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松怔了一下,他明白李大人的意思,破案子不仅是在殓房,也要有环境的。但是,归根结底,最终还是需要把尸体看清楚,找到问题,出去才有用吧。
现在问题是,他找了半天了,就是没有找到原因,而案子的案卷,他已经通读了不止一次,里面的东西他已经烂熟于心了。现在去找环境证据,其实也是白做吧?
“好啊,好啊!”刘柏早就呆烦了。
这人身上没伤痕,在在武林高手的立场上,他已经把能置人于死的方法,都跟老哥说了。结果,这不是高手飞花摘叶所致时,那么,他也想不出有什么是能让一个健康的人,光天化日之下,一下子就死在路上的。
他了解自己的老哥,不查出来,他是不离开的这儿的。可是他很累啊。现在他都很想小棉棉了,跟小棉棉玩,比跟老哥强多了。
刘松看了弟弟一眼,让殓房的小吏过来把尸体放回了一边的棺材之中。平时不用,但最近天很热,尸首放在外头,实在不安全。于是,边上有个棺材,里面满是石灰。而殓房的四角,也是放上了大块冰块。
刘松默默的去后头去洗手更衣了。刘柏又不会插手,自然用不着了,于是十分热情的请李大人出去了。天气好,殓房的气味也就更难闻了。就算是,四角有冰块,尸体放在棺材里,其实,好事东西是日积月累出来的,收拾得再干净都不成。
“你怎么看?”李大人这些日子也没什么机会跟刘柏单独相处一下,除了觉得这像是个傻子之外,基本上,对他还没什么其它的感觉。
“我不相信什么巫术,真这样,这些人怎么不上天?”刘柏说道。
李大人也同意,不过,这人说话能别这么直白吗?想到最近家里女儿天天抱着书在看,说话虽说不文诌诌的,但是跟这位还真不一样。
“非高手暗杀、非毒杀、也非急病暴毙,所以一定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在里头。”李大人想想看,他看到案报时,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呢?
“也不见得不是因病,谁知道他有什么隐疾。”刘柏也在搓下巴,他也被困了很长时间了,就为这个,实在有点困惑,非常想快点想办法把这事了了。
“你为何天天困在此处,无所事事?”李大人想想,回头看了刘柏一眼。
“我姐不让我出去,让我跟着我哥。”刘柏忙说道,表示自己可是听姐姐的话。
“哦,你要不要去死者家附近去看看。什么也不要做,把自己藏起来,就听他们说话,不让人知道可以吗?”李大人心里一窒,然后好半天,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决定给他找点活干。
“我得问我哥。”刘柏也不是谁的话都能听的,有点傲娇的对李大人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刘松出来了,他已经更衣了,就是一身的便装,站在刘柏边上,李大人有点伤感了,这位成亲早了,这个跟自己女儿多合适啊。
“他功夫好!”李大人都没力气解释了。
“去吧!”刘松挥手。
刘松对刘柏的掌握力,还真没有刘榕对他那么高。果然,刘柏马上说道,“为什么?”
“要不还是天天陪我剖尸?”刘松淡淡的说道。
刘柏想想,刷的不见了。
李大人觉得自己眼花了,一下子感觉心里又嗖嗖的,“你说,他适合我们家孩子吗?”
“抱歉、抱歉。”刘松噎了一下,这个怎么说?(未完待续。)
ps:好了,今天心情好一点,决定写好玩一点。
第四八一章破案子
第二更
李大人把刘松带到了死者暴毙的大街上,这里是京中一条非常热闹的商业街,所以这事才会引起大众的观注,逼得刑部出马。
两人在街上转了一下,事情才过去两天,这事还是街头最热门的话题,两人都没说话,默默的看了一下。
“要不,去喝一杯?”李大人指了案发现场的跟前的酒楼。
刘松知道,一般消息最为灵通的就是酒楼,不过刚刚转了一圈,全是各种灵异的版本,对他们破案没有一点帮助,而更重要的是,这么一来,他们的时间会更紧迫了。若不能早点把这事解决掉,真不知道能传成什么样。
刘松的脸绷得更紧了,不过李大人说去坐坐,他还不好拒绝,因为刚刚提到了刘柏的婚事,他是听蕾儿说过的,姐姐对这门婚事是不很满意的,所以现在李大人这么一说,终于明白,这些日子,李大人没事过来的原由了。人家是来考查女婿的,可是现在人家也不乐意了。
刘松纠结了,这个要乐见其成,还是要怎么样?他破案子成,但是对于这婚事,他还真没什么经验。
他自己的婚事其实基本上是景佑的包办,用来击退易家和辅政大臣们的。他们俩最初,都是为了家人的妥协。而现在,大家都不满意时,又与朝政无关,他有点想不通,李大人来找自己干嘛,当没发生不就好了。所以他只能跟着上楼,坐在临街的雅座上。
“你们真是,死个人,连酒菜都涨价了!”李大人点菜时。顺便跟小二打起趣来。
“看您老说的,您也是老主顾了,现在京里什么不贵,我们不是为了解秽气,请了老道吗?”小伙计笑得比蜜还甜。
“你们解什么秽气,大家都来看热闹,你们家生意只怕都要好几分。老夫就是特意来看热闹的。这哪是秽气。明明是贵气啊!”
“哎,照说您说得也是对的,不过这事真的透着邪性。那人就好好的在街上站着,然后跟见了鬼一样,站在那儿就不动了,任边上的人怎么叫他。他都没听见。然后直挺挺的就那么倒地上了。后来长青观的道长说了,这煞。老板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
“你说是被吓死的?”李大人呵呵的笑了起来,一脸的不以为然。
“青天白日的,那得是多大的厉鬼啊。”伙计也抖了一下。
“你那天在?”刘松终于开口了。这个,他看案卷也读过无数次了。
“这位是?”小伙计认识他是谁啊,看向了李大人。
“我侄子。明年不是大比之年吗,过来赶考的。读书狠了,带他出来见识一下。”
“哦,难怪一看就是读书人了。”小伙计马上松懈了下来,“表少爷好,小的就是专门在这房里伺候的,那天正是饭点,小人倒是看了一个正着。”
“当时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事?老夫也算是见多识广,真没见过大白天被吓死的。”
“看您说的,难不成晚上就能被吓死?”伙计笑了起来。
“真有,因为惊惧而引发心悸,若是体弱,倒是有这种可能。”刘松是见过被吓死的,巨大的恐惧瞬间让人心跳骤停,若是……
刘松想想,似乎觉得自己要抓到什么,又被溜走了。
“若是晚上在坟地里被吓死了,你们家会报官?顶天去坟地烧点纸,哪里会在这儿让人津津乐道。”李大人笑道。
正好送菜的上来,小伙计忙去迎了,一一摆上桌,收拾了一下桌子,退了一步才把帕子扔肩膀上,“倒也是,不然,我们老板怎么花大价钱来挡煞。”
李大人笑了,拿酒壶给刘松倒了一小杯酒,酒是暗红色的,“这是绍兴的状元红,度数不高,老叔祝你前程似锦。”
“小侄不敢!”刘松忙双手托起了酒壶不让他倒了,自己起身,站起双手给李大人倒上酒,才给自己倒上,“请……叔父时常赐教。”
“你我叔侄之间,哪里讲究这些。”李大人摆手,自己满饮,刘松这才侧头啜饮了一口,这是陈年的老酒,口味香醇。
“好喝。”刘松不禁感叹了一声。
“还能更好喝,这酒冬天饮,加入梅子与冰糖,隔水煮酒,怎地一个风雅。”李大人笑了,给刘松又夹了一些菜。从小伙计看来,这就是一对好叔侄了。
刘松倒是有点不知道李大人的意思了,难不成真是来查案子的,但这些,实在没什么可查了。
“对了,你说你看着那人倒下,那个你站在那儿,那么那人不是得在我后面?”李大人突然回头看看街道,再看看小伙计。
一般来说,伙计站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一般他们是站门口的右边,随时准备帮着上菜,换酒,还有把桌上的的残渣收拾了,而入门右边也是屋子的东面,那是主位,就是现在李大人坐的地方,客本就分主次,小伙计站的地方,主要是关注主位的眼色,所以他是站在北位,面对着东位的。
刘松忙跳起,他是坐在南面的,现在他站在了小伙计的角度,看向了楼下,“依你看到的,那人应该面对着你直挺挺的倒下。你应该能看见,他当时对面是什么吧?”
“是啊,就当着我的面,向后仰倒的,您也看到了,咱们这凭栏就这么大点位置,他前面若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小人其实就啥也看不见了。”小伙计忙指了一下角度,他是侧站的,而房间的凭栏并没有多么宽阔,他又不是站在凭栏处看的,而是站在工作的地方,于是只能穿过桌子,透过凭栏的栅栏空隙看一街角一景。
刘松和李大人一块到了凭栏处,向外看,好像又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应该叫柏儿来的。”刘松有点遗憾了,喊一声,刘柏就能跳上屋顶了。
“行了,吃菜。”李大人拍了他一下,“你们兄弟怎么会一文一武?”
李大人终于走向了正题。刘松原本很机灵的,不过一直在案子里,现在又被李大人急转了一下弯,竟然也当机了。(未完待续。)
ps:唉,今天过得很差,下定决心不当一个法盲,然后勇敢的去承担了后果,然后,等着对方给回话。同志们啊,合同一定要细看啊
第四八二章心意问题
第一更
“少时,舅舅说他读书无天分,不用浪费银子读书了,而他也喜欢舞刀弄枪的,正好舅家边有个武馆,于是就让他去了。”
看李大人这么帮忙,刘松还真不能不说。但想想,又觉得有点茫然,刘柏学武学成这样,也挺不容易的,基本上,在大哥没找他们之前,他们俩其实都挺平凡的。
“一般的武馆也挺贵的。”小伙计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松。
“很贵?”刘松还真不知道。
“比一般的私塾贵很多,穷文富武,能学武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小伙计说得煞有介事的。
“所以看看,你还总说自己穷苦出身,看到没有,市井里的学问,你还差得远。
李大人笑了,给他夹了一起菜,“不过,柏儿的规矩不错,性子也单纯,这样的人其实才能吃得起苦,把功夫练出来。”
“是!就是单纯了些,家姐最为宠爱于他,所以他的婚事从来就是家姐做主,小侄夫妇是说了不算的。”刘松忙点头,直接说道。他觉得自己跟这老狐狸绕不起这弯子,还是把责任推给刘榕为好。
“看得出来。”李大人对小伙计摆了一下手,小伙计暧昧的一笑,知道他们要谈儿女婚事了,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李大人看看窗外,“你去查一下在两边卖挡煞牌的那个老道。我只相信,熙熙往来,皆为利之。”
刘松又当了,这老头能别这么跳线吗?不过想想又是,当着小伙计这些话还真不好说。以儿女亲事为碍,屏退两边,正好谈案子。
“所以……”
“你说,你姐能不能找个人教教刘柏,这么傻,实在看不下去了?”李大人说完正事,又撑起了脑袋。
“……”
一顿饭刘松要疯了。他现在知道为何有人说李大人有点诙谐了。这不仅仅是诙谐吧?他觉得自己快被折腾得疯了。
晚上刘松回家,好好的喝了一口解酒汤。其实他们也没喝多少,只不过刘松被李老头说晕了。到家时,耳朵还是嗡嗡的。
“怎么会跟李大人去喝酒?”易蕾轻轻的揉着丈夫的太阳穴,刘松不喜欢应酬,他喜欢在殓房的事。外头也都知道了,所以大家也都知道他是贵妃亲弟。但也不是谁都敢跟他坐一块的。
而她现在对李家也挺敏感,想到万一把李三姑娘的砸手里,她会哭的。现在她也担心,李大人万一找刘松说儿女婚事。她怎么办。
“我觉得他虽然看不起柏儿,但是却认定了柏儿。”刘松终于回过神了。
“凭什么?凭什么瞧不上我们家?”易蕾愤愤了,她现在可是刘家人。在她看来,瞧不起刘柏。就是瞧不起刘家。
“不过柏儿倒是真的让人操心,若你我有女儿,只怕也不肯了。”刘松轻叹了一声。
易蕾想想看,刘柏那个小子,她也只能敲头,有点郁闷了,“娘娘对柏儿是保护过度了些,看到李家姑娘不很安份,马上就不愿意了。”
“你想过没,真的那丫头惹出祸来,柏儿怎么办?”
“知道了,我会应对了。对了,今儿朝上出了事,新的礼部尚书求请立太子。然后皇上发了脾气,说什么,这是咒他去死,话说得极其之诛心。你怎么看?”易蕾赶忙说点正事了。
“皇上五子,现在立什么太子?”刘松知道姐姐的意思,不让他们上朝找事的。所以他低头在殓房里待,就是姐姐的意思。所以现在朝中事,他都不听不看,自然也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唉,我的相公啊,纵是娘娘不让你沾惹朝事,也不是让你啥也不知道。”易蕾笑着说道。
“岳父可是有什么提示?”刘松想想看,易蕾难不成是易钢说了什么。
“我爹能说什么,他也不上朝,这事还用我爹说。皇上五子,但有资格的,不过只有大皇子、二皇子罢了。大皇子舅家的事,纵是皇上保下了,只怕皇上也心存芥蒂的;那么就只有二皇子了。而现在请立太子,那么二皇子不是惟一的人选?而二皇子是太皇太后系的,对我们家能有好。”
“所以皇上这回摆明了,不肯立二皇子了。”刘松点头,他也敲敲了一下头,想了一下,“现在想这个早了点,姐姐又不是不能生,只不过身子弱了,现在也越来越好,皇上自然是想要姐姐的孩子的。纵是不成,将来抱一个养在膝下就是了。”
“我倒不觉得让娘娘生子是好事,这些年,姐姐多灾多难的,还是好好养着身子,还大公主才是正经。真的拖坏了身子,才是真的得不偿失。”易蕾摇头,她也是有私心的,刘榕在,刘家才能好,若是刘榕拼死生一个皇子出来,出个万一,对刘家来说,才真是大树倒了。
刘松给了她一个白眼,“蕾儿!”
“你真是,我能不能不要每次说姐姐的事,你就生气,我这回真的是为了姐姐。纵不是为了刘家,为了姐姐也该这样。”
刘松轻叹了一声,他是心静的人,他了解妻子所想,所以他打击的是她对姐姐的态度。刚刚她下意识的叫的是娘娘,等自己制止她的私心时,才想起,叫的是姐姐。
易蕾在他的注视之下,举手投降,现在她也觉得嫁一个神探也是心烦了,这比多吃一块点心烦多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能这么对姐姐。纵是关切于她,也不能带上私心。”
“正是,姐姐为了家里,做得太多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要让她心烦,她说过,我们对她最好的,就是不要管她。她好,我们不攀,她坏,我们不要伸手。把力气存着,将来保住皇子与公主。”刘松轻轻的拿扇子敲了她的额头一下。
“但是,这事你还是得跟大哥商议一下,不能让姐姐这么任性,真的为了刘家,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姐姐能生一个皇子出来,可是拿姐姐的身子做交换,真的不可以。”易蕾这是真心话。
“嗯,我去同大哥议一下。”刘松要的是真心,看易蕾认了错,该听的,他还是会听。这话是对的,用姐姐的命换一个皇子,他也不干。(未完待续。)
ps:心情不好,自己躺了一晚上,但想到要更新,只能起来再写。
第四八三章歪打正着
第二更
世间事就是这样,他们还在想呢,那边就有了消息,刘榕怀孕了。
胡大夫几乎要跳起来了,他哪里想到,这会儿,这两口子还能有这心情?于是他也没预防,于是,当号出滑脉时,他简直想死,跳起来,就想破口大骂了。
“你干嘛?”眉娘瞅着他。他今天是带着老婆、儿子一块进来的。
今天他要进宫诊脉,眉娘想想就抱着儿子一块进了,她极担心刘榕,也想念棉棉。看到胡大夫跳起来,眉头就跳,这人能不能在宫里,就有点宫中的样子。
“怎么啦?我倒是觉得最近还好。”刘榕看胡大夫这样,有点奇怪,她和景佑最近极好,他们早过那激情四射的时候,本就从小一块长大,又做了这些年夫妻,有什么可激情四射的,不过是,现在他们极享受他们还活着,还相互依存的那种甜蜜。她真的觉得自己身体都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些光泽,怎么胡大夫就这表情。
“……”胡大夫张了一下嘴,看看眉娘,一挥手,让两个小的上来给刘榕号脉。
两小的之前已经见过皇贵妃了,于是之后的几次诊脉,刘榕也懒得放帘子了,在她看来自己看这些人,就跟孩子一样。虽说,这两大夫年纪比她现在的实际年纪大得多。
“恭喜娘娘,您有喜了。”小的那个号了一下,忙笑着拱手,但是马上脸黑了一下,回头,“这是喜吗?”
“