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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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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的西风烈。酒性何其凶猛,只一杯,就会醉的脸红,但那天,他整整喝了三坛,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要醒来,真希望这一觉睡去,永远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公主殇,最痛苦的便是荣子扬。这消息知道后,已经让人心情很糟了,但是,随后传来了一条消息,竟是比这更糟。

西祁老皇帝,夜犯头风,昏迷两日后,病危。

☆、第一百二十一 人面不知何处去

如果说,公主的殇,给荣子扬的人生带来了无尽的乌云,那么老皇帝病危的消息,便是给所有边关将士带来了狂风暴雨。

好在,苏霍康复,边疆暂时也算安稳,赫连云沼和赫连云泽,也还能安心回京。我是御赐郡主,也算是皇亲,况且我的鱼儿游走了,便觉定跟着他二人一起回京。

消息来的突然,老皇帝那边时间紧迫,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三个时辰后,我们一行人已经将座骑迁出,虽是打马回京。

走之前,苏霍将我叫到房中,他沉默了半响,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倾沐,你可有记恨爷爷。”

我不语,他叹了一声,又是问道“你可曾记恨爷爷小时候。放任没有理会你……”

我抬头望着他,看着他苍苍白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也许,真正的苏倾沐,应该会记恨的。毕竟,在这世上,苏霍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但我毕竟不是真的苏倾沐,我对他的印象。只存在于初次见面,他抱我坐上马背的那一瞬间。

所有记恨,也许都随着苏倾沐的死而化为尘土了,我其实并不恨他。

苏霍望着我,皱纹恒生的脸上拧起眉头,终是重重的叹了一声,“倾沐,爷爷。对不起你啊!”

他叹了一声,继续道,“当年,你父亲母亲一见倾心,再见相知,不顾我反对毅然便是成了亲。二人真叫一个郎才女貌,情投意合。”

你母亲,是个心性极其淡雅之人。喜欢无拘无束的田园生活,你父亲随我,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大丈夫,本该为国效力,征战四方,展报负,辟疆土。

但是自从取了你母亲,他的性子便就变了,他竟然也开始喜欢安静闲散的生活,经常陪你母亲闺中画眉,你母亲有了你以后,他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还扬言说,若是生了个女儿,就带着妻儿归田隐居,远离尘世间一切烦恼。

老夫气他毫无报负,恨他志气消磨,但他竟是以此为荣,当真是气煞人也!”

他停顿了一会,浅踱两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树,久久不语。

他背对着我,看不清脸上容颜,但我能感觉到,他神色很是萧瑟,便垂了眸,静静的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半响,他动了一下,回转过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下。

随即又开始缓缓的道,“你父亲有这种想法,老夫一直没有阻止,其实也是有私心的,老夫就想着,如若是你母亲生了个男孩,你们一家就不用归隐了。

老夫一共两个儿子,只有你父亲最像我,苏家一脉,还指望他光耀门楣呢。老夫怎么舍得他归隐。哎!”

他叹了一声,面色微赫的道,“老夫想的,太过于美好了,但是事总不能如愿,你母亲十月产子,竟真是产了一个女娃子!”

我心头一缩,苏倾沐母亲的死。不会是他……

苏霍见我神色突冷,略是一差异,随即便道“倾沐,你在想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老夫虽愚钝,但可不是冷血之人,你母亲是老夫子媳,可算是苏家半个女儿,老夫怎么会害她。”

听这话,我也才放心下来,垂眸不语。

他沉吟一会,便继续说道,“有了你,你父亲很高兴,谁知,稳婆突然慌张的跑了出来,说你母亲不行了,你父亲疯了一样的冲进去……”

他不忍再说,沉默了下去。

他说的虽是陈年旧事,但是听起来,竟也有几分悸动,我浅叹一声,觉得心口血气在有翻动。

“倾沐。是爷爷糊涂,你母亲走后,你父亲心灰一冷,没几日就失踪不见了,老夫派数百人寻而不得,一气之下,便将余怒放在你身上,觉得你若是男儿,或者没有你,你父亲,便不会走了,哎……如今想想,真是愚钝啊!。”

他摇摇头,脸上神色很是懊悔。

我站在他身后,光从窗外撒进来,将他的白发映的有些透明。

他也只是个老人罢了,我心中轻叹。

我二人在屋中站了一会,他又与我说了许多曾经之事。有悲有喜,皆是有关苏倾沐父母的,听他讲来,这人人感情当真很好,只是我有一点不明,就问道,“爷爷。听你将来,母亲也是知书达理之人,你又怎说,当年他们不顾你反对在一起呢。”

苏霍叹道,“你母亲却是知书达理,看到出也是出声大家,但是,奇怪的是。她绝口不说自己从何而来,也不说自己姓甚名谁,只称自己叫洛儿。

苏家也属将相名门,子媳虽不需必须豪门贵族,姓名总该要有的。老夫当年只是疑她无名五姓,这才略表不同,不过,自她嫁进苏家后,老夫便在没说过什么,而且,你母亲温婉贤惠,老夫也是很喜欢她的。”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苏霍又说了些杂事,末了,便又是道“倾沐,你还没见过,父亲母亲长什么样吧。”

我自然是没有见过的,苏霍便转身,在枕头下取出一个八宝扣的盒子,拧锁扣打开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本厚书,翻开几页,从中拿出一张略黄的纸,小心翼翼的打了开。

纸上画了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这画工并不精致,但依旧将男子的一身英气跃然纸上。

这男子,面貌于苏宏略有相似,但气宇却甩了书生气的苏宏几百里之外。

我的面上像他的地方不多,唯有鼻子,都很挺直。

这就是苏倾沐的父亲么……

我看着画像,不知为何,也是隐隐有些激动。

“倾沐。这就是你父亲。”苏霍将纸页小心的放在桌上,用手轻轻抚了两下。我发现他抚的地方纸页略灰,这画样放在他枕边书中,看样子,该是经常拿出来看的。

“倾沐,你很像你父亲,果然,睿智,小小年纪,将帅之风。”他微微一笑,随即又说,“但你长的更像你母亲。”

我浅浅一笑,“她该是个美人吧?”

若非容颜倾城,又怎能得父亲这样的男子一见倾心。

苏霍点点头,“却是如此,不说倾国倾城,也可说是绝艳无双,这也是老夫当年奇怪之处,寻常家的女子,怎会这般容貌气质。”

窗外夕阳已下,万丈霞光染红了天际。

苏霍轻轻叹息,将那纸页折好,又小心的放回了书中。然后他从盒子最底下,拿出一块雕着豹子的石佩来。抚了两下,放在我手上,“倾沐,你在边疆立了大功,回去后,切记低调行事,切不可自恃功高,便目中无人,可是记下了?”

我点点头,他又道,“爷爷镇守边关,怕是不能回京了,此时的圣京,风云乍变,咱们苏家身份特殊,你又被陛下封了郡主,此次回京,怕是会无端惹来许多麻烦。你万事小心,如果遇到什么难解之事,就拿着这块豹子刻,去锦囊里的地方,到了那里说明情况,定会有人出手相助。”

说完,他又将一个青色小锦囊拿出来,一并放在我手里,嘱咐不到时机,万万不可打开。我自然点头称是,快速收好。

末了,他又跟我说,苏府他的书房里,有一个红色的木雕盒子,里面有一些东西。让我回去后找来看看,我自然也是点头。

话也说的差不多了,眼看天色已晚,该是出发回京的时候了,我转身,搭手作了一个大礼,苏霍眼中隐有泪光,赶紧转身挥挥手。意思让我快走。

我心中也是生出一股离愁,转身便出了屋子,走出很远回头,屋中苏霍还没转身,他肩膀有些弯,但是背,却挺的直直的。

我不忍在看,转身飞快的取了马骑。跃之而起,打马与赫连云沼等人汇合。

荣子扬没来告别,季云常则是站在城墙上目送着我。

申时尽,夕阳已然退下,他穿着青色简甲,隐隐有些萧瑟。

我打马行出很远,再次回头,他还站在那里,亦如雕刻一般,丝毫都没有动。

我转过头,打马扬鞭,马儿如一道闪电,离开麦城,驰向圣京。

那天走的很急,急的连多余的告别都没有,本以为很快就会再见面,但是,这世上有一种情况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却是还会见面,但是再见,亦是另一番模样。

麦城,就像是像一道分水岭,我离开了,就也将有些东西也隔开了。

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不经意间,大家便南辕北辙。

直到多年后我才发现,有些陪伴,最是无价,那些一起走过的青葱岁月,何其珍贵。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障卡

来的时候日夜兼程,到麦城用了六天时间,回圣京的路却是走了十一天。并非车马脚程不够,而是,一路上,我们接连遇到埋伏。

山间,宿店,或者干脆明目张胆的刺杀,这一路走来遇到的尽是高手,可谓步步荆棘。原本四十人的队伍,到最后只剩下十几人,沼远王和七皇子皆都受伤,我被轩辕宸护着,虽无受伤,但是我心口翻血气的毛病愈发严重了,吃不下睡不好的,只几天时间,就瘦了一大圈。

这些刺客极其谨慎,衣衫兵器上皆无半点线索,有两个被我们逮到的竟然咬破口中暗藏毒丸当场自尽,可谓对幕后主人极其忠诚。

但越是这样,便就越刻意,那幕后之人周旋着不想暴露,反而适得其反。

此时老皇帝病危。东宫太子位空缺,储君之位唯赫连云沼,赫连云泽和京中二皇子可与之,若二人回不了圣京,太子之位便是二皇子的了。

金龙宝座,自古便是无数人折腰之争,二皇子自然会尽力相夺,派人暗赫连云沼等人,无可厚非。

我突然想到了几年前,首山猎场的那次暗杀。

当年我误打误撞救了人,回京后老皇帝大怒,派人彻查此事,但是一个人若想隐藏痕迹,在怎么查也都查不出线索。后来御捕司查来查去,在被我用弩刺死那个人身上,知道了一块南疆国的锦绢。由此得出结论,是敌国暗探所为,目的是伤我皇子,乱我人心。

老皇帝勃然大怒,派人重修了首山猎场,并将每年的秋狩猎人数精简,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是明面上的结果。其实真实的情况,大家心里皆都有数,究于没有证据,谁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时候,我羽翼未丰,处处谨慎,唯恐二皇子对我放冷箭,不过。他就跟遗忘了一般,并没有找过我麻烦。

我后来想过,陛下和皇后总唤我进宫,二皇子定是怕动了我,惹祸上身。

“喝点水吧。”轩辕宸递过来一个水袋,我摇了摇头,捋了一下鬓角便的碎发,依靠在树干上。

为避免在遇到此刻,我们余下的人伪装成了一个商队,贴胡子带帽子,完全看不出原来你模样,轩辕宸摘去了一脸胡子,伪装成一个白面账房先生,却是有模有样。

轩辕宸收了水袋,微皱了一下眉,将指搭上我的腕,眉头又深了许多。

半响,他道,“倾沐,不如,你直接跟我回中陆吧,中陆皇宫有许多药材,奇珍异药更是多不盛数,你跟我回去调养一段时间,许是就好了。你这身子虚的很,真的不能再有忧心之事了。”

“宸王这是说的何话。”

不远处的赫连云沼正于七皇子商议着什么,听闻此话,便起身踱步过来,道“宁安是父皇亲赐郡主,乃是我西祁皇宗之人。我皇宫御医院里,有西祁最好的御医,更是收列了许多珍贵药材。只要回了圣京,宁安的病也就医好了,又何必千里迢迢的行去中陆呢。”

轩辕宸微皱了一下眉,摇头道,“沼远王有所不知,母后喜药理,在下幼时曾与之学过几年,也算是熟知雌黄。但是却从未见过倾沐这等症状。所谓依症下药,此症乃是体虚而来,却不知何故,却是越补越虚,若是在无良药,怕是不妙了!”

赫连云沼看我一眼,眸色也是深了不少。

昨日,他给我服了一颗凝血丸,那凝血丸乃是极补之物,一颗堪比三颗百年参,我服下之后,气虚之症不但没有半丝好转,反而越加严重了,不免让人奇怪啊。

虽是如此,赫连云沼还是道,“往前六十里,便就是圣京,此去中陆却要半月余的时间,若真是不妙,怕是去中陆会更加不妙吧。再说……”

赫连云沼面色带笑,垂望过来,道,“宸王虽说递了请妃的书谕,但是父皇可并没有应允这门亲事。宁安郡主乃是我西祁皇宗之人,怎可随意与邻国御弟而走,宸王这话,未免唐突了些吧。”

轩辕宸微微一笑,伸手债掉我发上的一片残叶,道“本以为沼远王也是心性通透之人,怎的也是计较这般世俗之事。”

赫连云沼眸色一暗,轩辕宸又道,“凡事皆应以人为重,郡主现在如此,最急之事,便是将她医好,其他的便等她好了以后再说不迟。”

“本王虽是想带郡主回中陆,但是心中也无半点异样想法。情之一字,讲的是相知相惜,两两相投才可。沼远王总是提醒本王郡主是皇宗之人,莫不是害怕,本王讲郡主带去中陆,便扣下不送回来了不成?”

风乍起,落叶翩飞。

赫连云沼周身突的暴起一股寒气,轩辕宸弯着唇角,亦是抬头望将过去。

“锵……”

两道目光豁然相撞,两人面色皆都未变,但我就是感觉空气骤然重了许多。

一路走来,他二人少有言语,但是每每言语相及,又都是这般状况,这让我有点头大,干脆直起腰身,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快一点。酉时便能进圣京了。”

赫连云沼的神色明显缓和了一些,他不在于轩辕宸对视,而是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走到我面前递过来“本王这里还有一颗凝血丸,你且服了吧,回京之后,你直接跟本王进宫,本王带你去御医院看看。

我点点头,却并没接那瓷瓶,只是道,“倾沐吃这药也没什么效果,再有几个时辰就进圣京了,还是别浪费王爷的好药了。”

赫连云沼眸色略沉,也还是将瓷瓶放了起来,我心口一阵醒腻,许是面色不好。轩辕宸忙又将牛皮水袋拧开,我接过喝了一口,感觉缓和了不少。

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赫连云沼一声令下,众人推车的推车,打马的打马,我也坐上了唯一的一辆马车,这便往圣京缓行。

一路波折。本以为临近圣京不会有什么乱子,哪知才行了三十多里,前方便又停下。

我挑联去看,不远处有数队禁卫军,路边设了拦路的障卡,几个兵卫站在路中心,过路之人皆被拦下,经其一一排查后方可通过。

“哎呦!官爷,您拽小老儿胡子作甚啊!”正被检查的小老头痛呼了一声。

那兵卫当即冷脸喝道,“喊什么,喊什么你!配合排查懂不懂,现在西祁和南疆正在打仗,谁知道你是不是敌国易容而来的细作!你在乱喊,便将你抓起来。”

小老头一脸的委屈,道“哎呦官爷,您可真冤枉小老儿了,小的是个卖筐娄的,就住在二里外的小村子里。天天打着经过,就是为了上西市卖了框篓,换几文前买米面,小老儿在西祁活了大半辈子了,又怎能是敌国的细作呢,他们都能给我做证!”

“是啊是啊,他不是细作!”身后几个布衣百姓皆是点头。

那兵卫又搜了一遍他包裹。这才布耐烦的道,“行了行了,快走吧!下一个!”

“诶!谢谢官爷。”老头点头哈腰的拿着东西走了。没走几步身后又是嗷呜一声叫喊,是那兵卫在揪另一个人的胡子。

“怎么办?”我微微皱眉,问坐在马车边,装成车夫模样的赫连云沼。

此处离圣京虽说没多远了,禁卫军又怎么会没事跑到城外二十里盘查,我看的清楚。那些兵卫手里拿了白描小样,正是赫连云沼和七皇子,明摆着就是冲我们来的。

他眸色深了一深,摇头道,“后面那些都是大内高手,咱们身上有伤,真打起来,定要吃亏。不如先退走。研究一下再说。”

我点点头,“也好。”

他嗯了一声,这就调转马车要退,却听前面兵卫大喊了一声,“喂!你们几个,过来接受排查。”

赫连云沼恙装没听到,继续调转马车,那兵卫马上又喊,“喂!赶马车的,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吗!过来接受排查!”

点名的喊了,再装怕是徒劳,赫连云沼只好微微一笑,停下马车来,“官爷,是再我吗?”

几名兵卫打量赫连云沼身形,互搭了一下眼色,身后立刻上前几个禁卫军。

他们一手掩刀,一便跨步向前,行到离马车一米远的地方挺住,“马车里是何人,赶紧下车,接受排查!”

赫连云沼笑了,“官爷,我家夫人身体有恙,可否行个方便?”

“少废话,在不下车,按细作处理!”

“锵啷……”

后围的禁卫军马上驾起了弓箭,绷紧弓弦,随时准备攻击。

“哎呦,官爷!”

我掐低了嗓子,挑车帘漏出一个脑袋。“几位官爷莫要这般的凶啊,行行行,不就是拍查吗,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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