶入背景,唯有那双坚毅的双瞳,炅炅摄人,但他的威力全都在见到来人的一刻,消得一干二净。
“主人……”他单膝伏首,不敢直视来人。“抬起你的头。”黑衣人没有犹豫,对方的话就是命令,是一切。
看到他如此听话,男人笑了,只是他的笑容是开得灿烂的罂粟花,下一刹黑衣人脖子上就已经多出一只苍白有力的手。
男人在笑,眼里却毫不掩盖他的杀意,黑衣人觉得,自己是一定要死了,每一次看到主人这种眼神,那都是要见血的,只是从来就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生气,他是不是该高兴自己能让主人如此生气,哈……他也是没救了。
“我说过……不许伤他一分一毫,你竟然胆敢把箭射得离他如此之近。”男人手上更是用力,黑衣人内心暗笑,是的……他是故意把箭射得离那人只有半寸,他讨厌那个人,那个突然出现就夺走主人心神的可恶之人。
但这些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喉咙被叉紧,黑夜人说不得半句话,他只能远用腹语艰难的回道“主……主人,下属一切都是听从主人你的吩咐,是你要下属恐吓那人,好让他以为自己有危险,才来投靠主人,不是吗?主人。”听着他这看似很合理的回答,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黑衣人,掰开他的嘴,强迫他吃下会内脏绞痛三天的毒药,一甩手那人像件垃圾般被甩到树下。
“咳……咳,谢谢主人不杀之恩。”
“哼!”男人转身背手而立“记着你的身份,另在我面前耍心眼。”黑衣人身躯微微一震;果然,他的那点小动作,还是满不过主人。
“属下知道,属下以后一定听命而行,不再让主人心烦。”男人拂手,那黑影蹬上树头,轻身离去。
***
日子这玩儿,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余方喝一口莲藕汤,这些莲藕全都是院塘里种着的那些,夏日清莲,花开花败,转眼间却已经入秋。
他只不过是轻轻提了一句“不知道这塘里的莲藕好不好吃”过了几天,那好好的莲花塘就被下命挖了过半,挖上来的莲藕,有的做菜有的熬汤,诶,默默的把碗里的汤喝光,那双勾人的眸子,却盯着他看了老半天。
“我……我喝光了。”余方不好意思的放下碗,跟这家伙同一屋下都生活了二个月,他还是不习惯一天到晚都被他盯着看。
“还要吗?”慕容希说着就拿起余方的碗要帮他盛汤。“够了,够了,我饱了……再吃要撑死。”慕容希轻轻放下碗,又为余方擦擦嘴角。
哎哟!这日子……吃好睡好,还有美男伺候,真的过得太好了有没有……对了,他是不是忘了点什么重要的事?是什么来着。
“奴才见过二皇子,和七皇子,皇子万安。”一小小宦奴得到批准进来通报要事,慕容希帮完余方擦嘴又帮他擦手,刚刚吃了鸡腿油腻。
“有什么事就说。”他正眼也没有瞧这跪着的人,听是冷冷的问话,那奴才趴在地上,清淅的回话“回二皇子,牧将军大胜女真凯旋回朝,皇上正设宴邀请,请皇子们一同赴宴。”
“诶……诶……诶?”一句惊醒梦中人“将军?是不是那个镇国将军?”那奴才连连点头,是……正是那位将军。剧情的齿轮再次转动,余方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果然……有些事情,不是你忘记了,他就不会发生,这也是他的命运吧!
81男主出来罗
一惯的宴会;今日设在宫院内堂,内堂位置近临后宫,平日里也就只有皇上跟皇子们能自由进出,今日设在这里,其实就是为了向刚凯旋回宫的镇国大将军;牧卫表示皇家把他当做是自己人;地位堪比皇族。
对于这个只有二十五岁的年轻将军来说;皇族是既欣赏又忌惮,在这个外敌忧患的时期;皇族只有尽可能的好好对他;不为什么;为的就是他手上的十万亲兵。
“哈哈;朕一生没有敬佩过几个人;其中的一个,就是牧老将军,只可是天妒英雄。”老皇帝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惋惜的眼神看向远方,似是缅怀旧人,但很快他又扬起笑容望向座下的牧卫。
“还好,牧老将军后继有人,朕真替他高兴。”他说着拿起龙杯敬向牧卫,牧卫一脸凛然站起,给老皇帝行了个大礼“保家卫国,是牧家的本份,微臣不敢邀功。”一杯饮尽洒脱而不扭作,老皇帝满意的点点头。
这一场看似庆功的宴会,其实便是所有人对牧卫的打量和计算,特别的皇子们,个个对他都很满意,心里都念想着要怎么才能把他拉拢到自己身边。
“二皇子,七皇子到。”
就在所有人在暗暗掂量的时候,门口的守卫通报,悄会只见一辆红色的木轮椅慢慢推进。对于这人的出现,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意外的惊奇。余方在后面推着车,身材瘦少的他本来就不出众,在跟椅上安坐着的人一比,要气质没气质要样貌,不好意思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着的一身紫纱缎锦华服,再配上只有皇子才特有的莽雕玉挂,谁都只会把他当做一下人。所有人都随意的略过一眼他后,再次把目光落在椅上的人身上。最为激动的莫过于大殿之上的老皇帝,这个儿子,这个一生下来就有病残的儿子,因为他这样的身体,所以自己迫不得以,把本该属于他的太子之位,给了别人。
老皇帝一直都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死去的皇后,所以一向有什么最好的,他都会先给他送去,只是这儿子一向都和他不亲,平常也不爱见人,这宴会本来也没有想到他会来,他只是吩咐人去请各宫的皇子。
“希……儿……”
他激动的连手都抖了,酒不稳洒出,身边的唇艳眼厉的皇后,暗暗咬着嘴,如果说谁是他皇儿最大的敌人,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个由前皇后生的贱种。虽然他身残志缺,但并不影响皇帝对他的宠爱。她一直怕着有一天,这人突然好起来,跟他儿子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