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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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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杏似乎对今晚的审问很不满意,站起身道,你再好好想想吧!等想到什么告诉我。  如果你说了让大*奶我高兴的事,我便放你回家。  如果你嘴硬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只好把你送衙门了!

    说完带茜儿转身出了柴房。

    整整一夜,刘老财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娇杏会陷害自己,香菱白天进了刘府,到现在也没有消息,眼下听娇杏的语气,香菱也必定被她们控制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忽然他想,对,一定是刘义,这个刘义狗日天地一来,我刘家便遭这个罪。  他说什么发大财,敲诈刘府,肯定是刘义让香菱来这刘府地,好啊,你这个刘义狗日的,这等危险之事,你竟让香菱去做,你真不是个男人!我们家被你这个狗日地害的还轻啊,杀了我的表妹,现在又来祸害我女儿!如今我也不管什么窝藏不窝藏了,还是保住我们父女俩的命要紧!反正这些事都是刘义一手按排的,我们充其算是知情不报,罪不至死。

    刘老财想到这里,便敲柴房的门叫小安,这位小爷,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小安在外面睡得正香,人迷迷糊糊的听刘老财叫,心里烦躁,便起身上前隔着柴房门的空隙飞起一脚,正踢刘老财的心窝,嘴里道,半夜不睡觉,吵什么吵,有什么话等天亮了再说!

    无奈,刘老财便坐在那里等天亮,等了似乎几年的光阴,天终于亮了!他赶紧来到柴门前,小爷小爷的高声叫着。

    小安刚到外面解了个手走在回来的路上,听刘老财又在叫,便问,又有什么事了?

    刘老财道,我有个新消息要告诉大*奶!我家这几天倒是来了一位客人。

    小安忙问,是谁?

    刘老财道,是刘义,曾在你府上做过下人的!

    小安闻听大喜,急忙跑到大*奶院子,先给丫环茜儿说了此事。

    茜儿进房回禀大*奶娇杏。

    娇杏听了茜儿的话,马上来到院落,对小安说,你带几个下人,速去刘记商行抓人!

    小安听了娇杏的话,转身下去到家丁房叫来七八个护院的下人,这一行人便马不停蹄的赶到刘记商行。

    刘府的下人们橇开刘记商行的木板门后,便进入挨屋挨房间搜查,谁知却房内却空空无人。  气得小安直骂刘老财,这个老狗,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最新章节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当天晚上,梁少成等人押着刘义来到镇外荒原上一个破败的山神庙里。

    牛大黑带两个壮汉到庙外去了些柴草木棍,架在门口生着,然后又抱来一些软草,铺在庙内空地里。

    这伙人进得庙来,斜坐在草铺上,梁少成吩咐把刘义身上的绳索解开,对他说,刚才实在对不住,怕你不配合,不得已才如此。

    刘义心里老大不乐意这些人把自己捆起来,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梁少成又说,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你好,那个香菱据我推测,已被刘府控制起来了,她爹深夜未归,情形也不太乐观。  如果他二人都被刘府关押起来,不出一日两日,自然就会把你供出来,到时刘府自然会派人来抓你!

    刘义听了点头道谢,说,对啊!还是梁军长想的周到,多谢梁军长救命之恩。

    梁少成说,谢倒不必,你在商行说你手里有刘府的一个小孩子,不知现在何处?

    刘义此时已觉梁少成与自己是一个战壕的人,况且现在香菱一去不返,生死未卜。  于是便说,孩子现在乡下一个安全的地方,梁军长你放心,如果需要,随时便可找来。

    梁少成道,此事依我看,宜快不宜慢,慢了那香菱与其父便会招供,刘府肯定会四下拿人。  我们便被动了。  如果我们能抢在刘府前头,一切事由我们牵着她们的鼻子走,则事情好做地多。

    赵子轩这时道,梁军长,是不是明天就把那个送小孩子的人找回来?

    梁少成道,是的,明天让刘义带着大黑去镇上戏班把那个人找来。  然后把小孩子再抱回来。

    刘义说,愿听梁军长吩咐!说完。  又问,梁军长,小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梁少成道,你问吧!

    刘义道,你真是军长吗?怎么就这几个人?

    梁少成脸色一沉,怎么!你还怀疑我不成?说完从腰里掏出一把火枪,冲庙梁上叭的就是一枪。  打得庙梁上的尘土扑扑的直往下落。

    刘义忙赔笑脸道,对不起梁军长,小地乡下人,不会说话,还望梁军长不要责怪才是!

    梁少成道,你老老实实的按我说地办,钱到时自然少不了你的。  如果你敢耍滑头,纵然跑到天边。  我们军团的人也能把你抓回来正法!

    刘义低头赔着笑,不说话。

    梁少成道,你到那边睡觉去吧!记住,别耍小聪明,我们夜里是轮岗值班,如果有什么不轨行为。  别怪我兄弟手下不留情!

    刘义嘴里说着不敢不敢,下去睡觉去了。

    梁少成又叫来赵子轩,两个人合计了大半夜,天快亮时方才睡去。

    娇杏正吃着早饭,却见小安低着头进了餐厅,便冲茜儿使了个眼色,茜儿忙下去堵住小安,对他说,没看见吗,老爷和奶奶在吃饭!

    小安小声说。  是大事!

    茜儿问道。  大事也不行啊,老爷烦谁在他吃饭时乱说话。  什么大事?你告诉我吧!

    小安道。  我们到刘记商行去抓人,谁知却扑了个空,那商行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我看一定是那个老狗没说实话。

    茜儿道,怕什么!刘老财在我们这儿关着呢,还怕他不说实话不成?

    小安说,待会你一定要禀报大*奶,我先下去了,啊?

    刘富贵恰在此时吃完饭,看到小安与茜儿嘀嘀咕咕,便问,茜儿,出什么事了?

    茜儿瞥了一眼娇杏,道,回老爷,没什么事,是我们俩的小事。

    刘富贵哦了一声,笑道,你们俩?哈哈哈!好,你们俩倒挺般配得!

    娇杏叫了声老爷!然后小声说,你这样笑,人家小孩子脸皮薄,受不了!

    刘富贵止住笑,对小安说,去,到镇上把王大虎叫来,说我有事找他。

    小安转身下去,刘富贵对娇杏道,这些日子不太平,镇上总是有人闹事,听说几个领头是打南边过来,你在府上多料理一下,加强防范!

    娇杏说,这个我自然知道,老爷放心。

    刘富贵说完话便站起身来,往书房走去。

    茜儿见刘富贵走了,方才来到娇杏跟前,小声道,奶奶,小安去刘记商行,没抓着人。

    娇杏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茜儿道,小安说,商行里根本就没有人。

    娇杏听了没再问,眼睛看着门口处,哦了一声。

    刘富贵见王大虎进来,便问道,大虎,这些天保安团训练如何?

    王大虎说,老爷你就请好吧,我手下这些弟兄,不敢说赶上那正规军,打这些流兵散勇还没问题。  你不知道,现在他们的枪法都练的那叫一个好啊!打哪指哪!

    刘富贵一愣,哦?!

    王大虎脸一红笑着说,哦!不对,是指哪打哪!咳,我这些天训练训得头都晕了,说话冒失,望老爷不要怪罪!

    刘富贵道,你只要忠心维护治安,我为何要怪你?今天你抽派一些弟兄,分布到我的烟馆。  每个烟馆你可视规模大小安排人手,告诉这些弟兄,安心做事我老刘重重有赏,如果哪个烟馆出了差子,你王大虎!

    话还未说完,王大虎便拍着胸脯道,老爷你放心,我王大虎拿命担保,只要有我保安团地弟兄在,烟馆决不会出事!

    刘富贵笑道。  那就好!我现在要到烟馆去看看,你下去吧,尽快安排,今天上午人员要全部到位!

    说完,二人都起身离了书房。

    刘富贵带着几个下人保镖到各个烟馆转了转,目前虽说别地生意不好做,烟馆的生意倒还能勉强度日。  自刘氏烟馆开张以来,刘富贵已令王大虎把别的烟馆找借口都给封了。  镇上无人竞争,损失自然就会少了许多。

    街北的分号烟馆负责人又对刘富贵说,近日生意不错,不仅是本镇烟鬼们来抽,且县上和省城也有不少人过来。

    刘富贵忙问,怎么回事?县上的人来此我能想像,省城都是些什么人?

    负责人道。  这几天有七八人来此抽烟,听他们和烟客们闲聊,似乎是从省城过来一路北上做生意的,因为前方战乱,故在此歇息几天。  看他们花钱大方,倒像是商家大户,卖唱的张汉父女这几日光是小钱就挣了不少!

    刘富贵道,近来兵乱匪多。  你要多加留意,今天我已令保安团分布各个烟馆,有什么乱子,你直接让保安团集合。

    负责人连连点头说是。

    刘富贵又嘱咐了几句,便出了这家分号烟馆来到大街上。  转身对身边地下人道,我心里有些堵。  到那个凉亭下静一静,你们不要跟着。

    刘富贵信步来到凉亭,亭上凉风习习,晚春的微风夹杂着青草气息吹过来,沁人心脾,一扫这段时间地郁闷之气。  刘富贵暗叫了声舒服,却不由的想起了青娥,不知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好了没有,如此貌美一女子竟眼睁睁看她从身边消失,心里总是有些不甘。  刘富贵心想。  如果再见到青娥,决不会再让她轻易走掉了。  无毒不丈夫。  心疼她却难为了自己,何苦呢?

    正想着,却见打凉亭外走过来三个壮汉,为首的一人看着很是眼熟,人还未来到跟前,声音却到了,刘老板,好福气啊,在这儿消遥!

    刘富贵听得声音,耳朵根不禁疼了起来,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怒道,梁少成,我不去找你,你竟自个找上门来了!

    梁少成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说道,刘老板,息怒,息怒。

    刘富贵拿眼四处看了一下,他身边的下人此时都在烟馆,凉亭四周再无一人。  而梁少成所带这两个人此时正执枪对着自己,便听话的坐了下来。

    刘富贵忍住怒火,道,你还想做什么?钱我也给你了,现在青娥已离府远走,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梁少成低声喝道,自古道,杀父之仇未报,何以为人!我被你害地家破人亡,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刘富贵看他如此,只好说,你没完没了了!好吧,我认了,你要多少钱你说吧,我们做个一次了结。

    梁少成说,钱,我不多要,你把所有的家业都变卖了,分给我六成就行。  另外,我还想再多要一条腿。

    刘富贵一听脸色发白,叫道,梁少成,你不要欺人太甚!钱我老刘可以给你,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我的一条腿,我只怕你带不出南关镇!你敢动我一根汗毛,量你走不出百米,便被乱枪打死!

    梁少成低声笑道,呵呵,不亏是刘老板,说大话脸一点都不红,你看看,到底是谁被乱枪打死!说完,自己也拔出枪来,喝道,你嘴硬是吧!告诉你,我变主意了,六成不行了,我要九成,还有你那个宅子!

    刘富贵本身就有点顺毛驴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当下便说,梁少成,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活了,你打死我,你也拿不走钱!

    梁少成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好好的死的,我会一点点地折磨死你。  你也不要嘴硬,实话告诉你,你府上现在有我们地人,就安插在你身边。

    刘富贵听了认为他在无端吓唬自己,便不屑的把头扭到一边。

    梁少成咬着牙道,你去年又添了一个女儿是不是?实话告诉你,你这个女儿现在我们手上,你识相点就把家业交出来,不识相地话。  你地小命玩完,家业也是我们的,何苦呢!

    刘富贵听了大惊,你们怎么会有我女儿!莫非是你们派人偷走了孩子?梁少成,你还是人吗?你可知道,那孩子为青娥所生,亏你还自称什么读圣贤书。  号什么激进青年,你就一点人性感情没有吗?

    梁少成咬着牙道。  你别提那个贱人!若不是她诱惑了你,我梁少成何苦又这样漂泊天涯!你再敢提她半个字,我立马打死你!

    刘富贵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怎么偷走我女儿的?她现在人哪里?

    梁少成道,她在哪里你别管,也不是我偷地。  你只管拿钱。  我便把孩子给你,如果你使硬的,那你就试试!

    刘富贵道,好好!我答应你,我给你钱,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不过,你得让我先见见女儿。

    梁少成说。  这个好说,你在这儿坐着别动,我们先回去。  等什么时候让你见女儿了再通知你。  坐着别动,也别叫人,不然打死你!说完,便带另外两个人下了凉亭。

    刘富贵看他们离开。  浑身的汗便下来了,汗衫裤子都湿碌碌的。  嘴里大叫道来人!

    下人们有在烟馆门口地,听了刘富贵的喊叫,忙都跑过来。

    刘富贵冲下人大声喊道,赶快去叫王大虎,告诉他,从现在起,全镇戒严!

    回到刘府,刘富贵气急败坏地在书房骂人,下人们谁也不敢进来。  谁也不知他在骂谁。  都在院子里小心候着。

    娇杏听到消息说老爷大发脾气。  便急忙赶来。

    娇杏问道,老爷上午走的时候好好的。  怎么回来这么大的火气?

    刘富贵骂道,查,一定要好好查,这府上出了内奸!

    娇杏问道,老爷,到底怎么了?

    刘富贵怒道,今天遇到了梁少成,他说小玉花现在他地手上,如果我想要回女儿,便把家业给他。  他还说小玉花并不是他偷地,而是府上有人替他把玉花带出的刘府!

    娇杏听了心里大惊,想,莫非香菱说地是真的?这该如何是好?于是便说,老爷,那梁少成实是一个无义之小人,他的话怎么能信呢?说不定就是他派人偷的,他才这么说的!

    刘富贵说道,我也如此想过,这个人实在是坏透了顶,这次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死!

    娇杏安慰道,老爷,你切莫上火,你现在还没有见过女儿玉花,只是听他梁少成一面之词,等见了玉花之后再作打算也不迟。

    刘富贵道,传令下去,府上严加防范,日夜无休。

    娇杏安慰了刘富贵一番,见他面色苍白,神情疲惫,便叫来奶妈,说,快,让老爷吃口奶,今天老爷精气消耗过大,你好好让老爷补一补。

    奶妈忙上前扶刘富贵上炕,刘富贵只觉头昏脑涨,浑身无力,只得任两个女人摆弄。

    娇杏看刘富贵昏昏睡去,便起身离开,来到自己的房内,关好房门,打开密室的门。

    香菱正时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手上脖子里套着大铁链子,拴在密室一角的一个石柱子上。

    娇杏进来,打亮烛火,香菱看到有光,便拉着链子赫拉拉地爬过来,嘴里叫道,奶奶,你放过我吧!奶奶,我饿!

    娇杏冷笑一声,打供台那里拿过一块果子丢了过去。  香菱忙爬过去捡那果子吃。

    娇杏问道,小jian货,你问你,你什么时候与梁少成勾搭上了?

    香菱狗一样的吞完果子,使劲的咽了咽,答道,奶奶,我没有跟梁少成勾搭。

    娇杏一把抓起香菱的头发,拖着她使劲的往柱子上碰,嘴里喝道,还敢嘴硬,我看看你能撑到了什么时候!

    香菱哭叫着,奶奶,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和梁少成勾搭!奶奶,你别打了,我告诉你!

    娇杏放开手,嘴里喘着气道,说,贱人,浪货,非得打死你才说!

    香菱便哭哭泣泣地把刘义与她的密谋说了一遍。  最后又说,我怕孩子留在商行不安全,正好那天冷文康前来找我,我便让他把孩子带到了乡下他姐姐家养着。

    娇杏问道,冷文康是谁?

    香菱道,是戏班唱戏的,我一个相好,年龄不大,但是很听我的话。

    娇杏踹了香菱一脚,站起身来说道,好,我姑且相信你的话,现在就去戏班抓冷文康,如果事情属实,我就饶你不死,如果你再敢撒谎,小心你的狗命!

    香菱叫道,奶奶,我句句属实,奶奶,你别走!

    娇杏回过头来,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香菱无力的叫道,奶奶,水,我要喝水,奶奶,我饿!

    娇杏环视了一下四周,供台上除了吃的,并无其它饮用水,无意间却见密室另一侧的木桶,便**的笑了笑,把木桶提了过来,又把供台上地果子拿了一些,说,给,吃吧,这水你渴了就喝吧!

    香菱等她走了,才摸索着吃果子,喝那木桶里地水,一喝不对味,却是一股骚乎乎的味道。  香菱哪里知道,这木桶原来就是一尿桶,里面装地娇杏供神时所用的水,也有身处密室时内急时的尿液。

    香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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