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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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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镇》全集
作者:慕容清枫
类型:悬疑
简介:
本书以一座民国时期的中原小镇为背景,娓娓而道一个美貌绝色女子的情感经历故事,生动描述晚清至民国这一段历史给人们带来的震荡与变化,精彩还原这一时代人们迷茫与压抑的生活画卷,演绎一场荡气回肠的民国悲情大戏。




最新章节 第一章

    第一章

    在中原某地,有一座千年古镇名南关镇,因其地处四省交界之中心,故颇具些规模。南下至金陵,北上直通京城,交通十分便利,自古既为诸业重镇。

    镇中心的主干商业街有二里路的光景;两旁俱是用石板搭成的摊点,摊点后面便是青砖绿瓦的商铺,摊点和商铺自成一家,店里存货,逢集会时把货摆到摊点上。街道的中央是临时用木板搭成的小台子,这些俱是那些农家自产自销用的摊点,集会散了便撤了。也有那些来得晚的,找不到摊位的,就在集头上摆在地上吆喝谓之为散摊。不过,这都是年关大集才会有的,平常日子里,中间的摊点也鲜有占满的时候。

    逢三六九集贸之时;周边村庄上的乡人便如山溪般汇流到这条商业街的小河里。小河里的水顿时便多了起来;有时候还会出堰塞的情况。尤其是逢年关大集时,就像黄河犯了冰凌期一般。后面的水是化开的,前面的冰却稳丝不动,就这样拥着挤着。更有那引车卖浆杀猪沽酒冰糖胡芦的叫卖声,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简直是一派升平景像。

    摆摊的农户无非是卖些自家的产品,随卖随走。只有那些临街的商行,一天到晚,经年累月的早起经营夜深打烊,日子就在这种重复中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

    南关镇上有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叫刘富贵,此人身高五尺有余,白净面皮,手不能举鼎,肩不能挑夫,却是贩烟土的高手。这刘富贵出身倒也平凡,并没有读过几年书,十五六岁时便去了天津卫闯世界。也是时来运转财气所催,竟在无意间救了一个做官家买卖的人,此人原本就是从京官上退下来的一个富商大户,后来利用关系与官商勾结专做烟土生意。刘富贵跟了他后,虚心好学,不几年便把贩烟土之窍门便学了个精通,这人一看刘富贵这小伙子实在精明能干,甚感欣慰,便把自己的女儿娇杏许配与他。

    后来,刘富贵从岳父手里全盘接过了烟土生意,很快做的风生水起。又过两年,他手里便攒下了一大笔钱,锦衣思归,于是便带着老婆娇杏举家从京城迁回南关镇。

    那个时候,年轻便有为的刘富贵闲来无事时也常到镇上转悠,看大街两旁的商行林林总总,很是一付热闹情景。

    无论逢集不逢集,几个商行门前总是停满了购物者留下的推车驴马之类。推车是个死物,放那儿就在那儿,而驴马则不行,它是会走动的。幸好大凡商行的一侧都有一排碗口粗细的国槐树,可以拴这些畜生。又因异性相吸的原因,这些畜生的性别各有不同。公驴看见了母驴,便拼了命的狂吼,倘若恰好那只母驴对它有点意思,便接着它的情歌唱下去。母马似乎老实一些,但若是有公马拴在它旁边的树上,它们也会嘶鸣尥蹶子。一时间马嘶驴鸣,简直比商行里面还要热闹。

    逢这时,商行的老板便骂那些顾客,你母亲的张三,把你的驴拴远地方去!王五,你家的母马又发骚了,赶明儿你再来时先把它干一炮,省得他叫唤!张三和王五听此话一般都打笑着说,我家性口一到你这儿就叫,敢情是想你老板了。哈哈!笑毕便都跑到商行外头,骂叫几声自家的性口,朝大路上吐几口唾沫,恨恨的回屋。

    中午过了晌,集上的人便渐渐的散了去,只有几家卖菜盒肉馍羊肉汤的摊上还有一些人。那是一些乡村闲散人员和某些手头较富裕的主,赶了集不舍得回家,花三五个小钱,乐得逍遥。真正有钱的财主却很少在这摊子上吃喝的,他们一般到瑞祥大酒楼去吃。那里有雅座,听着小曲,那才叫真正的舒服呢!

    刘富贵也是从那个时候成为瑞祥大酒楼的常客,他心里很清楚,场合与身份的重要关联。比方说,京城来了朋友,他便不在镇上讲客,总是雇车去县城更高档的酒楼。但是退一级来讲如果是省城有朋友来,他便在镇上最好的酒楼了。在这个酒楼,刘富贵宴请的最大的官却是一个京里的王爷,原因是那次有岳父相陪,死活不让去县上。也正是在那一次酒宴上,岳父和王爷向刘富贵传授一个至关重要的混世经验:自古权和钱是一家,要想保住钱,必须靠住权。如果无权,纵然你的钱再多,早晚也得充公。刘富贵听了此言,心领神会,当下便使了平生最大的一笔支出,说只要能让我刘富贵当上官老爷,花钱再多我刘富贵若是皱下眉头便改了这刘姓!

    王爷道,依你现在各方面的条件来讲,花钱捐个官做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觉得未必是上策,我认为你还是做你的生意,我会在各方面帮你打点,给你引见在京的与地方的头脸人物,让你做个无冕之王,那才叫一个舒服呢!

    当下王爷即给县衙门书信一封,说南关镇的刘富贵乃我至亲,望以后给予关照。也正是因为这封书信的作用,刘富贵后来甚至可以随意更换不听自己话的镇长。让刘富贵不由的感叹,这钱的力量实在是大。从此以后更加用心生意,攀权附贵,财源自然滚滚而来,很快便富甲一方。

    乡下赶集的闲散农户及镇上的痞子光棍们,在散集后在地摊上喝酒。喝的是大缸的高梁酒。这酒价钱实在,二两小酒下肚,半尺红布上脸,倒也快活似那神仙一般。摊主为了多拉主顾,往往都会免费送上一壶酽酽的花茶。这些人吃毕喝足,找间本镇的闲屋一凑,摸几把牌九。运气好的话,兴许能把今天赶集给老婆买的雪花膏啦小梳子啦农具啦之类的东西,以及中午的饭钱赢回来。事实上赌钱这东西,它是个物理变化,不是化学反应。它本身是不会生产什么东西的,也不会平空的增加什么东西。你口袋里钱多了,他口袋里钱就会变少。天下没有任何一家赌桌上所有的赌徒都同时赢钱的。运气好的,弄了沉甸甸的一小袋子钱,乐滋滋的回家了,自然是讨个妻儿欢心,一家人欢天喜地,吃饱喝足,晚上同被而眠,其乐融融。那些输钱的人虽然唉声叹气,但是,也总是要回家的,不免要给老婆编个瞎话,集上钱让小偷给摸了,或者说某某人借了去了。妻儿不免会惋惜一番,然后说,这年头,啥都不多,就贼多!或是等有时间给他要回来,钱好借不好要云云。晚上也是同被而眠,日子也是照样的过。

    刘义从赌桌上散了场,并不回家,他没有家,他是自卖自身在刘富贵的府上做下人,因都是姓刘,刘义又会说几句讨好的话,一段时间过去,刘富贵便拿他当贴身对待。平常除了收账收租,并没有多少事做。他本身也爱赌,只要刘富贵外出走货,他便三天两头的赌钱。这次赌完钱后,刘义到商行去买一盒上海产的脂粉;再买一块手绢,包好,放到贴身的衣袋里,然后下乡找他的相好去。

    揣着脂粉刘义离了商行,顺着出镇的官道一直往东走。约摸走了一袋烟的光景,便下了官道,转入一条乡间小道,两旁俱是高梁地。此时正是盛夏季节,高梁差不多有人头高了,风一吹哗哗作响,令胆小者不免心头发怵。刘义并不惧怕这些,这条小道他走了不知多少次了,不仅是白天,晚上他也常走。

    越往里走,路越发的不好。因为近日下雨的缘故,路上坑坑洼洼处有些积水。刘义生怕不留神踏了水,把自己脚上的新鞋弄脏。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专心的走路。

    过了这段积水路,前面的路变得平坦起来。刘义舒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脂粉,放到鼻子边闻了一下,脸上堆满邪笑。恰在此时,高梁地深处传来一阵女子的叫声。听那声音如疼痛般呻吟,刘义虽是光棍,但对男女之事早已熟烂于心了,这声音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不由的兴奋起来。当下立定,屏耳去听那声音的来源。

    声音时小时大,听得出有些压抑。刘义循着声音,悄然无息的分开高梁桔,一点一点往田深处走去。

最新章节 第二章

    第二章

    刘义慢慢的接近声音的发源地,待离得近了,透过高梁行间的空隙,刘义分明看到一个男的背影跪在地上,肩上搭两条白嫩的大腿,作老头推车状。旁边堆了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刘义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之人了,但也看的心惊肉跳,呼吸也越发急促。那男的背上分明刺了一个大大的龙头,肌肉收缩时那龙嘴一张一合,仿佛向外喷火一般。

    男的大概是累了,往向躺下来,身下的女子起身坐在他的身上,两个雪白大大的**正冲刘义的眼睛,刘义眼睛觉得一亮,差点闪花了眼。他睁大了眼睛看那白嫩的尤物,目光慢慢的往上走,待看到脸时,刘义不由的心中一惊,差点叫了出来!他用手捂住嘴,不发出声音,舌头刚才被咬了一下,生疼生疼的,他不敢吱声,但是还是发出一点声音。那个女的似乎有所警觉,活动明显慢了下来,眼睛四周扫描着。刘义把身子慢慢往下趴,恨不能潜到泥土里。幸好那女的并没有往他那方向看,四下看了一会便收住目光,继续自己的动作。刘义只觉得心敲打着土地的声音,像战鼓一样的响。他慢慢的把身体往后移,顺着高梁的行间,一点一点的往后移。待移到看不到那两个人的地方,猛得站起身来,撒腿就往外跑。

    男的似乎听到了刘义逃跑的脚步声,一把把女的从身上推下来,顺手从衣服堆里摸出一把匕首,光着身子站起来,四下张望着。

    这时女的已穿好衣服,手里正拿一件上衣给男的披上,柔声道,兴许是路上有人经过吧,莫怕,莫怕,这时间谁还到高梁地里来。男人道,可吓死我了!要是你那当家的来了我的小命可就没了!女的说,没事的,他至少要十来天才能回来,你莫怕。

    二人穿好衣服往外走,待走到离刘义方才逃跑的地方不远处,男的站住了,眼睛盯着前下方。女的看着男的问,怎么了。男的用眼睛示意她,女的顺着他的眼光往前看,只见地上有一个粉色的小包。

    女的走过去,捡起这个小包,是一个手绢包,打开手绢,里面是一盒脂粉。这是女人的东西,女的笑了笑。男的说,我们刚才就是顺着这儿进来的,地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女的说,高梁地这么深,就是地上有东西,你也看不到。男的说,你看这手绢,很新,说明掉在这儿不会太久。肯定刚才是有人来过这儿,看来以后要小心为好!

    刘义出了高梁地,一口气跑了二里多,待来到小张庄村外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背靠着一棵大树,在那儿喘气。此时,太阳已经从西边落了下去,天也变得有些昏暗了。刘义定了定神,稳定了一下呼吸,翻过村后的一道土岗,向村里走去。

    村东有一户人家,围墙低矮,三间土房一间草房。土房的东厢,一个妇人正在炕上哄孩子睡觉。小孩子大概三岁的光景,眼睛瞪得像个铃铛,看着妇人咯咯的笑。妇人用手轻打着小孩子的屁股,嘴里哼着,睡觉觉了,小乖乖。

    这时刘义翻身跳进院子,院子里空空的,刘义径直来到窗前,拍了两下窗户,低声叫道:春梅!春梅!屋里的妇人听到声音,先是一愣,后起身下炕。

    打开门,刘义一闪身进了屋。春梅问,今天咋这么早就来了?刘义说,今天撞见鬼了,妈呀,可把我吓死了!春梅问,哦,咋回事?是谁吓!刘义说,你先别问,给我倒点水,再弄点小菜,我得喝点酒压压!

    春梅转身倒水,递与刘义,然后去外屋弄菜。刘义坐在炕上,一边喝水,一边看炕上的小孩子,嘴里说,他**的,这小崽子,不愧是我的种,长得还真随我!只听外面那春梅说,看把你美的!谁说是你的了。刘义说,不是我的,还是你那个太监男人的不成。春梅说,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刘义听了,有些急:狗日的娘们,你还瞒着我在外面有一腿不是!春梅道,和你闹着玩哩,看把你急的,连自己都骂。刘义道,我哪里骂自己。春梅道,你骂我是狗日的娘们,你不就是狗吗。刘义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说了声看你平时端妆的像个处子,没想到你也够浪的!哈哈!小孩子看着刘义笑,也咧嘴笑了,刘义用手拧着小孩子的脸,说,你就是我的种啊。

    过一会儿,刘义又说,**,这一路跑的!没仔细看路,才买的一双新鞋,现在成泥鞋了。春梅道,不打紧,走时给你带两双,我才纳的新鞋,鞋里子都是用的新棉花。说着从外屋端了两个菜进来,刘义低身从炕下把炕桌提上来,放在炕上说,够快的。春梅道,我下午就猜到你能来,提前做的。热热就成了。

    刘义喝过三杯酒,春梅才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刘义说,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春梅道,我哪里知道!

    刘义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看到我们家大*奶了!

    春梅道,你这话可真是白说,你家大*奶你不是天天见吗?

    刘义说,不是在府上,是在高梁地里。

    春梅听了便问,她在高梁地里干什么呢?

    刘义道,还能干什么?干那事呗!

    春梅问道,啥事?

    刘义道,你这个娘们可真够笨的,就是你平时盼想的那事!

    春梅听了脸不禁红了,低下头小声说,我哪里盼想哪!

    刘义又说,幸亏她没看见我,不然,我的小命可玩完了!你是不知道,我家大*奶那可叫一个厉害,阴得很!只是我当时没看见那男的脸,不知那个男的是谁。

    春梅道,别说这些了,弄得心里乱七八糟的不好!你今天来没碰到村里人吧?

    刘义说,没有,我从村后过来的,这个光景外面也没人了。说毕把手伸怀里摸,摸着摸着,脸上露出吃惊的的颜色来,怪了,我给你买的脂粉呢?

    春梅问,啥脂粉?

    刘义说,我来的时候,在商行买的,上海出的,贵着呢!

    春梅道,你掉在路上了吧?

    刘义想了想说,估计是掉路上了,只顾着跑了。说完忽然又拍了下头,说,坏事,别不是在高梁里时掉了吧!我得回去找找。

    春梅道,天都黑了,你上哪儿找?上个月你给我买的还有呢!我一个庄户人,带着孩子,总用它人家说闲话。

    刘义说,让他们说去呗,她们那是眼红你。我估摸着是落高梁地里了,明儿一早我得去找找。但愿别让大*奶捡到了,如果再知道是我那可就麻烦大了!

    春梅道,你又提!再提你就走罢!说完扭头看了看炕上的小孩子,此时已经睡着了,便起身猫腰把孩子往炕头挪了挪,复又坐到刘义身边,从侧面抱住刘义,说,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我们聊点开心的吧!

    刘义一仰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低头看着春梅,说:聊什么开心的呢,我就知道那事最开心!

    春梅道,才不是呢,我就想让你待在我身边,抱着我,说什么都开心。

    刘义说,抱着有啥好啊,弄弄才舒服呢!说完,翻身下炕,把炕桌搬下来,放到一侧,人却不上炕,把手搭在春梅的脚上,用手握住在那儿把玩,把玩一会儿,双手抓住两只白嫩无骨的小脚,用力往外一拖,春梅身体往后一倒,被他拖到炕边,嘴里道,等一会,孩子还没有睡着呢!

    刘义说,小孩子懂个屁,醒着也一样干。

    春梅身体被他用按着,嘴里便不说话。刘义用腿一跪,跪到了炕上,手伸进春梅的衣服里,摸索着,春梅眼睛闭着,嘴里说,我把衣服脱了你再摸。刘义装作没听见,手依然动作着,不一会的工夫,春梅已是气喘吁吁了。

    事毕,春梅枕在刘义肩上,用手捻着刘义的皮肤,问,你什么时候把我带走。刘义把她的头推了一下,半坐着靠后面的墙,春梅忙把枕头垫到他身后,说,墙凉,别把身子冰坏了。

    刘义欠了欠身子,然后靠着枕头,说,带你走的事,你先别急,我正攒钱呢,现在兵慌马乱的,手里没钱,到时你母亲俩吃啥啊。

    春梅说,嗯,我听你的,你别丢下我啊。

    刘义说哪能,对了,你男人倒底死没死啊?别过些日子再跑回来!

    春梅道,年前就听从北边回来的人捎信说打死了!

    刘义说,唉,这爷们也真够可怜的,一辈子也没尝过女人啥滋味!

    春梅道,我问你件事,上次去镇上,听俺三姨说,你在镇上有个相好是不?

    刘义微微摇了一下头说,没有。

    春梅道,你哄人吧,没有,没有俺姨能哄俺?

    刘义,你净听别人瞎说,我哪有那工夫,你要是信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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