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想姐姐和姐夫的相处之道,再想想现在姐姐对姐夫的态度,她有点困惑了。
比如说,如果丈夫在自己与婆婆之间选择了婆婆,她根本不会等着婆婆来伤害自己,用来再测试丈夫,而是会让丈夫做出选择,或者根本不会让他选择,直接就跑回娘家,她会觉得人生会太痛苦了,她会一辈子也不要原谅丈夫。会坚决的要求和离。然后永不相见。
可是四姐没这么做,她一直等待着,然后最后好像是为了让自己完全死心,但是呢?她真的有做努力吗?一直到姐夫放弃了她,选择了母亲,于是,她好像就有了理由。现在没人认为钟家不是死有余辜。但姐姐还是宽容的放了他们。也不和离。还能这么平静的在孩子们面前谈论他们的父亲,让那个人和孩子们通信。
天下谁能不说乐亲王府教女有方,四姐是女中典范。可是她会困惑。难道不会觉得委曲吗?
“客气?”静薇侧头看着小七。
“是,客气。比姐姐跟皇上还客气。你看姐姐从来就没叫过皇上‘皇上’。对姐姐来说,那不是皇上,是她的佑哥哥。还有蕾儿。她看刘松的眼神,肉麻得。你在她边上根本就站不住。还有我,踢我们家那位,从来就不腿软。再生气,还能咬。有时。我都想不出,你和姐夫之间,会不会吵架?”小七抿了一下嘴。
“榕儿也不会跟皇上吵。”静薇懒得跟小七和易蕾这两个傻子比。只是跟自己个性相近的刘榕比。但她心里也有计较,刘榕和皇上青梅竹马。他们了解甚深,跟自己没有可比性。
“你以为。记得吗?当初我们没出宫前,姐姐不是在太皇太后宫前跪了很久吗?那天皇上也在太皇太后宫里,后来姐姐也进去了,第二天,姐姐就跟我们回家,陪你待嫁。”
静薇记得这事,那是刘榕第一次正式出宫待嫁,后来,中毒被送回了宫中。,等皇后进宫前,她再出宫,景佑就让樊英横空出世,成了刘榕的嗣兄,让她有了真正的娘家。现在想想,樊英那时被提了身份,只怕也是景佑有了别的想法。对,那时,易蕾应该对樊英有点意思,于是景佑乐见其成。结果应该是刘榕的反对而作罢了。
所以,自己刚刚又反对错了,刘榕反对的事,景佑好像没有反对过。
“爹说,皇上的第一个侍寝女子,就是姐姐。”小七没等静薇想清楚,就直接说了答案。
静薇一怔,鄂月雨**时,放开了景佑,她是知道的,但是鄂月雨之后就是皇后苏画进宫。那五个贵人不用说了,结果,现在告诉自己,刘榕才是皇上第一个女人。
“听说是皇上答应了姐姐,她要做第一个。然后那天皇上,姐姐被罚,其实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你千万另以为姐姐不跟皇上吵架。姐姐这些年,她在意的事上,她一步都没有退过。因为她不肯退,皇上才知道,这些事姐姐很在意,于是他不犯。这应该也是这些年,他们的相处之道,不是吵架,而是皇上知道,姐姐有多在意他。我们当家的敢多看一眼丫环我都能要了他的命。而刘松都被蕾儿关进了后院。”
小七轻轻的说道,有些话,她早就想说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好容易,现在他们俩丈夫都不在身边了,有点同病相怜时,正好说说。当然,最重要的那句,她没说,也没好说的,“你在意过姐夫吗?”
静薇没有反诘小七,她习惯了凡事自己想清楚。突然想到,刘榕说起小七和蕾儿时,是不是在告诉她,小七和蕾儿的幸福是他们自己争取来的。
小七和蕾儿对各自丈夫的抱怨,她也不是没听见,基本上,她当时还想着,这点事也叫事儿?
可是刘榕却笑了:“你看着简单,蕾儿跟我说,小七家的那些毛病,她一天也是忍不了的,结果小七忍了。而小七对我说,刘松那性子,简直就是疯狂。结果蕾儿却每天开心得不得了,连刘松的书房都移进了内院之中,恨不得天天一回家就在一块。”
那天静薇回看刘榕,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刘榕那会子就是笑。也没说最重要的那句,“若是你,会忍吗?”刘榕说的是,
“我跟皇上说了,他身上缺点简直是罄竹难书,我忍得也好辛苦。”
静薇笑了,虽惊讶她竟然就这样对皇上说?可是那天,她却无言以对,那时她没有多想。
而今天,面对着自己的小妹妹,她才明白刘榕的意思了。
刘榕、小七、易蕾三个人其实是一样的,或者说,小七和易蕾都是刘榕教出来的。他们若没有各自的丈夫,绝对都能独挡一面,不会比自己今天做得差。甚至更好,因为他们更绝决。但是在婚姻的存在之间,他们绝对不会容忍自己失败。
她们什么时候都会倾尽全力,而不会想着,给自己凡事都留条后路。她对丈夫的心,其实最多时,也不过是八分,留了两分当清醒,及时好抽身。
ps:倾尽全力是我最近很有感触的一句话,你有没有倾尽全力,如果没有,你凭什么说没有回报?凡事求回报时,你所谓的努力也就变了滋味,天下没有傻子,真的以为能骗得过去吗?不过是他骗你,你骗她罢了。今天三更,补昨天的缺的,先回单位开会,然后下午又去借调的单位去干活,晚上,一块借调的朋友们请吃饭,大家相处了一个月,相处特别愉快,一起吃饭,喝咖啡,然后呢,聊到十一点半,回家都转了钟。于是就没更了。我错了,但是我很愉快。
第四一六章棉棉的看管
第一更
刘柏是被快马送进京的,状元府收拾好了,里面几乎是重新布置了,除了大门口,里面就没一样的。不过这个对刘柏来说,一点意义也没。之前他就几乎都住在营里,回来也就是偶尔休沐,而且还待不了一会儿,就会回去。
所以回家把行李扔进去,洗了个脸,换了身衣服就进宫了。没先进去见景佑,而是直接去了慈宁宫,找刘榕。
刘榕倒是很高兴的,忙让刘柏进去跟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还没怎么正式见过刘柏,这回忙看看。不得不说,刘家的三个孩子都是好相貌,刘柏之前还听刘榕说过,长得跟个大老鼠一样,现在看看,可能是习武的人,长得高高大大的,样相貌上,就显得非常威武了。
“嗯,长得倒是个大将军的样子了。”太皇太后赞道。
“您真是,他现在能帮榕儿看好棉棉,就是本事了。”刘榕出自真心的说道。
刘柏倒没听见这话,他的袍子被人扯着。刘柏一低头,就对上了,爬到跟前的棉棉小公主。刘柏很喜欢自己的小外甥女的,只是却也知道,这是公主,他还真不能说抱就抱,只能低头跟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对着。
棉棉对生人感兴趣的时候,就那么一会儿。看刘柏没敢抱自己,她自己就爬开了,有点巡视的意思。
刘柏抬头看看众人,发现大家都没反应,就好像棉棉这么爬再正常也没有了,然后他只能再回头去看。
果然,棉棉称着大家不注意。就猛的向外爬去,那速度就不像小老虎了,而是真的豹的速度。
刘柏一直在看棉棉,他还很奇怪,为什么棉棉在要地上爬,不是已经一岁了吗?回京前,大哥还说。只怕棉棉都能说话。走路了。结果,现在,说话没机会。但是走路,明显的不可能。
看她爬得这么快,刘柏也就想不到其它了,飞身过去。站在门口,正好挡去了棉棉的去路。
棉棉抬头又看了刘柏一眼。伸着脑袋左右看了看,好像没有出去的去路了,她也不吵不闹,有点垂头丧气的滚在了地上。
“姐!”刘柏没想到堂堂的公主殿下。就这么趴下了,就算是夏日里,怎么就直接趴地上装死?
“别理她。你一哄,她就该找机会偷跑了。”刘榕看到了。刚刚刘柏的反应,都要感动到流泪了。现在她就担心女儿爬不见了,现在看看弟弟,一个飞身就能封住女儿的去路,果然,习武之人就是眼见,身手快。
刘柏怔了下,什么叫一哄就跑?低头狐疑的看看外甥女,军人的他,现在发现,小小的外甥女正眯着眼,四处观察着情况,因为没人过来抱她,她自己又不好起来,于是寻找着时机。
棉棉趴了一会,看没机会了,烦了,又爬起,爬到了刘柏的面前,跪坐在刘柏面前,刘柏吓死了,忙侧身,然后,棉棉冲出去了。刘柏只好又飞出去,把棉棉再抓了回来,这回他不再与之对峙了,而是双手举着,十分僵硬的把棉棉送回了屋里。
刘榕捂掌大笑,看到女儿那一脸憋闷的样子,心情实在太好了。
“看来还是皇上周到,就知道,柏儿合适。”
“嗯,现在哀家也放心了。”太皇太后也放心了,家里有个灵活过份的孩子,除了在门口放栅栏之外,真的已经没有其它的法子了。可是用栅栏关着棉棉,老太太又觉得看不过去,跟坐牢一样。现在好了,有了刘柏,就可以控制了。
刘柏举着棉棉,竟然没一个人伸手过来接孩子,刘柏和棉棉只能大眼对小眼。刘柏只能笨拙的抱好她,然后呆呆的看着太皇太后和刘榕。
太皇太后看看,又对着棉棉笑了,“棉棉,这是你舅舅,记住了吗?舅舅!”老太太知道棉棉会说话了,倒是常常跟她说话,希望能哄她说话。
刘柏再看看棉棉,棉棉不说话,却指外头,明显的,她想到,既是你是舅舅,就带我出去玩吧。
刘榕无语了,抱回了女儿,让人去喂点心。这才招呼刘柏坐下。
“叫你回来也是没法了,棉棉这样你也看到了,天天满屋子人,就是给她备下的,一会就能不见了,你功夫好,眼力也好,你再挑个信得过的,以后你和那个就在院里盯着,好歹也不能让她出了这院子。成不?”刘榕看着弟弟。
刘柏之前也是内禁卫,之前他也是负责管着姐姐的安全。但是,这是内宫,纵是景佑知道是能相信他的,但也不好没事就在刘榕的跟前晃的。毕竟宫里还有这么多宫女。
现在听姐姐一说,想想棉棉那活泼的样子,也就明白姐姐叫他回来原由了。他们也是疼孩子的,满屋子人难道不能看好一个孩子?
不过是太疼这个孩子了,于是想给她更大的范围。只要有人看着,只要没有凶险的情况之下,她都想让女儿能更快活的过日子。
“是!”刘柏起身,接了令。
“你怎么样?”刘榕在他进来半天了,连一句关于他的话都没问,想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无情,明明该第一句话就问的。
“还好,这是大哥给姐姐的信。”刘柏忙双手递出了刘松的信。这半年,他们偶有通信,但主要是刘榕与易蕾通信,她怀着孩子,跟着他们去了穷乡僻壤,刘榕总不好太过冷淡。跟着易蕾通信时,刘松也会带上一张纸。姐弟之间,倒是有点亲近了。
“哀家累了,你们好好聊聊。”老太太挥手,带着自己人回后头去了,刘榕送了老太太,回来,拆开了信,扫了一眼,刘松显是对刘柏回京并不太放心,这半年,刘柏没跟刘松谈过关于父母的事,就好像父母是正常的死亡。然后呢,这半年,刘松觉得刘柏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这让他有些心焦。
刘榕纠结了一下,但还是把信递给了刘柏。
刘柏接过也飞快的扫过,看完了,刘柏还是不说话。
刘榕轻轻的把信折好,放回了一边,她也不知道该跟刘柏说什么,那是他的父母,纵是不管父亲,刘柏和生母的关系也是极好的,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杀了他的生母。
“恨我吗?”刘榕终于开口了,看着曾经深深厌恶的弟弟,而现在,她有点害怕了。
ps:今天真是,一早,表姐过来看我妈,其实是表姐的女儿要结婚了,来送请帖。然后,陪着玩了一天,四点才走,赶着写文上传。放心,小p说今天三更就是三更,保证不黄牌!
第四一七章收心
第二更
刘柏抬头,一脸不可置信。
刘榕笑了,“父亲毒死了我母亲,在他哄着你舅舅与你母亲弄死我外公之前,就一直持续的在给我母亲下毒。我母亲尸体被挖出来时,全身的骨骼都是漆黑如墨的。”
“姐姐!”刘柏真不知道,开棺验尸时,他们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而景佑就算是让这案子公开审理了,有些细节也没向外公开,因为一但公开,就连一般的仵作都能知道,前因后果。所以,这事连刘松都不知道。
刘柏的眼睛更圆了,他这半年除了守孝,基本上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刘松出于开发他大脑的目的,就带他去了县里的殓房做事。
用刘松的话说,有时看看别人的悲剧,自己就不觉得苦了。半年时间,哪怕一个小小的县城,其实也并不平静的。他虽说没有感受到别人的悲剧,让自己觉得幸福。但是倒是真的学了不少的东西。
现在,刘榕说到她生母骨黑如墨时,他脸都青了,这些日子,白骨他并没少见,还有药毒的黄骨、中毒之黑骨,他也是见过的,但不可能是全身都漆黑如墨的。
“所以我不后悔让人处置了父亲和你母亲,是我处置的,你要恨,就恨我吧。”刘榕轻轻说道。
“哥说,若是公审,他们也活不下来,也许这样更好,至少,他们不是以罪人的身份被下葬的。”刘柏没抬头,只是闷闷的说道。
“我没有污蔑他们,我就算下旨,也是真的有理由,柏儿。就算你今天恨我,我也会这么说。现在,你告诉我,你恨我吗?”刘榕不想让他回避问题,她一定要让刘柏知道,刘芳夫妇死有余辜,她那么做。那已经是最大的善良。
“姐!”刘柏无奈了。
刘榕苦笑了一下。轻轻的捏了他的脸一下,“对不起,以后你和松儿的路就难走了。松儿好歹还成了亲。有了孩子。你该怎么办!”
刘柏笑了,原本他和刘榕的感情,就好过刘松与刘榕的感情。刘柏比刘松更加信任姐姐,现在看到姐姐竟然还在担心自己的婚事。自然就笑了。
“你哥的孩子取了名字没?长得好吗?”刘榕倒是听易夫人进来说过,取的小名叫平平。说平平安安最好。刘榕觉得这名有点女气,不过也没有说话。倒是太皇太后很喜欢,顺便还说,正好。将来再生一个,就能叫安安了。
现在刘柏来了,正好问问。刘松的信里很少提家事,而易蕾倒是话多。重要的一句也没有。比如说,孩子的名字。
“平平的大名大哥倒是取了几个,大嫂都不满意,于是大哥说,先叫着乳名,等着开蒙时,再想大名。”刘柏点头,又说道,“平平现在只会吃了睡,睡了吃。长得可胖了,不过没有公主灵动。”
刘榕本来听得很高兴的,结果一定这话,立马就黑脸了,最恨这样了。
“你慢慢试吧,你会恨死这灵动。”刘榕哼哼着。
刘柏笑了,倒是没放在心上。当然,以后被刘榕说中时,刘柏也还是笑,棉棉是聪明,倒是让他愈战愈勇了。当然,那是后话。
景佑晚上回来时,看到刘柏很高兴,除了刘柏能看住活泼过头的女儿,主要是要把宫中的安危放在心上。
刘柏和姐夫站在台阶上,远远的看着姐姐和外甥女在那相互的对恃着。刘柏侧头看看姐夫,他被急招回宫,刘松觉得这只怕京中又会起变化,让他快点回来。现在姐夫这么说,明显印证了大哥的话。
“姐姐只让我带一个信得过的看住公主,那么……”
“你自己选一队人,只听你的话的,守住他们就好了。”景佑似随意的说道。
刘柏沉默了,却也不再问了。他觉得,他已经不用再问了。
景佑也觉得刘柏聪明了好了,倒不是一味的跟之前一样傻乎乎的了。
“你爹娘的事……”
“皇上!”刘柏没想到,景佑也要说,忙制止道。
“你听朕说,你姐是没法子,她要保住你们俩,就只能同意让朕杀了他们。对她来说,只有公开的处理这事,才能让母亲的沉冤得雪,可是真的审了,你们怎么办?你还没定亲,松儿还要做官,为了保护你们,这件事那么结束,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景佑背手,特意说道。
刘松也给他写过信,谈过刘柏的不同,对刘柏来说,这些年,他与刘榕的感情是很深的,他对姐姐满满的情谊,刘松有点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景佑也问过刘榕,刘榕那天却奇异的没有说话。对平时的刘榕来说,刘榕一定会说,‘由他们去,她本就对这对兄弟都没什么感情。’但这回什么也没说,本身就是一种情绪了。
父母都死了,还是自相残杀而死。刘榕心里都是悲哀。这个世上,与她有血缘的,除了女儿,就只有这两个亲弟弟了。也许是这个原由,她有点不舍了。
本来对景佑来说,刘家兄弟都是可造之材,此时不示好,何时来示好。更何况,他要把刘榕和孩子的安全交到刘柏的手上,这种示好,是必须的。
刘柏鼻头有点酸了,刚刚姐姐跟自己说时,说是她下的令。可是现在皇上却说,是姐姐同意他的暗杀。这些事,姐姐竟然提也不提,就一把就揽上了肩,应该是希望仇恨到她那儿就算。
“她为什么要说这是她下的旨意?”刘柏抬起头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