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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无忌他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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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也不敢偷正在宫中当值的师傅,这两位骟匠都是因年迈退下来的,不能赶夜路,马车太颠簸了也承受不住,是以他们一行走得并不快。张无惮略微担心这两人别是叫金九龄给强掳来的,特意询问过,得知他们是被喂足了银子自愿来的,方才放下心来。

待到好不容易来到武陵地界,寻到了移花宫所在的绣玉谷,但见百花齐放,美不胜收。张无惮也是头一遭见到比胡青牛的蝴蝶谷更美之地,他也不急,随着两位骟匠四下游览一番,待再回到入口处,便见有两列少女款款列队走了出来。

她们每人都身着纱衣,头戴花冠,貌美而年少,姿态十分动人,只脸上皆冷若冰霜,全无波动不说,面色苍白如纸,皆毫无血色。张无惮扫了一眼,见无人身携兵器,且未觉察到她们有甚恶意,便行了个平辈礼道:“在下红巾教张无惮,前来赴贵派大宫主之约。”

这两列少女分左右两侧而立,一人年长一些,出列道:“张公子请随我来,大宫主等候已久。”说罢禁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身后跟着的这两名骟匠,显是邀月早有吩咐,她也没提出异议,径直领着他们进去。

张无惮却看出她对这两个既不负武功、又年迈体衰之人颇为好奇,只是强忍着不敢表露丝毫罢了。他暗叹一句这地方真是害人不浅,面上不动声色随着她向前走。

两位骟匠早就在路上听他细细嘱咐了好几遍需得小心的事项,本就存了三分敬畏之心,此时见了这等架势,更是不敢大意,各个低眉垂首,老实得不得了。

张无惮很是满意,宫中出来的人到底比江湖草莽规矩许多,待随着那侍女一路入内,在一居所外,见到了并排站在一起的两个人。这二人打扮模样十分古怪,邀月变作了铜先生打扮,一身男装,脸上的面具仍是铜制的,但换了一块,丑的无以复加。另一人一身黑袍,以沉香木面具覆面,她们并肩而站,都一般的冰冷冷。

两位骟匠抬眼一瞄,实是难以想象这等花团锦簇的山谷的主人是这么两个怪人,不禁将头垂得更低了,只听那戴铜制面具的人声音粗轧道:“你是飞到月亮上把这两人弄来的吗?”

这是嫌他来得迟了,张无惮笑道:“骟匠好寻,这一等一的骟匠师父却不好找,我既受大宫主所托,自然得找到最好的熟手方罢。”所以你看,找两个老的来也不是我敷衍你,实在是年老的经验丰富。

邀月冷哼了一声,一旁戴沉香木面具的那人却道:“……什么骟匠?”她此言是个问句,可语气毫无起伏。

邀月不耐烦道:“马扇‘骟’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知道是哪个‘骟’字,移花宫都是女孩儿,姐姐,你要骟匠作甚么?”那人正是移花宫二宫主怜星了,她看邀月不像是有耐心为她答疑解惑的样子,禁不住看向张无惮,“该不会是给无缺备的吧?”她说到最后一句,语调仍是平平,眼中却射出着急之意来。

张无惮忙道:“二宫主大可放心,我同花公子也是至交好友。”邀月要是把主意动到花无缺头上,他怎么可能肯去寻骟匠来?

邀月冷冷道:“要不是这小子搅局,你我谋划二十年的大计,怎么会还没施展就已经夭折了?”顿了一顿,念起旧事来,怒道,“说来我本都将小鱼儿给抓住了,都怪那个董……姓董的,否则岂能跑了他们两个?”

她本很笃定东方不败是个喜穿女装的男人,可看当时不论是张无惮兄弟,还是武当派张松溪、殷梨亭,四个人都很自然地“董姑娘”来“董姑娘”去的,叫她禁不住怀疑起自己的眼神来了。想移花宫中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导致她对女性的认知有一定偏差也是有的,是以苦思到今日,都不敢下定结论,只能以“姓董的”相称。

张无惮一听就笑了:“这有什么,若非是董姑娘,咱们也碰不到田伯光啊。”别忘了你是怎么打开新世界大门的。

怜星本听得心惊肉跳,生怕邀月发怒翻脸,却不料邀月叫他一句话给说笑了,轻哼道:“若非如此,我早就去灭了四海帮,给姓董的好看了。”东方不败跟她有仇不假,可这才哪到哪儿,根本比不上她脑补中的跟江枫二十年的深仇大恨。

妈呀姑娘你现在还相信东方不败是四海帮里出来的呢?四海帮这种三流小帮派,怎么可能出这么一尊大佛?张无惮抿唇微笑,见怜星又往这边看来,善意地对她点了点头。

邀月警醒道:“你怎生跟见了鬼似的?”

怜星此时的心情不说见了鬼也差不多了,却不好多说什么,只问道:“大哥,这两位先生如何安置?”

“定是不能养在谷中,在入谷口另盖间房子留他们住下来,我另有大用。”邀月说罢,见怜星便要出去,又道,“这等小事儿,何须劳动你——”随手指了一个婢女,示意她去打理。

怜星顿了一顿,听张无惮道:“大宫主,我另有些琐事要处理,怕不能在此久待了。”

邀月也没留客,随意点头道:“好。”说罢举步欲行,却见张无惮也是一副夸张得好似见了鬼的模样,既觉好笑,转念一想,自己去亲自去送确实也太给这小子撑脸了,便打消了原本的念头,只道,“你走吧。”

张无惮迟疑道:“我还有些话要跟两位师傅说呢。”

一路上什么话不能说,非得赶在这时候。邀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一甩袖子示意他自便,回身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怜星趁机对那接令的婢女道:“你入屋服侍姐姐,我另找人置办屋舍,安置他们。”

那婢女往房内看了一眼,听不到里面动静,心知邀月这是默许了,又对着怜星行了一礼,方入屋去了。张无惮随着怜星向外走,估摸着走出邀月的听觉范围了,看怜星面无殊色将两位骟匠交给其余婢女,又带着他一路走出谷去,方道:“张公子,不知无缺他现如今在何处?”

她虽面无表情,但关切之情可见,张无惮道:“花公子同江公子在一起,怕是跟着‘四条眉毛’陆小凤,探查二十年前江枫死亡的真相呢。”

怜星听到“江枫”二字,浑身便是一颤,半晌后方道:“他在移花宫中娇养惯了,骤然过上逃亡生活,也不知过得惯吗?不过想来他随着亲生兄弟一道,再苦的日子也是甜的。”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来,“我备了些盘缠,若你们碰上了,烦劳张公子转交给他。”

这种嘘寒问暖还送钱的画风实在不像是古龙笔下的人物,张无惮神色有些奇异,听怜星道:“我也是在他走后,才寻新收容的这一批宫女们询问,方知在外生活的不易。”

这过活需要盘缠一事,还是个小婢子告诉她的,怜星自打听出来后就开始张罗,她有意避着邀月,可想来行事未必周密,幸而邀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不知。

张无惮双手捧过锦囊,正待说话,便觉一阵冷风吹来,怜星一把拥住他,双双跳开,看刚才所站的地界斜刺着一柄碧绿色的短剑,若非他们躲闪得快,非得叫射个对穿不可。

此剑长约七寸,没入地中时剑柄抖动不停,显是被人以大力掷来。怜星遍体生寒,还道邀月动了杀心,僵立良久却不见有任何动静,一时颇感迷茫。

张无惮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唬了一跳,左右环视不见邀月身影,试着上前将宝剑拔出来,不见邀月出面阻止,方道:“想必大宫主要以此剑赠给花公子防身。”

怜星轻抚剑柄,良久方用极轻的声音道:“此剑名为‘碧血照丹青’,乃我姐姐心爱之物,她视之逾拱璧。”话音刚落,听邀月隔空传音道:“此剑上附诅咒,能叫所使者遭遇不幸,我是叫他以此剑刺死小鱼儿,以雪我当年之耻。”

张无惮奇道:“上次见面时,大宫主还言自己听觉能力超绝百丈,想不到这才短短数月的光景,竟然三百丈都不止了?您的《明玉功》又精进了不成?”

邀月不知是不吃他逗,还是语塞后恼羞成怒不肯回答,良久后仍不见回音。张无惮也不再等了,将锦囊和宝剑收入身后行囊中,道:“二位宫主大可放心,待我寻到花公子,定如数转交给他。”这剑当真是好剑,剑气森森,逼人眉睫,丝毫不下于倚天宝剑。

怜星禁不住追着他又走了几步,方停了脚,一路目送他出了谷,方才折返回移花宫中,见邀月神色冷然紧紧逼视着她。在非江枫之事上,怜星也不惧她,只道:“姐姐有心了。”

“你可别会错了意,我从未打消叫他们兄弟相残的念头,这次不成,总还能有下次。我这般举动,不过是有意骗姓张的小鬼,一旦他同江无缺说了此事,说不得那傻小子会巴巴跑回来,届时我一举将他二人都捉了。”邀月说罢,转开了眼,拂袖而去。

第88章  四人聚首

张无惮自移花宫出来后,先去华山寻了令狐冲,他的小伙伴很高兴有人来约自己出去玩了,欣然应允,随着他一道下了华山。

张无惮问道:“这次上山怎么没有看到风老前辈?”

令狐冲本来看着他一个劲儿在笑,听了这句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就坏了,禁不住道:“你送上山的荔枝绿,我一口都没喝到。”他又不好明着指责师叔祖喝光了自己的酒,只好看着张无惮不住叹气。

张无惮大奇,问清楚缘由后不禁哈哈大笑,忙道:“上次是以为岳先生他们都不喝酒,下次我多送点就是了。”他本来脑补着这近两个月光景,令狐冲该每天抱着酒坛子想他,如今才知道原来是抱着空酒坛子想他,心疼得不行,一拉他的手道,“走走,先不急着赶路,寻个馆子痛痛快快喝一顿去!”

令狐冲早听他说此行还要带上张无忌,笑道:“这着什么急,不如先去武当山,接上你弟弟再说呗?”这话刚出口,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忙又问道,“你说你先前自哪里来的?”

“武陵绣玉谷。”张无惮说罢,见他眉眼都笑开了,禁不住也笑了,爽快利落地承认道,“是啊,武陵距华山有千里之遥,距武当不过五百里路,我却先来找你了,还不是武当山上的那个,没有你金贵?”是是是,他是个重色轻弟的小人,那又怎么样了?告诫大家千万不要学。

他们一直都处在暗搓搓互撩的阶段,少有说这等明快话的,令狐冲一时无言以对,看他半晌,方道:“那不管他啦,咱们先喝一场?”

张无惮应道:“早该如此了,咱们喝咱们的,见了无忌后再喝就是,路上还得走上几天呢。”两人携手去镇上寻了处酒家,要了一大桌好酒好菜,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张无惮喝得大醉,估摸着该散席了,一抬眼却见两人一前一后自窗户中翻跳入内。他喝得醉眼朦胧看不清楚人脸了,先下意识将打瞌睡的令狐冲扒拉到身后,揉揉眼睛仔细一看,笑嘻嘻道:“哟,哪来的两只小鸟?”

令狐冲惊醒过来,哈哈大笑道:“你是把一只鸟看作两只了吧?怎么酒量这样差?”一抬头却当真看到有两个身着大红披风的陆小凤正站在眼前。

他数了一遍,摇摇头,又掰着手指数了一遍,还在茫然的当口,听其中一个陆小凤道:“你们这是喝了多少?有酒喝竟然也不知道叫我,亏我还拿你们当个知己。”说罢好不认生,就近一坐,敲着碗筷叫小二将残羹剩饭都撤下去,照原样再上一桌。

张无惮不去理他,对着另一个陆小凤道:“陆兄,你怎么倒陪着星星胡闹,故意扮家家酒来哄我玩?”

那个陆小凤嘲笑道:“都是司空猴精装的不像,若当真是我,怎可能只叫添菜,不叫添酒?”于是另让小二再取好酒来。

头一个将伪装去掉了,大红披风也解下来了,露出司空摘星惯作伪装的那张年轻小生的脸来,皱眉道:“你没见他们两个眼睛都喝直了吗,实在不应该再叫酒了。”

令狐冲嚷道:“我还能陪你们一场,别叫惮弟喝了,他最多半坛子的量,再喝明天就给头疼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张无惮的酒盅取了,搁在自己面前。

张无惮本来疑心这两人找来是有要事的,见他们还有心喝酒逗趣,便知有事也非大事,还是起身道:“你们喝,我出去散散。”说罢不理会他们,径直出门去了,叫小二以冷水洗脸敷面,运了一阵心法,觉得醉意淡了,方才又走了回去。

令狐冲一见他回来,先搓了搓手摸上他额头,见触手沁凉,知道他是拿冷水激过了,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道:“这都快腊月了。”

张无惮浑不在意,笑道:“早先在长白山上,大雪封山的时节,我还在天池里游泳呢,这算什么?”在桌下还是屈指缠住了他的手指。

两人对了个眼神,令狐冲嘿嘿笑着继续同陆小凤说话,张无惮问坐在一旁的司空摘星道:“星星,你怎么同陆兄一道来了?”

司空摘星道:“我不知道鸟是来作甚的,我们恰好在三天前碰上,一说都是来寻你的,捏着鼻子凑在一起走呗。”天底下陆小凤是他头一号的知己,但司空摘星对旁人说起陆小凤来,从来只见嫌弃之意。

他说罢,见张无惮笑个不停,鄙夷道:“你俩这是到底喝了多少啊?你身负这等机密之物,倒还敢醉成这样,也不怕当真有个闪失,成了明教的罪人?”

司空摘星是仗着张无惮喝醉了,才敢将话说的这般直白的,却不料话音刚落,张无惮眼中精光一闪,手腕一翻就紧紧拽住了他,看其双眸明亮清澈,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张无惮在外本已酒醒了大半,听了他这句话是彻底清醒了过来,问道:“你从哪里得知的此物在我身上?”

司空摘星再鄙夷道:“知道你聪明,也别把天下其余人等都当成傻子,诸葛孔明还不是算无遗漏呢,何况如今盯着你挑茬的人也不是个笨蛋。”

他专程来此就是为了给张无惮提个醒,别一路顺风顺水太过,再翘起尾巴来了,没成想张无惮笑道:“哦,看来是有人雇你上光明顶偷书,却不料经书早不在光明顶上了,便追着我过来了。”他没怀疑是《乾坤大挪移心法》在他身上的消息叫人给漏出去了,知道此事的除了他本人也就只有彭莹玉和杨逍了,这两人要都能被收买,明教早就垮了,只能是有人去光明顶偷书不成,推测是他下山时一并给带走了。

“是有人雇我,不过我给推了,另一个同行接了单子,他敢上光明顶,却不敢偷你贴身之物,雇主就又来找了我,我又给推了——不过你得知道,行业规矩,我不可能告诉你雇主的身份,能来提醒你都全是看在咱俩交情的份上。”司空摘星说着斜眼瞥着他,一副“你懂得,我跟你玩的好,我不会卖你”的神态。

一旁的令狐冲、陆小凤两人本在说笑,听他们这头说得十分严肃郑重,不觉收了声倾听。听到此处,陆小凤再也耐不住了,叫道:“不公平,怎么哪次你来偷我东西,从来没有这等好说话?”

“呸,你能有什么正经玩意当不起我偷?不过是哪个姐儿的帕子、绣鞋,偷了又如何?”司空摘星翻翻白眼,指着张无惮道,“蛋蛋不一样,他身上所负的那玩意,我要是摸走了,惹得他们教内再相疑他,搅和了反元大业,那真是我的罪过了,怎么能等同而论?”

陆小凤摸摸鼻子,大感郁闷,孰料比他郁闷的更有一人,令狐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陆兄,咱俩换个位子”,跟陆小凤交换,自己紧挨着张无惮坐了,方和颜悦色问道:“什么蛋蛋啊,你们在说谁?”

“星星开玩笑的。”张无惮笑了一笑,对司空摘星道,“你不愿意说,其实我早就料到了,这所谓的雇主,脱不开这几个人。”掰着手指头数,“汝阳王的一对儿女,扩廓帖木儿、敏敏特穆尔,要不就是江别鹤了。”

联想到金九龄所言赵敏已经开始插手江湖之事,张无惮基本上肯定了近来之事都是她搅出来的,一观司空摘星神色,他虽竭力遮掩,但仍能看出端倪,后边江别鹤的名字是张无惮随口加上的。他近来的头号敌人其实是余沧海,但不是他看不起余沧海——好吧,说白了他就是看不起余沧海——凭此人的能耐和头脑,要说缩在暗处给他添堵还有可能,这等上光明顶偷书这等结死仇之事,他是绝不敢做出来的。

司空摘星是听前两个名字心惊,陆小凤听他提到江别鹤,也是大吃一惊,忙插话道:“张小弟,我来找你,正是为了江别鹤。”

张无惮一听他说,恍然道:“想必是花公子托你来的吧?”江别鹤既然称“江南大侠”,活动范围自然主要是江南了,正巧跟花家的势力范围重合,上次他去百花楼拜访,花满楼还暗示他会帮忙看住此人。

陆小凤也不奇怪他能猜到,这小子打小就鬼精鬼精的,没什么是他猜不到的,直奔主题道:“是啊,早先不是你荐了江小鱼和花无缺去,请我为他们查明身世吗?我费尽周章,打听到江枫的死跟臭名昭著的强盗团伙十二星相,再查发现是江枫的书童江琴将他的行踪卖给这伙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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