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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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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富贵说完,不容小辫多想,半拉半扯的和小辫一起去喝酒去了。

    守着银票,梁少成想了许多,没钱的时候,总想着钱,现在有了钱,心里却没有什么兴奋感,这人真是个怪!

    当务之急,梁少成觉得应该找个军师,这招兵买马的事不是小事,做大事就要有军师,每件事都要有人去想去做才是

    他把脑子里所有的朋友都滤了一遍,也没想到找谁当军师合适,当时心里不免烦燥起来,起身到里屋睡觉去了。

    这天,梁少成回家看他父母和老婆,发现气氛不对。两个下人的脸色也沉沉的,见了他只说了声少爷好,便各自忙各自的。他赶紧到正房去给父母请安,却空无一人,却听到父亲在卧室里咳嗽,便进了去。

    老爷子此时正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看样子是病了。梁少成忙来到床前,抓住老爷子被子外面的手,问怎么了?老爷子喘了一会儿气,虚弱的说,少成啊,你是要把我们梁家逼到绝路上啊!

    梁少成说,发生什么事了?我又做错什么了?

    老爷子说,你面上说是学经商,谁知你却做那见不得人的买卖!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梁少成忙说,你听谁说的啊,我做的是正经买卖。

    老爷子说,你别管听谁说的,这烟土是个害人的玩艺,我们梁家就算是沿街乞讨,也不做这个行当。还有,你还在外面养个小的,是不是?

    梁少成说,哪有!

    老爷子说,你也别瞒我了,彩云什么都和我说了!

    梁少成这才想起彩云来,便问,你病了,彩云干什么去了?

    老爷子说,回娘家走了!前个走的。自打你上次走了之后,彩云像得了什么病似的,整天在房里哭,我看不过,便问她,开始她不说,后来才说,原来是你在外找了个小。少成啊,爹这把年纪,也眼看着行将就木了,你还想折腾到何时啊!

    梁少成说,这些事都是谁传的,这分明是在陷害我嘛!

    老父子说,知子莫若父,你的心思爹都懂,爹只是想让你做事稳重些!烟土的事你以后再不要碰了,那买卖坏良心,你要是不听,爹死都不会瞑目!

    梁少成说,以后再不敢了!

    从父母房里出来,梁少成心下疑惑,青娥的事和烟土的事怎么都走露了风声?现在彩云也回娘家了,父亲又病倒了,看来他招兵买马的事要拖一拖了。

最新章节 第十章

    第十章

    自从梁佐老爷子知道儿子少成在外面养女人,买卖烟土之后,便一下子气病倒了。梁少成派人四下请名医,通过朋友关系把以前宫里的御医都请了来,但是老爷子却是喘的越发厉害了。待稍清醒一点,便到祠堂去跪,向列祖列宗忏悔,因为自己管束不严,管教无方,才使儿子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败坏了梁家的门风。

    这样情形;梁少成自然不敢乱跑,每日给老爷子请过安,便躲在房里读春秋,练练书法。虽然他心里惦念青娥,怎奈老爷子现在如此,稍有一会找不到他,便大呼小叫的在那儿骂,发脾气。待见到了,便说,你若是再乱跑,老父便死给你看!

    梁少成看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自然再不敢倔强,只得暂时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

    这一日,何大为忽然来寻他,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梁少成知道不是好事,忙请到自己的房间,问是什么事?

    何大为问,烟土的事是怎么回事?

    梁少成说,怎么了?

    何大为说,我这两日听到风声,说是六王爷家烟土被盗,我打听到数量和你的差不多,便留心注意了一下,据可靠的人说,这事可能与你有关。所以我才前来问你。

    梁少成说,是的,这事和我有关,就是我干的,不过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连累你的!何兄请放心!本来这事我不该瞒你,但是怕你不肯帮我联系下家,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还望你见谅!说完到里屋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何大为,说这些钱你先拿着。

    何大为推开他的手,说,你我是兄弟,我才来找你,你这样就是见外了!我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而是想问问你,既然这事和你有关,你准备怎么办?

    梁少成笑笑说,现在的六王爷还是当年的六王爷吗?他这点事谁还会管?你放心吧,过几天保证连说的人也没有了!

    何大为说,此事不能太大意了,这几天我特意托人打听了,你说的也对,六王爷已经落势,论理,报了官也是压在那儿,还有更多着急的案子没破呢。可是梁兄,有件事我觉得特蹊跷。

    梁少成忙问,怎么个蹊跷法?

    何大为说,听说京城冷统领亲自过问了此事,还听说拿了一个叫小辫的人。

    这话可真是让梁少成吃惊不少,他万没想到的是这小辫怎么落网了!直惊的半天没说话。

    何大为说,这里面定有文章,冷统领别看只是一个统领,可在京城军界也是有声望的人,势力很大,而且他和六王爷并无深交,他怎么会亲自过问?

    梁少成说,你说的是,这事还得认真掂量下。

    何大为又说,你这几日是否一直在家?没去东四牌楼那?

    梁少成说,家父身染重恙,这几日我怎敢再去?

    何大为说,昨日我去东四牌楼那寻你,你不在,你那个青娥姑娘看样子不太对头。她给我打开门,说你不在。我看她双眼红肿的样子,而且眼角似有淤青。

    梁少成闻听又是一惊,竟有此事?

    何大为说,青娥并不知你家的地址,对吧?她在那个地方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梁少成说,是的,她不知我的家在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倒是有原先两个朋友知道,这房子还是其中一个朋友帮赁的呢!只不过,我相信他们绝对没有乱说的理由。不行,我得去看看。

    何大为说,昨个我就想来找你,跟你说此事,只是刚出东四牌楼,你猜遇到谁了?

    梁少成问,谁?

    何大为说,就是我们卖烟土的下家,刘富贵。

    梁少成哦了一声,说,他怎么没离京城?

    何大为说,我也正纳闷呢!刘富贵请我晚上去醉仙楼吃饭,我推辞不下,便去了。席间,刘富贵打着哈哈说我和你近日要有灾难,我故作糊涂,问他什么灾难,刘富贵说,你呀,蒙在鼓里吧!被人卖了!我猜想他说的可能和烟土有关,再问他,他也不说了,只说一些闲话。梁兄,你想想,这刘富贵一个外来人,怎么也知道了此事?

    梁少成说,那天你带他去东四牌楼,我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我观此人面相此人奸yin好杀,定是劣恶之徒。

    又说了一会儿话,梁少成说,我得出去,到东四牌楼一趟。这些事我得处理一下。你跟我去正堂,我只说你才从江南运来一批丝绸,我前去看看货。何大为说好。

    待到了东四牌楼见了青娥,梁少成着实吃惊不少,几日不见,青娥明显的憔悴了许多,双眼有些迷茫,嘴唇苍白,头发大概这几日也没怎么梳洗,显得有些零乱。才见梁少成,便扑倒在他怀中,痛哭不止。

    梁少成当下安慰了她一会儿,等她不哭了,便问,青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青娥抬起脸问他,你是不是已有家室?

    梁少成一愣,心想,她怎么知道!便不自在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青娥说,你别骗我了!你有老婆的,你老婆叫彩云是不是?

    梁少成见她一切都已知道,便点点头。

    青娥一把扑到他身上,边哭边打,说,你这个骗子,你为何不早跟我说!

    梁少成见她情绪激动,便不说话,只在那儿任她撕打。

    打了一会儿,青娥红红的眼睛问,你说实话,你喜欢我吗?

    梁少成说,天地良心,我若不喜欢你,我会放着家里身患重病的父亲而不顾,到你这儿来看你!我若不喜欢你,我费这么大力气带你来京城干什么!彩云;你怎么到现还说这种话!

    青娥听他这么一说,心稍平静了一些,擦了擦眼泪,说,前日来了一个女人,带了三五个男人,踢开我的门,不问青红皂白便打我.我挣不过,问那些人为什么打我,那女人说她是你的老婆,叫彩云,还说叫我以后离你远一点,不然会将我如何如何.

    梁少成忙问,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青娥大体描述了一下,胖胖的,个子不太高,等等,梁少成一想,还真是彩云,当下便大怒,可恨!这个女人给父亲说是回了娘家,我在家这几日也一直未曾见她,谁曾想她竟还有这一手,到娘家搬兵去了!

    青娥说,这帮人走后,我当时吓得不轻,也不知她们说的倒底真假,只想找你,可是我又不知你家在哪儿,人在哪儿住,这京城这么大,我哪里去寻你?说完竟又哭了起来。

    梁少成说,别哭了,青娥,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你放心,虽然我是有婚姻的人,但是,我一定会娶你的,我不会让你做小,我要把她给休了,然后娶你。

    青娥听了这话,心里自然舒服,口里却说道,少成,其实你老婆也挺可怜的,她如果不走,你也不用休她,我情愿做小。

    一句话,让梁少成感动不已,说了声青娥你真好,便紧紧的抱住了她。

最新章节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这天很晚梁少成才回到家中,自然又免不了老爷子的一顿痛骂。他现在倒也习惯了,也学聪明了;任由老爷子骂,干脆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梁母看不过了,欲张嘴劝说几句,谁知还未张口,便被老头连她一起骂:都是你这个妇人害的!娇儿无孝子,当初看你百般溺爱,任由他四处游荡,现在你还想说什么!老太太本来就性格懦弱,被他这一顿呵斥,却是连话也不敢说了。

    老爷子骂完,坐在那儿大口喘气。梁少成低声说,爹,你老别生气,我都这么大了,对错我能分得清。

    老头不屑的说,你分得清?你分得清还能做这些事?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梁少成无奈,只好又说,爹,你先歇着,我回房去了。说完不等老爷子说不,径自下了正厅,回他自己的房里去了,只剩下老爷子在那里直嚷:逆子!逆子!看看你生出来的这个逆子!

    这时彩云已在房里,看梁少成回来,款款一笑,说你回来啦?

    梁少成本以为她还是在娘家住着,没回来。不看她还好,这下看到她了,又见她冲自己施礼微笑,火一下子便窜出三丈高,气不打一处来:你行啊,还学会跟踪了!还学会闹事了!我问你,谁让你去的东四牌楼,谁告诉你的?

    彩云看他冲自己发火,心里老大不满意,心想,好你个梁少成,你在外面养小,我不怪你倒罢,你反怪你我来了!想想自己这几年逆来顺受却连他一点爱心没有换来,自己这是何苦来着!罢了,你既不懂我的苦心,我又何必再讨好与你?

    于是便说,不错,是我跟踪你的,是我去闹的,怎么了?兴你在外面养小,就不兴我去闹吗?梁少成,我告诉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也不要总欺负俺娘家没人!

    梁少成看她一副泼妇形像,心想,本来这事错也在自己,现在把柄又抓在了她的手里,忍一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还有更大的事业要做。当下便软了下来,不再强硬,低语细眉地说,彩云,我知道我做这样的事对不起,但是,这事另有原因,我没跟你和爹说过,我当时在省城时被人打伤了,是这个女子救了我一命,她本是一个丫头出身,这下却被我连累的连宅门都进不得,人家那边放出话来,只要见着她,就报官抓她,说她私通新党。后来,我逃出来回京,便计划着把她带进京来谋一个生路,也算报人家救命之恩。于是我们便一同来到北京,我托朋友在东四牌楼那儿赁了房子给她住。你说,人家救过我一命,我这么做算为过吗?人总讲一点报恩吧。她刚来京城,人生地疏,我帮她打理一下总是应该的吧?可是天地良心,我和她至今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想想,我是一个有妻室的人,你平日里对我关爱有佳,我怎么枉负你心!再者就算我想怎样,人家一个黄花闺女,未必有那个心思呢!

    彩云看他说了软话,又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夫妻二人本无大仇,当下便打心里面原谅了他。她也只不过是闹闹,女人的惯用手段,目的只是为拴男人心而已。如果她此时不依不不依不挠的,怕若是闹大了,梁少成一怒之下把自己休了,自己都不知该怎么收场。现在既然看梁少成似乎满心后悔回心转意,不如见好就收,落个人情,又得到美满婚姻。

    于是便说,我知道你的心是在我这边,我本来那天看到你进了那个院,如果我不信你,那天我就闯过去了。但是,我没有闹,为什么没闹呢,你是我的夫君,我给你面子,我也不相信你会瞒着我在外面养小的。

    梁少成不由地问道,那你后来为什么去呢?

    彩云说,公公病了,我忙里忙外的,看看你总不在家,我心里着实生气,这生意做到什么份上了?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要了!于是,我把药都煎好,交代了下人,便回娘家了,我是想这样你回家来就不会再乱跑,你总得在家照顾爹吧!

    我刚到娘家一盏茶的工夫,我的堂弟,你那小舅子到我家串门,看我在家,便说,姐,你咋还在这儿坐着喝茶呢!姐夫现在外面花天酒地,还养了个小的。我说,小弟,你从哪儿听来的闲话,以后可不许乱说。我堂弟说,我乱说,人家都见了的!在东四牌楼那儿两个人一起住着呢,出双入对,比真夫妻还要亲密!

    我一听东四牌楼,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因为我去过,也亲眼看见你到了那里,于是我便又问堂弟,这是你听谁说的?

    堂弟说,街面上混的朋友大多都知道了,这是我一朋友告诉我的。

    说到这儿,彩云问梁少成,少成,就算你在外面养个小的,你也应收敛一点吧,怎么能四处张扬,搞得满场风雨?

    梁少成说,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第一,我没有在外面养小的,这些都是传言,嚼舌头,你爱信不信。第二,我帮那姑娘纯属报恩,知恩不报非君子,我也是读过圣书之人,不会连这个都不懂。至于你说的满城风雨,我想,也许是我行得正,不怕别人说闲话,那些人误会才四下相传的吧!你是不是听了你堂弟的这番话才去的东四牌楼的?

    彩云说,是的,那日我看你进了东四牌楼的那个宅子,但我却没进去动那个小娘们一个手指.(梁少成此时心想,我在那儿,你也得敢啊!)我相信你少成。但是,堂弟现在一说,我真的是忍受不了,他说满城的人都知道了此事,只我一人蒙在鼓里。于是我便带着娘家几个兄弟去了东四牌楼,本来堂弟路上还说,一去一个准,今天逮着姐夫,非得好好搓他不可!谁知那天竟只有那个女人自已在,我满腹的气没地消,便打了她几下。

    梁少成冷笑道,打几下?把人家的脸都打青了!

    彩云说,怎么你心疼了?你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你心疼什么?

    梁少成说,你说话讲点理好不好!我这叫心疼吗?她是我的恩人,你却到她家里打人家,这让外人怎么说我?看见的人知道是这回事,看不见的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梁少成恩将仇报,派自己的老婆打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彩云说,少成,对不起,我没想这么多,也许我真把这事做的太冒失了!

    梁少成说,我不怪你,是我的不好。

    又问道,你堂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彩云道,我一开始以为是你自己往外把你的恩人的事说了出去,然后让别人误会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你并没有往外说。

    梁少成说,本来我是不想瞒的,瞒什么呢,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怕到时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对人家不好,所以就没说,对你也没说,我怕你嘴快,给传出去。

    彩云道,你不相信我。

    梁少成说,这和相信不相信没关系,既然不相信,我现在不也什么都和你说了吗?你堂弟这个人平时都干些什么?

    彩云道,他这个人什么也不干,就知道游手好闲,东游西逛的。

    梁少成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第二天,梁少成借口外面有些账没算清,今天务必去算一下,不然,这些天的买卖全泡汤了。梁佐老爷子又是一阵大骂,说还是自己死了算了!骂了一会儿,看梁少成依然是坚决要走,只得妥协由他去了!

    他一出宅门,便上了黄包车,直奔西安门。

    到了西安门,来到一个茶馆,这是他们朋友碰头的地方。

    茶刚上来,便来了一个黑黑的高个子青年男子,一进来就直奔梁少成的座席:梁爷,何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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