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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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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那狱警仿佛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清晰夺人的血光。

他还没开口,唐季迟便站直了身体,向外走去,边走边吩咐助手,“给江临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助理听了唐季迟的话,立刻拨了个电话出去,很快却又皱了眉,“唐总,联系不上,江先生的手机不在服务区。我再给虞助理打一个电话试试。”

话音一落,倒是段子佩最先有所反应。他蓦地回过头来,怒目而视,俊眉毫不掩饰地张扬着骇人的锋芒,“不必了!恐怕江临正在哪个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呢!产房里的人,大人、孩子,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不用叫他过来!”

唐季迟蹙着眉峰,“冷静,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他来不来,而是悠悠和孩子。”

说完他又压低了声音对助理说:“给商伯旸打电话,告诉他,无论怎么样,想办法把消息递给江临。”

商伯旸听说了消息亦是大惊失色,拿了件外套便往外走,陆七七在正在客厅看电视,见男人的俊脸绷得很紧,脸色更是晦暗得能滴出水来,她心里莫名一跳,“商伯旸,你要去哪?”

虽然这男人平时言简意赅,不苟言笑,每天都是板着一张扑克脸,冷得让人不敢进犯,可是他也很少有这种阴沉暴躁的情绪浓得从骨子里往外溢的时候。

男人走到她身边,放缓了语气,却不难听出刻意压抑的僵硬:“去江家。”

陆七七怔了怔,不悦地嘟着嘴,“不让我住学校,非要我回来,我回来了你又要出门。”

商伯旸看着她黑葡萄一样明丽的眼睛里铺展着肆意又傲娇的小脾气,想笑,可实在笑不出来,只好硬邦邦地低头哄着她:“对不起,我的错。”

陆七七盯着他正经又严肃的表情,“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这男人连道歉的时候都这么一板一眼的,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她的眼珠转了转,沉着脸问:“又出事了?”

“嗯。”

“又不能告诉我?”

“嗯。”

陆七七一撇嘴,不高兴地抱起沙发上的抱枕,一个音节拖得老长:“哦。”

反正和他那个大哥有关的事,他从来都不会说。

商伯旸直起身子,正当陆七七以为他要走了时,却突然听男人又补充了一句:“给你哥打个电话,让他也过去。”

“我哥?”陆七七斜眼瞟着他,“你怎么不自己打?”

男人没吭声。

陆七七猜也知道,以陆君昊那脾气,琐事一多他就不耐烦,估计是商伯旸这阵子经常为了这些事麻烦他,把他给惹着了。

她嘴角撇得更夸张了,拉长了脸,“不管。”

商伯旸直接把人捞进怀里,陆七七只感觉到她刚说完话,面前就被一片阴影笼罩,男人放大的俊脸倾轧而下,深深吻住了她。

到底是个小女孩,几下就被他吻得没了底气,脸红得像苹果,还气鼓鼓地与他对视,眼睛里那片水汪汪的光芒看得商伯旸心头慾火偾起,身子紧绷得发疼,他沙哑到模糊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唇,热息扫得她脖子痒痒的,“他最听你的话,帮我,嗯?”

陆七七对他这种一言不合就用美男计的做法十分恼火。

可她偏偏每次都中招。更恼火。

男人抬着她的下巴又啄了一下,这次声音郑重了很多,那层不知名的情绪也更浓,“七七。”

陆七七也看出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推开他,别着头,气得腮帮都鼓了,活像条金鱼,“你要去赶快去,别在这磨我。”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便知道她心软同意了,最后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先走了。”

陆七七心里不知怎么生出些不祥的预感,乌黑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你不会出事吧?”

商伯旸顿了好几秒才说:“不会。”

陆七七唇角扯开一个细小的弧度,朝他笑了笑,心却狠狠沉了下去。

当陆君昊一边把商伯旸祖宗都问候了一遍,一边飙着他那辆拉风的军用悍马赶到江宅的时候,场面已经到了张弓拔弩,一触即发的地步。

门口那些穿着黑色西装的高级保镖人手一把枪,黑洞洞枪口全部对准了商伯旸全身上下。

只要有人一声令下,商伯旸在一秒之内就能被打成筛子。

…本章完结…

☆、第279章 我们已经尽力了

陆君昊眸光一凛,重重甩上车门,几步走到商伯旸身边,冲着那群人冷声道:“都给我把枪放下!”

离他最近的人认出了他,犹豫着收了枪,“陆局长?”

陆君昊理都没理他,一拳就掀翻了商伯旸,“你他妈是不是活腻歪了?这都是军方的人,你小子有几条命,敢往他们枪口底下钻?”

商伯旸一言不发地受了他一拳,嘴角见了红,“君昊,我要进去。”

为首的军人满脸公事公办的神色,“现在是非常时期,谁都不能进去。”

陆君昊头疼地揉着额角,“又出什么事了,你非要现在进去不可?”

“段悠早产,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商伯旸的眼睛里全是骇人的沉黑,“我要进去。”

陆君昊一听这话,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却还是道:“病危通知……江临是医生吗?你告诉他有什么用?”

“他是孩子的父亲。”

“商伯旸!”

男人在夜幕下身影如同沉默伫立的雕像,一动也不动,“我必须要进去,君昊。”

他缓缓重复了一遍:“我必须要进去。”

陆君昊原本被他惹得暴躁的心虚也渐渐沉淀下来,沉进了无底洞里。

他看了他一眼,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回来时,一改平时那副痞子姿态,满面皆是沉凝和肃然。

紧接着,他掏出了腰间的枪,上膛声格外清脆,当商伯旸再反应过来时,那枪口已经指上了守门军人的脑袋。

站在各个角落死守着江家大门的人立马将放下的枪又抬了起来。

“陆局,您这是什么意思?”为首的军人眯了眼睛。

“给个面子。”陆君昊说着体面的话,那表情却着实不怎么客气,仿佛料到对方会拒绝,“我兄弟进去和江教授说几句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陆局,我们敬您是领导,没对商公子对手,已经是给了您面子了。”

“别他妈废话。”陆君昊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对于军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服从二字!军令重如山,我叫你让开,你还杵在这里,是不认识我衣服上的肩章,还是军纪都学到狗脑子里去了?”

一句“军令重如山”确实让面前的人迟疑了片刻。

就在这片刻迟疑中,商伯旸从他们之中跻身闯进了江宅。

所有人大惊,立马瞄准了男人的身影准备射击,陆君昊眉眼一沉,亦是动作迅猛地挡在了男人身后,双手持枪扫着面前所有人,俊颜沉冷而不容进犯,一股所向披靡、藐视一切的霸道从他的身躯里压进空气。

只听他掷地有声道:“我再说最后一遍,都他妈给老子把枪放下!”

商伯旸赶到二楼书房的时候,江临正在看书。

见他进来,男人微微抬头,蹙眉,“伯旸,你怎么进来的?”

这门口都是MSS的人,早就把江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下一秒,他便猛地从书桌后方站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没有大事,商伯旸绝对不会莽莽撞撞地冒死冲进来。

“大哥,段悠进医院了。”

男人的手指猝然一紧,书的硬质封皮被狠狠弯折,“说清楚。”

“胎儿早产,产妇大出血。”商伯旸每说一个字,就感觉到空气里的压力凝重一分,直到说完这句话,那股压迫力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压断,“我来之前,医生已经下了两次病危通知。”

语毕,他抬头对上男人那双阴鸷而沉暗得仿佛打翻了墨砚的眸,心里某根弦重重一颤。

低哑的三个字从男人的薄唇里吐出来,“去医院。”

商伯旸浑身一震,虽然他早就想到男人会是这样的反应,却不知道原来这个决定对他而言这么简单,“大哥,你现在的情况,如果再和军方起了冲突,会更糟糕。”

男人面无表情到了极致,整个人都像是一滩完全搅不动的死水,抬腿便往外走,“去医院。”

商伯旸终究还是沉默下来,跟着他一同出门。

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撼。

只见门外不知何时来了数量军用车,将近五十名身穿迷彩服的特种兵手持冲锋枪对着死守在江家门外、阻止商伯旸进门的那群人。

陆君昊双手抄兜,端立于那几十名特种兵的前方,眉眼寒霜,如同夜色下张扬而狂妄的恶魔,嘴角甚至噙着一抹锋利到残忍的笑意,“好好说话你们听不懂,非要我叫人来,你们才知道我陆君昊三个字不是在部队里挂着好玩的,嗯?”

说完,他瞟了眼商伯旸,嫌弃道:“动作这么慢?要走赶紧走,老子还想回家睡觉呢。”

江临与他打了个照面,只是淡淡一眼,陆君昊就从这个并非军人的男人眼里看出了某种比军人还要镇定沉稳、处变不惊的气质。

气质这种东西来源于社会地位,人生经历,是最模仿不来的。而今,他虽然落魄,可身上那股临渊峙岳的气质,如海纳百川般宏大,让人除了感叹,就只能敬佩。

陆君昊不怎么喜欢和这种让他有压力的男人来往,因此眉头一蹙,“还不走?”

江临望着他,“谢谢。”

“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让我那个倒霉妹妹给你后面这个傻…逼守寡。”

商伯旸,“……”

江临大步走出院门,果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拦他。

陆君昊语速极快地吩咐道:“派两个人送江教授去医院,明天早晨之前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陆局。”

*

江临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门外一片寂静。

寂静得他可以听到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就是胸腔里那颗几乎快要停止跳动的心在颤抖的声音。

这份寂静几乎撕裂了他,他倏地攥紧了手掌,脚步却停在视线足以看清“手术室”三个字的地方,不敢再往前迈上一步。

都说近乡情怯。

他觉得他此时的这份“怯”,比近乡情怯的“怯”来得更深,更浓。

恐怖张开了血盆大口,吞噬了他的整颗心,可他却破天荒的觉得自己很冷静,思维很清晰。

因为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了,所以思维很清晰,清晰到能感觉到每根神经都被狠狠扯紧。

打扫卫生的护士最后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看到他时微微一怔,“您找谁?”

这个英俊得不可思议的男人,也许是跑来的,熨帖合体的西装有些微不可察的变形,湛黑寒寂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手术室”三个大字,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好像哑巴了一样。

商伯旸和另外两位特种兵这时才跟了上来,正听到小护士有此一问。

他喘着粗气道:“段子矜,刚才有一位叫段子矜的产妇在你们这里接生,她人呢?”

护士脸色一僵,“她……”

“说话!”商伯旸蓦地拔高了嗓音。

他严肃起来连身边的人都怕,更何况是从没见过他的小护士,吓得哆嗦了几下才小心翼翼地说:“已经被家人领走了。”

家人,商伯旸想了想,对江临道:“应该是段青带她走了,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男人却动也没动,深邃到可怕的视线落在小护士的脸上,将她话里的某个字重复了一遍,“领?”

商伯旸顿时也发现了不对劲,“什么叫把人领走了?”

小护士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明明一个肆意凌厉,一个沉稳内敛,可是看上去,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却让人更加觉得心里没底,脊背发寒。

那眼睛,像个深不见底的洞窟,黑漆漆的,密不透风。对上他这样的目光,小护士总觉得头皮发麻,腿发软。

在二人一逼迫一冷静的注视下,她终是抿了下唇,“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产妇的状态实在不好,她……”

商伯旸的瞳孔狠狠一缩。

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句话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领走了,领的不是人,而是遗体。

他几乎下意识就往江临的方向看去,男人脸上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察觉出来的情绪,他却莫名觉得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因为那种表情,太过空寂。

过了很久,才见男人薄唇翕动,嗓音极度暗哑地问了一句:“孩子呢?”

小护士头皮绷得更紧了,在他明明没什么情绪却连平静都显得可怕的眼神里,小声道:“大人和孩子都……都没能保住。”

…本章完结…

☆、第280章 他扬起手臂指着门外的方向——滚

“你说什么?”商伯旸不可置信,“大人没保住,孩子也没保住?”

若非眼前站着的是个女人,他几乎都要上去动手了。

“可是产妇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情绪波动很大,像是受过刺激,她的求生意志太弱了……”小护士被他过于凛冽的气息吓得连着退了好几步,最后咬着牙确定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尽力了?”商伯旸的眉眼阴沉至极,口气也暗含着狠戾,“尽力了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你们医院的营业执照和主刀医生的行医执照都不想要了是不是?你们都他妈干什么吃的!”

商伯旸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和一个与此事毫无关系的人发火。

也许是因为那句“产妇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情绪波动很大,像是受过刺激”。

他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因为上午他和傅言把邵玉城揍了一顿,从他手里抢走了离婚协议,交给了姚贝儿。

下午姚贝儿就将离婚协议送到了监狱。

那时他们才懂,为什么姚贝儿没有让他们直接把协议寄出去,而是让他们把协议交给她。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亲自过去一趟。

一个她,加上一份离婚协议。无怪乎段悠受了刺激,因为换了谁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这就是姚贝儿所说的她自己火大得很,所以也不能让江临痛快的方法?

真是最毒妇人心。

这样算下来,他和傅言,其实算是帮凶。

这个认知让商伯旸黑漆漆的瞳孔陡然裂开了缝隙,他攥紧拳头,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洩,却又很快被颓然和自责取代。

那时候邵玉城问他,你以为段悠回来一次、两次,还会再有第三次?

他信誓旦旦地说他可以把段悠绑回来,难道她还能逃到另一个世界去?

怎料一语成谶。

她真的逃到了另一个世界去。

就在他的拳头越攥越紧,骨节咯吱作响时,身边的仿佛化成一尊雕像的男人突然从死寂般的沉默中复苏,修长的腿迈着沉笃的步伐向门外走去。

商伯旸一惊,忙跟上他,“大哥,你去哪?”

“段家。”

*

一路上男人都没有任何表示,安静得像是不存在,若不是偶尔在车厢里响起他略带低沉和粗重的呼吸声,商伯旸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今天的夜色过于浓稠了,天边翻滚着阴云,如同男人眼底交错的阴影,他半张侧脸绷得很紧,很面无表情。

商伯旸的心越来越慌。

他不是没见过这个男人因为什么事生气发怒的样子,也不是没见过他每次和段悠吵架的时候那种掩饰不住的凌厉和愠怒,只是他从没有见过哪一次段悠出了事,大哥还能这样不声不响地坐着。

这反倒让他心里没有了底。

副驾驶上的军人正襟危坐,用很正经地语调提醒他:“江教授,奉陆局的指示,我们只能给您一个晚上的时间,天亮之前,您必须回到江家。”

倒不是陆君昊非要为难他,而是江临离开江家,脱离控制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上面,以中央调派人手的速度,最迟天亮那会儿也该到了。

如果江临不在,别说是陆君昊没法交代,就连陆君昊的父亲,陆厅长,也难辞其咎。

就算他按时回去了,陆君昊也难逃被免职查办的下场。

商伯旸觉得这件事实在是棘手,两边都是他的兄弟,陆伯和君昊还是七七的娘家人,谁出了事,都不是他乐于看到的。

尤其是君昊,明知道放江临离开是多大的责任,为了他商伯旸,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叫了人来,不惜与中央对上。

这份情义真是他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可坐在他身边的男人还是没说话,那双交织着墨色的黑瞳就这样直直地望着窗外。

好像在看路边飞逝的街景,又好像透过那些连成一片的路灯,看到了什么很遥远的地方。

直到车在段家老宅面前停稳了,江临才有了一点动作——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不等他上前,商伯旸便疾步走到门口,敲开了段家的门。

是段子佩亲自来开的门。

他的衣衫相当狼狈,眼睛里也蔓延着像血一般猩红的颜色,整个人看上去非常不好。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段子佩一直就是个巨大的火药桶,高兴不高兴都写在脸上,可是也没有人见过他崩溃到这个地步的时候。

见到这样的他,江临好像猛地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无法呼吸。

没有反应是因为他始终觉得不可置信,始终觉得,那个前几天还甩他巴掌、咬牙切齿地和他一刀两断的女人,不会就这样突然从世界上消失。

可是见到这样的段子佩的时候,江临犹豫了。

就像是一直不肯面对的苦痛和绝望,如今全部铺展在他眼前,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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