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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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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医院看他。”段子矜说话时,褐眸像结了冰,纹丝未动。

漂亮眉骨之上,两道被刻意描重色彩的眉毛向中间紧拢,明明是远山如黛,近水含烟的眉眼,却无端显出一丝不近人情的冷淡来。

她直视着江临的眼睛,话语里的坚决,与他不容置疑的态度旗鼓相当,“你把人打伤了,还不让我去看他?”

江临的嘴角缓缓牵起一丝弧度,浅薄的近乎看不见,“我就算把他打死,也轮不到你去看他。除非……你希望他死得再早一点。”

段子矜嗤笑,“你就只会威胁我了,是吗?”

“我今晚的心情真的不算太好,到现在也一样。”江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几乎碰上她的,他明明在笑,黑瞳里却冷得萧瑟寂寥,“你可以想个什么办法让我高兴一些,兴许我的火气就没这么大了。”

是的,他在生气。

从在舞台上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生气了。

这份蠢蠢欲动的愤怒,最初还能被他与生俱来的内敛的脾性掩埋起来。

直到她选出那杯路易十三,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那是她最好的选择。

包括刚才在唐季迟的车里,若他不出现,她是不是就真打算不抗拒地任那个男人品尝她的甘甜美好?

他们的脸离得很近,他能闻见交织纠…缠的热息中,那醉人的酒香。

江临想,路易十三大概是他这辈子闻过的,最差劲的酒了。

烦得他想干脆连酒庄都付之一炬,让这种酒彻底消失在世界上。

段子矜被他的身体压得无处可躲,紧紧靠在身后的车上,若想拒绝他的靠近,唯一的办法便是弯下身子,坐进他的车里。

审视清楚局势的她,便这么做了。

看到女人乖乖坐进车里,江临油走在暴怒边缘的情绪总算回拢了一些。

他俯下…身,为她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坐回驾驶座上。

这辆车已经横在马路上很久了,却始终没人敢上前让他离开。

踩下油门,车子如深海中的鱼,滑入了夜色之中……

车里的暖意让副驾驶上坐着的女人更加困倦,段子矜的眼睛几次强撑着打开,与脑海里的昏沉做着无谓的抗争。

最终却抵挡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车子在夜晚空无一人的高速路上行驶,她平稳微弱的呼吸,把酒香带进了车厢。

江临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穿着短裤、长靴和皮外套在台上烟视媚行的模样。

一伸胳膊一抬腿,下巴高高地扬起来,性感得让人想顶礼膜拜。

每一个动作对男人来说,都致命的誘惑。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

车在她家门口停下,他叫了她几声,她却没有丝毫转醒之意。

也不知是做了个噩梦还是喝了酒睡得不舒服,那双黛色的眉毛越皱越紧。

江临的五指攥紧了方向盘,右手掌心因为这个动作,一瞬间疼得厉害,他下意识又松开了手。

敛眉低目,看着自己的手掌,手背有几分擦伤,手心却完好无恙,光凭肉眼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里面的骨头也不知是错位还是折了。

刚才为唐季迟挡那一下,确实让他有些吃不消。

车里的温度很高,他伸手解开了衬衫上的几颗扣子,指尖还停留在纽扣上没有移开,整个人忽然一震。

眼前又出现了模糊的色块,视野里的一切景物在刹那间都被斑驳的光亮吞噬,耳边也出现了嗡嗡的杂音。

江临闭上眼,用左手狠狠敲了敲脑袋,再睁开时,便恢复如初了。

此时,已是四月底了。

夏天又要到了,是时候该回一趟欧洲了。

沉黑如玉的眸中渐渐升起一丝光芒穿不透的雾瘴,翻涌着,搅动着。

他的左手握上方向盘,放空了受伤的右手,面无表情地踩下油门,将车重新开上路。

……

段子矜再睁眼时,朦胧中,正巧看到江临拉起手刹的动作。

她坐起身子,眯着眼睛看向窗外,昏暗漆黑的光线里,隐约可见别墅宏大却不失精巧的轮廓。

脑海里猛地蹿过一道电流——

这是他家?

“醒了?”江临淡淡道,“正好,下车。”

段子矜皱眉,没有动作,“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

“送了。”他勾了勾唇角,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融进空气里,“叫了你几次,你没醒,我以为你是故意等我把车开到这里。”

段子矜听了他前半句还有些尴尬,听到后半句时就只剩下愠怒了。

她盯着他的目光快要烧起火来,活像只炸了毛的猫。

江临好整以暇地回望着她,心里又莫名舒畅了一些。

段子矜冷冷收回视线,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他家院子,准备打车回家。

她实在懒得和这个男人多废一句话。

没走两步,手腕却被人用力擒住。

很明显的,男人也懒得和她多废话,一言不发地将她带进别墅里。

“江临!”段子矜忍无可忍了,“放手!”

江临听了她的话,脚步果然停住,真的放开了手。

段子矜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整个人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

守夜的以晴听到动静,揉着眼睛从休息室走了出来,见到先生和他怀里抱着的女人,先是一愣,后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头去:“先生,您回来了。您,您吃晚饭了吗?厨房还有……”

“不用了。”江临冷声道,“你去休息吧。”

以晴刚要答应,却又眼尖地发现先生没穿外套,一贯干净整洁的衬衣此时也褶皱凌乱得不像话。

仔细瞧着,嘴角似乎还有点淤青。

不会是被段小姐打了吧?

以晴震惊地望着在他怀里挣扎的女人,结结巴巴道:“先生,您,您需不需要医药箱?”

段子矜闻言亦是怔住,在客厅明亮的光线下,她抬眸便看见他倨傲的下巴上,有微不可见的伤痕。

褐瞳里划过一抹深深的忧虑。

江临这般身手不凡都伤成了这样,那唐季迟岂不是性命堪忧了?

男人低头,将她眸光中的复杂收入眼底,喉结滚动了下,突然哑着嗓子说:“不用担心,我没事。”

段子矜窝在他怀里,听他这么说,没有丝毫反应。

双眸微阖,菱唇轻抿,不想开口亦不想解释。

以晴张了张嘴,江临已然截断她要说的话:“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

她讷讷地点头,“……是,先生。”

江临一路抱着她回了卧室,段子矜睨着纱帘后方反着光的玻璃,竟想起了当初以晴告诉她的话——

这里都换成了防弹窗。

如今她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江临放下怀里的女人,蹙眉盯着她身上那不伦不类的装扮,低声道:“去洗个澡,把妆卸了,换身衣服。”

“我不要。”段子矜今晚第二次对他说了这句话。

因为她仿佛意识到,洗澡卸妆换完衣服之后,他不会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放过她。

这一身打扮,在他侵犯感极强的气场中,竟成了最后的防线。

“听话。”他耐着性子劝。

“我说了,我不要。”

“段子矜。”江临蓦地沉了声音。

“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她好笑地扬眉,“如果你嫌我脏,大可以不要强留我住在你家!”

江临的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些,眉眼沉冷得要命,“你想怎么样?我应该大半夜把你像个鬼一样放出去在外面游荡吗?”

“我已经说过,我要去医院看他,你不让我去,好,那我就不去!”段子矜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酒劲让她的理智完全塌陷了,“你说送我回家,结果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是打算告诉我,这里是我家吗?”

江临心里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瞬间又如沸腾的岩浆,从崩裂的火山口涌出,“你以后就住在这里,这就是你家,哪也不准去!”

…本章完结…

☆、第127章 (求月票求留言)

“我家?”段子矜眼角眉梢挂上嘲弄的笑,小巧的菱唇漠漠吐着字,“我家可容不下两个女主人。”

江临猛地一窒,旋即,眉目生寒。他的眉峰如填不平的沟壑,没一道褶皱里都夹杂着深深的嘲讽,“所以你今天非唐季迟那杯路易十三不选,为的就是赶紧离开我,去找个心里只有你的男人?”

路易十三?

段子矜眉尖轻轻一颦。他怎么会知道?

她总算明白打从一开始心里就抓不出头绪的那股不对劲,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了——

江临出现在酒吧门口、拦住唐季迟的车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

还有傅言、商伯旸、和邵玉城,一个个都出现在了 Day。off 里!

猛地想起商伯旸带陆七七离开前对她说的话:如果你还没上场,我劝你别去。否则,被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下场想必不怎么乐观。

段子矜的脑子被醉意拉扯得有些迟钝,好半天才转过弯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今天……在场?”

江临冷笑,“你觉得呢?”

段子矜哑然失语。

怪不得他会气成这样。

在他森寒又隐隐带着暴戾的目光里,段子矜后知后觉地想,她得解释一下。

甚至来不及思考她为什么要和他解释,他们又是不是非解释不可的关系。

头痛欲裂,段子矜揉着额角,烦躁又不满道:“我又不知道你会来!”

这话实在笨拙得不像她说得出来的,更不像是诚恳地解释,反而像在存心找茬。

江临额间的青筋一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整句话都是一个一个音节往外蹦,“你的意思是,我来的多余了?”

段子矜皱眉瞪着他,抬起手臂把逼近她的男人往外推,“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非要这样以为!”

江临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跟前。大掌用了几分力道,段子矜疼得直用手去掰他。

她疼,他亦疼。

可是江临已然顾不上右手骨节里那断裂的疼痛,好像唯有这样深深的痛着,心里积压了一晚上的滔天怒火才能找到一个宣洩的出口。

段子矜清醒的时候,即使是被他怎么过分的对待,也不曾这样拼尽全力的反抗过。

可是此时她的脑海里哪还有理智在呢?她只知道,疼了,就要想办法让他松开。

于是不由分说地低下头,露出两排贝齿,狠狠咬了下去。

咬在他的右手上。

江临的眉峰狠狠一蹙,却没放手,“段子矜!”

“你放开我!”

他冷声道:“去洗澡。”

段子矜见一招不凑效,立刻换了另一招,使劲捶向他结实的胸膛,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我不去,我不想在你家洗澡!我不想跟你睡!我不想做!”

江临手里的力气不松反紧,手心传来的阵阵疼痛,刺得他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不想做?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只会强人所难、趁人之危,满脑子色…情想法的流氓?

呵。

“你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他笑声低沉,又冷清得骇人,像极了他此时湛黑的眼眸里锋利摧心的寒光,“我要是不来,你就打算跟那个姓唐的回家,滚到他床上去吗?”

他不想对她发脾气,一点都不想。甚至刚刚,他还在竭力忍着想哄她去洗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只因为在车上看到了她极其不安稳的睡颜,和她眼底那片拉长的青灰。

段子矜怒道:“江临,你少血口喷人,我和唐季迟之间没有那么龌龊的关系!”

江临闻言鹰眸一眯,几丝沉鹜又阴寒的芒倏尔从狭长的眼里迸射出来,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

原本他想揭过的一页,这下,竟变成了过不去的坎。

“没有龌龊的关系?你和他在车上做了什么,你以为我没看见?”

提起这事,愤怒就铺天盖地的淹过来。

那一幕,曾深深扎进他的眼底,心底。

他明明怒火中烧,眸光却出奇的幽冷,“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不清醒的!是不是他在强迫你!”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她点头应了他的话……

只要她应了,他便把这根刺埋进过往,再不追究。

即使唐季迟已经那么明确地说了她那时醒着。

他却还要不死心地再问一遍。

段子矜的手腕被他攥着,疼得厉害,心中的醉意闹得又凶。她根本无瑕去管他在说什么,也不记得在车上发生过什么能惹得他大发雷霆的事。只觉得他此时的脾气莫名其妙,便不悦地朝他吼道:“强迫我?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耻下作?唐季迟从来不会强迫我!他永远也不会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又猛地一缩,像是拉满弦的弓,箭在弦上,是所向披靡、摧枯拉朽的锋利。

又带着极其浓重而强烈的毁灭欲。

唐季迟没有强迫她。强迫她的是他,他无耻,下作。

“段子矜,你看着我。”江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连着整条手臂,连着整个肩膀、身体都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只能更加用力,以疼痛来遏止,“看着我,再说一遍!”

段子矜胡乱挣扎,苍白却又透着潮红的脸上,五官都快拧在一起了,“我不要,江临!你别再逼我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抬着秀拳往他的胸口上砸,丝毫不知道留情。

可就是这份纯白的委屈,让江临心里的怒意更盛。

他承受着她每一拳砸在胸口,震撼心房的力道,却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山,伫立在原地,在地毯上投下一片阴影。

“你觉得我逼你、觉得我不如他……你想去找他?”

他慢慢把音节组织成语句,乌黑如泽的眼眸深处,最后一丝冷静,也爬上了裂纹。

段子矜嘴角缓缓弯成弧度,褐瞳里却蓄起了水光,“你难道,没做过逼我的事情吗?那是谁,是谁利用孟恬逼我签合同,是谁利用我弟弟逼我服软,是谁曾经把我关在这间屋子里,又是谁不问对错让法庭判我进了看守所?”

在她的印象里,他伤她太多。

醉酒的人没有理智,不懂迂回。

剖开平日里故作坚强的伪装……

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

“事到如今,你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我!”段子矜喘息着,继续道,“你拿我当个傻子吗?姚贝儿受了一丁点伤你就紧张得发疯,那我呢?我和她有什么区别,她的心是肉长的,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吗!江临,你不能仗着我爱你,就这么欺负我……呵呵,我不想爱你的时候,你又算什么?”

她最后一句话,尾声轻轻扬了上去。

江临却觉得自己胸腔里那个跳动的器官,霎时间静止,被袭上的愤怒和惊惧捏得变了形状。

他几次想打断她的话,想将她抱入怀中,甚至想狠狠地吻她。

可她表情里的抗拒,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他突然意识到,他真的失去了太多机会。

而她最后几个字,无异于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所有的冷静荡然无存!

黑眸里,陡然生出了几许猩红,“你不想爱我,想爱谁?”

段子矜皱眉不语。

“说话!谁?唐季迟吗?”江临冷喝。

沙哑低沉的嗓音如同在她耳边炸响的惊雷。

段子矜一时之间有种错觉,若是她敢说一个“是”字,他真的会杀了他。

“和你无关了,江临,这些都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了。”她顿了顿,“我不管你对你的姚贝儿如何情深似海,意比金坚,你也别来管我和谁跳舞和谁喝酒,坐上谁的车回谁的家。我愿意捧着你时,你是个玻璃杯子。现在我松手了,你就是一堆玻璃碴子!”

江临没说话,深深地凝视着她,段子矜却觉得手腕的骨头都发出了错位的响声。

“别故意说这么伤人的话。”他哑透了的声音,听着竟像深埋着痛苦,又像是小心翼翼,还像,崩溃前不堪一击的隐忍,“你刚才,还在担心我受的伤,怎么说是不在意?”

“我不是担心你。”她冷漠地戳穿,“我只是在想,你这么厉害的身手都受了伤,唐季迟会不会被你打死了。”

…本章完结…

☆、第128章 裂帛

空气里有一根弦蓦地崩断了。

他的声音里亦带着断裂的沙哑。

女人的身上带着的酒香变成了最后的导火索,随着最后一丝冷静隐忍的彻底消弭,暴怒完完全全地翻涌出来。

江临拉着她挣扎的手举过头顶,差点便将她整个削瘦的身子拎了起来。

向她身后的衣柜狠狠一顶,把她压在衣柜的门板上。

毫不怜惜的动作,段子矜猛地撞上衣柜,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疼得她灵魂快要出窍了。

她紧紧蹙着秀眉,纤细羸弱的身躯最大限度地缩在了一起,痛得低叫,“江临,你放开!”

江临却冷笑着俯下了身,狠狠堵住了她的双唇。

一张俊颜,阴郁得比窗外乌云密布的夜空还要可怕。

她担心唐季迟。

原来是在担心他。

呵……

江临忽而想起自己为她那个担忧的眼神而柔软下来的心跳。

那时有多柔软,此刻便有多冷硬。

“你不是说,我只会强迫你吗?”江临勾了下唇角,那弧度,锋利伤人,“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明白,真正的强迫是什么样。”

后背传来钝痛,那一下,让段子矜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撞碎了,“疼……”

“疼?”江临低低地在她耳畔道,“你也知道什么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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