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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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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执起笔,就要落锋,一直没说话的百里天霓开口了。

“久闻安宁郡主画的一手好丹青,既然那位华姑娘坐画,不如,宁安郡主也一并展一手吧,一来,让大家也看看郡主的墨宝,二来,也算的比试一番,搏个彩头。”

皇后娘娘点头道,“是啊宁安,在听说你画坐的好,还没见过,你便画上一幅吧。”

画个丹青,也不是什么难事,皇后都说话了,我自然说好,早有宫娥准备好了文房四宝,我执笔沾墨,却看见谢芳华眸色隐有得意之色。

我心思一动,借着侧身的功夫,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百里天霓。

她的眼中,竟然也有得意之色。

百里天霓和谢芳华二人……

有古怪!

怪不得谢芳华要献丹青,她有出言博比,二人早就成串通一气了。

只是……

她们二人,想与何处使绊子呢?

我执着笔,假装沉思。眼睛余光却是盯着百里天霓。

她起先还很淡定,慢慢的,她发现我迟迟没有落笔,竟是有些急色,眼睛不住的盯着我旁侧的墨砚。

哦,原来问题在墨中。

我执手又是浅沾了下墨,接着抬手的瞬间嗅了一下。淡淡的墨香中,竟是有一股拂风草的味道。

这拂风草,是一种香薰辅料。极其容易挥散,挥散后,原本的色泽也会跟着消失。

作画,将就的是灵气和意境,虽也一气呵成,一笔一画却也需要尽数斟酌。

这墨液中,尽是拂风草的味道,若我不明所以的作画,画好后,墨中的拂风草消散,丹青,自然也就不能入眼了。

自从九岁那副上河日出图被奉为楷模,这些年圣京将我的丹青造诣传的神乎其神,我又很少作画,更给人神秘之感。

今日若是出丑,被有心人传上一传,管你墨液中有什么,结果才重要。

这功夫。谢芳华已经落笔了。这姑娘还真是有两下子,笔锋细润,落笔生辉,一枝红梅含霜带雪,似是信手一抄,就能将其从枝头折下一般,怎一个栩栩如生了得。

这时候,我自然不好在耽误,但若是换墨,似也是不成。

百里天霓又开口道“宁安郡主,可是有所紧张?若是在不落笔,怕就输给华姑娘了。”

是啊,需得快些想办法才是……

呼的一阵冷风吹过,曼帘被吹起一些,雪花卷起几片残落的梅花瓣,随风钻进亭中。

梅花瓣?

有了!

我微微一笑,手一用力,将画轴扯下,手一抖,将墨阙滑了出来。

既然不让我低调,那,我高调好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剑指丹青

将素纸画轴凌空一抛,随手拔下发间步摇,猛力一抛。

“噗……”

那步摇尖角穿透画轴,带着画轴从曼帘缝隙出处钻出,铮的一声,钉在一颗老树上。呼的一阵冷风吹进,竟是又下雪了。

“宁安郡主,你这是何意?”百里天霓似是皱了一下眉。

皇后娘娘似也是不解,但却没说话。

我撇了一眼百里天霓,淡淡的笑了一下,“御王妃,这是问的话。倾沐,自然是要做画了。”

“作画你将花卷钉出去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这里场地不够了……

她似有不解,我微微一笑,伸手将手中狼毫比沾满浓墨,云轻功云燕一般的穿出,横竖甩了几下……

“啪哒……啪嗒……”几滴乌黑的墨汁穿透空气。不规则被甩在那卷白纸画轴上。

我落在画轴旁边,就着那几点不规则的墨点,随意修成枝干的模样,然后将那狼毫抛远,运轻功退后几米,执起墨阙。按机关将剑身弹成三尺。

“锵啷……”一声。寒光乍起,漫天飞雪似又大了一些。

皇后等人不明所以,亦是出了曼帐,不解的望将过来。

这亭子,本就修在梅园之中,我站的地方。更是两树开的最盛的梅花之间。

呼的一阵寒风,点点花香荡漾,我便于飞雪红梅中,并双指,缓缓虚滑剑身。

“莫向霜晨怨未开……”

我浅念一声,凌空跃起,在半空中将墨阙挽出几个华丽的剑花,与旋转中缓缓下落。

“白头朝夕自相摧!”

又念一声,我扫腿折腰,用剑击起地面浮雪,猛的一扬。一片雪雾便随着飞雪漫开。

我便在这片雪雾中,舞出一断极其复杂的剑花来。

待到最后一个招式落尽。我侧旋身斩下花梢最俏的一朵梅花,用剑尖挑起,跃起间,贯穿内力往画卷处一击。

“斩新一朵含风露!”

刷刷刷……

又是几个剑花。

凌空跳跃,飞身而起。

剑展落雪,发鬓迎香。

每一个招式结束,我都已最柔之力,斩下大大小小的梅花,以内里催动击去画卷。

一朵,两朵,三朵……

那早已挥发斑驳的墨点树枝上,点点寒梅争相怒放,好一个凌寒独自开。

待到将那枝干用梅装点完尽,我用墨阙一震,将许多落雪震起,再次幻城成雪雾,斩下一朵最大的梅花,击向画卷。同时高高跃起,自由落下的同时,念出最后一句诗词。

“恰似西厢待月来。”

“刷……”

“呼……”

最后一朵花瓣,正最击再画卷中最点睛的位置,我亦是随着漫天飞雪和空中雪雾,缓缓旋身落在了一片梅林之中。

白色的雪花落于发间,红色的花瓣轻轻飘洒。鲜花梅香图成于不远处,我傲然而立。

我今日,穿了一件霞丹色的留仙裙,与梅花飞雪中旋转,裙钜飘飞,翩翩然然。

这模样。自然是美的。

我将墨阙收起,放回了袖中。前行两步搭手一礼“皇后娘娘,宁安这画,坐完了。”

皇后和蒂贵妃几人皆都看呆了。

平日里宫司虽也用武起屋,却哪有这般阵势,西祁虽是尚武,但这后宫女子,皆都是贵娇小姐。皇后,乃至几位嫔妃,皆都不会武功,如今看我一舞成诗,以花为画。面上表情,怎是一个精彩可以形容的,那简直就是震惊。

我淡淡的瞟了一眼百里天霓,又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谢芳华,终是微微勾起了一丝笑。

想坑我?哼,你们还嫩了点。

姑奶奶我用拂风草使坏坑人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以为,在墨中动了手脚,我就会出丑了?就会让我丢人了?

最你们的春秋大梦吧。

苏家的女儿,乃是将相名门,就算是没有笔,用剑,亦是也可成画!

我微微含笑的站在梅林中,仿佛傲雪的梅。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中神色复杂。

我当时只想高调的碾压一下对方士气,我不知道的是,我这一舞一画,竟是又在圣京掀起了一股渲然。

此事传在民间为此,他们还挺特意遍了一首打油诗。言语比较通俗,意思就是我在雪中舞剑,万簇梅花虽也傲雪而开,却是不急及我风采半分。

自那以后,圣京贵子中还流行起了挽飞云鬓,画梅花额妆,甚至连我喜欢的霞丹色,也成了京中贵子们追奉的颜色。

当然,这是后话。

谢芳华看看我,看看远处的画作,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丹青。其实胜负已经有了分晓。纸上梅花在美在像,哪有真梅来的带劲儿。

但他又些气的道,“宁安郡主,你这根本不算数,说好了笔试丹青,郡主这哪里是丹青。分明就是舞剑!

我微微一笑,“今日大家高兴搏的就是彩头,只要心情高兴就好,谁规定,该如何做,怎么做了?谁又规定,不许舞剑了?”

“这……”

她语结。

我菜她定是怄火的很。

之前,却是直说比试,却没说如何比试。

所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皇后娘娘这会很高兴,夸赞道,“宁安,你这画作的简直妙记,哀家喜欢的紧呢。”

“谢皇后娘娘夸赞。”我微微颔首,展颜一笑。却分明看到百里天霓脸色暗沉了很多。

而那蒂贵妃面色虽是平然,眼中却也是不善。

她与皇后明争暗斗的,谢芳华又是她带来的,皇后喜欢的我得了彩头,她面上,自然是又被压了一头。

她再然略有不爽。

不过她的还是对我笑了一下,也许,她又突然想到,她早已离间了我和皇后的事吧……

一事作罢,众人都有些冷,这便又回到了亭子中,各自喝了姜糖水后,蒂贵妃便有话没话的与大家闲聊,聊了一会儿,竟是将话题聊到了女红上。

百里天霓这便捡起话题,做恍然想起状道,“不宁安郡主,本妃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日,郡主不是要给母后绣香包么,这么多天过去了。可是有了成品?”

“是啊宁安,可是绣好了?”皇后也是问我。

我故意遗憾的道,“皇后娘娘,宁安真是惶恐,那香包……”

“那香包怎样?”百里天霓眼睛一亮,“你可是没绣好?”

我点点头。“那香包,宁安却是并没绣好。”

百里天霓乐意,却是故意惋惜道,“宁安郡主,这不会吧,你这画工丹青这么好,没道理女红不行啊?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让母后在宽几天吧,不急的,只要绣好就行,毕竟,这香包,代表了对母后的一片心意么……”

哼,一猜你就得往这方面扯!

我点点点头,“王妃说的没错。这香包,却是代表了一份心意。不过……”我故意抻长了音道,“宁安又觉得,那小小的香包,真的不能表达宁安的全部心意所以,宁安为皇后娘娘,准备了其他心意。”

说着,我一点头,远处的绿珠赶紧过来,于另一个宫娥一起。合着将手中东西展开。

这是一副比富贵花开,还要繁琐的百花争艳的绣锦,是我命人寻了最好的绣娘,赶工出来的。

这绣面花色绚丽,绣工更是精致异常。与皑皑白雪中展开,当真是漂亮的很。

我道。“皇后娘娘,这绣画,虽不是宁安所绣,却是宁安静心绘制的底图。此画名为春意满堂,送与皇后娘娘,望皇后娘娘,与这冬日中,依然有春日之喜悦,夏日之悠然。”

皇后仔细看了那绣,点头笑了,“宁安还真是有心了,这心意。哀家很喜欢。”

“娘娘喜欢便好。”我微微颔首。

百里天霓一脸愤恨,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碰了一鼻子灰这场闹剧,该收了场。

皇后露出几分倦意,蒂贵妃先是请退,两个嫔妃也跟着离开,众人这便散走,出宫而去。

无意走慢了一些,但有句话,叫冤家路窄,马车刚至街角,另一侧,竟是也有马车驶了过来。

前方巷子偏窄,若是不下雪,勉强也可并排过两辆马车,但是连日积雪,道两侧堆着半人高的雪堆,一辆马车走,都得小心些,两辆自然不行。

我本身想让对方先过的,谁知,对方马车里却是传来一声骄喝,“哼……”

☆、第一百九十三章 怪我吗

这是百里天霓的声音。

我记的清楚,她是随蒂贵妃之后最先离开的,这会儿本该已经行出很远,在这碰见,摆明了是过来找茬的。

这人也是真够可以的,在皇后面前,已经吃了瘪,还觉得不够,又在路口过来找茬,真不知说她什么好。

我这会儿,还真是懒的与她争什么高下,淡声吩咐道,“打马后退,让她们先过去。”

绿珠应了一声,这便唤了车夫退马车,我听见旁侧马车里又是一哼,随后便是车轮滚动的念雪声。

隔了一会儿后,我的马车还是未走,我问情况,绿珠不自然的道,“小姐,御亲王妃的马车,停在前面了,说是肚子不舒服,还头晕,暂时不能走。所以,咱们暂时过不去。”

路只有一条。她不走,我自然无法过去。

本还想着她怀有子嗣,不多于她计较,但是有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也罢。

我接下腰间令牌,吩咐道,“拿着这个返回皇宫,请人禀报皇后娘娘,就说御亲王妃刚出皇宫。便肚子不舒服,不但头晕还呕吐。事关重大,不敢再走,特才回来禀报。”

绿珠跟了我这么多年,自然是鬼灵精,这便将我的令牌拿了,偷偷溜了回去,没多一会儿,后方宫门大开,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纵队伍。

我挑着马车帘缝看将一眼,跑在前面急的满脸通红的,正是皇后新继的女官紫檀。她身后是几个嬷嬷,随后便是御医院的几名高等御医。

“御亲王妃,你怎么样了?”紫檀快步行去马车边,“王妃可是肚子不适,紫檀到来了御医,这就给您诊治。”

我隔着马车用力量透穿去看,百里天霓脸色先有诧异。随即便似明白了什么。

这个时候,她自然般好说是为了挤兑我才装病,便应到,“无事,只是略微有些不舒服罢了,便不用劳烦御医了。”

紫檀道,“那可不成,皇后娘娘说了,王妃肚子里怀的可是皇家子嗣。半点都大意不得。况且,王妃上次差点出事,御医可是千嘱咐万嘱咐的,万不得有半点闪失。周御医,你快给王妃瞧瞧啊。”

“哎哎,是。”旁边一名御医赶紧上前,但是一个车上一个车下的,外面风又很大,就算悬丝枕脉也是不便,正好这里离皇宫近,紫檀便让人几个嬷嬷将百里天霓扶到早准备好的皇后凤辇上拥簇着返回皇宫。

这翻阵势,百里天霓无病也得装便病,只好一脸拧巴的上了凤辇。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事是我挑大的,隔着鎏金凤辇,恶狠狠的瞪着我马车的方向。

“王妃,你脸色怎是这么难看,可又是不舒服了?”紫檀一眼看见,紧张的询问。

“没……没事……”她努力的扯出一个笑,想想不对,又继续皱着眉头,垂头做痛苦状,那脸色,一时间纠结的无法形容。

“没事就好,起!”紫檀一声吩咐。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赶往皇宫方向,不大一会儿,巷中便已无人,前方挡路马车自然是没有了。

绿珠似是比我还高兴,“小姐,他们走了。”

“嗯。”我微微一笑。

她一脸喜色,掐着腰对着人走的方向哼了一声“哼,敢栏我家小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谁完,她一跳坐在车檐边,挺胸抬头朗声指挥道“郡主回府!”

车夫一打马鞭。车轮缓动,没多一会儿,就到了郡主府。

很是意外的,我一下马车,竟是看到将军府的老管家在门口等我。

天气寒凉,他穿了锦青色的断身夹袄,披着一件灰皮毛边的棉蓬,头带了一顶青色瓜帽,帽上有雪。似是等看有段时间了。

我赶紧过去,“管家伯伯,你是何时来的,天这么冷,你怎是不进去屋里等着。”

他垂头一笑,“来了有一会儿了,他们说郡主进宫去了,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又不知郡主什么时候回来,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就来门口了。站在这儿,郡主的马车一回来,老奴也就看见了。”

他略微佝偻着背,缩着手,满是皱纹的脸冻的很红,嘴唇有点干。

看着他,我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

小时候那会儿。羽翼未丰,出去一次还得借着去看老太君的名头,每每夜晚回来,府中所有人都睡下了,唯独老管家,不管多晚,还会再门口等着我回去。为我掌灯,送我回小院。

他再给了我将军里唯一的温暖,也给了我一丝踏实,和被牵挂。

我微微一笑,握着老管家冰冷的手道,“管家伯伯,咋们进屋说话吧。”

老管家有点受宠若惊,眼中竟是有了泪花,赶紧点头谁是,却也把手抽了回去,往袖中缩了缩。

“老奴手上有茧,别是划到郡主的手。”他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有再说什么,故意放缓了步子,与他一起行去厅堂。

堂中早放了火盆,一股暖流冲过来,让人舒适不少,绿珠奉了茶,老管家在我谦让后终是落座,似有犹豫,终是从怀中掏出一方请帖过来。

请帖红色,上面烫着金边,中间一间一个大大的囍字。

喜帖?

我略有惊疑,翻开去看,前面皆是贺喜,最后,苏倾画之大婚的几个字。便入了眼眸。

苏倾画……

她是将军府的四小姐,小时候,既没欺负过我,也没帮过我,永远一副淡淡的模样。

我对她没敌意,也没多喜欢,总觉得她这样的人很是无趣,似乎连半点情绪都没有,她,要嫁人了?

也对,论年纪,也似乎比我长半岁,将相之家,女子及笄便有人上门提亲。她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小时候,虽是不喜欢她,但我毕竟是苏家人。苏霍不在,我现在是苏家品级地位最高的,理应回去参礼。

老管家似是怕我不愿去,有点紧张的道“郡主,你若不想回去,要不就写个字条,老奴回去就说。郡主身子不适,不能来了。”

我笑了,“管家伯伯说的哪里话,既然您亲自来了,倾沐自然是要回去观礼的。”

“那就好,那就好……”他这才放下心来,脸上也有了笑意。

我便问管家伯伯,苏倾画所嫁是何人。

他似是很喜欢与我说话,详细的与我说了一遍。

他说对方是泊州兵马副将。小小年纪,也是仪表堂堂。

苏倾画的姨娘是泊州人,半年前带着苏倾画回去探亲,正好那小将纵马而来,谁知马儿突然惊到,差点就踏上了一个小女孩。

苏倾画那会儿,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冲过去,抱紧了那孩子护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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